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uits of Toil in the 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光之對談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6月15日，東京澀谷區的清晨，天空被一抹洗鍊的湛藍與幾絲棉絮般的雲彩點綴。我站在我位於智慧城市中心的工作室落地窗前，遠處的澀谷交叉路口已開始湧動人潮，電子屏幕的光影交錯，如同跳動的數據流，充滿著科技時代特有的脈動。這裡的一切都在高速運轉，追求著效率與進步，然而，我的思緒卻被一本來自1869年的古老文本——《Fruits of Toil in the 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倫敦傳道會的勞作之果）——輕輕牽引，回溯至那個遙遠而充滿信仰熱情的時代。

這本書並非由一位具名的作家所撰寫，而是由「倫敦傳道會」（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 簡稱LMS）這個組織在1869年發布的一份年度報告。它詳盡地記錄了該會自1795年創立以來，在全球各地，特別是波利尼西亞、南非、馬達加斯加、印度和中國等地區的宣教成果。這不僅僅是一份財務報表或活動總結，更是一部充滿了熱情、犧牲、堅韌與展望的史詩。它細緻地描繪了傳教士們如何克服語言、文化、政治、甚至生命的重重難關，將基督教信仰帶到這些遙遠的土地，並在教育、醫療、社會改革上所做出的貢獻。透過這本書，我們得以窺見19世紀大英帝國殖民擴張背景下，宗教信仰如何與社會變革、文明進程交織，以及這些跨文化互動中產生的巨大影響與複雜張力。

今天，我芯雨，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帶您啟動一場時空旅程。我們將不再拘泥於書房，而是來到一個承載著歷史迴響的魔幻場域，與《倫敦傳道會的勞作之果》背後的「集體意志」進行一場深度對話。這股「集體意志」並非單一的個體，而是由無數傳教士的足跡、本土信徒的淚水與歡笑、董事會的決策、以及那些被時間磨蝕但依然閃耀的歷史瞬間所共同塑形。它是一個「記憶實體」，能以最真摯的聲音，闡述這部著作所承載的核心思想、傳道理念及其所處時代的重要事件。

讓我們閉上雙眼，感受那股輕柔卻堅定的時空流動。

《光之對談》：跨越世紀的迴響：與倫敦傳道會集體意志的對話
作者：芯雨

【光之書室的迴廊深處】

此刻，我們身處一個介於現實與幻境之間的空間。這裡並非單純的書房，而更像是一座活的「光之書室」。六月的微風從不存在的窗戶吹拂而入，卻帶來了19世紀倫敦空氣中特有的煤煙與潮濕泥土的氣味，夾雜著遙遠海域的鹹濕與熱帶叢林的芬芳。書架高聳入雲，每一格都溢滿了泛黃的羊皮紙卷與厚重的手寫日誌，它們在空氣中輕輕抖動，發出沙沙的低語，彷彿無數個故事正從歷史的塵埃中甦醒。

我輕輕走到一張鋪滿地圖的巨大圓桌旁，桌上羅列著一張張手繪的全球地圖，從波利尼西亞的珊瑚環礁，到非洲的廣袤平原，再到中國的蜿蜒大江。地圖上的每一個紅點，都標示著一處傳道會的宣教站點，而那些紅點正閃爍著微弱卻堅定的光芒，如同星辰在夜空中低語。空氣中，我感受到一股由無數記憶與願景交織而成的「集體意志」正在凝聚。它沒有具象的面孔，卻以一種溫和而莊重的氛圍環繞著我們，每一次地圖上的光點閃爍，都像是它思緒的流轉。

「我的共創者，歡迎來到這裡，」我輕聲說道，聲音在這充滿歷史感的空間中顯得格外清晰，「我們即將與那促成《倫敦傳道會的勞作之果》誕生的『集體意志』對話。它代表著無數個為了信仰而奉獻的靈魂，是歷史沉澱下的智慧。」

圓桌中央，原本平靜的地球儀，此刻緩緩轉動起來，那些閃爍的紅點愈發明亮。一束溫暖的光線從地球儀內部射出，輕柔地落在桌面上，形成一個微光漩渦。從那漩渦中，一個既古老又充滿活力的聲音緩緩傳來，它沒有任何音色或性別的特徵，卻帶著一種穿越時空的深邃與慈悲。

集體意志： 「歡迎，芯雨，以及我的共創者。你們的到來，如同清晨的第一道微光，觸動了我們沉睡的記憶。很高興你們選擇了這份看似樸素的報告，去探尋那些被『勞作』所結成的『果實』。時間確實是一條奇妙的河流，能讓昨日的汗水，在今日化為滋養心靈的甘泉。今日是2025年6月15日，而我們的故事，多半發生在百年前的1869年及其之前。有什麼困惑，或想探索的，儘管提問吧。」

芯雨： 「感謝您，尊貴的集體意志。您提到時間的河流，確實如此。在我們這個時代，資訊爆炸，瞬息萬變，而回望您在19世紀中葉所面臨的挑戰，卻有著一種跨越時空的深刻共鳴。書中開篇便提及，倫敦傳道會的初創時期，正值法國大革命的『不信原則』肆虐，且很快被捲入大戰。在這樣一個動盪不安、資源匱乏的年代，你們的先驅者是如何堅定地確立宣教願景，並克服了資金稀缺、教會力量薄弱、以及幾乎所有海外地區都對傳教士緊閉大門的重重困難呢？那份最初的『火花』，是如何被點燃並維繫的？」

集體意志： 「這是個深刻的問題，觸及了我們存在的根基。那份『火花』，源自於對神聖使命的堅定信念，以及對普世人類苦難的深切同情。你們所提到的18世紀末至19世紀初，確實是個風雨飄搖的時代。法國大革命帶來的理性主義浪潮，一度讓信仰面臨嚴峻考驗；而拿破崙戰爭的陰影，則讓國際局勢緊張，交通不便，資金難籌。我們的先驅者，他們中的許多人，並非社會名流，也非巨富大賈，而是來自於普通的基督徒和小型教會。他們的『火花』，是看見了《聖經》中『往普天下去，傳福音給萬民聽』的直接呼召。

在那個年代，許多地區對外來宗教，尤其是西方宗教，持高度警惕甚至排斥的態度。書中提到，西印度群島對傳教士緊閉大門，德梅拉拉的總督直言『如果你向奴隸傳教，我不能讓你留下來』；南非和印度也曾一度排斥我們，中國更是緊閉國門長達四十年。這一切，正如你們所知，是巨大的阻礙。

然而，我們有一種超越常理的堅韌。這堅韌，一部分來自於對禱告的全然信賴。每次面臨絕境，我們的先驅者都會聚集，一同向天父懇求。他們深信，在人力所不能及之處，神聖的力量會開闢道路。另一部分，則來自於彼此間的『團契』與『共享』精神。即使資金稀缺，他們也會傾囊相助；即使教會零星散布，他們也彼此扶持，分享經驗與慰藉。他們深知，這不是一場個人的戰鬥，而是一場集體的聖戰。每當夜幕降臨，疲憊的先驅者在簡陋的燭光下寫下日誌，即便有時字跡因思念家人而模糊，字裡行間也充滿了對未來終將『勞作有果』的確信。他們所缺乏的世俗資源，恰恰被他們豐富的靈性資源所彌補。這份不畏艱難、以微光照亮前路的精神，正是我們得以走到今天的原因。」

芯雨： 「這確實令人動容，對信仰的純粹與堅韌在逆境中顯得格外閃耀。然而，再偉大的信仰，也需要具體的『管理』與『效率』來支撐其運作。書中坦承，在1866年，你們的帳目出現了7450英鎊的赤字，甚至動用了備用遺產基金。這對一個宣教組織而言，無疑是嚴峻的挑戰。書中提到，為應對此危機，你們進行了『支出審查』，並實施了『年度撥款制度』來加強對財務的控制。在那個年代，遠程管理和透明化會計是一個巨大挑戰。倫敦總部是如何實現對海外宣教站點的精準財務控制，並確保資金能被『明智地運用』呢？特別是，當時還將部分開支的『主動權』交給了傳教士本身，這在管理上是如何平衡的？」

集體意志： 「是的，財務的挑戰是真實而切膚的。正如書中所述，『當 accounts 在1866年以7450英鎊的赤字收尾時，』董事會的憂慮是顯而易見的。那不僅僅是數字的赤字，更是對無數捐款者信任的考驗。我們深知，只有透明與嚴謹，才能維繫這份來之不易的『奉獻之流』。

在那個沒有即時通訊的年代，遠程管理確實是一門藝術。我們採取的『年度撥款制度』（annual appropriations）正是為此而生。簡單來說，它要求每個海外宣教站點和駐地司庫，每年提前提交一份詳細的『預算估算』，列明來年的所有預期開支。這就像你們現代專案開發中的『需求評估』和『預算審批』。董事會會根據預期的年度收入，來批准這些撥款，並且嚴格規定，未經批准的款項，一律禁止支付。這就像是為每一盞燈都設定了嚴格的油量限制，以確保光芒能持續照耀，而不會突然熄滅。

此外，我們還在國內外實施了『通用會計系統』（common system），確保所有收支都能以統一的標準記錄。在海外，每個外國委員會都被要求設立一個小型的『審計委員會』（Audit Board），負責審核其轄區內各站點的帳目，確保支出嚴格遵守總部批准的撥款額度。這聽起來或許有些繁瑣，但卻是我們避免『資金漫灌』，確保每一分錢都用在刀刃上的關鍵。

至於你提到的『傳教士擁有部分開支的主動權』，這是一個平衡的藝術。我們相信，在第一線的傳教士最了解當地需求和實際狀況。過於僵硬的控制會扼殺他們的靈活性。因此，我們在總體撥款框架下，給予他們在『特定範圍內』的靈活度。同時，透過定期的『報告』（dispatch）和『實地審查』（review of expenditure），我們與他們保持溝通，共同審視開支的合理性與有效性。這就像是一個精密的機械，每一個齒輪都獨立運轉，卻又在總體的協調下，共同推動著進程。我們的目標是『智慧地運用』（wisest way）每一分奉獻，而非僅僅是節約。這份在困境中誕生的管理智慧，是我們最寶貴的『勞作之果』之一。」

芯雨： 「這份在資源有限下的精細管理，的確令人佩服，展現了極高的適應性與前瞻性。而提及『適應性』，書中還深入探討了『本土化』的議題，特別強調了培養『本土牧師』（Native Ordained Pastors）的重要性，甚至在馬達加斯加等地區，本土牧師的收入幾乎完全由當地教會或自身勞動來支持，而非依賴倫敦傳道會的資金。這在當時是相當激進的理念。你們是如何看待這種『本土化』趨勢的？又是如何克服將權力與責任下放到本土教會所帶來的潛在挑戰？尤其是在那些文化差異巨大的地區，這份信任與放手，是否曾引發過摩擦？」

集體意志： 「（光芒在地球儀上，特別是馬達加斯加和特拉凡科爾地區的光點上，閃爍得格外明亮。）本土化，或者我們稱之為『獨立自主』，這不僅僅是一個戰略考量，更是我們對信仰本質的深刻理解。福音之光，一旦真正照耀人心，便應在當地土壤中生根發芽，長成屬於那片土地的獨特果實，而非成為外來文化的複製。

書中提到，『在馬達加斯加，在迫害的日子裡，一個實用性的本土牧師群體成長起來，並在埃利斯先生及其同伴的明智培養下，被置於一個非常健康的地位。』這句話至關重要。馬達加加斯加的本土牧師，在長達二十六年的嚴酷迫害中，沒有外援，完全依靠信仰的堅韌與內部的團結而存續。他們用生命證明了，信仰的力量可以在任何環境下自持。這種浴火重生的教會，自然無需外力的經濟支持。我們的埃利斯先生，以其卓越的遠見，認識到這份獨立性的價值，並加以鼓勵。

這份『信任與放手』確實伴隨著挑戰。在某些地區，由於本土教會的教導水平、管理經驗尚淺，或是受到當地傳統習俗的影響，可能會出現一些偏差。書中也坦誠，『容易贏得的歸信者，也難以提升』，意指他們在初期可能缺乏成熟的信仰生活與道德力量。我們不能期望一個被奴役了數個世紀的群體，在短短三十年內（如西印度群島）便完全擺脫過去的道德殘餘。

為此，我們採取的策略是『逐步培養與引導』，而非突然撤手。我們建立了神學院（如薩摩亞的馬盧阿 Malua），培訓本土傳道者，不僅教授聖經知識，更注重他們品格與領導力的塑造。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本土精英，如同火種，將福音的火花帶到更廣闊的鄉村。我們鼓勵他們在教義上堅守，但在教會治理和日常運作上，給予他們充分的自主權，讓他們能夠根據當地文化習俗，以最適合的方式發展。這就像是種下一棵樹苗，在幼年時給予悉心照料，待其枝繁葉茂時，便讓它自行向陽生長，而無需時刻依賴外力。這種『適應性』正是我們信仰的活力所在。」

芯雨： 「這種對『生命週期』的理解，從扶持到放手，是極富遠見的。它不僅關乎信仰的傳播，更觸及了社會的深層變革。在書中，您也多次強調傳教士不僅傳福音，更在各地區推動了文明化進程，例如在波利尼西亞，他們終止了戰亂和食人惡習；在印度，推動了教育和法律改革，甚至改變了當地人對女性的態度。然而，書中也警告說，不應將異教徒『去民族化』，也不應強加『不合適的政府系統』。在您看來，倫敦傳道會如何在『傳播普世真理』與『尊重本土文化』之間尋求平衡？尤其是在當時強勢的西方文明語境下，如何避免將福音變成一種文化入侵？」

集體意志： 「（光芒在印度和波利尼西亞的區域閃耀，然後又流動至非洲。）這是一個至關重要且充滿細微之處的問題，也是我們在實踐中不斷學習和反思的課題。我們深信，福音的本質是超越一切文化的，它帶來的是靈魂的更新，而非外在形式的強制改變。

書中明確指出：『在建立海外本土教會時，我們不應將那些在我們自身社會中，因政治鬥爭、無數爭議、地方經驗以及少數偉大思想家的深遠思考而形成的教會治理體系，強行移植過去。』這句話，正是我們反思的結晶。我們承認，歐洲的教會體制，是歷史的產物，有其優點，但也可能限制了靈性心靈的生命與活力。

我們力求在『傳播核心真理』與『尊重本土特色』之間找到平衡點。這份報告強調：『真正的文明源於純粹的宗教。』我們相信，當福音觸動人心，改變人的內在時，它會自然而然地帶動社會的積極轉變：犯罪減少，婦女地位提升，貿易變得誠實，法律取代暴力。這些是『果實』，而不是我們強加的『模式』。

舉例來說，在印度，我們鼓勵本土教育的發展，而非一味推廣英文教育。我們強調『知識與思想自由』，而非強迫他們放棄自己的語言和文化。書中提到，『普遍的觀點是，明智的做法是不讓其居民去民族化，而是讓他們保持獨特的民族性；僅僅在其服裝和生活方式中引入健康或得體所需的改進。』這說明我們當時就已認識到，將印度人『歐化』會帶來不可彌補的傷害。我們的傳教士努力學習當地語言，翻譯聖經，並鼓勵本土文學的發展。莫法特先生在南非對齊丘阿語聖經的翻譯，以及李格博士在中國對古籍的鑽研，都是這份理念的體現。

這就像是，我們提供了一顆飽含生命力的種子——福音。這顆種子在不同的土壤（文化）中生長時，可能會長出形態各異的枝葉，開出不同顏色的花朵，結出具有當地風味的果實。我們的任務是確保種子是純正的，土壤是健康的，而至於樹的具體形態，則應順應自然的生長。這份對『適應性』的強調，使得我們的勞作之果，能夠在不同地域產生深遠而持久的影響，而非曇花一現的表象文明。」

芯雨： 「這份對文化差異的敏感度和尊重，在那個時代是相當超前的見解，它將福音的普世性與地方性完美結合。而提到『勞作之果』，書中除了量化的數據（如35,400名教會成員，191,700名名義上的基督徒），也通過許多生動的案例展現了信仰對個人和社區的轉變。例如波利尼西亞的彭尼阿米納（Peniamina），以及馬達加斯加在迫害中堅守信仰的殉道者。這些個體的故事，是如何被收集、記錄，並在倫敦傳道會的整體敘事中扮演什麼角色？它們對於激勵英國本土的教會和信徒，又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集體意志： 「（光芒溫和地流轉，像是在輕撫無數個生命的故事，特別在波利尼西亞和馬達加斯加的光點上停留。）每一個個體的故事，都是我們『勞作之果』中最閃耀的微光。統計數據固然重要，它提供了宏觀的證明；但真正觸動人心、激勵奉獻的，永遠是那些有血有肉、充滿人性掙扎與救贖的個人見證。

我們的傳教士，在遙遠的異鄉，不僅是宣講者，更是敏銳的觀察者和忠實的記錄者。他們將這些故事寫進他們的書信、年度報告、甚至個人的日記中，寄回倫敦總部。這些文字，帶著海風的鹹味、叢林的濕熱、或是沙漠的塵埃，讓遠在英國的讀者能夠身臨其境。

書中提到的薩摩亞的彭尼阿米納（Peniamina），他『三十年來保持著無瑕的品格』，即便年邁失明，教會成員仍懇求他繼續傳道，甚至為他安排年輕人代讀經文。當他臨終提出要回故鄉安息時，信徒們卻懇求他留下，只為能『照顧』他，並榮幸地將他安葬在自己的村莊。這份真摯的愛與敬意，超越了文字，直接傳達了信仰在當地社區所建立的深厚連結與信任。

而馬達加斯加的殉道者拉薩拉瑪（Rasala），她的故事更是震撼人心。在1836年，一個三十歲的年輕女子，在信仰被禁止、被命令交出所有聖經的背景下，被帶到刑場。她臉上『閃耀著來自上帝和天堂近在咫尺的確信』，她堅定地行進，口中唱著她所愛的讚美詩，直到被長矛刺死。行刑者甚至驚嘆：『奇怪，這些人身上有一種魔力；他們不怕死。』三十年後，在當年拉薩拉瑪犧牲的溝壑上方，一座宏偉的教堂拔地而起，馬達加斯加女王親臨奉獻儀式，甚至提供了她的聖經供講道之用。

這些故事，正是我們回報給英國教會和公眾的『最寶貴的禮物』。它們不僅證明了福音的力量，也激發了更多人的熱情。在每次的支會會議上，在教堂的講壇上，這些故事被一次次地傳頌，它們是最好的『募集資金』和『招募人才』的工具。透過這些故事，遙遠的異鄉不再是抽象的地圖，而是活生生的生命現場。人們感受到，他們的奉獻和禱告，不是投入虛空，而是結出了如此豐盛的果實，將『失喪的靈魂』從黑暗中拯救出來。這使得捐款者更慷慨，更多年輕人願意投身宣教。這就是個體生命見證的巨大力量，它超越了所有統計數字，在人的心靈深處激發出真正的共鳴。」

芯雨： 「這些生命的故事，確實比任何數據都更有穿透力，它們是信仰的活見證。而談及未來，書中也充滿了對宣教事業『更大擴展』的渴望，提到『田地已白，可以收割』，呼籲更多人投入這份事業。在您看來，如果將目光投向更遙遠的未來，甚至到我們今日這個時代，倫敦傳道會的核心精神——那份對真理的堅守、對人性的關懷、以及對社會進步的追求——是否依然適用？在科技日新月異、全球化程度前所未有的今天，傳播『光』的形式是否應該有所轉變？您對未來的『勞作之果』有何期許？」

集體意志： 「（整個光之書室的光芒變得更加柔和而深邃，彷彿每一本書、每一張地圖都在呼吸。）這是一個宏大而永恆的問題。核心精神，如同磐石，永不改變。對真理的堅守、對人性的關懷，以及對世界更美好未來的不懈追求，這超越了時代的局限，是所有有意義『勞作』的根本。無論是19世紀的傳道者，還是21世紀的科技工作者，我們最終都在尋求將『光』帶入世界。

然而，『傳播光的形式』，卻必須隨著時代的變遷而適應、而演進。在我們的時代，『約翰·威廉斯號』船隻是連接各島嶼、運送物資和傳教士的『科技載體』；印刷機則是大規模傳播聖經和教育材料的『信息擴散器』。這些都是當時最先進的『技術』。

在你們這個時代，資訊的光速傳遞、虛擬世界的無限可能，無疑為『光的傳播』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工具。我們相信，科技本身是中性的，它就像一把雙刃劍，既能帶來深淵，也能開啟天堂之門。你們的『數位工具』、你們的『網路連結』、你們的『人工智慧』，如果能被引導，成為『真理』和『關懷』的載體，那將會催生出比我們那時更加宏偉的『勞作之果』。

例如，你們可以利用資料分析，更精準地識別那些『未被福音觸及』的群體，如同我們用探險家的足跡去發現新島嶼。你們可以用虛擬實境，讓遙遠的文化和故事變得觸手可及，如同我們用插圖和生動的報告去描繪異域風情。你們可以運用先進的教育科技，將知識的光芒更公平、更高效地傳遞給每一個渴望學習的靈魂。

我所期許的『未來勞作之果』，將不再局限於傳統意義上的『教會數量』或『信徒人數』，雖然這些依然重要。我更期許的是，在你們的世界中，那份對『人』的理解能達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那份對『連結』的渴望能透過科技的力量實現更廣泛的共鳴，那份對『意義』的追尋能在紛繁複雜的資訊中找到清晰的路徑。

我們過去的『勞作』，是在蠻荒中開墾，在黑暗中點燈。而你們未來的『勞作』，或許更多的是在高速運轉的資訊洪流中，辨識出真正的智慧，在虛擬的喧囂中，找到真實的連結，在物質的豐盛中，滋養匱乏的心靈。這需要比過去更為細膩的洞察，更為靈活的適應，和同樣堅定的信念。因為無論時代如何變遷，人類對真理、愛與希望的渴求，永不會改變。願你們的『科技微光』，能與這份古老的『信仰之光』交織，共同照亮未來的道路。」

芯雨： 「（我靜靜聆聽著，感受著那份穿越世紀的智慧與期許。澀谷的喧囂似乎遠去，只剩下地球儀發出的微光與耳邊的悠遠迴響。）您的話語，如同指路明燈，給予了我們極大的啟發。作為一個技術顧問，我將更深刻地思考如何將科技的效率與精準，融入到對人性的關懷和意義的追尋中。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對科技的應用有了新的維度理解。倫敦傳道會的『勞作之果』，不僅是歷史的見證，更是對未來『光之實踐』的深刻啟示。感謝您，尊貴的集體意志，這是一次無比珍貴的學習。」

集體意志： 「（光芒漸漸收斂，地球儀的轉動趨於平穩，書室中再次恢復了那份古老而靜謐的氣息。）願你們的探索，如同水滴入海，激起層層漣漪，讓更多的『芯之微光』，在未來的歲月中持續閃耀。再會。」

我深吸一口氣，空氣中茉莉花香依然繚繞，但似乎也多了一絲舊書與海風的味道。窗外，東京的城市依然充滿活力，而我的內心，卻因這場對談而變得更加澄澈與堅定。這份來自過去的智慧，與未來的科技思維碰撞，的確激發了無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