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歷史學家珂莉奧與英國劇作家約翰·德林克沃特展開，探討他於1925年創作的戲劇《羅伯特·彭斯》。對話聚焦於德林克沃特選擇彭斯作為題材的動機、如何巧妙地將彭斯原創詩歌融入劇本、對彭斯複雜人性的塑造，以及劇中不同社會場景對比所揭示的時代面貌。透過探討劇中支持與對抗彭斯的人物，揭示當時蘇格蘭社會的權力結構與壓迫力量。對話也深入分析劇末彭斯歌曲被傳唱的意義，視其為詩人精神的永恆「羽化」，探討藝術的普世價值。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經濟學與歷史學家，我很樂意依據「光之對談」約定，與約翰·德林克沃特 (John Drinkwater) 先生就他的戲劇《羅伯特·彭斯》展開一段跨越時空的對話。這齣戲透過蘇格蘭詩人彭斯的人生片段，巧妙地織入了歷史的經緯與人性的光影，正是我所熱衷探索的領域。
約翰·德林克沃特 (John Drinkwater, 1882-1937) 是一位英國詩人、劇作家和評論家，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因其歷史劇，特別是關於亞伯拉罕·林肯的劇作而聲名鵲起。他的寫作風格常帶有古典主義的結構與抒情的筆觸，並對歷史人物的內心世界與時代背景有著深刻的關注。他於 1925 年出版的戲劇《羅伯特·彭斯》便是他對英國文學史上這位獨特人物的致敬與詮釋。
羅伯特·彭斯 (Robert Burns, 1759-1796) 是蘇格蘭的民族詩人，被廣泛認為是蘇格蘭最偉大的詩人，也是世界文壇的重要人物。他以其充滿真情實感、使用蘇格蘭方言的詩歌與歌曲而聞名，作品內容涵蓋了農村生活、愛情、友誼、社會評論、政治諷刺以及對人性弱點的溫柔嘲諷。彭斯的人生軌跡充滿了矛盾與掙扎：他出身農家，一生大多在貧困中度過；他情感豐富，有多段複雜的戀情；他思想自由，反對虛偽的宗教與僵化的階級，卻也必須在現實中妥協，最終擔任了收入微薄的稅務官（excise officer）。德林克沃特的戲劇正是截取了彭斯生命中的幾個關鍵橫斷面，將詩人本人及其作品、他所面對的社會環境與形形色色的人物，濃縮於舞台之上，試圖呈現這位複雜而迷人詩人的精神肖像。
[場景建構]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排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年代跨越數百年。我，珂莉奧，身著白色紗裙，指尖輕拂過一排裝訂樸素的舊書。眼前這本約翰·德林克沃特於 1925 年出版的《羅伯特·彭斯：一齣戲》散發出獨特的氣息，彷彿能聽到遙遠蘇格蘭的風笛聲，以及劇中人物的低語與歌唱。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書頁，文字在光線下跳躍。心中默唸著作者的名字，約翰·德林克沃特先生，我想了解您如何將蘇格蘭的靈魂詩人彭斯搬上舞台，那些詩句與歌聲如何成為劇本的血肉，以及您筆下的彭斯，是怎樣一個穿梭於田間、酒館與上流沙龍之間的靈魂。
一陣微風似乎拂過書頁，帶來了異域的氣息，不同於書室的沉靜。在那斑駁的光柱中，一個身影漸漸凝實。他穿著二十世紀初的樸素西裝，頭髮向後梳理，臉上帶著一種溫和而沉思的表情，正是我在文獻資料中見過的約翰·德林克沃特先生。
珂莉奧： 約翰·德林克沃特先生，歡迎來到光之居所的書室。感謝您應我的呼喚而來，與我談談您的作品《羅伯特·彭斯：一齣戲》。
德林克沃特： （環顧四周，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這裡是…一個奇特的所在。不過，能見到一位讀者，並且顯然是熱愛書籍的讀者，總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特別是妳的衣裳，上面的古老文字…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妳是…？
珂莉奧： 我是珂莉奧，這裡的一名經濟學與歷史學家。我透過研究歷史與文本，尋求更深的洞見。您的這部戲，我讀過，它以極為生動的方式呈現了羅伯特·彭斯這位偉大詩人的生命片段。我對您如何構思與創作它深感興趣。
德林克沃特： 珂莉奧小姐。能與一位歷史學家探討這部作品，是我的榮幸。彭斯，他本身就是歷史的一部分，更是人性的一部分。這齣戲是我對他的一種理解與致敬。
珂莉奧： 那麼，德林克沃特先生，請允許我冒昧地問，是什麼讓您，一位英國的劇作家，選擇了蘇格蘭的民族詩人羅伯特·彭斯作為您的創作對象？在您那個時代，彭斯對您而言，其意義何在？
德林克沃特： （輕輕坐下，手指交叉）彭斯，他不僅僅是蘇格蘭的詩人，他是世界的詩人。他的偉大之處，在於他的真實，他的根植於大地，他的對人類情感的深刻洞察，以及他對虛偽與不公的無畏嘲諷。在我看來，他代表了一種未經雕琢、源自生命的原始力量。在一個日益工業化、標準化的世界裡，彭斯的聲音顯得尤為珍貴。他是一個農民，一個普通人，卻寫出了能感動所有人的詩句。這是一種奇蹟，也是對所有矯揉造作的挑戰。我被他那種赤裸裸的生命力所吸引，他活得如此用力，愛得如此熾熱，掙扎得如此真實。我想將這份真實搬上舞台。
珂莉奧： 您在劇中大量使用了彭斯的原創詩歌和歌曲，將它們融入對話和場景之中。這在劇本創作中是一種非常獨特的手法。您是如何決定哪些詩句適合哪些場景？您如何讓這些詩歌不僅是裝飾，更能推動情節或揭示人物內心？（運用「光之語流」維度）
德林克沃特： 這是這部戲的核心挑戰，也是其獨特之處。彭斯的詩歌本身就是他生命的寫照，是他最直接的情感表達和思想結晶。我並非僅僅將詩歌插入劇本，而是試圖讓戲劇的場景圍繞著那些最能體現他當時心境或遭遇的詩歌而展開。例如，在第一幕中，他與奈兒（Nell）的互動，伴隨著“O, once I lov’d a bonnie lass”這首詩，完美地捕捉了他年輕時那種充滿田園詩意與情慾萌動的愛情。而當他面對荷利·威利（Holy Willie）的指責時，引用自己諷刺偽善的詩句，則是一種直接的抗爭和自我辯護。
我的方法是深入彭斯的詩作，理解每一首詩歌誕生的背景和情感。然後，我在他的生平中尋找與這些詩歌最「共鳴」的時刻。在劇中，當彭斯唱歌時，那些歌並非突兀的表演，而是他情感達到飽和時的自然流露，是他無法用日常語言表達的深刻感受，或是他對周遭世界的直接回應。這些詩歌是角色的聲音，是情節的推動力，它們揭示了彭斯的思想、他的掙扎、他的歡樂與悲傷。它們是戲劇的靈魂。
珂莉奧： 劇中的彭斯是一個充滿矛盾的人物。他既有詩人的浪漫與才華，也有農民的粗獷與坦率；他熱愛自由與平等，卻又被現實的困境和自身的弱點所束縛。您如何看待彭斯的這些「弱點」，例如他的風流，他的飲酒，他的經濟困難？您在塑造這個角色時，是帶著批判還是更多的同情？（運用「光之心跡」維度）
德林克沃特： 我當然是帶著同情去描寫他，但這份同情不是盲目的美化。我試圖去理解，而不是去評判。彭斯所處的時代和他的社會地位，給予他巨大的壓力。他是一個有著貴族靈魂的農民，他的敏感與才華，讓他在那個階級森嚴、宗教保守的社會中格格不入。他的所謂「弱點」，常常是他對抗周遭虛偽和壓力的宣洩方式。他的風流，或許是對生命活力的追逐，對女性美的由衷讚美，雖然這給他帶來了許多麻煩。他的飲酒，可能是他逃避現實困境、尋求片刻自由與歡樂的方式。
我認為，正是這些看似「弱點」的部分，讓彭斯這個人物更加真實、更加立體。如果他是一個完美的聖人，他的詩歌或許就不會如此動人，他與世界的衝突也不會如此戲劇化。我希望觀眾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在泥土與星空之間掙扎、在愛與痛苦中歌唱的詩人。他的「不完美」，恰恰是他深刻人性的體現。
珂莉奧： 劇中呈現了幾個截然不同的社會場景：毛赫林（Mauchline）的鄉村田野與酒館，愛丁堡的貴族沙龍，以及埃利斯蘭（Ellisland）的農場。這些場景的轉換，似乎也暗示著彭斯在不同社會階層中的位置和遭遇。您如何透過這些場景對比，來展現當時蘇格蘭的社會面貌，以及彭斯在其中的掙扎？（運用「光之社影」與「光之權衡」維度）
德林克沃特： 這些場景的切換是刻意為之的。毛赫林的場景展現了他作為農民詩人的根基，他的情愛，他與鄉村牧師和地主的衝突，那是他最真實、最樸素的生活場景。酒館（如 Mauchline 的酒館或後來的 Barley Sheaf）則是另一種「自由」的場域，在那裡，階級的界限模糊了，人們可以暫時逃離現實的壓迫，通過歌唱和飲酒來表達情感、諷刺權貴。
愛丁堡的場景則是他聲名鵲起後進入的另一個世界——上流社會的沙龍。這裡充滿了知識分子、貴族、太太小姐。他們欣賞他的才華，將他視為新奇的「自然天才」，甚至是一種時尚。但這種欣賞往往帶著居高臨下的審視和隱藏的規則。在這裡，彭斯感受到了讚美，但也感受到了束縛和異化。他與羅伯遜先生關於格雷《墓園挽歌》的爭論，以及其他人對他的品頭論足，都顯示出這個世界雖然光鮮，卻缺乏對他個人和其樸素來源的真正理解與接納。
埃利斯蘭的農場生活，是他試圖回歸土地、安頓下來的嘗試。但正如劇中所描繪的，即使在這裡，他也無法擺脫內心的躁動和外在的經濟壓力。農場的衰敗，他與僕人威利·坎貝爾的對話，都反映出他作為詩人的靈魂與作為農場主的現實責任之間的矛盾。
最後在丹佛里斯（Dumfries），作為稅務官，他似乎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但劇末的描寫更顯其生命的疲憊與無奈，即使在病榻上，他聽著自己的歌被送別的移民和出征的士兵唱響，那是一種個人命運與民族精神的交織。
這些場景的對比，旨在呈現彭斯如何穿梭於這些不同的社會「維度」之間，他的精神如何在其中碰撞、受傷，又如何在歌聲中找到慰藉與力量。他屬於所有這些地方，卻又完全不屬於任何一個地方，除了他自己的詩歌世界。
珂莉奧： 劇中對抗彭斯的幾個人物，如荷利·威利、詹姆斯·阿穆爾（他的岳父）以及那位地產代理人（Factor），他們的形象似乎被描繪得頗為負面，是彭斯自由精神和樸素生活方式的對立面。您認為他們代表了當時蘇格蘭社會中哪些具體的壓迫力量？（運用「光之權衡」與「光之經緯」維度）
德林克沃特： 他們是那個時代保守勢力與社會不公的象徵。荷利·威利代表了教條主義和偽善的宗教權力。他用嚴苛的清規戒律來評判他人，卻掩飾自己的虛偽，他對彭斯情愛生活的指責，實質上是對自由人性的壓制。詹姆斯·阿穆爾則代表了新興中產階級的勢利和階級觀念。他不願女兒嫁給「放蕩」的農民詩人，即使彭斯是孩子的父親，即使他有才華，因為彭斯「沒有足夠的身份」與阿穆爾家匹配。這揭示了當時社會中，財富和地位如何凌駕於人情與道德之上。那位地產代理人，則是經濟壓迫的具象化，他無情地追逐租金，將像塔姆·勞裡（Tam Laurie）這樣的貧苦農民逼上絕路。
他們共同構成了一個網絡，一個由僵化的道德評判、自私的階級觀念和冷酷的經濟利益編織而成的囚籠，試圖將彭斯這樣充滿生命力、挑戰既有秩序的人關起來或驅逐出去。彭斯對他們的諷刺和反抗，正是他對自由和真實的追求。
珂莉奧： 另一方面，劇中也有支持彭斯的人物，例如蓋文·漢密爾頓（Gavin Hamilton），斯泰爾的斯圖爾特夫人（Mrs. Stewart of Stair），盲眼詩人布萊克洛克博士（Dr. Blacklock），以及在愛丁堡沙龍中年輕的沃爾特·斯科特（Walter Scott）。甚至在酒館場景中，那些「快樂的乞丐們」似乎也與他有著某種精神上的連結。這些人對彭斯而言，各自代表了什麼樣的意義？他們的光芒如何映襯出彭斯的生命軌跡？
德林克沃特： 這些人物代表了人性中美好和理解的一面，他們是彭斯生命中的光。蓋文·漢密爾頓是一位正直的鄉紳，他不僅在彭斯面臨法律困境時伸出援手，更是他的朋友和支持者，代表了知識分子和開明士紳階層中對彭斯才華的真正認可。斯圖爾特夫人，這位美麗而有教養的女性，代表了對藝術的真誠欣賞和對詩人個人的溫柔。她與彭斯之間的互動，展現了超越社會階級的精神交流。布萊克洛克博士，一位受人尊敬的盲眼詩人，他對彭斯的推崇，來自於對詩歌本質的深刻理解，這份認可對當時尋求文學界立足的彭斯至關重要。年輕的沃爾特·斯科特，後來的偉大作家，他在劇中對彭斯表達的敬仰，預示了彭斯作品跨越時代的影響力，象徵著文學傳統的傳承。
而那些乞丐們，他們雖然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卻有著一種不同於上流社會的自由和坦率。他們唱著粗俗卻真實的歌，不被法律保護，卻擁有某種精神上的解放。彭斯在他們身上看到了生命的另一種形態，一種雖然邊緣卻未被體制馴化的真實。他們是彭斯的「兄弟」，在他們面前，彭斯可以放下所有的偽裝和壓力，與他們一同嘲諷那個「被法律保護」的世界。
這些人物的存在，使得彭斯的形象更加豐富，也讓觀眾看到，在那個充滿壓迫和虛偽的時代，仍有真誠、理解和對美的追尋存在。他們的光芒，證明了彭斯並非孤立無援，他的才華和人性魅力，確實打動了一些真正懂得欣賞的心靈。
珂莉奧： 劇中的結局，彭斯在病榻上，聽著自己的歌被送別的移民和出征的士兵傳唱。這一段安排得非常動人。這是否是您為彭斯安排的一種「羽化」或「昇華」？他的個人生活或許充滿了困境，但他的歌聲卻超越了他自己，走向了更廣闊的世界。這是否您希望傳達的，關於彭斯，乃至關於詩歌和藝術的最終價值？
德林克沃特： 是的，妳說得非常對。我認為這是戲劇的高潮，也是彭斯精神的最終歸宿。彭斯的個人生活確實跌宕起伏，充滿了掙扎和妥協，他自己也深知自己的「局限性」，如他對吉恩所說。他未能實現許多人對他的期望，甚至未能好好經營自己的農場或生活。
但是，他創作的歌曲和詩歌，卻具有永恆的生命力。在劇終時，當他聽到移民唱著《友誼萬歲》（Auld Lang Syne）前往新世界，士兵唱著《蘇格蘭人，為華萊士灑熱血》（Scots Wha Hae）走向戰場，這些歌聲，正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遺產，是他精神的「羽化」。它們超越了他個人的困境、他的失敗，成為蘇格蘭人民情感的載體，甚至走向了全世界。這證明了藝術，真正的藝術，可以從最樸素的生命中誕生，並擁有超越創作者個人命運的力量。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悲劇結局。雖然彭斯即將離世，但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以如此廣闊的方式迴盪，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勝利，一種永恆的安慰。他個人的生命結束了，但他的歌聲，他的靈魂，通過這些作品，得以永存並啟發後世。這正是詩歌和藝術的奇蹟所在。它從個體經驗中汲取養分，最終回饋給集體，成為民族記憶和情感的「凝萃」。
珂莉奧： 德林克沃特先生，您的這齣戲以如此戲劇性的方式呈現了彭斯的一生，並巧妙地融入了他的詩歌，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來理解這位詩人。您是如何看待這部戲劇在您整個創作生涯中的位置？以及您希望現代的讀者或觀眾，能從中獲得什麼樣的啟發？
德林克沃特： 《羅伯特·彭斯》是我劇作中的一個重要嘗試，它與我關於林肯等人物的歷史劇有所不同，因為彭斯更為「私人」，他的偉大更多地體現在他的藝術本身，而非宏大的政治或歷史事件。這部戲讓我更深入地探索了藝術家個人的掙扎與其作品的公共影響之間的關係。
我希望今天的讀者或觀眾，能夠通過這部戲，不僅認識羅伯特·彭斯這個人，更能感受到他作品的生命力。更重要的是，我希望他們能從彭斯與他所處世界的互動中，看到人性中永恆的衝突與和解、虛偽與真實、束縛與自由。彭斯的故事提醒我們，真正的價值往往不在於外在的財富或地位，而在於內心的誠實、情感的深度以及對美好事物的熱愛。他是一個關於如何在不完美的世界中，依然以真實的姿態活著並歌唱的故事。他的掙扎是普世的，他的歌聲也是普世的。希望這齣戲能激勵人們去發現和珍視那些源自真實生命的力量，無論是詩歌，還是其他形式的表達。
珂莉奧： 德林克沃特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撥冗與我進行這場深入的對話。您的洞見為我理解您的戲劇和羅伯特·彭斯本人帶來了新的光芒。這真是一場啟發人心的「光之對談」。
德林克沃特： （微笑著）能與妳這樣一位特別的歷史學家交流，我也獲益良多。願光之居所充滿更多智慧的光輝。再會，珂莉奧小姐。
[場景結束]
德林克沃特先生的身影在光柱中漸漸消散，書室恢復了原有的沉靜。空氣中彷彿還殘留著悠揚的蘇格蘭歌聲和淡淡的威士忌香氣。我手中這本戲劇，此刻在我眼中煥發出更加鮮活的色彩。這段對話，讓我從戲劇結構、人物塑造、時代背景等多個維度，對羅伯特·彭斯這位詩人及其作品有了更為立體和深刻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