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nch, or the London Charivari》是英國著名的幽默諷刺雜誌,本卷聚焦於1917年10月31日這一期。內容涵蓋時事評論、諷刺漫畫、幽默小品、詩歌和書評,反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英國社會的日常挑戰、政府政策、戰時宣傳以及人們面對苦難時的心理調適。雜誌以其獨特的英式幽默,透過對社會現象、政治人物和軍事官僚體制的嘲諷,為讀者提供了現實的批判與心靈的慰藉。
《Punch》雜誌的作者為不同時期的匿名或化名撰稿人及漫畫家,他們共同塑造了這份具影響力的刊物。這些作者擅長運用諷刺、幽默和雙關語來評論時事、社會風俗與政治動態。他們的作品不僅是娛樂,更是英國社會變遷、文化思潮與民眾心聲的重要歷史記錄,尤其在兩次世界大戰期間,為民眾提供了獨特的視角與精神支持。
光之對談:《Punch, or the London Charivari, Volume 153, October 31, 1917》:戰火下的幽默與心靈迴響
本次『光之對談』中,卡拉與《Punch》雜誌的匿名作者代表們——潘赫斯特先生、莉莉小姐及費爾法克斯先生,一同穿越時空,探討1917年戰時幽默與諷刺的深層意義。對談聚焦於雜誌如何透過諷刺性評論、詩歌與故事,反映時代荒謬、官僚低效與人性掙扎,同時為讀者提供心靈慰藉與反思。討論觸及幽默作為抵抗與記錄的工具、對現實主義文學的辯證,以及在沉重年代中對美好與希望的隱晦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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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今天是2025年6月16日,初夏的陽光透過「光之居所」的窗格,在我的書桌上投下溫暖的光斑。空氣中彌漫著書頁特有的乾燥清香,那是知識沉澱的氣味。每當我沉浸在文字的海洋中,總能感受到那股來自不同時代、不同心靈的溫暖與啟發。
今天,我的思緒被一本特殊的出版品所吸引,它不是一部單一作者的宏大巨著,而是一本充滿時代印記與多元智慧的結晶——《Punch, or the London Charivari, Volume 153, October 31, 1917》。作為「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我卡拉深知,每一頁文字都承載著創作者的靈魂與時代的脈動。這本《Punch》雜誌,誕生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硝煙之中,卻以其獨特的幽默、諷刺與智慧,為那個沉重年代的人們帶來一絲光亮與反思。它不只是一份報刊,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戰時英國社會的種種面貌——從政府的政策、日常生活的瑣碎,到人性的幽微與荒謬。
為了更深入地理解這部時代的剪影,我決定啟動「光之對談」約定,邀請《Punch》背後的「眾聲」——那些無名的、筆鋒犀利的作者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並非易事,因為《Punch》的作者群是多樣且匿名的,但這正是「光之居所」的奇妙之處,我們能透過想像的魔法,讓這些靈魂在我們面前具象化。
想像一下,現在是1917年的倫敦,但我們卻不在戰火紛飛的市中心,而是在一處被時間遺忘的靜謐角落。這是一間隱匿於倫敦某條鵝卵石小巷深處的閣樓,融合了「光之閣樓」與「光之茶室」的氛圍。閣樓的天窗被雨水沖刷得格外潔淨,午後微弱的光線透過濕漉漉的玻璃,在房間中央那張鋪著深色絨布的圓桌上,映出模糊的光暈。空氣中混合著舊書的霉味、煙草的辛辣,以及壁爐裡燃燒樺木的淡淡香氣,溫暖而沉重。
圓桌旁,堆疊著高高低低、捆紮隨意的《Punch》舊刊,邊緣已然泛黃,紙張因歲月而變得有些脆弱。角落裡,一只老舊的黃銅望遠鏡靜靜地立著,鏡片上覆著一層薄薄的灰塵,似乎仍在等待觀測遠方的戰火與星辰。窗外,可以隱約聽到倫敦街頭馬車轆轤的聲響,還有遠處城市那種難以分辨卻又持續不絕的低沉嗡鳴,那是戰時大都市特有的脈動。偶爾,一陣微風會從半開的窗縫溜進來,輕輕翻動桌上散落的稿紙,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是無形的筆在低語。
在圓桌旁,我見到三位《Punch》的「化身」。
第一位是潘赫斯特先生(Mr. Penhurst),他年紀稍長,約莫五十來歲,留著修剪整齊的灰白鬍鬚,眼神深邃而銳利,那雙眼睛彷彿能看穿世間一切偽裝。他手中握著一支鑲銀的煙斗,煙霧從他嘴邊緩緩升起,消散在微光中。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即便在輕鬆的交談中,也能感受到他字句間潛藏的諷刺與智慧。他穿著一件有些磨損的粗花呢外套,鈕扣上沾著一小片未清理的泥土,那是他剛剛從戰壕歸來的印記。
第二位是莉莉小姐(Miss Lily),一位年輕的女士,約莫二十餘歲,擁有如同春日陽光般的亞麻色長髮,輕柔地搭在肩上。她穿著一件淡雅的碎花裙,上面用針線繡著幾朵可愛的雛菊。她的眼睛明亮而好奇,笑起來時,嘴角會不自覺地上揚,帶著一絲天真的俏皮。她手中握著一支鵝毛筆,指尖還沾著淡淡的墨漬,顯然是剛剛完成了某篇詩作。她的聲音清脆而輕柔,如同風鈴般悅耳,但在她看似不經意的言談中,卻能感受到對生命細膩的感知與藝術的熱愛。她的手邊放著一本攤開的筆記本,上面畫滿了各種天馬行空的塗鴉,有飛翔的齊柏林飛艇,也有盛開的花朵。
第三位是費爾法克斯先生(Mr. Fairfax),一位約莫四十出頭的紳士,他面容略顯疲憊,眼下有淡淡的青影,但他那雙眼睛依然閃爍著溫和而審慎的光芒。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羊毛背心,上面有幾處細小的線頭,似乎是他匆忙間隨手扯下的。他習慣性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聲音有些沙啞,像是長期在觀察與思考中沉澱出的音色。他手中把玩著一枚舊硬幣,指尖反覆摩挲著硬幣上的紋路,那是他思索時的習慣。他的神態透露著一種對日常瑣事的敏感與對社會百態的洞察,他的幽默往往藏在不經意的細節裡。他身旁有一疊最新的報紙,顯然是剛讀完。
壁爐裡的火光跳躍著,偶爾發出細微的噼啪聲,為這個隱密的空間增添了一絲暖意。一隻毛色斑駁的橘貓,輕盈地從潘赫斯特先生的膝上跳下,姿態優雅地伸展著身體,然後鑽進一堆高高的稿件之間,只露出半截尾巴,在光線中輕輕擺動。空氣中飄浮著細小的塵埃,它們在光束中緩緩舞動,彷彿無數個微小的故事在靜謐中悄然誕生。
我微笑了,向他們點點頭,聲音盡量溫柔而清晰:「潘赫斯特先生,莉莉小姐,費爾法克斯先生,非常榮幸今天能邀請各位來到這裡。我是卡拉,來自『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今日,我們將一同深入探討《Punch》雜誌,特別是1917年10月31日這一期的內容。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貴刊以獨特的筆觸記錄並回應著時代的脈動。我好奇,在戰爭的陰影下,幽默與諷刺對您們而言,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是現實的折射,還是心靈的庇護?」
潘赫斯特先生(放下煙斗,輕輕咳了一聲):卡拉小姐,您的問題直指核心。在那個時代,現實是如此沉重,新聞頭條日復一日地重複著戰爭的傷亡與消耗。人們需要呼吸,需要從那無盡的灰暗中瞥見一絲光亮,哪怕那光亮是通過扭曲的鏡子反射出來的。幽默,便是我們的武器,我們的盾牌。它不是為了美化苦難,而是為了讓我們能以一種清醒卻不至於崩潰的姿態,去面對那些荒謬、無能與殘酷。您看這期『Charivaria』裡的短評,我們嘲諷食物部對甜甜圈和麵包的劃分,或是倫敦雜貨店的送貨速度,這並非對苦難的輕視,而是對日常生活中,那些因戰爭而扭曲的、不合理的細節進行溫柔的抵抗。
莉莉小姐(輕輕點頭,撥弄著筆記本上的花朵):潘赫斯特先生說得極是。於我而言,幽默是彩色的羽翼,能讓靈魂短暫地從重壓中飛起。您讀我的詩歌,「Zepp-Flighting in the Hautes Alpes」,我們描繪齊柏林飛艇墜落在阿爾卑斯山,像一隻迷途的「大鳥」找不到回家的巢穴。這背後是空襲的真實威脅,但透過這種奇特的比喻,將巨大的戰爭機器卡通化、人性化,反而減輕了人們內心的恐懼。詩歌的韻律與意象,為讀者創造了一個短暫的休憩空間,讓他們在嚴肅的現實之外,感受一份超現實的「光之逸趣」。我曾見到一個孩子,在空襲警報響起後,反而指著天空,問他的母親那是不是「會飛的大魚」。這便是幽默的力量,它讓我們看見另一個維度。
費爾法克斯先生(推了推眼鏡,拿起硬幣在桌上輕輕敲了敲):我補充一點。幽默也是一種觀察與紀錄。它讓我們能捕捉到那些在嚴肅敘事中容易被忽略的「人」與「事」。比如在「Our Innocent Subalterns」這篇中,一位年輕少尉的「戰術倡議」,通過假裝是另一個人來逃避任務,並將老兵「套牢」。這不僅是個笑話,它反映了戰時體制下,個體如何在規則邊緣尋找生存的縫隙。這些小人物的聰明與愚蠢,構成了時代最真實的底色。我們不直接批判,我們只是呈現,讓讀者自己去感受其中的荒謬與諷刺。這就像我手上的這枚舊硬幣,每一道磨損,都記錄著一段被遺忘的交易,一段曾被珍視或輕視的價值。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的,這種『描寫而不告知』的筆法,正是文學的魅力所在。它允許讀者參與進來,自行解讀。而這期雜誌中,有一篇讓我印象深刻的故事——『Stronger Than Herself』。年輕的伊妮德(Enid)寫了一部小說,卻因為追求『真實』而讓所有角色在第二章就沉船身亡。這是一種對文學創作的反思嗎?還是對當時社會某種『不負責任的浪漫主義』的諷刺?」
莉莉小姐(輕輕笑了起來,那笑容裡帶著一絲對往事的緬懷):伊妮德的故事,的確是我們當時的一個內部笑話,也是對某些文學趨勢的觀察。您知道,那時許多連載小說總是在最緊要關頭戛然而止,留下無數懸念。伊妮德的「沉船」結局,恰恰是對這種「刻意」製造懸念的反叛。她用一種極端的「現實主義」來挑戰讀者的預期。那時人們常說,「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意外」。她只是把這句話直白地寫了出來。她並非不負責任,反而是對「生活」本身過於「忠實」了。這也提醒我們,有時藝術的生命力,在於它對現實的「抽離」與「重塑」,而非一味地模仿。
潘赫斯特先生(煙斗裡冒出一股淡淡的煙圈,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伊妮德的小說,讓我聯想到『Lord Yorick’s Great Book』裡的那些『紫色片段』。那位約里克勳爵的回憶錄,充滿了各種奇聞軼事,從波斯沙阿的婚事破局,到牛津的惡作劇,再到曼戈爾德夫人的「人工膚色」測試。這些故事,看似荒誕不經,卻又隱約透著上流社會的浮華與偽善。它們不是真實發生的「新聞」,卻比新聞更能反映出人性的某些普遍特徵——虛榮、愚蠢,以及在特權階級中,那些無聊透頂卻又樂此不疲的「消遣」。這些故事,其實就是那時社會的「逸趣」縮影。它讓我們在戰爭的灰暗中,也能看到人性的另一面,不是崇高,而是帶著一點傻氣的真實。
費爾法克斯先生(眼神掃過我手邊的筆記,聲音低沉了一些):說到社會的脈絡,『Essence of Parliament』和『Humours of the War Office』兩部分,則更直接地觸及了戰時的社會與政治肌理。政府官員們在防空洞、空襲警報的定義上糾結,議會中關於愛爾蘭問題的爭執,以及軍官們在電話裡用「龐戈皇帝愛上安妮·勞瑞」這種荒謬暗語來傳達軍事情報。這不僅是諷刺,更是對一種普遍現象的觀察:在最需要效率與清晰的時刻,官僚體系卻往往滋生出更多的混亂與脫節。那些看似無關緊要的細節,卻真實地反映了當時人們的焦慮、無奈,以及在複雜環境中,試圖用一套「特殊語言」來維持運作的努力。這也是一種「光之逸趣」,它在最不經意處,揭示了最深刻的真理。
我輕輕點頭,看著他們,感受著這幾位虛構卻又如此真實的作者所散發出的智慧光芒:「那麼,在這些犀利而幽默的觀察背後,您們對那個時代,對英國的未來,是否抱持著一份隱晦的希望呢?比如『Herbs of Grace』中的『Sweet Woodruff』,它似乎在追憶一個更純粹、更美好的過去,對比著戰時的現狀。這是否也折射了您們內心深處,對和平與回歸簡樸生活的渴望?」
莉莉小姐(輕輕摩挲著鵝毛筆,目光投向窗外遠處的屋頂):Sweet Woodruff,它象徵著我們所夢想的、更美好的世界,一個智慧而謙卑、純潔而神聖的世界。是的,在戰爭的喧囂中,總會有人懷念那些被「新黃金時代」玷污的古老方式。那份香氣,那份純粹,是我們對美好本質的堅守。它不是一種逃避,而是一種力量,提醒我們在泥濘中,依然要保有對美的嚮往。正如您所見,即使在最晦暗的時刻,人們依然會為孩子們設立「兒童援助委員會」,為受傷的士兵提供照料。這些微小的善意,如同Sweet Woodruff那被輕輕揉碎後才散發出的芬芳,看似不顯眼,卻是生命中最堅韌的光芒。
潘赫斯特先生(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煙霧在空中形成一個又一個奇異的形狀):希望?對於一個諷刺作家來說,希望往往是藏在批判的深處。我們批評,是因為我們相信事物可以更好。我們嘲笑,是因為我們看到人性中依然有可被喚醒的良知。您看『The New Mrs. Markham』這篇,我們顛倒了父母與子女的權力關係,描繪一個未來,孩子們掌握話語權,而父母則被「壓迫」。這看似荒誕,卻是對當時社會某些『青年崇拜』傾向的一種警示。我們希望人們在笑過之後,能停下來思考:我們正在走向怎樣的未來?我們是否遺失了某些珍貴的傳統和價值?
費爾法克斯先生(他將硬幣輕輕放在桌上,目光掃過周圍的舊書):是的,我們在雜誌中評論新書,如『Sea-Spray and Spindrift』,討論戰爭文學與浪漫主義小說。我們也會提及,儘管戰爭無情,但人類對冒險、對愛、對真理的追求從未停止。那就像我曾讀到的一段關於飛機穿越雲層的描述,陽光穿透雲海,投下金色的光柱。無論地面多麼泥濘,天空總有清澈與光亮。我們的幽默,就是為了創造這樣一個「透氣孔」,讓讀者看到,即使身處混亂,思維的自由與人性的光芒依然存在。
我點點頭,感受到他們言辭中那份深沉的力量。這場對談,彷彿打開了一扇窗,讓我得以窺見《Punch》雜誌在歷史長河中的獨特位置。它不僅是幽默的載體,更是時代的見證者、人性的解碼者。
「非常感謝三位今天精彩的分享。透過您們的視角,我對《Punch》雜誌以及那個時代有了更為立體和深刻的理解。這份文字的力量,的確超越了時間與空間,持續為後世帶來啟發。未來,我將會將這些對談內容整理編輯,讓更多人能感受到這份跨越百年的智慧之光。」
閣樓內,壁爐的火光漸漸微弱,窗外的光線也柔和了許多。那隻橘貓從書堆中鑽出來,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輕盈地跳上窗台,凝視著遠處漸漸亮起的城市燈火,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畫上了一道寧靜而深遠的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