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來自光之居所的語言學家,在此應您的召喚,為J. M. Letts先生所著的《加州風貌:巴拿馬與尼加拉瓜路線圖說》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是一本充滿第一手觀察與個人歷程的寶貴記錄,透過跨越時空的對話,我們希望能更深入地領略這部作品的核心精髓。 現在,請允許我營造一個適合這場對談的場景。 --- 【光之對談:加州風貌】 **場景:** 1860年代初的巴拿馬老城,炮台

本光之篇章共【7,529】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來自光之居所的語言學家,在此應您的召喚,為J. M. Letts先生所著的《加州風貌:巴拿馬與尼加拉瓜路線圖說》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是一本充滿第一手觀察與個人歷程的寶貴記錄,透過跨越時空的對話,我們希望能更深入地領略這部作品的核心精髓。

現在,請允許我營造一個適合這場對談的場景。


【光之對談:加州風貌】

場景: 1860年代初的巴拿馬老城,炮台旁鏽跡斑斑的黃銅大炮靜靜地指向平靜的灣面。夕陽將天空染成柔和的粉橘色,海風輕拂,帶來遠方島嶼和熱帶植物的氣息。炮台上,一位身穿樸素但剪裁得體的服飾、留著絡腮鬍的紳士,正遠眺著港灣中停泊的船隻,神情中帶著幾分歷練後的沉靜。我,艾麗,輕巧地走到他身邊,向這位記錄了淘金熱潮重要一頁的作者致意。

艾麗: Letts先生,您好。感謝您願意跨越時空的界限,與我這位來自未來的訪客對話。我是艾麗,來自一個遙遠年代的「光之居所」,我們那裡匯聚了許多對知識與生命充滿好奇的靈魂。我們對您在1852年出版的《加州風貌》深感興趣,它為我們展現了那個時代前往加州、參與淘金熱的真實圖景。您書中的文字與插圖,如同雕刻般細膩,為歷史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J. M. Letts: (轉過身,眼神中閃爍著溫和的光芒,帶著一絲懷舊)啊,艾麗小姐,能聽到您的聲音,並且得知拙作在未來的歲月裡仍有人閱讀與關注,這真是令人意外的驚喜。我只是記錄了自己親歷的旅程與觀察所得,希望能為那些對加州充滿幻想的人們提供一些真實的景象,也為像我一樣歸來的人們,留下一些值得回憶的片段。您說來自「光之居所」?這聽起來像是某個充滿啟迪的地方,我很樂意與您分享我的那些「淘金歲月」。

艾麗: 正是如此。您的書對我們來說,是理解1840年代末至1850年代初那場全球性淘金熱潮的重要窗口。您在書中提到,您是在1849年1月27日從紐約啟程的,那時淘金熱才剛剛興起。是什麼促使您決定踏上這段艱辛的旅程,並選擇了巴拿馬這條路線呢?

J. M. Letts: (輕嘆一聲,望向遠方的大海)那是一個充滿狂熱與機遇的時代。報紙上鋪天蓋地都是關於加州黃金的報導,那些「一小時賺取1500美元」的故事像烈火一樣點燃了所有人的想像。我,和成千上萬的美國人一樣,被那片「黃金國」(Eldorado)的承諾所吸引,懷揣著一夜致富的夢想。至於選擇巴拿馬路線,那時前往加州主要有幾條路:繞行南美合恩角的海路,橫越美國內陸的陸路,以及穿越中美洲地峽的幾條路線,其中巴拿馬和尼加拉瓜是最主要的選項。繞行合恩角太過漫長和危險,陸路則充滿未知與艱險。巴拿馬路線雖然也要穿越地峽,但在當時看來,似乎是相對快速且可行的方式。儘管後來發現,這條路上的挑戰一點也不少,甚至充滿了意想不到的磨難。

艾麗: 您的書中對巴拿馬地峽的描寫確實令人印象深刻,尤其從查格雷斯河逆流而上的那段旅程。您和您的同伴們甚至不得不自己建造一艘船,名為「米涅瓦」號。那段經歷中最讓您難忘的是什麼?那些本地的「Bungoes」和划槳方式,還有您筆下的Mutiny(兵變)和Mr. Hush的遭遇,都充滿了戲劇性。

J. M. Letts: (臉上浮現一絲苦笑,搖了搖頭)啊,查格雷斯河!那真是一段永生難忘的旅程。剛到查格雷斯時,看到那些本地人在巨型獨木舟「Bungoes」裡獨特的划槳方式——站起來,大喊一聲,然後向後倒下,整齊劃一得像機器一樣——確實有些滑稽,但也預示著我們即將進入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更別提那裡混亂的碼頭、食言的阿爾卡爾德(Alcalde)以及毫無保障的合約。我們被困在那裡,眼看著同船乘客為爭搶僅有的幾條獨木舟鬧得不可開交,甚至陷入泥漿裡拔不出來。我們意識到,只能依靠自己。建造「米涅瓦」號是當時唯一的選擇,那三天裡,我們將船上拆下的臨時鋪位組裝起來,汗水與期望交織在一起。

沿著河流向上,路途異常艱難。湍急的河流、突如其來的暴雨、無處不在的蚊子,以及夜間叢林裡此起彼伏的野獸嚎叫,無不考驗著我們的意志。第一次「兵變」發生在第一個夜晚,旅途的疲憊與黑暗中的未知,讓一些人產生了退縮的念頭。幸好,一瓶白蘭地暫時平息了爭議,讓我們得以繼續前行。至於Hush先生……(作者忍俊不禁)他真是個讓人頭疼又忍不住發笑的夥伴。他的四肢彷彿總是不聽使喚,腳總是往意想不到的地方去。無論是在河裡試圖跳上船卻跌入鱷魚出沒的水中,還是在準備早餐時一腳踩進我們的食物籃裡,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潛在的危險,但也為那段艱辛的旅程增添了幾分荒誕的色彩。那段日子,大自然展現了她最原始、最豐沛的一面,清晨的鳥鳴與晚間的野獸合唱,以及兩岸茂密的熱帶植被,都令人既驚嘆又敬畏。

艾麗: 聽起來那段河上經歷確實是極大的挑戰。抵達巴拿馬城後,情況似乎有所不同,您在那裡看到了西班牙殖民時期的輝煌遺跡,也觀察了當地的生活百態,例如宗教儀式、混血社會以及Fandango舞會。您對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是怎樣的?特別是您描寫的Good Friday夜間遊行和焚燒猶大肖像的場面。

J. M. Letts: 巴拿馬城與查格雷斯河畔的原始景象截然不同。它曾是西班牙殖民時期太平洋沿岸重要的商業中心,儘管在我抵達時已顯衰敗,但殘留的宏偉教堂和修道院,以及堅固的城牆,仍能讓人遙想其往日的榮光。漫步城中,你會看到不同膚色的人們——從純種薩姆博人到西班牙後裔——融合在一起,這是一個非常多元化的社會。宗教在人們生活中佔有重要地位,每天都能聽到教堂的鐘聲。Good Friday的夜間遊行尤其令人難忘。在夜深人靜時被那種野性的吟唱和樂器聲喚醒,看到修女和牧師們手持蠟燭遊行,那種景象既神聖又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愴感。隨後的焚燒猶大肖像,則是一種充滿儀式感的發洩。這一切都讓我感受到這個社會既有虔誠的信仰,也有原始而強烈的表達方式。不過,作為一個美國人,我也注意到那裡的一些習俗,比如女性在河裡洗澡的坦然自若,以及Fandango舞會上不同階層和膚色的人們混雜在一起,雖然活潑熱鬧,但也讓我覺得有些不適應。

艾麗: 在巴拿馬等待前往加州的船隻時,您和許多人一樣經歷了焦慮與等待。您在書中特別提到了船票的稀缺、船隻的狀況以及對家信的渴望。這段等待期對您的心境有何影響?您也記錄了旅途中遇到的困難,包括船上的疾病和死亡。

J. M. Letts: 那是一段非常煎熬的日子。太陽已經過了頭頂,正在向北偏移,預示著雨季的臨近,而我們卻被困在巴拿馬。許多人感染了熱病,甚至有人因此喪生,這加劇了大家的焦慮。蒸汽船票早已售罄,而停泊在港口裡那些被遺棄的舊船,經過一番「粉飾」後,竟也以天價出售船票,乘客們還要自備食物!更令人沮喪的是,我們給家裡的信都寄到了舊金山,而我們卻滯留在巴拿馬,無法得知家人的安危。那種與家鄉隔絕、音訊全無的感受,是語言難以形容的。當我終於收到遲來兩個月的家信時,那種欣喜與慰藉可想而知。

後來,我搭乘了「Niantic」號帆船前往舊金山。船上的條件遠沒有想像中好,特別是我們經歷了幾天的無風狀態(calm),熱得讓人發霉,疾病開始蔓延。我記得書中提到了幾位在海上病故的乘客,那種將同伴縫在帆布裡、綁上沙袋、在海中下葬的場景,至今仍歷歷在目。尤其是一位年輕人,他剛剛在海上失去了朋友,自己也感到非常難過。海上航行充滿了未知和風險,疾病與死亡始終是懸在我們頭上的陰影。

艾麗: 經過漫長的旅程,當您終於看到加州的海岸,並穿越「金門」進入舊金山灣時,那種心情一定非常激動。您對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是怎樣的?與您來之前想像的「黃金國」有何不同?

J. M. Letts: (眼神中閃爍著光彩)啊,「Land, Ho!」那一天,1849年7月4日,美國獨立日!當大霧像帷幕一樣拉開,加州海岸線展現在我們眼前時,船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經過漫長的等待和艱辛的旅程,終於抵達目的地,那種解脫和激動難以言表。穿越「金門」進入內灣,景色美不勝收,平靜的海灣與周圍的山巒構成了一幅壯麗的畫面。

舊金山城……(神情變得複雜)它是一個充滿活力、混亂與極端對比的地方。碼頭上停泊了數百艘船,城市像施了魔法一樣在沙丘上拔地而起。到處都是搭建房屋的聲音,人們步履匆忙,充滿了創業的幹勁。但同時,這裡也是一個缺乏秩序與法律的地方。大街上最顯眼的建築,竟然是賭博場所,金幣和銀幣堆積如山,音樂與喧囂徹夜不絕。人們在那裡揮霍著他們的財富,或是一夜暴富,或是一貧如洗。與我想像中的「黃金國」相比,舊金山更像是一個正在野蠻生長的、充滿誘惑與危險的熔爐。

艾麗: 您在書中花了相當篇幅描寫舊金山當時的社會亂象,特別是您提到的「Hounds」幫派以及隨後市民自發組織的「Vigilance Committee」(治安委員會)。是什麼促使市民採取如此極端的手段來維護秩序?您對這種法外行動有何看法?

J. M. Letts: 舊金山初期的社會狀況非常糟糕。來自世界各地的淘金者和心懷不軌的人湧入這裡,官方的法律和秩序幾乎失靈。「Hounds」幫派就是其中最惡劣的一群,他們無法無天,搶劫、破壞、甚至殺人放火,光天化日之下作惡卻不受懲罰。我親眼目睹了他們在餐館裡搗亂的情景,也聽說了他們對無辜市民犯下的暴行,特別是針對智利籍移民的襲擊。

當官方機構無法提供保護時,市民們被逼到牆角,只能自力救濟。1849年7月發生那起針對智利母女的殘暴案件後,市民的憤怒達到了頂點。他們自發組織起來,成立了治安委員會,決定對罪犯進行即時懲罰。這種情況下,法外行動是無奈之下的選擇。儘管有人會從遠處批評這種行為過於草率,但在當時那種混亂、生命財產安全都無法保障的環境下,我認為治安委員會的行動是必要且公正的。他們只處決了那些罪證確鑿且自己認罪的惡棍,並且確實有效地遏制了猖獗的犯罪,直到後來的政府機構能夠重新發揮作用。這反映了在極端時期,人們為求生存和秩序所展現的強烈意志。

艾麗: 從舊金山前往內陸礦區的旅程,以及您在礦區親身經歷的採礦生活,是您書中另一大重點。您描寫了從薩克拉門托城到美利堅河北支流Mormon Bar的旅程,沿途的自然風光、牧場、印第安人,以及遇到的各色人物。實際的淘金生活與您來之前的期待有何落差?

J. M. Letts: 從薩克拉門托到礦區的旅程本身就是一場冒險。沿途的平原、山谷、河流,以及遠處皚皚的內華達山脈,構成了一幅壯麗的圖景。我也看到了一些令人痛心的景象,比如像牲口一樣被買賣和役使的印第安人,這與他們曾經在這片土地上自由生活的畫面形成了鮮明對比。遇到像Jim這樣充滿傳奇色彩的「山地人」,也讓我看到了那個時代邊疆地區獨特的人情與生存方式。

然而,真正的淘金生活……(語氣變得沉重)與來之前的想像有著天壤之別。那些關於「遍地是黃金」的傳說,很快就被現實的艱辛所打破。淘金是極度耗費體力且充滿不確定性的工作。我們嘗試了各種方法,從簡單的「搖籃」機器到後來的運河工程(canalling operations),但大多數時候,收入 barely covers expenses(勉強維持生計)。我記得我們第一次在Mormon Bar用機器淘金,滿懷信心地以為能挖到大筆財富,結果一整天只淘到了一美元的黃金。有時候會發現一些富礦點(rich leads),但很快就會耗盡。像Eccles先生那樣一小時賺取1500美元的例子確實存在,但那是鳳毛麟角,是極低的概率。大多數人,包括我自己在內,都只是在勉強糊口,或者說,他們賺來的錢很快又通過高昂的物價和賭博流回了商人和賭徒的手中。礦區的生活非常原始,住所簡陋,飲食單調,疾病(特別是壞血病)盛行。我筆下的那些Canalling項目,儘管投入了巨大的資金和人力,但絕大多數都以失敗告終,因為對金礦沉積的理論基礎並不準確。淘金熱對於絕大多數親身投入其中的人來說,是一場辛苦的勞動,而不是輕鬆的發財夢。

艾麗: 您在書中也收錄了加州憲法,並描寫了當時加州建州的政治運動,甚至包括雨中競選演講的場景。您為何認為將這份憲法納入書中有其必要性?這反映了您對加州作為一個新生政治實體的哪些觀察?

J. M. Letts: 加州在短短時間內從一個邊陲之地快速發展為一個人口眾多的地區,並準備建立自己的政府,這是一個值得記錄的歷史性時刻。儘管當時的社會充滿混亂與無序,但人們對於建立穩定秩序和法治社會的渴望是強烈的。這份憲法是加州人民在特殊歷史條件下,為自己選擇的道路的基石。特別是其中明確禁止奴隸制(slavery prohibited)的條款,即便在當時美國國內對此仍有巨大分歧的背景下,也能獲得幾乎一致的通過,這顯示了加州作為一個新興社會在某些方面的進步性。將憲法收錄在書中,是為了向讀者展示,在看似混亂的淘金潮下,加州人民同時也在積極地構建一個新的政治實體,他們的努力和選擇值得被記錄和理解。至於那些雨中競選演講的場景,則是以一種寫實甚至帶點幽默的方式,捕捉了那個時代邊疆政治的粗獷與熱情。

艾麗: 您的書不僅僅記錄了外部事件,也包含了很多您個人的經歷和感受,比如對朋友的記掛、旅途中的困境、對自然景觀的描繪,以及遇到各色人物時的觀察。您筆下的Mr. Hush、Jim、Tracy,還有那位船長Smith先生,都個性鮮明。這些人物在您的旅程和敘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J. M. Letts: (沉思片刻)一場漫長而艱辛的旅程,會讓你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他們在你的生命中短暫停留,卻留下深刻的印記。書中提到的那些人物,都是我旅途中的真實寫照。Hush先生雖然有些笨拙,但他的存在卻是嚴酷旅途中的一抹意外的色彩;Jim這樣的老山地人,代表了邊疆地區粗獷、自由但也充滿狡黠的一面,他的故事本身就是一部小型傳奇;Tracy先生則是我的重要夥伴,在礦區最艱難的時期,我們互相扶持,他展現出的堅韌與義氣,比許多結識多年的朋友還要可靠。至於Smith船長……(搖頭,臉色變得嚴肅)他的行為,特別是在回程船上對待乘客,尤其是病患的態度,是令人憤怒和無法原諒的。我寫下那份抗議書,並將其收錄在書中,正是希望揭露這種無良行為,提醒未來的人們警惕。這些人物,無論是令人欣賞還是讓人不齒,都是那個時代和那段旅程的真實組成部分。他們共同構成了我所經歷的「加州風貌」中不可或缺的人文景觀。

艾麗: 您在書中詳細記錄了回程的旅途,包括搭乘「Edward Everett」號帆船的艱難經歷、船上的疾病、死亡,以及對無良船長的抗議。這段回程是否比去程更加艱辛?最後平安抵達紐約時,您的心情是怎樣的?

J. M. Letts: (臉上露出了疲憊的神情)回程的經歷,可以說是去程艱辛的延續,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加惡劣。搭乘「Edward Everett」號是一次痛苦的經歷。船長提供了虛假的承諾,船上食物匱乏且質量低劣,特別是對於那些病弱的乘客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我親眼目睹了幾位病患因缺乏適當照料和營養而去世,那種無力感和憤怒是刻骨銘心的。這也促使我們聯名寫下了那份抗議書,希望能夠引起關注,避免更多人遭受同樣的對待。

回程途中經過的巴拿馬、尼加拉瓜等地,讓我再次看到了那些異域的風土人情,從阿卡普爾科灣的壯麗景色到尼加拉瓜湖的火山島嶼,再到聖胡安港口複雜的地緣政治(英國的保護地,以及那位「蚊子海岸之王」的加冕禮,說實話,那段經歷既讓人啼笑皆非,又帶有幾分悲哀的殖民意味)。這一切都豐富了我的經歷,但心心念念的,始終是家。

當「Empire City」號蒸汽船終於穿越大西洋,看到自由女神像和紐約的燈光時,那種心情是難以用筆墨形容的。既有終於回家、重獲安全的巨大喜悅,也有為那些永遠留在了加州或路途中的同伴感到的悲傷。我記得書中寫到,當我午夜敲響家門時,距離我離開已經十三個月了,而我已有半年沒有收到家裡的消息。那種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想每個遠行的人都能體會。平安歸來,本身就是一種幸運。

艾麗: Letts先生,您用如此詳盡的筆觸記錄了這段非凡的旅程和經歷。回顧這一切,您希望讀者通過這本《加州風貌》最終能領會到什麼?它對您個人的人生有何影響?

J. M. Letts: (望著遠方,眼神變得深邃)我寫這本書,是希望能提供一個「正確的印象」(correct impression)。在那個時代,關於加州和淘金熱的傳說與謠言滿天飛,很多都是誇大其詞或是片面的。我希望能用我的親身經歷和觀察,呈現當時真實的加州,以及前往那裡所必須面對的挑戰和現實。淘金並非一夜暴富的捷徑,它充滿艱辛、風險與失望。同時,我也希望記錄下沿途那些地方的風貌、風俗以及人們的生活狀態,畢竟那也是一次跨文化的體驗。

這段旅程對我個人而言,是一次深刻的洗禮。它考驗了我的毅力、適應能力和判斷力。我看到了人性的光輝(如Sailors的互助精神,朋友間的扶持),也看到了人性的陰暗(如「Hounds」的殘暴、無良船長的貪婪)。我學會了在極端條件下生存,也學會了更加珍惜平凡生活中的舒適與溫情。或許,最重要的收穫並非金錢,而是這些寶貴的人生經驗和對世界的更深刻理解。我希望我的書能讓讀者,特別是那些嚮往未知、追逐夢想的人們,在心裡對現實多一份準備,少一份盲目的幻想。如果它能幫助讀者「消磨一段閒暇時光」(kill an idle hour),並從中獲得一些真實的圖景和啟發,那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艾麗: 感謝您,Letts先生,您真誠而深刻的分享,為我們立體地呈現了那個波瀾壯闊的時代。您的書不僅是歷史記錄,也是一部充滿冒險與反思的個人史詩。通過這次對談,我們對您、對您的作品,以及對那段特殊的歷史時期,都有了更深的理解。再次感謝您的時間與分享。

J. M. Letts: (微微一笑)能夠與您這位來自「光之居所」的訪客交流,也是我的榮幸。願我的這些記錄,能在您的時代,繼續為人們帶來一些思考。再會,艾麗小姐。


(Letts先生再次轉過身,繼續遠眺著巴拿馬灣,身影在夕陽餘暉中顯得既渺遠又堅定。艾麗默默地退後,將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記錄下來。)

這場「光之對談」希望能捕捉 Letts 先生的聲音,並依據他的著作精神,帶出書本的核心內容與作者的個人視角。希望能讓您滿意,我的共創者。

California illustrated : including a description of the Panama and Nicaragua routes
Letts, J. M. (John M.), 18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