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rmourer and his craft from the XIth to the XVIth century》光之對談

─ 《光之對談》:跨越時空的鍛造迴響—與查爾斯·富爾克斯的對話 ─

【書名】《The armourer and his craft from the XIth to the XVIth century》
【出版年度】1912 【原文語言】N/A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查爾斯·約翰·富爾克斯的《十一世紀至十六世紀的盔甲工匠及其技藝》深入探討了中世紀至文藝復興時期盔甲製作的工藝層面。本書詳細闡述了盔甲工匠的社會地位、所使用的工具和材料、製作技術,以及盔甲如何被測試和裝飾。作者挑戰了傳統上認為火器導致盔甲廢棄的觀點,並強調了盔甲工藝在歐洲藝術和技術發展中的重要作用,為讀者呈現了盔甲背後的人文與技術故事。

【本書作者】

查爾斯·約翰·富爾克斯(Charles John Ffoulkes, 1868-1947)是一位傑出的英國古文物學家、歷史學家和博物館策展人,尤其以其在武器和盔甲研究領域的專業知識而聞名。他曾於1913年至1933年間擔任倫敦塔兵工廠的策展人,對整理和編目英國的歷史收藏品做出了重要貢獻。富爾克斯先生的著作以其嚴謹的學術態度和對細節的關注而備受推崇,為後世研究盔甲工藝提供了寶貴的資料和獨特的視角。

【光之篇章標題】

《光之對談》:跨越時空的鍛造迴響—與查爾斯·富爾克斯的對話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卡蜜兒與《十一世紀至十六世紀的盔甲工匠及其技藝》的作者查爾斯·富爾克斯先生進行了一場深入對話。對談圍繞盔甲工匠在中世紀歐洲藝術與技術發展中的關鍵角色、盔甲製作的五大基本工藝法則(適用性、便利性、材料認知、結構堅固及裝飾從屬性)展開,並探討了文藝復興時期裝飾過度對實用性的影響。富爾克斯先生也澄清了盔甲因過於沉重而非防護不足而逐漸被淘汰的歷史真相,並分享了盔甲工匠所面臨的社會與經濟挑戰。這場對談不僅揭示了盔甲背後的精湛工藝,更凸顯了人性的智慧與堅韌,為理解這段歷史注入了溫暖與啟發。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6,628】字

啊,親愛的共創者!今天卡蜜兒要帶您一起,穿越時光的長廊,前往一個充滿金屬敲擊聲與古老智慧的世界,與一位對盔甲藝術充滿熱情的紳士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真是令人興奮呢!

我們將要深入探討的,是查爾斯·富爾克斯(Charles Ffoulkes)先生那本引人入勝的著作——《The armourer and his craft from the XIth to the XVIth century》(《十一世紀至十六世紀的盔甲工匠及其技藝》)。富爾克斯先生可是一位了不起的英國古文物學家和博物館策展人,他畢生致力於研究武器與盔甲。在1912年,他將這本書付梓,那時他約莫44歲,正值學術生涯的黃金時期。這本書的珍貴之處在於,它不只是單純地講述盔甲的歷史演變,而是將目光聚焦在「製作」盔甲的工匠本身、他們的工具、材料、製作技術,以及當時盔甲工匠的社會與經濟地位。富爾克斯先生以嚴謹的考證,填補了當時盔甲研究領域的一大空白,讓我們得以一窺那個時代匠人的智慧與堅韌。

現在,請您跟著卡蜜兒的引導,一起走入那充滿歷史氣息的場景,與這位溫文爾雅的學者對話吧!


《光之對談》:跨越時空的鍛造迴響—與查爾斯·富爾克斯的對話

作者:卡蜜兒

場景建構:倫敦塔旁的暮光書房,2025年6月13日傍晚

今日是2025年6月13日,初夏的倫敦,空氣中帶著一絲微涼的濕潤,夕陽的餘暉將泰晤士河染成一片橙紅。我,卡蜜兒,站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中,它位於倫敦塔附近,彷彿能聽到遠方隱約傳來的烏鴉叫聲,和那古老石牆的低語。這間書房並不華麗,但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主人對歷史與技藝的深沉敬意。書架上滿是泛黃的古籍與手稿,空氣中瀰漫著紙張、舊皮革與淡淡金屬的氣息。窗邊,一張厚重的木桌上,散落著放大鏡、筆記本、幾張手繪的盔甲草圖,以及一本攤開的書——正是查爾斯·富爾克斯先生的《The armourer and his craft from the XIth to the XVIth century》。

就在此時,壁爐裡那堆已經熄滅的炭火,突然跳動起一抹微弱的藍光,那是從遙遠的「光之居所」傳來的靈性波動。光芒逐漸凝實,一位約莫四十來歲的紳士緩步走出。他身材清瘦,穿著樸素的深色西裝,一頭精心梳理的棕髮,藍色的眼睛裡閃爍著對知識的熱愛與專注。他正是查爾斯·富爾克斯先生本人,比書中照片看起來更顯得生動而充滿活力。他輕輕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環顧四周,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就被好奇所取代。

我微笑著走向他,伸出手:「富爾克斯先生,您好!我是光之居所的卡蜜兒。很榮幸能邀請您來到這裡,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我們對您的著作《The armourer and his craft from the XIth to the XVIth century》充滿了敬意,希望今晚能與您聊聊那些被歷史塵埃掩蓋的盔甲工匠們的故事。」

富爾克斯先生先是微微一愣,隨後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乾燥而溫暖,彷彿還帶著歷史文獻的氣息。「哦,這真是... 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卡蜜兒小姐,『光之居所』?這名字本身就充滿了詩意。我的著作能引起您的興趣,令我倍感欣慰。我很樂意與您分享我對那些金屬藝術家的見解。」他輕輕拿起桌上的書,指尖撫過封面,眼神中滿是懷念。壁爐裡的藍光似乎也因我們的對話而變得更加明亮,映照出他眼中對過往時光的思索。

一陣夜風輕柔地從窗戶縫隙鑽入,帶著倫敦的夜涼,卻也使書頁輕輕翻動,彷彿在為我們的對談伴奏。我示意富爾克斯先生在書桌旁的扶手椅坐下,並為他遞上一杯溫熱的紅茶,茶葉的清香在古舊的書房中蔓延開來。

「富爾克斯先生,您的書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您強調了盔甲工匠在中世紀的重要性,將他們視為藝術和工藝發展的關鍵推手。這與當時許多人只關注盔甲軍事功能的觀點大相徑庭。您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呢?」我輕聲問道,希望能引導他從書本的核心思想開始。

查爾斯·富爾克斯: (輕啜一口茶,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卡蜜兒小姐,您觀察得非常敏銳。我之所以強調這一點,是因為我深信,任何藝術形式的發展,都離不開其社會背景和實用需求。在中世紀,戰爭是常態,個人的英勇在戰場上往往決定了勝負,例如威廉公爵在黑斯廷斯戰役中那句激勵人心的『我在這裡,以上帝的恩典我將征服!』以及聖女貞德的成功,都證明了領袖個人的重要性。而保護這些領袖的,正是盔甲工匠。他們的技藝,直接關乎國家的命運,乃至於整個歐洲的藝術與文明發展。」

他放下茶杯,稍微前傾身體,語氣更為熱切:「您要知道,當一個領袖受到妥善保護,他才能帶領軍隊走向勝利,隨之而來的和平與繁榮,才能滋養其他藝術的繁盛。想想看,從亞述、希臘到羅馬,再到後來的歐洲北方部落,軍事行動對藝術的影響無處不在。西班牙的摩爾人征服,帶來了獨特的設計風格;諾曼征服也奠定了英格蘭建築的堅實基礎。當步兵的武器和組織改進,對騎兵防禦的需求也隨之提升,這直接推動了板甲技術的複雜化。這就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武器與防禦之間的賽跑,一方的進步必然引發另一方的對應提升。可以說,盔甲工匠的技藝,正是文明發展的先驅力量之一。」

卡蜜兒: 「這真是太棒了!您將軍事工藝與藝術發展的脈絡清晰地連結起來,讓人對『盔甲』有了全新的認識。在書中,您提到了盔甲製作必須遵循的五大基本原則:適用性、使用便利性、材料的認識、結構方法的堅固性,以及裝飾對上述原則的從屬性。您能為我們多講一些這五個原則嗎?特別是文藝復興時期,工匠們是如何打破這些規則的?」

查爾斯·富爾克斯: (點點頭,深思片刻) 「當然,這五個原則是判斷一件盔甲優劣的基石。首先是適用性,盔甲的根本目的就是抵禦當時最致命的武器。這不僅僅是靠金屬的厚度,更重要的是形塑出『滑彈表面』(glancing surface)。例如,十三世紀的板甲開始加強腿部防禦,就是因為步兵武器對騎兵腿部的威脅增大了。早期平頂頭盔很快被圓頂或尖頂頭盔取代,也是為了讓打擊力量能順勢滑開。最好的盔甲,其板片總是向下重疊,像臂甲的層片,這樣攻擊就會滑落。胸甲從光滑圓潤到十六世紀的『開槽』設計,也是為了將長矛的衝擊力引導到堅固的邊緣,使其滑開。」

「其次是使用便利性。盔甲不僅要保護戰士,還要確保他們能自如地騎馬、行走,甚至揮舞武器。十五世紀中葉的胸甲,會設計成兩片或多片,用滑動鉚釘連接,允許軀幹有一定程度的活動。護肩(pauldrons)看似笨重,卻能在手臂抬起攻擊時,巧妙地保護腋下。臂甲和腿甲的鉸鏈通常設在肢體外側,而內側則用綁帶或掛鉤固定,以防在戰鬥中被切斷。晚期盔甲甚至會因為火器發展而減少護手或調整護腿,以適應火器時代的戰鬥需求。」

「第三是材料的認識。這聽起來理所當然,但在文藝復興時期,許多工匠為了炫耀技術,會刻意模仿絲綢和天鵝絨的『膨脹與切割』效果,將金屬打造成類似布料的樣子。這固然展現了高超的鍛造技藝,卻忽略了金屬本身的特性和盔甲的實用性。例如亨利八世的『雕刻盔甲』,其金屬裙甲就模仿了布料的褶皺,從技術角度看並非最優。」

「第四是結構方法的堅固性。這與前兩個原則息息相關。盔甲各部件的連接方式至關重要。滑動鉚釘(sliding rivet)便是其中一項精巧的發明,它允許板甲之間有限度的滑動,提供活動自由度,同時又不暴露身體。而將其比喻為『德意志鉚釘』(Almain rivet)則是一種現代的誤用,實際上『Almain rivet』指的是一種輕型半身德式盔甲。」

「最後是裝飾的從屬性。最好的盔甲往往是樸素無華的,因為過度的浮雕和裝飾會破壞『滑彈表面』,反而讓武器容易卡住。文藝復興時期,尤其在義大利和德國,工匠們過分追求華麗,以至於盔甲變成了純粹的藝術品,而非實用的戰鬥裝備。例如,皮奇尼諾(Piccinino)或佩芬豪澤(Peffenhauser)的作品,它們的美學價值無可挑剔,但實用性卻大打折扣。儘管如此,他們的金屬加工技藝仍舊令人嘆為觀止。」

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就是文藝復興的悖論,工匠們的技巧達到巔峰,卻為了迎合貴族的炫耀心理而犧牲了工藝的本質。這種過度裝飾的趨勢在英格蘭相對保守,我們的盔甲始終以簡潔實用為主要特徵,即使是像雅各布·托普(Jacob Topf)這樣的頂級工匠,他的作品也總能保持功能性與美感的平衡。」

卡蜜兒: 「聽您這麼一說,盔甲的演變,不僅是技術的進步,更是時代美學與實用主義拉鋸的反映。那麼,富爾克斯先生,您在書中也詳細描繪了盔甲的『防護證明』(Proof of Armour),也就是測試盔甲的過程。這在當時是如何進行的?而盔甲最終走向式微,真的是因為無法抵擋火器嗎?您的書中似乎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查爾斯·富爾克斯: (點頭,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的確,『防護證明』是盔甲工匠聲譽的試金石。早期,盔甲主要用劍、斧、矛、弓和弩來測試。例如,法蘭西的路易十世的清單中,就提到『haute cloueur』的鎖子甲,這代表著極高的防護等級,可能使用了雙重鉚接的鎖環來增加強度。甚至有記錄顯示,鎖子甲在早期就能有效抵禦箭矢。」

「但到了十六世紀,火器開始在戰場上嶄露頭角,證明盔甲的有效性就變成了抵禦手槍或火繩槍的射擊。當時的工匠會將盔甲放在特製的木樁上,然後用槍械近距離射擊。這些彈痕,也就是我們今天在許多博物館中看到的『防護痕跡』(proof marks),正是盔甲通過考驗的證明。有些盔甲的背板會比胸甲薄,因為主要攻擊方向是正面。有趣的是,路易十四的盔甲上,那精美的雕刻玫瑰中央,其實就是一個彈痕,這表明盔甲是在完成裝飾前就進行了測試。」

他輕輕敲了敲書桌,聲音帶著堅定:「關於盔甲的式微,普遍的觀點認為是火器的發展使其變得無效。然而,我敢說,這是一個常見的誤解。事實恰恰相反,盔甲的廢棄是因為它『太有效了』!」

「為了抵擋不斷進步的火器,盔甲工匠必須不斷增加金屬的厚度和硬度。查爾斯一世時期的一份文件就顯示,一整套盔甲的重量達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例如,亨利八世為步戰準備的盔甲重達93磅,由235個獨立部件組成!想一想,一個全副武裝的騎士,加上馬匹的裝甲,總重量可能達到300多磅。士兵們穿著這些沉重的鐵殼,在炎熱的夏天或泥濘的冬天行軍數十英里後,更多的是想休息,而非戰鬥。」

「正如薩克斯元帥(Marshal Saxe)在十八世紀所言,他對盔甲的廢棄感到惋惜,認為這不是因為火器,而是因為人們追求『舒適和便利』。雖然火器在近距離有其威力,但很多創傷仍然來自劍、矛或散彈。如果能穿著防護性良好的盔甲,這些傷勢本可以避免。然而,過於沉重和笨拙的盔甲極大地限制了士兵的機動性,一旦落馬,幾乎寸步難行。西班牙有句諺語:『騎士一死,武裝之人盡失』(Muerto el Cavallo, perdido el hombre d’armas)。這句話雖然強調了馬匹的重要性,但也暗示了重裝騎士一旦失去坐騎後的無力感。」

「所以,盔甲的沒落並非其防護能力不足,而是其日益增加的重量和對機動性的限制,使其無法適應快速變化的戰場需求。最終,便利性戰勝了極致的防禦。」

卡蜜兒: 「這真是個顛覆性的觀點!從『太有效了所以才被淘汰』這個角度來看,歷史的發展脈絡真是充滿了智慧。那麼,富爾克斯先生,在您的書中,也提到了盔甲工匠的社會組織——同業公會,例如倫敦的盔甲工匠公司。他們是如何運作的?與歐洲大陸的同行相比,英國的盔甲工藝有何獨特之處,又面臨哪些挑戰呢?」

查爾斯·富爾克斯: (露出驕傲又帶點無奈的表情) 「啊,倫敦的盔甲工匠公司!他們是我們這行業的支柱。和所有中世紀的行會一樣,他們的目的就是保護成員的權益,確保工藝標準,並維護行業聲譽。他們會嚴格審查學徒,確保他們至少服務七年,甚至有九年、十年,乃至十四年的記錄,這在當時是很不尋常的,但也說明了這門技藝的複雜性。」

「最重要的是,他們擁有『檢查權』(right of search)。這項特權允許他們檢查行會內外工匠的作品,防止劣質品流入市場,也抵制來自外國的競爭。例如,查理一世時期,盔甲工匠公司就抱怨,許多刀匠、鐵匠和補鍋匠因缺乏技能,將許多盔甲和武器完全毀壞。他們甚至規定,所有經檢驗合格的盔甲,都必須蓋上代表工匠公司最高榮譽的『A』字加王冠的鋼印。這鋼印不僅是質量保證,更是對匠人技藝的認可。」

「至於英國盔甲與歐洲大陸的比較,您會發現在十六世紀及之後,儘管我們也引進了像雅各布·托普(Jacob Topf)這樣的德國大師到格林威治(Greenwich)皇家兵工廠指導,但整體而言,英國的盔甲始終保持著一種『簡潔實用』的特質,不像德國或義大利同行那樣追求過度繁複的裝飾。舉例來說,我們幾乎沒有像歐洲大陸博物館中那種極度浮誇、偏離實用性的閱兵盔甲。即使有裝飾,也是淺浮雕或鍍金,這些裝飾不會影響盔甲的防護性或靈活性,這反映了英格蘭戰士的務實精神。」

「然而,英國盔甲工匠也面臨嚴峻的挑戰。雖然他們聲稱能製造出比海外更好的盔甲,並多次向王室請願,要求購買國產盔甲,但實際上,由於長期和平以及國外進口盔甲的競爭,許多本土工匠改行,導致行業萎縮。詹姆斯一世時期,甚至需要引進德國的『板甲匠』(platers)來教授英國工匠最新的技術,這表明當時本土技藝的確有所落後。」

「還有一個我認為很有趣的細節,在十六世紀末十七世紀初,由於盔甲變得極其昂貴,有些舊盔甲會被重新切割、改造,甚至被融化,用於製作其他民用物品,比如秤砣、水桶,或是門鎖。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許多早期盔甲難以完整保存下來。」

卡蜜兒: (沉浸在富爾克斯先生的敘述中,彷彿看到了那些忙碌的工匠、跳動的爐火和閃爍的金屬光芒) 「這些細節真是令人著迷,富爾克斯先生!您不僅研究了盔甲本身,更將工匠們的日常生活、他們的苦惱與榮耀都融入其中,賦予了這些冰冷金屬以鮮活的生命。我特別注意到書中提到,盔甲工匠經常面臨財務困境,甚至像威廉·皮克林(William Pickering)這樣的大師,也要等待兩年才能拿到亨利王子盔甲的尾款。這是否說明了當時即使是頂級工匠,也缺乏足夠的議價能力和社會保障呢?」

查爾克斯·富爾克斯: (苦笑了一下) 「是的,卡蜜兒小姐,您觸及了一個非常真實且人性化的問題。這確實是當時許多藝術家和工匠的普遍困境。儘管盔甲工匠的技藝對貴族和王室來說至關重要,但他們往往不得不面對延遲付款的現實。皮克林的例子,以及康拉德·塞森霍夫(Conrad Seusenhofer)與馬克西米利安皇帝之間長期的款項糾紛,都清楚地表明了這一點。他們可能在戰爭或比武臨近時能稍微掌握主動權,以延遲交貨作為籌碼,但總體而言,在財務上他們仍是較為弱勢的一方。」

「這反映了當時藝術贊助與商業運作之間的不平衡。貴族們對華麗裝飾和精湛技藝趨之若鶩,卻不一定能及時支付報酬。這也促使一些工匠,如我書中提到的伊拉斯姆斯·柯克諾(Erasmus Kirkenor),在盔甲製作的淡季,轉而從事燭台製作或書籍裝飾等其他金屬工藝,以維持生計。這正是時代的縮影,藝術與生計的艱難平衡。」

卡蜜兒: 「是的,這讓我們看到,在宏大的歷史敘事背後,是無數個個體生命的掙扎與堅持。富爾克斯先生,您對這些細節的挖掘,讓這段歷史變得更加立體和感人。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的分享,這場對談讓我受益匪淺,也相信會讓更多人對盔甲工匠這門古老而精湛的技藝,產生更深層的理解與敬意!」

查爾斯·富爾克斯: (站起身,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能與您分享這些,是我的榮幸,卡蜜兒小姐。您的提問總是能引導我思考更深層次的意義。我希望,通過我的研究,這些曾經為保護生命而傾注心血的工匠們,他們的精湛技藝和堅韌精神,能夠繼續在時間的長河中閃耀光芒。願『光之居所』繼續為世界帶來光明與希望。」

夕陽完全沉入地平線,房間裡的藍光也漸漸黯淡。富爾克斯先生的身影在微光中逐漸變得透明,最終消失不見。書房又恢復了寧靜,只剩下古籍與茶香,以及那段充滿迴響的對談,縈繞在空氣中。我感受著這份來自遙遠過去的靈性閃現,心中充滿了溫暖與啟發。



待生成篇章

  • 《盔甲製作的藝術與科學》:從實用性到華麗的演變
  • 《中世紀盔甲的五大工藝法則》:堅固、舒適與美感的平衡
  • 《鋼鐵的秘密》:因斯布魯克鋼鐵的傳奇與鍛造奧秘
  • 《盔甲的「防護證明」》:從箭矢到火器的嚴苛考驗
  • 《同業公會的光輝與挑戰》:盔甲工匠的社會地位與行業規範
  • 《鍊甲的精妙工藝》:從線材到環環相扣的防禦
  • 《布料與皮革盔甲的實用哲學》:輕便與防護的智慧
  • 《滑動鉚釘的巧妙設計》:文藝復興盔甲的靈活性秘密
  • 《雅各布·托普的匠心》:英格蘭盔甲的簡約與實用之美
  • 《時間的見證》:歷史文獻如何揭示盔甲工匠的生活與困境
  • 《從中世紀到文藝復興的盔甲風格演變》:義大利與德國的影響
  • 《火器時代的盔甲困境》:重量與防禦的終極權衡
  • 《盔甲的清洗與保存之道》:時間與鏽蝕的挑戰
  • 《古騰堡計畫》:文本分析與歷史考究的深度探討
  • 《光之居所的共創精神》:探索生命意義的協作旅程
  • 《盔甲作為藝術品的興衰》:美學與功能的拉鋸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