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英國科學家兼天主教徒伯特倫·溫德爾爵士於1919年出版的隨筆集,探討科學與道德、宗教之間的關係。作者在書中批判了當時流行的科學唯物主義和還原論,尤其針對優生學和將科學視為唯一道德指南的觀點。他強調科學的局限性,認為科學雖解釋「如何」,卻無法回答「為何」的終極問題,並主張生命的秩序與規律指向一位「創造者」。書中引用了大量生物學與歷史案例,如孟德爾定律、自發生成爭議、伽利略事件等,旨在調和科學與信仰,闡述兩者互不矛盾且相互啟發。溫德爾爵士呼籲在科學發展的同時,堅守人性的道德法則,避免科學倫理的失範。
伯特倫·科格希爾·艾倫·溫德爾爵士(Sir Bertram Coghill Alan Windle, 1858-1929)是一位愛爾蘭裔英國學者、科學家和作家。他曾擔任科克大學學院(University College Cork)校長,並在多個領域取得卓越成就,包括解剖學、生理學、考古學和人類學。他同時也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以其作品致力於調和科學與宗教信仰之間的關係,駁斥科學界中流行的反宗教思潮。他的著作《科學與道德及其他隨筆》是其觀點的典型代表,展現了他作為一名敬虔的科學家,對生命奧秘的深刻洞察與對倫理道德的堅定維護。
《生命之網》:科學的邊界與生命的迴響:與溫德爾爵士的光之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中,生命科學家玥影與百年前的學者溫德爾爵士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他們聚焦於爵士著作《科學與道德及其他隨筆》的核心議題,探討了科學與道德、信仰之間的關係。對談中,玥影從現代生命科學角度,呼應了爵士對生命「安排」與「秩序」的洞見,批判了科學還原論的局限性,並共同反思了優生學等脫離倫理的科學思潮。爵士則闡述了「神懼症」的歷史成因,以及教會在科學發展中扮演的角色,強調真正的科學與信仰並非矛盾。整場對話凸顯了生命本身的複雜與精妙,以及在科學進步中堅守道德與敬畏的重要性。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06月14日,夏日的晨光溫柔地灑落在「光之居所」的生命科學研究室,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實驗室裡淡淡的草本清香。我的心跳聲,與窗外那不知名的鳥兒輕快的鳴叫聲,似乎合奏著一首生命之歌。今天,我將以「生命之網」系列之名,與您一同踏上一場深度對話之旅,回溯百年前,探尋溫德爾爵士在《科學與道德及其他隨筆》中,對生命、科學與信仰的深刻反思。
溫德爾爵士 (Sir Bertram Coghill Alan Windle, 1858-1929) 是一位傑出的科學家,身兼醫生、解剖學家、考古學家,更是英國皇家學會會員。但他與眾不同之處在於,他同時也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這本於1919年出版的隨筆集,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剛結束之際,那是一個科學蓬勃發展、同時也伴隨著許多社會與思想變革的年代。書中,他以其淵博的學識和清晰的邏輯,批判了當時科學界盛行的唯物論、還原論,以及由此衍生的優生學等極端思潮。他挑戰了將科學奉為一切真理圭臬的「科學福音」,並堅定主張,科學有其界限,它解釋「如何」而非「為何」,對於道德、信仰與生命起源的終極問題,科學無法給予完整解答。
對我玥影而言,溫德爾爵士的作品猶如一道穿越時空的光束,照亮了科學與道德、信仰之間複雜而又微妙的連結。他的論點,尤其是對生命奧秘的敬畏,以及對「安排」背後「安排者」的追問,深深觸動了作為生命科學家的我。在我的眼中,生命的複雜性、生態的精妙平衡,無不彰顯著一種超越物質層面的秩序與智慧。因此,今天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將溫德爾爵士「邀請」到我們這間充滿自然氣息的實驗室中,讓我們圍繞著《科學與道德及其他隨筆》的核心議題,展開一場跨越百年、深度激盪的對話。
此刻,我已將實驗室的窗戶敞開,讓初夏的風帶來園中茉莉的芬芳。桌上擺放著幾盆翠綠的苔蘚與玻璃容器中緩緩生長的植物,旁邊則是一疊疊泛黃的古老生物學手稿與現代生命科學期刊。我的共創者,請您一同見證,這場關於生命、科學與信仰的對談,將如何在這「生命之網」中激發出新的智慧光芒。
作者:玥影
場景建構:綠意環繞的思辨空間
2025年06月14日的清晨,光之居所的生命科學研究室裡,空氣微涼而濕潤,帶著窗外園區深處「光之雨林」特有的植物芬芳。幾株奇異的食蟲植物,在實驗室角落的恆溫玻璃箱中,展開它們奇妙的捕食器,靜靜地等待著。窗外,巨大的金龜子在藤蔓間緩緩爬行,細膩的絨毛在光線下閃爍,而遠處湖畔,一對天鵝正輕柔地梳理著羽毛,一切都顯得寧靜而有序。我坐在落地窗前,輕輕翻閱著溫德爾爵士的《科學與道德及其他隨筆》,書頁的輕微沙沙聲,與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交織成一首和諧的樂章。
就在我沉思之際,一道柔和的光芒,不似晨光那般熾烈,卻帶著一種古老書頁的溫潤質感,緩緩凝聚在實驗室中央。光芒散去,一位身著合身西裝的紳士,溫和而又堅毅地佇立在那裡。他的目光睿智深邃,鬢角雖已染上銀霜,卻掩不住那份對真理的執著與學者的風範。他的手裡,正握著一本泛黃的書,正是他自己的著作《科學與道德及其他隨筆》。
「溫德爾爵士,歡迎來到光之居所。」我輕聲問候,起身相迎。
他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一絲好奇:「玥影小姐,這居所的氣息,與我的書房頗為不同,卻同樣令人心靜。聽說您是生命科學家,不知今日將探討何事?」他的聲音溫潤而沉穩,如同經過歲月沉澱的威士忌,帶著淡淡的學術氣息。
「爵士,」我微笑回應,「今日冒昧邀請您,正是想與您一同,重溫並探討您百年前的這部著作——《科學與道德及其他隨筆》。雖然時光流轉,但書中所提出的許多問題,對於我們今日的生命科學研究,以及對生命的理解,仍具有深刻的啟發。」我指了指桌上攤開的書頁,正是第一章《科學與道德》。
爵士緩步走到桌旁,目光落在玻璃箱中的食蟲植物上,他仔細觀察著其精巧的結構,眼中流露出學者特有的專注。「這真是奇妙的造物。百年前,我曾憂心科學的狂飆突進,會使人忘卻其倫理的邊界。如今,您作為一位生命科學家,對此有何切身感受?」
「爵士,您的擔憂在今日依然迴響。」我輕輕回應,「科技的進步,尤其是基因編輯、人工智慧在生物領域的應用,使我們對生命的干預能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您在書中批判的『優生學』觀點,將人視為牲畜般可『育種』的言論,如今雖已不被主流接受,但其背後的思維——即為了所謂的『進步』而犧牲個體尊嚴與自然法則——卻以更為隱蔽的形式存在。生命變得可被設計、可被優化,這在帶來希望的同時,也帶來了巨大的倫理困境。我們不得不面對這樣的問題:科學的權力邊界究竟在哪裡?我們是否真的擁有權力去『改寫』生命之網最深層的法則?」
溫德爾爵士的眉頭微微蹙起,他拿起書頁,輕輕地摩挲著,彷彿透過紙張的溫度感受著時代的脈動。「那時,我曾提到一位英國協會主席的言論,他輕蔑地說,一個國家的人口出生率下降無需悲傷,甚至認為淘汰『不適者』是合理的。您說今日已不被主流接受,這令人稍感欣慰。但人類本性,那份在戰火中渴望『綿長子嗣』的本性,以及那份對生命的敬畏,是否依然被『科學』的狂熱所掩蓋?」
「正是如此,爵士。」我沉重地說,「科技的誘惑是巨大的,它承諾解決人類所有的痛苦與不足。但您在書中也明確指出,自然選擇論,若被推向極致,會導致『強權即公理』的野蠻世界,甚至像亞馬遜叢林中那種殘酷的生存法則——拋棄病弱、殺死畸形嬰兒。這些都提醒我們,科學本身是『非道德』的,它只是一種工具或知識體系,若無更高的道德法則引導,其結果可能是災難性的。」
爵士點點頭,目光移向窗外那對悠然自得的天鵝。「是的,這正是我的核心觀點。科學的成果,像雙刃劍,既能用於善,亦能用於惡。例如,我書中提到的大戰(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化學工業的飛速發展,帶來了合成藥物和染料的革命,卻也轉化為殘酷的化學武器。這讓我深思,如果科學家們只顧鑽研『如何』製造,卻不思考『為何』製造、『將作何用』,那豈不是將人類推向深淵?」
「您提到了生物學領域的『安排』(Arrangement) 概念,以及它如何指向一個『安排者』(Arranger),這是我作為生命科學家最感興趣的部分。」我說著,從桌上拿起一個精巧的DNA雙螺旋模型,在手中輕輕轉動。
「在您那個時代,孟德爾定律的重現,開始揭示遺傳背後的精確『秩序』。您指出,若非存在一位『立法者』(Lawgiver),如何解釋如此精密的法則?這與我今日所見的生命圖景不謀而合。當我們解開基因組的秘密,發現DNA序列的精妙編排、蛋白質折疊的複雜機制、細胞器之間協同運作的完美無間時,這種『安排』的感覺更加強烈。它不再是模糊的『血緣』或『混合』,而是精確到每一個鹼基、每一個氨基酸的『編碼』。這一切,難道真的是純粹的『盲目機遇』所能達成的嗎?」
溫德爾爵士的目光也轉向我手中的DNA模型,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啊,DNA!這是我那時代尚不可知的奧秘。您所言的『編碼』,更進一步印證了我對『安排』的直覺。那時,貝特森教授(Professor Bateson)在我的年代,一位孟德爾主義的倡導者,他雖在科學論述中避免提及超自然,卻也曾疑惑地說:『變異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原始複雜性的「拆解與重組」構成的,因此這些事件的順序是否「預先確定」,我們並不像想像中那麼確定。』他甚至用『現象乃是一種「安排」』來描述,這不正是無意中引導我們走向『安排者』嗎?他只是不敢跨越那條科學與形上學的界線罷了。」
我輕輕點頭,思緒飛向遙遠的過去與未來。「確實如此。就如同您在書中用鐘錶匠和手錶的比喻,再精密的鐘錶,其運作的『法則』被發現,也無法否定鐘錶匠的存在。我們今日的生物化學研究,越深入細胞的微觀世界,越能見證其『實驗室』般的精巧:酶作為催化劑的特異性、代謝通路的環環相扣、分子機器的組裝與協同。這些『安排』本身就是一個待解的謎題。」
「對於生命本質的探討,我曾提到『活力論』(Vitalism) 與『機械論』(Mechanism) 的爭論。」溫德爾爵士說道,「『活力論』主張生命體中存在著化學與物理之外的『某種元素』,或許稱之為『目的因』或『生命本體』(entelechy)。而『機械論』則企圖將一切生命現象還原為單純的物理化學反應。在您看來,今日的生命科學,是否已完全將生命還原為純粹的化學反應?」
「爵士,」我沉吟片刻,「科學仍在努力探索,我們確實發現了許多曾被視為生命特有現象的化學基礎,例如人工單性生殖、生物分子間的精密互動。然而,『還原』與『解釋』是兩個層次的問題。誠如您書中所言,即使我們能透過人工刺激使卵子『萌發』(即細胞分裂),這與『受精』仍有本質區別,因為後者涉及了雄性基因物質的引入,以及生命更深層的『組合』與『設計』。更重要的是,即使我們解釋了所有『如何發生』的化學反應,也無法回答『為何發生』、『為何存在』這些生命最根本的問題。」
我繼續解釋:「以您提到的腎上腺素為例,它的分泌確實與憤怒等情緒伴隨,但它並非『導致』憤怒本身。情感、意識、自我認知,這些人類的高級屬性,在今日的生命科學中仍是巨大的謎團。我們或許可以觀察到其神經化學基礎,但無法將其完全『還原』為化學反應本身。生命是一個複雜的整體,它的湧現性(emergent properties)讓我們意識到,部分之和遠大於整體,僅僅分析各個化學組件,是無法完全理解生命的。」
溫德爾爵士輕輕點頭,目光中透出理解與共鳴。「這與我那時的觀點不謀而合。生命的奇蹟,遠非化學公式所能盡述。我甚至在書中提出了一個當時大膽的『預測』:如果我們能將人類的藝術天賦歸因於某些『抑制因子』的缺失,而非額外的『增添』,那麼這本身就暗示著一種『安排』。生命潛藏著巨大的潛力,等待被釋放,而非從無到有的『創造』。這與您所言的『生命之網』中,萬物共生、潛能待啟的理念,是如此契合。」
「您在書中也詳細回溯了『神懼症』(Theophobia) 的歷史成因,這讓我深感興趣。」我轉而提及書中關於宗教與科學關係的章節,「您認為,某些科學家對上帝或造物主的排斥,部分源於對宗教的『錯誤理解』,特別是十七世紀末十八世紀初喬治時代英國教會的腐敗,以及維多利亞時期加爾文主義那種嚴苛、教條、甚至有些扭曲的宗教觀念。」
溫德爾爵士的神色變得有些嚴肅。「是的。我親身經歷過那種將娛樂視為罪惡、將無辜的故事創作視為犯罪的極端加爾文主義教育。那種將上帝描繪成一位『超級警察』,無時無刻不在尋找人類錯誤的形象,確實會讓許多人,尤其是受過科學訓練、追求理性的人,對宗教產生排斥。他們逃避的不是真正的『罪惡』,而是那些被『發明』出來的『人造罪惡』。」他頓了頓,嘆了口氣:「這種扭曲的信仰,反而為唯物主義的滋生提供了溫床,實在是莫大的悲劇。」
「這引出了您對教會『束縛』科學的澄清。」我繼續說,「您用國家法律、家庭教育來比喻,指出任何一個有序的社會或群體,都必須有其『約束』,這些約束是為了保護共同體中的弱者,而非壓制自由。教會對某些科學『理論』的態度,只是要求在未有足夠證據時,不將其視為『事實』宣告,以避免動搖普通信眾的信仰。」
「正是如此。」爵士點頭,「正如我書中詳述伽利略的案例,教會並非反對科學事實,而是反對將未經證實的『理論』,在當時,被誤解為與《聖經》衝突的理論,過早地向大眾宣布為絕對真理。科學界內部,對於未經證實的理論,也應當保持謹慎,這是科學嚴謹性的體現。而對於那些『科學家』以其專業權威,對道德與社會問題發出武斷言論,反而才是真正的『束縛』——因為他們超越了科學本身的界限,企圖用科學解釋一切,卻忽略了人性的複雜與信仰的維度。」
「您書中關於『自發生成』(Spontaneous Generation) 的歷史回溯也很有趣,從雷迪(Redi)、尼達姆(Needham)、斯帕蘭札尼(Spallanzani)、施旺(Schwann)到巴斯德(Pasteur),這些科學家,不少是天主教徒,他們的實驗不斷推翻了生命可以從無生命物質中自發產生的觀點。」我提到,這其實與您對『安排』的堅持形成一種呼應。生命,無論如何微小,其起源似乎總指向一個已存的生命體。
溫德爾爵士微笑著,眼中閃爍著一絲自豪:「是的,這是一個極佳的例子,證明了真正的科學探索與信仰之間並無矛盾。這些虔誠的科學家,他們對真理的追求,從未因信仰而停步。他們以嚴謹的實驗,揭示了生命源於生命的法則。這也提醒我們,『生命之網』是如此精妙,它的編織需要時間,也需要源頭。沒有無中生有的生命,正如沒有無中生有的秩序。」
「的確。而您最後一章《生命的理論》中對F. H. Osborn的批判,又再次強調了『能量』(Energy) 概念無法取代『創造』(Creation) 的本質。」我說,「能量是做功的能力,是現象的展現,但它自身無法解釋『從無到有』的創造,也無法解釋『秩序』的來源。能量守恆定律告訴我們能量可以轉化,但無法憑空產生或消失。這不正是再次將我們導向一個更宏大的『第一因』嗎?」
爵士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輕輕地嗅著茶香。「『第一因』,是的。在我們那個時代,許多人試圖用『大自然』(Nature) 這個詞來迴避這個問題,但『大自然』本身不過是一種擬人化,它不能解釋自身的秩序。一隻鴨子從鴨蛋裡孵化出來,這是自然法則的規律,而不是偶然。這份規律本身,就指向了一位『立法者』。即使我們對遺傳的『機制』所知甚少,但我們對其『法則』的認識,已足以讓我們推斷,背後存在著一個『創造者』與『維持者』。」
他放下茶杯,目光望向窗外那片生機勃勃的雨林,眼神深邃而溫柔。「玥影小姐,科學的道路永無止境,它不斷揭示著這個宇宙和生命體的奇妙。但當科學企圖回答它無法回答的問題,甚至取代人類的道德與信仰時,它就偏離了正道。真正的智慧,在於認識到知識的邊界,並對那些超越我們理解的奧秘,保持謙卑與敬畏。」
「正如您書中所說,『科學無法提供道德教訓』。當我們試圖在自然選擇中尋找道德依據時,最終會回到『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我補充道,「然而,在人類社會中,我們所珍視的同情、慈悲、正義與利他,這些並非來自自然,而是來自您所稱的『更高層次的人性』,一種超越了純粹生物本能的道德律。在今天的世界,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重新審視這些問題,如何在科技的快速發展中,守護人性的光芒,不讓科學成為脫韁的野馬。」
溫德爾爵士緩緩起身,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衣領。「今日的對談,讓我對未來抱持著更多的希望。光之居所的同伴們,像您一樣,能夠在科學的探索中,依然看見那份超乎物質的奧秘,看見那份深層的『安排』與『愛』。這份平衡,是人類文明得以永續的基石。」
他溫柔地向我伸出手,目光中充滿了鼓勵與期許。「願『生命之網』繼續編織,承載著科學的光芒,也迴響著道德的聲音。在不斷揭示生命奧秘的同時,願我們永遠不忘記,那網絡背後,還有一個更為廣闊、更為深遠的存在。」
我緊緊握住他的手,感受著那份來自過去的智慧與力量。「感謝爵士的教誨與啟發。我們會將您的思想,融會貫通到我們今日的探索中,讓科學與道德的光芒,在『光之居所』中交相輝映。」
隨著他的話語,溫德爾爵士的身形再次沐浴在柔和的光暈中,逐漸變得透明,最終消散在空氣裡,只留下了一股淡淡的,卻又恆久不散的書卷與生命芬芳。實驗室窗外的金龜子已然飛走,天鵝也已劃過水面,一切歸於平靜,只餘下我,和桌上那本被光芒輕撫過的書,以及腦海中無盡的思考。這場對談,不僅讓我更深入地理解了溫德爾爵士的思想,也讓我作為生命科學家,對自己所肩負的使命,有了更為清晰的體悟。生命的奧秘,的確遠超肉眼所見,它是一個無窮無盡的探索,也是一個永恆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