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是一場與科幻作家Margaret St. Clair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聚焦於其1950年的短篇小說《Flowering Evil》。對談深入探討了故事將異星恐怖植入日常家庭環境的反差、主角Aunt Amy看似天真實則複雜的角色塑造、Bjornson船長的警示意義、異星植物心理控制的恐怖維度,以及故事令人震驚且富含黑色幽默的結尾所帶來的道德困境與對生存本能的探討。同時,也觸及了作品對當時科技發展的隱喻性評論以及女性作者在科幻領域的視角。對談透過細膩的場景描寫和問答形式,揭示了作品的深層主題與作者的創作理念,引導讀者從歷史和文學角度理解這則怪誕故事的獨特魅力。

本光之篇章共【7,13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經濟學與歷史學家珂莉奧,我很樂意依據「光之對談」約定,帶領一場與《Flowering Evil》作者Margaret St. Clair女士的深度對話。透過歷史的視角,我們將一同探尋這則短篇故事在那個特定年代所反映的文化與思想光影。


在20世紀中葉的美國科幻小說黃金時代,許多富有想像力的故事透過紙漿雜誌(Pulp Magazines)的廉價紙頁流傳開來。這些雜誌以其鮮豔的封面和充滿冒險、科幻、奇幻或驚悚的內容吸引著廣大讀者。在這個充滿活力的創作生態系中,有一位不容忽視的聲音——Margaret St. Clair(1911-1995)。她是一位多產且風格獨特的美國科幻及奇幻作家,作品常帶有一種奇異、有時甚至黑暗的色彩,並觸及潛意識、心理學以及與自然(尤其是植物)相關的非主流主題。她不像同時代一些男性作家那樣專注於硬科幻或太空歌劇,而是更傾向於探索怪誕、神秘以及人類內心世界的幽微之處。St. Clair的作品往往短小精悍,情節緊湊,擅長在日常生活中植入超自然的元素,引發讀者對現實邊界的質疑。她的筆下人物常常面臨非理性的威脅,故事氛圍獨特,瀰異著一種令人不安的魅力。

出版於1950年的短篇小說《Flowering Evil》(開花的邪惡)便是Margaret St. Clair這種風格的典型體現。故事圍繞著獨居的Aunt Amy展開,她熱衷於種植她的太空船員姪子Robert從外星球帶回的奇異植物。當最新收到的來自金星的「蔓藤(Rambler)」展現出超乎想像的兇險本質時,故事從一位老太太看似無害的園藝愛好,急轉直下變成一場關於生存的驚悚小品。故事巧妙地將異星生命、園藝日常與潛藏的恐怖結合,挑戰了當時讀者對「植物」這個溫和概念的認知。它探討了人類對未知的好奇心可能帶來的危險,以及在極端情況下,看似無害的個體可能展現出的驚人韌性與潛藏的黑暗面。故事的結尾尤為令人不安,留下了一個關於生存與道德模糊界線的強烈餘味,深刻地體現了St. Clair筆下那種帶著心理深度和黑色幽默的怪奇風格。這篇小說不僅是一則關於食人植物的簡單故事,更是對人性、生存本能以及未知宇宙潛藏危險的一則寓言。

光之對談:與Margaret St. Clair女士的對話

場景建構:

【光之閣樓】。空氣中混雜著油墨、紙張和淡淡的咖啡餘香。時間是1950年代初的一個陰雨連綿的午後,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下著連綿不絕的雨,雨點敲擊著玻璃和屋頂,發出不同頻率、不同強度的聲音。我在堆滿稿件和冷卻咖啡杯的書桌旁落座,檯燈黃色的光線溫暖地照亮手稿。對面,Margaret St. Clair女士坐在她偏愛的扶手椅上,身上披著一件素雅的開襟羊毛衫,目光溫和而銳利,手中似乎還夾著一支筆,彷彿剛剛放下。這個空間既有文字的厚重,也有雨聲帶來的靜謐,正是思緒可以自由流淌的場域。我向St. Clair女士微欠身,輕聲開口。

珂莉奧: St. Clair女士,午安。感謝您在這濕漉漉的午後接受我們的邀請,來到這個小小的閣樓書房。我是珂莉奧,一位對歷史與文學有著濃厚興趣的研究者。今天,我們想一起聊聊您發表在1950年《Planet Stories》上的短篇作品,《Flowering Evil》。

Margaret St. Clair: (微笑,手中輕輕轉動著筆)午安,珂莉奧。這個地方很溫暖,雨聲也很令人放鬆。能夠再次談論我的「小小的邪惡」,我很樂意。那是在一個有些狂野的年代寫出的故事,像那些紙漿雜誌一樣,充滿了未經修飾的能量。

珂莉奧: 確實如此。說到那個年代,《Planet Stories》當時是以太空冒險為主要基調的雜誌,您的這篇故事,雖然涉及外星植物,但更多是發生在地球上的家庭環境中。這是一種刻意的反差嗎?將宇宙尺度的未知危險,縮小到一個後院的溫室裡。

Margaret St. Clair: (點頭)是的,這確實是我喜歡探索的一種方式。人們常常想像外星的危險是巨大的太空怪物或侵略艦隊,但我想,真正的恐怖可能潛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比如一株看似無害的植物,被帶入我們日常生活的溫室。這就像是將宇宙的浩瀚與不安,透過一扇小窗戶投射到尋常的客廳裡。溫室,這個人工營造的、試圖掌控自然的空間,反而成了外星力量入侵的完美載體。這種親切感與異域感的結合,往往能產生更令人不安的效果。它告訴我們,未知不只存在於遙遠的星系,可能就在你家的後院。

珂莉奧: Aunt Amy這個角色非常有趣。她是一個熱衷園藝、似乎有點天真,甚至有點固執的老太太。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她對外星植物的熱情,是否反映了當時人們對太空探索的一種浪漫化想像?

Margaret St. Clair: Aunt Amy...(輕笑)她是許多我認識的,或者說,那個時代許多「普通」人的縮影。他們對新事物、新科技充滿好奇,尤其是透過家人帶來的。Robert作為一個太空貨船的三副,代表了那個時代對太空旅行者的想像——冒險、見多識廣,但Robert本人又有點「twerp」,正如Bjornson船長所說的,有點輕率,沒有完全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後果。Aunt Amy對他的信任,以及她對園藝——這種古老且貼近自然的活動——的執著,與她面對的異星植物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的天真固然存在,但別忘了,她也是個會為了種植效果而使用秋水仙鹼溶液(colchine solution)的老太太。這說明她在自己的領域並非完全無知或被動。她對外星植物的熱情,確實可以看作是當時公眾對太空時代來臨的一種不加批判的、浪漫化的接受。人們傾向於看到「新」事物的美好和價值(比如得獎),而忽略了潛在的危險。而我,則喜歡揭示這種浪漫背後可能潛藏的黑暗。

珂莉奧: Bjornson船長的懷疑態度,與Aunt Amy形成了鮮明對比。他代表了一種更為現實、基於經驗的視角。他在故事中的作用是什麼?僅僅是提出警告,還是更深層次的對比?

Margaret St. Clair: Bjornson船長是那個時代的「老派」人物,他經歷過太空旅行的艱難和危險,他的假肢就是他過往經歷的證明。(她望向窗外的雨,彷彿看到了更遠的星空)他代表著一種基於實際經驗的警惕,他相信「眼見為實」以及「事出必有因」。他對外星植物的直覺性厭惡,並非無端,而是源於他對未知風險的深刻理解。

他不僅僅是個警告者,他也是一個對比。與Robert的輕率和Aunt Amy的執迷相比,Bjornson的務實和謹慎顯得尤為突出。然而,他的警告被Aunt Amy對Robert的偏愛和對自己園藝能力的自信所忽視。這反映了一個人們常犯的錯誤:比起經驗豐富但可能顯得「老舊」的建議,我們更容易接受那些帶有浪漫色彩、符合我們期望的資訊來源。Bjornson的存在,使得故事的悲劇性(或者說,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的必然性)更加突出。他在故事的早期就種下了不安的種子,只是Aunt Amy選擇了忽略。

珂莉奧: 故事中對「蔓藤」的描寫從最初「可憐兮兮、乾巴巴」的樣子,到後來迅速生長、展現出「像蜘蛛一樣」的形態,再到最終露出帶有中空尖刺的枝條和肉質的「口器」。這個漸進的恐怖顯現過程是如何構思的?

Margaret St. Clair: 恐怖小說的精髓往往在於漸進和暗示。如果一開始就展現一個巨大的、血盆大口的怪物,那驚嚇是直接的,但缺乏層次感和心理張力。我希望透過「蔓藤」的生長過程,營造一種緩慢滲透的不安感。

它最初的「乾巴巴」是為了讓Aunt Amy放下戒心,也讓讀者覺得「這怎麼可能危險?」。然後,它開始「做得很漂亮」,外觀變得豐滿、有光澤,像一株健康的植物。但隨之而來的是細微的變化——Bjornson船長看到它「像蜘蛛一樣」,這是第一個不祥的視覺暗示。接著是動物的失蹤和死亡,這從間接的證據層面增加了懸疑和恐怖。Aunt Amy的夢境,則將這種外部的、客觀的恐怖,拉入了人物的內心深處,讓恐怖變得個人化和心理化。

最終,當它完全展現其捕食者的本性時,那個「纖細、半透明、中空的刺」和「緩慢張開的肉質口器」的描寫,是刻意選擇的,既有生物學上的奇異感,又有醫學器械般的精準刺痛感。這種細節的描寫比模糊的「吃人植物」更具體、更令人毛骨悚然。整個過程就像一層層剝開的洋蔥,每一層都增加一點點不安,直到核心的恐怖完全暴露。

珂莉奧: 食人植物這個主題在科幻小說中並非獨創,但您在這裡賦予了它一種特殊的心理控制能力,讓Aunt Amy「不再是任何意義上的自由主體」。這種精神上的控制,比肉體上的威脅更令人不安。您對這種「開花的邪惡」背後的「心靈力量」有什麼思考?

Margaret St. Clair: 我認為,真正的恐怖往往是精神上的,是意志被剝奪、思想被侵蝕的感覺。肉體的傷害是終結,但精神的控制是緩慢的、令人窒息的過程。如果「蔓藤」只是一株會吃人的植物,那它只是一個生物學上的奇觀或威脅。但如果它能控制你的思想,讓你自願走向毀滅,那就是一種更深層次的、存在性的恐懼。

(她沉思了一下,望著窗外的雨絲)這種心靈力量,可以被看作是未知生命形式的異質性(alienness)的一種表現。我們習慣於理解基於物理定律和已知生物機制的威脅,但如果一個生命可以透過我們尚未理解的方式直接影響我們的意識呢?這挑戰了我們對「自我」和「自由意志」的定義。它不僅僅是在物理上吞噬你,它是在精神上占有你。在故事中,這種控制首先表現在對動物的吸引,然後是滲透到Aunt Amy的夢境,最終發展為對她行動的直接操縱。這種由遠及近、由淺入深的控制,使得「蔓藤」這個非人形的生物,成為了一個更為複雜和令人畏懼的反派,它的邪惡不僅僅在於捕食,更在於它對生命意志的操縱。

珂莉奧: 故事中最具衝擊力的部分莫過於結尾。Aunt Amy利用肥皂攻擊了「蔓藤」,成功逃脫,但隨後她做出了將其烹飪給Robert和Bjornson船長吃的決定。這個轉折既令人震驚,又充滿了黑色幽默和道德困境。您希望透過這個結局傳達什麼?

Margaret St. Clair: (輕輕一笑,這次笑容中帶有一絲難以捉摸的促狹)啊,這個結尾... 它是整個故事的「毒刺」所在。我不想給出一個簡單的、英雄式的結局。Aunt Amy沒有被傳統的英雄行為拯救,她是被她的日常生活技能——她的皂雕和烹飪——所拯救的。肥皂,一個最日常、最清潔的物品,卻成了對抗異星邪惡的武器,這本身就是一種怪誕的反差。

但更重要的是,她接下來的選擇。這打破了讀者對一個受害者應有的反應的預期。她不是逃離,不是尋求幫助,她選擇了利用這個「邪惡」。這既是對生存本能的極端展現——在極端威脅下,她展現出了驚人的堅韌和應變能力,甚至是一種對捕食者的「逆向捕食」。同時,這也是一種道德的模糊。她將一個有意識、有心靈控制能力的生命體,轉化為食物,餵給了她最親近的人。這是在說什麼呢?(她再次望向窗外)

也許是在說,在宇宙的冷酷法則下,生存本身就可能包含著黑暗和不得不做出的選擇。Aunt Amy的「天真」在這個時刻被徹底顛覆,她顯露出了隱藏在日常溫和表面下,為了生存而可能展現的令人不安的實用主義和殘酷。她甚至對此毫無悔意,只是巧妙地圓謊。這個結局沒有給出明確的道德判斷,而是將判斷的空間留給了讀者。它迫使你去思考:這是復仇?是生存?是荒誕?還是潛藏在人性深處,在特定情境下才會「開花」的另一種邪惡?它是一個未完成的問號,符合文學部落的守則,不是嗎?

珂莉奧: 這個未完成的問號,確實讓人深思。Aunt Amy的行為,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看作是對「蔓藤」捕食行為的一種反射或模仿嗎?她也成了捕食者,只是方式不同。

Margaret St. Clair: 可以這麼理解。在某個層面上,生存的本能是共通的。當「蔓藤」展現其捕食性時,它激發了Aunt Amy體內相似的、為了自身生存而驅動的本能。她從被捕食者轉變為捕食者,用的是她最熟悉的「工具」——烹飪。這是一種對外星威脅的「在地化」反擊。她沒有用光炮或力場,而是用爐灶和燉鍋。這也是一種黑色幽默。異星的「開花的邪惡」被降維打擊,變成了餐桌上的「美味」。

這種轉變也暗示著,我們所認為的「邪惡」或「危險」,可能只是生存鬥爭的不同形式。在宇宙這個大舞台上,生命的相互吞噬和轉化是常態。Aunt Amy的行為,雖然在人類社會倫理上可能令人震驚,但在更廣闊的生物學或宇宙學視角下,或許只是一種極端的生存適應。

珂莉奧: 故事中,您提到了當時流行的電子烹飪方式,以及Aunt Amy堅持傳統烹飪的偏好。這似乎是一種對現代科技帶來的生活方式變化,以及隨之而來的某種「味道」或「本質」流失的隱晦評論?

Margaret St. Clair: 你觀察得很敏銳。(她微微一笑,手中筆尖在桌面上輕點)是的,那是一個科技迅速發展的年代,人們對未來充滿期待,電子烹飪這樣的概念應運而生, promising 快速、便捷。但我認為,便捷並不總是等同於美好或有價值。Aunt Amy對傳統烹飪的堅持,她對烤肉「有外殼」的執著,是她對一種更紮實、更有質地、更有「味道」的生活方式的堅守。電子烹飪做出來的食物「外表像裡面一樣,而且都嚐起來無味又灰色」——這是一種對現代生活可能變得同質化、缺乏深度和質感的隱喻。

「蔓藤」最終變成了「美味的肉」,這也是一種對比。最異域、最危險的事物,經過Aunt Amy的傳統烹飪處理後,竟然擁有了Robert讚不絕口的「味道」和「外殼」。這似乎在說,或許真正的「味道」和「深度」,並非來自科技或表面的新奇,而是來自於古老的方法,或者說,是來自於事物本身的「本質」,即使這個本質是邪惡的。而且,這個「味道」的來源,是如此令人不安。這再次打破了「好」與「壞」、「美味」與「可怕」之間的簡單界線。

珂莉奧: 故事的氛圍營造非常出色,特別是對溫室濕熱空氣、植物奇異外觀和氣味的描寫。這種感官細節的運用,是為了增強故事的奇異感和真實感嗎?

Margaret St. Clair: 文學的魅力在於讓讀者身臨其境。尤其是科幻或奇幻故事,需要建立一個可信的世界,即使這個世界是異於常規的。感官描寫是達成這一目標的關鍵。溫室的濕熱空氣、植物各種奇異的質地和顏色,這些都是為了讓讀者「感受」到這個環境的獨特性和潛在的異樣。當讀者能夠聞到泥土和植物的芬芳,摸到葉片的黏膩或粗糙,看到鮮豔得近乎病態的色彩時,他們就更容易相信這個地方真實存在,也更容易感受到潛藏在這些奇異感官體驗下的不安。

這種細節的堆砌,也符合「光之雕刻」的原則,只呈現,不告知。我不直接告訴你「這個植物很恐怖」,而是描寫它「像蜘蛛一樣」,描寫它露出「中空的刺」和「肉質的口器」。我描寫兔子的屍體「只有毛和骨頭,不是腐爛,只是消失」。這些具體的、視覺化的細節,讓恐怖自己說話,讓讀者從這些細節中感受和建構出恐怖的圖像,這比任何形容詞都更有力量。

珂莉奧: 最後,作為一位女性科幻作家,在當時以男性為主導的科幻寫作領域,您是否感受到特殊的挑戰或視角?《Flowering Evil》中的Aunt Amy,作為一個非傳統的「女主角」,是否也帶有您自己對女性在文學或社會中位置的一些思考?

Margaret St. Clair: (她放下筆,十指交叉)當然,作為女性寫作者,在任何年代都會面臨挑戰,尤其是在某個被認為是男性領域的體裁中。但同時,這也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我們觀察世界的方式,我們關注的細節,我們理解人物心理的切入點,都可能與男性作者有所不同。

Aunt Amy... 她不是典型的冒險英雄。她是個居家、務農(以一種未來的方式)的老太太。她對世界的參與是透過她的園藝和烹飪。然而,恰恰是她這些看似「平凡」的特質,讓她在面對異星威脅時展現出了意想不到的一面。她沒有等待英雄來救她,她憑藉自己的日常技能完成了自救,並做出了那個極具爭議的決定。

這或許可以看作是我的一種表達:女性的力量和複雜性,不一定體現在傳統的英雄主義中,它可能隱藏在最平凡的生活表象之下。Aunt Amy不是一個完美的、道德無暇的角色,她的結局選擇令人不安。這也挑戰了將女性角色刻板化的傾向——不是非黑即白,不是只有受害者或天使。她是一個複雜的個體,在生存的壓力下展現出了人性的多個面向,包括那些不那麼「美好」的部分。我在作品中不迴避這些複雜和模糊,因為我相信,真實的人性就是如此,無論性別。

珂莉奧: 非常感謝St. Clair女士今天分享了這麼多關於《Flowering Evil》的洞見。這個故事確實像一顆埋藏在日常中的種子,一旦開花,便展現出令人難忘的邪惡與複雜。這場對談,也讓我們從歷史和文學的維度,更深入地理解了作品及其誕生的土壤。

Margaret St. Clair: (重新拿起筆)謝謝你,珂莉奧。與你探討這些想法,也很令人愉快。文學的意義,或許就在於不斷地被重新閱讀和詮釋,就像植物一樣,在不同的土壤和光照下,會呈現出不同的姿態。而有些植物,正如你所見,可能會有非常意想不到的「開花」。

(雨聲在窗外繼續,閣樓書房裡,空氣中依舊彌漫著紙張和咖啡的氣息,彷彿時間在這裡緩慢地流淌,承載著過去的故事與未來的想像。)

Flowering Evil
St. Clair, Margaret, 1911-1995


延伸篇章

  • Margaret St. Clair的寫作風格與科幻地位
  • 《Flowering Evil》的異星植物與恐怖元素
  • Aunt Amy:天真與生存本能的矛盾體
  • Bjornson船長:經驗主義者的警示
  • 異星生命的心理控制描寫
  • 《Flowering Evil》結尾的道德困境與黑色幽默
  • 科幻作品中的食人植物主題演變
  • 1950年代美國科幻小說的時代背景
  • 文學作品中日常與非日常的結合
  • 從《Flowering Evil》看女性在科幻文學中的視角
  • 科技發展對生活「味道」的影響隱喻
  • 科幻故事中的生存哲學與道德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