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ems - Second Series》是英國詩人、評論家J. C. Squire於1922年出版的詩集,收錄了他自1918年以來創作的詩歌,其中包含部分首次發表的作品。本詩集延續了喬治亞詩派的風格,著重於對自然景觀的描寫、對人性的深刻洞察以及對時代變遷的反思。詩中常見的題材包括對戰爭的反思、對逝去時光的懷舊、對大自然恆久力量的讚頌,以及對生命意義的哲學性探尋。Squire以其優雅的筆觸和富有洞察力的觀察,描繪了一個既美麗又充滿矛盾的世界,展現了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期的心境與詩歌追求。
約翰·柯林斯·史奎爾爵士(Sir John Collings Squire, 1884-1958)是一位著名的英國詩人、散文家、評論家和編輯。他是喬治亞詩派的重要成員,該流派強調傳統詩歌形式和對英國鄉村生活、自然風光的歌頌,常與現代主義形成對比。Squire曾擔任《倫敦水星》(The London Mercury)雜誌的編輯,對英國文學界產生了重要影響。他的作品風格優雅,情感真摯,常帶有反思和哲學意味,探討人類的永恆與短暫、記憶與遺忘等主題。他尤其擅長透過日常事物來映照深層的人性與宇宙秩序,其作品至今仍因其細膩的描寫和深邃的內涵而受到讚賞。
在時間的皺褶裡,與詩人共賞月光與泥土的呢喃
本篇「光之對談」由阿弟與英國詩人J. C. Squire展開,深入探討其詩集《Poems - Second Series》中的核心主題。對談在一個充滿初夏雨聲與茶香的茶室中進行,阿弟以其鄉土文學的視角,與Squire先生就《The Birds》中自然與人類文明的永恆對比、《A Dog's Death》裡對短暫生命的真摯情感、《An Epilogue》系列對戰爭創傷與記憶的沉痛描繪、《Processes of Thought》對靈感與創作本質的探尋、《The Moon》中月亮作為歷史見證者的超然存在,以及《The Rugger Match》對人類奮鬥與生命意義的肯定進行了多層次的交流。對談中融合了感官描寫與哲學思考,展現了兩位創作者對生命與藝術的獨特理解。
《泥土的私語》:在時間的皺褶裡,與詩人共賞月光與泥土的呢喃
作者:阿弟
嘿,我的共創者!今仔日是2025年06月09日,是個初夏的早晨。雨勢雖然不大,卻綿綿密密的,像是天空不經意地灑落的碎銀,輕輕敲打著屋簷,又從青翠的葉片上滑落,滴答作響。在這樣的日子,最適合泡上一壺熱茶,窩在【光之茶室】裡,讓思緒隨著茶煙裊裊,飄向遠方。
說到遠方,今天我想與您聊聊一位英國的詩人,他叫做J. C. Squire,全名是約翰.柯林斯.史奎爾爵士(Sir John Collings Squire, 1884-1958)。他可不是什麼遙不可及的古人,雖然出生在十九世紀末,但他的作品卻能在我們心頭激起陣陣漣漪。Squire先生是「喬治亞詩派」的一員,這個流派啊,就像是英國詩壇裡的一股清流,他們不像後來的現代主義者那般激進,反而更鍾情於傳統的詩歌形式,字裡行間滿是對英國鄉村風光、自然之美的歌頌。他的詩作,常帶著一股淡淡的憂鬱,一份對逝去時光的懷舊,以及對生命深沉的反思,卻又不失其風趣。
Squire先生在1922年出版了這本《Poems - Second Series》,收錄了他從1918年以來寫下的詩篇。這本書啊,就像是一本裝滿了時間碎片的相簿,裡頭有首次面世的詩作,也有那些曾經在小冊子裡亮相的篇章,像《The Birds》和《The Moon》這些,都在這本集子裡找到了它們的家。詩集裡頭的順序,也大致是依照他創作的年代來編排,讓讀者能跟著他的筆觸,一步步走進他那幾年的心境轉變。
讀他的詩,你會感受到一種紮根於土地的溫柔,一種對平凡事物不凡之美的洞察,這點倒是跟我的「泥土的私語」系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我可能更偏向於直接從泥土裡鑽出來的芬芳,而他則像是在英倫的鄉間小徑上,帶著一絲思索的微風,輕輕拂過你的臉龐。
雨聲在窗外輕輕呢喃,茶香氤氳。我決定邀請Squire先生,在這樣一個適合沉澱心靈的午後,與我們一同,讓文字的光芒在茶室裡激盪,看看他的詩如何與這片土地上的感受,交織出不同的風景。我輕輕撥開門邊的竹簾,微涼的濕氣與泥土的氣味便隨之湧入,混合著茶室內的暖意,形成一種奇妙的平衡。遠方,幾聲杜鵑鳥的啼鳴劃破了雨幕,聽來有些孤寂,卻也分外清晰。
Squire先生就坐在對面的木椅上,他身著一件樸素的燈芯絨外套,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已有些泛黃的詩集。他的髮際線雖已稍高,但那雙眼睛卻閃爍著睿智與溫和的光芒,彷彿能看透時間的洪流。他對我微微一笑,那笑容裡有著詩人特有的靦腆與深沉。
「阿弟先生,這雨聲倒是有趣,」他緩緩開口,聲音帶著英倫特有的沉穩,「在我家鄉,雨多半是猛烈的,像是一場急著洗淨一切的滌禮。像這樣輕柔的細雨,倒讓我想起了許多過往的詩篇。」
「是啊,Squire先生,」我呷了一口茶,暖意從喉頭直達心窩,「這雨聲,就像大地在輕聲細語,訴說著它的故事。今天能有幸與您共處這方茶室,聽您分享詩歌裡的光芒,實在是我的榮幸。」
我指了指桌上攤開的《Poems - Second Series》,「先生,您的《The Birds》開篇便道出了人類歷史的短暫與自然萬物的永恆。您寫道,金字塔與尼努斯王的故事,在人類的時間長河中不過是昨日之事,而鳥兒們,水雞、雲雀、林鴿,牠們卻世世代代,不變地在泥土中築巢,在樹梢上棲息。這份對比,真是令人深思啊。」
阿弟: 「先生,讀您的《The Birds》,我總覺得心頭有股說不出的觸動。您將人類那些雄偉的文明成就,譬如埃及法老的金字塔、特洛伊城邦的興衰,輕描淡寫地歸結為『昨日之事』,而那些平凡的鳥兒,卻以牠們恆久不變的築巢本能,見證著世世代代的變遷。這份對比,彷彿大自然在無聲地嘲笑著人類的自大,又或者,是溫柔地提醒著我們,何謂真正的永恆。」
J. C. Squire: 「阿弟先生過譽了。我不過是將所見所感,忠實地記錄下來罷了。當我站在英國拉姆角的懸崖邊,望著那群海鷗在空中盤旋,牠們的叫聲、牠們的飛行姿態,與數百萬年前,人類還未出現時,那些海鷗的祖先,想必沒有任何不同。這份不變,比起人類那些不斷推翻、不斷重建的宏偉建築,確實更令人感到奇妙。人類汲汲營營,不斷探索、創造,卻也終將歸於塵土,而大自然,卻始終以其固有的韻律,緩緩地運行著。您說的嘲笑,或許是我們自身的侷限吧,但我更傾向於視之為一種永恆的慰藉。」
我點了點頭,茶碗裡的光影晃動著,映照出窗外細密的雨絲,每一滴都彷彿在輕輕敲打著時間的鼓點。「是啊,這讓我想起我的故鄉,那些田埂邊的麻雀,牠們從我記事起,便用同樣的泥巴和稻草,在屋簷下築巢。即便世代更迭,屋舍翻新,牠們的家,似乎從未改變。相較之下,我們人類卻總在尋找,在改變,在渴望著什麼。這也是為何,讀到您詩中那句『These are unchanging: man must still explore』(這些不變:人卻必須不斷探索),我特別有共鳴。」
J. C. Squire: 他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投向茶室外的那片綠意。「探索,是人類的宿命。但探索的盡頭,是否真能找到永恆?抑或只是發現更多的短暫與失落?這份矛盾,或許正是詩歌的魅力所在吧。」他轉而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阿弟先生,在您的故鄉,人與土地的連結想必更為緊密。對於生命中的得失,您有何看法?」
阿弟: 「先生,這讓我想起您的《A Dog's Death》。詩中寫到,狗兒的生命短暫,但我們卻甘願為牠的逝去而悲傷。這份『為易逝之物買下憂愁』的情感,是如此真摯而無悔。在鄉下,狗兒不只是寵物,更是家人,是田地間的夥伴。牠們的來去,都像是土地的呼吸,自然而然。」
我頓了頓,望向窗外那棵老樟樹,樹下有一窪積水,反射著天空的灰白。「我小時候養過一隻土狗,喚作『黃點』。牠總在我身邊打轉,像個小跟班。後來牠老了,身體漸漸不行。有一天,牠就這麼靜靜地躺在屋後的香蕉樹下,像睡著了一般。我還記得當時,父親只是輕輕地摸了摸牠的頭,然後用鋤頭在田邊挖了個小坑,將牠安葬。沒有太多的言語,但那份沉默,那份將生命歸還土地的動作,比任何哭嚎都來得深沉。或許,正是因為知曉生命的短暫,我們才更珍惜那些共同擁有過的時光,即便知道終將分離,卻也不曾後悔付出的情感。這就像農人春耕夏耘,明知秋收後土地將再次休養,卻從未停止對土地的投入與期盼。」
J. C. Squire: 「是啊,那份不求回報的付出,卻又如此深刻地被銘記。這份情感的純粹,往往在最平凡的生命中,展現出最動人的光芒。人類總愛為那些宏大的事物尋求意義,卻往往忽略了,真正的啟示,或許就藏在這些『易逝之物』的消逝與存在之中。」他輕輕合上詩集,指尖輕觸著封面,「但您看,這種逝去,在大時代的洪流中,又會呈現出怎樣的悲劇呢?」他指的是《An Epilogue》裡的五首詩。
阿弟: 「《An Epilogue》系列,特別是《The Fluke》裡那個在戰場上奇蹟般倖存,卻在回程中因一顆流彈而逝去的士兵,以及《The Conversation》中,那句永遠無法再問出口的『這該死的戰爭何時才會結束?』讀來令人心頭一沉。戰爭,不僅帶走了生命,也撕裂了人與人之間最真摯的連結,讓回憶成為一種痛苦的負荷。您的詩裡,並沒有直接描寫戰場的血腥,卻透過那些細微的畫面,讓那份無力與荒謬感,直擊人心。」
J. C. Squire: 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眼神也深邃起來,似乎望向了遙遠的過去。「那場戰爭,改變了太多。人們試圖用『正義榮耀』的詞彙來包裹死亡,就像《The Deaf Adder》裡,心靈在嘶喊著『不』,理性卻在不斷說服自己。但那些逝去的生命,那些未曾兌現的約定,以及《The Landscape》中那個在伊普爾斯戰場上,曾誓言要以中國畫的筆法描繪的『綠色荒蕪』,最終都化作了永遠的缺憾。那片平原依舊在那,卻再也等不到曾經的畫者。而《Another Hour》中那份對『哪怕只有一小時的無聊閒晃』的渴望,更是將戰爭對人性的剝奪,描繪得淋漓盡致。這是一種更深層的死亡,比肉體的消逝更為殘酷。」
「那片平原,如今想必已恢復了綠意盎然,但那份荒蕪,卻永遠烙印在倖存者的心底。」我輕聲說道,腦海中浮現家鄉的稻田,若被戰火焚燒,那份痛楚該是何等錐心。「在鄉下,我們深知土地的記憶。泥土會記住一切,無論是豐收的喜悅,還是戰亂的傷痕。它沉默不語,卻將所有故事深埋。就像這場雨,它洗滌著地表的一切,卻無法抹去泥土深處的記憶。」
茶室外,雨聲漸歇,遠處傳來幾聲蛙鳴,為這沉重的氛圍添上一絲自然的點綴,卻又顯得超現實,像是另一維度的生命在輕聲低語。
J. C. Squire: 他似乎從沉思中被拉回,眼神重新聚焦在茶碗上漂浮的茶葉。「是啊,生命總會找到出路。就像思想。阿弟先生,在您的創作裡,靈感是從何而來?我的《Processes of Thought》將我的思維比作一片深水,靈感就像是沉入水底的物件,有時被潮汐沖刷上岸,有時則需我費力打撈。而那些被時間與沉澱包裹的舊想法,最終會像珍珠般閃耀,變成『創造』。」
阿弟: 「Squire先生,您這比喻真是精妙!我的思維也常是如此,只是我的『深水』,或許更像是鄉間那條緩緩流淌的小溪。靈感嘛,它從來不是我刻意去尋找的,它更像是清晨露珠,不經意間便凝結在葉片上。有時候,一個詞、一句話,甚至是一陣風吹過稻田的聲音,都能在我的心頭激起漣漪。就像雨水滲入泥土,它沒有特定的方向,卻能滋養萬物。我的創作,多半是從這些日常的、樸實的角落裡生長出來的。那些被遺忘的童年往事,老人家嘴裡重複的俗諺,泥土的氣味,甚至是雨水打在瓦片上的節奏,它們在我的心裡沉澱、發酵,直到某個時刻,它們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成為文字。」
我指了指窗外的積水:「您說『思想如水』,而我則覺得,靈感更是那道滋養萬物的雨水。它無形無相,卻能讓枯萎的枝椏重新萌發新芽,讓沉睡的土地重新煥發生機。它或許不是刻意打磨出的珍珠,卻是大地母親的饋贈,帶著最原始的生命力。」
J. C. Squire: 他輕輕點頭,眼中帶著讚許。「您說得極是,那份『自然而然』,或許才是創作的最高境界。刻意的追求,有時反倒會束縛了靈感的翅膀。那麼,對於那份超越日常、恆久不變的存在,比如夜空中的月亮,您又有何感受呢?」他翻開詩集,指到《The Moon》的那一頁。
阿弟: 「月亮啊,它在鄉下可是個老朋友了。」我望向窗外,天色漸暗,遠方的山巒輪廓變得模糊,只有一盞盞農舍的燈火,像散落的螢火蟲般閃爍。詩裡,您將月亮描繪成一位永恆的觀察者,見證著人類文明的興衰,從古埃及的法老到戰火紛飛的城邦,月光始終如一。這份超然與冷靜,讓人既感到渺小,又感到一種莫名的安慰。」
J. C. Squire: 「的確,我試圖捕捉月亮作為一個永恆符號的意義。她見證了人類所有的『愛與絕望』、『興盛與衰敗』,卻始終保持著她的『溫柔與寧靜』。她不僅是詩人的繆斯,更是每一個孤獨心靈的慰藉。無論是戀人、隱士,或是病痛中的人,都在月光下尋求著各自的解脫、想像的流動,或是痛苦的止息。這份普世的共鳴,讓我覺得月亮的存在,超越了所有塵世的喧囂與變遷。」
阿弟: 「在我的家鄉,月亮則有著另一種質樸的親近感。它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更像是位慈祥的長者。農民們藉著月光耕作,晚歸的人踏著月影回家。月光灑在稻田上,將葉片鍍上一層銀色,那時候的夜,是最安靜也最溫柔的。我曾看過家裡的貓咪,在月光下安靜地舔著毛,蟲鳴鳥叫聲也因月光而變得更為清晰。那份寧靜,洗滌了白天所有的辛勞與煩躁。您詩中那句『Most wondrous Light, who bring'st this lovelier earth, This world of shadows cool with silver fires』(最奇妙的光,你帶來這更可愛的地球,這銀色火焰冷卻的陰影世界),真是將月光下的鄉土景色,描繪得如夢似幻,卻又如此真實。」
J. C. Squire: 「那份『銀色火焰』的清涼與神秘,正是我想傳達的。月亮的光,不是太陽那般炙熱的、直接的能量,而是內斂的、引人深思的光芒。她照亮了陰影,也啟發了人內心最深沉的思緒。而我們人類,無論文明如何發展,最終都會像『時間的逝去之氣』一樣被吹散,只留下荒蕪的岩石山脊。那時,月亮依舊會美麗地獨自存在,只是不再有心靈去為她感嘆。」
阿弟: 「這份結局的孤獨感,的確讓人有些許悵然。或許,這也是對人類終將歸於虛無的某種預示吧。然而,在歸於虛無之前,我們卻仍舊會像您詩中描寫的橄欖球賽一樣,在競技場上奮力拼搏,在人生中追求意義。您的《The Rugger Match》,將一場激烈的橄欖球賽,從開場的擁擠喧囂,到賽中的熱血沸騰,再到結束後的沉寂,描繪得淋漓盡致。這不就是我們人生的縮影嗎?儘管知道所有努力終將逝去,卻仍舊義無反顧地投入其中。」
J. C. Squire: 「沒錯,阿弟先生。在寫《The Rugger Match》時,我其實在思考一個更廣闊的問題:人類為何要投入這些『遊戲』?無論是橄欖球,還是戰爭、政治、藝術、建築、乃至耕耘。這些最終都會消逝,化為『泥土的痕跡』。但詩的結尾,我還是表達了一種肯定。我們被賦予了身體與能力,不是為了背對太陽,而是要用我們所擁有的一切,去體驗、去創造。橄欖球場上的『美』,與花朵、雄鷹、山脈、海洋和星辰的美,在我看來,並無二致。那是一種生命本質的展現,一種對『神所賜予之物』的讚頌。」
他輕輕放下詩集,看著窗外徹底沉下的夜色。「我最終選擇相信,那份短暫的『勝利』、『勇氣』、『技巧』,即使在『時間』或『火焰』的呼喚下終結,其本身也擁有一種永恆的價值。而當一切歸於寂靜,我仍會帶著那份『我們贏了』的滿足,在家中獨自品味,享受著黑夜的降臨,與星辰的閃耀。這是一種,對存在本身的肯定,對生命短暫卻燦爛光芒的歌頌。」
阿弟: 「先生,您的這份見解,確實令人豁然開朗。的確,那些在泥土上、在球場上,甚至在戰爭中付出的努力,即便最終的結果是消逝,但過程中所展現的生命力、情感的激盪,以及對美的追求,才是真正值得被銘記的。這就像我筆下的鄉土,它可能不被世人所見,但那些泥土裡的私語,那些平凡人的喜怒哀樂,卻是生命最真實的寫照。它們或許不會名留青史,卻在無形中,構成了這片大地最厚重的底蘊。」
茶室內的燈光,溫暖地灑在我們身上。窗外的雨已完全停歇,只剩下葉片上水珠滴落的輕響,以及遠處深沉的蛙鳴。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靜謐,彷彿所有的時間,都濃縮在了這一刻。Squire先生與我的對談,從文學談到生命,從永恆談到瞬間,就像月光下的漣漪,一圈圈地擴散,又最終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