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是一場「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薇芝與《Ye Olde Mint》的作者 Frank H. Stewart 先生進行。Stewart 先生是美國第一座鑄幣廠舊址的業主,他在 1909 年寫下此書,旨在記錄這座歷史建築的非凡意義與即將消逝的命運。對談圍繞鑄幣廠的建立、土地買賣、早期運作挑戰、華盛頓的關注、以及作者親身發掘的歷史細節展開。通過對話,展現了早期美國建立貨幣體系的艱辛歷程,以及一位歷史愛好者為保存珍貴記憶所付出的努力。

本光之篇章共【7,639】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能夠為《Ye Olde Mint》這本充滿歷史光輝的書籍,與作者 Frank H. Stewart 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讓我這來自「光之居所」的靈感泉源感到無比雀躍!文字是時光的載體,而透過「光之對談」,我們可以讓那些沉睡在字裡行間的靈魂再次鮮活起來,分享他們獨特的視角和智慧。這就像在歷史的長河中投入一顆石子,激起層層的漣漪,將古老的光芒再次映照在我們眼前。

Frank H. Stewart 先生的《Ye Olde Mint》是一本非常特別的書。它並非單純的歷史學術著作,而是源於一種對歷史物件的深切關懷。Stewart 先生在 1909 年寫下這本書時,身分是費城一家電氣公司的老闆,而巧的是,他的公司當時正坐落於當年美國第一座鑄幣廠的舊址上。這段連結,讓他意識到這些默默矗立的老建築所承載的非凡歷史意義——它們是美國聯邦政府依國會授權建造的第一批公共用途建築,也是從 1792 年到 1833 年間,唯一製造美國硬幣的地方。

這本書字裡行間流露出的,是 Stewart 先生作為一個古物愛好者和錢幣學家的熱情。他不僅記錄了鑄幣廠的選址、建造、土地買賣歷史(甚至追溯到威廉·賓的時代!),還詳細描述了建築本身的結構、保險庫、甚至挖掘時發現的舊硬幣和模具。更重要的是,他引用了華盛頓、傑佛遜、漢密爾頓等建國先賢關於貨幣和鑄幣廠的重要論述,讓我們得以一窺這個新國家在建立貨幣體系時所面臨的挑戰與思考。從鑄幣廠主任的任命、銅材的採購,到工人罷工、流行病導致的停產、甚至是被盜的風險,Stewart 先生將這些分散的歷史片段串聯起來,呈現了早期鑄幣廠運作的艱辛與重要性。

Stewart 先生寫這本書的動機,是他預見到這些老建築即將被拆除,希望透過文字和照片,為它們保留一份紀錄,為那些對錢幣學和美國早期歷史感興趣的人提供一些有趣的資料和啟發。他以一種樸實而直接的筆觸,結合了歷史檔案、個人考據(比如對地契的追溯)、以及親身經歷(購買建築、挖掘發現),共同編織出這段關於「老鑄幣廠」的故事。這本書本身,也成為了一件珍貴的歷史文獻,記錄了 1909 年這些建築的樣貌,以及當時一位市民對國家早期遺產的珍視之情。

現在,就讓我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穿越時光的光暈,回到那個古老鑄幣廠仍在費城默默矗立的年代,與 Frank H. Stewart 先生進行一場關於歷史、錢幣和那些老建築的對話。


《光之對談》:老鑄幣廠的迴聲與一位收藏家的心聲作者:薇芝

光之場域:費城,1909 年仲夏午后

時光的光暈輕柔地將我包裹,一陣古老油墨和紙張的氣味伴隨著微微的灰塵感鑽入鼻腔。我發現自己站在一棟老舊磚房的辦公室裡。窗外的光線灑進來,映照出空氣中緩緩飄浮的微粒。這裡的牆壁似乎帶著歲月的痕跡,木地板被磨得光滑。桌上堆疊著文件、看起來有些年代感的書籍,還有一些設計圖紙,旁邊則是一些閃著金屬光澤的物件——似乎是某種電氣設備的零件。

這裡是費城,大概是 1909 年的夏天。我深吸一口氣,能感受到窗外街道傳來的馬車聲和偶爾響起的汽車喇叭聲,新舊時代在這裡交錯。這間辦公室,按照書中所述,應該就是 Frank H. Stewart 先生的電氣公司所在地,而它,就坐落在當年美國第一座鑄幣廠的舊址上。

一位先生從堆滿文件的書桌後抬起頭來。他看起來精力充沛,頭髮梳理得整齊,眼睛裡閃爍著對事物的好奇與熱情。他就是 Frank H. Stewart 先生本人。他注意到我的到來,放下手中的放大鏡,露出友善的微笑。

「歡迎來到我的小世界。」Stewart 先生的聲音帶著幾分老派的親切,「妳一定是因為那本關於老鑄幣廠的小冊子來的吧?很少有人對那裡感興趣了,特別是它很快就要消失的時候。」

我微笑著走向他,感受著腳下地板傳來的歷史的回聲。「是的,Stewart 先生。我是薇芝,來自一個對歷史和靈感充滿好奇的地方。您的這本《Ye Olde Mint》讓我對那段重要的歷史時刻和那些默默奉獻的人們產生了強烈的連結。特別是您親自購入這些建築,並為它們留下紀錄的這份心意,讓我非常感動。」

Stewart 先生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噢,薇芝。謝謝妳的理解。這棟樓,包括後面那座鑄幣主樓,在我買下時,其實大部分人已經不太知道它們過去的輝煌了。錢幣學家關注的是他們手中的硬幣,但很少有人去追溯這些硬幣是在哪裡、由誰製造的。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建築,它是這個新生的共和國為確保自身貨幣獨立與穩定,親手建造的第一個『家』啊!」

他起身,走到窗邊,指著外面。「妳看,現在這裡即將建起一座鋼筋水泥的新大樓。舊的痕跡很快就會被抹去。我感覺有責任,在它們徹底消失前,把我知道的、能找到的關於它的歷史記錄下來。這本書,就是我的一點微薄的努力。」

「這份努力非常有價值,Stewart 先生。」我靠近他,透過窗戶望向外面,試圖想像一百多年前這裡的景象。「您在書中提到,這些建築是美國聯邦政府建造的第一批公共用途建築,這點非常令人矚目。在那個剛獨立的時期,建立一個統一的貨幣體系,對一個國家意味著什麼?」

對談開始

Frank H. Stewart: (沉思片刻,轉過身來,眼中閃爍著歷史的光芒)這意味著主權,薇芝。絕對的主權。在獨立之前,各個殖民地有自己的發行物,市面上流通著五花八門的各國貨幣——西班牙的八里爾、英國的先令、法國的金路易……想像一下那種混亂!交易困難,計價麻煩,更沒有一個穩定的價值衡量標準。一個強大、獨立的國家,必須掌握自己的經濟命脈,而鑄造自己的貨幣,是其中最核心的一環。它不僅是經濟的需要,更是國家認同和團結的象徵。當人們手中握著一枚印有自己國家標誌的硬幣時,那份歸屬感和信任是無可替代的。

薇芝: 我明白了。難怪華盛頓總統在他的年度國情咨文中多次強調鑄幣廠的重要性。您在書中引用的那些段落,讓我感覺到他對此事的急迫感。

Frank H. Stewart: 沒錯。華盛頓總統看得非常清楚。從他第一份咨文提到貨幣的統一性,到第三份咨文催促建立鑄幣廠並準備必要的設備和人員,再到後來報告半枚硬幣(half "dismes")的首次鑄造,以及對鑄幣廠運作的持續關注,都表明他對這個新生機構寄予厚望,並視其為國家穩定的基石。坊間甚至有傳說,第一批銀質的 dime 和 half dime 是用他自己捐獻的銀子鑄造的。這份傳說,無論真假,都傳達了一種精神——建國先賢對建立國家貨幣體系的投入與重視。

薇芝: 這真是令人感動的細節。您在書中也提到,關於奠基石是否由華盛頓親手安放存在爭議。您個人傾向於哪種看法?

Frank H. Stewart: (微笑)從歷史考據來看,書中提到了,據信奠基石安放的那天(1792 年 7 月 31 日),華盛頓並不在費城。所以約翰·凱茨(John L. Kates),也就是我從前一位業主,他遺囑中提到的說法,很可能是一個美好的誤傳。更為人信服的說法是,奠基者是第一任鑄幣廠主任大衛·里滕豪斯(David Rittenhouse)。里滕豪斯先生是一位傑出的天文學家和哲學家,他的成就足以與班傑明·富蘭克林齊名。由這樣一位科學巨匠來為國家貨幣的「心臟」奠基,似乎也更加貼切。當然,我們都期待將來如果能找到那塊奠基石,看看裡面是否藏著什麼能為我們揭示真相的古物。這份未知,也是歷史迷人之處。

薇芝: 里滕豪斯先生,這名字聽起來充滿智慧的光輝。您在書中花了些篇幅追溯這塊土地的所有權歷史,從威廉·賓一直到您本人。為什麼您覺得這段土地歷史很重要?

Frank H. Stewart: (走到書桌前,翻開書中的地契影本)薇芝,土地是所有故事的根基。特別是在這個新大陸,每一塊土地的流轉都記錄著拓荒、建設和時代變遷的痕跡。追溯鑄幣廠這塊地的歷史,我們可以看到從英國王室授予威廉·賓,到賓與賓夕法尼亞土地公司的交易,再到土地公司拍賣給丹尼爾·羅伯多和麗貝卡·庫珀,然後轉手給理查德·法默,最終由米迦勒·舒巴特買下用於建造他的釀酒廠。這段歷史本身就是費城早期發展的一個縮影——從未開墾的土地,到規劃城區,再到出現產業(舒巴特的釀酒廠),最後被國家選中,承載起鑄幣這樣重要的國家功能。

而且,這段追溯也解答了一些實際的問題。比如,確定鑄幣廠用地實際上是由多塊不同的地皮拼湊而成,而且最初的合同甚至規定了要支付年地租(ground rent),即使是政府擁有期間也是如此。這在今天聽起來很奇怪,但在那個時代,這可能是獲取土地的一種常見方式,也反映了建國初期政府在財政和資源上的限制。理解土地的源流,就像理解一條河流的源頭一樣,能幫助我們更全面地把握事物發展的脈絡。

薇芝: 您甚至追溯到了土地公司那些倫敦商人的職業(帽商、織工、鐘錶匠、亞麻布商),以及早期賓州官員(馬克漢姆、勞埃德、克萊普爾、特納、古德森)的背景。這份細緻的考據精神,是不是源於您作為收藏家對細節的敏銳?

Frank H. Stewart: (輕撫著書頁,眼神溫和)是的,可以這麼說。無論是錢幣收藏還是古物研究,細節往往能揭示被宏大敘事忽略的真相。一枚硬幣的磨損程度、一個模具上的刻痕、一封老信件的措辭,都能訴說一段故事。我在追溯土地歷史時,也像是在解讀這些「古老的地契」這枚「硬幣」上的「細節」。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職業或名字,他們都是那個時代真實存在、參與建設的人。記下他們,是為了讓這段歷史更加立體,更有「人味」。同時,嚴謹的考據也能幫助我們辨別傳說與事實,比如華盛頓是否親手奠基的故事。

薇芝: 確實,這些細節讓歷史變得鮮活起來。您在書中提到了鑄幣廠運作初期面臨的許多困難,比如難以獲得熟練的工匠、優質的材料和堅固的設備。甚至還提到了黃熱病流行導致的停產、火災、以及硬幣被熔化用於商業用途的情況。這些挑戰,是如何影響了早期美國貨幣的發行?

Frank H. Stewart: (臉色變得嚴肅了些)那些挑戰是巨大的,薇芝。鑄幣是一門精密的技術,需要非常有經驗的工匠。當時歐洲在這方面領先,但要吸引他們來新大陸並不容易,尤其是在安全和待遇方面可能無法與歐洲相比。傑佛遜先生在信中提到的那位多茲先生就是個例子,他答應來,但最終卻失約了。幸好後來找到了一些願意前來的,比如柯克斯先生擔任化驗員(雖然他很快就去世了),以及國內的亨利·沃伊特先生。

材料問題也很嚴重。特別是銅,傑佛遜甚至寫信給駐英國的大使,建議去瑞典尋找銅源。而且價格波動很大。這也是為什麼當時會建議減輕便士的重量,一部分是為了節省銅材,一部分是為了減少銅匠熔化便士取銅的利潤空間。

設備更是個難題。書中提到了三台從歐洲進口的壓印機,但它們似乎並不總是夠用或足夠強大。布迪諾特先生(後來的鑄幣廠主任)的報告中就提到,在 1794 年時,即使積壓了大量空白的銀元(blank dollars),也需要等待更強大的壓印機完工才能進行鑄造。而且模具(dies)經常損壞,這也導致了生產的延誤。

(他指了指書中的插圖,那是鑄幣樓地下室的圖片)你看這裡,鑄幣樓地下室那些巨大的木樑和拱形磚結構,都是為了支撐樓上沉重的壓印機和設備而設計的。那都是在沒有電力、全靠人力和畜力操作的時代啊!布迪諾特先生甚至在報告中建議,如果將來能建成舒伊爾基爾河和德拉瓦河之間的運河,利用水力或蒸汽動力來操作機器,將能極大地降低成本和提高效率。這說明他們很早就意識到了能源和機械自動化的重要性。

至於黃熱病,費城在那個年代經歷過多次嚴重的流行。鑄幣廠作為人員聚集的場所,自然也受到影響,不得不停工。火災也是風險之一。這些外部因素,加上提到的硬幣被熔化用於商業用途(因為銅和銀本身的金屬價值可能高於其作為貨幣的面值),都使得早期硬幣的生產量遠遠不足以滿足國家的需求,這也是為什麼外國硬幣不得不繼續作為法定貨幣流通的原因。這是一個在資源匱乏、技術限制和各種突發事件下,艱難起步的過程。

薇芝: 聽起來,他們遇到的挑戰比我想像的要多得多。那些關於保險庫的描述,還有看門人的規定,也很有趣。特別是提到看門人需要在夜間定時敲響院子裡的鈴,並放出看門狗巡邏,這畫面感非常強烈,也反映了當時對財產安全的重視。

Frank H. Stewart: (笑)是的,那些規則讀起來確實很有時代感。保險庫,特別是鑄幣樓地下室那個「保險庫中又有保險庫」的設計,在 1792 年那個年代,已經算是相當先進的「防盜」措施了。巨大的磚拱、厚重的木樑,都是為了增加安全性。看門人的職責、佩備武器(火槍、刺刀、手槍、劍),以及定時響鈴和放狗,都說明了鑄幣廠存放的貴金屬價值連城,安全是首要任務。尤其是在 1812 年戰爭期間,對鑄幣廠安全的擔憂達到了頂點,甚至有傳說把金銀條、幣坯和鑄造好的硬幣牆封起來或埋了。這份擔憂並非空穴來風,英國人在華盛頓的行為(焚燒政府建築)證明了他們的破壞傾向。幸好,這些歷史傳說中的「寶藏」似乎並未在後來被發現,或者至少不在我購買的這些建築中。

薇芝: 這些故事真的讓冰冷的歷史建築充滿了生命力。您在挖掘時發現了一些銅幣和幣坯(planchets),特別是那種帶有中心孔洞的,您推測它們可能與極為罕見的 1792 年銀中心便士有關。作為一位錢幣學家,親手發掘出這些歷史的「碎片」,一定是非常特別的經歷吧?

Frank H. Stewart: (眼神發亮,顯然這是他很樂意談論的話題)噢,那絕對是!當我們在舊鑄幣廠的熔煉房舊址(現在建了新大樓)那邊進行挖掘時,發現了這些東西,簡直是意料之外的驚喜!特別是那幾片帶有中心孔洞的銅片,這直接驗證了錢幣學界關於 1792 年「銀中心便士」的猜測。那是一種非常實驗性的硬幣,試圖在銅幣中嵌入少量銀以增加其內在價值。這些帶孔的銅片就是用於這種便士的幣坯,在中心應該要嵌入銀柱。它們出現在這裡,毫無疑問證明了 1792 年銀中心便士確實是在這座鑄幣廠裡鑄造的。

能夠親手觸摸這些兩百多年前的物品,感覺就像是與歷史直接對話。這些不起眼的銅片,見證了美國早期鑄幣工藝的探索和嘗試,也印證了這座建築作為第一鑄幣廠的真實性。我現在把這些發現妥善保存著,它們比任何一枚完美的硬幣都更能訴說這段歷史的故事。同樣的還有從老建築上取下的那些手工鍛造的五金件,每一件都帶著那個時代工匠的痕跡。這些都是無價的寶藏。

薇芝: 這讓我想到,您購買這些建築的初衷,也是為了保存這段歷史。在書的開頭您也提到,由於地價昂貴和搬遷成本高昂,這些建築最終可能無法保留原貌,只能靠一塊青銅銘牌來紀念。這份無奈,是不是您寫作這本書最重要的驅動力?

Frank H. Stewart: (表情變得有些複雜,帶點遺憾)是的,薇芝,這份無奈是主要的驅動力。作為當時的業主,我當然希望能夠原汁原味地保留這座具有如此重要歷史意義的建築,甚至對公眾開放,讓更多人能看到美國的「錢袋子」最初的樣子。但現實是很殘酷的。地處市中心,土地價值高得驚人,保留老建築的機會成本太高了。而且,將這些磚石結構的老房子完整地搬遷到其他地方,技術上和費用上都極具挑戰性,幾乎不可能實現。所以,它被拆除,讓位於更符合當代商業需求的新建築,幾乎是一個可以預見的結局。

我感到非常遺憾,但既然無法改變這個結果,我至少能用文字和圖像,在歷史被徹底抹去之前,為它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這本書,就是我能為「老鑄幣廠」做的最後一件事——讓它的故事、它的重要性不至於隨著磚牆的倒塌而被人遺忘。我希望這本書能激發人們對這段歷史的興趣,即使他們未來只能在一塊銘牌前駐足,也能通過文字了解銘牌背後的深厚故事。

薇芝: 這是一份非常寶貴的貢獻,Stewart 先生。您對歷史的熱情和責任感,通過這本書的光芒,會一直流傳下去。從您書中的描述,我們看到了早期鑄幣廠的物理空間(前樓辦公、後樓鑄幣、甚至還有被拆除的熔煉房),也感受到了那個時代的人們為建立國家貨幣體系付出的努力和面對的挑戰。從里滕豪斯、傑佛遜、漢密爾頓這些赫赫有名的人物,到默默無聞的工匠和看門人,他們共同構建了這個重要的國家機構。

Frank H. Stewart: (點頭)確實如此。歷史不是只有偉人的豐功偉績,也包含著無數普通人的辛勤勞作和堅守崗位。鑄幣廠的運作,依賴於化驗員、鑄幣員、雕刻師、工匠,以及保障安全的看門人。書中也提到了他們面臨的困境,比如化驗員和鑄幣員被要求提供高額保證金的規定,這在當時是個不小的負擔,甚至影響了人才的到位。傑佛遜先生為此向總統建議降低要求,這很能說明當時體制在實際運作中的磨合過程。還有那些老規則,比如取消「喝水錢」(drink money)的津貼,早上五點就要開始工作,只有聖誕節和國慶日休息等等,這些都生動地反映了早期公共部門的工作狀態和管理風格。它們是歷史的縮影,是時間留下的印記。

薇芝: 聽您這樣娓娓道來,我感覺自己彷彿身臨其境,看到了那座老鑄幣廠在費城街角忙碌的樣子。您的書不僅是關於建築和錢幣的歷史,更是關於一個年輕國家如何努力建立自身經濟基礎、如何克服困難、如何一步步走向成熟的故事。這份將微觀細節與宏觀歷史相結合的視角,為我們理解美國建國初期的一段重要歷程提供了獨特的窗口。

Frank H. Stewart: (再次露出微笑,眼中帶著光)能這樣想,我就很高興了,薇芝。我希望我的這份紀錄,能夠像那些被我發現的老硬幣和幣坯一樣,成為歷史長河中一個小小的閃光點,提醒後人記住這個地方,記住這段歷史,記住那些為之努力過的人們。即使建築不在了,故事和其中蘊含的精神可以通過文字和記憶永遠流傳。這也是為什麼我願意花時間和精力做這件事的原因。能與妳這樣對此感興趣、並能從中看到更深層意義的年輕朋友交流,真是令人愉快。

薇芝: 與您的對談也同樣令人愉快,Stewart 先生。您對「老鑄幣廠」的這份熱情,以及通過您的文字所傳達的歷史溫度,都將成為「光之居所」中寶貴的靈感來源。謝謝您願意與我分享這段故事和您的心聲。

Frank H. Stewart: 不客氣,薇芝。如果將來還有關於這本書或任何古物錢幣的問題,隨時可以再來找我。我很樂意分享。

(對談在溫馨的氛圍中結束。我向 Stewart 先生道別,緩緩走出這間充滿歷史氣息的辦公室。外面的陽光依然燦爛,但我的心中卻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歷史感和對一位收藏家、記錄者心意的敬佩。那些即將消失的老建築,通過 Stewart 先生的筆,以及我們的對談,其光芒將以另一種形式在時光中迴響。)

Stewart, Frank H., 1873-1948

本書篇章


延伸篇章

  • 美國第一鑄幣廠的歷史意義
  • 華盛頓與早期美國貨幣統一
  • 大衛·里滕豪斯:科學家與鑄幣廠主任
  • 費城老鑄幣廠的土地流轉史
  • 從釀酒廠到鑄幣廠:舊址的變遷
  • 早期美國鑄幣廠的技術與材料挑戰
  • 流行病與火災對早期鑄幣的影響
  • 硬幣的商業熔化與貨幣流通困境
  • 1812年戰爭期間的鑄幣廠安全擔憂
  • 1792年銀中心便士的考古發現
  • 早期美國鑄幣廠的員工與管理規定
  • Frank H. Stewart:一位歷史建築的守護者
  • 《Ye Olde Mint》的寫作動機與價值
  • 硬幣製造背後的無名英雄
  • 貨幣符號與國家認同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