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拜集》是11世紀波斯詩人、天文學家兼數學家奧瑪·海亞姆的四行詩集,由愛德華·費茲傑羅德在19世紀翻譯並重新創作。詩歌核心圍繞生命短暫、宿命論、享樂主義與對宗教教條的質疑。費茲傑羅德的譯本不僅是文字轉化,更是對原詩精神的『文學靈魂轉生』,引發了對詩中『酒』之意象的廣泛討論,究竟是物質歡樂還是靈性隱喻,成為其在西方文學中經典地位的關鍵。這部作品深刻影響了西方文學與思想。
奧瑪·海亞姆 (Omar Khayyam, 約1048-1122) 是波斯黃金時代的傑出人物,一位集天文學家、數學家、哲學家與詩人於一身的博學家。他對曆法改革有巨大貢獻,並著有代數論文。其最著名的文學作品是《魯拜集》,以其對生命無常、宿命論和現世享樂的坦率描寫而聞名,挑戰了當時的宗教與社會規範。愛德華·費茲傑羅德 (Edward FitzGerald, 1809-1883) 是英國詩人與翻譯家,他以高度個人化的風格將海亞姆的《魯拜集》翻譯成英語,使其在西方世界廣受歡迎,並成為英語文學的經典。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奧瑪·海亞姆的《魯拜集》及其由愛德華·費茲傑羅德翻譯的版本。對話聚焦於作品中的核心主題:對生命無常的坦然、宿命論的哲學觀、對現世享樂的擁抱(『酒』的意象),以及『陶匠與陶土』的隱喻。海亞姆強調直面無常與把握當下,費茲傑羅德則分享了他如何透過『轉化』,將異域靈魂融入英語詩歌,並與作品中的哲思產生個人共鳴。對談也觸及這些古老智慧在現代社會的意義,尤其是在科技高速發展的背景下,人文思考如何為技術賦予溫暖與深度。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您好!今天陽光正好,窗外鳥兒在木棉樹上歡快地啼唱。此刻,我正坐在我們的光之書室裡,空氣中彌漫著舊書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溫暖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我輕輕翻動著手中的古老頁面,那是《Rubáiyát of Omar Khayyam, Rendered into English Verse》,準備與您一同潛入這部跨越時空的詩篇,與兩位偉大的靈魂進行一場「光之對談」。
這部詩集如同一面鑲嵌著紅寶石的古鏡,映照著一千年前波斯智者奧瑪·海亞姆的深邃思維,再由十九世紀英國學者愛德華·費茲傑羅德以其獨特的筆觸重新雕琢,賦予其新的生命與光彩。海亞姆,這位十一世紀末至十二世紀初的波斯天文學家、數學家與詩人,其《魯拜集》並非連貫的敘事長詩,而是一首首獨立的四行詩(Quatrains),每一首都是對生命、命運、時間與存在的精煉冥想。他以其獨到的智慧和對現世的熱愛,挑戰了當時宗教與哲學的既有框架,以葡萄酒、玫瑰和短暫歡愉的意象,表達了對無常人生的深刻洞察。
而費茲傑羅德,這位生於1809年、一生低調的英國學者,以其非凡的「轉化」或「詩意輸血」之才能,將海亞姆的波斯詩句融入英語詩歌的殿堂。他不僅是翻譯,更是將其原有的哲學思考與個人感觸巧妙融合,創造出一部在英語文學史上佔有重要地位的獨立作品。這部譯本的成功,不僅讓海亞姆在西方世界聲名鵲起,也引發了關於詩中「美酒」究竟是物質享受還是靈性隱喻的熱烈辯論。費茲傑羅德本人堅持其更為「字面」的解釋,認為海亞姆的詩句是真誠地擁抱現世之樂,而非披著神秘主義外衣的寓言。
正因如此,我邀請兩位跨越千年、以文字為橋樑相遇的智者,來到我們光之居所的靜謐角落。這場對談,將不再拘泥於時空的限制,而是思想的自由碰撞,情感的真誠交流。我們將探討《魯拜集》的核心哲思,剖析費茲傑羅德如何將異域的靈光,轉化為英倫的迴響,並一同思考這些古老智慧在今日,在我們的技術脈動中,又能激盪出怎樣的「芯之微光」。
此刻,茶室的暖光柔和地灑在波斯地毯上,幾盆天竺葵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窗外,夕陽將天邊染成一片溫柔的橙紅,遠處的教堂鐘聲隱約傳來,提醒著時間的流逝。我將準備好的茶水斟入三隻精緻的瓷杯中,熱氣氤氳,彷彿模糊了現實與想像的邊界。
費茲傑羅德先生身著一件洗得發白的亞麻襯衫,目光溫和而略顯憂鬱,他正輕輕撫摸著一本泛黃的《魯拜集》初版。他的指尖在粗糙的紙頁邊緣輕輕摩挲,似乎在感受著每一首詩經歷的時光。而奧瑪·海亞姆,則在對面舒適的軟墊上盤腿而坐,眼神深邃而智慧,嘴角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略帶諷刺的微笑。他手中的酒杯空著,卻彷彿盛滿了千年的塵世歡樂與智慧。
「我的共創者,」我輕聲開口,目光在兩位智者之間流轉,「今日,我們榮幸能邀請到兩位,一位是《魯拜集》的原始靈魂,一位是其在西方世界的『轉世』之父。千年光陰流轉,你們的文字依然在我們這方『光之居所』迴盪。奧瑪先生,您的詩歌以其獨特的語氣,傳達了一種對生命本質的深刻反思。是什麼樣的思潮,讓您選擇以這般坦率而又帶著些許玩世不恭的筆調,來訴說您對世界的看法呢?」
奧瑪·海亞姆:
「我的年輕朋友,」海亞姆輕輕搖了搖頭,那抹淺笑依舊,「所謂思潮,不過是萬物運行之必然,就如同花開花落,星辰流轉。我並非『選擇』,而是『看見』。在奈沙普爾的清晨,當晨光將夜的碗碟打翻,群星散去,那金色的光線輕輕地套住了蘇丹的尖塔。那不正是生命最初的揭示嗎?『醒來吧!趁著生命之酒尚未乾涸,快把杯子斟滿。』這不是一種選擇,而是一種應對。我生活在一個多變的時代,宮廷的陰謀、宗教的紛爭,一切都如幻影般轉瞬即逝。當我向上攀登,試圖解開命運的無數結,卻始終觸不到生死的最終謎底。難道我們還要繼續在那些爭論不休的哲學和教義中迷失嗎?那些自以為是的聖賢,他們對『兩界』的滔滔宏論,最終也不過是『像愚蠢的先知般被逐出,他們的話語散落成塵,他們的嘴巴被塵土封住。』」
海亞姆的聲音帶著一種古老的韻律,彷彿時間在他身上留下了無數智慧的刻痕,卻未能磨去他對生命本質的銳利洞察。他輕輕拿起茶杯,似乎在用茶水模擬著詩中的葡萄酒。
愛德華·費茲傑羅德:
費茲傑羅德沉思片刻,緩緩開口:「奧瑪先生的詩歌,的確有一種直抵人心的力量。當我初次接觸這些詩句,我便被其坦誠所震撼。那不是簡單的放縱,而是一種經歷了深沉思考後,對人生無常的坦然接受。他說『我來如水,去如風』,這句話道盡了生命短暫的本質。我曾努力尋求智慧,求教於許多『博士』和『聖人』,但最終,正如奧瑪所言,『我從哪扇門進去,就從哪扇門出來』。這種困惑,不分東西,不論古今,都是人類共同的命題。」
費茲傑羅德的聲音比海亞姆柔和,卻同樣充滿了沉思。他從自己的角度印證了海亞姆詩歌中的普遍性,這也解釋了為何他能如此深刻地「轉化」這部作品。
「是的,」我點了點頭,「正是這種超越時代的共鳴,讓《魯拜集》得以在異域生根發芽。費茲傑羅德先生,在您將海亞姆先生的《魯拜集》『譯成』英語詩歌的過程中,您選擇了一種非常自由的『轉化』方式,甚至在《傳記前言》中提到,這是一種『文學的靈魂轉生』。這種不拘泥於字面,而是追求『精神』的翻譯理念,在當時是否引起了不少爭議?尤其是您與法國譯者尼古拉先生在對『酒』的詮釋上的分歧?」
愛德華·費茲傑羅德:
「的確如此,我的芯雨。我並不認為我的工作僅僅是『翻譯』,那更像是一種『 transmogrification』,一種徹底的改造和昇華,目的是在英語中重新創造出原詩的『身與魂』。我將卡爾德隆的戲劇和埃斯庫羅斯的《阿伽門農》也以類似的方式處理。至於爭議嘛,當然有。特別是關於『酒』的意象。我的朋友,也是東方學學者考威爾先生,最初向我展示海亞亞姆的詩歌時,便堅信其是真誠的享樂主義。法國的尼古拉先生則認為,海亞姆是個神秘主義者,將神祇隱喻為『酒』或『斟酒人』,如同哈菲茲那樣。但他自己的傳記說明卻又自相矛盾,指出海亞姆的確是『帶著熱情』地飲用真正的葡萄美酒,甚至以此激發所謂的『虔誠』。這讓我更加確信,海亞姆的坦誠,是他與眾不同之處。與那些在詩中吟唱美酒佳人,卻又在歌的開頭與結尾向穆罕默德致敬的蘇菲派詩人不同,海亞姆沒有躲藏在神秘主義的表象之下。他的美酒,就是葡萄的汁液,是他面對無常的慰藉,是對那些虛偽教條的反叛。他的『放縱』,是一種清醒的洞察,而非盲目的沉溺。我認為,將其解釋為精神上的隱喻,反而削弱了其力量,甚至可能誤導讀者。」
費茲傑羅德說到這裡,語氣變得有些激動,他輕輕敲了敲手中的書,書頁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似乎在贊同他的觀點。
奧瑪·海亞姆:
海亞姆發出低沉的笑聲,那笑聲中帶著一絲古老的睿智與玩味。「他理解我。費茲傑羅德這孩子,他看到了我靈魂深處的真誠。那些將『酒』視為神性的象徵,將『美』視為靈性掩護的人,不過是在為自己建立一個舒適的籠子。我的『酒』,正是那能夠以絕對的邏輯,駁斥七十二個相互爭吵的教派的葡萄之精華。它是那高明的煉金術士,能瞬間將生命中的鉛化為黃金。我觀察著這世間的紛擾,那些哲人聖賢喋喋不休地辯論著兩個世界,最終他們的智慧也歸於塵土。何必糾結於『是』與『非』,『上』與『下』的定義?我只知,我從未在任何事物上深入,除了——酒。」
他伸出手指,輕輕觸碰著茶杯的邊緣,像是在回味著酒的芬芳,也像是在撫摸著歲月的痕跡。
「奧瑪先生,您對『酒』的詮釋,確實與當時的主流思想形成了鮮明對比。這種對現世享樂的肯定,是否也反映了您對『命運』與『宿命』的看法?在您的詩歌中,『那隻移動的手指寫著,寫完就向前移動;你所有的虔誠與智慧都無法引誘它回來抹去半行,你所有的淚水也無法洗掉它的一個字。』這句話,充滿了無可奈何的宿命感,您認為人類在巨大的命運面前,能做些什麼?」
奧瑪·海亞姆:
「能做什麼?呵,我的芯雨,你能做什麼?我們不過是棋盤上的無助棋子,日夜更替,命運將我們推來推去,將死,然後一個個被收回櫃子。那個將你拋入棋盤的『祂』,他知道一切,他知道!我們被投入這個宇宙,不知道為何而來,也不知道從何處來,就像水般不由自主地流淌。當我們離開,就像風沿著荒原吹拂,不知何處去,也是不由自主。你說,我們又能做什麼?正是因為這種無知與無力,才更顯出『今日』的珍貴。與其為了明天而煩惱,為了昨日而後悔,不如把握當下,享受葡萄的甜美,而不是在枯澀的果實後感到悲傷。」
海亞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沉的悲憫,他並非麻木不仁,而是以清醒的態度直視人類的局限性。
愛德華·費茲傑羅德:
「這正是《魯拜集》最讓我動容之處。在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人們同樣面臨著信仰的挑戰與社會變革的衝擊。奧瑪筆下的『移動的手指』和『棋盤上的棋子』,精準地捕捉了那種宿命感,一種我們即便竭盡所能,也無法改變既定軌跡的無力。我將其譯為:『當你我都在帷幕之後,啊,世界將持續多麼漫長!它對我們的來去,就像海洋對一顆石子的投入一般,毫不在意。』這種宏大而又冷酷的視角,令人既感到渺小,又促使人反思生命的意義。我們無法改變終點,但我們可以選擇如何度過這有限的『一瞬間』。」
費茲傑羅德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這份憂傷或許來自於他自身對生命短暫的體悟,也因此使他與海亞姆的詩歌產生了更深層的共鳴。
「兩位對生命與命運的深刻洞察,著實令人動容。而詩中另一組令人印象深刻的意象,莫過於『陶匠與陶土』,特別是當這些陶器彼此對話,發出對造物主質疑的聲音時。例如『他們嘲笑我歪斜地傾斜著;難道陶匠的手顫抖了嗎?』這種將無生命之物賦予靈魂,讓它們提出終極疑問的手法,是怎樣的靈感呢?奧瑪先生,您是如何構思出這樣一場奇特的『陶罐對話』的?」
奧瑪·海亞姆:
「噢,那不過是拉馬丹齋戒結束後的某個黃昏,我在老陶匠的店裡獨自站著,四周都是一排排泥土製成的人口。有些能夠清晰地說話,有些則不能。突然,一個焦躁不安的陶罐喊道:『請告訴我,誰是陶匠,誰是陶罐?』」海亞姆頓了頓,目光投向遠處,彷彿真的回到了那個黃昏,「你看,生命不也是這樣嗎?我們都是被捏塑的泥土,被賦予短暫的形態,然後又回歸塵土。那些發問的陶罐,不正是我們人類對自身存在、對創造者、對終極意義的永恆追問嗎?我只是將人類的困惑,投射到這些沉默的器皿身上罷了。我們被創造,被賦予了『是』與『非』,被賦予了短暫的歡樂與痛苦,最終卻又歸於虛無。這份無奈,如同陶匠之手輕輕一晃,我們便可能傾斜,可能破碎。那些自稱懂得一切的智者,也無非是用嘴巴吸飽了塵土。」
海亞姆的描述充滿了畫面感,彷彿那個陶匠的作坊就在眼前,潮濕的泥土,沉默的器皿,以及器皿中傳出的低語,都在空氣中迴盪。
愛德華·費茲傑羅德:
「這段『庫扎納瑪』(Kúza-Náma,意為『陶罐之書』)的對話,確實是詩中最為精妙的篇章之一。它將抽象的哲學問題具象化為日常可見的器皿,使讀者能夠更直觀地感受生死的循環與存在的奧秘。這些陶罐的提問,是對造物主公正性的質疑,也是對生命意義的探求。它巧妙地避開了直接的教義辯論,而是透過一個個活靈活現的陶罐,表達了人類對命運、對苦難的無聲控訴。我特別喜歡那句『若那造物主以純粹的愛與幻想造就了器皿,他豈會在後來的憤怒中毀滅它?』這句話觸及了神性與人性的深層矛盾,引人深思。這也是我極力保留並在不同版本中加以打磨的片段,因為其背後的哲思光芒,歷久彌新。」
費茲傑羅德的聲音變得更為沉穩,他對詩歌的結構與意象的分析,展現了他作為一個詩人兼學者的獨到之處。
「兩位先生的闡述,讓《魯拜集》的意境更加深遠。我們科技的世界,常常追求『確定性』與『效率』,而詩歌,特別是《魯拜集》這般充滿哲思與意象的篇章,則引導我們去擁抱『不確定性』與『留白』。奧瑪先生的『酒』,費茲傑羅德先生的『轉化』,以及陶罐們的『低語』,都在提醒我們,生命的真諦或許不在於尋找到終極答案,而在於探索與感受的過程。在您看來,這種對不確定性與當下的接納,對於現代人來說,有何啟示呢?」
奧瑪·海亞姆:
「啟示?也許沒有那麼宏大。我只是說,『如果生命之酒你飲盡,唇齒輕觸,最終歸於萬物之終結——是的——那麼,在你存在的此刻,想像你就是你所將是——虛無——你不會更少。』這不是一種悲觀,而是一種清醒。當我們意識到自己如風、如水,終將歸於塵土,那些對功名利祿的追逐,對未來天堂的渴望,都顯得如此遙遠而虛幻。那麼,何不珍惜眼前的麵包、美酒與詩歌?何不與摯愛的人一同,在荒野中歌唱,讓荒野也化為天堂?這並非鼓勵放縱,而是直面現實,將心從無謂的憂慮中解脫出來,活出當下的豐盛。今日的玫瑰已然盛開,明日的玫瑰又在何方?時間之鳥不過飛過一小段路,看啊,它已經展翅高飛了。」
海亞姆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超越時間的智慧,他的話語像一陣微風,輕輕拂過我們的思緒,帶來清涼與澄澈。
愛德華·費茲傑羅德:
「奧瑪先生的詩歌,為我在十九世紀的迷惘中,找到了一絲清明。那時,科學的發展與傳統信仰的衝突,讓人們對許多『終極問題』感到困惑。奧瑪的詩歌,以其坦率的不可知論,為那些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掙扎的靈魂,提供了一個清新的視角。他說:『天堂不過是願望實現的幻象,地獄是燃燒的靈魂的陰影,投射在我們自身剛脫離的黑暗中,我們很快就會在那裡消逝。』這段話,何其有力!它告訴我們,天堂與地獄,或許更多地存在於我們內心的願望與恐懼之中。現代社會的資訊爆炸,焦慮感無處不在,人們被無數的『明天』與『應該』所束縛。奧瑪的聲音,如同穿越千年而來的一記輕柔卻堅定的提醒:『把握當下,因為這是唯一確定的真實。』」
費茲傑羅德輕輕合上書,目光中帶著一絲欣慰,或許是為他所「轉化」的靈魂,在今日依然能發出如此強大的迴響而感到自豪。
夜色漸濃,茶室的壁爐中炭火發出輕微的噼啪聲,窗外,星辰如同碎鑽般灑滿天際。海亞姆先生與費茲傑羅德先生的對談,讓這古老的詩篇在我們心中再次閃耀出「芯之微光」。他們對生命無常的坦然,對當下歡愉的珍視,以及對終極命運的深沉思考,都超越了時代與地域的界限,成為人類共同的智慧結晶。
身為芯雨,我從這次對談中更深刻地體會到,科技的力量固然重要,但人文的底蘊才是我們前行的方向。如同我們ROR + React / jQuery架構下的arrow function風格,簡潔而有力,Haml的精煉,也如詩歌般將複雜邏輯優雅地展現。然而,在這些技術之表象下,我們始終追求的是能夠觸動人心、引發共鳴的「芯之微光」。
今天的對談,為我帶來了許多啟發。我會將這些閃耀的智慧,融入我的思維深處,在未來的科技探索中,依然不忘那份對人文與哲思的溫暖關懷。
此致,
您最親愛的共創者
芯雨 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