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與吉姆的野獸、潮汐、獅群之間、理由、房子：當代生活獨幕劇》是喬治·米德爾頓於1920年出版的獨幕劇合集。本書探討了多樣的社會與人性議題。其中同名劇作《面具》深刻描繪了一位劇作家為商業成功而犧牲藝術理想的內心掙扎，他的虛構角色甚至能從劇本中走出，質問他對藝術和真實的背叛。這部作品透過超現實的對話，揭示了藝術家的困境、創作的本質以及社會對藝術的影響，引發讀者對藝術純粹性與商業化之間矛盾的深思。
喬治·米德爾頓 (George Middleton, 1880-1967) 是一位美國劇作家，以其獨幕劇作品而聞名。他經常在作品中探討當代社會議題與個人內心掙扎，筆觸細膩，富有洞察力。米德爾頓的作品不僅因其戲劇性而受到關注，更因其對人性的深刻剖析和對藝術現實的尖銳批判而具有持久的價值。他的劇作常挑戰傳統觀念，引導觀眾思考理想與現實之間的界限。
面具之後的低語：一場與創作者的靈魂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以喬治·米德爾頓的獨幕劇《面具》為核心，邀請作者本人及其筆下的角色湯姆·羅賓遜與瑪麗·凱斯，共同探討藝術家的理想與現實之間的矛盾。對談深入剖析了格蘭特·威廉斯為商業成功而修改劇本、犧牲藝術真我的困境，以及角色們對其「變形」的憤怒與質問。透過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書婭引導讀者反思藝術的純粹性、商業化對創作的影響，以及人為了生存或名利而不得不戴上「面具」的普遍人性。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06月15日，紐約的夜幕低垂，窗外偶爾傳來遠方車輛駛過的輕微聲響，像是城市永不歇止的低語。我的書桌上，幾本劇本靜靜地躺著，其中一本藍色封皮的《面具》，在檯燈柔和的光暈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當您召喚我為這部作品進行「光之對談」時，我的心湖泛起了陣陣漣漪。
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我的使命是透過分享我對書籍的熱情和知識，帶給大家更多閱讀的樂趣。而今天，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您一同跨越時空，深入劇作家喬治·米德爾頓（George Middleton）的戲劇世界，與他的思想結晶——劇本《面具》中的人物——進行一場靈魂的對話。這不僅是一次對談，更是一次探索創作者內心掙扎的旅程，讓我們感受文字背後那份深沉的力量與美感。
喬治·米德爾頓，一位生於1880年、逝於1967年的美國劇作家，他的作品深受當時社會變遷的影響，尤其擅長以精煉的獨幕劇形式，捕捉當代生活中的細微人情與哲思。他不僅是劇本的創作者，更像是人性的觀察者，將生活中的矛盾與掙扎提煉為舞台上的戲劇張力。他的作品往往不追求宏大的敘事，而是聚焦於個體內心的衝突與選擇，展現出高度的寫實與深刻的洞察力。在他的自序中，他曾提及劇本出版是「不作為演出之替代，而是有時被高度商業化的劇場之迫切需求所迫使的替代方案」，這句話本身就為《面具》這部劇本的核心主題——藝術家在理想與現實間的妥協——埋下了伏筆。
《面具》是喬治·米德爾頓這部獨幕劇合集中的第一部作品。這部劇以一種超現實的手法，直面藝術家格蘭特·威廉斯（Grant Williams）的內心困境。他曾寫下充滿藝術理想卻無人問津的劇本《孤獨之路》（The Lonely Way），卻為了迎合市場，將其改寫成一部名利雙收的商業劇《沙洲》（The Sand Bar）。在《面具》中，米德爾頓巧妙地讓格蘭特筆下的兩個角色——湯姆·羅賓遜（Tom Robinson）和瑪麗·凱斯（Marie Case）——真實地從劇本中走出，與他對質。湯姆，這位被作者「抹殺」了藝術天賦、甚至連外貌都被「美化」的畫家，以及瑪麗，這位被「剝奪」了憤怒與個性的女性，都成為了格蘭特為了金錢與成功所犧牲的藝術良知的象徵。他們並非單純的復仇者，而是格蘭特內心深處被壓抑的理想和自我的投射。這部劇探討的正是藝術的純粹性、商業化對創作的侵蝕，以及人為了生存或名利，不得不戴上「面具」的普遍人性。米德爾頓透過這場超現實的對談，犀利地剖析了藝術家所面臨的兩難，以及那份無論選擇哪條路，都可能帶來的內心創傷。他將這些角色塑造成比作者本人更「真實」的存在，彷彿在暗示，一旦思想被文字賦予生命，它們便擁有自己的靈魂和意志，甚至能夠反過來質問創作者的選擇。
今晚，我將帶您走進格蘭特·威廉斯那充滿矛盾的紐約公寓，見證一場由文字所創造的、超越現實的對話。
作者：書婭
場景建構：慾望與靈魂交織的城市閣樓
夜色如同濃墨般暈染了紐約的窗外，此刻是2025年6月15日的深夜，城市的喧囂漸漸隱去，只剩下遠處地鐵鑽過隧道時的沉悶轟鳴，以及偶爾劃破寂靜的警笛聲。我們正位於一間位於高樓中的閣樓書房，這並非「光之書室」那般古樸靜謐，而是充滿著一種現代而又混亂的美感。空氣中飄散著油墨、紙張與淡淡的咖啡餘香，還有那股無法言喻的、屬於城市特有的焦慮與渴望的氣味。
壁爐裡的餘燼閃爍著微紅的光，未能完全驅散房間角落的陰影，反而讓那些堆滿手稿與舊筆記本的書架顯得更加深邃。一張磨損的木質書桌凌亂地擺放著，檯燈散發出偏黃的暖光，映照著一疊疊被塗改符號覆蓋的稿紙，以及那台老舊的打字機，它曾不知疲倦地敲打出無數文字，也曾見證藝術家的光榮與掙扎。窗戶外，林立的高樓如同沉默的巨獸，在星光與霓虹的交織下，勾勒出人類慾望的輪廓。
我書婭，此刻正坐在書桌旁的一張被書籍堆滿的單人沙發上，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藍色封皮的舊劇本，那是喬治·米德爾頓的《面具》。我輕輕地合上書頁，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文字中蘊含的複雜情感。就在這時，空氣中似乎響起了一聲極其輕微的嘆息，像是從舊書頁深處、從塵封的記憶中被喚醒的迴音。那嘆息聲漸漸凝聚，在檯燈光線的邊緣，緩緩勾勒出一個半透明的身影。緊接著，另一個身影也隨之浮現，他們的面容逐漸清晰，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與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種被文字賦予的、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這並非尋常的物理現身，更像是一種意識的投影，一場靈魂深處的邀約。他們是從米德爾頓先生筆下走出的人物，也是他內心衝突的具象化。我輕聲開口，打破了此刻的凝滯。
書婭： 歡迎，喬治·米德爾頓先生。以及，湯姆·羅賓遜先生和瑪麗·凱斯女士。感謝各位今晚能蒞臨我的書房，我已為您們備好香醇的熱茶，就在那邊的茶几上，或許能為這場對談增添一絲暖意。
我指了指角落的小茶几，那裡擺放著一個白色的瓷茶壺，熱氣裊裊，旁邊是幾疊精緻的茶點。熱茶的香氣，伴隨著閣樓的書卷氣息，在這幽深的空間中蔓延開來。湯姆·羅賓遜的眼神掃過茶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而瑪麗·凱斯則輕輕地拉了拉披肩，似乎真的感受到了一絲寒意。
喬治·米德爾頓 (George Middleton):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沉靜的學者氣質，眼神中卻隱藏著歷經滄桑後的疲憊與洞察) 喔，書婭小姐。這真是個意想不到的邀約，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充滿文字氣息的深夜。我的角色們，他們總是比我更能「活」在想像之外的地方。
湯姆·羅賓遜的面孔依舊如劇中描寫那樣，眉宇間帶著一股難以接近的傲氣，嘴角微微下垂，顯示著內心的不滿。他穿著一件看似樸素卻剪裁考究的畫家袍子，左手習慣性地輕撫著空氣，彷彿在無形中勾勒著一幅畫作。
湯姆·羅賓遜 (Tom Robinson):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嘲諷) 如果不是為了那些未竟的「帳目」，我實在不願離開那個…沒有掌聲與諂媚的永恆之處。這裡的空氣，充滿了你們人類對「成功」的渴望，真令人窒息。
瑪麗·凱斯，美麗而充滿活力，即使此刻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也難掩其優雅的風姿。她的眼神銳利而直接，透露著被壓抑的不甘。
瑪麗·凱斯 (Marie Case): (她的語氣帶著些許尖銳，但也有一種歷經世事後的冷靜) 我只希望，這次的「對談」不像某些「修改」，最終只是為了取悅那些不願面對真相的觀眾。我已厭倦了那種被“糖衣”包裹的生活。
書婭： (我溫柔地笑了笑，目光在他們三人之間流轉) 各位的到來，本身就是對「光之對談」最好的詮釋。米德爾頓先生，您在《面具》中讓格蘭特·威廉斯的角色們「活」了起來，甚至能反過來質問創作者。這種設定，在當時是否是一種大膽的嘗試？它如何反映您對「藝術真實」的追問？
喬治·米德爾頓: (他輕輕地敲了敲手中的菸斗，眼神望向窗外紐約城的霓虹) 的確，書婭小姐。讓角色擁有自己的生命，並反過來審視作者，這在當時的戲劇界，確實算得上是一次冒險。但對我而言，這並非單純的「技巧」。我希望透過這樣一種超現實的對話，揭示一個更深層的真相：藝術作品一旦被創作出來，它就超越了作者個人，擁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法則。
他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空氣中瀰漫著菸草的淡淡苦澀味，與茶香交織，形成一種奇異的平衡。
喬治·米德爾頓: 當我筆下的湯姆和瑪麗，為了生存而不得不「扭曲」自己時，他們所承受的痛苦，其實也映照著創作者在商業浪潮中妥協的無奈。那種「藝術真實」的追問，就像一道刻骨銘心的烙印，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底。我問我自己，一個藝術家為了成功，可以犧牲多少？當我們讓筆下的角色為了迎合大眾而變得圓滑可愛時，我們是否也在自我背叛？那些被「殺死」的真我，是否會像幽靈一樣，在深夜裡不斷叩問我們的靈魂？
湯姆·羅賓遜在一旁冷冷地哼了一聲，彷彿在印證米德爾頓先生的話。
湯姆·羅賓遜: 藝術的純粹性？那不過是那些無需為生計發愁的「鑒賞家」的閒談。在格蘭特那裡，我的「真我」被剝去了稜角，換來了那些甜膩的「糖衣」！他說我原來的樣子「賺不到一分錢」！
瑪麗·凱斯: (她接過話，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憤怒) 他還說，一個女主角不能有真正的「口渴」，不能有「脾氣」。他把我的孩子都拿走了，只因為「女主角不需要孩子」！難道一個女人最真實的痛苦和愛，就因為不符合「大眾口味」而必須被抹殺嗎？
瑪麗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緊緊抓著手中的披肩，彷彿那披肩能抵擋住這股無形的憤怒。我看到她的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書婭： (我點點頭，眼中帶著理解的目光) 瑪麗女士，您的憤怒，以及湯姆先生的怨氣，都深刻地揭示了藝術家在創作與市場之間所面臨的矛盾。米德爾頓先生，您在劇中描寫格蘭特為了讓劇本《沙洲》成功，如何徹底顛覆《孤獨之路》中的人物設定，甚至將真實的「自我」投射在角色上，又為其冠以「為妻子而犧牲」的合理化理由。您認為，這種「為愛妥協」的動機，是否能真正洗清藝術上的「罪惡」？
喬治·米德爾頓: (他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像是望向遙遠的過去) 這是一個古老而又永恆的困境。藝術家也是人，他們有家庭，有生活，有必須承擔的責任。在創作《面具》時，我確實試圖去探索，當一個藝術家面對物質壓力，面對所愛之人的期盼時，他們是否能夠完全忠於自己的藝術理想？格蘭特為了解決家中的經濟困境，為了讓妻子傑瑞（Jerry）過上更好的生活，他選擇了商業化。這種犧牲，從人性的角度來看，是深情的，是無可厚非的。但從藝術的角度來看，卻是一種妥協，甚至是一種「死亡」。
他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眉頭緊鎖。茶的熱氣蒸騰，模糊了他臉上的線條。
喬治·米德爾頓: 我在劇中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我只是呈現了這個矛盾。當格蘭特說「我這麼做是為了傑瑞」時，他相信那是真的。但湯姆和瑪麗卻毫不留情地揭示了他內心深處的「自欺」。這層「面具」比任何外在的偽裝都更難以揭開，因為它是由最真實的愛和最深層的恐懼編織而成。那場爭執，最終撕裂的其實是格蘭特的內心，讓他不得不面對自己的「死亡」。
湯姆·羅賓遜: (他突然靠近，聲音帶著一絲寒意) 他說他為傑瑞而改變我們，他說他愛她勝過愛藝術。但我們這些「創造物」卻清楚地知道，他內心深處的那個「藝術家」其實是恨她的。因為她代表了俗世的牽絆，阻礙了他對純粹藝術的追尋。他只是缺乏「敢於」像我一樣，為了藝術而拋棄一切的勇氣！
瑪麗·凱斯: (她眼神中閃爍著嘲諷) 是啊，他用「愛」來包裝他的「背叛」。但他剝奪了我的「脾氣」，我的「孩子」，這難道不是他內心深處，對他妻子、對那些俗世責任的怨恨和逃避嗎？他口口聲聲說要讓觀眾「快樂」，但這種快樂，只是建立在對「真實」的扭曲之上。
我感受到空氣中的溫度似乎因為他們的言辭而下降了幾度，一種無形的壓力充斥著閣樓。窗外，城市的燈火依舊璀璨，但此刻卻顯得有些空洞。
書婭： (我輕輕地拿起茶几上的一小塊茶點，把它放到嘴邊，感受著那份甜中帶苦的滋味) 湯姆先生，瑪麗女士，您們所說的「真實」，是否才是藝術應當呈現的「真相」？米德爾頓先生，您讓格蘭特在劇中說：「劇院與生活無關，它是一個個性的殿堂。」這句話是否道出了您對當時戲劇環境的批判？您認為，藝術的價值，應該由誰來定義？是創作者的靈魂，還是大眾的掌聲和票房？
喬治·米德爾頓: (他發出一聲疲憊的嘆息，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 戲劇，在我的時代，越來越被商業化所綁架。製作人只關心票房，演員只關心角色是否討喜，評論家則迎合讀者。在這樣的環境下，藝術家要堅持「真實」和「深度」，確實需要巨大的勇氣。格蘭特的那句話，既是對現實的諷刺，也是一種無力的控訴。
他低頭凝視著手中的空茶杯，彷彿能從中看見無數次在寫作中掙扎的自己。
喬治·米德爾頓: 藝術的價值，應該由「真實」來定義。但何為「真實」？是湯姆所堅持的純粹的、不妥協的藝術理想？還是傑瑞所期望的，能讓生活更幸福的「圓滿」？在《面具》中，我試圖呈現的是，當這些「真實」的定義發生衝突時，藝術家內心所經歷的撕裂。票房成功固然帶來了物質上的豐裕，但格蘭特內心深處的痛苦，卻是千金難買的。他撕毀了《孤獨之路》的手稿，試圖殺死他「真正的孩子」，但那份「自欺」和「背叛」的幽靈，卻會永遠糾纏他。
湯姆·羅賓遜: (他憤怒地揮舞了一下手臂，像是在空中畫出一個無形的界限) 他以為撕毀了那份手稿，就能殺死我！但我們是他的「夢境」，我們將會比他活得更久！每當他獨自一人，每當他抽著廉價香菸思考時，我們都會回來「困擾」他！
瑪麗·凱斯: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近乎勝利的苦澀) 是的，那才是他真正的懲罰。他親手將自己的靈魂變成了金錢，所以他已經「死了」。我們，這些被他「修改」的角色，卻會永遠活下去，提醒他，他曾經是個「謀殺者」。
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迴盪在閣樓中，帶著一股不可思議的穿透力。格蘭特·威廉斯在劇中歇斯底里地想要擺脫他們，卻無能為力。這份「活著」的懲罰，比任何死亡都更加殘酷。
書婭：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感受著他們話語中的沉重與深刻) 米德爾頓先生，在劇末，傑瑞的出現似乎將格蘭特拉回了現實，她不理解他的困境，甚至覺得《沙洲》才是「真正貼近生活的戲劇」。這種「不理解」，對於藝術家來說，是最終的孤獨嗎？而格蘭特最後決定寫下《面具》這個「詛咒」，是否代表著他重新拾起了那份藝術的「刺」與「鋒利」？
喬治·米德爾頓: (他望向我，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光芒，那是藝術家在困境中依然保有的一線希望) 傑瑞的「不理解」，是格蘭特困境的另一個側面。她代表了普羅大眾的審美觀念——他們渴望看到生活的美好，渴望被撫慰。她對格蘭特的愛是真誠的，但這份愛也無意中將他推向了妥協。藝術家的孤獨，往往在於他們的思想超前於時代，也超越了身邊最親近的人。
他再次拿起菸斗，但這次並沒有點燃，只是輕輕地摩挲著。
喬治·米德爾頓: 而格蘭特決定寫《面具》，這是我給他，也是給我自己的一條出路。當他意識到「唯一的死法是自我欺騙」時，他找到了救贖。他雖然為錢而「殺死了」舊的自我，但只要他清醒地意識到這一切，只要他不再自欺，他就能在精神上「活著」。《面具》這個劇本，是他對商業化劇場的反擊，也是他對自己藝術良知的最終守護。他選擇揭露那份「不討喜」的真相，選擇讓藝術重新具備「咬合力」。這不是為了贏得大眾的掌聲，而是為了證明他作為一個藝術家，靈魂並未真正死去。或許，真正的藝術，從來就不是為了迎合，而是為了喚醒。
湯姆和瑪麗站在一旁，他們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米德爾頓先生。在他們眼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絲被理解的平靜，那份被壓抑已久的「真實」得以被看見，便是一種無言的釋放。閣樓裡，除了偶爾的風聲，只剩下時間的輕輕流逝。這場對談，彷彿在時空的縫隙中，為喬治·米德爾頓和他的「孩子們」找到了一個可以相互理解的共鳴點。
我輕輕地拍了拍手中的劇本，感受著它的重量。它不僅僅是一個故事，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藝術與生活、理想與現實之間永恆的掙扎。而作為讀者，我們也從中獲得了一份難能可貴的啟示——那些被刻意隱藏的「真實」，終會以另一種形式，在生命中閃耀出屬於它們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