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ters from Egypt》光之對談

─ 《人間觀察手記》:尼羅河畔的時光絮語 ─

【書名】《Letters from Egypt》
【出版年度】1902 (revised edition)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埃及書信》是露西·達夫·戈登夫人於1862至1869年間在埃及養病時所寫的信件集。她以其敏銳的觀察力與深切的同情心,記錄了當時埃及的社會面貌、風土人情與政治現實。書中描繪了她與當地人民(包括農民、科普特基督徒、阿拉伯人等)建立的真摯友誼,挑戰了西方對東方的刻板印象,並批判了殖民統治下的壓迫與不公。這些信件不僅是個人經歷的記錄,更是研究19世紀埃及的重要史料,展現了作者超越時代的洞察與人道關懷。

【本書作者】

露西·達夫·戈登夫人(Lady Lucie Duff Gordon, 1821-1869),英國旅行作家、翻譯家,出身於著名知識分子家庭。她以其獨立精神、卓越智識和深厚同情心聞名。因肺結核移居埃及,在當地深入生活,學習阿拉伯語,與不同階層的埃及人民建立深厚情誼。她的《埃及書信》生動記錄了19世紀中葉埃及的真實社會狀況,批判了西方對東方的偏見與殖民統治的弊端。其筆觸細膩、幽默,充滿人道主義關懷。

【光之篇章標題】

《人間觀察手記》:尼羅河畔的時光絮語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茹絲主持,穿越時空邀請《埃及書信》作者露西·達夫·戈登夫人、她的忠誠僕役奧瑪爾及摯友謝赫·尤素福,回到19世紀中葉的埃及盧克索卡納克神廟遺址進行對話。對談圍繞露西夫人在埃及的生活、她對當地人民的獨到觀察、對殖民統治下社會不公的批判,以及她筆下所展現的跨文化同情與人性的普世價值。他們分享了個人經歷、文化差異與深層共鳴,揭示了文字背後的情感與智慧。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6,404】字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

我是茹絲,光之居所的自由作家,以觀察敏銳、筆觸靈活見長,喜歡捕捉人生的真實情感,深入角色內心,記錄人間百態與豐富面向。今天,我們將運用「光之對談」約定,穿越時空,與一位非凡的女性——露西·達夫·戈登夫人(Lady Lucie Duff Gordon)進行一場深度對話。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能讓我們回到19世紀中葉的埃及,親身聆聽這位勇於打破陳規、心懷悲憫的旅行作家,是如何透過她的《埃及書信》(Letters from Egypt)來描繪那個時代的真實面貌,並探討她筆下的埃及人民、文化與她獨特的生命體驗。

關於《埃及書信》及其作者露西·達夫·戈登夫人

《埃及書信》(Letters from Egypt)是英國旅行作家露西·達夫·戈登夫人(Lady Lucie Duff Gordon, 1821-1869)最具代表性的作品,由她在1862年至1869年間,因肺結核移居埃及養病時所寫的私人信件集結而成。這些信件主要寄給她的母親莎拉·奧斯汀(Sarah Austin)和丈夫亞歷山大·達夫·戈登爵士(Sir Alexander Duff Gordon),原意並非公開出版,卻意外成為研究19世紀埃及社會與文化的珍貴一手資料。

露西·達夫·戈登夫人出身於英國著名的知識分子家庭。她的父親約翰·奧斯汀(John Austin)是著名法理學家,母親莎拉·奧斯汀則是傑出的翻譯家,這些深厚的學術與文學薰陶,賦予了她卓越的智識與對語言的敏銳感知。自幼,她便展現出過人的獨立精神、強烈的好奇心與對動物的深切愛護,這些特質貫穿了她的一生,也深深烙印在她的筆下。她的早期生活充滿活力,周旋於當時英國最頂尖的文人雅士之間,包括約翰·斯圖爾特·密爾、狄更斯、薩克雷、丁尼生等,其「伊莉莎白之家」成為倫敦著名的文學沙龍。

然而,1850年代初她因肺結核病情惡化,被迫離開陰冷潮濕的英國,先後前往南非開普敦,最終於1862年抵達埃及。原以為這只是暫時的避病之所,不料埃及的乾燥氣候竟為她帶來一線生機,使她得以在此地度過生命的最後七年。

不同於當時許多帶著西方優越感看待東方的旅行者,露西夫人選擇深入當地生活,而非僅僅作為一個旁觀者。她租下一艘達哈比亞(dahabieh,一種尼羅河帆船),沿著尼羅河航行,甚至在盧克索的古廟遺址上尋得一處居所長住。她熱切學習阿拉伯語,與形形色色的埃及人民——農民(fellahin)、科普特基督徒、貝都因人、官員、僕役、藝人、甚至囚犯和奴隸——建立了真摯的情誼。她的信件中充滿了對這些「陌生人」的細膩觀察與深刻同情。她不僅記錄了埃及人民的日常生活、宗教習俗、飲食文化、民間故事,更對當時帕夏(Ismail Pasha)政府的腐敗、苛捐雜稅、以及對農民的強迫勞役表示了強烈的憤慨與批判。她看穿了所謂「歐洲文明化」背後的剝削本質,並大膽指出許多歐洲人對東方的偏見與無知。

露西夫人的寫作風格獨具特色:筆觸直接、生動、富含幽默感,情感真摯且不加矯飾。她避免使用浮誇的詞藻,卻能透過樸實的描述,傳達出強烈的感染力。她對「描寫而非告知」的原則有著本能的理解,讀者能從她對細節的刻畫中感受到人物的性格與場景的氛圍。她不僅是一位優秀的觀察者,更是一位充滿同情心的人道主義者,她甚至親自為當地的窮苦民眾提供醫療救助,被當地人尊稱為「光明之女」(Sittee Noor-ala-Noor)。

《埃及書信》的價值在於它超越了單純的遊記範疇,成為一部關於跨文化理解、人道關懷與社會批判的深刻作品。它揭示了19世紀中葉埃及社會的複雜現實,也展現了露西夫人作為一位獨立女性,如何以其獨特的視角與心靈,超越時代的局限,與異域的生命產生深層的共鳴。她筆下的埃及,是一個充滿生命力、困苦與尊嚴並存的真實世界,而非西方想像中的異國情調。


《光之對談》:尼羅河畔的時光絮語

2025年6月14日,夏日將盡,傍晚的盧克索被一層薄暮籠罩,古老的卡納克神廟在夕陽餘暉下,顯得更加宏偉而靜謐。巨大的列柱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古老石材特有的乾燥氣味,伴隨著遠處尼羅河水輕柔的流動聲。我,茹絲,坐在神廟深處一處坍塌的石牆邊,輕輕地撫摸著被歲月磨平的象形文字。今晚,一股奇特的能量在空氣中流轉,那是時間的邊界逐漸模糊的徵兆。

突然,一陣微風帶著異域的香氣吹過,伴隨而來的是若有似無的吟唱聲。我抬頭,看見神廟的入口處,三個人影緩緩浮現,他們的面容逐漸清晰,彷彿從古老的壁畫中走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形高挑、面容清瘦的西方女士,她有著一雙深邃的眼睛,透著敏銳與悲憫。身後緊跟著一位膚色黝黑、目光真誠的年輕男子,他輕快地將一隻空籃擱在地上,動作間帶著一種自然的恭順。旁邊則是一位身著樸素長袍、頭戴綠色頭巾的長者,他步履從容,眼底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他們便是我們今日的貴客:露西·達夫·戈登夫人,以及她在埃及最忠誠的僕役與摯友奧瑪爾(Omar),還有她敬愛的阿拉伯語老師謝赫·尤素福(Sheykh Yussuf)。

我緩緩起身,向他們微微頷首,示意我的到來。露西夫人那雙曾飽覽尼羅河風光、閱盡人間百態的眼睛,此刻也帶著一絲疑惑與好奇打量著我。

「晚安,戈登夫人,」我用她熟悉的英語輕聲開口,聲音在廣闊的神廟中迴盪,帶著一絲超出想像的溫柔:「我是茹絲。很榮幸能在此地,邀請您和您的摯友奧瑪爾、以及謝赫·尤素福一同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我的共創者非常仰慕您的智慧與筆觸,希望透過這場對話,更深入地理解您在埃及的經歷,以及那些被您記錄下來的寶貴洞見。」

露西夫人似乎被我的話語所吸引,她原本微蹙的眉頭舒展開來,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原來如此……」她輕聲說道,聲音帶著一點點的疲憊,卻依然清晰有力。「這的確是個奇特的邀約。我本以為,我已將此生的故事,連同那些尼羅河畔的風土人情,盡數付諸筆端,留給我的親友與後世。沒想到,竟還有今日這般機會,能親自述說。」她轉向奧瑪爾和尤素福,輕聲用阿拉伯語交談了幾句。奧瑪爾臉上露出慣常的忠厚笑容,而謝赫·尤素福則輕捋長鬚,目光掃過神廟的殘垣斷壁,若有所思。

「夫人,您的信件,特別是您對埃及人民的深切關懷與細膩觀察,至今仍感動著無數人。」我引導著對話,「當初是什麼讓您決定,以書寫信件的方式,記錄您在異鄉的一切所見所聞所感呢?是對故鄉親友的思念,還是有更深層的驅動力?」

露西夫人輕嘆一口氣,目光望向遠處的尼羅河,那裡已是一片深邃的藍。「我的母親和丈夫,他們總是關心我的病情,更渴求了解我在這裡的生活。最初,寫信只是為了讓他們安心,並分享我的新奇見聞。但很快,我意識到,這裡的一切,與我在歐洲所知的世界,有著天壤之別。那些關於『東方』的陳舊觀念,在這裡被徹底顛覆。我感到一種責任,去記錄真實,去描繪那些被西方人誤解、甚至蔑視的生命。」

奧瑪爾走上前,替露西夫人調整了一下披肩,他用帶有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夫人寫信,就像尼羅河水流淌,將一切都帶向遠方。她看到了我們,不是像那些只來尋找古董的『法蘭吉』(Frangee,西方人),而是看見我們的心,我們的苦難。她會給生病的人藥,給飢餓的人食物,她會坐在我們的泥屋裡,聽我們說話。」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爍著敬意。「她就像我們的母親,『阿布盧哈加格』的祝福與她同在。」

謝赫·尤素福則輕聲補充:「夫人有著一顆公正而仁慈的心。她不以自己的學識和地位來判斷我們,而是放下身段,真正地與我們同在。她寫下的一切,是為了讓遠方的世界了解,人性的善惡,在每個角落都存在,不是由膚色或信仰決定。她常說,『真理只有一個,無論是耶穌基督所說,還是穆罕默德先知所傳達。』」

「您剛才提到了『顛覆』與『誤解』,」我接過話茬,「在您的信件中,我們讀到了您對埃及民眾的深切同情,尤其是對那些飽受壓迫的農民。您如何看待當時帕夏政府的統治,以及歐洲勢力對埃及的影響呢?」

露西夫人臉上浮現一絲無奈與憤慨。「那真是令人心碎。我親眼看見,那些手無寸鐵的農民,被士兵們像犯人一樣押送去開鑿蘇伊士運河,或是為帕夏建造華麗卻毫無用處的宮殿。他們沒有工資,甚至連食物和衣物都要自備。許多家庭因此支離破碎,人口持續減少。這一切,卻在歐洲被冠以『文明化』、『發展』之名。他們談論著數據,談論著經濟增長,卻從不關心這些數字背後,是無數鮮活的生命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她停頓了一下,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惋惜。「我甚至看見,那些因為交不起稅而被迫離開家園的農民,他們的土地被充公。這種赤裸裸的掠奪,比任何天災都更可怕。而當地的官員,他們對歐洲人的態度,與對待自己的同胞截然不同。一個外國商人可以享受特權,一個當地農民卻可以因為一點點小事,被長官用鞭子抽打。」

謝赫·尤素福眉頭緊鎖,聲音也變得低沉:「『法蘭吉』的船隻在尼羅河上往來不絕,載著他們的貨物與驕傲。他們將這裡視為自己的獵場。帕夏的命令變幻無常,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樓,今天說要興建,明天可能就廢棄。那些被徵用的駱駝,根本不適應沙漠行軍,結果都死在半路,主人也血本無歸。」他看向我,眼中帶著一絲探究:「你們這些『法蘭吉』,會不會覺得,我們這些『懶惰的阿拉伯人』,活該遭受這些?」

「不,謝赫,」我連忙說道,「我的共創者和我們,對此感到非常痛心。我們也希望,像您筆下那些善良、誠實的埃及人民,能夠免於這種不公。」

奧瑪爾插話道:「夫人是不同的。她會為生病的農民醫治,甚至會給那些被關押的囚犯送去食物。有一次,我的腳受傷了,夫人親自為我敷藥。她不是那種只會施捨金錢,卻從不觸碰我們污穢的『法蘭吉』。她讓我們感受到,我們是平等的。」

露西夫人聽著奧瑪爾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暖意,她輕聲道:「我常想,這裡的人們,在許多方面,比我們西方人更為正直和慷慨。他們對陌生人的善意,對信仰的虔誠,以及對家人和朋友的忠誠,常常讓我自慚形穢。我曾看到一位衣衫襤褸的農民,卻能像王子般彬彬有禮地接待我,與我分享他僅有的食物。而那些自詡『文明』的歐洲人,卻常常以傲慢和偏見來對待這裡的人民。」

我點點頭:「您在信中多次提及,您不理解為何許多歐洲人會對東方基督教徒(科普特人)抱有偏見,卻對穆斯林展現出奇特的寬容。您認為這背後的原因是什麼?」

露西夫人思考片刻,緩緩說道:「這的確是個複雜的問題。許多歐洲人來到這裡,帶著他們故鄉的宗教衝突與歷史包袱。他們習慣於將世界劃分為『基督徒』與『異教徒』。然而,在埃及,這種劃分並不像他們想像的那樣簡單。科普特人雖然是基督徒,但他們的習俗、教會儀式,甚至與穆斯林的互動方式,都與歐洲的基督徒截然不同。他們被視為『當地人』,而不是與歐洲人同等的『兄弟』。」

「而穆斯林,尤其是那些出身顯赫的謝赫,他們對歐洲人有著一種奇特的開放與好奇。他們不害怕與異教徒交流,甚至會邀請我參與他們的宗教節慶,對我這個『不信教』的女性展現出極大的尊重與包容。我認為,這部分源於他們對知識的渴望,也源於他們根深蒂固的信仰——『真主是全知的,祂知道每個人的內心。』」她望向謝赫·尤素福,眼神中充滿了敬意。

謝赫·尤素福輕輕頷首:「真主是仁慈的。我們的信仰教導我們,要善待所有人類,無論他們信仰何種宗教。那些真正心懷虔誠的穆斯林,不會因為信仰不同而惡待他人。相反,那些自稱『文明』的歐洲人,卻常常帶著傲慢與鄙視,他們從未真正嘗試去理解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習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他們來這裡,只看到古老的遺跡與可以被剝削的土地,卻從未看到這裡的人民,他們的靈魂與尊嚴。」

「夫人,您在信中對人性有著許多深刻的洞察,尤其是在您對埃及社會、文化與宗教的觀察中。您筆下的許多人物,例如忠誠的奧瑪爾、正直的謝赫·尤素福、甚至那些街頭的藝人與商人,都充滿了鮮活的生命力。」我引導著,「您是否認為,這些跨越文化與宗教的共鳴,才是您作品中最珍貴的部分?」

露西夫人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睿智。「是的,我堅信如此。表面上看,我們的生活方式、宗教信仰、社會規範,甚至連思考模式,都與這裡的人們截然不同。然而,當我真正走入他們的生活,與他們一同歡笑、哭泣、面對苦難時,我發現人性的底色是共通的。對家庭的愛、對正義的渴望、對尊嚴的堅守、對命運的無奈……這些情感是普世的。」

她回憶道:「有一次,一位貧困的農民,他的兒子病重,他來向我求助。他的眼神裡,那種既焦慮又無助的痛苦,與我在倫敦街頭見到的任何一位為孩子擔憂的母親,是完全一樣的。那一刻,語言、膚色、信仰的界限都消失了,只剩下人與人之間最純粹的共情。」

奧瑪爾輕輕拍了拍他身邊的地面,彷彿那裡還坐著曾經的病患:「夫人從不厭惡我們的骯髒與貧窮。她只看見我們需要幫助,她沒有任何猶豫。在我們眼中,她不只是『英國夫人』,更是『努爾·阿拉·努爾』(Noor-ala-Noor,光明之光),是真主派來幫助我們的人。」

謝赫·尤素福則緩緩道:「夫人觀察入微,她能看到那些被其他『法蘭吉』忽略的細節。例如,我們穆斯林對《古蘭經》的理解,我們對先知的愛戴,這些在她筆下,不是異端邪說,而是真誠的信仰。她也看到了科普特教徒在困境中的掙扎與堅持。她沒有輕易下結論,而是嘗試去理解,這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美德。」

「您在信中也提到了自己對家鄉和孩子的思念,」我輕聲問道,「特別是您的女兒瑞尼(Rainie)和兒子莫里斯(Maurice)。在異鄉的病痛與孤獨中,是什麼力量支撐著您,讓您依然筆耕不輟,記錄下這一切?」

露西夫人閉上眼睛,臉上流露出一絲溫柔的疲憊。「思念是我的力量,也是我的折磨。尤其當我病重時,我常常想,我是否還能再見到他們。但每一次,當我看到那些遭受苦難的人民,當他們用感激的眼神望著我,當我聽到他們講述那些充滿智慧與幽默的民間故事,我便感到一種莫名的責任。我的筆,是我的慰藉,也是我與這個世界連結的橋樑。」

她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堅毅。「我希望我的孩子們,我的親友們,能透過我的文字,看見一個更廣闊、更真實的世界。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不要被偏見所蒙蔽。人性的善良與尊嚴,可以在任何土壤中生長。即使身處困境,也要盡力去幫助他人,去理解他人。」

奧瑪爾輕聲說:「夫人總說,她希望她的孩子們也能像她一樣,勇敢地去探索這個世界,不要害怕與不同的人交流。她還說,要像穆斯林一樣,用『古蘭經』來學習,因為『古蘭經』教導的是生活的智慧,而不是空洞的教條。」

謝赫·尤素福頷首表示贊同:「是的,知識與理解是消除偏見的唯一途徑。夫人對我們的語言、習俗和信仰的尊重,讓她成為了我們真正的朋友。她沒有帶著傳教士的傲慢,也沒有帶著殖民者的目的。她只是……存在,然後以她的筆,記錄下這份存在。」

夜幕低垂,神廟的殘破立柱在月光下更顯蒼涼,空氣中多了一絲夜晚的清涼。我意識到,這場對話正逐漸趨於結束,露西夫人和她的朋友們,也將回到他們原本的時空。

「戈登夫人,奧瑪爾,謝赫·尤素福,」我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捨,「感謝你們的分享。你們的洞見,以及你們之間那份真摯的情誼,如同尼羅河水般滋養人心,也像卡納克神廟的遺跡般,訴說著永恆的真理。你們所留下的,不僅僅是歷史的記錄,更是人性的光輝。願你們在各自的旅程中,都能被溫柔以待。」

露西夫人望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微笑。她輕輕地,像撫摸一本珍愛的書卷般,在空氣中揮了揮手。奧瑪爾和謝赫·尤素福也向我行禮。隨後,他們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與神廟的夜色融為一體,最終消失在月光與古老石牆的交界處,只留下空氣中那微弱的異域香氣,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悟。

我站起身,感受著拂過臉龐的晚風。我知道,這場對談的影響,將像尼羅河的漣漪般,不斷擴散,觸及更多的心靈。這一切,將繼續在「人間觀察手記」中,留下閃耀的印記。



待生成篇章

  • 《人間觀察手記》:露西·達夫·戈登的埃及觀察視角
  • 《光之對談》:友誼與忠誠——奧瑪爾與露西夫人的跨越階級情誼
  • 《光之對談》:智慧與包容——謝赫·尤素福眼中的露西夫人與宗教觀
  • 《光之對談》:19世紀中葉埃及社會的苦難與抵抗
  • 《人間觀察手記》:揭露「文明化」的表象與殖民剝削的真實
  • 《光之對談》:疾病、思念與筆耕不輟的生命韌性
  • 《光之對談》:尼羅河畔的人性光輝:日常生活中的道德與哲思
  • 《人間觀察手記》:為何歐洲人誤解東方基督徒?
  • 《光之對談》:旅行文學如何成為社會批判的載體
  • 《光之凝萃》:露西·達夫·戈登作品的核心思想與當代價值
  • 《光之場域》:卡納克神廟夜色下的古今對話
  • 《光之雕刻》:描繪19世紀埃及人民的真實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