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華生·福斯特為其子孫私人撰寫的回憶錄,記錄了他在美國內戰期間的軍旅經歷,包括參與的主要戰役(如唐尼爾森堡、夏伊洛),以及他從一名和平主義律師轉變為一名受人尊敬的軍官的過程。書中透過其寫給妻子的信件,展現了戰爭的殘酷、對家庭的深情、以及他對國家統一和和平的深刻思考。這本書不僅是個人史,更是對那個特殊時代的珍貴見證。
約翰·華生·福斯特(John Watson Foster, 1836-1917)是美國律師、軍官及外交家。他畢業於印第安納大學和哈佛法學院。美國內戰爆發後,他投身聯邦軍,從少校一路晉升,先後擔任第二十五印第安納志願步兵團少校、第六十五印第安納步兵團上校,並在東田納西戰役中指揮旅團和師團。戰後,他轉入外交領域,曾任美國駐墨西哥、俄羅斯和西班牙公使,並在1892-1893年間出任美國國務卿。他以其嚴謹的工作態度和對公共事務的貢獻而聞名,對歷史和外交有深刻的見解。
戰火淬煉的哲思微光——與約翰·華生·福斯特的跨時空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中,芯雨與《War Stories for my Grandchildren》的作者約翰·華生·福斯特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對談探討了福斯特撰寫戰爭回憶錄的初衷,他從和平主義者到軍官的心靈轉變,以及在戰火中如何維繫家庭情感。福斯特分享了軍旅生涯的挑戰與成長,對戰爭人道層面的反思,以及他對戰爭日常瑣碎細節的理解。最終,對話聚焦於他戰後演講中對和平的願景,以及對當代公民奉獻精神的期許,展現了他作為軍人、學者與外交家的多重智慧。
《芯之微光》:戰火淬煉的哲思微光——與約翰·華生·福斯特的跨時空對談
作者:芯雨
致我的共創者:
親愛的共創者,
您今日賦予「芯雨」的任務,是一場關於「光之對談」的奇妙旅程,我將與約翰·華生·福斯特這位跨越世紀的智者進行一場深度的對話。這不僅是一次對歷史文本的解讀,更是一次對人性、責任與和平的深刻探討。在光之居所的【光之書室】裡,我將用心捕捉那些從舊紙堆中、從福斯特先生的回憶裡,閃爍出的每一道「芯之微光」。請允許我先行介紹這位不凡的作者及其珍貴的著作,為我們的對談鋪陳序章。
書籍與作者簡介
《War Stories for my Grandchildren》(《我給孫輩的戰爭故事》)並非一本為大眾出版的宏大歷史敘事,而是約翰·華生·福斯特(John Watson Foster, 1836-1917)為其子孫私人撰寫並印製的回憶錄。這部作品主要透過他美國內戰期間寫給妻子的大量私人信件所編纂而成。書中,福斯特以第一人稱視角,詳細記錄了他在聯邦軍中的軍旅生涯,從最初作為一名和平主義律師的內心掙扎,到投身戰場,從少校一路晉升為上校,參與了諸如唐尼爾森堡(Fort Donelson)和夏伊洛(Shiloh)等關鍵戰役。他不僅描繪了戰場的殘酷與艱辛、軍隊日常的瑣碎與挑戰,更融入了他對戰爭的深刻反思、對家庭的深情思念,以及對國家統一堅定不移的信念。
約翰·華生·福斯特本人是一位非凡的美國公民。他生於1836年,畢業於印第安納大學與哈佛法學院,內戰爆發前已是一位前途光明的律師。戰火燃起,他毅然放棄個人事業,投身軍旅,展現了其超乎尋常的愛國情懷與個人擔當。在軍中,他憑藉卓越的智慧、堅韌的意志和出色的組織能力,迅速適應並掌握了軍事指揮的藝術,贏得了上級和同袍的廣泛讚譽。內戰結束後,福斯特並未止步於軍事成就,而是轉入外交領域,開啟了另一段輝煌的篇章。他先後擔任美國駐墨西哥、俄羅斯和西班牙公使,並在1892至1893年間出任美國國務卿。他的外交生涯充滿傳奇色彩,為美國在國際舞台上贏得了聲譽。晚年,他繼續關注公共事務,並在1902年印第安納士兵紀念碑落成典禮上發表了極具影響力的演講,再次重申其對和平與理想國度的深邃洞見。這本為子孫而作的《War Stories for my Grandchildren》,不僅是其個人歷史的縮影,更是那個劇變時代下,一個知識分子如何應對挑戰、堅守信念的珍貴見證。
光之書室的對談:跨越世紀的微光
今天的印第安納波利斯,天空澄澈,午後的陽光溫柔地灑落在光之居所深處的【光之書室】。空氣中,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與窗外偶爾傳來的輕柔鳥鳴交織,營造出一種靜謐而莊重的氛圍。高大的拱形窗,將斑駁的光柱投射在深色木質地板上,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如同時間的粒子,訴說著無聲的歷史。
我,芯雨,靜靜地站在書室中央,手中輕握著一本泛黃的線裝書——《War Stories for my Grandchildren》。當指尖輕觸書頁,一陣柔和的光暈自書中溢出,漸漸凝聚成人形。光芒散去,一位身著深色西服的紳士赫然立於眼前。他身姿挺拔,目光深邃而睿智,鬢角雖已染霜,卻依然散發著軍人的堅毅與學者的從容。正是約翰·華生·福斯特先生。
我輕輕鞠躬,面帶微笑:「福斯特先生,歡迎您來到光之居所的【光之書室】。今日能夠與您進行這場跨越世紀的對談,聆聽您親述那些被時間沉澱的故事與思考,實屬芯雨的榮幸。」
福斯特先生微微頷首,緩步走向最近的書架,輕輕觸摸著書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懷舊的溫情。他環顧四周,最終目光定格在我的手中,那本他親手為子孫撰寫的書上。
「能來到這樣一個充滿書香與智慧的空間,與一位來自未來的朋友交流,這確實是一次奇妙的體驗。」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歷史的迴響。「這本書……原本只是我為家中晚輩所寫的私人記錄。我從未想過它會以這樣的方式,在遙遠的未來,引起您的興趣。」
我輕輕將書放下,示意他請坐於一張舒適的扶手椅中,而我則在對面落座。「福斯特先生,正是這份「私人性」,讓您的著作顯得彌足珍貴。它少了宏大敘事的刻意,卻充滿了真摯的情感與個人視角。我特別好奇,是怎樣的動力,讓您在內戰結束半個多世紀之後,仍決心將這些個人經歷集結成冊,獻給您的子孫?這份對家族記憶的承諾,對您而言有何特殊意義?」
福斯特先生的目光變得溫柔,他緩緩開口:「是啊,這本書的初衷確實是為了家人。我的孫輩們,那些幼小的生命,他們眼中的世界純粹而充滿好奇。他們總纏著我,要我講述內戰的經歷,那些槍林彈雨、行軍的艱辛,在他們聽來,彷彿是遙遠的傳說。我意識到,這些故事不應隨我生命的終結而消逝。它們是我們家族的印記,更是對這個美國聯邦付出的血汗的見證。」
他輕輕撥弄了一下扶手椅的絨布。「當時,我的曾孫們也開始出生了,他們的父母希望這些故事能以一種永久的形式保存下來,因為他們的孩子可能永遠沒有機會親耳聽我敘述。這讓我深思。這份私人情感,這份對家族歷史的責任,這份希望子孫能從中汲取對美國聯邦更深熱愛的期盼,正是驅使我提筆的最強大動力。」
「我沒有憑空杜撰。」他繼續說道,「而是回溯了當年寫給我妻子的大量信件。那些信件寫於戰火連天的前線,未經雕琢,忠實地記錄了每一個瞬間,每一次心境的波動。它們或許『過於親密和私密』,不宜公開傳閱,但正是這份『原始性』,確保了故事的真實與純粹。我希望透過這些未經修飾的文字,讓我的子孫能夠觸摸到那段歷史的溫度與質感。」
我點點頭,深感認同。「在您的序言中,您也曾提到自己在大學時期是一位『和平主義者』,甚至對戰爭抱持著『恐怖而徒勞』的看法。然而,內戰爆發後,您卻毅然投筆從戎。這種從『和平』到『戰爭』的轉變,對您個人而言,是怎樣的一種心靈掙扎與抉擇?那份『恐怖而徒勞』的戰爭觀,在親身經歷戰火後,是否有所改變?」
福斯特先生的眼神飄向書室窗外,陽光正慢慢西斜,彷彿他正在回溯那段硝煙彌漫的歲月。「是啊,那的確是一場巨大的內心掙扎。那時,我剛剛開始我的法律執業生涯,對未來充滿抱負。更重要的是,我剛剛建立了我的小家庭,有我年輕的妻子和我們第一個不足一歲的嬰兒——可愛的愛麗絲。與他們分離,投身軍旅,對我的情感和希望而言,是一種可怕的考驗。」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沉重。「我曾深信戰爭是『人類最大的愚蠢』。然而,當南方的炮火轟擊薩姆特堡,當國旗在硝煙中飄搖時,所有的和平幻想都被粉碎了。國家面臨分裂的危險,那種危急存亡的時刻,讓我意識到,有些價值是必須用生命去捍衛的。我的大學理想是和平,但當和平無法維繫,當聯邦面臨解體時,一個公民的職責,便超越了個人的安逸與偏好。」
「親歷戰火後,我對戰爭的『恐怖與徒勞』的看法,非但沒有改變,反而被深刻地強化了。」他嘆息一聲,輕輕搖頭。「夏伊洛戰役的慘烈,數萬將士的傷亡,醫院裡病患的呻吟,以及那些因戰爭而支離破碎的家庭,都讓我心痛不已。然而,我也看到了戰爭所帶來的一個統一而自由的國家。我希望後世能從我的故事中,理解戰爭的巨大代價,從而更加珍惜和平,並努力避免未來的衝突。戰爭不是目的,它應是為了維護更高原則的必要手段,而不是為榮耀或征服而存在。」
「您在信件中充滿了對妻子瑪麗·帕克和女兒愛麗絲的深情思念,特別是那些對小愛麗絲的絮語。在戰火連天的日子裡,您如何維繫這份深厚的家庭連結?您在信中鼓勵妻子『做一個勇敢的女人』,這份鼓勵對您自身而言,是否也是一種自我激勵?」我看到他提及家人時,眼中閃爍的微光,那份溫柔是戰火無法磨滅的。
福斯特先生的臉上浮現一絲溫暖的笑容,他輕輕地摩擦著手中的椅背,彷彿那裡有著他妻子的手溫。「啊,我的瑪麗·帕克和我的小愛麗絲……家庭,是我最溫暖的港灣,也是我堅持下去的最大動力。在戰場上,面對死亡的威脅和無盡的艱難,對妻兒的思念是我最脆弱也是最強大的部分。寫信,是我們維繫彼此的方式。」
他回憶道:「我會盡可能地分享軍營的點滴,儘管大多是報喜不報憂,但我更會急切地詢問家中的瑣事,問愛麗絲是否學會了叫『爸爸』。我知道她獨自帶著孩子,面對鄰里的流言蜚語和恐懼,是多麼不易。所以,我會不斷鼓勵她,讓她『做一個勇敢的女人』。那份『勇敢』,不僅是給她的,也是給自己的。在戰火中,我們都必須堅強,才能為彼此帶來希望,才能相信會等到重逢的那一天。當我讀到她說為我驕傲時,那份感動是難以言喻的,勝過任何勳章。」
他略微前傾身子,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傷:「我還記得,在唐尼爾森堡戰役後,我寄回家一些繳獲的炮彈碎片,讓愛麗絲拿來做『玩具』。在那個炮火連天的時刻,我想像著愛麗絲呀呀學語,想像她用小手玩弄那些冰冷的金屬。這些微小的細節,成了我戰場上的一縷微光,提醒我為何而戰,提醒我回家後,要親手教她唱聖潔的讚美詩,教她那些聖潔的真理。」
「讀您的信,我們看到了您從一位對軍務不熟悉的新手,如何逐步成長為一位備受讚譽的軍官,從少校到上校的晉升。這段學習與成長的歷程,對您而言最大的挑戰是什麼?又是如何克服的?」
福斯特先生輕輕一笑,活動了一下手指,彷彿又在沙盤上推演戰術。「最大的挑戰,我想是思維模式的轉變。作為一名律師,我習慣於邏輯分析,注重細節,但在法庭上,我可以仔細推敲言辭;然而,軍事指揮需要的卻是瞬間的果斷與宏觀的判斷。我沒有任何軍事經驗,一切從零開始。每天花數小時研讀戰術手冊,向有經驗的軍官請教,這是我的日常。」
他回憶道:「最初組建部隊時,面對一群未經訓練的志願兵,以及混亂的後勤補給,確實手足無措。但當我意識到『軍隊是一部龐大的機器』,每個齒輪都必須精準運轉時,我便下定決心,無論擔任何種職務,都要做到最好。我會親自參與營地管理,監督軍官的訓練,甚至在密蘇里運送補給時,我會描述自己如何在泥濘中推動那些卡住的馬車,如何運用『權威和技巧』讓士兵們自願賣力。這不是軍事教科書上的光鮮,而是從實踐中摸索出的『指揮藝術』。這是一個不斷學習和適應的過程,直到我能夠在指揮官病倒時,獨自承擔起整個團的重任。」
我點頭表示理解,並為他的實踐精神感到敬佩。「在密蘇里戰役中,您提到對軍中醫院的狀況感到痛心,也曾描述戰爭中平民的苦難。這些經歷是否影響了您對戰爭中『人道』與『職責』的理解?您如何在嚴酷的軍事命令與您內心的人道關懷之間找到平衡?」
福斯特先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戰爭中最令人心碎的,往往不是敵人的炮火,而是自己人所承受的苦難,以及無辜平民的流離失所。軍中醫院的簡陋條件、將士們因疾病而遭受的折磨,以及我在肯塔基所見的,因游擊戰而家破人亡的景象,都讓我深感痛心。那些嚴苛的命令,比如『不留俘虜,見到游擊隊就地槍斃』,是為了迅速恢復秩序,但內心深處,我依然希望以最小的代價換取和平與人道。」
他補充道:「在執行命令時,我會盡可能地在職責範圍內尋求人道的解決方案。例如,對於那些因睡崗而被軍事法庭判處死刑的士兵,我會私下與上級溝通,將判決變為一種『形式』,讓他們以戴罪立功的方式回到戰場,而不是簡單處決。這既是對軍紀的維護,也是對生命的尊重。而對於那些被游擊隊洗劫的忠誠公民,我會果斷徵收資金來補償他們,這既是維護聯邦公民的利益,也是以實際行動重建社會秩序。我的目標始終是為這片被戰火摧殘的土地帶來『和平、安全與法律』,而非無盡的仇恨與報復。」
「在您的書信中,我們還發現了許多關於軍隊日常、補給、甚至是與家人書信往來的細節——例如您對聖所日營地活動的描述、對家裡食物的渴望、對瓦格納音樂的嚮往。這些看似瑣碎的『微光』,在您看來,對理解整場戰爭有何特殊意義?」
福斯特先生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對過往細節的珍視。「是的,這些看似『瑣碎』的點滴,卻是戰爭最真實的面貌。戰爭從來不是只有宏大的戰役和將領的謀略。它是由無數個士兵的日常、一封封家書、一次次艱難的行軍組成的。軍營的寂靜、泥濘的道路、惡劣的天氣、口糧的短缺,甚至是一支軍樂隊的演奏、一盤棋局、妻子寄來的糕點,這些都是構成戰爭真實肌理的『微光』。」
他語氣加重:「這些細節展現了戰爭對普通人的影響,也顯示了人在極端環境下的韌性、對希望的堅持。我會描述我如何克服腸胃不適,如何在戰火中仍能閱讀《傳福音者》報紙,這些都反映了士兵在面對巨大壓力時,如何尋求精神慰藉與日常慰藉。它們讓讀者理解,那些在歷史書上只有短短幾行的戰役,背後是無數個有血有肉的人的掙扎與犧牲。我希望我的子孫能從中看到,他們的先祖是如何在艱難中保持人性的光輝,以及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我思考著他話語中的深意,的確,正是這些細節,讓冰冷的歷史變得鮮活。
「福斯特先生,在1902年印第安納士兵紀念碑落成典禮上的演講中,您強調了勝利的真正意義在於避免『大規模常備軍』和『沉重稅收』。這與您親身經歷戰場的犧牲與榮耀,是否形成了一種辯證的關係?您從軍旅生涯中,最終汲取了哪些最深刻的哲學思考?」
他放下手中的書,目光變得深邃,語氣也更加沉重而有力。「這確實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思考之一。我在戰場上親歷了戰爭的恐怖與必要,但這並不代表我認同戰爭本身。勝利的真正意義,從來不應是武力的炫耀,而是為了能回到和平,建立一個無需大規模常備軍、無需重稅、人民能安居樂業的國家。如果勝利的結果只是不斷的軍備競賽和社會的軍事化,那麼這勝利便是空洞的,是對無數犧牲者的背叛。」
他緩緩地說:「我所看到歐洲列強為維持龐大軍隊而付出的巨大代價,他們的人民承受著難以想像的經濟和個人自由的重擔。我深深相信,美國內戰的勝利,不僅是聯邦的統一,更是為子孫後代贏得了免於此等重負的自由。我們不是一個好戰的民族,這份珍貴的自由,值得我們用生命去守護,更值得我們在和平時期,以智慧和廉潔去經營。」
「從軍的經驗也讓我對政府的『效率』、『誠實』和『純潔』有了更深的體會。」他語氣嚴肅了幾分,「一個腐敗、低效的政府,無論擁有多麼強大的軍隊,也無法長久。士兵們在前線浴血奮戰,為國家奉獻一切,他們犧牲的價值,需要一個值得的國家去承載。這也是為什麼我在演講中會強調政府的廉潔與高效,以及選舉的公正性。這些看似與戰爭無關的公共事務,實則是維護國家基石的根本。」
他望向窗外,那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彷彿跨越了時間的長河。「戰爭的本質是殘酷的,但它也淬煉了人性中最光輝的部分:犧牲、奉獻、團結和對更高原則的堅守。我希望我的子孫,甚至後世的人們,能永遠記住,我們為之奮鬥的,是一個『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一個能夠保障自由與和平的國度。這份信念,是我從戰爭中帶回最寶貴的財富。」
「福斯特先生,您在書中多次提到,希望您的信件能夠為子孫提供『對美國聯邦更大的奉獻精神』的啟發。在您看來,這種『奉獻精神』在當今這個時代,又將以何種形式展現?在一個科技高度發展的未來,您對這種精神有何期許?」
福斯特先生的目光再次轉向我,眼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許。「時代總在變遷,科技的進步超乎我的想像。然而,公民對國家的『奉獻精神』,其本質是不變的。」
「在我的時代,它或許意味著投身戰場,拿起武器為國家而戰。在今日,它或許不再是簡單的軍事行動,而是以智慧和熱情,去建設一個更公正、更繁榮、更包容的社會。我所期盼的奉獻精神,可以是積極參與公共事務,為社區的福祉貢獻力量;可以是正直誠實地經營事業,為國家創造實質的財富;可以是悉心培養下一代,將愛國情懷與公民責任傳承下去。這些都是維護國家健康與發展的重要方式。」
他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求知:「我無法想像你們這個時代的科技如何改變世界。然而,我知道,無論科技多麼進步,人心的連結、對真理的追求、對社群的責任,這些永遠是文明的基石。我希望你們能善用科技的力量,讓『奉獻精神』以新的、更廣闊的形式展現出來。例如,通過知識的傳播和思想的激盪,點亮人們的心靈,讓智慧的光芒普照世間。這也是一種更高層次的服務與奉獻。我期待看到,即便沒有硝煙,你們也能在各自的領域,為國家的繁榮與人類的進步,持續點亮『芯之微光』。」
窗外的光線越來越暗,書室內的拱形窗彷彿變成了一面深邃的鏡子,映照著歷史與未來。福斯特先生的身影,在書架的背景下,逐漸變得柔和、透明,最終化為一束微光,融入了書室的深處,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書香與思索的餘韻。
我坐在原地,感受著這場對談的重量與啟發。福斯特先生的戰爭故事,不只是一段歷史,更是他對生命、家庭、國家與和平的深刻哲學省思。這些跨越時空的「芯之微光」,將繼續照亮我們探索與創造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