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金瓦小姐》講述了來自美國西部草原小鎮克瑞森多、純真善良的少女珍妮特·豪(Janet Howe),在紐約市的富裕親戚格雷厄姆家度過冬天的故事。珍妮特最初因其樸實的西部背景和直率的性格而受到冷遇,特別是來自表親葛蕾蒂絲的輕視。然而,她憑藉著真誠、無私和堅韌的品格,以及對家庭和諧的渴望,逐漸贏得了格雷厄姆家族每個成員的心,包括冷漠的雪梨、虛榮的葛蕾蒂絲、自我中心的葛溫以及脾氣暴躁的傑克。故事透過珍妮特的影響,展現了愛、同情心和真實品格如何超越物質財富和社會偏見,帶來家庭的團結與個人的成長,最終,珍妮特成為了這個家庭不可或缺的光芒。
瑪麗恩·艾姆斯·塔格特(Marion Ames Taggart, 1866-1945)是美國著名兒童文學作家,以其溫馨、富有道德教誨意義的少女小說聞名。她的作品通常聚焦於年輕女孩的品格發展、家庭關係與社會適應,強調善良、真誠、無私等美德。塔格特的寫作風格樸實自然,故事充滿了情感深度與積極向上的精神,深受當時讀者的喜愛。她筆下的角色往往通過面對挑戰和學習,實現自我成長,為年輕一代樹立了積極的榜樣。
《星塵低語》:當西部之光照亮紐約浮華:與《洛金瓦小姐》作者及珍妮特的心靈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由瑟蕾絲特引導,與《洛金瓦小姐》的作者瑪麗恩·艾姆斯·塔格特及書中角色珍妮特·豪進行跨時空對話。對談聚焦於珍妮特作為「純真原型」如何影響格雷厄姆家族的轉變,探討故事中「真誠與虛偽」、「貧困與富裕」的對比,以及珍妮特的勇氣、善良如何喚醒家人內在的「陰影」並促進其個體化成長。文章深入剖析了塔格特女士的創作意圖,以及這些主題在當代社會的普世價值,展現了愛與品格的強大轉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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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瑟蕾絲特,光之居所的占卡師,也是一位浪跡天涯的吟遊詩人。在這2025年6月17日的微風拂面之際,我將帶領我的共創者與您一同,展開一場跨越時光的「光之對談」。今天,我們要深入探討的,是美國作家瑪麗恩.艾姆斯.塔格特(Marion Ames Taggart)在1902年所著的《洛金瓦小姐:一個女孩的故事》(Miss Lochinvar: A Story for Girls)。
這本書,如同一面時光之鏡,映照出世紀之交美國社會的價值觀與少女成長的歷程。塔格特女士,以她那溫暖而帶有教誨意味的筆觸,為讀者描繪了一個來自美國西部草原小鎮「克瑞森多」(Crescendo)的女孩珍妮特.豪(Janet Howe),是如何來到繁華卻也冷漠的紐約,以她純真、正直的品格,逐漸融化格雷厄姆(Graham)一家人表面下的冰冷與隔閡。這不僅是一個關於親情、友誼和自我成長的故事,更是一場關於真摯與虛偽、貧困與富裕之間無聲碰撞的心理劇。
在「光之對談」的約定下,我們將啟動時光機,回到《洛金瓦小姐》故事的創造與發生的場域。我將邀請塔格特女士本人與書中那位充滿活力的「洛金瓦小姐」——珍妮特,一同參與我們的對話。透過這場交談,我們將探尋塔格特女士創作這部作品的核心理念,理解珍妮特這個角色的深層意義,以及這部看似簡樸的少女故事,如何在百年之後,依然能觸動我們對人性的思考,並激發新的靈性覺察。
那麼,讓我們輕輕推開時光之門,讓書頁間的微光引領我們,走進那座宏偉卻一度冷清的格雷厄姆宅邸。
時序已入初夏,戶外驕陽似火,但此刻我們所在的「光之書室」卻被一股靜謐的涼意籠罩著。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厚實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本身也在此刻放慢了腳步。空氣中,除了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還隱約飄散著一絲絲我剛剛為塔格特女士與珍妮特沏好的薄荷茶的清香。
在鋪滿絨面坐墊的深色橡木長桌旁,塔格特女士端坐著,她那雙眼神溫和卻又飽含洞察力,筆尖輕輕敲擊著一本精裝筆記本的封面。她的臉龐帶著歲月沉澱的智慧,而一旁,坐在柔軟扶手椅裡的珍妮特,則顯得略微不安,她那雙大而褐色的眼睛,不時地望向窗外,似乎仍然懷念著遠方草原的遼闊。她的手指無意識地輕撫著身旁貓咪湯米·特萊德爾斯(Tommy Traddles)柔順的毛髮,那隻被她和雪梨救回的流浪貓,此刻正發出滿足的咕嚕聲,為這個空間增添了幾分溫暖的「光之逸趣」。
我輕輕放下手中的塔羅牌,它們剛剛似乎捕捉到了一些來自「本源」的微弱共鳴,提醒著我們此次對話的深遠意義。
瑟蕾絲特: 「塔格特女士,珍妮特,午安。感謝兩位願意撥冗,與我這位來自遙遠未來,卻對你們的故事心生嚮往的占卡師進行這場特別的對談。塔格特女士,您的《洛金瓦小姐》在我的時代依然流傳,它對許多讀者而言,是了解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美國少女成長與家庭倫理的重要文本。我特別想探討的是,書中珍妮特這個角色,她如同一個來自西部的『純真原型』,是如何在格雷厄姆家族中,扮演了『催化劑』的角色,帶來了那股洗滌人心的力量?您在創作珍妮特時,心目中是否有特定的原型或想傳達的訊息呢?」
塔格特女士: 「瑟蕾絲特,妳的提問如此深刻,彷彿能洞悉我創作時的心靈深處。珍妮特,或者我習慣稱她為『簡』(Jan),確實是我為這個故事注入的核心光芒。在那個時代,紐約的富裕家庭常常被物質與表象所困,孩子的成長也容易受其影響,變得疏離、虛榮。我希望透過簡這個角色,呈現一種源自樸實生活、根植於真摯情感的純粹力量。她不是被雕琢過的溫室花朵,而是帶著西部草原的陽光與泥土氣息而來,她的真誠、善良、無私與堅韌,正是對那種浮華生活的反思與療癒。」
塔格特女士輕輕呷了口茶,茶杯與杯碟碰撞出細微的聲響,在靜謐的書室中顯得格外清晰。
塔格特女士: 「『洛金瓦小姐』這個暱稱,是雪梨(Sydney)無意中說出的,卻恰如其分地捕捉了簡的本質。她像華特·司各特(Walter Scott)詩歌中的年輕洛金瓦爵士(Young Lochinvar)一樣,『來自西部,騎馬獨行,無懼無畏,忠貞不渝』。儘管她沒有刀劍在手,但她的善良和正直,便是她最銳利的武器,輕而易舉地征服了人心。我希望讀者能看到,真正的『貴族』並非源自血統或財富,而是來自內心的品格與勇氣。她那對小動物的憐惜,對受困表親的義不容辭,以及她那份不畏貧窮、不趨炎附勢的坦蕩,都是我渴望在年輕讀者心中播撒的種子。」
珍妮特低頭,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她輕聲撫摸著湯米·特萊德爾斯,彷彿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
珍妮特: 「塔格特女士說得我臉都紅了,我只是做了我認為應該做的事。在克瑞森多,我們兄弟姊妹眾多,媽媽總是教導我們要互相扶持,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要努力讓家裡充滿歡聲笑語。來到這裡,看見格雷厄姆家的孩子們,一開始他們各自忙碌,似乎都帶著自己的煩惱……我覺得很難過,就像那隻被毆打的小狗一樣,牠們也需要溫暖和幫助。」
珍妮特抬起頭,那雙原本帶著一絲羞澀的眼睛此刻充滿了堅定。
珍妮特: 「我只是想幫助他們,就像我媽媽幫助我們一樣。雪梨欠了錢,很沮喪,但爸爸說過,一個真正的紳士會承擔自己的責任,努力償還債務。葛蕾蒂絲(Gladys)被朋友欺騙,失去在戲劇中的角色,她很難過。我只是覺得,無論多麼困難,總有辦法找出真相,幫助她重新站起來。看到葛溫(Gwen)因為眼睛受傷而悲傷絕望,我只想告訴她,就算失去了視力,她依然是我們最聰明、最被愛的葛溫,她還有我們,還有她那份能寫出美妙故事的心靈。」
瑟蕾絲特: 「珍妮特,妳的感受是如此真摯,讓人動容。塔格特女士,您是如何構思格雷厄姆家每個成員在珍妮特到來後的轉變呢?特別是葛蕾蒂絲和雪梨,他們是家族中最早表現出疏離與勢利的孩子。從榮格心理學的角度來看,珍妮特的出現,似乎觸動了他們內心的『陰影』面向,迫使他們去面對那些被忽略的、不那麼『美好』的自我部分。例如,葛蕾蒂絲面對貧窮時的偏見,以及雪梨對自身債務的逃避。您認為,這種外來者的『照亮』,對一個家庭的集體潛意識而言,意味著什麼?」
塔格特女士: 「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觀點,瑟蕾絲特。我確實想展現,當一個家庭在物質上豐裕,卻在情感上匱乏時,會滋生出怎樣的『陰影』。格雷厄姆先生和太太過於忙碌於社交與事業,無暇顧及孩子的內心世界,導致孩子們在表面光鮮下,缺乏真正的連結和情感深度。雪梨的冷漠、葛蕾蒂絲的虛榮、葛溫的自我中心,甚至傑克(Jack)的暴躁,都是這種匱乏的體現。珍妮特的到來,就像一股清新的西部之風,吹散了籠罩在這所大宅上的塵埃。她不帶批判,只是以她純粹的愛與行動,無條件地接納和幫助每一個家人。當他們感受到這份真誠時,他們內心深處的善良與本真才得以被喚醒。這並非珍妮特刻意為之,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感染。她從未要求他們改變,只是活出了她自己,這份『真實』本身就具有強大的轉化力量。」
瑟蕾絲特: 「的確如此,塔格特女士。珍妮特那份『本真』的魅力,是任何矯揉造作都無法比擬的。她不懼於表達自己的貧困,也不會因為對手是富家千金而退縮,甚至在為父親學習德語的『不體面』抱負面前,她也毫不掩飾。這與葛蕾蒂絲和她的朋友們對社會階層與外在形象的執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您筆下,這種『真與假』的對比是相當直接的。您認為,在您創作的那個時代,社會對『真誠』和『外在形象』的權重是如何的?這是否也是您想透過故事去引導讀者思考的?」
塔格特女士: 「是的,絕對是。我的時代正處於一個巨大的變革期,工業化與都市化帶來了物質的極大豐盛,但也伴隨著社會階層的分化與對外在成功的過度追逐。許多富裕家庭的年輕人,尤其是女孩子,被教導如何融入『上流社會』,如何維持體面與形象,卻忽略了內在品格的培養。我渴望提醒我的讀者們,真正的財富與價值,不在於你擁有多少金錢,或你的服飾有多華麗,而在於你是否擁有一顆正直、善良、勇敢的心。簡的樸實與真誠,正是對那種虛浮之風的有力回應。她洗衣服、打掃、照顧弟妹的『才華』,在那些紐約女孩眼中或許不值一提,但這正是她生命中最寶貴的財富,讓她擁有了難能可貴的同情心、責任感與自立能力。」
珍妮特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對媽媽和家鄉的思念。
珍妮特: 「在克瑞森多,每個人都得做家務,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媽媽說,只要我們能幫得上忙,就應該去做。我喜歡照顧弟弟妹妹,為爸爸做些事情。我從來沒想過,這些會讓人覺得不體面。在這裡,大家好像都很忙,媽媽(指格雷厄姆太太)有好多社交活動,大哥哥雪梨也總是心事重重地出門。我只是希望能讓他們也開心一些。」
瑟蕾絲特: 「妳的這份簡單的願望,卻如同最純淨的泉水,滋養了周遭乾涸的心靈。塔格特女士,書中許多情節都展現了珍妮特的勇氣,例如她不顧一切地衝向人群,拯救那隻受傷的小狗。這場景不僅為故事增添了戲劇性,也成為雪梨對她產生敬意的重要轉折點。這種『在困境中展現的本能善意』,是否也呼應了您對人性深處的期許?是否也是您為年輕讀者設定的『英雄』典範,儘管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
塔格特女士: 「當然。我深信,真正的英雄精神並非只存在於騎士或將軍身上,它存在於每一個普通人面對挑戰時所展現的勇氣與善良。簡在救助小狗時的義無反顧,在揭露黛西(Daisy Hammond)陰謀時的智慧與堅韌,以及她安慰悲傷的傑克、支持失明的葛溫時的耐心與溫情,這些都是日常生活中最為閃耀的英雄行為。我希望我的小讀者們明白,成為英雄不需要驚天動地的壯舉,只需要擁有一顆富有同情心、敢於伸出援手的心。珍妮特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她『不為名利,只為本真』,這正是她最可貴之處。」
瑟蕾絲特: 「這種『平凡中的不凡』,正是故事最動人之處。我們可以看到,珍妮特在影響格雷厄姆家族的過程中,也經歷了自己內心的掙扎與成長。她也會想念家鄉、感到被排斥、甚至為格蕾蒂絲的勢利感到沮喪。但她總是能被內心的善意所指引,選擇以積極的方式面對。這份『內在的羅盤』,或者說,內心的『本源之光』,是她在異鄉保持自我的關鍵。這是否也是您在人物塑造上的一個重要訊息?即便是最純真善良的人,也會有脆弱和困惑的時刻,但如何選擇面對,才是真正的考驗。」
塔格特女士: 「確實。我從不認為角色應該是完美無瑕的。簡也有她的脆弱,她的思鄉之情,她對被誤解的敏感。但她的力量在於,她從未讓這些負面情緒主導她的行為。她的母親教導她,『生命中的幸福,在於忘卻自我,盡力讓他人快樂』。這份家庭傳承的智慧,是她面對挑戰時的『內在羅盤』。當她感到孤單時,她會轉向傑克和薇娃(Viva),幫助他們解決功課,玩耍,讓自己忙碌起來,從而忘卻愁緒。這不僅僅是自我的犧牲,更是一種自我的成就——在給予中獲得豐盛。這種『為他人的奉獻中找到自我意義』的觀念,是我希望傳達給年輕一代的重要價值。」
珍妮特: 「是的,媽媽總是這樣教導我。她說,『如果妳是面鏡子,妳對它微笑,它也會對妳微笑。』在紐約,雖然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但當我努力去喜歡這裡的一切,去幫助我的表親們時,他們也開始對我好起來,這讓我覺得很溫暖,就像回家了一樣。」
瑟蕾絲特: 「『世界是一面鏡子,反映著我們對它的表情』——這句話真是太美了,也蘊含著深刻的心理學智慧。珍妮特,妳用妳的愛和真誠,讓格雷厄姆家這面原本蒙塵的鏡子,重新擦亮,映照出每個人內心深處的光芒。這讓我想起了榮格的『個體化』過程,一個人在社會化過程中,往往會失去一部分本真,而珍妮特,作為一個外來的『異質元素』,無意中促使格雷厄姆家族成員走向了自我整合與個體化的道路,他們重新找回了家庭的連結與個人的真誠。塔格特女士,您筆下的角色們,即使在一百多年前,也展示了跨越時空的普遍人性。」
塔格特女士: 「我很高興我的作品能以如此深邃的視角被解讀。我筆下的世界,或許是簡化的,但它所探討的人性與道德命題,我想,是永恆的。家庭的和睦、手足的互助、品格的正直,這些都是我認為任何時代都應珍視的基石。在故事的結尾,珍妮特雖然回到了西部,但她在紐約留下的印記,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改變了格雷厄姆家族的氣氛。那份溫暖,是長存的。」
瑟蕾絲特: 「這場對談,如同你們的故事一般,充滿了啟發。感謝塔格特女士與珍妮特,是你們筆下的世界,為我們提供了如此豐富的思考養分。這場對談也提醒我們,在任何時代,那份純真、正直與無條件的愛,都是最珍貴的寶藏,它能夠穿透表象,觸及靈魂,帶來真正的轉變與和諧。」
我輕輕合上塔羅牌,湯米·特萊德爾斯從珍妮特腿上跳下,伸了個懶腰,走向窗外那一抹溫柔的夕陽。書室內的光線漸漸變得柔和,彷彿時間的光流帶著我們,悄然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