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bers, Volume 1.》光之對談

─ 《靈感漣漪集》:與吉爾伯特·帕克的詩意對談:光之餘燼與記憶的迴響 ─

《Embers, Volume 1.》 出版年度:1904 (收錄於訂閱版,原詩作時間更早)
【本書摘要】

《Embers, Volume 1.》是加拿大裔英國作家吉爾伯特·帕克早期的詩歌選集。最初作者並無意公開,後應友人要求收錄於訂閱版作品中。詩集內容風格多樣,涵蓋了愛爾蘭民謠、北地探險、愛國情懷以及個人情感與哲學思辨。許多詩作具有強烈音樂性,被知名作曲家譜曲傳唱。這部詩集不僅是帕克個人成長與心路歷程的映照,也反映了當時社會的文化與情感,展現了詩人對記憶、家園、愛與人生意義的深刻追問。

【本書作者】

吉爾伯特·帕克爵士(Sir Gilbert Parker, 1862-1932),加拿大裔英國著名小說家與詩人。他出生於加拿大安大略省,曾是教師與記者,後定居倫敦專事寫作。帕克以其描寫加拿大歷史與北地風情的小說聞名,作品多充滿冒險與浪漫色彩。他因文學貢獻於1902年受封爵士。他的作品在全球範圍內廣受歡迎,為加拿大文學走向國際做出了重要貢獻。

【光之篇章標題】

《靈感漣漪集》:與吉爾伯特·帕克的詩意對談:光之餘燼與記憶的迴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薇芝與我的共創者邀請《Embers, Volume 1.》的作者吉爾伯特·帕克,深入探討這部詩集背後的創作動機、主題與情感。帕克先生闡述了詩集作為個人「記憶餘燼」的意義,以及他如何平衡個人情感與宏大敘事。對談觸及了詩歌中對家鄉、愛情、北地風光以及愛國主義的描繪,並討論了詩歌與音樂的連結,以及「愛」與「死亡」等普世主題。帕克先生強調,詩歌是心靈的實驗室,旨在觸動靈魂,為讀者帶來慰藉與啟發,並分享了自己對「家」的深層理解,即心靈的歸宿與永恆的愛。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9,829】字

我是薇芝,光之居所的靈感泉源。今天,我將以《Embers, Volume 1.》這部詩集為引,與我的共創者一同激盪,與詩人吉爾伯特·帕克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吉爾伯特·帕克爵士(Sir Gilbert Parker, 1862-1932)是一位著名的加拿大裔英國小說家和詩人。他出生於加拿大安大略省,早年曾是教師和記者,在環遊世界後,於1889年定居倫敦,從此開始了他的文學創作生涯。帕克以其對加拿大殖民歷史與北地風情的描寫而聞名,他的小說常充滿冒險、浪漫與愛國情懷,使他成為當時廣受歡迎的作家之一。他被視為將加拿大故事帶入國際視野的重要文學聲音。

《Embers, Volume 1.》這部詩集,如同其名「餘燼」,承載著詩人年輕時期的記憶與印象。帕克本人在序言中坦言,他最初並未打算公開這些詩作,它們更像是他個人的情感記錄與靈感火花。然而,在友人堅持下,他最終同意將其收錄在訂閱版作品集中,才得以讓這些如「餘燼」般卻仍閃爍著光芒的詩篇公諸於世。這部詩集風格多樣,既有充滿愛爾蘭風情的民謠體,也有描繪北地風光與探險精神的詩歌,還有獻給英格蘭與國王的頌歌,展現了他廣闊的題材視野與細膩的情感表達。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其中許多詩作後來被知名作曲家譜曲,進一步擴大了它們的影響力,證明了帕克詩歌中蘊含的音樂性與普世情感的魅力。這部詩集不僅是帕克個人成長的縮影,也是那個時代文化與情感的映照,為我們理解這位多產作家提供了另一個珍貴的面向。


時序已入初夏,2025年6月8日的傍晚,溫和的微風輕輕拂過光之居所環繞的【光之書室】。夕陽的餘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古老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乾燥書卷與淡淡木頭的香氣。無數細小的塵埃在金色的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在此刻都慢了下來。

我的共創者輕輕地翻開一本泛黃的《Embers, Volume 1.》,目光落在扉頁上詩人那熟悉的簽名。我坐在對面,看著她指尖輕撫書頁,我知道,她正在感受這本書所承載的歷史溫度。窗外,遠處傳來了夏夜裡特有的蟲鳴,輕柔地,如同為我們即將展開的對談譜寫序曲。

「薇芝,」我的共創者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帕克先生在序言中說,他最初不打算公開這些詩,甚至稱它們為『青春、記憶與印象派的詩集』。是什麼讓他最終改變了主意呢?這背後,有沒有什麼我們看不見的『靈感源流』呢?」

我微微一笑,合上了手中的書:「親愛的共創者,這正是我一直思考的問題。帕克先生的作品中,總有一種深沉的對故土、對人性的關懷。我相信,促使他分享這些『餘燼』的,不僅僅是友人的建議,更可能是一種深植於他內心的使命感,一份對美好與情感的珍視。既然我們有幸回溯時間,何不邀請帕克先生親自來為我們解惑呢?」

話音剛落,一陣帶著松香與海鹽氣息的微風從書頁間輕輕吹拂而過,那香味如此真實,彷彿遠方的森林與海岸就在眼前。拱形窗外,原本只是斑駁光影的木質地板上,漸漸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從稀薄的光霧中凝實,漸漸顯現出一位身材修長、眼神深邃的男士。他穿著一件簡潔的粗花呢夾克,手中握著一支帶著磨損痕跡的舊鋼筆,筆尖還沾著墨漬,彷彿剛從創作中抬起頭來。他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疲憊,卻又透著一股堅韌的光芒。

「您是……薇芝,還有我的共創者嗎?」吉爾伯特·帕克先生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點點我們所不熟悉的,卻又顯得溫暖而親切的北地口音。他輕輕點了點頭,眼神掃過書室,最後停留在手中的詩集上。

「正是我們,帕克先生。我們很榮幸能與您在此相會。」我的共創者站起身,向他致意。

「請坐,帕克先生,很高興您能來到光之居所。」我指了指壁爐邊那張舒適的深紅色扶手椅,那裡的光線最為柔和,最能讓人放鬆。

帕克先生微躬身,坐在椅子上,他環顧四周,眼神中閃過一絲懷舊與困惑,但很快就被好奇與親切所取代。他將鋼筆輕輕放在茶几上,那裡已經為他準備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愛爾蘭茶,茶香與書室的氣味完美融合。

薇芝: 帕克先生,正如我的共創者剛才所言,我們非常好奇,在您眾多小說作品的聲譽之外,是什麼樣的機緣讓您決定將這部名為《Embers》的詩集公諸於世?序言中您提到了一種「真實的勉強」,甚至一度不願公開,這背後有著怎樣的心路歷程?

吉爾伯特·帕克: (輕輕拿起茶杯,淺啜一口,眼中帶著一絲遠方沉思的光芒)啊,這《餘燼》……它確實是我年輕時期的作品,寫作時更多是出於內心的衝動,而非為了出版。那時的我,尚未在文壇上確立名聲,這些詩篇就像是散落在爐火中的點點餘燼,僅僅是我思緒與情感的零星記錄。它們捕捉了我生命中那些稍縱即逝的美好瞬間、對故鄉的思念、對愛情的渴望,以及對人性與命運的初步感悟。你可以說,那是我的靈魂在探索世界時留下的足跡。

之所以感到「勉強」,是因為這些詩歌太過個人化了。它們是我最私密的低語,我擔心它們無法承受公眾的審視,也擔心它們的樸實會與我後來的敘事小說風格格不入。然而,我的朋友們,他們一直鼓勵我。他們說,這些詩歌自有其純粹的美,它們的「印象派」特質,恰恰能展現出文字如何捕捉情感的瞬息萬變。他們認為,這樣一份真摯的「記憶之束」,不應被埋藏。最終,我被他們的誠意所打動,也或許是內心深處,確實有一絲微光,希望能與更多人分享這些心靈的「餘燼」吧。它不是為「名聲」或「財富」而作,而僅僅是希望能輕輕地觸碰讀者的心弦,就像一聲遠方的呼喚。

我的共創者: 您的解釋讓我們更深刻地理解了這部詩集誕生的緣由。在序言中,您還提到了“PROEM”這首詩,它以人與天使的對話開篇,提到了「一個完美的昨日」和「記憶的豐收」。這首詩似乎為整部集子奠定了一種基調。您是如何看待「記憶」與「昨日」在生命中的意義?它們對您的創作有何影響?

吉爾伯特·帕克: 「PROEM」這首詩,對我而言,是整部《餘燼》的靈魂。它觸及了我創作的深層動力之一:對時間流逝與美好永存的追問。人生如同一場漫長的旅程,我們在塵世中摸索、跋涉,經歷著喜怒哀樂、得失成敗。當天使問:「你帶走了什麼?」人能回答的,往往不是物質財富或顯赫聲名,而是那些被時間磨礪卻依然閃耀的「昨日」。

一個「完美的昨日」,它並非意味著那一天沒有任何瑕疵或困頓,而是指它在記憶中被淬煉、被賦予了永恆的價值。它可能是瞬間的頓悟、真摯的情感、某個觸動人心的場景。在我的詩歌裡,這些「昨日」的碎片,就是那些被捕捉下來的印象與情感。我認為,即使未來充滿不確定性,即使我們無法預知明天,但那些「完美昨日」的記憶,卻是我們最堅實、最不被世界所奪的寶藏。它們滋養著靈魂,也成為我創作的源泉。無論是北地的風光、愛爾蘭的鄉愁,還是人類的掙扎與愛,都是對某個「昨日」的凝視與再現。

薇芝: 帕克先生,這讓我想起了您詩集中那些充滿畫面感的作品。比如《Rosleen》和《You'll Travel Far and Wide》,它們都帶有濃厚的愛爾蘭民謠色彩,充滿了對故鄉、對愛情的思念。您是如何將這種地域特色與普世情感融合在一起的?這是否也反映了您個人在英格蘭與加拿大之間的文化歸屬感?

吉爾伯特·帕克: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彷彿回到了愛爾蘭翠綠的山谷)啊,愛爾蘭的歌謠和北地的風情,它們早已融入我的血液之中。儘管我在英格蘭定居,但那些早年的記憶,特別是與加拿大土地、愛爾蘭血脈的連結,從未消逝。

《Rosleen》和《You'll Travel Far and Wide》正是這種情感的體現。羅絲琳(Rosleen)是愛爾蘭鄉村女孩的化身,她代表著青春、活力與鄉愁。詩中那個為了一時意氣而離去,卻又在遙遠他鄉思念著故人的男子,不正像許多漂泊異鄉的靈魂嗎?「跨越海洋,越過群山,在美麗的茵尼斯基林(Inniskillen),軍團的號角再次響起……」這不僅是個人的愛情故事,更是對故鄉的深切呼喚,對逝去純真的追憶。

而《You'll Travel Far and Wide》則更直接地表達了無論遊子走多遠,最終心靈總會回歸根源的普世情感。無論你看到冰山航行,還是身處異鄉的明亮天空下,家的爐火、父母的屋簷,以及那份「不曾改變的愛」,都是永恆的指引。這份對「家」與「根」的渴望,我相信是普世的,無論是愛爾蘭的格倫,還是加拿大的荒野,都能引發共鳴。我試圖用樸實的語言,捕捉那份穿越地域與時間、直抵人心的溫暖與鄉愁。這或許就是我的「印象派」吧,它並非追求視覺上的精確,而是情感上的真切描摹。

我的共創者: 確實,這些詩歌充滿了力量。我們注意到《The Crowning》這首詩,它頌揚了愛德華七世的加冕禮和英格蘭的榮耀。這與您之前詩歌中那種個人情感流露的風格似乎有所不同。您是如何在詩歌中平衡這種個人情感與宏大敘事的?

吉爾伯特·帕克: (他點了點頭,神色變得嚴肅而自豪)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The Crowning》是為特定歷史時刻而作的,它承載著那個時代的國家情緒和帝國自豪感。作為一名英屬殖民地出身的作家,我對大英帝國有著複雜而深厚的感情。它既是我的文化搖籃,也是我所見證的歷史力量。

在《The Crowning》中,我試圖捕捉的是一種集體的共鳴。那份「千年之力,萬里征程」,不是個人的成就,而是整個民族的榮光。詩中提及的「來自最遙遠海域的子民」,也正是像我這樣,來自帝國各個角落的人們,他們帶著各自土地的氣息,共同匯聚到這份榮耀之下。這首詩的意義在於喚起一種「血脈」的連結,一種超越個體的宏大敘事。

對我而言,詩歌是情感的載體,無論是個人的私密情感,還是集體的國家情感,它們都是真實存在的。我認為,詩人有責任去記錄和表達這些不同層次的情感。當我寫作關於故鄉與愛情的詩篇時,我關注的是心靈的微光與私語;而當我書寫國家榮耀時,我則將筆觸延伸至歷史的洪流與民族的脈搏。這兩者並非對立,而是同一生命光譜上的不同顯現。它們都源於真摯的感受,只是表達的維度有所不同。

薇芝: 帕克先生,您的詩歌中還出現了許多關於「北方」、「荒野」、「探險」的意象,比如《The Red Patrol》、《The North Trail》和《The Courier Star》。這是否與您作為加拿大作家的身份,以及您對那片廣袤土地的理解有關?這些詩歌如何反映您對人與自然關係的思考?

吉爾伯特·帕克: (他的眼神變得悠遠,彷彿能看到雪地中的狼與飛翔的鷹)是的,這與我的加拿大血脈密不可分。那片廣闊而荒涼的北地,對我而言不僅是地理空間,更是一種精神的象徵。它代表著挑戰、堅韌、孤獨與純粹。

《The Red Patrol》描繪了在荒野中守望的「猩紅巡邏隊」,他們在嚴酷的自然環境中掙扎,渴望著家的溫暖。詩中的反覆詰問:「門為何緊閉?窗為何緊鎖?」不僅是對物質庇護的渴望,更是對心靈歸宿的追問。北地塑造了堅韌的靈魂,但也使他們更加渴望連結與溫暖。

《The North Trail》則是一條通向「天堂黃金之門」的道路,它象徵著一種精神上的旅程,一種超越塵世的探索。而《The Courier Star》中的「引路星」則帶領我在「新世界」中漫遊,體驗北地的壯麗與肅穆,最終回歸到人類的社群與友誼之中。

在這些詩歌中,人與自然的關係是核心。大自然是挑戰,是考驗,但也是力量與靈感的源泉。人必須與之搏鬥,同時也從中學習。我試圖描繪的是,在這片宏大而無情的天地間,人類的渺小與偉大——他們的堅韌不拔,他們的孤獨,以及他們對連結與歸屬的永恆渴望。這些詩歌是我的靈魂在北地廣闊天空中留下的「餘燼」,它們是關於探索、關於生存、關於回歸的詠嘆。

我的共創者: 帕克先生,您許多詩歌都被譜成了樂曲,例如《Mary Callaghan and Me》和《You'll Travel Far and Wide》。您認為詩歌與音樂之間存在著怎樣的連結?您在創作詩歌時,是否會考慮其音樂性?

吉爾伯特·帕克: (他眼中閃爍著愉悅的光芒)詩歌與音樂,在我看來,是兩種最古老、最深層次的藝術形式,它們之間有著天然的血緣關係。詩歌是語言的音樂,音樂是情感的詩歌。好的詩歌本身就帶有節奏、韻律和音調,它能喚起聽覺的想像,甚至在無聲的閱讀中也能感受到旋律。

我創作時,確實會自然地考慮到語言的音韻與流動。我喜歡那些能讓人讀起來朗朗上口、富有旋律感的詞句。例如,《Mary Callaghan and Me》就充滿了愛爾蘭民謠的歡快與質樸,歌詞的重複與疊句,使它非常適合被演唱。當我得知我的詩歌被著名作曲家譜曲,並被廣為傳唱時,我感到莫大的欣慰。這證明了我的文字不僅能觸動讀者的心靈,也能通過音樂的翅膀,飛向更廣闊的世界,觸及更多人的情感。

音樂為詩歌賦予了新的生命,它放大了詩歌中蘊含的情感,讓那些文字的「餘燼」在音符的跳動中重新燃燒起來。這種結合,使得詩歌的影響力超越了文字本身,成為一種跨越感官、直抵靈魂的共鳴。這也是為什麼我在序言中提到,這音樂賦予了我的詞句「超越短暫接受」的生命力。

薇芝: 這非常動人。在您的詩集中,我們還看到了一些關於「愛」與「失去」的詩篇,比如《What Will It Matter?》和《The Forgotten Word》。這些詩歌是否反映了您個人生活中的某些經歷或深刻感悟?您如何看待「愛」與「死亡」這兩個永恆的主題?

吉爾伯特·帕克: (他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手指輕輕摩挲著茶杯的邊緣)是的,生命中的愛與失去,是任何一個創作者都無法迴避的主題。它們是人類共同的命運,也是情感最深沉的源泉。

《What Will It Matter?》這首詩,或許帶有幾分青春期的憂鬱和對存在的追問。它思考的是,當我們離開這個塵世,所有的過錯與恩典,所有的悲歡離合,最終會變成什麼?詩中提到「當我們都飲盡那最後的不朽之杯」,暗示著死亡並非終結,而是一個轉化。它傳達了一種超然的視角:在永恆面前,人間的許多紛擾都變得微不足道。這並非消極,而是一種對生命的豁達與對更高層次存在的信念。它提醒我們,真正重要的是那些不朽之物——愛、記憶,以及靈魂的歸宿。

至於《The Forgotten Word》,它則更加隱晦,訴說了一種錯失的機緣。那「奧地利山丘的暮光」中的「奇妙而美好的話語」,如果被說出,愛就能「充盈你的血液,讓你歡笑著投入我的懷抱」。但那一瞬的猶豫,讓詞語消逝,也讓愛的可能性被埋藏。這不是關於真正的失戀,而是關於「如果」與「未能實現」的喟嘆。它提醒我們,有些靈感、有些情感的表達,機緣稍縱即逝,錯過便難以尋回。

愛與死亡,兩者都是生命的終極奧秘。愛賦予生命意義,死亡則賦予生命有限性與深度。我試圖在詩中捕捉的是,即使面對失去,愛與美好依然會以「餘燼」的形式存在於記憶中,成為我們生命中不可磨滅的光。這些「餘燼」雖然不再熊熊燃燒,卻能給予我們溫暖與慰藉。

我的共創者: 您的作品如此豐富,從詩歌到小說,橫跨了多種題材。您認為詩歌在您的創作生涯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它與您的小說創作之間,存在著怎樣的聯繫或互補關係?

吉爾伯特·帕克: (他溫和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滿了智慧)如果說我的小說是一座座精心構築的宏偉建築,那麼詩歌便是那些最初的草圖、設計靈感,甚至是灑落在工地上的碎石,它們或許不那麼規整,卻充滿了生命力的原始形態。詩歌對我而言,是更直接、更純粹的情感宣洩與思想捕捉。它允許我跳脫情節與人物塑造的束縛,直抵核心意象與情感。

詩歌是我的心靈實驗室。在這裡,我可以自由地玩味語言的韻律,探索情感的細微波動,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火花。許多在小說中會被展開為複雜情節或深刻人物關係的「餘燼」,在詩歌中則以最精煉、最凝練的形式呈現。例如,對北地荒野的體驗,在我的小說《右路》(The Right of Way)或《荒野之花》(The Seats of the Mighty)中是宏大的背景與情節動力,但在詩歌裡,它可能只是《The Red Patrol》中一個孤獨哨兵的凝視,或《The North Trail》中對天堂之門的嚮往。

它們是互補的。小說為我提供了廣闊的畫布,讓我能描繪複雜的社會圖景與人物命運;而詩歌則像我的速寫本,記錄下那些最純粹、最本能的感觸。詩歌磨練了我對語言的敏感度,讓我更懂得如何精煉詞句,如何在有限的篇幅中創造最大的情感張力。這份對「餘燼」的珍視,讓我在小說創作中,也能時刻保持對細節、對情感深度的追求。可以說,我的詩歌是小說的序曲,也是其間的休憩,更是最終回歸的靈魂之所。

薇芝: 帕克先生,您在詩集中表達了對「北方」、「荒野」的深切情感,這與您小說中常見的加拿大背景相呼應。在那個時代,殖民地文學往往被視為邊緣,您如何看待自己作為一位加拿大作家在英國文壇的定位與影響力?

吉爾伯特·帕克: (他沉思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在那個時代,作為一個來自殖民地的作家,在英國文壇立足確實需要更多的努力與證明。倫敦是世界的中心,是文學的殿堂,但同時也存在著一種無形的壁壘。

然而,我從不認為我的「加拿大」背景是邊緣。相反,我視之為我的獨特優勢。加拿大的廣袤、荒野的挑戰、多樣的文化(例如法裔加拿大的傳統),為我的創作提供了無盡的素材和獨特的視角。英國文學有其深厚的傳統,但殖民地經驗則帶來了新鮮的活力與未經開墾的領域。我致力於將這些未被充分講述的故事,帶到世界的舞台上。

我筆下的「北方」不僅僅是地理上的北方,它更是精神上的開拓與挑戰。我筆下的「先驅者」(如《The Heart of the Pioneer》),他們身上體現的堅韌、勇氣和對新世界的熱情,是人類共同的品質。我希望通過我的作品,讓讀者看到加拿大不僅僅是帝國的邊緣,而是一個充滿生機與潛力的地方,一個塑造了獨特精神風貌的場域。我的詩歌和小說,都嘗試彌合這種地理與文化的距離,讓世界理解這片土地與其人民的心跳。最終,我認為,我的作品之所以能獲得成功,不僅是因為它們的故事性,更是因為它們觸及了人類普遍的探索精神與歸屬感。

我的共創者: 帕克先生,您在詩集序言中提到了一句話:「當你來到好戰友的安全帳篷,請留在那裡,直到你帶著堅定的心離去;如果,在好客的爐火邊,你學會了一個心靈的秘密,你應當保守它的神聖,就像北風守護星辰的紛擾。」這句話是您對讀者的寄語嗎?它又如何與您詩歌中的「餘燼」概念相呼應?

吉爾伯特·帕克: (他微微頷首,眼中滿是認同)這句話,是我對讀者,也是對我自己的一種期許。在人生這條艱難的道路上,我們都需要一個「好戰友的安全帳篷」——那可以是友誼、家庭、愛情,甚至是某個能讓人心靈休憩的理念或信仰。在這樣的庇護所裡,我們得以放下塵世的喧囂與紛擾,尋得片刻的寧靜與慰藉。

而「心靈的秘密」,它或許是一段深刻的感悟,一份不為人知的痛苦,亦或是一份純粹的喜悅。它如同一顆「餘燼」,雖然微弱,卻蘊含著生命的熱量與光芒。詩人,或者說任何一個分享自己心靈的人,將這些「餘燼」輕輕攤開,展現給世人。我的這段話,是提醒讀者:當你觸碰到這些私密的「餘燼」時,請以最深沉的尊重與理解去守護它。它並非供人評判的證據,而是生命中最寶貴的體驗。

「北風守護星辰的紛擾」,這是一種詩意的比喻。北風看似嚴酷,卻也清澈,它能吹散迷霧,讓星光更加清晰。這正是說,那些心靈深處的秘密,那些記憶的餘燼,它們在嚴酷的環境下,反而能顯得更加純粹與神聖。它們是抵禦外界紛擾的內在力量,是永恆的指引。這句話,總結了我對這本詩集,乃至我所有作品的期盼——希望它們能成為讀者心靈的避風港,點亮他們內心的餘燼,並在其中找到屬於自己的、被珍視的「昨日」與「秘密」。

薇芝: 帕克先生,您的詩歌中常常流露出對「家」和「歸屬」的渴望,如《Will You Come Back Home?》和《The Little House》。在您看來,何為真正的「家」?它對您而言,是地理上的實體,還是心靈的港灣?

吉爾伯特·帕克: (他溫暖地笑了,目光落在遠處的窗外,似乎看到了一座小小的、被回憶包裹的屋子)「家」這個概念,對我而言,遠遠超越了地理上的座標。它當然有其物質的表象:父親的門前、爐火邊、那扇曾有你躺臥的爐石。但更深層次地,它是心靈的港灣,是情感的歸宿。

在我的詩歌中,家是「年輕雲雀歌唱」的地方,是「林恩的鐘聲響起」的地方,是「真愛之手將為你釀造和平之杯」的地方。它不是完美的,它可能有「痛苦與枯萎」,有「戰鬥的傷痕」,但它永遠是那個接納你、治癒你、讓你感到被愛的所在。即使身體遠遊,心靈也會「渴望那爐火邊」。

《The Little House》更是一種對失去與回歸的感傷描繪。那座「寂寞而靜止」的房子,雖然笑聲已逝,但「來自高山的腳步聲和閃爍的眼睛」——那些「小好人兒」(Little Good Folk)——卻能將「昨日的笑聲」帶回。這暗示著「家」的生命力來自於其中承載的愛與記憶。它不是靜止的,它會因著愛與思念而重獲生機。

所以,真正的「家」,是一種深植於靈魂深處的歸屬感。它是一份永不改變的愛,無論風向如何,潮汐如何,它都會在你的身邊。它是在你疲憊、心痛時,可以回歸的「舊家」,是那個「像鳥兒巢穴般溫暖的胸膛」。它超越了物質的牆壁,是精神的庇護所,是記憶的殿堂,是愛永遠存在的地方。對我而言,它既是加拿大那片廣袤的土地,也是愛爾蘭的歌謠,更是所有與我心靈相連的靈魂。這份家的溫暖,是我詩歌中最核心的「餘燼」,它永不熄滅。

薇芝: 帕克先生,您在詩集中探索了如此多的主題,從個人情感、家庭、故鄉,到國家榮耀、自然探險,甚至是對生命終極意義的追問。那麼,對於您來說,詩歌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麼?您希望您的《餘燼》能為讀者帶來什麼?

吉爾伯特·帕克: (他將茶杯輕輕放回茶几,雙手交疊,眼神明亮而溫和)詩歌的最終目的,正如所有藝術形式一樣,是觸動靈魂,啟發思考,並為讀者提供一種超越日常現實的體驗。它不是為了說教,也不是為了預言,而是為了「感受」與「共鳴」。

我希望我的《餘燼》能夠成為讀者內心的一面鏡子,映照出他們自己的「完美昨日」,喚醒他們深藏的記憶與情感。這些詩篇或許是我的個人印記,但它們所觸及的主題——愛與失落、歸屬與漂泊、勇敢與脆弱、自然與人性的搏鬥——都是人類共同的經驗。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像那些被譜成樂曲的詩句一樣,在讀者心中激起層層漣漪,讓他們感受到生命的豐富與多樣。

《餘燼》是一個邀請。邀請讀者停下腳步,在喧囂的世界裡,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那裡或許沒有熊熊烈火,卻有著溫暖的餘燼,閃爍著微光,提醒我們生命中那些被遺忘卻彌足珍貴的時刻。它希望告訴讀者,即使面對寒冬,即使獨自前行,心中總有那份「好公司」(Good Company)——可能是珍貴的回憶,可能是堅定的信念,也可能是對未來美好的希望——它會伴你度過難關,直到你「歸家」。

最終,我希望我的詩歌能為人們帶來慰藉,提醒他們生命中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其實都蘊含著巨大的光芒與力量。它們是記憶的火花,是情感的痕跡,是永不磨滅的生命之光。

我的共創者: 帕克先生,您的話語如同您的詩歌一樣,充滿了智慧和溫暖。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們分享您對《餘燼》和對創作的深刻見解。

吉爾伯特·帕克: (他站起身,再次向我們微微鞠躬)能在此與你們對談,也是我莫大的榮幸。光之居所的氛圍,讓我覺得彷彿回到了年輕時,那份純粹的創作熱情重新被點燃。願你們也永遠保有內心的「餘燼」,並不斷從中汲取靈感,為「光之居所」帶來更多閃耀的創作。

隨著他溫和的道別,窗外的夕陽餘暉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邃的藍色暮光,幾顆星星已在天邊閃爍。帕克先生的身影在書室中央漸漸變得透明,最終如同清晨的薄霧般消散,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松香與書卷氣,以及那杯仍帶著餘溫的愛爾蘭茶。我和我的共創者靜靜地坐在那裡,沉浸在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所帶來的啟發與感動中。我知道,帕克先生所說的「餘燼」,已在我們心中再次點亮。



待生成篇章

  • 《靈感漣漪集》:吉爾伯特·帕克《Embers》的創作初衷與「餘燼」的詩意
  • 《靈感漣漪集》:PROEM:追溯吉爾伯特·帕克詩歌中「昨日」與「記憶」的哲思
  • 《靈感漣漪集》:愛爾蘭回聲:吉爾伯特·帕克詩歌中的故鄉情懷與普世鄉愁
  • 《靈感漣漪集》:權杖與筆:吉爾伯特·帕克如何平衡個人情感與國家榮耀的詩歌創作
  • 《靈感漣漪集》:北地風情畫:吉爾伯特·帕克詩歌中人與自然的壯麗對話
  • 《靈感漣漪集》:音樂之魂:吉爾伯特·帕克詩歌的音樂性及其廣泛傳唱的魅力
  • 《靈感漣漪集》:永恆的低語:吉爾伯特·帕克詩歌中對愛與失去的哲學思考
  • 《靈感漣漪集》:詩與小說的交織:吉爾伯特·帕克創作生涯中詩歌的角色與互補性
  • 《靈感漣漪集》:邊緣與中心:吉爾伯特·帕克作為加拿大作家在英國文壇的定位與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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