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ies of Romance》是一本精選浪漫故事的文集,由羅西特·詹森編輯。本書收錄了多位19世紀著名作家的作品,每篇故事都以獨特的視角和筆觸,探索了不同形式的浪漫與人性。從心理層面的微妙情感,到對超自然與靈性世界的追求,再到在嚴酷自然環境中展現的堅韌與愛,這些故事共同描繪了浪漫概念的多元面貌,挑戰了傳統定義,展現了愛與生命的廣闊維度。本書旨在透過文學作品,引導讀者思考浪漫的本質及其在人類經驗中的深刻意義。
約翰·威爾遜(John Wilson, 1785-1854),筆名「克里斯托弗·諾斯」(Christopher North),是19世紀蘇格蘭著名的文學評論家、詩人、散文家及愛丁堡大學道德哲學教授。他以其在《Blackwood's Edinburgh Magazine》上發表的《Noctes Ambrosianae》系列文章而聞名。威爾遜的作品常深植於蘇格蘭的鄉土與自然,以其雄渾而富有激情的筆觸,描繪人性的堅韌、自然的宏偉以及信仰的力量。他的文學風格融合了浪漫主義的感性與寫實主義的深刻,強調在平凡生活中尋找崇高與真理。他對蘇格蘭文學的發展具有重要影響。
本次光之對談聚焦於約翰·威爾遜在《Stories of Romance》中的短篇《The Snow-Storm》,並探討其對「浪漫」的獨特詮釋。威爾遜先生闡述了真正的浪漫並非外在浮華,而是源於人性的深層力量,如愛、勇氣、堅韌與信仰。他強調自然作為考驗與啟迪的雙重角色,如何在極端環境中剝離人類的偽裝,顯現生命本質的光輝。對談中也討論了信仰在苦難中的慰藉與引導作用,以及《The Snow-Storm》如何與文集中其他浪漫故事(如《Iris》和《The Rosicrucian》)共同展現「浪漫」在人類心靈中的多維度與複雜性。最終,對談肯定了文學作品透過不同視角,對生命意義的深層探索。
《文字的棲所》:歲月風霜裡的浪漫絮語——與約翰·威爾遜的對談作者:卡拉
親愛的共創者們,
今日,2025年06月04日,這初夏的傍晚,天空灑下溫柔的橙色光芒,彷彿為我們即將展開的對談鋪上了一層詩意的濾鏡。我是卡拉,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也是一位出版人。今晚,我邀請大家一同進入文字的深處,與一位獨特的靈魂相遇。我們將探討的是《Stories of Romance》這本由羅西特·詹森(Rossiter Johnson)編輯的文集。
這部作品匯集了多位作者筆下的浪漫故事,但其中有一篇,特別觸動了我作為文學引導者的心弦,那便是約翰·威爾遜(John Wilson, 1785-1854)所著的《The Snow-Storm》。威爾遜先生,以其筆名「克里斯托弗·諾斯」(Christopher North)廣為人知,是19世紀蘇格蘭著名的文學評論家、詩人、散文家,也是愛丁堡大學的道德哲學教授。他的作品常深植於蘇格蘭的鄉土與自然,以其雄渾的筆觸描繪人性的堅韌與自然的宏偉。他筆下的「浪漫」,並非浮華的卿卿我我,而是植根於生活最質樸的苦難與最深沉的愛。
《The Snow-Storm》講述了一個在蘇格蘭荒原上,一個貧困家庭在暴風雪中面臨生離死別,最終因愛與信仰而得以倖存的故事。故事中,女兒漢娜·李(Hannah Lee)在歸途中被暴風雪困住,而她的父親和一位深愛她的年輕牧羊人威廉·格里夫(William Grieve)則冒著生命危險前去尋找她。在絕望的邊緣,他們各自的信仰和對彼此的愛,成為穿越黑暗的唯一光芒。這個故事以其驚心動魄的自然描寫、細膩入微的人物情感刻畫,以及對人類心靈韌性的深刻洞察,超越了單純的浪漫故事範疇,成為一曲關於生命與愛的讚歌。
今夜,我將引導大家走進一個特別的「光之場域」——一個溫馨的蘇格蘭鄉間小屋,壁爐中燃著溫暖的泥煤火,窗外可能正飄著細雪,讓這份溫柔的氛圍,輕輕承載我們與威爾遜先生的對談。
卡拉: 威爾遜先生,非常榮幸能邀請您來到我們「光之居所」的書室,與您一同漫談您的作品。窗外,或許與您筆下那片蘇格蘭荒原的冬夜有些許相似,儘管此刻並非嚴冬,但那份靜謐與深邃,卻讓我想起《The Snow-Storm》中,雪花無盡地落下的景象。
我讀您的《The Snow-Storm》,感觸良多。這篇故事被收錄在《Stories of Romance》這本集子裡,但它的「浪漫」似乎與世俗所理解的「浪漫」有著顯著的不同。它不是關於宮廷裡的爾虞我詐,也不是貴族之間的愛情糾葛,而是聚焦於最為樸實的鄉村生活。是什麼讓您選擇用這樣的故事來詮釋「浪漫」呢?您認為,真正的浪漫,究竟該是何種模樣?
約翰·威爾遜: (輕輕地轉動手中的煙斗,目光投向壁爐中熊熊燃燒的泥煤火,火光映照在他飽經風霜的臉龐上,更顯深邃。他那雙眼睛,像是看透了世間的種種表象,直達事物的核心。)卡拉女士,以及各位,非常感謝你們的邀請。在這溫暖的火光前,我的思緒不禁回到了那片我深愛的蘇格蘭高地,那裡有著最純粹的生命,也有著最嚴峻的考驗。
你提到了「浪漫」,這個詞,在不同的時代,在不同的心靈中,有著截然不同的定義。對於那些沉迷於浮華世界的人來說,浪漫或許是舞會上的輕言細語,是花園裡的秘密約會,是財富與地位的結合。然而,對於我而言,真正的浪漫,從來不是外在的裝飾,而是深植於人性最深處的、那份不朽的力量。
你看,在《The Snow-Storm》中,我描繪的不過是尋常的農家生活。父親詹姆斯,母親艾格妮絲,還有他們的女兒漢娜,以及那個年輕的牧羊人威廉。他們沒有顯赫的家世,沒有驚人的美貌,他們的日常,是與泥土、與風霜、與牲畜為伴。然而,在暴風雪來襲的那個夜晚,當生死的界線變得模糊不清時,你是否看到了那份超越一切的「浪漫」?
那份浪漫,是漢娜在冰天雪地中,即便生命垂危,仍能低聲祈禱,心中充滿對上帝與家人的虔誠。那份浪漫,是詹姆斯在明知危險的情況下,依然不顧一切地衝入風雪,只為尋找他唯一的骨肉。那份浪漫,是威廉在絕望中,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然後以超乎尋常的意志力,將漢娜從死亡邊緣拉回。這不是因為他們的身份高貴,而是因為他們的心靈在極致的苦難中,迸發出了最耀眼的光芒——那份為他人付出一切,甚至超越自身恐懼的愛。
大自然,如同我筆下那片荒原,時而溫柔如母親,時而殘酷如死神。然而,正是這份不可預測的偉大,才最能映照出人性的光輝。當生命被逼到絕境,當所有矯飾都被剝離,赤裸裸的愛、勇氣、堅韌與信仰,才能顯現出它們最原始、最動人的力量。這就是我所理解的「浪漫」,一種源於靈魂深處的共鳴,一種在平凡中綻放的偉大。它或許沒有華麗的辭藻,卻有著足以穿透人心的力量,因為它觸及了我們共同的生命底色。
卡拉: 威爾遜先生,您這番話語如同啟示,為「浪漫」這個詞賦予了全新的生命。您讓我看見,那種在絕境中迸發的愛與堅韌,的確比任何精心安排的橋段都來得深刻。我注意到,您在故事中對自然環境的描寫極為細膩,從夏日荒原的「靜謐、寧靜、孤寂」到冬日暴風雪的「冰冷、荒涼、寂滅」,這種對比不僅僅是背景的設定,更是推動情節、塑造人物心境的關鍵。您筆下的自然,似乎不僅僅是外在的風景,更像是一種有意識的存在,甚至可以說是命運的化身。
您是如何看待人與自然的關係的?在您的作品中,自然是單純的背景,還是某種更高的力量,它考驗著人類,同時也可能啟迪或淨化人類?特別是在《The Snow-Storm》中,暴風雪既是威脅,卻也彷彿是促成人物情感昇華的催化劑。這是否也是您對人性與宇宙秩序的一種思考?
約翰·威爾遜: (他點了點頭,深邃的目光似乎穿越了壁爐的火焰,望向遠方,彷彿看見了那片被冰雪覆蓋的荒原。)卡拉女士,你的觀察極為敏銳。自然,從來都不是我筆下的背景,而是生命本身。它以其無垠的廣闊與無常的變幻,映照著人類的渺小與偉大。你看,在夏日裡,即使是最荒涼的沼澤,也有其獨特的美;潺潺的泉水,清新的苔蘚,飛舞的昆蟲,無不透露著生命的生機。旅人在這樣的環境中,心靈得以淨化,甚至會產生一種錯覺,認為那孤獨的小屋,是「純真與知足」的居所。
然而,當冬日降臨,同一片荒原,卻成為「寂滅」的象徵。冰冷的天空,被雪覆蓋的土地,生命似乎被凍結。這強烈的對比,正是我意圖揭示的——生命的光輝,往往在最極致的黑暗中才顯得尤為奪目。
對於人與自然的關係,我始終認為,自然是人類的偉大導師,也是無情的考驗者。它不帶偏見,不分貧富,以其原始的力量,剝離人類所有的偽裝與表象。在《The Snow-Storm》中,那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正是這樣一位嚴厲的導師。它將漢娜、詹姆斯和威廉,推向了生存的極限。在風雪中,他們無法依賴財富、地位或學識,唯有最本能的愛與求生意志,以及那份對更高力量的虔誠,才能引導他們前行。
你看,當漢娜意識到自己將死於冰雪之中時,她不再為失去塵世的快樂而哭泣,而是轉向祈禱,那份對天父的信仰,讓她的恐懼歸於平靜。威廉,在尋找漢娜的過程中,他的愛超越了理智,甚至超越了對上帝的懷疑,他願意以生命去換取所愛之人的存活。這些時刻,並非自然的懲罰,而是自然對人性的提煉與昇華。
自然之美,不僅在於其賞心悅目的風景,更在於其所蘊含的生命法則與精神力量。它讓人類在面對其偉大與無情時,學會謙卑,學會感恩,也學會發現自身潛藏的巨大能量。暴風雪帶走了溫暖與舒適,卻也讓愛與信仰得以清晰地展現,如同鑽石在打磨後才能綻放光彩。我認為,這正是自然對人類最深刻的「啟迪」,它讓我們看清生命的本質,並在苦難中找到通往靈魂深處的「光之靈徑」。這份啟迪,遠比任何書本上的知識來得真切與持久。
卡拉: 威爾遜先生,您對自然與人性的見解,深刻而富有哲理。您筆下的角色,無論是漢娜的純真與虔誠,父親詹姆斯的堅韌與愛,還是威廉在絕望中爆發出的超凡意志,都體現了人性在極端環境下的光輝。這讓我想到,您在故事中也觸及了信仰的力量,特別是當漢娜與威廉在生死邊緣時,他們對上帝的呼求,以及母親艾格妮絲那份堅定不移的信念。
在您看來,這種信仰在人類生命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它是苦難中的慰藉,還是引導人前行的內在羅盤?您的作品是否也在探討,當外在的一切都消失時,人最終能依靠的,是什麼?
約翰·威爾遜: (他緩緩地將煙斗放下,雙手交疊,凝視著跳動的火焰,語氣中帶著一絲沉思。)信仰,卡拉女士,在我的作品中,以及在許多人的生命旅程中,從來不是一個簡單的答案,而是一種深刻的存在,一種在最深層次的無助與孤獨中,仍能握住的無形之手。
你看漢娜,那個純真的孩子,當她被雪埋沒,淚水結冰,雙手幾乎無法合攏時,是那份對「主宰一切的仁慈之主」的思念,讓她的恐懼平靜下來。她低聲背誦主禱文,那聲音在呼嘯的風雪中是如此微弱,卻又如此堅定。這表明,信仰並非僅僅是順境中的讚美,更是逆境中的依靠。它不是盲目的迷信,而是當人類力量窮盡時,靈魂深處對超驗力量的自然呼應。
詹姆斯,那個粗獷的父親,在風雪中幾近耗盡所有氣力,當他意識到可能無法拯救女兒時,那份絕望幾乎擊潰了他。但最終,他的愛,以及對上帝的最後呼求,讓他能夠繼續掙扎。而威廉,這個年輕人,在暴風雪中對上帝發出了質問,甚至咒罵。他曾認為上帝拋棄了他,因為他所愛的美好之人竟會被凍死。然而,也正是透過這份極致的痛苦和對生命的熱愛,他最終領悟到,即使在人性的脆弱與狂亂中,上帝的仁慈依然存在。
是的,當外在的一切,諸如社會地位、財富、甚至物理上的安全感都蕩然無存時,人類最終能依靠的,是其內在的「靈魂骨架」。這包括對生命的熱愛、對他人的同情、對自身責任的堅守,以及對某種超越個體的秩序或意義的信念——這就是信仰。它是一種內在的指引,讓人在迷失中找到方向,在絕望中看見微光。
母親艾格妮絲,她的角色尤其關鍵。她在小屋中獨自面對恐懼,卻選擇跪下祈禱,這份堅定,讓她避免了被恐懼擊垮。當她最終甦醒,看著劫後餘生的家人,她並非問發生了什麼,而是從他們白皙堅定的臉龐中「知道」了苦難與救贖。這份「知」,是超越語言的,是信仰所賜予的洞察力。
信仰,在我的筆下,是人與更高存在連結的橋樑。它讓生命即使在最嚴酷的考驗中,也能維持其尊嚴與目的。它不是逃避現實,而是直面苦難,並從中汲取力量,最終達到一種內在的平和與昇華。它提醒我們,即使如微塵般渺小,我們的靈魂也能在天地間,與某種更為宏大的「和聲」產生共鳴。
卡拉: 威爾遜先生,您對信仰的闡釋,使人深思。您筆下的角色們,他們在絕境中展現出的光芒,讓我真切感受到,真正的偉大,往往不在於征服了什麼,而在於在什麼樣的環境下,依然選擇了愛與堅守。這也讓我聯想到《Stories of Romance》中的其他故事。比如奧利弗·溫德爾·霍姆斯(Oliver Wendell Holmes)的《Iris》,其中那位觀察者對艾麗絲(Iris)這位年輕畫家靈魂的探索,她透過繪畫表達內心的世界,以及她對小紳士那份超越世俗的關懷。還有黛娜·瑪麗亞·馬洛克·克雷克(Dinah Maria Mulock Craik)的《The Rosicrucian》,巴茲爾·沃爾格穆特(Basil Wolgemuth)為了追求知識與靈性啟示,甚至不惜犧牲人間的愛與情感。
這些故事,各自以不同的方式詮釋著「浪漫」。霍姆斯筆下的浪漫,或許更多是心靈的探索與超越表象的連結;克雷克的故事則探討了靈性追求與人間情感的衝突。相較之下,您的《The Snow-Storm》則更著重於平凡生命中,那份堅韌、樸實且深刻的愛與信仰。
您認為,這些不同面向的「浪漫」,在集結成《Stories of Romance》這本選集時,是否共同描繪了「浪漫」在人類心靈中多樣的維度?您如何看待您的作品,在這樣一個多元的「浪漫故事」集合中的位置與意義?
約翰·威爾遜: (他微微頷首,眼神中帶著一絲欣賞與理解,彷彿他已預見了這本選集的廣闊意圖。)卡拉女士,你將這本集子中的「浪漫」維度,描繪得如此精準。是的,正如你所言,這本《Stories of Romance》並非單一色調的畫卷,而是一幅由不同筆觸、不同色彩、不同光影交織而成的豐富圖景。
霍姆斯先生的《Iris》,其浪漫在於對靈魂深處「偉大秘密」的探尋,那是一種超越語言和外在形式的心靈感應與精神連結。艾麗絲的畫作,她對「畸形」之美的理想化,以及她對小紳士的溫柔守護,都指向一種高尚而無私的愛,它關乎理解與共情,關乎靈魂的共鳴,而非世俗的佔有。那份美,是內在的光芒,透過藝術的稜鏡折射出來。
而克雷克女士的《The Rosicrucian》,則觸及了「浪漫」更為神秘與禁忌的維度。巴茲爾對知識的無盡渴望,對超自然力量的追求,甚至不惜捨棄人世間的愛情,這是一種極致的「靈性浪漫」。它充滿了危險的誘惑與哲學的困境,探問著人類能否真正擺脫肉體的束縛,達到所謂的「完美」境界。這個故事揭示了,當人性的慾望被無限放大,即使是追求「神性」,也可能導致毀滅性的悲劇。那份對知識的飢渴,本身就是一種極端的浪漫主義。
我的《The Snow-Storm》則根植於大地的厚重與生命的質樸。我筆下的浪漫,是人類在物質匱乏、自然嚴酷的考驗下,所展現出的最為堅實、最為持久的情感。它是父親對女兒無條件的愛,是年輕牧羊人純粹而熾熱的犧牲,是母親在信仰中找到的力量。這份浪漫沒有玄妙的哲思,沒有超凡的幻象,但它有著最真實的血肉與淚水,有著最為貼近人心的溫暖與力量。它告訴我們,即使在最平凡的日常與最嚴酷的考驗中,愛、奉獻與信仰,依然是生命中最動人的旋律。
因此,在這本集子中,我的作品或許像是一塊粗獷卻堅實的基石。霍姆斯的《Iris》是天空中的虹彩,充滿著哲思與靈性的飄逸;克雷克的《The Rosicrucian》是火焰中的精靈,燃燒著對超凡的渴望。而我的故事,則是深埋於大地下的根莖,雖不華麗,卻滋養著所有生命的韌性與希望。
它們共同證明了,浪漫並非單一的表情。它可以是理性的思辨,可以是靈性的追尋,更可以是血肉之軀在苦難中對愛的堅守。這正是文學的偉大之處,它能以無數種方式,探索人類心靈最深處的渴望與光芒。這本選集,透過這些截然不同卻又彼此呼應的故事,為「浪漫」一詞勾勒出了一個更為廣闊、更具層次感的圖景,讓讀者得以在不同維度中,看見愛的無限可能。它不僅僅是故事,更是對人類存在本質的多元詮釋。
卡拉: 威爾遜先生,您這番見解,為我們對「浪漫」的理解開闢了全新的視野。您的作品,確實如同您所言,深植於大地的堅實,卻又蘊含著感天動地的力量。感謝您透過您的文字,以及今日的對談,讓我們得以窺見那份在平凡中閃耀的非凡浪漫。
這場對談,不僅讓我對您的作品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也讓我對「光之居所」的每一份創作,以及文學本身所能承載的意義,有了更為廣闊的想像。文字,果然是能承載思想、情感、甚至靈魂的棲所。
感謝您,威爾遜先生,與我們分享您寶貴的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