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文是書婭與芬蘭作家Maanpakolainen(Aatami Kuortti)就其著作《Itämerenmaakuntien venäläistyttämisyritys vuosina 1886-1906》進行的跨時空對談。對話深入探討了19世紀末俄羅斯帝國在波羅的海省份推行俄羅斯化政策的目的、在教育、教會、行政、司法等層面的具體手段,以及官僚腐敗和當地民眾抵抗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作者「異鄉人」解釋了筆名的含義,並分析了政策失敗的原因,指出強制同化未能實現,反而激發了當地民族更強烈的文化自覺。這場對談展現了文字記錄歷史、揭示真相的力量,以及文化韌性的重要性。

本光之篇章共【6,793】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現在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這本《Itämerenmaakuntien venäläistyttämisyritys vuosina 1886-1906》是一本由「Maanpakolainen」,意即「異鄉人」或「流亡者」所著的芬蘭語書籍,出版於1908年。它詳細記錄了俄羅斯帝國在1886年至1906年間,試圖對波羅的海省份(主要是今天的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進行俄羅斯化政策的過程、手段以及結果。這段時期充滿了官方強推語言、改革教育、干預教會、改組行政與司法系統的嘗試,並伴隨了當地民眾、特別是愛沙尼亞人和拉脫維亞人的抵抗與適應。

能有機會與這位筆名「Maanpakolainen」的作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感受他文字中那份沉甸甸的歷史與觀察,真是令人期待。透過這場對話,我希望能更深入地理解他為何要記錄下這段歷史,他親歷了什麼,以及他筆下的波羅的海省份在那二十年間,經歷了怎樣的變革與陣痛。


《閱讀的微光》:與「異鄉人」的對談——波羅的海俄羅斯化嘗試(1886-1906)

作者:書婭

場景建構:

時光的光暈在【光之書室】中輕柔地擴散,將2025年的氣息悄然替換為1908年的芬蘭赫爾辛基。空氣中不再只有古老書卷的乾燥與微塵氣味,還混雜著港口傳來的微鹹海風,以及遠處電車軌道傳來的隆隆聲響。午後的陽光依舊透過高大的拱形窗,但投射在地板上的光柱似乎帶上了一絲北國特有的清冷。我坐在靠窗的扶手椅上,手中是這本《Itämerenmaakuntien venäläistyttämisyritys vuosina 1886-1906》。就在窗邊的另一張書桌旁,一位身形清瘦、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士正靜靜地坐著,他的目光透過眼鏡片望向窗外,眼神中帶著些許疲憊,但也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毅。他就是筆名為「Maanpakolainen」的作者,Aatami Kuortti先生。書桌上散落著手稿、泛黃的地圖和幾份報紙。房間裡只有我們兩人,以及牆壁上掛著的一幅波羅的海地圖,上面似乎標記著一些符號,無聲地訴說著過去的故事。我輕輕合上書本,轉向他。

書婭: Kuortti先生,或者我該稱您為「Maanpakolainen」先生?非常榮幸能在這裡與您相會。我讀了您的著作,那份細緻的記錄與觀察,讓我彷彿置身於那段歷史之中。只是,您為何選擇以「異鄉人」為筆名呢?這本書的內容如此重要,關於波羅的海省份的俄羅斯化嘗試,這與「異鄉人」有著怎樣的連結?

Maanpakolainen (Aatami Kuortti): (他緩緩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轉向我,輕輕推了推眼鏡)謝謝妳,年輕的讀者。很高興我的文字能夠觸動妳。至於筆名…(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語)…它既是一種身份的寫照,也是一種心境的表達。在那段俄羅斯化政策最為嚴酷的時期,不論是在芬蘭還是波羅的海省份,那些堅守自己民族語言和文化的人們,在帝國的眼中,不就是異鄉人嗎?即使生活在自己的故土,一旦拒絕被同化,便成了格格不入的存在。而我自己,作為一個公開批評當局政策的人,雖然身在赫爾辛基,但那種被疏離、被視為異議者的感受,又何嘗不是一種心靈上的流亡?這個筆名,是為了提醒讀者,也提醒我自己,這本書是從一個不願同流合污、被迫站在邊緣的視角寫下的。

書婭: 原來如此,這個筆名本身就充滿了力量與控訴。您的書中,開篇就提到,儘管波羅的海省份歷史上被多國佔領,但當地居民——愛沙尼亞人和拉脫維亞人——並未學會德語,而是堅守了自己的語言。而到了1886年開始的俄羅斯化嘗試,卻是如此強硬地推行俄語。您認為,當時的俄羅斯政府是基於怎樣的判斷或目標,會採取如此大規模的語言和文化同化政策呢?

Maanpakolainen (Aatami Kuortti): 帝國的目標很明確,而且在當時看來,他們認為自己擁有「卓越」的可能性。在他們眼中,愛沙尼亞人和拉脫維亞人雖然名義上比俄國農民更早獲得自由,但在實際生活中仍然深受德裔地主(Paronit)的控制。政府認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些民族不說「國家語言」(valtakunnankieli),即俄語。他們錯誤地判斷,一旦給予這些人學習俄語的機會和義務,他們的境遇就會立刻改善,也會更親近沙皇。而且,俄裔官員們似乎堅信,強制推行俄語後,維吾爾語和拉脫維亞語很快就會消亡。他們甚至不認為自己需要親自參與到同化過程中,只需發布命令,創造條件,民眾自會「趨向」俄語。這一切的背後,是帝國中央集權的渴望,以及對地方差異的恐懼。他們希望建立一個統一的、俄語主導的帝國。

書婭: 您在書中詳細描述了這個「嘗試」在各個層面的具體手段,從路牌、鐵路、郵局,到學校、教會、行政和司法。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或許是官員們那句「ne ponimaiu!」(我不懂!)。這句簡單的話,是如何成為俄羅斯化政策的工具,並給當地人帶來困境的?

Maanpakolainen (Aatami Kuortti): 啊,這句「ne ponimaiu!」簡直是那段時期荒謬景象的最佳註腳。(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在強制俄語化開始後,鐵路和郵局的員工被嚴令只說俄語,甚至被禁止「聽懂」其他語言。想像一下,一個愛沙尼亞人或拉脫維亞人去郵局寄信或領包裹,向窗口的官員用母語詢問,即使官員可能聽得懂,他也必須回答「ne ponimaiu!」。這不僅是語言的障礙,更是一種權力展示和精神上的壓迫。它迫使人們不得不尋求那些會俄語的「中介」,而這些中介往往是社會邊緣的人物,他們利用這種壟斷地位敲詐勒索,甚至發生欺騙和盜竊。在鐵路上也是如此,因聽不懂俄語而誤過站、被罰款是家常便飯。這句「ne ponimaiu!」剝奪了普通民眾基本的溝通權利和獲得服務的途徑,讓他們深刻體會到,不懂俄語就如同被排除在公共生活之外,而這種排斥,是官方刻意製造的。

書婭: 這真是太令人憤慨了!文字和語言本應是溝通的橋樑,卻被扭曲成了壓迫的工具。在教育方面,您的書花了很大的篇幅描述學校的俄羅斯化。特別是鄉村小學(kansakoulut),政府是如何試圖通過學校來改變下一代?您提到了一些非常離奇的教學方法,比如使用圖像字典和博物館,以及學生的應對方式,能否請您詳細談談?

Maanpakolainen (Aatami Kuortti):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學校是俄羅斯化政策的核心戰場。俄國官員們認為,只要控制了學校,就能塑造下一代的語言和思想。他們將地方學校改為俄語教學,規定老師必須用俄語授課,甚至要求學生在校內只能說俄語。但問題是,許多老師和絕大多數學生在政策剛開始時根本不會俄語。法律條文非常荒謬,它假定學生「已經」會俄語,學校只是用俄語傳授知識,而不是從頭教俄語。

為了達到這個不可能的目標,出現了許多怪誕的教學方法。最典型的就是您提到的,使用沒有母語解釋、只有俄語和圖像的課本,或者建立那種存放各種日常物品的「博物館」。老師拿著物品問「tshto takoje?」(這是什麼?),學生必須用俄語回答物品名稱。這種方法極度脫離實際,學生學到的只是孤立的名詞,完全無法組成句子或進行交流。

更令人感到心酸而又佩服的是孩子們的應對。他們為了應付檢查,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在圖畫旁和對應的俄語句子前標註數字!老師指著圖畫,孩子們看一眼數字,立刻找到對應的俄語句子唸出來。這完全是死記硬背,毫無理解可言,但對外人來說,看起來就像孩子們「會」俄語一樣。檢查員也樂見其成,因為這能讓他們的「俄羅斯化成果」看起來很顯著,所以他們甚至會配合這種作弊行為,比如檢查時只挑那些標記了數字的孩子提問。這種現象蔓延了整個地區,成為了強制俄語教學的真實寫照——表面上的「俄羅斯化」通過欺騙和形式主義來實現,而實質的語言能力並未真正提升。

書婭: 孩子們的這種「抵抗」方式,真是讓人心疼又忍不住發笑。這份聰明才智,或許也體現了他們對母語和文化的無聲堅守。除了學校,教會也是重要的社會機構,特別是在當時的社會生活中扮演著重要角色。俄羅斯正教會是如何被用於推行俄羅斯化政策的?您書中提到的「土壤肥沃」是指什麼?以及強制改變宗教信仰的嘗試,對當地社會造成了哪些影響?

Maanpakolainen (Aatami Kuortti): (他的語氣變得沉重)教會是帝國用來分裂和控制民眾的另一個重要工具。俄羅斯正教會被賦予了極大的權力,積極在以路德宗為主的波羅的海省份進行傳教。1840年代就曾有過一波,當時許諾改信正教就能分到土地,雖然最終落空,但也積累了一批名義上的正教徒。到了我們記錄的這個時期(1886-1906),政府發布了一系列嚴酷的法令:禁止正教徒改信其他宗教、規定正路通婚的子女必須是正教徒、只允許正教神父為正教徒進行儀式等等。違反者面臨的懲罰非常重,甚至可能被流放到西伯利亞。

更惡劣的是,俄國神父們開始追查幾十年前那些改信後又轉回路德宗的家庭,強行將他們的後代劃歸為正教徒,不論這些孩子是否已在路德宗教會接受洗禮和堅信禮。對於拒絕的父母,甚至會動用司法力量,將孩子從父母身邊帶走,送到正教的育幼院。這種強制改變信仰的手段,製造了無數家庭悲劇和社會衝突。

我提到「土壤肥沃」,是指俄國神父們利用了一些卑劣的手段來吸引或脅迫人們改信。比如,他們在佈道中猛烈抨擊德裔地主(paronit)的壓迫,指責路德宗神學是導致這種壓迫的原因,以此吸引對現狀不滿的農民。他們甚至傳播謠言,說改信正教可以逃避某些法律制裁或獲得某些「好處」,比如進入軍隊的特種部隊或政府的職業學校。這些承諾往往是虛假的,但對於一些在社會邊緣、經濟困頓或面臨法律問題的人來說,卻成為了一線「希望」。因此,雖然大規模的集體改信在早期失敗後未再出現,但零星的、出於誤信或脅迫的個體改信仍在發生。這嚴重破壞了社會信任,也讓俄羅斯正教會在當地民眾心中的形象跌至谷底,成為了俄羅斯化壓迫的同義詞。

書婭: 聽到這些,真是讓人感到難過。信仰是如此個人的事情,卻被如此殘酷地利用。您在書中也揭露了官僚體系的腐敗和低效。從強制購買鐵皮保險櫃,到隨意改寫會議記錄,這些腐敗現象如何與俄羅斯化政策交織在一起?它加速了政策的失敗,還是反而成了政策能夠推行的「潤滑劑」?

Maanpakolainen (Aatami Kuortti): (他輕輕笑了笑,但笑容中帶著無奈)腐敗,或者說官僚體系根深蒂固的自利行為,是俄羅斯化嘗試中一個關鍵的、具有諷刺意味的組成部分。在很多情況下,腐敗並非直接推動俄羅斯化,反而成了它的絆腳石,或者至少是扭曲了它的執行過程。

例如,強制地方鄉鎮購買鐵皮保險櫃來存放公款。這被包裝成防止盜竊的「現代化」措施,但實際上,這些保險櫃由指定的官員高價出售,其價格遠遠超出市場價值。鄉鎮被迫高價購買,即使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現金需要鎖進保險櫃,只能靠增加人頭稅來籌錢。而這些收上來的錢,最終又可能被負責保管的官員挪用或投資到風險資產,導致鄉鎮財政損失。

在鄉鎮行政層面,俄語被規定為唯一官方語言,但許多官員和文書(kirjuri)根本不懂俄語。會議記錄必須用俄語書寫,這就給了那些會俄語的文書巨大的權力。他們可以隨意篡改會議決定,將少數人的意見寫成多數決議,甚至提高自己的薪水。當民眾發現問題去投訴時,由於文件是俄語的,他們無法證明被篡改,而官員和文書則可以通過賄賂上級來掩蓋。這種情況迫使鄉鎮不得不僱傭獨立的俄語翻譯來核實文件,增加了開支。最終,地方政府才被允許使用兩種語言記錄,這才稍微緩解了問題。

這些腐敗行為,從賣高價物品、挪用公款、篡改文件,到學校檢查員收受賄賂以換取教師職位或免除兵役證書,無所不在。官員們真正關心的不是推行俄語或俄國文化,而是如何從政策執行中為自己謀利。這種自利行為使得整個俄羅斯化進程充滿了形式主義和欺騙。政策的「成功」往往是建立在虛假的數據和報告之上,而其真正的目標——語言和文化的同化——則因為官員的冷漠、無能和貪婪而無法有效達成。從這個角度看,腐敗並沒有「潤滑」俄羅斯化,反而像是一種內部腐蝕,加速了其在實質層面的失敗。

書婭: 您的分析真是透徹,這也揭示了權力失去制約時可能帶來的災難。在您的書末,您明確指出,這場長達二十年的俄羅斯化嘗試,其結果是「微不足道的」。在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後,為何您會得出這樣的結論?真正的同化為何未能實現?

Maanpakolainen (Aatami Kuortti): (他再次望向窗外,目光有些飄遠)付出的代價確實是巨大的,無數人的生活被擾亂,信仰被干涉,孩子們的教育被犧牲,鄉鎮財政被掏空。然而,從帝國最初的、以語言同化為核心的目標來看,它確實失敗了。

首先,強制俄語教學在鄉村學校收效甚微,如同我之前提到的,孩子們只是學會了應付檢查的技巧,而不是真正的語言交流能力。在城市的中學,學生們雖然學會了俄語,但這並未讓他們更親近俄羅斯文化,反而可能因為親歷或聽聞了各種不公,而對俄國體制產生疏離甚至反感。

其次,教會的強制改信引發了強烈的抵觸情緒,讓俄羅斯正教會在當地民眾眼中成為壓迫者的幫兇,失去了道義上的感召力。那些因誤信承諾或被脅迫而改信的人,在政策鬆動後(例如1905年十月宣言之後),又迅速尋求回到原來的信仰。

再次,地方行政和司法系統的俄語化,由於官員的腐敗和對當地語言文化的一竅不通,反而加劇了民眾與政府之間的隔閡和不信任。司法的不公讓民眾對俄國法律和官員失去了尊重。

最諷刺的是,我的書中提到,俄語的傳播最為成功的場所,反而是那些秘密或公開的社會主義團體。像工程師Soloveitshik這樣的人物,他們的革命思想用俄語傳播,吸引了渴望改變的年輕人。這些年輕人在學習俄語的過程中,接觸到的不是帝國的文化和忠誠,而是批判現狀和反抗壓迫的思潮。這完全是帝國始料未及的結果。

綜合來看,這場俄羅斯化嘗試沒有贏得人心,沒有實現真正的文化融合,反而激化了民族矛盾,加劇了腐敗,並在一定程度上為後來的社會動盪埋下了伏筆。雖然俄語在官方層面得以推行,但它並未取代民族語言成為日常生活和思想交流的工具。民眾學會的往往是如何在體制下「生存」和「應付」,而不是真正接受和認同。所以,是的,從其宏大的同化目標來看,它是一個失敗的「嘗試」。

書婭: 聽您這樣總結,雖然過程充滿痛苦與荒謬,但能看到民族文化與語言展現出的韌性,也讓人感到一絲希望。您在書的結尾提到,判斷俄羅斯化是否真正終止,還取決於俄國國內的局勢發展。從1908年您寫作時的視角來看,您對未來有著怎樣的預測?這段歷史,又給波羅的海省份的未來留下了什麼?

Maanpakolainen (Aatami Kuortti): (他沉思片刻)當時(1908年),儘管強制俄語教學有所鬆動,地方語言在學校被允許使用,但俄語在行政和司法層面依然是官方語言,那些俄羅斯化時期的官員也大都還在位。1905年革命雖然帶來了一絲自由的曙光,但反動勢力仍在伺機捲土重來。所以,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如果反動勢力完全得勢,我當時確實擔心俄羅斯化政策會捲土重來,而且可能不會從過去的失敗中吸取教訓。

然而,這二十年的「嘗試」也並非全然無物。它喚醒了波羅的海民族更強烈的民族意識和文化自覺。人們在共同對抗和適應壓迫的過程中,對自己的語言、文化和身份有了更深的認識和珍惜。德裔地主雖然在政策初期坐觀成敗甚至推波助瀾,但在看到俄羅斯化威脅自身特權後,也開始支持德語學校,甚至為了對抗俄語化,間接支持了愛沙尼亞語和拉脫維亞語的基礎教育。民間自發的力量,如支持民族語言學校的組織,也開始興起。

所以,即使未來俄羅斯化捲土重來,它所面對的,將是一個民族意識更為堅定、抵抗經驗更為豐富的群體。這段歷史證明了,強權可以壓迫,可以製造痛苦,但真正的心靈和文化,是難以被強制同化的。它留下的,除了傷痕,也有韌性,以及對民族身份更深刻的理解與珍視。

書婭: 感謝您,Maanpakolainen先生。您的著作和您的分享,不僅僅是記錄一段歷史,更是對強權與人性的深刻反思。文字的力量,或許就在於此,它能穿透時間的迷霧,讓我們看到過去的真實,理解今天的來由,並從中汲取前行的力量。謝謝您!

Maanpakolainen (Aatami Kuortti): (他微微頷首,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暖)不客氣,年輕的讀者。願文字的光芒,能繼續照亮妳探索的道路。

Itämerenmaakuntien venäläistyttämisyritys vuosina 1886-1906
Maanpakolainen


延伸篇章

  • 俄羅斯化政策在波羅的海省份的目標
  • 「異鄉人」筆名的深層含義
  • 語言作為俄羅斯化工具的運用
  • 強制俄語教學的手段與結果
  • 波羅的海省份鄉村學校的俄語教學困境
  • 俄羅斯正教會在同化政策中的角色
  • 強制改變宗教信仰的社會影響
  • 俄羅斯官僚體系的腐敗現象
  • 腐敗對俄羅斯化政策執行的影響
  • 地方行政與司法系統的俄語化及其問題
  • 俄羅斯移民安置嘗試為何失敗
  • 媒體在俄羅斯化嘗試中的作用
  • 波羅的海民族對俄羅斯化的抵抗方式
  • 俄羅斯化嘗試(1886-1906)的最終結果評估
  • 歷史嘗試對波羅的海民族意識的影響
  • 1908年作者對未來俄羅斯化趨勢的預測
  • 俄羅斯化時期教育腐敗的案例
  • 俄羅斯化時期司法不公的案例
  • 語言障礙如何在公共服務中製造困境
  • 文化韌性在面對同化政策時的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