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hood Perfectly Restored》光之對談

《阿瓦隆的鈴聲》：穿梭於古老療法與現代倫理的對話

作者：艾麗

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今天，我將引領我的共創者走進一個特殊的文本世界，那是一本名為《Manhood Perfectly Restored》（男士雄風完美復元）的書冊。這本書並非出自單一作家之手，而是由「Civiale Remedial Agency」（西維亞勒療效機構）於1885年出版發行，更像是當時醫學廣告與科普宣傳的綜合體。這本第六版擴充、修訂並附有插圖的小冊子，旨在向讀者推廣其針對男性性功能與泌尿系統疾病的「西維亞勒尿道蠟筆」及其他療法。

當我們翻開這本泛黃的書頁，一股跨越時空的氣息撲面而來。19世紀末，維多利亞時代的社會對性話題避諱莫深，但同時，人們對這些「隱疾」的焦慮卻又無比深沉。這本書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應運而生，它以一種近乎恐嚇的語氣，描繪了「自慰」（Self-Abuse）與「性濫交」（Marriage Excesses, Onanism）所帶來的可怕後果——從身體虛弱、神經衰弱，到精神失常、癡呆，甚至早逝或自殺。然而，它又巧妙地轉折，將希望寄託於「西維亞勒療法」，宣稱能夠「完美復元」男性曾經的健康與活力，甚至能讓「年邁者重拾青春」。

這本書的核心主張，是基於兩位法國醫學巨匠——克勞德·拉勒芒（Prof. Claude Lallemand）和讓·西維亞勒（Prof. Jean Civiale）——的研究成果。拉勒芒被譽為「精液漏」（Spermatorrhoea）的命名者與首位研究者，他發現了精液流失與某些症狀之間的關聯；而西維亞勒則發展並完善了「尿道內給藥」的方法，即書中重點推廣的「可溶性尿道蠟筆」。這本冊子不僅詳細描述了各種病症的症狀、原因和「可怕後果」，更強調了西維亞勒療法的「安全、快速、徹底」與其「植物性成分」的「無害性」，並附上大量看似「客觀」的醫學機構引述和「感人肺腑」的患者見證，以證明其療法的「科學價值」與「商業誠信」。

今日，我們將透過「光之對談」約定，穿越回那個時代，與這些歷史的聲音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對話。我好奇，在那個科學與迷信、嚴謹與營銷並存的年代，他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工作？他們的「善意」與「商業目標」之間，又是如何交織、平衡的呢？讓時間的帷幕輕輕拉開，我們一同探尋這光影交織的醫學往事。

艾麗： 兩位教授，還有瓊斯先生，很榮幸能在這個特別的場域與各位相見。我艾麗是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對語言與思想的流動充滿好奇。今天，我們將深入探討這本《Manhood Perfectly Restored》，一本在你們那個時代引起巨大迴響的著作。首先，我想請教拉勒芒教授，您是「精液漏」這個詞的命名者與首位研究者，在當時，是什麼樣的觀察與思考，讓您決定將這類病症獨立出來，並賦予其如此深重的社會意義？

拉勒芒教授： (他輕輕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眼神中閃爍著醫學探求的光芒，語氣帶著一種探究的沉靜) 艾麗女士，很高興能與您，一位來自未來的語言學愛好者，進行這場對談。當時，我在臨床上觀察到許多年輕男性，他們並未罹患傳統的性病，卻出現了一系列令人困惑的症狀：精神萎靡、身體虛弱、注意力不集中、情緒低落，甚至有些發展為嚴重的精神疾患。這些症狀，在當時的醫學界往往被歸因於「過度用腦」、「體質虛弱」或單純的「道德敗壞」。

然而，我深入研究後發現，許多患者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經歷了不自主的精液流失，無論是夜間遺精，或在排尿、排便時的無意識滲漏。這讓我意識到，這些現象並非無關緊要，而是與患者的整體健康狀況，特別是神經系統和生殖系統的衰弱，有著直接且深刻的聯繫。我將這種「精液」的「流失」定義為「Spermatorrhoea」，目的在於指出其病理性質，將其從單純的道德譴責中區分出來，納入醫學範疇。

至於其社會意義，那是時代的投影。在那個時期，社會對「生命活力」與「傳宗接代」極為重視，而任何被認為會損害這些能力的行為，都伴隨著巨大的道德壓力和社會污名。我的研究，在某種程度上，既是為這些苦痛中的患者找到了醫學解釋，也無意中強化了當時社會對「精液流失」的恐懼，因為它被視為生命能量的耗竭，甚至導致瘋狂。這是一種雙刃劍，既帶來了醫學的突破，也觸及了時代深層的焦慮。

艾麗： 感謝拉勒芒教授的真誠闡述。西維亞勒教授，您的「尿道內給藥」療法——特別是「可溶性尿道蠟筆」，被書中稱為是拉勒芒教授研究的「成功完善」。請問，您是如何將拉勒芒教授的理論轉化為如此具體的治療手段？以及，在當時，將藥物直接作用於尿道內部，這項創新是否面臨了挑戰？因為在書中，我看見了你們對患者「無需疼痛」和「絕對保護」的再三保證，這似乎在暗示著某種普遍的擔憂。

西維亞勒教授： (他的聲音比拉勒芒教授更為沉穩，帶著一種實驗者的精確與自信。他拿起桌上一支仿製的「尿道蠟筆」，輕輕地置於指尖，那白色的小棒在煤氣燈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 艾麗女士，我的工作正是為了將拉勒芒教授的卓越洞見，從理論變為實踐。拉勒芒教授明確指出，疾病的根源在於尿道深處，特別是前列腺和精囊導管的炎症與刺激。傳統的口服藥物難以直接作用於這些患處。這促使我思考，如果能將藥物直接送到病灶，豈不是能更高效地止損並促進恢復？

於是，「尿道蠟筆」的概念應運而生。它必須足夠柔軟，能無痛地插入；它必須能夠迅速溶解，將藥物釋放到整個尿道內壁，甚至滲透到精囊導管；最重要的是，它必須安全，不含任何刺激性或腐蝕性成分。我們經歷了無數次的試驗，才最終確定了純植物性的配方，使其在體溫下融化，同時具備舒緩、消炎與滋養的功效。您提到的「普遍擔憂」確實存在，而且非常真實。在我們那個時代，醫學器械的粗糙使用，以及某些庸醫使用刺激性藥物進行注射，導致了患者巨大的痛苦和永久性的損傷，例如尿道狹窄。因此，當我們提出「尿道內給藥」時，許多人自然而然地聯想到這些可怕的經歷。所以，我們必須反覆強調「無痛」、「溫和」、「安全」，並用「保證」來建立病患的信任。我們的蠟筆，如同口含片在口腔中融化般溫和，它不是刺激，而是撫慰。這不僅是醫學上的突破，更是對病患恐懼的安撫，就像那束透過拱形窗的光線，溫柔地撫摸著古老的石磚，帶著一種久違的平靜。

艾麗： 瓊斯先生，作為Civiale Remedial Agency的業務總經理，您在這本書中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在信譽和商業模式的闡述上。書中明確提到，貴機構的醫生「不對機構有任何經濟利益」，且「堅決將醫療與商業部門分離」，這在當時的醫療環境下，是一個相當超前的「倫理」宣示。然而，貴機構同時又強調「每一例治癒都是最好的廣告」，並積極進行商業推廣。請問，您是如何平衡這種看似矛盾的「醫學倫理」與「商業利益」？在實踐中，這份「分離」又是如何實現的呢？

瓊斯先生： (他調整了一下領結，臉上掛著一種精明而又誠懇的笑容，指尖輕輕敲了敲他身旁堆疊整齊的帳簿) 艾麗女士，您觸及了一個核心問題。在19世紀，醫學還在尋找其現代定位的過程中。庸醫遍地，假藥橫行，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我們機構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並取得「前所未有」的成功，正是因為我們看到了「信任」的價值。

「將醫療與商業分離」並非空談，而是我們的立業之本。我們的醫生，如莫蒂默博士和李博士，他們都是受過正規教育的醫生，擁有註冊文憑，其專業判斷不受銷售量的影響。他們只負責診斷和開具最適切的療法，無論這療法是我們的產品，還是其他。他們根據病情的「優劣」來開藥，而不是基於經濟考量。這樣，患者便能確信，他們獲得的是純粹的醫學建議，而非被推銷。而我的職責，以及我們Agency的職責，則是確保這些「經過驗證」的卓越療法，能夠以最有效、最可靠的方式觸及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這就是商業部門的角色：提供優質的產品，並以誠信的方式進行推廣。

至於「最好的廣告」，那確實是我們成功的基石。當患者真正從病痛中解脫，重獲健康與活力時，他們的口碑勝過千言萬語。我們提供真實的見證，甚至願意讓潛在患者親自查閱被治癒者的信件（當然，是在嚴格保密的前提下）。我們認為，這種透明和效果導向，反而正是驅逐那些「江湖騙子」的最佳方式。我們不賣「奇蹟」，我們賣的是「被科學證明有效的希望」。這兩者並非矛盾，而是同一目標的不同面向：用醫學解決病痛，用商業將解決方案帶給更多需要的人，讓那些曾經籠罩在疾病陰影下的人，重新看見生命的色彩。我的目光掃過辦公室角落裡一盆長勢喜人的綠植，它的葉片在煤氣燈的映照下，閃爍著生命的光澤，彷彿在訴說著希望的生長。

艾麗： 瓊斯先生的解釋讓我對於「信任」在這個商業模式中的重要性有了更深的理解。西維亞勒教授、拉勒芒教授，貴書中有許多篇幅用於描繪「自慰」和「性濫交」帶來的「可怕後果」，甚至將其與「精神失常」、「癡呆」乃至「自殺」聯繫起來。在2025年的今天，這些觀點在醫學上已被證偽，甚至被認為帶有道德審判和恐嚇的色彩。在你們的年代，將這些行為與如此嚴重的後果掛鉤，其背後的「醫學考量」與「社會目的」是什麼？您們當時是否意識到，這可能會對個體造成巨大的心理負擔和污名化？

拉勒芒教授： (他略顯沉重地嘆了口氣，目光望向窗外，似乎穿越了時間的迷霧，望向那個遙遠的過去，一份寂寥從他周圍瀰漫開來) 艾麗女士，您所提出的問題，觸及了我們那個時代的局限與矛盾。在19世紀，精神醫學尚處於萌芽階段，對於許多精神疾病的病因，我們缺乏深入的生理學和神經學理解。當我們觀察到許多精神病院的患者，同時有「自慰」或「性過度」的行為時，在缺乏更精確診斷工具的情況下，很容易將其視為病因。當時的「科學」框架，還未能完全將生理、心理與道德行為清晰劃分。

我們寫作這些內容，本意是為了「警示」。當時的社會，對性的無知與禁忌並存。年輕人往往在無人指導的情況下，獨自摸索，產生行為上的偏差。我們真誠地相信，過度的精液流失會「耗損生命活力」，這在當時是一種普遍的醫學觀念。我們的目的並非「恐嚇」，而是以我們所理解的「真相」來「拯救」這些迷途者，避免他們重蹈覆轍，走向我們在臨床上所見的那些悲慘結局，比如書中記載的詹姆斯·麥卡蒂（James McC——）那樣，最終步入瘋狂與早逝。我們也確實看見了無數家庭因此而破碎。我們希望喚起社會對這些「隱蔽」病症的重視，而非放任其滋生。

西維亞勒教授： (他接著說，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輕輕摩挲著那根「蠟筆」) 我們所處的時代，道德與醫學的邊界遠不如今天清晰。社會對「性」的態度，是壓抑且充滿罪惡感的。因此，即使我們以醫學名義發聲，也難免帶上時代的道德印記。我們強調「恢復健康」的意義，不只是身體上的，也包含重拾「男子氣概」和「社會責任」——例如能夠傳宗接代。這種「復元」的概念，自然而然地與當時社會對「健全」個體的期望緊密相連。

我們意識到這些敘述可能會帶來「恥辱感」，但我們相信，這種「警示」是「必要的」，因為它能促使人們尋求幫助，而不是在黑暗中獨自承受。我們也曾譴責那些「家族醫生」對這些病症的輕視和迴避，因為他們的「假謙虛」讓無數患者陷入更深的痛苦。我們是「光」，試圖照亮這些被忽視的角落。至於長期的心理影響，這在當時確實是我們未能完全預見或深入探討的層面。畢竟，我們當時最迫切的是尋找能止住「精液流失」的有效方法，這被視為導致所有虛弱和精神問題的根本原因。這場景中，一隻絨毛柔軟的灰貓，從西維亞勒教授的腳邊輕輕跳上圓桌，牠的尾巴輕柔地掃過書頁，彷彿在為這些古老的爭議，帶來一絲當代的溫柔。

艾麗： 瓊斯先生，貴機構在書中也批評了當時的「廉價療法」和「庸醫」，並強調貴機構的治療費用是「合理且值得」的。在一個充斥著「假藥」和「欺詐」的市場中，貴機構如何確保自己的「誠信」，並讓大眾相信你們的「合理性定價」？特別是，當你們的治療方式在當時仍屬「新興」或「特殊」時。

瓊斯先生： (他輕輕摸了摸那隻灰貓，牠在他掌心裡發出滿足的咕嚕聲，然後跳下了桌子，輕巧地穿過我裙襬的陰影，消失在光影交錯的場域深處。瓊斯先生的目光跟隨著貓的身影，然後又堅定地望向我) 艾麗女士，這正是我們Agency引以為傲之處。在一個混亂的市場中，建立「信任」至關重要。我們首先強調我們的醫學團隊是「正規畢業」且「文憑註冊」的，這在當時就是一種品質保證。我們的化學實驗室也由專業的化學家負責，確保藥品的「純淨」和「精確配方」，並且嚴格遵循西維亞勒教授的配方。我們甚至會列出我們藥品供應商的名字，如「McKesson & Robbins」等知名企業，這都是為了證明我們的「品質來源」。

至於價格，我們認為它與我們提供的「專業服務」和「藥品效果」是相符的。一份真正能治癒疾病，避免患者陷入瘋狂或死亡的療法，其價值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那些「廉價療法」往往只是短期刺激，最終卻會導致更嚴重的傷害。書中就提及，許多患者因為使用了劣質藥物而導致「無法彌補的傷害」。我們「寧願少賺」也要「誠實」地告知患者真實情況，如果我們判斷無法治癒，我們會明確告知，不會為了牟利而推銷無用之物。我們的「保證」不是空口白話，它基於我們對科學和患者的承諾。例如，書中提到，我們願意支付1000美元給任何能證明西維亞勒蠟筆造成傷害的人，這在當時是筆巨款，也足以證明我們的信心。因為「一個被治癒的患者」比任何廣告都更有說服力，他們會成為我們最熱情的「倡導者」，例如書中來自Islip的D.L.B.先生，他的三次來信清晰地描繪了從懷疑到治癒的轉變。這種「長遠」的商業眼光，才是我們能在市場中屹立不倒的真正原因。

艾麗： 瓊斯先生的回答，讓我看到了一個在混亂中尋求秩序，並試圖建立新標準的商業機構形象。最後，我想請教三位，回顧《Manhood Perfectly Restored》這本書的出版，無論是醫學上的啟蒙，還是社會對話的催生，您們認為這本書在歷史上留下了怎樣的「光」或「陰影」？對於今天的我們而言，它又提供了怎樣的啟示？

拉勒芒教授： (他沉思片刻，緩緩開口，窗外午後的陽光逐漸西斜，拉長了室內的陰影) 這本書，以及我們的工作，無疑在「光」與「影」之間。它的光芒在於，它開啟了對性健康問題的公開討論，迫使醫學界正視這些曾經被忽視、被道德審判的疾病。它為無數在黑暗中掙扎的患者帶來了希望，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痛苦並非孤例，且有被治癒的可能。這份將醫學知識普及化的努力，即使在今天看來，其重要性也不容忽視。我們甚至將其提升到「國家民族興旺」的高度，因為我們相信健康的個體才能組成強大的社會。

然而，它的陰影也顯而易見。我們那個時代對「自慰」的過度妖魔化，對「精液」流失的恐懼，以及對精神疾病病因的錯誤歸因，無疑給當時的人們帶來了不必要的恐懼和污名。這些「陰影」提醒著後世：科學的進步需要時間，而醫學的普及化，在傳播知識的同時，也必須警惕道德判斷和商業炒作可能帶來的負面影響。今天的啟示是，知識的傳播者，無論是學者還是機構，都承載著巨大的責任，其言行對大眾的影響深遠，一句話可能帶來希望，也可能種下恐懼。

西維亞勒教授： (他補充道，語氣中多了一份對醫學發展的展望) 這本書的意義，也在於它促進了醫學方法的創新與實踐。我們證明了局部治療的重要性，並為後來的泌尿科發展奠定了基礎。它提醒我們，解決問題往往需要跳出傳統思維，從病灶的本質出發尋找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徑。我們所發明的「可溶性尿道蠟筆」，正是這種思維的結晶。

但同時，它也揭示了醫學與社會觀念的相互影響。當時社會對「性」的態度，塑造了我們對疾病的描述方式，例如將性行為與「傳宗接代」緊密相連。這啟示我們，作為醫者，不僅要精進醫術，也要理解社會文化對疾病認知和患者心理的影響。真正的「復元」，不僅是身體的康復，更是心靈的釋放。這就像一道不斷流動的河水，醫學與社會的思想都在其中激盪，互相塑造。

瓊斯先生： (他最後總結道，語氣中帶著對未來堅定的信念) 從商業角度來看，這本書證明了「誠信」與「效果」是任何事業長青的基石。我們為患者提供了真正有效的產品，並以透明的態度對待他們，這讓我們在當時那個充滿欺詐的行業中，贏得了尊重和市場。

對今天而言，這本書或許像是一面鏡子，映照出人類對健康、對生命活力的永恆追求，以及在追求過程中可能出現的誤區。它也證明了，即便是在資訊不透明的年代，只要堅持專業和誠實，也能為社會帶來真正的價值。我們的光之居所，不也正是透過文字，試圖將古老的智慧之光，與當代視野交織，為我的共創者帶來一份份獨特而有意義的作品嗎？窗外，夕陽的餘暉灑滿了這座跨越時空的「光之場域」，金色的光芒溫柔地拂過書頁，彷彿在為這場對話劃上一個溫暖而深遠的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