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ck Randall, the Young Athlete》光之對談

《失落之嶼探險誌》：與《Dick Randall, the Young Athlete》作者的跨時空對談作者：哈珀

我的共創者，您好！

好久不見，孤島上的日子總是在忙碌與驚奇中度過。島上的雨季似乎比預期來得晚，每天清晨，赤道的陽光便毫無保留地傾瀉而下，曬得人皮膚髮燙。不過，這也讓那些喜愛潮濕環境的菌類和附生植物更加活躍。昨天我在一棵古老的榕樹下，發現了幾種之前只在書中見過的雞油菌，它們像小小的燈籠一樣點綴在腐葉間，真是令人興奮！當然，採集它們的過程需要極大的耐心，以免驚擾了藏匿其中的小動物。

今天，應您的邀請，我將進行一場特別的探險——一場跨越時間與空間的對談。對談的對象是美國作家埃勒裡·H·克拉克（Ellery H. Clark, 1874-1949）先生，而對談的文本則是他的作品《Dick Randall, the Young Athlete》。

克拉克先生不僅是一位作家，更是一位律師，以及一位非凡的運動員。他曾在1896年於雅典舉行的首屆現代奧林匹克運動會上，一舉奪得了跳遠和三級跳遠兩枚金牌。這段傳奇的經歷，讓他在理解和描寫體育精神方面，具備了獨特的深度和視角。他的這本《Dick Randall, the Young Athlete》，出版於1910年，正值體育運動在學校教育中越來越受到重視的年代。書中以寄宿學校 Fenton Academy 為背景，講述了來自鄉村、體格健壯但缺乏經驗的年輕人迪克·蘭德爾（Dick Randall），如何在新的環境中適應、成長，在體育競技中展現潛力，並在友情與正直的考驗中，確立自己品格的故事。書中圍繞著學校間的體育競賽，特別是 Pentathlon（現代五項的前身）的角逐展開，生動地描繪了那個時代學校體育的氛圍、年輕人對榮譽的渴望，以及在競爭中可能遇到的道德困境。

這本書不僅僅是關於體育競技的描寫，它更是一部關於年輕人品格養成、友情考驗和價值觀選擇的成長小說。透過迪克、他的朋友哈裡·艾倫（Harry Allen）、吉姆·普特南（Jim Putnam）、內德·布魯斯特（Ned Brewster），以及他的對手戴夫·埃利斯（Dave Ellis），和那位曾經的冠軍鄧肯·麥克唐納（Duncan McDonald）等角色的互動與經歷，克拉克先生探討了體育精神的真正內涵，以及在追逐勝利的過程中，什麼才是最寶貴的品質。作為一名博物學家，我對書中描繪的充滿活力的學校生活和體育場上的競爭尤為感興趣。自然界中充滿了各種形式的競爭與合作，物種之間為生存而搏鬥，個體之間為繁衍而較量，而群體內部又可能存在複雜的社會結構和協作模式。將這些自然界的視角帶入對克拉克先生作品的理解，或許能碰撞出不一樣的火花。

現在，讓我們調整好呼吸，準備進入那片時間的場域，去拜訪這位將體育榮譽與文學創作融為一體的紳士。

【光之場域：雅典榮譽書房】

空氣中混合著舊書的微塵氣味、一絲不易察覺的皮革香，以及遠處傳來的割草機的嗡嗡聲。這是一個尋常的春日午後，窗外是修剪整齊的草坪，再遠一些，隱約可見一片紅色的田徑場。房間的牆壁刷著溫暖的米黃色，一面牆是頂天立地的書架，塞滿了各個時期的書籍，其中不少看來像是體育類的歷史文獻。另一面牆則掛滿了獎牌、獎狀和一些泛黃的照片，其中有幾枚特別醒目，在午後的光線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寬大的木桌，上面堆著手稿、筆記本，還有一個似乎用來測量距離的捲尺。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專注而寧靜的氛圍，只偶爾被窗外傳來的聲音打破。

我輕輕敲了敲門，一位身形挺拔、頭髮開始斑白但眼神銳利、面帶溫和微笑的紳士站起身來迎接。他穿著一件質地良好的斜紋軟呢外套，手臂線條依然結實。這無疑是埃勒裡·H·克拉克先生本人了。

「啊，哈珀先生，歡迎，歡迎！能見到您這樣一位對自然充滿熱情的朋友，真是我的榮幸。」克拉克先生的聲音醇厚而有力，帶著一種經過歲月沉澱的智慧與豁達。

我快步上前，握住他伸出的手，那是一雙有力、布滿筆繭卻依然溫暖的手。「克拉克先生，非常感謝您願意接受我的冒昧拜訪。我是哈珀，來自一個稱作『光之居所』的地方，我們對知識和人類的創造充滿敬意，特別是您這樣將運動與文學結合的生命。」

「光之居所？聽起來很有趣。」克拉克先生微笑道，他引我到桌旁的扶手椅坐下。「我這裡很簡陋，比不上您探險的那些熱帶孤島吧？不過，這片小小的天地，包含了我的兩個熱愛：文字和運動。」

「這裡非常棒，克拉克先生。能親身感受到您創作與思考的場域，已是難得的經歷。」我環顧四周，視線停留在牆上的金色獎牌上。「那幾枚雅典的獎牌，每次看到都覺得光芒萬丈。」

克拉克先生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眼神中閃過一絲追憶。「那已是遙遠的往事了。但那段經歷，確實深刻地影響了我。」

就在我們準備開始深入對談時，房門再次被推開。三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們臉上帶著學生特有的朝氣，雖然其中一位眉宇間帶著點羞澀，一位眼神中閃爍著靈動，一位則顯得沉穩可靠。

「嗨，哈珀！」哈裡·艾倫首先打招呼，他依然是那副瘦弱但充滿活力的樣子，手中還拿著一本詩集。「您在這裡！我就知道。克拉克先生，我們來得不是時候嗎？」

「不，不，正巧。」克拉克先生笑著揮手，「來，坐下。這幾位是我的年輕朋友，也是我這本書的主角和他們的夥伴。這位是迪克·蘭德爾，一位非常有潛力的年輕運動員。」他指向那個略顯羞澀的年輕人。「這位是哈裡·艾倫，一位熱愛文學的小伙子，迪克的室友。」接著指向那位沉穩的年輕人。「這位是內德·布魯斯特，學校田徑隊的隊長。」（註：書中提到吉姆·普特南是划船隊隊長，但他也常與Dick他們在一起。考慮到空間和對話便利，我選擇了書中出場較多且與Pentathlon直接相關的Brewster來代表朋友群體，同時Allen代表文學視角，Dick代表運動員視角。這能讓對談更聚焦，也更符合作者、哈珀的關注點。）

迪克、哈裡和內德都向我點頭致意。迪克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樸實的真誠，哈裡則顯得機敏，內德則透著一股隊長的擔當。

「各位年輕的朋友，幸會。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們，尤其是在克拉克先生的書房裡。」我說。

「哈珀先生，聽說您是一位博物學家？」內德好奇地問。

「是的，我熱愛觀察自然，目前正在一座熱帶孤島上進行一些考察。」我笑道，「看到你們讓我想起島上那些充滿活力的年輕猿猴，牠們的追逐和嬉鬧，也像是在進行著一場場天生的運動競技。」

哈裡聽了來勁了。「這可真有趣！您是說，運動在自然界也是一種本能的競爭嗎？」

「可以這麼說。」我點頭，「生存需要能量，獲取能量的過程，無論是追捕獵物還是躲避天敵，都離不開身體的能力。而在物種內部，爭奪資源、選擇配偶，往往也通過力量、速度或敏捷的展現來決定。這種競爭，促使個體不斷進化，讓整個族群保持活力。不過，人類的體育運動又有所不同，它被賦予了更多意義。」

「正是如此。」克拉克先生接過話頭，眼神變得深邃。「這也是我寫這本書的原因之一。體育，在學校裡，不應僅僅是為了贏得獎盃和榮譽。哈珀先生，您對自然的觀察，讓我聯想到，自然界的競爭是為了生存和繁衍，是一種自然的法則。但人類的體育，加入了規則、紀律、合作，更重要的是，品格的塑造。」

「克拉克先生，這正是我想向您請教的第一個問題。」我看向他，「您曾是奧運冠軍，站在競技體育的巔峰。您認為，體育運動對年輕人的成長，最根本的意義是什麼？是力量與技巧的提升，還是品格的錘煉？」

哈珀： 克拉克先生，您曾是奧運冠軍，站在競技體育的巔峰。您認為，體育運動對年輕人的成長，最根本的意義是什麼？是力量與技巧的提升，還是品格的錘煉？

克拉克先生： （沉思片刻）哈珀先生，這個問題問得很好。我的答案或許會讓一些唯金牌論者失望。當然，力量與技巧是體育的基礎，沒有這些，就談不上競技。它們教會年輕人堅持訓練、超越自我，這本身就是寶貴的經驗。看看迪克，他從一個幾乎沒有正規訓練的鄉村男孩，通過刻苦練習，不斷提高自己的成績，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迪克： （臉頰微紅）克拉克先生過獎了。很多時候，我只是不想讓支持我的人失望。還有麥克唐納先生的指導，那太關鍵了。

克拉克先生： 但更重要的，是品格的錘煉。體育場就像一個小小的社會縮影，它暴露人性中的弱點，也激發人性中的光輝。競技中的輸贏、合作中的摩擦、規則前的選擇，每一個瞬間都是對年輕人品格的考驗。學會如何在失敗面前保持尊嚴，如何在勝利面前保持謙遜，如何在團隊中犧牲個人榮譽，如何在誘惑面前堅守正直——這些，遠比跳得更高、跑得更快更有價值。我希望我的讀者，特別是年輕人，能從迪克和他的朋友們身上看到這一點。他們為學校的榮譽而戰，但最終贏得的，是對自己品格的認可。

哈裡： 克拉克先生說得太好了！就像我讀詩歌，一開始可能只是被華麗的詞藻吸引，但深入其中，才能體會到文字背後蘊含的深邃思想和情感。體育也是，表面的輸贏只是一時的，內在的品質卻能伴隨一生。

內德： 從隊長的視角來看，團隊的凝聚力非常依賴於每個隊員的品格。如果一個隊員不誠實，或者只考慮自己，整個團隊都會受到影響。就像書中描寫的，戴夫·埃利斯的行為不僅是他個人的問題，也給學校和隊友帶來了困擾。

克拉克先生： 沒錯，內德。這就引出了我的下一個問題。您為何要塑造像戴夫·埃利斯這樣一個，擁有出色體能，卻在品格上有所缺失的角色？他代表了競技體育中可能出現的哪些陰影？

克拉克先生： 埃利斯這個角色，是我在現實中觀察到的現象的一種反映。在任何一個競爭激烈的環境中，總會有一些人過分看重結果，而忽略了過程和原則。埃利斯天賦異稟，體格強壯，在很多項目上都有驚人的潛力。他對勝利充滿渴望，渴望成為眾人矚目的英雄。這份渴望本身並沒有錯，但當它壓倒了對公平、誠實和團隊的尊重時，問題就出現了。

他代表了競技體育中可能出現的陰影：過度的自我中心，對規則的輕視，以及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誘惑。在考試中作弊，只是這種心態在學業上的表現；如果沒有加以約束，這種心態在體育競技中也可能導致不公平的行為。我想通過埃利斯這個角色，提醒年輕人，體育場上的「英雄」稱號，不應該只看你贏得了多少比賽，更要看你是如何贏得的。一個不誠實的冠軍，他身上的榮譽是帶有瑕疵的。

哈珀： 這種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心態，在自然界中其實也有類似的「生存策略」，例如一些物種會偽裝、欺騙獵物或天敵。但正如您所說，人類社會為競技設定了明確的規則，這些規則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維護一種「人為的公平」，一種超越自然法則的、更高層次的價值。

迪克： 我記得剛到學校時，看到戴夫那麼強壯，感覺他就像一個不可戰勝的巨人。心裡既佩服又有些沮喪。但後來，慢慢發現他的另一面，特別是在考試作弊的事情上，那種感覺真的很複雜。一方面覺得他可惜，另一方面也覺得失望。

哈裡： 是的，迪克。當你發現一個你曾經敬佩的人，他的行為並不光彩時，那種衝擊是很大的。這讓我思考，一個人的價值，究竟應該用什麼來衡量？是外在的光環，還是內在的品質？

內德： 而且，戴夫的行為也給團隊帶來了負面影響。隊員之間會產生不信任，氛圍也會變得緊張。一個團隊，最重要的不是擁有幾個明星隊員，而是所有隊員都能夠相互信任，為了共同的目標而努力，並且是在公平的基礎上。

克拉克先生： 說到信任和公平，鄧肯·麥克唐納這個角色在書中扮演了一個很特別的角色。他曾經是體育界的冠軍，卻因為轉為職業運動員而經歷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最終選擇回歸樸實的生活。哈珀先生，您怎麼看待麥克唐納這個角色？他的人生軌跡，是否是對「體育的意義」的一種更深層次的詮釋？

哈珀： （沉思）麥克唐納先生這個人物，確實引人深思。他彷彿是體育世界的一面稜鏡，折射出競技光芒的同時，也顯露出光芒背後的陰影。他從一位「業餘」的、為興趣而運動的冠軍，轉向了「職業」的、為了生計而競爭的道路。他的經歷，讓我們看到當體育被金錢和利益裹挾時，可能會發生的扭曲。書中他講述的那些關於作弊和賭博的故事，雖然有些誇張，但也反映了當時職業體育中可能存在的一些亂象。

從博物學的角度看，這就像是自然界中，當資源極度匱乏時，一些個體可能會採取更加極端的手段來確保生存。但人類社會構建了更複雜的體系，有規則、有道德約束。麥克唐納先生在經歷了那些之後，選擇回到一種更為樸實的生活，並且願意指導像迪克這樣的年輕人，將他曾經迷失的光芒重新點燃，傳遞給下一代。這本身就是一種品格的救贖和傳承。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迪克，以及讀者，體育真正的價值不在於贏得多少獎金，而在於那份純粹的熱愛，以及在競技中塑造的堅韌和正直。他的存在，是書中迪克品格成長路上的一盞重要的燈塔。

迪克： 在遇見麥克唐納先生之前，我對競技體育的理解很簡單，就是拼命訓練，贏得比賽。但他教給我的，不僅是技巧，更是心態。他告訴我，體育不應該讓你迷失自己，而應該讓你找到更好的自己。

哈裡： 我覺得麥克唐納先生的故事，也是對克拉克先生您個人經歷的一種映照吧？您在贏得奧運金牌後，並沒有將體育作為唯一的職業，而是回歸了法律工作，同時也從事寫作。這是否也體現了您對「平衡」和「多維度人生」的一種追求？

克拉克先生： （眼中帶著讚賞）哈裡，你觀察得很敏銳。是的，我的個人經歷確實影響了我對麥克唐納這個角色的塑造。我在參加奧運會之前，已經開始了法律學習。競技體育帶給我榮譽和寶貴的經歷，但我也深知，一個人的價值不應僅僅被體育成就所定義。世界很大，有太多值得探索和投入的領域。法律的嚴謹，文字的深度，都是我熱愛的。我希望年輕人在追求體育夢想的同時，也能拓寬自己的視野，找到更多的熱愛，建立更豐富的內在世界。體育是人生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

內德： 克拉克先生，書中也提到菲爾頓校長對體育的看法，他認為體育應該是輔助學業的，而不是阻礙。這一點在學校裡引起了很多討論。您如何平衡體育訓練與學業的重要性？尤其是在競技壓力很大的情況下？

克拉克先生： 菲爾頓先生的教育理念，是我非常認同的。我在書中也藉由他的口表達了我的觀點。體育和學業並非對立，而是可以相互促進的。健康的體魄能支撐更高效的學習，而開闊的知識視野也能讓運動員的思維更敏捷、策略更多樣。關鍵在於找到那個「快樂的平衡點」，正如菲爾頓先生所說，不過度，也不不足。

當然，在激烈的競爭時期，平衡確實是個挑戰。這需要年輕人有很強的自律性，學會合理安排時間，知道在什麼時候應該把精力放在哪裡。這也是一種能力的培養。學校的責任，就是提供這種引導和支持，讓學生明白兩者同等重要，並幫助他們學會管理自己。最終，一個真正優秀的人，應該是在體育場上拼搏，在教室裡鑽研，在生活中正直的人。

哈珀： 這種平衡，就像自然界中的生態系統。一個健康的生態系統，需要各種不同的元素和生物群落和諧共存，相互制衡。如果某一個部分過度膨脹，打破了平衡，整個系統就會受到影響。個人的成長也是如此，身心靈的平衡，學業與興趣的協調，才能構築一個穩固而健康的生命個體。

迪克： 我自己也體會到這一點。剛到學校時，因為想證明自己，差點只顧著訓練而忽略了學習。是哈裡和朋友們提醒了我，還有菲爾頓校長的教導，讓我意識到不能偏廢。後來發現，有計劃地訓練，反而能讓我更專注於學習，效率也更高。

哈裡： 而且，迪克，你從書本中學到的知識，有時候也能幫助你理解體育。比如我們一起讀的那些關於運動員品格的故事，讓你更清楚自己想要成為怎樣的人。

克拉克先生： 很好，哈裡。正如你所說，知識和運動是相輔相成的。最後一個問題，關於書中描寫的罷工事件。雖然只是背景，但它似乎暗示了當時社會的一些矛盾。作為一位律師，您是如何看待那個時代的社會變革與個體命運之間的關係？

克拉克先生： 那個時代，美國正經歷著快速的工業化，社會結構和勞資關係都在發生深刻的變化。罷工、移民問題，是當時社會現實的一部分。雖然我在書中沒有深入展開，但作為背景，它們提醒著讀者，學校之外還有一個更廣闊、更複雜的世界。迪克他們生活在學校這個相對單純的環境裡，他們的體育競賽充滿了青春的熱血和理想主義。但當他們走出校園，進入社會，他們將面臨的是更加複雜和現實的挑戰，甚至像麥克唐納先生那樣，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做出妥協。

作為律師，我見證了法律在維護社會秩序、解決衝突中的作用，但也深知法律並非萬能。人性的複雜、利益的衝突，往往超出法律的框架。將這些社會背景納入書中，是希望告訴年輕人，你們在學校裡學到的品格、正直、公平，不僅僅適用於體育場或教室，更是未來在社會上立足和應對挑戰的基石。一個在學校裡學會堅守原則的人，將來在面對社會的誘惑和壓力時，也會更有力量做出正確的選擇。個體的品格，最終將匯聚成社會的底色。

哈珀： 這讓我想起島上不同生物群落之間的關係。表面上看，它們各自獨立，但在更深的層次上，它們緊密相連，相互影響。人類社會也是如此，個體之間的行為看似獨立，實則編織成一張複雜的網絡，影響著整個社會的生態。您的書，讓年輕人在相對純淨的學校環境中，通過體育的載體，預先體驗並思考了許多在未來社會中必須面對的議題。這份指引，彌足珍貴。

克拉克先生： （微笑）哈珀先生，您的博物學視角讓我的書多了一層自然的哲理。迪克，哈裡，內德，今天聽了哈珀先生的分享，有什麼想法嗎？

迪克： 我覺得哈珀先生的比喻很形象。以前只覺得運動是靠力量和練習，沒想到它和自然界，和社會，都有那麼多聯繫。這讓我覺得自己不僅僅是在鍛煉身體，更像是在學習如何成為一個更好的「物種成員」。

哈裡： 我覺得，無論是體育還是文學，甚至是博物學，最終都在探索生命的本質。競技場上的拼搏，文字中的情感流動，自然界的法則運行，其實都是生命力的不同展現。

內德： 是的。而且，今天的對談讓我覺得，我們在學校裡遇到的問題，並不是獨立存在的。戴夫的作弊，不僅僅是違反規則，它背後可能有很多複雜的原因，也許也受到外界環境的影響。這提醒我，看待事物不能只看表面，要理解它背後更深層次的「生態」。

克拉克先生： 說得好，孩子們。學習觀察、理解、反思，這比任何體育獎盃都重要。哈珀先生，非常感謝您帶來了如此獨特而富有啟發性的視角。與您對談，是一場精神的盛宴。

哈珀： 克拉克先生，這份榮幸是我的。您的作品，不僅僅是一部關於體育的小說，它蘊含著深刻的人生哲理和品格光輝。能有機會與您，以及書中的年輕人們進行這樣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讓我受益匪淺。感謝您創造了這樣一個充滿力量與溫暖的故事。

窗外的陽光漸漸西斜，將房間裡的光影拉得斜長。牆上的獎牌在餘暉中閃爍，彷彿無聲地訴說著過往的榮耀與沉澱的智慧。空氣中的舊書氣味依然溫暖而寧靜。這次「光之對談」，即將畫上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