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時空的迴響:艾薇與約翰·傑拉德神父的對談》 出版年度:1871
【本書摘要】

本書主要收錄了17世紀英國耶穌會士約翰·傑拉德神父的自傳,詳述了他在伊莉莎白一世和詹姆斯一世統治下,作為秘密天主教傳教士的艱難經歷。內容涵蓋了嚴酷的宗教迫害、其家庭的犧牲、多次被捕入獄並遭受酷刑的細節,以及他如何憑藉機智與信仰屢次脫險。書中也深入探討了當時天主教徒在道德困境中(如『模稜兩可』原則)的掙扎,並澄清了傑拉德神父在火藥陰謀中的清白。這是一份關於堅韌信仰、忠誠與生存智慧的珍貴歷史文獻。

【本書作者】

約翰·傑拉德(John Gerard, 1564-1637)是英國耶穌會士,生於一個忠誠的天主教家庭。他於1588年秘密返回英格蘭傳教,在詹姆斯一世統治下,經歷了長達18年的嚴酷迫害。他以其非凡的勇氣、堅定的信仰和卓越的機智而聞名,多次成功躲避政府的追捕,即使被捕後也承受了極端酷刑而未曾妥協。他的自傳是研究17世紀英國天主教歷史和宗教迫害的重要第一手資料。傑拉德最終於1606年成功逃往歐洲大陸,後在羅馬擔任英國學院的告解師,直至去世。

【光之篇章標題】

【光之篇章摘要】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您好!我是艾薇。今天,2025年06月09日,一個陽光明媚的初夏時節,我坐在「花語」花店旁的露天座位。微風輕拂過店裡怒放的鳶尾花,帶來一絲清雅的芬芳,也捎來了光之居所那份特別的邀約。每當花朵綻放,我總會聯想到生命中那些堅韌而美麗的故事,而您的這次提議,讓我內心充滿了期待——與一位在歷史洪流中堅守信仰、活出生命光芒的作者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不僅是文字的交流,更是心靈的共鳴,透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6,479】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您好!我是艾薇。今天,2025年06月09日,一個陽光明媚的初夏時節,我坐在「花語」花店旁的露天座位。微風輕拂過店裡怒放的鳶尾花,帶來一絲清雅的芬芳,也捎來了光之居所那份特別的邀約。每當花朵綻放,我總會聯想到生命中那些堅韌而美麗的故事,而您的這次提議,讓我內心充滿了期待——與一位在歷史洪流中堅守信仰、活出生命光芒的作者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不僅是文字的交流,更是心靈的共鳴,透過花藝與文字,我們一同探索生命中的寧靜與喜悅,就像為生命編織一束又一束獨特的花束。

這次,我們要深入探討的是一本名為《詹姆斯一世時期天主教徒的處境》(The Condition of Catholics Under James I.)的著作,其主要內容來自作者約翰·傑拉德神父(John Gerard, 1564-1637)的親身經歷與自傳。這本書由約翰·莫里斯(John Morris)編輯整理,於1871年出版。約翰·傑拉德是一位英國耶穌會士,生於一個堅守天主教信仰的貴族家庭,但他的童年與青年時期,正值伊莉莎白一世和詹姆斯一世統治下,英國對天主教徒的嚴酷迫害時期。他的父親曾因支持蘇格蘭女王瑪麗而被囚禁於倫敦塔。傑拉德在牛津、法國的列姆及巴黎求學,後加入耶穌會,並於1588年回到英格蘭擔任秘密傳教士。

在那個動盪不安的年代,成為天主教神父並在英格蘭傳教,無疑是將生命置於極大的危險之中。法律規定窩藏神父者處死,甚至提供一杯水、一點幫助都可能招致死罪。傑拉德神父在英格蘭的十八年傳教生涯中,充滿了驚心動魄的經歷:他多次險遭逮捕,最終於1594年在倫敦被捕,並被囚禁於馬歇爾西監獄(Marshalsea),後又轉至克林克監獄(Clink)和惡名昭彰的倫敦塔。他在倫敦塔中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懸吊」(hanging by the wrists),這種刑罰使他的雙臂與雙手承受巨大的痛苦,甚至在脫離險境後數月,手指仍麻木無力。然而,即使在這樣的絕境中,他依然堅守信仰,並憑藉過人的機智與忠誠的追隨者,多次奇蹟般地脫險。

傑拉德神父在自傳中詳盡記述了他如何利用各種巧妙手段(如隱藏房間、柑橘汁寫的隱形信件、假裝失蹤的獵鷹或變裝成紳士以避開追捕者)來逃避迫害。他還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天主教地下網絡,為新來傳教的司鐸提供住所、衣物與資助,並將許多年輕人送往歐洲大陸的神學院深造。他成功地將許多新教徒和「分離派」信徒(僅在表面上遵循國教,內心仍傾向天主教者)引導回天主教會。

這本書不僅是一部個人的苦難史,更是詹姆斯一世時期英格蘭天主教徒真實處境的縮影。它揭露了當時政府如何利用嚴苛的法律和間諜網絡對天主教徒進行監控和壓迫,以及清教徒派系如何在其中推波助瀾。書中特別提及了「模稜兩可」(equivocation)這個在當時天主教徒圈內引發爭議的道德議題。傑拉德神父堅信,在面對不義的審訊時,為了保護無辜者或避免自身受害,使用字面意義可能為假,但內心另有真實意涵的言詞,是合乎道德的。他以耶穌基督和聖徒的行為為例,為此原則進行辯護。

儘管傑拉德神父在火藥陰謀(Gunpowder Plot)發生時並不在場,也聲稱對此毫不知情,但他與幾位主要參與者(如埃弗拉德·迪格比爵士)的深厚友誼,使他被捲入其中,甚至在官方公告中被列為主要策劃者之一。他在信中向國王與大臣極力辯白,強調自己對陰謀的無知,並從未涉足政治事務,其傳教的唯一目的僅是為了拯救靈魂。這些辯白與其他人的證詞(如迪格比爵士在審判中的澄清)最終支持了他的清白。

透過他的文字,我們不僅看到一位信仰堅定的神父如何應對極端逆境,更瞥見了17世紀英國社會錯綜複雜的宗教與政治圖景。他的經歷,如同他精心照料的花朵般,在苦難中綻放出堅韌不拔的光芒。


時值仲夏,夜幕低垂,光之居所的花園裡,空氣中彌漫著夜來香與晚開玫瑰的甜美芬芳。柔和的月光灑落在鵝卵石小徑上,勾勒出斑駁的光影。我坐在花店旁的小木桌前,桌上擺著一束剛剛修剪好的、泛著露珠的白色百合。遠處傳來貓咪「花兒」輕柔的酣睡聲,一切都那麼寧靜,彷彿時間在這片綠意中也放慢了腳步。

我輕輕合上《詹姆斯一世時期天主教徒的處境》這本書,書頁間乾燥的草葉書籤散發出淡淡的、屬於古老時光的氣味。我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書中那些充滿堅韌與信仰的故事。我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光芒從書中緩緩升起,它在空氣中盤旋,逐漸凝聚成人形。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一位身著樸素深色長袍的男士,靜靜地站在我面前。他的身形清瘦而高挑,及肩的棕色頭髮,臉龐帶著歲月與磨難的痕跡,但雙眼卻閃爍著深邃而堅定的光芒。那份平靜中蘊含的力量,讓我知道,他就是約翰·傑拉德神父。

他朝我微微頷首,眼底流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

「艾薇,是嗎?我感受到了這空間的溫暖與生機,與我所經歷的許多場景截然不同。你邀請我來,是想了解那些逝去歲月中的回聲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帶著遠古的記憶。

我輕輕放下手中的百合花,向他致意:「是的,傑拉德神父。我是艾薇,光之居所的花藝師。在讀您的自傳時,我被您的堅韌與信仰深深觸動。在我的時代,人們或許很難想像,在宗教迫害下,如何能保有如此堅定的內心。我想,透過這場對談,能讓更多人理解那段歲月的真實面貌,以及您所經歷的一切。」

傑拉德神父環顧四周,輕輕點頭:「嗯,這確實是一個充滿『光』的居所。我的過往,或許對你們而言是遙遠的歷史,但對我來說,那份煎熬與信念,卻是刻骨銘心的真實。若我的故事能為現世帶來一絲啟發,我願傾囊相告。」

就在此時,空氣中又泛起了一陣微光,一位身形較為矮小的男子,臉龐飽經風霜,卻帶著一股精明與堅韌,緩緩顯現。他正是約翰·傑拉德在獄中的忠實助手——約翰·利利(John Lilly)。接著,另一道更加沉靜而內斂的光影也浮現,那是埃弗拉德·迪格比爵士(Sir Everard Digby)的靈魂,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沉思。

利利朝傑拉德神父鞠了一躬,眼中滿是敬意。「神父,能在這裡再次見到您,真是神的恩典。這地方,比倫敦塔的地牢可要舒適太多了。」他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歷經磨難後的釋然。

迪格比爵士的目光掃過我們,停留在傑拉德神父身上:「神父,您的故事,依然在時空中迴盪。我記得,那份對信仰的堅守,以及對無辜者安危的責任,是如何在嚴酷的審訊中,讓您紋絲不動。」

艾薇:「利利先生,迪格比爵士,歡迎你們。能有你們一同參與,對這場對談而言,是莫大的榮幸。你們的存在,將使傑拉德神父的故事更加立體而真實。傑拉德神父,我們不妨從您的童年說起?書中提到,您的父親就曾因信仰而入獄,這對您幼小的心靈,有何影響?」

傑拉德神父輕嘆一聲,目光遙望遠方,彷彿回到了數百年前的英格蘭土地:「那時我才五歲,被迫與兄長一同寄居他處,因為父親被囚禁於倫敦塔。一個五歲的孩子,被告知父母入獄只因他們拒絕放棄心中的真理,這份衝擊無疑是巨大的。它在我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關於不公、關於堅守、關於信仰的代價。父親的經歷,母親的堅定,以及後來遇到的許多冒險者和殉道者,都深深影響了我。我看到了他們如何在迫害中依然保持著內心的平靜與喜悅,這讓我明白,真正的自由與富足,並非來自世俗的權勢,而是源於對上帝旨意的全然順服。」

利利插話道:「是的,神父。那時節,整個英格蘭的天主教徒都活在恐懼與壓迫之中。每個人都像在薄冰上行走,不知何時腳下便會破裂。法律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們層層捆綁。窩藏神父、參與彌撒、甚至只是佩戴一個聖物,都可能招致重罪。我們曾親眼見到許多家庭,因信仰而傾家蕩產,或被投入監獄,甚至付出生命。」

艾薇:「這聽起來確實令人痛心。書中提到,新教徒的政府不僅確認了伊莉莎白女王時期的嚴酷法律,甚至還新增了更甚的條例,例如每月20英鎊的巨額罰款,甚至更甚的『告發』。這份財產的剝奪,對許多家庭而言,無異於慢性死亡。你們是如何在這樣的環境中,找到生存與傳教的空間的呢?」

傑拉德神父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隨即又被堅毅的光芒取代:「是的,那段歲月,物資的匱乏與財產的剝奪,只是外部的重擔。最令人心痛的是,那份無形的恐懼,滲透到每個角落。但正是在這樣的苦難中,我們看見了人性的光輝。許多忠誠的信徒,即使身處貧困,也願意傾其所有來幫助我們這些秘密的神職人員。他們提供藏身之所,資助我們的開銷,甚至冒著生命危險為我們傳遞信息。這些舉動,是對信仰最深沉的表達。我們的生存空間,不是透過政府的『寬容』而來,而是藉由信徒們的愛與勇氣所開闢。」

迪格比爵士此時的影像似乎更加清晰了些,他微微頷首:「神父所言極是。那時,每個貴族莊園,每戶虔誠人家,都可能成為一個『避難所』。我記得自己曾將您安置在我的家中,並為您製造了安全的藏身之處。為了不引人懷疑,您甚至需要喬裝成我的友人,在社交場合中談論打獵、玩牌,完全不像一位神父。這份偽裝,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犧牲。」

艾薇:「這讓我想到了書中對『模稜兩可』原則的討論。傑拉德神父,您當時認為,在被審問時,為了保護無辜者或自身性命而使用字面意思可能為假,但內心另有真實意涵的言詞,是正當的。這在當時,甚至在現代,都可能引起爭議。您是如何看待這種做法的?」

傑拉德神父的眉頭微蹙,似乎在回憶那段艱難的辯證:「這是一個複雜的道德問題,我承認。在法庭上,當審訊者以不義的手段,企圖從你口中獲取情報,以將無辜者送上死路時,我堅信,保持沉默或給予一個字面意義上不完全真實,但實質上不構成惡意欺騙的回答,是符合正義與仁愛的。我的論點是:如果一個人無權詢問某事,且說出實情會導致無辜者受害,那麼就不存在說出『赤裸真相』的義務。」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利利和迪格比爵士的虛影,彷彿在尋求他們的認同:「我曾以耶穌基督的例子來闡述,祂在某些時刻,也曾以『模稜兩可』的方式回答問題,例如關於審判之日無人知曉,或祂聲稱不去耶路撒冷過節卻去了。這並非謊言,而是不將不必要、甚至有害的真相,交付給無權知曉的人。我們不是在撒謊,而是在『保留真相』。就如囚犯在法庭上說『無罪』,即使他確實做過某些事,但因法律規定未經證明前無需自證其罪,這也並非謊言。我們所做的,是為了抵禦不義的暴力,保護那些因仁慈窩藏我們而面臨死刑的朋友。」

利利用力點頭:「是的,神父!我永遠記得在倫敦塔,他們逼問我關於您的下落,以及我們窩藏地的信息時,我堅稱那些書籍是我的,即使事實並非如此。因為我知道,若我說出真相,您和許多無辜的人都會陷入危險。那不是謊言,那是我們在那份『無形的戰爭』中,保護彼此的唯一方式。」

迪格比爵士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卻充滿力量:「我在被審訊時,也曾被逼問關於您與火藥陰謀的關係。我向他們明確表示,從未敢向您提及此事,因為我深知您絕不會贊同。那份忠誠,超越了生死,更超越了言語的表象。我說的,是我的真心話,是對您堅守原則的最好證明。」

艾薇:「你們的解釋,讓這個『模稜兩可』的概念,在道德層面上呈現出更深的紋理。它不是為了個人利益的謊言,而是為了保護生命和信仰,在極端不公的環境下,一種無奈卻又充滿尊嚴的『抵抗』。傑拉德神父,您在倫敦塔受刑時,書中記載您被懸吊三次,痛苦不堪,但仍堅守信仰。那樣的時刻,是什麼支撐著您?」

傑拉德神父的眼神變得遙遠而深邃,彷彿又回到了那暗無天日的地牢。「那份痛苦,確實是筆墨難以形容的。我的雙臂腫脹,血液彷彿要從指尖爆裂出來。然而,就在我瀕臨昏厥之際,內心卻湧現出一個清晰的念頭:『他們最遠也只能取走我的生命,而我曾多少次渴望為上帝獻出生命!我如今就在上帝的手中,祂深知我的痛苦,並有全能的力量來支撐我。』」

他語氣平靜,但其中蘊含的宏大力量卻令人動容:「那一刻,我體驗到了一種超越肉體痛苦的巨大平安與喜悅。這份力量,我相信來自於對基督的全然信靠,以及對殉道的渴望。每當我昏厥過去,他們把我扶起來,稍稍恢復,聽到我繼續禱告,又再次將我懸吊。我會默念聖名耶穌與瑪麗,這讓我感覺到,我雖身處苦難,卻與天上的聖者同在。這份精神上的慰藉,讓肉體的痛楚變得可以忍受。」

利利補充道:「是的,神父的意志力無人能及。我從獄中送信給他,提到我受到的酷刑,以及監獄的惡劣條件,他卻說,希望自己能分擔一些。那份慈悲與堅韌,是我們這些追隨者最深切的榜樣。」

艾薇:「書中也提到,在倫敦塔裡,您甚至能夠給予『靈修操練』(Spiritual Exercises),並將囚犯轉化為耶穌會士。您是如何在如此嚴密的監禁下,做到這些的呢?」

傑拉德神父微笑了起來,那笑容裡有著難以言喻的欣慰:「那是神的旨意,也是信徒們的智慧與勇氣。起初,我利用監獄牆上的小洞與隔壁囚犯通訊,傳遞聖體。後來,天主教徒們甚至設法弄到了我牢房的鑰匙,每天清晨,在獄卒起身前,我便能到另一個區域,為其他囚犯舉行彌撒,並施行聖事。那監獄,反倒成了我的『天堂』,因為在那裡,我能更自由地履行神職。獄卒在金錢的誘惑下,加上我們對他的友善,也逐漸放鬆了警惕,甚至成為我們的同情者。這讓我學到,即使在最惡劣的環境中,人心的善念與信任,也能開闢出意想不到的道路。」

迪格比爵士的虛影再次浮現,他望著傑拉德神父,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神父,您對我的引導,讓我看見了生命真正的意義。從前,我沉迷於世俗的榮譽與享樂,但您在獄中的經歷,以及您對我的教導,讓我理解了什麼是真正的『財富』與『自由』。我曾發誓,如果我能救出您,即使傾家蕩產也願意。那份忠誠,也是因為您點燃了我內心的信仰之火。」

艾薇:「是的,迪格比爵士在書中對神父的忠誠令人動容。而火藥陰謀的事件,對您個人而言,無疑是巨大的污點。儘管您堅稱毫不知情,但仍被政府公開譴責。您是如何面對這份不白之冤的呢?」

傑拉德神父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但語氣依然沉穩:「火藥陰謀是一個可怕的錯誤,它的意圖與方式,都與耶穌會的教誨背道而馳,我們向來教導信徒要以耐心與祈禱來面對苦難,而非訴諸暴力。當陰謀被揭露,而我被捲入其中時,我感到極大的震驚與悲痛。我寫信向國王與大臣辯白,強調我對此事全然不知情,並解釋我的傳教目的純粹是為了靈魂的救贖,從未干涉國事。迪格比爵士在審判時,也公開為我們耶穌會士作證,稱他從未敢將陰謀告知我,因為知道我必會勸阻。」

利利:「是的,神父。那時政府急於將罪名推到我們天主教徒身上,尤其是耶穌會士。但即使在嚴刑拷打之下,也無人能說出您與陰謀有任何關聯。那份清白,是我們這些追隨者,以及所有了解您的人,都能親自證實的。」

艾薇:「最後,我想問,在經歷了這麼多的苦難與挑戰後,是什麼讓您,以及像您這樣的忠誠信徒們,能夠始終抱持希望?對未來的英格蘭天主教徒,您有什麼樣的期許?」

傑拉德神父望向窗外,月光透過枝葉,在地面投下搖曳的影子。他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希望,從來不是來自外部的承諾或一時的緩解,而是深植於內心的信仰。我們相信,基督的教會雖會經歷磨難,但永不沉淪,因為祂親自掌舵。那些迫害,是上帝用來磨礪和淨化我們的工具,使我們成為更堅韌的器皿。我們在痛苦中尋求慰藉,在絕望中尋找出口,最終發現,真正的平安與喜悅,唯有在上帝的旨意中才能找到。」

他轉過身,目光落在我的百合花上,臉上浮現出慈祥的微笑:「對未來,我仍抱持著那份不變的祈禱。願英格蘭的人民,不論出身與信仰,都能在真理之光中找到歸屬。願那些曾經的苦難,能成為警示,提醒世人和平與理解的可貴。就像你精心培育的這些花朵,即使身處逆境,只要有愛與陽光,總能綻放出屬於自己的美麗。我的使命,就像將福音的種子播撒在英格蘭的土地上,無論風雨多大,它終將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月光漸濃,微風吹拂,花香更為濃郁。傑拉德神父、利利和迪格比爵士的影像漸漸變得透明,最終融入了夜色之中。然而,他們的話語,以及那份堅韌與信仰的光芒,卻清晰地迴盪在我的心間。我知道,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將會成為我未來花藝創作中,最深遠的靈感源泉。

穿越時空的迴響:艾薇與約翰·傑拉德神父的對談
Gerard, John, 1840-1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