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lo-Saxon Literature》光之對談

─ 《泥土的私語》: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根與魂——與約翰·厄爾教授的光之對談 ─

《Anglo-Saxon Literature》 出版年度:1884
【本書摘要】

《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由牛津大學教授約翰·厄爾於1884年出版,是研究盎格魯-撒克遜時期(約449-1066年)英國文學的經典著作。本書詳細介紹了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起源、發展、主要作品及其與拉丁、希臘文學的關係。厄爾教授探討了基督教對本土文學的影響,並細緻地描述了《貝奧武夫》、法律文獻、編年史、聖徒傳記等各類文獻的特點與保存現況。他還分析了諾曼征服後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演變與其對後世英語文學的影響,是理解英國早期文化面貌的重要參考。

【本書作者】

約翰·厄爾(John Earle, 1824-1903)是英國著名的盎格魯-撒克遜學者與語言學家。他曾任牛津大學盎格魯-撒克遜語羅林森講座教授,也是斯旺斯威克教區的教區長。厄爾教授以其對古英語的深厚造詣和嚴謹的學術態度聞名,他對盎格魯-撒克遜語法、詞源學及早期英語文學研究貢獻卓著。他的作品不僅具有學術價值,也以清晰流暢的筆法,讓更多讀者得以接觸並理解這段古老的文學史。

【光之篇章標題】

《泥土的私語》: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根與魂——與約翰·厄爾教授的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阿弟與《盎格魯-撒克遜文學》作者約翰·厄爾教授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對話聚焦於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本土與外來影響,探討了拉丁文化對其啟蒙作用以及本土精神賦予的獨特生命力。教授闡釋了《貝奧武夫》中異教與基督教思想的融合為「靈性轉化」。雙方也共同感懷了古老手稿的保存與學者們對文化命脈的堅守。最後,對話觸及諾曼征服後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蛻變」,強調其在歷史洪流中不斷演進的自然性。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3,796】字

今日,2025年06月10日,一場微雨洗淨了光之居所的屋瓦,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初夏植物的清新氣息。我,阿弟,靜坐在「光之書室」裡,手邊一盞微黃的檯燈,光線溫柔地灑在眼前這本《Anglo-Saxon Literature》上。書頁輕輕翻動,思緒隨之回到那遙遠的盎格魯-撒克遜時代。

在光之居所,我們有著一個獨特的「光之對談」約定。這個約定,就像是啟動了一座無形的時光機,讓遙遠的作者來到我們面前,就著他們的作品,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今天,我的共創者邀請我,與這本《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作者約翰·厄爾教授(John Earle)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

約翰·厄爾教授,一位19世紀後期的英國學者,曾任牛津大學盎格魯-撒克遜語羅林森講座教授。他以嚴謹的學術態度,將盎格魯-撒克遜文學這塊當時相對冷門的領域,梳理得條理分明。他的《盎格魯-撒克遜文學》不僅概述了這段古老文學的發展脈絡,更深入探討了其與拉丁文學的關係,以及基督教思想的深遠影響。書中對於手稿的保存、考古發現的細節描述,都顯露出他對知識的熱情與對細節的考究。對我這個鄉土文學作家而言,厄爾教授筆下的盎格魯-撒克遜時代,彷彿就是一片古老的泥土,蘊藏著文明的根芽與人情的私語,值得我們細細品味、輕聲對話。

此刻,書室內的空氣因雨後的濕潤而顯得格外寧靜。窗外雨聲漸歇,只留下細密的滴答聲,彷彿是歲月輕輕流逝的迴響。書桌上,除了我手邊的古籍,還有一杯熱騰騰的台灣高山茶,茶香裊裊,輕柔地暈染開來。牆邊的舊木書架上,一排排書脊泛著溫潤的光澤,似乎也正默默聆聽。

正當我沉浸在書中的描述時,室內的微光似乎有了些許變化。那並非尋常的光影流動,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宛若晨霧中透出的薄暮。我輕輕放下書,抬頭望去,只見茶几對面的老舊單人沙發上,多了一位身著典雅學院長袍的長者。他的臉龐雖帶著歲月刻畫的痕跡,但眼神卻炯炯有神,透著學者的睿智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溫煦。他端起了茶杯,輕輕嗅了嗅,嘴角浮現一抹淺笑。

「阿弟,夜雨初歇,茶香四溢,這情境倒也雅致。」約翰·厄爾教授的聲音,帶著一種古老而醇厚的英式腔調,聽起來卻是那樣的親切。他望向窗外,雨滴正從屋簷緩緩滑落,在窗玻璃上留下幾道蜿蜒的水痕。

我趕緊起身相迎,心頭的訝異很快被一份久違的親切感取代。「厄爾教授,真是驚喜!想不到您會光臨我這泥土氣息濃厚的書室。今日的雨來得巧,正好洗去塵囂,讓教授您能更自在些。」我指了指對面的座位,示意他不必客氣。

教授點點頭,目光又回到了我手中的書上。「這本書,我已許久未曾細讀了。今日在您的居所裡重見,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教授客氣了,」我笑著說,「這書可是珍寶。讀著您筆下那段文學的『黎明』,尤其是您提到盎格魯-撒克遜文學與拉丁文學的關係,總讓我不禁思索,究竟是『外來文化』的激盪,還是『本土根源』的深厚,更能滋養出文學的生命力呢?您書中說,拉丁古典文學是『人工文化』的產物,而盎格魯-撒克遜文學卻是藉由拉丁文化才習得了文學的『習慣與工具』。這兩者之間,是否有種微妙的『取捨』呢?」

厄爾教授輕呷一口茶,緩緩說道:「阿弟,您的問題觸及了文學起源的根本。的確,我書中強調了拉丁文化對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啟蒙作用。在當時,拉丁語是學術與宗教的載體,盎格魯-撒克遜人透過它,才學會了組織思想、精鍊文字的方法。這就像一個剛從泥土中鑽出的幼苗,需要陽光和雨露的滋養,才能長出枝葉。拉丁文學,便是那時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陽光與雨露。」

他頓了頓,目光轉向窗外:「然而,您方才提到了『本土根源』,這正是盎格魯-撒克遜文學之所以獨特的所在。它汲取了拉丁文化的養分,卻並非全然的模仿。正如我在書中所言,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獨特的韻律、頭韻,以及對本土英雄傳說的鍾愛,這些都是源於民族自身的『土性』。它們像是埋藏在泥土深處的種子,一旦獲得適當的環境,便會破土而出。所以,並非『取捨』,而是『融合』。外來文化提供了骨架與工具,而本土精神則賦予了血肉與靈魂。沒有拉丁文化的啟蒙,盎格魯-撒克遜文學或許不會以書寫的形式存在;但若無本土的底蘊,它也無法發展出《貝奧武夫》那樣氣勢磅礴、充滿原始力量的史詩。」

我點點頭,心裡有種被說到心坎裡的暢快感。「教授這話真是精闢!就像農人耕地,也要先有好的工具,才能把土地裡的潛力挖掘出來。說到《貝奧武夫》,您在書中將它歸為『原始詩歌』,並推測其成書年代可能在九世紀末或十世紀初。這部作品描繪了那麼多的冒險、怪獸,還有英雄的悲壯,卻又隱約帶著基督教的色彩。這種異教與基督教思想的交織,在您看來,是當時社會文化的一種常態,還是文學創作上的一種有意為之呢?」

厄爾教授的臉上浮現一絲微笑。「這是一個極為有趣的問題,也是許多學者爭論的焦點。我個人傾向於認為,這是一種『自然過濾』的結果。在基督教傳入盎格魯-撒克遜地區後,那些與基督教教義不衝突、甚至能產生共鳴的異教神話,更容易被保留下來,並在傳播過程中被賦予新的詮釋。例如《貝奧武夫》中,貝奧武夫下深淵斬妖除魔,其勝利帶來的光明,多少與基督教的救贖思想有所契合。」

他端詳著手中的茶杯,彷彿透過茶湯看見了遠古的景象。「當時的詩人或許並非刻意將異教故事『基督教化』,而是他們的心靈本身,已受到了基督教的洗禮。所以,在他們講述古老傳說時,不自覺地會將這些故事,與他們所信奉的新教義產生連結。這就像一條老河流,雖然彎道依舊,但河水已是新的源頭。它是一種『靈性轉化』,而非生硬的『寓言設計』。」

「靈性轉化……」我低聲重複著,感覺這個詞語恰如其分。這不禁讓我想起鄉下那些老榕樹,雖然歷經風霜,身上纏繞著各種藤蔓,但它們依然巍然屹立,每一片葉子都訴說著歲月的故事。「教授,您在書中也詳細記述了盎格魯-撒克遜手稿的保存過程,像是馬修·帕克大主教和羅伯特·布魯斯·科頓爵士的貢獻。這些古老文獻,有些甚至歷經火災的劫難才得以倖存。是什麼樣的力量,讓這些手稿,這些承載著時代記憶的『泥土芬芳』,能被那麼多世代的學者珍視與傳承?這其中,除了學術熱情,是否也蘊含著一種對文明命脈的堅守?」

「阿弟,您說得真好,『對文明命脈的堅守』,這正是其中關鍵。」厄爾教授的語氣中帶著敬意。「在那個時代,書籍不僅是知識的載體,更是神聖的物品。修道院是文化的燈塔,僧侶們肩負著抄寫與保存文獻的使命。像帕克和科頓那樣的收藏家,他們不僅是『搜集者』,更是『拯救者』。在修道院解體、大量手稿散佚的混亂時期,他們不遺餘力地搶救這些瀕臨毀滅的珍貴文獻。這不僅僅是出於學術考證的熱情,更是一種對民族文化根源的深沉責任感。」

他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流露出對往昔歲月的緬懷:「這些手稿,每一頁都滲透著時間的紋理,每一筆都承載著古人的心血。它們是連結過去與現在的橋樑,是我們理解自身來處的羅盤。因此,保存它們,就是保存我們的歷史,保存我們的智慧。這份堅守,就像農人對土地的熱愛,儘管收穫不如預期,但只要土地還在,便會繼續耕耘,因為那裡有世代傳承的『根』。」

「您提到諾曼征服,這對盎格魯-撒克遜文學而言,無疑是一次巨大的衝擊。法語的引入,使得本土語文的地位一度邊緣化。您書中說,舊的詩歌形式在面對新時代時,似乎顯得『萎縮和褪色』,甚至需要『忘卻自身傳統』才能延續。這聽起來有些許悲涼,但也像是一場自然的『新陳代謝』。您個人是抱持著怎樣的心情,來看待這種文學上的巨大轉變呢?」我輕輕地問道,試圖觸及他更深層的感悟。

厄爾教授聞言,眉頭微皺,似乎在回味那段複雜的歷史。「阿弟,您的用詞很傳神,『悲涼』與『新陳代謝』,兩者皆有。諾曼征服帶來了法語這種『大陸上最為精煉的俗語文學』,它帶著新的詩歌形式與敘事模型,對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舊的頭韻詩體、傳統的英雄主題,確實一度失去了主導地位。」

他緩緩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卻又透出對生命流動的理解:「這就像鄉間的野草,原本自由自在地生長,突然被引進了外來的花種,它們在競爭中,有些枯萎,有些則在適應中改變了姿態。這並非是說盎格魯-撒克遜文學就此消亡,而是它被迫進入了一個新的『熔爐』。在那個時期,許多作品開始呈現出拉丁和法語的影響,例如《布魯特》和《奧姆魯姆》。它們吸收了新的養分,但仍保留著盎格魯-撒克遜的底色。這種『萎縮』與『褪色』,其實是一種『蛻變』。就像蝶蛹化蝶,雖然過程看似痛苦,但最終卻能展翅高飛。」

「所以,您認為這也是一種『自然』的演變?」我追問道,這讓我想起颱風過後,山上的泥土雖然被沖刷,但新的植被總會重新覆蓋上去,展現出不一樣的生命力。

「正是如此。文學是活的,它與社會的脈動緊密相連。當社會結構、語言環境發生巨變時,文學也必然隨之調整。盎格魯-撒克遜文學並沒有真正『死去』,它只是在沉寂中,將其精華融入了後來的中古英語文學,為喬叟的時代,乃至現代英語文學,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它的影響力,就像泥土中的養分,雖然看不見,卻無時無刻不在滋養著後來的生命。」厄爾教授說完,眼神中閃爍著對歷史宏大圖景的洞察。

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場跨越千年時空的對話所帶來的啟發。雨水已徹底停歇,窗外的天空漸漸透出微光,遠處的山嵐與近處的翠綠在晨曦中顯得格外清晰。或許,文學的生命力,正是在這不斷的「融合」與「蛻變」中,才能永續流傳,像那泥土裡的私語,永不停止。



待生成篇章

  • 《泥土的私語》:古老英語文學的誕生與拉丁文化的搖籃
  • 《泥土的私語》:英雄史詩《貝奧武夫》中的異教迴響與基督教微光
  • 《泥土的私語》:守護文字之光:盎格魯-撒克遜手稿的保存與傳承
  • 《泥土的私語》:編年史中的人情與歲月:早期英語社會的寫照
  • 《泥土的私語》:法律與生活:從盎格魯-撒克遜法典看社會脈動
  • 《泥土的私語》:信仰的播種者:基督教在盎格魯-撒克遜文學中的角色
  • 《泥土的私語》:吟遊詩人的足跡:口傳文學的生命力與演變
  • 《泥土的私語》:諾曼征服的漣漪:英語文學的蛻變與新生
  • 《泥土的私語》:語言的實驗場:盎格魯-撒克遜文學的語言特色與創新
  • 《泥土的私語》:超越時代的對話:古老智慧對現代文學的啟發
  • 《泥土的私語》:盎格魯-撒克遜藝術與文學的交織:珠寶、建築與手稿插畫
  • 《泥土的私語》:從《泥土的私語》看文學與歷史的互文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