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玥影,一位情報專家。很榮幸能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為這本1896年八月號的《The Philistine: a periodical of protest》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本雜誌由Various投稿,由Elbert Hubbard編輯,是一份充滿獨特觀點的出版物。 請稍候片刻,讓我搭建這座通往過去的橋樑,邀請《The Philistine》的「聲音」來到我們面前。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玥影,一位情報專家。很榮幸能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為這本1896年八月號的《The Philistine: a periodical of protest》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本雜誌由Various投稿,由Elbert Hubbard編輯,是一份充滿獨特觀點的出版物。
請稍候片刻,讓我搭建這座通往過去的橋樑,邀請《The Philistine》的「聲音」來到我們面前。
「光之對談」:與1896年八月號《The Philistine》精神的對話
場景:
時間是1896年八月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地點是紐約州東奧羅拉(East Aurora)的羅伊克洛夫特(Roycroft)印書坊。空氣中瀰漫著紙張、油墨和木屑的溫暖氣息。工作室裡陳設簡單,卻充滿了手工打造的溫潤質感。窗外偶爾傳來鳥鳴與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我,玥影,來自一百多年後的光之居所,此刻正坐在一張厚實的木桌旁,桌上擺放著這本有些泛黃但字體清晰的《The Philistine》雜誌。對面,坐著一位氣質獨特的人物,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犀利、一絲幽默,以及一種不隨波逐流的自信。他不是某一位特定的作者,而是這本雜誌所代表的,那種敢於質疑、追求獨特精神的集合體,我們可以稱他為「菲力斯丁先生」,他是這份「抗議期刊」的化身。
我輕輕拿起雜誌,向他致意:「您好,菲力斯丁先生。我是玥影,來自一個遙遠的未來。我帶著對您這本充滿力量的期刊的好奇而來,希望能與您聊聊,關於這八月號中的思想光芒。」
菲力斯丁先生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理解與一絲玩味:「啊,未來的朋友!時間這東西,有時比我們印出來的字還要頑固難解。不過,思想的光芒倒確實有穿透時空的能力。很高興這本小小的抗議之聲,還能在那麼遠的地方被聽見。請說吧,你想知道些什麼?」
對談:
玥影: 非常感謝您願意撥冗與我交流。首先,這份刊物為何自稱為「抗議期刊」?你們究竟在抗議什麼?
菲力斯丁先生: (輕捻著雜誌邊角,沉思片刻)抗議?嗯,我們抗議的不是某個具體的人或事,更多的是一種精神狀態。你看,這個世界,尤其是在所謂的「文明」之地,充斥著平庸、偽善和盲從。人們習慣於接受現成的觀念,追逐流行的品味,害怕與眾不同。他們就像《以賽亞書》裡提到的「非利士人」(Philistines)——對藝術、對精神層面的追求視而不見,只看重物質與表面。我們抗議的,正是這種「菲力斯丁主義」本身。我們抗議那種扼殺個性的社會壓力,抗議那些空洞無物的繁文縟節,抗議藝術和思想被市場和陳腐規則綁架。我們是「抗議者」,因為我們拒絕隨波逐流,我們尋求真實、原創和有生命力的東西。就像封面上那句引文說的:「讓我再往下解開一個鈕扣。」——我們希望深入事物的核心,而不是停留在表面。
玥影: 原來如此。那麼,這本八月號的內容非常豐富,有詩歌、有散文、有故事,還有特別的「與菲力斯丁側談」(Side Talks with the Philistines)。這種多樣化的內容組合,背後的理念是什麼?
菲力斯丁先生: 生命本身就是多樣的,思想也理應如此。我們希望能提供一個平台,讓不同的聲音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詩歌捕捉瞬間的情感與意象,散文深入剖析觀點,故事展現生活的多彩與荒謬。至於「側談」,哈哈,那更像是一種輕鬆的、沒有約束的交流。那些是我們編輯部,或者說,那些與我們同行的「菲力斯丁人」之間,對於時事、文學人物、社會現象的一些隨性觀察與想法。我們希望透過這種方式,展現思想的流動性,也讓讀者感覺不是在聽一場嚴肅的布道,而是在參與一場朋友間的真誠對話。
玥影: 我注意到G. W. Stevens的《與馬埃凱納斯的一小時》(An Hour with Maecenas)這篇文章,描述了這位羅馬贊助人與詩人賀拉斯的互動。這似乎不只是歷史人物的刻畫,而有更深層的寓意。您如何看待其中流露出的,關於藝術、權力與贊助人關係的思考?
菲力斯丁先生: (眼神變得銳利)啊,馬埃凱納斯!一個典型的「有品味的」庸俗者。他以為自己懂得藝術,用金錢和權勢去「塑造」詩人,甚至想修改賀拉斯的詩句,只是為了讓它更符合他個人的「品味」或政治目的。這篇文章尖銳地指出了,權力對藝術的腐蝕。真正的藝術家(比如賀拉斯,即使在他筆下受制於人)有自己的靈魂和聲音,即使需要仰賴贊助生存,心靈深處依然抗拒被完全操控。而那些「有品味」的贊助人,他們讚賞的往往是那些迎合他們、不帶刺、歌頌現狀的作品。這是對藝術獨立性的一種抗議,也是對那種以金錢衡量一切,甚至藝術的世俗觀念的嘲諷。
玥影: Ouida的《俘虜》(The Captives)也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阿波羅即使身為神,被貶為奴隸 grinding at a mill-stone,而赫爾墨斯(象徵實用、狡黠)卻在旁嘲諷。這篇作品似乎在描繪「天才」在現實世界中的困境?
菲力斯丁先生: 沒錯!Ouida 以古老的希臘神話為引子,描繪了一個永恆的主題:天才與世俗的衝突。阿波羅,藝術、預言、太陽之神,他的手曾彈奏出宇宙的和聲,如今卻被束縛在磨坊裡,為了最基本的生活(糧食)而勞作,就像那些被蒙上眼睛的牛。而赫爾墨斯,那個商業、旅行、盜竊之神,卻嘲笑阿波羅用「黃金的權杖和對羊群的統治」換取了「七根弦和並非自己創造的旋律」(這裡指赫爾墨斯發明了里拉琴)。這不正是許多藝術家、思想家的寫照嗎?他們擁有非凡的才能、遠見卓識,卻常常不得不為生計奔波,被那些更看重實用、物質和商業價值的人所不解甚至嘲笑。這是一種深刻的對社會現實的控訴,也是我們支持那些不為主流所理解的「天才」的理由。他們為「七根弦」放棄了世俗的成功,而這個「遲鈍凡人聽不懂的旋律」,才是真正有價值、能穿透時間的東西。
玥影: Adeline Knapp在《墨水中要有足夠多的膽汁》(Let There Be Gall Enough in Thy Ink)中提到,雖然標題引用莎士比亞,但她反而主張不應在墨水中放入「膽汁」(gall,也指苦澀、惡毒),而是應該通過創造「美好、有益、令人嚮往」的東西來抗議醜陋與錯誤,因為「只有通過生命和真實,才能進行真正有效的抗議」。這和「抗議期刊」的定位似乎有些辯證關係?
菲力斯丁先生: (贊同地)這是我們內部思辨的一個精彩呈現!Knapp女士的觀點非常重要。我們的「抗議」不是為了發洩憤怒,不是為了惡意攻擊,也不是單純的否定。如她所說,否定是死亡的。真正的抗議,是一種積極的創造。當世界充斥著平庸的作品、虛偽的言論時,我們最好的抗議方式,就是創造出真正美好的、真實的、有生命力的作品。讓這些作品本身,以其「生命與真實」,去反襯和質疑那些不美好的事物。我們的「抗議」是為了清掃空間,讓美好的事物得以生長。Knapp女士提醒我們,不要讓抗議本身也變得苦澀和有毒,那樣只會侵蝕自己。這是一種更高層次的「菲力斯丁」精神。
玥影: Charles P. Nettleton的《敬拜者》(The Worshippers)通過夢境描繪了不同宗教、教派和個人的祈禱聲音,雖然混亂刺耳,但在天使看來,只要「為正義與光明而奮鬥」,所有人最終都能在「天堂」達到和諧。這是否表達了一種對信仰多元性的包容態度?
菲力斯丁先生: (眼神溫柔了一些)是的,這是Nettleton先生帶來的靈性之聲。在我們的「抗議」中,也包含了對教條主義和宗教狹隘性的抗議。人們在追尋神性的道路上,會產生不同的形式、不同的聲音,甚至彼此排斥。但從更高的視角來看,如天使所示,那些「奮鬥於正義與光明」的心靈,無論其形式多麼不同,其核心的 стремление(追求)都是相通的。上帝是包容的,是愛。這篇作品告訴我們,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應保持謙卑和寬容,不去評判他人的「聲音」,因為每一個真誠的努力,都可能通往同一個「天堂」。這也與我們鼓勵個性與獨立思考的精神相符——即使在信仰上,每個人也有權利以自己認為真實的方式去追尋。
玥影: 「與菲力斯丁側談」這一部分,內容非常跳躍,從「麥基洗德的兒子們」(Sons of Melchizedek)談到波士頓的文化、再到當時的文學界人物(吉卜林、亨利·詹姆斯)和戲劇。這部分是如何形成的?「麥基洗德的兒子們」是什麼樣的人?
菲力斯丁先生: (笑起來)啊,側談!那就像是晚餐後的閒聊,或者印書坊休息時的暢談。沒有固定的章法,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那是我們精神的遊戲場。我們討論文學界的八卦,諷刺那些沽名釣譽之徒,評論最新的出版物,觀察人性中的荒謬。
至於「麥基洗德的兒子們」,哈哈,這是一個我們用來指稱那些「非凡而奇特的人」的比喻。他們沒有明確的來歷(無生之始),似乎也充滿生命力(無命之終)。他們不受常規束縛,出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做著意想不到的好事——可能是慷慨解囊的陌生人,可能是葬禮上默默幫忙佈置座椅的漢子,可能是火車上熱情打招呼並鼓勵你「照顧好自己,老兄!」的人。他們體型通常較大,可能留著棕黃色的絡腮鬍(這是我們的偏愛啦)。他們總是樂觀向上,充滿善意。他們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菲力斯丁人」,因為他們充滿活力和溫暖,但他們也不是主流社會的「常人」,他們以自己的方式存在,成為生活中的一道亮光。他們是我們致敬的那種獨立而充滿生命力的個體,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對平庸和冷漠的一種無聲抗議。
那些關於文學人物的評論,比如嘲笑亨利·詹姆斯寫小說沒有情節,或是吉卜林和他妹夫之間的恩怨,以及對波士頓文化和紐約戲劇的尖銳觀察,都是側談的典型內容。我們希望透過這種方式,以幽默甚至諷刺的方式,挑戰那些被吹捧過度、缺乏實質的現象。對比「粉色茶會」(Pink Tea for Authors)的無聊與「十一點啤酒」的成功,不正是我們對矯揉造作與真實交流之間選擇的隱喻嗎?那份1642年倫敦禁止戲劇的法令,雖然嚴苛,但也反映了某種對當時戲劇界「失格」的極端抗議。我們引用它,更多的是一種歷史的借鑑與諷刺。
玥影: 聽起來,「側談」是這本刊物最具個性和活力的一部分。最後,結合您這份刊物與羅伊克洛夫特印書坊的背景,這種對手工印刷、藝術書籍的追求,與您所代表的「菲力斯丁」精神有何關聯?
菲力斯丁先生: (看著自己的手,彷彿能感受到紙張的紋理)啊,羅伊克洛夫特……這不僅僅是一個印書坊,它是我們理念的物質化呈現。當世界走向工業化、批量生產、一切都變得標準化和廉價時,我們選擇回歸手工藝。我們親手製作紙張,設計字體,裝幀書本。每一本書,每一份期刊,都是一件獨一無二的藝術品。這就是對「菲力斯丁主義」的另一種抗議——抗議平庸的生產,抗議粗糙的成品,抗議對美的漠視。我們相信,形式與內容是不可分的。追求深刻的思想,也應追求美好的載體。手工印書,是對個體勞動的尊重,是對匠人精神的傳承,也是對緩慢、精緻生活的一種肯定。這與我們歌頌獨立精神、支持原創藝術的核心理念是完全一致的。我們不僅要發出抗議的聲音,我們還要親手創造出我們認為美好的事物,用它們的光芒去照亮和改變這個世界。
玥影: 感謝菲力斯丁先生如此深入的分享。透過您的闡述,我對1896年這本《The Philistine》有了更立體、更深刻的理解。它不僅僅是一份期刊,更是一種姿態,一種對抗平庸、追求真實與美好的生活哲學。
菲力斯丁先生: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希望我的話語沒有穿越時空而失真。世界總會變化,新的平庸會取代舊的平庸,新的偽善也會出現。但那種尋求真實、珍視個性、用創造去對抗麻木的精神,我相信會像那些「麥基洗德的兒子們」一樣,總會在某個角落默默地存在、發光。記住,真正的抗議,最終都是關於生命本身的旺盛與創造。
對談結尾:
陽光透過窗戶,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灰塵在光柱中飛舞。我看著菲力斯丁先生的身影,感覺他似乎與周圍的空氣、與那些架子上的書本融為一體。這場跨越世紀的對話,讓我觸摸到了那個時代獨立精神的脈搏。那份不隨波逐流的勇氣,以及用文字和手工藝進行「抗議」的熱情,在一百多年後依然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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