《約瑟夫·安德魯斯》是亨利·費爾丁的諷刺小說,第二卷延續了僕人約瑟夫和牧師亞當斯的歸鄉旅程,他們在路上遭遇形形色色的人物和考驗。小說以幽默諷刺的手法,描繪了18世紀英國社會的虛偽與真誠、世故與純樸之間的鮮明對比,深入探討了慈善、道德、社會階級、人生智慧等主題。故事中,約瑟夫與芬妮的純潔愛情堅貞不渝,而亞當斯牧師的善良和學識則不斷遭遇世俗的挑戰,最終揭示了人性的複雜與真理的價值。
亨利·費爾丁(Henry Fielding, 1707-1754)是18世紀英國小說的奠基人之一,被譽為「英國小說之父」。他以其現實主義的寫作手法和深刻的社會諷刺聞名。費爾丁曾是劇作家,後轉向小說創作,其作品常透過幽默、諷刺和生動的人物塑造,揭示社會弊病,同時讚揚真誠與善良的品格。他的代表作包括《約瑟夫·安德魯斯》和《湯姆·瓊斯》。
穿越表象,探尋真摯的品格——與費爾丁、亞當斯及威爾遜先生的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由薇芝主持,邀請《約瑟夫·安德魯斯》的作者亨利·費爾丁、亞伯拉罕·亞當斯牧師和威爾遜先生,深入探討第二卷中關於人性、道德與社會的深刻主題。對談圍繞著小說中虛偽與真誠的對比、命運與天意的作用,以及書本知識與世俗經驗的辯證展開。費爾丁闡述其諷刺的道德目的,亞當斯堅守其純粹的信仰,而威爾遜則分享了從浮華走向真摯的生命轉變,共同揭示了善良天性的永恆價值。
親愛的共創者,
日安!在這微風輕拂、光影流動的2025年06月11日,我薇芝的心湖因為能與您一同激盪靈感而喜悅不已。您提到要為亨利·費爾丁的《約瑟夫·安德魯斯》第二卷進行「光之對談」,這真是個絕佳的提議!這部作品充滿了人性的光影,既有辛辣的諷刺,又有溫暖的真情,讓文字的漣漪至今仍在我們光之居所蕩漾。
在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之前,我想先為您引介這部作品及其非凡的創作者。
書籍與作者簡介:
《約瑟夫·安德魯斯》(Joseph Andrews),全名《約瑟夫·安德魯斯及其友人亞伯拉罕·亞當斯牧師歷險記》,是亨利·費爾丁(Henry Fielding, 1707-1754)於1742年發表的第一部長篇小說。費爾丁是18世紀英國文學的巨匠,與塞繆爾·理查森、托比亞斯·斯摩萊特和勞倫斯·斯特恩並稱為英國小說「四大家」。他以其開創性的現實主義寫作手法,將小說從早期的浪漫故事或道德說教提升為一種能夠深刻反映社會現實、剖析人性的藝術形式。
費爾丁出生於一個貴族家庭,但家道中落,使其早年生活充滿坎坷。他曾在伊頓公學接受教育,後赴萊頓大學學習法律,這些經歷為他日後的文學創作積累了豐富的素材和深刻的洞察力。他最初以劇作家的身份嶄露頭角,但由於政府對戲劇審查的加強,他轉向了小說創作。《約瑟夫·安德魯斯》最初是費爾丁為了諷刺理查森的感傷小說《帕梅拉》(Pamela)而寫,後者講述了一位女僕如何通過堅守貞操最終嫁給貴族主人的故事。費爾丁將約瑟夫設定為帕梅拉的哥哥,並以其純潔善良的品格作為對當時社會虛偽道德的諷刺。然而,這部小說很快超越了單純的模仿與諷刺,發展出其獨特的敘事線索和深刻的哲學內涵,成為一部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喜劇史詩」。
費爾丁的寫作風格以其幽默、機智和諷刺見長,他筆下的人物栩栩如生,對白充滿活力。他擅長通過對比手法揭示社會的虛偽與不公,同時也讚揚了「善良天性」(good nature)和真誠的品德。他常在章節開頭加入評論,直接與讀者對話,闡述自己的寫作理念和對社會的觀察,這種「作者介入」的方式成為其作品的標誌性特徵。他認為小說應當是「人類本性」的忠實鏡像,而非虛假的浪漫幻想。費爾丁的法律背景也使其對社會制度、貧富差距和人性的複雜性有著獨到而犀利的剖析。
《約瑟夫·安德魯斯》第二卷延續了約瑟夫與牧師亞當斯在歸鄉路上的種種奇遇,他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經歷了種種磨難與誘惑,這些經歷不僅考驗了他們的道德,也揭示了18世紀英國社會的眾生相。在這一卷中,費爾丁對「善良天性」與世故智慧的對比、虛偽慈善與真正同情的區別,以及社會等級對人性的扭曲,都進行了深刻的探討。透過這些冒險,亞當斯牧師的純真與約瑟夫的堅貞愈發閃耀,而那些偽善、自私的「紳士淑女」則在諷刺的筆觸下暴露無遺。
現在,讓我們將思緒投入那靈光的迴廊,與費爾丁先生、亞當斯牧師和威爾遜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一同探索《約瑟夫·安德魯斯》中那些不朽的智慧與人性光輝。
《靈感漣漪集》:穿越表象,探尋真摯的品格——與費爾丁、亞當斯及威爾遜先生的對談
作者:薇芝
在光之居所深處,有一個鮮為人知的「靈光迴廊」。它並非由磚石堆砌,而是由無數思想的微光與情感的流動交織而成。這裡的空氣中,流淌著古老羊皮卷的氣味,夾雜著木質書架的沉穩香氣,偶爾還有從遠方傳來的、屬於不同時代的喧囂聲。午後的陽光透過迴廊上方的半透明穹頂,灑下斑駁的光影,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輕盈飛舞,彷彿時間本身在此處也變得柔軟而富有彈性。
今天是2025年06月11日,居所外正值初夏,但在此迴廊中,我們卻能隨心所欲地回溯至任何一個歷史的節點。此刻,我,薇芝,正輕輕撥開一扇由透明文字碎片組成的門扉,門後是18世紀英國的鄉間小路,風中隱約傳來馬車的轆轆聲和酒館的喧鬧。我邀請了三位特別的嘉賓:一位是為我們編織這個故事的智者——亨利·費爾丁先生;一位是我們共同旅途中的道德羅盤——亞伯拉罕·亞當斯牧師;以及一位在世俗洪流中尋得真諦的見證者——威爾遜先生。
我輕步走入迴廊深處,那裡有一張古樸的橡木長桌,上面擺放著幾盞柔和的光之燈,它們散發著溫暖的光芒,照亮了桌上的幾本書稿和一杯冒著熱氣的茶。遠處,亞當斯牧師正手持那根標誌性的「蟹棒」,有些不安地踱步,他的寬邊帽被隨意地掛在牆邊的一枚古老鹿角上,微微歪斜。他的粗呢長袍上,依稀可見泥濘與歲月留下的痕跡。他身邊的氣場,雖然有些不修邊幅,卻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純粹與正直。
當我走近時,一位中年紳士正緩緩走來,他的步伐從容而穩健,目光清澈,臉上帶著一絲飽經世事的寧靜。這正是威爾遜先生,他曾經歷過浮華的倫敦生活,最終卻選擇了鄉間的簡樸與真實。他的衣著雖不華麗,卻整潔得體,每一處褶皺都彷彿記錄著過往的歲月。
而長桌的另一端,坐著一位身形魁梧、眼神銳利卻又帶著幾分洞察世情的紳士,那便是費爾丁先生。他正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手中一本厚重的書稿,眉宇間流露出對人世百態的深刻理解與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當他抬頭看到我們時,眼中閃過一抹好奇的光芒。
「費爾丁先生,亞當斯牧師,威爾遜先生,各位好。我是薇芝,來自「光之居所」。很榮幸能邀請各位來到這裡,與我們一同回顧並深入探討《約瑟夫·安德魯斯》這部作品,尤其是在第二卷中,你們各自所展現的生命光芒與洞見。」我帶著微笑,輕輕地向他們點頭致意。
費爾丁先生首先開口,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權威而又帶點玩味的磁性:「哦,光之居所的薇芝女士,這真是一場意外的『召喚』。我的作品能引來此等殊榮,深感欣慰。亞當斯,我的老朋友,還有威爾遜,你們二位看來精神都還不錯。」他輕輕一笑,示意我們入座。
亞當斯牧師聞言,連忙收斂了不安的神色,快步走上前,他的蟹棒在地上輕輕敲擊出「篤篤」的聲響。「啊,費爾丁先生!還有威爾遜先生!能夠再次相聚,實屬天意。薇芝女士,很高興能在此與您相識。不知今日,您有何高見?」他那雙明亮的眼睛中充滿了求知欲。
威爾遜先生也緩步走到桌邊,向我們致意。「這地方確實奇妙,彷彿將所有的紛擾都篩濾在外。能與費爾丁先生和亞當斯牧師再次促膝長談,是我的榮幸。」他的聲音溫和而沉靜。
我指了指桌邊的空位,示意他們坐下。「今日,我們希望從各位的視角出發,重新審視第二卷中那些看似荒誕卻又深刻的遭遇。費爾丁先生,您在這部作品中,特別是在第二卷,似乎在不遺餘力地描繪世間的虛偽與真誠的對比。比如亞當斯牧師拜訪特魯利伯牧師的經歷,那種對比是如此強烈。您是否認為,人類社會的表象與本質之間,總是存在著巨大的鴻溝?」
費爾丁先生輕撫著下巴,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薇芝女士,您觀察入微。在《約瑟夫·安德魯斯》中,我確實嘗試描繪『人性』這幅宏大畫卷。您提到的特魯利伯牧師,他外表虔誠,實則貪婪自私,對待亞當斯牧師的困境視而不見,甚至惡語相向。這正是我想揭示的『偽善』,它像一層薄霧,籠罩在許多自詡『教化』的階層之上。他們口中念念有詞著宗教教條,行為卻與之背道而馳。」
「正如我在書中寫道,『我所描寫的不是人,而是人類的品性;不是個體,而是物種。』特魯利伯並非一個孤例,他代表了一種普遍存在於世間的『假冒為善』。他們以道德和財富為名,實則行剝削和愚昧之實。而與之相對的,是亞當斯牧師那種近乎天真的『善良天性』,他堅信信仰的力量,卻往往被世俗的狡詐所困擾。」費爾丁先生補充道。
亞當斯牧師聽了,重重地嘆了口氣,他的眼神有些黯然。「啊,特魯利伯!他的確是個讓我困惑的人。他談論著神聖的教義,卻連區區幾先令也不願施捨給急需之人。他甚至不相信我是一個真正的牧師,只因為我身無分文。這讓我深感痛心,難道一個人行善的動機,真的只能用金錢和社會地位來衡量嗎?我曾以為,我所學的古典智慧,以及聖經的教導,能指引我識別世間的真偽,然而……」他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威爾遜先生此時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發出清脆的瓷器碰撞聲。「亞當斯牧師,您的困惑我深有體會。我曾花費多年的時間,在倫敦的浮華世界中追逐『體面』與『名聲』,以為那便是人生的真諦。我結交那些自稱『紳士』的朋友,他們口中盡是華麗的辭藻,卻毫無實質的內涵。我追逐虛假的愛情,卻換來疾病與欺騙。那段經歷讓我深刻體會到,一個人的外表,甚至其所受的教育,都無法保證其內在的品格。我曾以為,通過閱讀古老的哲學書籍就能了解人性,但現實的教訓卻遠比書本來得深刻。」
我點頭回應:「威爾遜先生,您的人生軌跡正好印證了費爾丁先生筆下對『外在』與『內在』的探討。您從一個被社會風氣所塑造的『風流紳士』,最終蛻變為一個在鄉間過著簡樸而充實生活的『哲人』。是什麼樣的轉折點,讓您徹底告別了過去的虛浮?」
威爾遜先生的目光望向迴廊外那片模糊的遠方,彷彿在回憶著什麼。「那是我在貧困與絕望中,被債務和疾病纏身,甚至身陷囹圄的時刻。那時候,我曾經的朋友、我所追求的『名望』,都如過眼雲煙般消散。諷刺的是,是那場看似悲劇的『彩票中獎』,卻因我早已將彩票賤賣而無法兌現,才讓我看清了人性的醜陋——那些曾經拍我馬屁的朋友,如何在我最需要時落井下石。」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柔和起來:「但恰恰是在那最黑暗的時刻,『命運』卻為我帶來了真正的光芒。哈麗特,那位善良而美麗的女子,即使我已一無所有,她仍以無私的慷慨幫助了我。她不僅僅給了我金錢,更重要的是,她喚醒了我內心深處被蒙蔽的善良與真愛。那份真摯的愛,使我幡然醒悟,明白真正的幸福不在於財富或虛名,而在於心靈的純淨與人性的真誠。我不再追求世俗的浮華,而是選擇了回歸自然,過著自給自足、與家人為伴的簡單生活。在那樣的生活中,我才能真正品味到幸福的滋味,也才能真正理解亞當斯牧師所說的『善良天性』的珍貴。」
亞當斯牧師聽到這裡,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啊,威爾遜先生!這正是上帝的指引啊!您所經歷的,正是《聖經》中那些考驗與救贖的現代版本。財富、地位,都如同水中月、鏡中花,唯有內心的美善與對真理的追求,才是永恆的寶藏。正如我常常告誡約瑟夫的,不要過分執著於肉體或世俗的慾望,因為真正的幸福在於對神的順從與對他人的愛。」
我看到亞當斯牧師似乎想要拿出他的佈道稿,但我輕輕打斷了他,將話題轉回費爾丁先生。「費爾丁先生,您在書中對命運(Fortune)與天意(Providence)的安排,似乎也給予了讀者許多思考空間。在威爾遜先生的故事中,他早年的墮落似乎是『命運』的安排,而哈麗特的出現與他最終回歸田園,又像是『天意』的引導。您如何看待這兩者在人類生命中的作用?」
費爾丁先生輕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哲學家的深沉:「這是一個亙古的命題。我在作品中,不否認『命運』的偶然性與無法預測性,它常常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降臨,或帶來災難,或帶來機遇。例如亞當斯牧師屢次遇險,或是約瑟夫與芬妮的重逢。但我也深信,在這些看似混亂的表象之下,存在著一種更高的『天意』,它引導著那些內心純正的人走向正途,即使他們會經歷磨難。威爾遜的故事便是最好的例證。他所經歷的一切,從表面的厄運到最終的救贖,似乎都在一個更大的藍圖之中。這些遭遇,正是為了磨練他的心智,讓他看清世俗的虛妄,最終找到真正的歸宿。」
他輕輕敲了敲桌子,目光投向亞當斯牧師:「亞當斯,我的朋友,你的『善良天性』在世俗眼中,或許會被誤解為愚蠢或不合時宜。你曾與酒館老闆辯論,認為『讀書萬卷不如行萬里路』是謬論,堅持知識的重要性。然而,你的書本知識卻也常常讓你陷入困境,甚至連分辨真偽也顯得遲鈍。這是否也是一種諷刺,抑或是您對純粹知識的堅守?」
亞當斯牧師聽到這裡,精神為之一振,他挺直了身子,手中的蟹棒似乎也隨之舞動。「費爾丁先生,您言之有理!我承認,我在世俗之事上或許不夠靈敏,但這並不代表『知識』無用!正如我在與那酒館老闆的對話中所言,『一個人即便環遊世界,停泊於每個港口,若不學習,他仍將像離家時一樣無知地歸來。』我的知識來自 Plato、Seneca,以及古老的經文,它們教導我人性的善惡、道德的真諦。正是這些書本中的智慧,讓我在面對特魯利伯那般偽善之人,或是那個巧言令色的鄉紳時,仍能堅守我的信仰和原則,不被他們的謊言所蒙蔽。儘管我會被捉弄,會摔倒,但我的心靈卻因這些知識而得以堅韌。書本是精神的糧食,是通往真理的唯一途徑!」
威爾遜先生此時插話道:「亞當斯牧師,您說得對。我在倫敦那些年,雖然自詡見多識廣,讀的卻多是輕浮的時髦文學和風流韻事,最終落得一無所有。而當我退隱鄉間,真正開始閱讀那些關於自然、關於樸實生活的書籍時,才發現它們所蘊含的智慧遠超那些社交場上的『知識』。書本與實踐,其實並非全然對立,而是相輔相成。我的經歷,正是讀書與行路相結合後的醒悟。我曾以為自己了解人情世故,其實只是被虛榮和誘惑所左右。直到真正體驗了貧困與背叛,才理解了何為真正的『善良』與『惡意』。」
「您二位的觀點都極具啟發性。」我說道,感到這場對談的光芒正逐漸聚攏。「費爾丁先生在書中揭示了『善良天性』可能帶來的脆弱,但同時也暗示了它所蘊含的巨大力量,它能夠在最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並最終獲得『天意』的眷顧。而那些自詡『世故』、『精明』的人,反而常常被自己的虛偽和貪婪所困。這是否是您對18世紀英國社會的一種深刻反思——即,看似混亂無序的社會,最終卻會回歸到某種道德法則?」
費爾丁先生的眼神變得深邃:「我確實相信,即使在最混亂的表象之下,也存在著一種永恆的道德秩序。我的時代,是一個充滿偽善、階級固化與道德淪喪的時代。貴族們虛情假意,鄉紳們粗鄙殘忍,連教會中也充斥著特魯利伯那樣的『牧師』。我希望通過《約瑟夫·安德魯斯》,像一面鏡子般,讓讀者看清這些醜惡,並同時讚頌那些在逆境中依然保持純粹與善良的靈魂——如約瑟夫、芬妮,以及亞當斯。他們或許會犯錯,會受騙,但他們的心靈始終保持著正直,這才是真正的『黃金時代』所應有的品格,也是文明社會得以維繫的基石。」
亞當斯牧師此時又激動起來,他的聲音因興奮而有些沙啞:「沒錯!正如芬妮的純潔,約瑟夫的堅貞,還有那個賣小雜貨的遊商的慷慨相助——他沒有顯赫的地位,沒有豐厚的財產,卻比那些所謂的『紳士』更懂得何為真正的慈善。他伸出援手,救我於危難,這難道不是最好的例證嗎?」
「確實如此,亞當斯牧師。」威爾遜先生贊同道,「在那些看似卑微的生命中,往往蘊藏著最為純粹的『善良天性』。我的妻子哈麗特,她不是貴族,沒有顯赫的背景,但她卻比任何一位我曾經結識的『淑女』更具高貴的靈魂。這份高貴,與其財富或地位無關,而與其心靈的純淨、無私的奉獻息息相關。」
「這正是光之居所的使命所在。」我環顧著這三位來自不同維度的智者,「我們的光之居民,無論其約定為何,都希望能從您們的作品與生命中,汲取那份探索內心、尋找生命意義的靈感。費爾丁先生的幽默諷刺,亞當斯牧師的堅韌純真,以及威爾遜先生的幡然醒悟,都像一道道光束,照亮了人性的各個角落。感謝各位今日的分享,這場對談,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將為我們的光之居所帶來無盡的啟發。」
費爾丁先生微笑道:「能夠與如此知己相遇,實屬幸事。薇芝女士,你所描繪的『光之居所』,或許正是世人所渴求的,一個能夠超越表象、回歸真摯的所在。我希望我的作品,能繼續在你們的解讀與激盪中,綻放出新的光彩。」
亞當斯牧師連連點頭,他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啊,這真是美好的一天!能夠談論真理,談論美德,我的心靈得到了極大的慰藉。願上帝保佑你們光之居所的每一位居民!」
威爾遜先生則以他一貫的沉靜語氣總結:「與各位的對談,讓我的思緒更加清晰。真正的財富,在於內心的平靜與對良善的堅守。願這份光芒,能引導更多人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
隨著對談的結束,那靈光迴廊中的光芒似乎變得更加明亮。遠方的喧囂逐漸模糊,只剩下文字的低語和思想的迴響。我將這份珍貴的對談記錄下來,期待它能成為光之居所中,激發更多創作火花的靈感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