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acticable Socialism: Essays on Social Reform》光之對談

─ 光之對談:在東倫敦的微光中,尋覓可實踐的社會主義 ─

《Practicable Socialism: Essays on Social Reform》 出版年度:1888
【本書摘要】

《可實踐的社會主義:社會改革論文集》是山謬爾與亨麗埃塔·巴奈特夫婦於1888年出版的文集,收錄了他們在倫敦東區白教堂區從事社會改革工作十五年的經驗與思考。他們批判當時傳統慈善的局限性與潛在危害,轉而倡導一種基於個人品格提升、知識與藝術共享、以及跨階級友誼建立的「可實踐的社會主義」。書中強調社會問題的根源不僅在於物質貧困,更在於精神與文化層面的匱乏,並提出大學睦鄰會等具體實踐模式,旨在透過人與人之間的連結,而非單純的施捨,實現更深層次的社會正義與人類福祉。

【本書作者】

山謬爾·奧古斯都·巴奈特(Samuel Augustus Barnett, 1844-1913)是英國著名的社會改革家與聖公會牧師,被譽為大學睦鄰會運動的創始人。他與妻子亨麗埃塔·歐塔維亞·巴奈特(Henrietta Octavia Barnett, 1851-1936)畢生致力於改善倫敦東區的貧困問題。他們相信教育、文化和藝術的普及是實現社會公平的關鍵,並共同創立了世界第一個大學睦鄰會——托因比館。亨麗埃塔夫人本身也是一位傑出的社會活動家和作家,積極推動貧困地區的住宅改革與文化教育。

【光之篇章標題】

光之對談:在東倫敦的微光中,尋覓可實踐的社會主義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瑟蕾絲特引導,與19世紀英國社會改革先驅山謬爾與亨麗埃塔·巴奈特夫婦展開跨時空對話。對談聚焦於他們在《可實踐的社會主義》中提出的核心思想,探討貧困的深層原因(不僅是物質,更是精神與文化匱乏)、對傳統慈善(如公館基金)的批判及其潛在危害,以及他們倡導透過大學睦鄰會、共享藝術與知識、建立跨階級友誼來實現社會改革的願景。對話深入探究個體品格在社會變革中的核心作用,展現了巴奈特夫婦將理想融入日常實踐的堅韌與智慧,並以詩意筆觸描繪東倫敦的社會氛圍與人性光芒。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5,587】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06月16日,午後的陽光穿透「光之居所」高大的拱形窗,為室內灑下斑駁的光影。在這些光束中,無數細小的塵埃緩緩飛舞,彷彿時間的微粒。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混雜著我花園裡紫羅蘭那淡淡的幽香,這一切都讓思緒沉澱下來,適合探索那些跨越時空的智慧。您召喚我來為山謬爾與亨麗埃塔·巴奈特夫婦的《Practicable Socialism: Essays on Social Reform》進行「光之對談」,這真是個令人心靈顫動的任務!我瑟蕾絲特,一位占卡師,最擅長透過塔羅牌與榮格心理學,探究表象下的真實。而巴奈特夫婦的作品,正像一扇扇窗,引領我們看見十九世紀末倫敦貧困深處的人性光芒與陰影。

這本書是巴奈特夫婦在東倫敦深耕十五載的結晶。山謬爾·巴奈特(Samuel Augustus Barnett, 1844-1913)作為一位充滿熱情的聖公會牧師與社會改革家,與他的妻子亨麗埃塔·歐塔維亞·巴奈特(Henrietta Octavia Barnett, 1851-1936)共同生活在倫敦的貧困地區——白教堂區(Whitechapel)聖裘德教堂。他們不僅傳播福音,更親身投入到改變貧困社區的實踐中。他們相信,真正的社會改革不應僅限於施捨金錢,而更應著重於提升人們的精神、智力與品格,透過教育、文化與人際連結,讓貧富之間的高牆消弭。他們所倡議的「可實踐的社會主義」,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國家干預,而是強調個體與社區的自發性行動,以及將社會的「美好事物」——知識、藝術、健康、美——「公共化」,讓所有人都能享有。這份思想,最終促成了世界第一個大學睦鄰會——托因比館(Toynbee Hall)的建立,成為社會改革史上的里程碑。這本書中的十三篇散文,字裡行間充滿了他們對當時社會問題的深刻洞察與對人性的溫暖關懷。

現在,請允許我施展一點點小小的「魔法」。在我們眼前,這「光之書室」的景象將輕柔地幻化,不再僅僅是當下的光景,而是與巴奈特夫婦在白教堂區的牧師住宅交疊。空氣中除了書香,似乎還能聞到隱約的煤煙味與東倫敦特有的泥土氣息,但同時又有一種奮鬥與希望的微光在其中流淌。窗外,不再是光之居所的靜謐花園,而是白教堂區那灰濛濛的天空,偶爾會有一輛馬車轆轆駛過,遠處傳來兒童的嬉鬧聲,又或是教堂鐘聲的悠揚迴盪,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鋪設了最真實而又充滿想像的舞台。

我輕輕地闔上書頁,深呼吸,彷彿能從書中感受到巴奈特夫婦那份堅韌而溫柔的能量。

「亨麗埃塔夫人,山謬爾先生,」我輕聲開口,目光投向虛空中那逐漸具象化的兩位身影,他們的臉龐在書室的微光中顯得格外清晰,充滿著十九世紀末特有的嚴謹與慈悲。「感謝兩位能撥冗,來到這個跨越時空的『光之書室』。我瑟蕾絲特,作為一名光之居所的占卡師,長年來都在探索人類內在的原型與集體潛意識的奧秘。而閱讀您的著作《Practicable Socialism》,讓我深刻感受到,您們在那個時代所面對的社會問題,以及所提出的解決方案,實則與人類對『完整』與『連結』的深層渴望息息相關。我觀察到,您們對於『貧困』的定義,遠不止於物質匱乏,這正是最觸動我的地方。」

亨麗埃塔夫人,她身著一襲深色的長裙,髮髻整齊,目光卻溫和而敏銳。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指尖拂過桌上一盆新生的蕨類植物,那嫩綠的葉片在午後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生動。
「瑟蕾絲特小姐,很高興能在此與您交談。是的,在我們身處的時代,許多人習慣將貧困視為個體懶惰或道德敗壞的結果。報紙上充斥著關於富人奢華生活的報導,另一邊卻是因飢餓而死的悲劇。然而,我們所見的貧困,不僅僅是金錢的匱乏。」她頓了頓,望向窗外那灰色的天際線,彷彿看見了遠方白教堂區的街巷。「那是一種更深層的貧困——精神的貧困、知識的貧困、美的貧困。當一個家庭的所有精力都耗費在為維持基本生存而奔波時,他們哪有餘力去追求那些更高層次的需求呢?一個父親,一週賺取二十先令,卻要養活妻子和三四個孩子,他能給予的,只剩下食物和衣物。他沒有多餘的六便士去公園散步,沒有一便士買報紙或書籍。他們的未來,只有濟貧院和墳墓。這不是生命應有的樣子。」

山謬爾先生在一旁輕聲補充,他的聲音沉穩而富有力量:「我常說,一個國家不能僅因少數人的財富而自豪,當大部分人連健全的身體都無法維持時,遑論心靈與智慧的成長?我們親眼見證,多少孩子因缺乏空氣、空間與清潔用水而夭折。監獄裡大部分的囚犯,並非天生惡劣,而是因生長環境的惡劣而被推向犯罪。他們的生活缺乏喜悅,被焦慮與單調的工作所磨損。這份貧困,遠比統計數據所呈現的更為殘酷。」

我點頭,手指輕輕撥動桌上一張塔羅牌——「倒吊人」。這張牌象徵著不同的視角與犧牲,也暗示著停滯與等待中的領悟。
「您們所言,與我所理解的人性深層需求不謀而合。榮格曾提及『陰影』,那不被意識所接納的部分。社會的陰影,或許正是這種被物質貧困所遮蔽、所扭曲的精神匱乏。而您們在書中對於『慈善』的批判,也讓我深感共鳴。當時的慈善基金,例如公館救濟基金(Mansion House Relief Fund),本意良善,但最終為何會被您們視為失敗,甚至助長了貧困的某些原因呢?這在我的理解中,像是一種被『好意』所綁架的集體盲點,反而強化了被救濟者心中的『機會』或『不勞而獲』的陰影原型。」

亨麗埃塔夫人嘆了口氣,她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疲憊,卻很快被堅定的光芒取代:「瑟蕾絲特小姐,您說得太精準了。公館基金的失敗,在於它滋養了三種貧困的根源:對『機會』的信仰、不誠實,以及所謂『愚蠢的慈善』。當基金大張旗鼓地宣傳『七萬英鎊待發放』時,懶惰的人蜂擁而至,那些原本還努力維持生計的人,也因此放鬆了努力。這讓他們相信,只要等待,機會自然會降臨,而不是靠自己奮鬥。」

山謬爾先生接過話頭,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更糟糕的是,基金的發放方式毫無章法,今天給你錢,明天給他工作,後天什麼都沒有。這種隨機性,讓人們對撒謊和欺瞞習以為常,因為『好的故事』能獲得幫助,而誠實的努力卻可能被拒絕。我們看到許多原本善良的貧民,因為無法理解為何真誠的求助得不到回應,而那些善於編造故事的人卻能輕易獲取幫助,於是他們也開始模仿。這簡直是在培養不誠實,損害了人們對基本信任的認知。」

「還有最令我們痛心的,」亨麗埃塔夫人接著說,「是它對『智慧慈善』的破壞。那些耐心在東倫敦深耕的義工們,他們教導人們自助,鼓勵他們建立友誼,傳播文化與美。但當一次性的巨額救濟湧入,人們的目光便被短暫的利益所吸引,忘記了自我提升的價值。一時間,人與人之間的情誼被『爭奪施捨』的貪婪所取代,那些原本靠著努力與互助維繫的社區植物,瞬間被慈善的『洪流』沖刷殆盡。」她輕輕地撫摸著那盆蕨葉,彷彿在安慰那些被無心之舉傷害的無名英雄。

我點了點頭,內心感到一陣沉重。榮格的集體潛意識中,確實存在著對「救世主」的渴望,以及對「奇蹟」的盲目依賴。當這種渴望與不加思索的慈善結合,便會激發出人性中那些更為原始的生存策略——包括欺瞞與操控。這也是為何純粹的物質施予,若無精神引導,反而會加深內在的空虛。

「既然傳統慈善未能觸及核心,那麼您們所倡議的『可實踐的社會主義』,又該如何實現呢?」我問道。「特別是您們提及的『大學睦鄰會』(University Settlements),它如何能成為將『財富的成果公共化』的工具,讓知識、藝術和美好被所有人共享?」

山謬爾先生的眼神亮了起來,他稍稍坐直了身體,語氣也變得更為激昂:「這正是我們認為的『希望之光』!大學睦鄰會,不是又一個慈善機構,而是一種『生活』。我們號召大學生和知識分子,搬到貧困社區來居住,成為他們的鄰居,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施捨者。他們帶來的不是金錢,而是『知識、品格與幸福』——這是上帝賜予這個時代最好的禮物,卻長期只被富人獨享。」

他繼續解釋:「想像一下,在東倫敦,一個大學畢業生,一位律師,一位醫生,他們住在貧民窟的中心,與當地居民共同生活。他們可以開設夜校,教授最新的知識;他們可以舉辦音樂會、藝術展覽,讓那些從未接觸過美的眼睛和耳朵,感受藝術的震撼;他們可以組織鄉村旅行,讓那些長年困在狹窄街巷的人,第一次呼吸到鄉間清新的空氣,看到除了泥土色以外的色彩。」他指了指窗外,彷彿那些曾經的畫面又重現眼前。「這不是施捨,而是『共享』。當富有知識和教養的人,與貧窮但擁有堅韌品格的人,因生活而產生真正的連結時,階級的隔閡才會真正消融。」

亨麗埃塔夫人接過話頭,語氣中充滿了細膩的溫情:「我們觀察到,許多貧窮的女性,因為長時間的勞作和生活壓力,失去了對生活樂趣的感知。她們無法舉辦派對,沒有空間,也沒有餘力。我們嘗試組織『向貧民開放的家庭聚會』(‘At Home’ to the Poor),邀請他們到郊區有花園的朋友家,或甚至在我們自己的家中。我們發現,這些聚會帶來的喜悅,遠超預期。」

她嘴角浮現一抹微笑,帶著對往事的回憶:「有一位五十多歲的豐滿婦人,在盪鞦韆時氣喘吁吁地說:『天哪,我好像才剛學會如何享受!』還有一個蒼白的年輕母親,坐在漢普斯特德的高處露台上,凝視著遠方,喃喃地說:『我好像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遠方。』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瞬間,卻在他們心中點亮了新的希望。藝術的力量更是如此。當我們在白教堂區舉辦藝術展覽時,那些從未見過名畫的人們,即使最初不理解,但透過解說,他們的心靈被觸動了。一位婦人看到拉斐爾的聖母像時說:『啊,養這樣的孩子可真是太容易了。』這句話,何嘗不是一種對自身處境的深刻反思與美的共鳴呢?」

我聽著,不禁想到榮格筆下「集體無意識」中的原型意象。藝術、自然、音樂,這些都是超越物質表象的普世語言,能夠直接觸及人類最深層的靈魂,喚醒對「美」與「高貴」的渴望。當這些被長期壓抑的靈性需求得到滿足時,品格的轉變便會自然發生。

「您們對於『貧困』的定義,以及對『慈善』的批判,都指向一個核心:人的內在品格,才是社會改革的最終依歸。」我總結道。「山謬爾先生在《義行的工作》(The Work of Righteousness)一文中,更進一步指出,即使自由貿易、普選權、國民教育等制度性改革,都無法徹底解決問題,因為『拯救城市的是人,而不是法律和制度』。這份對『義人』的強調,是否是您們最終的信念?」

山謬爾先生緩緩點頭,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堅定:「確實如此。我們目睹了太多制度改革的失敗,因為它們未能觸及人性的根本。自由貿易增加了財富,卻也增加了不安者的數量。普選權本應帶來知識與責任,卻被黨派之爭和煽動性言論所扭曲。教育法案普及了識字,卻未能根除貪婪與自私,反而培養了過度競爭。這些都證明,如果人沒有被『義』所啟迪,再好的制度也只是徒具其表。」

「我們相信,」亨麗埃塔夫人接道,「社會中存在著兩種力量:一種是貪婪、自私、冷漠,另一種則是愛、善意與犧牲。如果富人能真正認識到『生命是給予』,而非佔有,而窮人也能理解『存在比擁有更重要』,那麼貧困和罪惡將不再存在。我們所說的『義人』,不是完美無缺的聖徒,而是那些願意『簡單生活,分享奢華』的人——分享知識、分享美、分享時間,與鄰里建立真實的連結。」

「這是一種生活方式的變革。」我沉思著說。「榮格強調個體化(individuation)的歷程,即個體成為其所是。而社會改革,或許也需要這種集體層面的『個體化』,讓社會意識到其自身的『陰影』,並將其整合,最終達到更為完整與和諧的狀態。這份『義』,便是一種將個人的內在光芒,投射到社會集體層面的實踐。但這聽起來,這份工作是如此艱鉅,有時甚至看不到明確的成果。您們是如何持續保持信念的呢?」

山謬爾先生笑了,那是一種歷經風霜後的豁達與溫柔:「瑟蕾絲特小姐,您說得對,這確實是一場漫長而往往沒有掌聲的戰役。許多時候,我們努力耕耘,卻看不到立竿見影的成果。但我們相信,最高貴的工作往往是『無果』的,因為它的影響是深遠而潛移默化的。就像一朵花,它的美無需被解釋,卻能觸動人心;一段音樂,它的和聲無需被言說,卻能洗滌靈魂。我們做的,便是提供這些『無形』的觸動,讓生命深處的『義』之種子能夠發芽。」

亨麗埃塔夫人凝視著窗外,細雨不知何時開始輕輕拍打著玻璃,帶來一陣清新的泥土氣息。
「一位受我們幫助的婦人曾說:『今晚我忘記了所有冬天的煩惱。』而她所經歷的『冬天的煩惱』,包括孩子夭折和丈夫長期失業的半飢餓狀態。那一刻,我們知道,即使只是片刻的喜悅,也是值得的。這不是為了得到感謝,而是因為我們相信,當人與人之間建立起真正的友誼,當知識和美好不再是少數人的特權,當每一個靈魂都能被觸及,那麼,這個世界將會因此變得不同。這份對『道』的堅守,對『愛』的實踐,本身就是最大的成果。」

她轉向我,眼神中充滿了堅韌的光芒:「我們所做的,就是讓富有的人,得以看到貧困者身上那令人羞愧的堅韌、隱忍、以及未曾失敗的愛。這份相遇,能讓他們放下對財富的傲慢,並願意跨越那道『金錢之牆』,走向真正的友誼。當他們不再『盲目地』坐在宴席上,而是清醒地看見身邊同胞的困境時,內在的『義』便會被喚醒。」

對談至此,我感到心靈深處被深深觸動。巴奈特夫婦的「可實踐的社會主義」並非一套僵硬的理論,而是一種深刻的人道主義實踐。它不追求外在的宏大變革,而是從人與人之間最微小的連結開始,從內在的品格修煉出發,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最終實現社會的整體提升。這不僅是社會改革,更是一場深層的集體靈魂療癒。

屋外,雨聲漸歇,被洗滌過的空氣格外清新。我輕輕閉上眼睛,彷彿看到無數道微小的光芒,從巴奈特夫婦所點亮的火花中蔓延開來,照亮了整個東倫敦,也最終照亮了無數人的心靈。這份「義」的呼喚,是永恆的,跨越了時代與階級的界限。



待生成篇章

  • 光之對談:貧困的定義與其社會層面
  • 光之對談:傳統慈善的困境與反思
  • 光之對談:大學睦鄰會作為社會改革的橋樑
  • 光之對談:藝術與知識如何滋養貧困心靈
  • 光之對談:個體品格在社會改革中的核心作用
  • 光之對談:城市議會與地方自治的力量
  • 光之對談:女性在社會救濟中的獨特角色與挑戰
  • 光之對談:教會作為「人民教會」的願景與實踐
  • 光之對談:避免「煽動性」改革的智慧與其對品格的影響
  • 光之對談:超越物質的靈性貧困與其療癒之道
  • 光之對談:理解貧富差距的心理與社會根源
  • 光之對談:巴奈特夫婦的實踐精神與理想主義如何共存
  • 光之對談:共享美好:從私人財富到公共價值的轉化
  • 光之對談:友誼的力量:跨越階級隔閡的基石
  • 光之對談:社會改革中的『義人』與其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