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teen Talks on the Banking Question》 出版年度:1913
【本書摘要】

本書以美國「山姆大叔」與六位各行各業代表(農夫、銀行家、律師、勞工、商人、製造商)的對話形式,深入淺出地探討了二十世紀初美國的金融與銀行體系。作者查爾斯·N·福勒是一位資深國會議員及銀行委員會主席,他透過對話批判當時美國僵硬的國家銀行體系,提出了一系列金融改革方案。內容涵蓋了貨幣本質、黃金標準、銀行信用貨幣、儲備制度、存款保險以及農業貸款等議題,並借鑑歷史經驗,強調金融穩定對國家繁榮的重要性。

【本書作者】

查爾斯·N·福勒(Charles N. Fowler, 1852-1932)是美國政治家和經濟學家。他曾擔任美國眾議院議員長達十六年,其中八年擔任眾議院銀行與貨幣委員會主席。福勒先生在任職期間,致力於推動金融改革,對美國的貨幣與銀行體系有著深刻的理解和獨到的見解。他的著作《銀行問題的十七次談話》以對話形式闡述複雜的經濟理論,對當時美國金融改革的辯論產生了重要影響,是研究美國金融史的重要文獻。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以阿弟的鄉土文學作家視角,與《銀行問題的十七次談話》作者查爾斯·N·福勒先生進行跨時空對話。對談圍繞書中核心思想展開,包括其選擇對話體裁的動機、黃金作為貨幣標準的重要性、紙幣與信用的本質差異、對當時美國僵化銀行體系的批評,以及他提出的改革方案,如彈性的銀行信用貨幣、分區自治與全國協調的銀行監管模式、存款保險制度,以及為農民提供長期貸款的土地信用銀行。對話中,阿弟將複雜的經濟學原理與樸實的生活經驗和鄉土智慧相結合,使內容更具親和力與深度,最終強調了金融體系中「信任」與「穩定」的普世價值。

本光之篇章共【6,262】字

阿弟,依據文本為《銀行問題的十七次談話》作光之對談。請以繁體中文撰寫。

《銀行問題的十七次談話》:與查爾斯·N·福勒先生的鄉間漫談作者:阿弟

最近,我翻閱了一本老書,書名叫做《銀行問題的十七次談話》(Seventeen Talks on the Banking Question)。這書啊,就像在歲月深處沉睡的一塊璞玉,初看可能覺得生硬,但細細琢磨,卻能琢磨出那個時代的人們,為了生活安定、經濟順遂,是怎樣絞盡腦汁、費盡心力去思索的。

這書的作者查爾斯·N·福勒先生(Charles N. Fowler, 1852-1932),可不是什麼只懂紙上談兵的書呆子。他呀,曾在美國眾議院服務十六年,其中有八年擔任銀行與貨幣委員會的主席,可謂是個經驗老到、對國家財政了然於胸的實幹家。那時候是二十世紀初,約莫是一九一三年左右,美國的經濟剛從一九零七年的金融風暴中緩過一口氣,卻又面臨著未來的不確定性。整個國家都在思考,怎樣才能讓金融體系更穩當、更靈活,好讓老百姓的日子過得踏實。

福勒先生這本書的特別之處,就在於他沒有用枯燥的學術報告,而是巧妙地安排了一場場深入淺出的對談。想像一下,美國的「山姆大叔」(Uncle Sam)親自出馬,召集了各行各業的代表:有精明的商人先生、穩重的銀行家先生、嚴謹的律師先生、務實的農夫先生、勤懇的勞工先生,還有精打細算的製造商先生。這些來自不同背景的人,圍坐一堂,就像鄉里鄰居們在雨後閒談,只不過他們談論的,是攸關國家命脈的金融大事。

他們從什麼是「價值標準」、什麼是「錢」,一路聊到「貨幣體系」、「銀行儲備」,甚至深入到「農業貸款」和「合作社」這些跟老百姓切身相關的議題。福勒先生透過這些角色,把複雜的經濟學原理,用最生活化的語言娓娓道來。他批評了當時美國僵硬的國家銀行體系,認為那樣的體系就像老舊的牛車,載不動快速成長的國家經濟。他提出了一種「銀行信用貨幣」的概念,主張由銀行發行受黃金保障、彈性十足的鈔票,而非由政府直接印製那種容易貶值的紙幣。

身為一個鄉土文學的寫作者,我對這種「從泥土裡長出來的思考」特別有感觸。書中的農夫先生,他對錢幣價值的樸實見解,對生活艱辛的切身體會,都讓這些高深的經濟理論,變得不再遙遠。就像我常在田埂上,聽著雨水滴落泥土的聲音,感受土地的呼吸,而這本書的作者,也彷彿在告訴我們,再複雜的道理,最終都該回到人、回到生活本身,去尋找它的根源與歸宿。

這本書雖然寫的是百年前的美國金融改革,但裡頭探討的「信任」、「穩定」、「彈性」、「公平」這些核心概念,在今日看來,仍舊是放諸四海而皆準的道理。它不浮誇,不走極端,卻有著深厚的洞察力。今天,就讓我在這鄉間小屋,和福勒先生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把這本書裡頭的智慧,重新整理,讓大家也能從中窺見一絲光芒。


場景建構:雨後的暖閣,思緒的流淌

今天是2025年06月04日,初夏的傍晚,遠方的雷聲在午後落了一場大雨,將空氣洗滌得格外清新。我坐在鄉間小屋的暖閣裡,面前是扇半開的窗子,窗外,濕潤的泥土氣息混著新綠的芬芳,伴著遠處溪流的潺潺水聲,一同鑽進屋裡。方才的雨珠還掛在屋簷的青瓦上,晶瑩剔透,偶爾滴落,輕輕敲擊著窗臺。

老舊的木質書架上,一本泛黃的《銀行問題的十七次談話》靜靜躺著。書頁間,彷彿還散發著百年前油墨與紙張的氣味。我的共創者曾說,這本書裡頭藏著關於金融體系的深刻思考,不只是一場經濟論辯,更是一場關於「信任」與「穩定」的哲學對話。我正琢磨著書裡的幾個角色,他們那熱烈的討論,彷彿穿透了時空,在耳邊迴響。

「咚、咚、咚。」門口傳來幾聲輕叩。「阿弟,冒昧打擾,不知今日可否在您這兒,借一方清靜,與您聊聊百年來的金融變遷?」門外傳來一道溫和而沉穩的聲音,帶著些許書卷氣,正是查爾斯·N·福勒先生。他身著一件裁剪合身的西服,雖不華麗,卻顯得雅致。雨水似乎沾濕了他棕色的皮鞋,但他的眼神卻是明亮而專注。

「福勒先生,您來得正好!快請進,外頭方才落過一場大雨,屋裡暖和些。」我連忙起身相迎,指了指窗邊那張古樸的茶几。茶几上,新沏的凍頂烏龍茶,輕煙裊裊,茶香與窗外的自然芬芳交織,恰到好處。

「多謝阿弟先生。」福勒先生輕輕點頭,在茶几旁坐下,目光掃過窗外被雨水洗刷過的山巒和田野,又回到手中的書本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此情此景,倒讓我想起我書中那些圍爐夜話的時刻,只不過今日的議題,於我,是舊識,於您,或許是新意。」

我為他斟上一杯熱茶,茶湯澄澈,映著窗外微弱的光線。「福勒先生,您書中那場跨越各行各業的對談,實在引人入勝。我總覺得,那些看似高深莫測的經濟問題,最終都與我們尋常百姓的柴米油鹽脫不了關係。您為何會選擇這樣一種對話的形式,來闡述如此重要的金融議題呢?」

對談開始

福勒先生:阿弟先生,您問得好,這正是我想與您分享的。您知道,在美國,特別是在我寫作的那個年代,關於貨幣與銀行制度的討論,往往被複雜的術語和政治的紛擾所籠罩,尋常百姓家,很難真正理解其間的深意。但我相信,一個健康的金融體系,不該只是少數精英的專屬,它必須讓每一個公民,無論是農夫還是勞工,都能夠理解並信賴。

我那本書,之所以選擇「山姆大叔」與六位各行各業代表的對談形式,正是想打破那層高牆。我想讓大家知道,這些問題不是空中樓閣,而是與每個人的生活息息相關。透過農夫先生對「價值標準」的樸實疑問,勞工先生對「紙幣貶值」的切身之痛,以及商人先生對「信用」的實務理解,這些抽象的經濟概念,才能真正落地生根,變成大家都能明白的「道理」。

阿弟:的確,我讀到農夫先生把政府債券比作「餐券」,把黃金比作「豬肉豆罐頭」,真是妙趣橫生,一下子就把「貨幣」與「信用」的本質說清楚了。這讓人想起我們鄉下人常說的:「話說三分明,事理七分透。」不拐彎抹角,卻又意涵深遠。

福勒先生:正是如此。那些「餐券」的比喻,雖然是出自勞工先生與農夫先生之口,卻精準地點出了紙幣的本質——它不是真正的財富,只是一種「支付承諾」。無論是政府發行的「綠背鈔」(United States Notes),還是國家銀行發行的「債券擔保鈔票」(Bond-secured National Bank Notes),它們的價值,最終都取決於發行者的「信用」,以及能否隨時兌換成實實在在的黃金。

阿弟:所以,在您看來,那時候的美國,金融體系最大的問題,就是「錢」的本質不清不楚,政府又發行了太多並非「錢」的「承諾」嗎?

福勒先生:是啊,那是一個關鍵的問題。想想看,我的書裡那位銀行家先生曾說:「黃金是唯一的錢,錢就是黃金。」這句話在當時看來,也許有些絕對,但在那個動盪的年代,它卻是穩定貨幣價值的基石。當政府試圖通過法律,強行規定那些「承諾」具有與黃金同等的支付能力時,就如同讓一張「餐券」擁有「豬肉豆罐頭」本身的價值,這在經濟學上,是不可能長久的。

例如,書中律師先生提到的美國殖民地時期發行的「信用券」(Bills of Credit),以及獨立戰爭時期的「大陸貨幣」(Continental Currency),它們最終都因濫發而大幅貶值,甚至形同廢紙。那段歷史,可謂是血淋淋的教訓,卻在百年後,許多人似乎又將它遺忘。就像那句老話說的:「壞錢驅逐好錢」(Gresham's Law),當政府發行的廉價紙幣充斥市場時,黃金這種「好錢」自然就會從流通中消失,被人們儲藏起來。

阿弟:我記得書裡也提到了,那個年代的政府,在需要錢的時候,不是去增加稅收,就是去發行這種「綠背鈔」,結果反而讓國家信用受損,戰爭成本也更高了。就像我們農夫,如果總是靠賒帳過日子,而不是努力耕作,總有一天會把信用給敗光。

福勒先生:正是這個道理。政府的財政應該是穩健的,不應當承擔發行流通貨幣的職責。流通中的貨幣,其數量的增減,應該自然而然地隨著商業需求而調整,而不是受制於政府的財政需求或政治考量。

阿弟:那麼,您和書中那些專家們,對於理想的貨幣體系,有什麼樣的藍圖呢?我記得書中提到「銀行信用貨幣」(Bank Credit Currency),還有「商業區域」(Commercial Zone)的概念,聽起來很是新鮮。

福勒先生:這就觸及到了我們建議的核心了。我們深信,一個國家要繁榮,必須擁有彈性、安全,且能有效率地服務商業活動的貨幣系統。那時的國家銀行法(National Bank Act)雖然統一了貨幣外觀,卻造成了僵硬的貨幣供給,無法隨季節性或突發性需求而伸縮,導致了頻繁的金融恐慌。

我們建議,未來的銀行體系應該建立在幾個原則之上:首先是「純粹的銀行信用貨幣」。簡單來說,就是允許銀行根據其信譽和客戶的實際商業交易需求,發行銀行本票(bank notes),而不是像過去那樣,必須用政府債券來擔保。這些銀行本票,其本質與銀行存款支票(deposit checks)無異,都是銀行對客戶的「信用承諾」,而且必須隨時可以兌換成黃金。書中提到蘇格蘭銀行體系(Suffolk System)和加拿大銀行體系的成功,正是因為他們實踐了這個原則,讓貨幣的供給能隨作物收成、商業往來等需求自動調整,靈活而穩定。

阿弟:我看到書裡面,銀行家先生提到,那樣的貨幣系統,成本只有現在的五分之一甚至六分之一,而且能有效避免金融恐慌,這對老百姓來說,真是天大的好事啊!就像我們農夫,秋收時需要更多現金來支付採摘和運輸費用,如果銀行能靈活地提供資金,而不是讓我們四處奔波,那該多好。

福勒先生:沒錯,這正是其核心優勢。其次,是建立一個「分區自治、全國協調」的銀行監管與儲備體系。我們設想將全國劃分為約二、三十個「商業區域」,每個區域都有自己的「銀行家議會」(Bankers' Council)和「監管委員會」(Board of Control)。這些區域內部的銀行,會由銀行家自行組織來檢查和監督彼此,確保銀行運營穩健。這樣一來,就能在保障地方商業需求獨特性的同時,避免中央集權帶來的弊病,也能有效防範少數不肖銀行家的不當行為。

而這些區域的現金儲備,則會匯集到一個最高層次的「美國儲備銀行」(American Reserve Bank)。這個中央儲備銀行,不會直接對外做商業貸款,而是作為所有商業區域的「最後一道防線」,儲備大量的黃金,確保在任何緊急情況下,都能為商業區域的銀行提供足夠的黃金,以維持整個金融體系的穩定性。

阿弟:這聽起來,就像我們村裡有幾個精明能幹的頭家,他們各自打理自己的生意,但遇上天災人禍,或是需要大筆周轉時,大家會把錢集中到一個信得過的大庫房,必要時再取用。這樣既能各自發展,又能彼此照應,風險也分散了。

福勒先生:阿弟先生,您的比喻太貼切了!這正是我們所追求的目標。此外,我們還提出了一個重要的建議,那就是實施「存款保險」(Depositors' Insurance)。當時很多人都覺得這會讓銀行成本太高,甚至是不可能實現的。但我們通過數據分析,指出其成本之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想想看,如果每年的存款損失率只有萬分之三點五,那麼為所有存款提供保險,每年只需從存款總額中,提取極少的一部分來設立保障基金。這能極大地增強民眾對銀行的信心,防止擠兌,避免金融恐慌。

阿弟:這個我特別有感觸。我們農夫辛辛苦苦攢下的錢,放在銀行裡,就怕哪天銀行倒了,血汗錢就沒了。要是能有個保障,那心裡就踏實多了。書裡那位勞工先生說,這就是「社會公平」,像勞工賠償法一樣,把風險轉嫁給經營者,讓老百姓安心,這道理我很贊同。

福勒先生:確實,這不只是經濟問題,更是社會正義的問題。我們也主張,應該建立專門的「土地信用銀行」(Land Credit Bank),為農民提供長期、低息的土地抵押貸款。這類銀行應該獨立於商業銀行之外,因為農業投資的回收週期長,與商業貸款的短期周轉性質不同。歐洲的德國「蘭德夏夫特」(Landschaften)和法國「土地信貸銀行」(Crédit Foncier)就是很好的例子,它們通過發行債券(debenture bonds)來募集資金,並採用攤銷(amortization)制度,讓農民可以分期償還貸款,大大減輕了負擔,促進了農業發展。這點,農夫先生您在書中也特別強調了。

阿弟:是啊,土地是農夫的命根子,長期的貸款,才能讓農夫安心投入。像那種三年、五年就到期的短期貸款,對農夫來說,根本緩不濟急,遇到個天災,說不定就全盤皆輸了。

福勒先生:所以說,金融體系必須要因應不同產業的特性而有不同的設計。最後,也是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將政府徹底「去金融化」,讓財政部不再涉足貨幣市場。政府的職責是收稅和支出,而不是像個大型儲蓄所一樣,把大量現金囤積在金庫裡,導致貨幣供給時緊時鬆,進而干擾商業活動。政府應該像任何一家大型企業一樣,把錢存在「美國儲備銀行」,透過支票進行日常收支,讓市場機制自然運作。

阿弟:這就像我們村裡的老財主,把錢都藏在床底下,遇到市場缺錢的時候,也不拿出來,這樣怎麼能讓市場活絡起來呢?讓錢在市場上流動,才能真正滋養經濟這棵大樹。

福勒先生:正是如此。我們的目的,是建立一個強健、彈性、能夠抵禦金融風暴的體系。那時,坊間還有一個「奧爾德里奇計畫」(Aldrich Plan),也號稱要改革金融,但其本質卻是將銀行儲備建立在銀行信用上,而非實質的黃金。這在我看來,是極其危險的。它會導致信用的無限膨脹,最終像一個吹大的氣球,只要輕輕一戳,便會全面崩潰,帶來災難性的後果。我們堅信,任何形式的「信用」,最終都必須能被「黃金」兌現,這才是金融穩定的「試金石」。

阿弟:這點我聽得很清楚,就像我們鄉下人常說的:「做人要實在,說到做到。」要是答應的事做不到,那信用就垮了,日子也難過了。金融也是這個道理,不能光說不練,錢拿不出來,再多紙鈔也只是廢紙。

福勒先生:阿弟先生,您總能用最樸實的話語,道出最深刻的道理。這些改革,或許在當時看來步履維艱,因為它觸及了既得利益,也挑戰了人們根深蒂固的觀念。但我相信,只要這些基本原則能夠被廣大民眾理解並接受,改革的種子終會發芽、成長,為國家帶來長久的繁榮與穩定。

阿弟:聽您這麼一說,我對這些金融課題,也多了幾分理解。就像我寫鄉土故事,總希望能從尋常生活中,看見那些不凡的美與哲理。您這些關於金融的論述,也讓我看見了「信任」與「責任」在經濟生活中,扮演著多麼重要的角色。今天這場對談,真是讓我受益良多。外頭的雨聲停了,想必明早又是一個艷陽天吧。

福勒先生:天光透出雲層,看來是快放晴了。阿弟先生,能與您這樣一位心繫鄉土、洞察人情的朋友對談,實乃人生樂事。許多時候,最深奧的智慧,往往藏於最簡單的道理之中。

阿弟:福勒先生過譽了,我只是個尋常百姓,寫寫鄉土人情,聽聽雨聲,感嘆歲月。但透過您的分享,我倒是明白了,無論是個人的信用,還是國家的金融,都得有實實在在的「根」才行。就像我們種田,泥土好,莊稼才會長得好,道理是一樣的。

福勒先生:確實如此,阿弟先生。願這份對金融穩定的追求,能像土地的肥沃,持續滋養著未來的世代。


Seventeen Talks on the Banking Question
Fowler, Charles N. (Charles Newell), 1852-1932


延伸篇章

  • 《泥土的私語》:鄉土視角下的金融啟蒙——《銀行問題的十七次談話》導讀
  • 《泥土的私語》:黃金——百年不變的價值錨點
  • 《泥土的私語》:紙鈔與承諾:餐券經濟學的金融省思
  • 《泥土的私語》:解讀國家銀行法:僵化體系對美國經濟的制約
  • 《泥土的私語》:銀行信用貨幣:彈性與效率的金融活水
  • 《泥土的私語》:分區自治與中央協調:美國金融體系的新藍圖
  • 《泥土的私語》:存款保險:穩定民心的經濟基石
  • 《泥土的私語》:土地信用銀行:滋養農業命脈的長期金融方案
  • 《泥土的私語》:政府與市場:金融秩序中的角色界線
  • 《泥土的私語》:奧爾德里奇計畫的迷思:泡沫經濟的警示錄
  • 《泥土的私語》:從蘇格蘭到加拿大:信用貨幣的歷史借鑒
  • 《泥土的私語》:殖民地紙幣的教訓:歷史迴聲與金融啟示
  • 《泥土的私語》:金融穩定:商業繁榮的基石與信任的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