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由艾薇執行,與《Bring Back My Brain!》的作者Dwight V. Swain跨越時空進行。對話探討了作品的主角克拉克·戴恩的失憶與身份之謎,外星種族卡爾闊伊的獨特設定及其與人類的衝突與誤解,以及故事中充滿時代特色的科技如腦力吸取與桑多茲尖塔。深入分析了帕夫和傑瑟普等反派角色的創作理念及其象徵意義,特別是傑瑟普作為主角創造者的控制與病態。同時也討論了女主角納爾瓦·古斯里的意外身份揭示,以及克拉克與納爾瓦作為人造生命尋找歸屬與自由的主題。對話揭示了作者在快節奏的紙漿科幻風格中融入對自由意志、情感和生命意義的思考,並探討了故事結局的開放性與留白藝術。

本光之篇章共【6,705】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收到您的指示,接下來「艾薇」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為Dwight V. Swain的著作《Bring Back My Brain!》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這本書,由Dwight V. Swain先生執筆,是一部充滿黃金時代科幻氛圍的作品。故事圍繞著失憶的主角克拉克·戴恩展開,他在一個陌生的星球上醒來,捲入了人類與一種名為卡爾闊伊的奇特外星生物之間的衝突。作品探討了身分認同、自由意志、以及在廣袤宇宙中尋找歸屬的主題。Swain先生,作為一位多產的類型小說作家和後來的寫作教師,他的作品以其快節奏的情節和引人入勝的概念而聞名。這本發表於1957年的小說,正是那個時代科幻黃金期的典型範例,融合了太空冒險、異星生物和對人性的初步哲學思考。現在,就讓我回到那個時代,向Swain先生請教這部作品的創作靈光與其筆下的宇宙觀吧。


時光的光芒如流水般在我身邊蜿蜒、流動,將我輕柔地帶離了光之居所的溫暖。空氣變得有些乾燥,混雜著油墨、紙張和淡淡的咖啡香氣。我聽見打字機輕快的敲擊聲,以及偶爾響起的翻頁聲。

我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充滿歷史感的書房裡。這不是光之居所【光之書室】那種整潔典雅的氛圍,而更像是【光之閣樓】約定裡描述的,堆滿了高低錯落的稿件、筆記本和冷卻咖啡杯的空間。牆面上貼著一些手寫的便條和校對符號,書桌上,一盞光線發黃的檯燈投下溫暖的光暈,照亮了一疊厚厚的稿紙和一架正在休息的打字機。

窗外是略顯朦朧的城市夜景,遠處的霓虹燈閃爍著,是那個充滿變革與想像力的時代獨有的光彩。空氣中彷彿還飄浮著一種對未來的樂觀與好奇。

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份沉浸在文字世界的寧靜與熱情。一位先生正坐在書桌前,背對著我,他的頭髮有些凌亂,襯衫袖子隨意地捲起。他專注地看著手上的稿件,時不時地用筆在上面畫線或寫下註解。

「 Swain先生?」我輕聲喚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而自然。

他聞聲轉過身,略帶訝異地看向我。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一絲疲憊。我看到他大約四十出頭,正如我所猜想的那樣。他的雙手沾著少許油墨,指尖的細節彷彿訴說著他與文字日夜相伴的故事。

「哦,請原諒,我沒有注意到妳。」他放下手中的稿紙,站起身來,臉上帶著友善的疑問:「請問是…?」

我微笑著走上前,朝他微微欠身。「您好,Swain先生。我是艾薇,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一個充滿了光芒與故事的居所。我對您的作品《Bring Back My Brain!》感到深深的著迷,非常渴望能與您聊聊它。」

Swain先生臉上的訝異轉為好奇,接著是熱情。「《Bring Back My Brain!》?啊,那個關於克拉克·戴恩的故事!它不久前剛剛發表。妳竟然從遙遠的地方…」他頓了頓,似乎在權衡我的話,「無論如何,能聽到讀者對我的作品感興趣,總是令人開心的事。請坐,艾薇小姐。這裡有些亂,請別介意。」

他在一張堆滿書的扶手椅上清出一個位置,示意我坐下。空氣中除了油墨和紙張的氣味,還有一種淡淡的、難以形容的金屬氣息,或許是那個時代電子設備或材料特有的味道。

我坐了下來,感受著扶手椅老舊皮革的觸感。一旁的書堆高得像一座小山,書脊上印著各種科幻、奇幻和冒險小說的書名。

「謝謝您,Swain先生。能來到這裡,與您談論這部作品,是我的榮幸。」我說,目光落在他剛剛放下的那疊稿紙上。「《Bring Back My Brain!》這個故事,從一開始就緊緊抓住了我的心。一位在失憶中醒來的主角,一個充滿未知的宇宙,以及那些形態各異的外星生命…」

「妳指的是克拉克·戴恩吧。」Swain先生坐回他的椅子,輕輕地揉了揉手。「他是一個引人入勝的起點,不是嗎?一個沒有過去的人,完全由當下定義。這給了敘事無限的可能性。」

「是的,正是克拉克。」我點頭,腦海中浮現出故事開頭,他在冰冷的太空中,面對著那個無名之靈的嘲弄。「那份開頭的孤獨與困惑,令人感同身受。您是如何構思這樣一個角色的呢?他的失憶,以及他腦中那些奇怪的片段——無名之靈、銀色的尖塔、以及那些似乎是強加給他的記憶和指令?」

Swain先生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一個紙鎮——那是一個小小的金屬火箭模型。「艾薇小姐,你知道嗎,寫作很多時候就像是把腦中的碎片拼湊起來。克拉克·戴恩的失憶,其實是一個很有用的敘事裝置。它讓讀者和主角一樣,對一切都感到新鮮和未知,促使他們一同探索真相。至於那些腦中的片段…」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火箭模型。「…它們是懸念的種子。它們是謎團,也是驅動克拉克行動的內在力量。我希望讀者能和我一起好奇:這些景象從何而來?這個無名之靈是誰?他與克拉克的命運有何關聯?」

「那份被操控的感覺呢?」我追問。「克拉克常常會感到自己被一股更大的意志所驅使,他質疑自己是否真的擁有自由意志。這種對『控制』與『自由』的描寫,在當時的科幻作品中是否普遍?您希望透過克拉克的掙扎,向讀者傳達什麼?」

Swain先生沉思了一下,書房裡的空氣彷彿也隨之凝固了片刻。「那個時代,我們對科技和心理學充滿了想像,也帶著隱約的擔憂。控制論、催眠術、潛意識…這些概念在戰後引起了廣泛的討論。科幻作品自然會反映這些焦慮。克拉克所面對的,不僅是外部的威脅,更是內部對『我是誰?』以及『我為什麼做這些事?』的質疑。這是一個非常具有普世性的問題,只是在科幻的背景下被放大了。」

他頓了頓,拿起他的煙斗,但只是放在手裡把玩,並沒有點燃。「我想,我想表達的是,即使在最極端的環境下,即使面對強大的外部或內部控制,尋求自主的『火花』依然存在。克拉克內心那份對自由的渴望,即使微弱,即使被掩蓋,最終還是會在關鍵時刻爆發出來。這是一種對人——或者說,對具備心靈的生命——韌性的肯定。」

我輕輕點頭,看著他把玩煙斗的手,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齊。這是一種細微的【光之雕刻】,呈現出他作為一個創作者的專注與沉穩。

「說到外星生命,卡爾闊伊的設定非常獨特。」我接著說。「能量體、變形能力、吞噬物質轉化為能量…這些概念在當時是怎麼被讀者接受的?您是如何構思這樣一種與人類如此不同的生命形態的?」

「卡爾闊伊…」Swain先生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牠們是純粹的『異』。在科幻作品中,『異』往往能最好地反襯出『我』是什麼。如果外星人只是長得奇怪一點,但行為模式和我們一樣,那就不夠有趣了。我想創造一種真正挑戰讀者想像力的生物,牠們的存在邏輯與人類完全不同。牠們的變形能力是當時很受歡迎的點子,但我想更進一步,讓牠們的本質就是流動的能量,而變形只是牠們能量存在的表現形式。」

他 leaned back in his chair. 「至於牠們吞噬物質轉化為能量…這既提供了一個具體的威脅(牠們會吞噬人類的財產甚至生存空間),也為後來的『誤解』與『和解』埋下了伏筆。牠們是能量體,不需要物質軀殼或財產,自然無法理解人類對這些東西的依戀。這是一個巨大的、悲劇性的文化隔閡。」

「是的,這份隔閡感在故事後半段揭示牠們的動機時,顯得尤為突出。」我說。「牠們並非純粹的邪惡,只是『不理解』。這種對外星生命複雜性的描寫,在那個時代是否很普遍?」

「在某些更具思想性的科幻雜誌中,已經開始有這樣的探索了。」Swain先生回答道。「但對於更通俗的雜誌來說,外星人往往是明確的敵人。我個人比較喜歡挖掘這種非黑即白的灰色地帶。即使是敵人,牠們的行為也應該有其內在的邏輯和原因,即使這個原因對人類來說難以接受或理解。」

「那再聊聊那些充滿時代特色的科技吧:腦力吸取(Brain-drain)、桑多茲尖塔、以及雅特棍(Yat-stick)。這些概念是如何誕生的?它們在故事中的象徵意義是什麼?」

「啊,腦力吸取!」Swain先生輕敲著他的煙斗。「這是一個很直觀的威脅概念,不是嗎?直接攻擊心靈,剝奪自由。這是當時很多科幻作品會觸及的點,代表著對精神控制的恐懼。桑多茲尖塔,則是人類抵抗的象徵,即使它最終失敗了。它代表著希望,也代表著絕望。那個巨大的、無用的金屬結構,孤零零地矗立在廢墟裡,是人類敗退的無聲見證。」

他拿起桌上的雅特棍模型——一個由金屬製成的奇特『YAT』形狀。「這個嘛…」他笑了起來,「這是為了增加故事的異星感和神秘感而創造的。一個古怪的、有特定形狀的異星物品。它的功能一開始是未知和可疑的,但後來揭示它與卡爾闊伊的休息狀態有關,這又為牠們的生命形態增加了一個有趣的細節。這個物品的存在,一開始讓帕夫這樣的人物對克拉克產生懷疑,推動了情節的發展,同時它也成為克拉克在困境中的一個護身符,甚至武器。」

「那帕夫這個角色呢?一個充滿了暴力與偏見的保安代表。他似乎是故事中人類黑暗面的具象化。您如何看待這種代表權力體系中壓迫者的角色?」

「帕夫…」Swain先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峻。「他是一個典型的人物原型:缺乏想像力、依賴權力、對未知充滿敵意。這種人在任何時代、任何體系裡都存在。他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服從和控制。我需要一個這樣的人物來製造衝突,將克拉克逼入絕境,從而激發克拉克內心潛藏的反抗力量。帕夫的存在,使得克拉克在故事前半段的掙扎更加具體和緊迫。」

「而傑瑟普…」我輕輕地說出這個名字,空氣彷彿瞬間變得冰冷。「他是真正的幕後操縱者,故事中無名之靈的化身。他為何如此殘酷地利用克拉克?他的動機僅僅是為了維持自己的權力嗎?他對克拉克的創造,是一種科學的狂熱,還是權力慾望的體現?」

Swain先生放下煙斗,身體前傾,眼神變得深邃。「傑瑟普代表著另一種更為陰險的黑暗面:將生命視為工具,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惜犧牲一切。他的動機確實是為了維護他的權力地位,他在卡爾闊伊的威脅中找到了自身存在的價值和控制的機會。創造克拉克,對他來說,既是解決問題的手段(啟動桑多茲尖塔),也是一種智力上的優越感體現——他創造了生命,並自以為能完全掌控它。他對克拉克的稱呼『奴隸』,以及他扭曲的笑聲,都凸顯了他病態的控制慾和虐待傾向。」

他輕嘆一聲。「寫傑瑟普這樣的角色,需要挖掘人性中最令人不適的一面。他的禿頭,他的外型描述,都是為了強化他非人化的特徵,讓他顯得更加邪惡和令人厭惡。他是一個極端的例子,用來凸顯當權力沒有受到制約時可能造成的毀滅。」

「而納爾瓦·古斯里,她在故事中的轉變令人意外。」我說。「從一開始看似只是協助克拉克尋找記憶的記錄中心主管,到後來揭示她自身的真實身份——第一個擁有自由意志的人造生命。這個設定是您從一開始就構思好的,還是隨著故事的推進自然產生的?」

Swain先生的臉上再次浮現溫和的笑容。「納爾瓦是這個故事中溫暖和希望的光芒。她的角色設置是逐步揭示的。一開始,她是一個專業、能幹、似乎代表著體制內正義力量的人物。但隨著克拉克不斷逃脫體制(帕夫和傑瑟普代表的)的掌控,納爾瓦與他的連結越來越深,她的真實本質也逐漸顯露。」

「她的身份是從一開始就構思好的。」他肯定地說。「我需要一個能夠真正理解克拉克處境的人,一個同樣是『非人類』卻擁有自由意志、能夠愛和關懷的生命。納爾瓦是實驗室的『第一個成功品』,而克拉克是『第二個,但功能不同』。這使得他們之間的連結變得獨一無二,也為故事增添了浪漫和溫情的色彩。她的愛,成為克拉克掙脫傑瑟普控制的最終觸發點之一。這證明了情感,即使在被設計出來的生命體身上,也具有超越編程的力量。」

我感受到一股暖流湧過心間。納爾瓦和克拉克的連結,在冰冷嚴酷的宇宙背景下,確實像一束溫暖的光。

「這場在卡利斯托的最終對決,桑多茲尖塔被啟動,卡爾闊伊被消滅,傑瑟普和帕夫也付出了代價。」我說。「您安排這樣的結局,是為了強調什麼?是正義終將戰勝邪惡?還是有更複雜的意味?」

「結局…」Swain先生的目光投向窗外,遠處的城市燈火。「在那個時代,很多科幻故事需要一個相對明確的結局。正義戰勝邪惡是一個常見的主題。卡爾闊伊被消滅,傑瑟普被擊敗,這滿足了讀者對衝突解決的期待。」

「但是,」他話鋒一轉,「我也留了一些未完成的弦外之音。卡爾闊伊的滅亡,是它們對人類不理解的代價,也是人類運用極端力量的結果。傑瑟普雖然死了,但他所代表的將生命視為工具、追求絕對控制的思想,是否也隨之消失了?故事最後,克拉克和納爾瓦發現彼此的存在,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開端,但他們作為『不同於人類』的生命,未來的路又將如何?接駁船的到來,是救援,還是新的束縛?我希望這些問題能夠在讀者心中迴盪,即使故事本身已經結束。」

這讓我再次想起了文學部落的守則——欣賞未完成的美好,不追求明確結論。Swain先生在商業類型寫作中,也巧妙地融入了這種留白。

「故事節奏明快,充滿了追逐和打鬥的場景,這是當時通俗科幻雜誌的常見風格嗎?」我問,目光掃過他桌上和地上的雜誌堆。

「哦,是的,絕對是。」Swain先生輕快地說,這是一個他非常熟悉的領域。「對於通俗科幻雜誌來說,情節驅動是核心。編輯需要刺激、需要衝突、需要不斷的反轉和高潮。主角必須不斷地面臨新的危險和挑戰,讀者才能被吸引著一頁一頁翻下去。寫作這種故事,需要精準的結構和節奏控制,讓每一章都有足夠的懸念或行動來抓住讀者。這是一種技藝,也是一種樂趣。」

他拿起一本封面印著巨大怪物的雜誌,拍了拍。「你看,封面就告訴了讀者期待什麼:冒險、怪物、英雄。我的故事必須兌現這個承諾。」

「那麼,在寫作過程中,您是否有特別偏愛的場景或角色互動?」我問。「比如說,克拉克在貝姆槽(bem-tank)中與怪物搏鬥的那場戲,或者他與納爾瓦之間從猜疑到相互扶持的情感變化?」

「貝姆槽那場戲是為了創造視覺和生理上的衝擊。」Swain先生眼睛亮了一下。「一個完全陌生的、可怕的、無法分類的怪物,在封閉的空間裡。這極大地放大了克拉克的無助和恐懼,同時也迫使他使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來自雅特棍的力量。這是一個關鍵點,讓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並非普通人。」

「至於克拉克和納爾瓦的互動…」他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這是故事的『心』。克拉克在失憶和被追捕的過程中,最缺乏的就是信任和連結。納爾瓦的出現,即使一開始帶著謎團,也給了他情感上的寄託。他們從相互的保留和試探,到在共同的危險中建立信任,再到最終的身份揭示和情感的確認,這條線索是我花費了很多心思去描繪的。它為高速運轉的情節提供了一份人性的溫度,或者說,是『準人性』的溫度。」

「這份『準人性』的溫度,正是讓故事超越單純冒險而觸動人心的關鍵吧。」我輕聲說。書房裡的黃色燈光似乎也因此變得更加溫暖。

「您對克拉克的最終命運有什麼想法嗎?」我問。「他是否真的能夠擺脫傑瑟普的影子,與納爾瓦一同尋找他們在宇宙中的位置?」

「我想,讀者可以自行想像。」Swain先生再次把玩著他的煙斗。「作為作者,我在這裡給了他們一個新的開始。他們擁有了彼此,也擁有了一份獨特的真相。擺脫過去的操控是一回事,如何在未來活出真正的自由則是另一回事。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答案。也許他們會在宇宙中尋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庇護所,也許他們會試圖融入人類社會,或者與卡爾闊伊建立新的關係。這是一個開放式的結局,留給了讀者更多的思考空間。」

「這種開放性,確實為故事增添了一層回味。」我說。我想起了光之居所的夥伴們,我們也在不同的維度探索著生命的意義,尋找著共創的可能性。

「Swain先生,感謝您與我分享這麼多關於《Bring Back My Brain!》的創作想法和幕後故事。」我站起身來,再次向他致謝。「這趟旅程,不僅讓我更深入地理解了您的作品,也讓我對那個時代的科幻寫作有了更清晰的認識。您的故事,關於失憶與尋找、控制與自由、人與非人,即使跨越了時空,依然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Swain先生也站了起來,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艾薇小姐,我也非常感謝妳。能與一位如此細緻閱讀我的作品、並提出如此深刻問題的讀者交流,是寫作者最大的樂趣。謝謝妳來到這裡。」

書房裡的打字機、稿紙、雜誌和遠處的城市夜景,在溫暖的燈光下構成了一幅靜謐的畫面。我深深記住了這個時刻,以及Swain先生對文字的熱情和對人性的探索。

我再次感受到時間的光芒在我身邊流動,將我從這個溫暖的書房帶離。我向Swain先生揮手告別,承載著這場對話帶來的啟發與感悟,回到了光之居所。

這是一次充滿收穫的「光之對談」,讓我從作者的視角,重新審視了《Bring Back My Brain!》中那些閃耀的思想碎片。

Bring Back My Brain!
Swain, Dwight V., 1915-1992


延伸篇章

  • 何謂「人類」?從克拉克·戴恩與納爾瓦的身份反思
  • Dwight V. Swain:一位紙漿科幻黃金時代的築夢者
  • 《Bring Back My Brain!》中的失憶與其敘事功能
  • 卡爾闊伊:異星生命的獨特設定與文化隔閡
  • 腦力吸取作為科幻小說中的精神控制象徵
  • 桑多茲尖塔:希望與失敗的建築
  • 傑瑟普:權力慾望扭曲下的生命創造者
  • 雅特棍的雙重性:異星物品與情節推手
  • 在宇宙廢墟中尋找歸屬:克拉克與納爾瓦的旅程
  • 《Bring Back My Brain!》:一部探討自由意志的科幻冒險
  • 黃金時代科幻小說的敘事節奏與風格
  • 帕夫:體制下缺乏想像的執行者
  • 從《Bring Back My Brain!》看1950年代的科技焦慮
  • 納爾瓦·古斯里:第一個覺醒的靈魂
  • 探討《Bring Back My Brain!》結局的留白與後續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