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 根據《Narrative of travels and discoveries in Northern and Central Africa, in the years 1822, 1823, and 1824》這份文本,我將化身為主要敘事者,迪克森·丹漢少校,與您進行一場「光之對談」。 請稍候片刻,讓我為您營造一個場景,將我們帶回那個遙遠的時刻。 --- 此刻,日頭已偏

本光之篇章共【5,35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

根據《Narrative of travels and discoveries in Northern and Central Africa, in the years 1822, 1823, and 1824》這份文本,我將化身為主要敘事者,迪克森·丹漢少校,與您進行一場「光之對談」。

請稍候片刻,讓我為您營造一個場景,將我們帶回那個遙遠的時刻。


此刻,日頭已偏西,將庫卡(Kouka)的泥牆拉出長長的陰影。空氣中仍殘留著白天的燥熱,但已添了一絲傍晚特有的、混合著泥土和遙遠湖水氣息的涼意。蘆葦桿編成的圓形茅屋,頂上覆著厚實的茅草,安靜地立在院子裡。偶爾,有風吹過,茅草沙沙作響,像是低語。遠處,能聽到市場最後的喧囂聲,牛羊的低鳴,以及人們歸家的腳步。

我在這小屋中點燃了一盞簡單的牛油燈,那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了堆放在牆角的地圖和筆記本。這些承載著遙遠土地氣味和塵埃的物品,此刻在異鄉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沉靜。

我是艾薇,心靈花藝師。今晚,我將藉由文字的橋樑,穿越時空的界限,邀請一位偉大的探險家,這本敘事錄的主要作者——迪克森·丹漢少校。他的旅程,是勇氣、探索與發現的宏大史詩。

(我輕聲呼喚著那個名字……)

丹漢少校,您好。感謝您接受這場不尋常的邀約。請允許我代表「光之居所」及所有熱愛探索未知世界的人們,向您致敬。您的敘述,為我們展現了一片前所未見的土地及其人民。

夜色正濃,不如我們就從旅程的起點聊起吧?是什麼促使您決定踏上這趟深入非洲內陸、充滿未知與艱險的探險呢?


(丹漢少校,請您接續對談,分享您的故事。)(微弱的燈光下,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緊接著,像是遙遠的風吹來,帶來了另一個時代的聲音。)

妳好,艾薇。這樣的邀約確實……不尋常。我在庫卡的日子裡,也常在日落後坐在帳篷外,看著截然不同的星空,思索著一路而來的種種。能有人願意傾聽那些經歷,是件好事。

至於為何踏上這條路……(丹漢少校的聲音帶有一絲軍人的簡潔,但其中又蘊藏著對過往的回溯)我想,首先是一種召喚吧。那種渴望看到地圖上未知空白的好奇心,它像一團火,在心裡燃燒。在得知皇家政府計劃繼續李奇先生和里昂上尉的探險後,我主動請纓,希望能從圖布克圖(Timbuctoo)方向嘗試。那時,我對這片土地的了解,僅限於少數先行者的零星報告,更多的是古老的地圖和傳說。

隨後,我得知了 Oudney 醫生和 Clapperton 中尉的任命,而我很幸運地,蒙 Bathurst 勳爵的仁慈,得以與他們一同加入。我們的目標,當然遠不止圖布克圖。那些關於尼日河源頭和流向的謎團,關於內陸巨大湖泊的傳聞,都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我們。

但除了官方的使命,還有更私人的原因。作為一名軍人,我被教導要執行命令,開拓疆域,無論是地理上的,還是知識上的。那是一種責任感,一種對國家和君主的忠誠。而且,年輕的心總是渴望榮耀,渴望成為第一個看到某些事物、走到某個地方的人。承認這一點並不羞恥。

當然,也有對那片土地的想像。我們讀過那些關於富饒國度的模糊記述,關於可能存在的古老文明的碎片信息。雖然,實際看到的往往比想像的要嚴峻得多,但正是這些未知的可能性,驅使著我們一步步向前。

所以,是好奇心、責任感、對發現的渴望,以及一點點對榮耀的追求,將我帶到了這裡。在馬爾他時,Sir Graham Moore 和其他長官們的慷慨幫助,確保了我們的物資供應。甚至,我還根據指示,找到了一位願意隨行的船匠 William Hillman。他的技能後來證明了其價值,雖然他在這嚴峻的氣候下也吃了不少苦頭。

就這樣,我們踏上了旅程。第一步,是前往的黎波里(Tripoli),與我的同伴們會合。那裡,有我們在非洲大陸的第一個重要合作夥伴,華靈頓總領事。他的熱情和幹練,為我們的任務打下了重要的基礎。


(丹漢少校的眼神似乎穿透了小屋的牆壁,望向遙遠的海岸線,回憶著旅程的開端。)

艾薇,接下來妳想聽什麼?是關於的黎波里的見聞,還是我們決定不偽裝身份、公開以英國人身份旅行的考量?

---(丹漢少校的提問,讓我感到對話的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他的眼神雖望向遠方,但顯然也在留意我的反應。)

少校,您提到了華靈頓總領事,以及你們決定不偽裝身份。這確實是一個引人好奇的決定,尤其是在未知且文化差異巨大的地區。大多數探險家可能會選擇融入當地,以求安全與便利。是什麼讓你們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選擇?這是否為你們的旅程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影響?


(我將牛油燈的光線調亮了一些,示意我正全神貫注地聆聽。)

---(丹漢少校聽到我的問題,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稍微坐直了身體,語氣也變得更為清晰和有力。)

是的,關於不偽裝身份這一點,確實是我們探險隊的一個重要原則,也是在出發前經過深思熟慮的。許多前輩,包括一些不幸未能歸來的探險家,都曾嘗試過偽裝成穆斯林或其他身份來深入內陸。這似乎是顯而易見的安全策略,但我們最終選擇了另一條路。

為什麼?首先,偽裝是很難做到完美無缺的。任何細微的破綻,一個不經意的舉動,一句不符合身份的話,都可能暴露我們的真實身份。而一旦偽裝被揭穿,信任將徹底破滅,後果可能比一開始就坦誠相見要嚴重得多。那會被視為欺騙,而欺騙在許多文化中,特別是在這些地區簡單而直接的人們眼中,是不可原諒的。我們寧願冒險,以真實的面貌去面對他們,賭一把他們的接納與好奇,而不是在謊言中步步驚心。

其次,我們代表的是大英帝國。我們的任務不僅是地理上的發現,也希望為未來的交流與可能的貿易建立基礎。這種基礎,必須建立在誠實與信任之上。我們相信,展示英國人的真實身份、行為方式和價值觀,雖然可能帶來最初的阻礙,但長期來看,更有利於贏得尊重和建立穩固的關係。我們穿著英國服裝,佩戴著我們國家的標誌,無論走到哪裡,都讓他們清楚地知道,「這些人是英國人,是基督徒」。

事實證明,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少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滿意)從的黎波里開始,雖然我們的出現總會引起圍觀和議論,但「Inglesi!Inglesi!」(英國人!英國人!)的呼喊聲中,更多的是好奇和驚奇,而不是敵意。特別是在像索克納(Sockna)這樣的地方,我們是第一批以真實身份示人的歐洲旅行者,所受到的歡迎遠超預期。

妳問這是否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影響?我想是有的,而且主要是積極的。我們的坦誠似乎贏得了當地人的一種簡單的信任。他們看著我們,觀察我們的行為,雖然有時因為文化差異鬧出一些誤會(比如我在索克納市場把手伸進褲子口袋,讓當地女性好奇不已,以為裡面藏了寶貝,引發了一場小小的「混亂」),但總體來說,他們對我們的「與眾不同」感到驚奇,而不是恐懼或厭惡。

我們也因此得以觀察到他們更真實的一面,他們的日常生活,他們的風俗習慣,甚至他們的幽默感。比如在索克納看到的婚禮儀式,那種介於粗獷和騎士精神之間的色彩,與我在的黎波里看到的沉悶儀式截然不同。再比如華靈頓總領事在的黎波里贏得的巨大影響力,英國國旗甚至可以庇護罪犯,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但也說明了我們國家聲譽的力量。這些都證明了,以真面目示人,雖然有風險,但收穫的信任和觀察機會,是偽裝無法比擬的。

當然,這也意味著我們無法迴避關於宗教的詰問。從穆斯林的真誠邀請我們改信,到面對費拉塔人(Felatahs)時必須謹慎解釋基督教信仰,這都成為旅途中重要且有時敏感的一環。但即便是這些時刻,我們的開放也贏得了部分人的尊重,比如 Sheikh El Kanemy,他最終似乎相信了我們來此的目的純粹是探索,儘管他手下的某些人仍心存疑慮。

總之,以英國人和基督徒的真實身份旅行,是我們探險成功的一個關鍵因素。它或許增加了某些時刻的風險,但也打開了通往真正理解與接納的大門。


(少校的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彷彿又回到了那些面對未知人群的時刻。他頓了頓,似乎在等待我的下一個問題。)

---(丹漢少校關於身份選擇的解釋,讓我深受啟發。誠實與坦誠,即使在最不熟悉的情境下,依然擁有穿透人心的力量。聽他描述在索克納市場的經歷,我不禁想像那熱鬧又帶點混亂的場景,這正是文學部落「擁抱寫實主義」所追求的細膩描寫。)

少校,您詳細描繪了旅途初期在城市和綠洲的見聞,以及選擇身份的考量。然而,探險的很大一部分時間,是在被您稱為「可怕的沙漠」(tremendous desert)中度過的。那裡,沒有城市,只有「赤裸岩石的黑暗嶙峋山丘,或一望無際的平原」。

您在文本中多次提及那些遍佈骸骨的荒涼景象,以及突如其來的沙塵暴帶來的致命威脅。這些嚴酷的自然條件,以及沙漠中的寂寥,對你們的隊伍,以及您個人的內心,產生了怎樣的影響?能否為我們描繪一些那樣極端環境下的具體細節和感受?


(我將目光從筆記本移開,望向小屋的窗外。即使在這裡,想像著那樣的荒漠景象,也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丹漢少校聽到「可怕的沙漠」和「骸骨」等詞,眉頭微蹙,眼神中的回憶帶上了幾分沉重。)

啊,沙漠。是的,艾薇,那片廣闊的、無邊無際的沙海和石原,確實是這段旅程中最令人難忘,也最嚴峻的考驗。我在引言中寫過,那裡「由赤裸岩石的黑暗嶙峋山丘,或一望無際的平原組成,有些地方佈滿了石頭和卵石的碎片,有些地方是一片巨大的沙地,還有一些地方,同樣的沙子堆成了巨大的沙丘,隨著風的強弱和方向改變形狀和位置。」這種單調的景色,長時間下來,對心靈是一種極大的折磨。

首先,是水的稀缺與惡劣。有時候,我們需要連續兩天,甚至三天才能找到一個水源。而找到的水,也往往是渾濁的、苦澀的,或是帶鹽味的。在乾熱的空氣中行軍,人與牲畜對水的渴望達到極致,那種煎熬難以言喻。井水經常被沙子堵塞,需要花費數小時甚至一整天的時間才能清理出足夠牲畜飲用的量。我看著駱駝們,牠們疲憊不堪,腳掌被尖銳的石頭割傷,卻依然要馱著我們賴以為生的水源,那是一種無奈的掙扎。

然後,是沙塵暴。那種突如其來、具有壓倒性力量的風暴,是沙漠中最可怕的威脅之一。我記得有一次,風捲起了漫天的細沙,「填滿了整個大氣層」,讓我們的視線不及幾碼之外。太陽和雲層完全被遮蔽,「一種令人窒息和壓迫的重量」伴隨著沙子撲面而來,每一步都彷彿要穿透沙牆。有時候,甚至近在眼前的駱駝也會完全消失在沙幕中。馬匹們則張著嘴喘氣,拒絕面向那沙子的洪流。我親眼看到我們隊伍中最後一隻羊,癱倒在路上,我們被迫宰殺了牠。那種口渴難耐的感覺,沒有任何東西能緩解。帳篷在夜裡被風吹倒,我們不得不在狂風中掙扎著重新搭起,所有東西都被沙子掩埋。早上醒來時,我的頭兩側竟然堆起了幾英寸高的沙丘。那種微小但又無法擺脫的沙子,滲入一切,衣物,食物,甚至皮膚,帶來持續的刺痛和不適。

但是,最為嚴酷、最令人心悸的景象,莫過於沙漠中的骸骨。牠們無處不在,尤其是在井邊。我記得在靠近 Meshroo 的井附近,就躺著一百多具骸骨,有些甚至還連著皮肉,沒有被沙土覆蓋。(少校的聲音低沉了下去,似乎眼前又浮現了那些白骨。)我們的船匠希爾曼(Hillman),一個善良的英國人,看到這些景象時極為震驚,需要我不斷安慰。然而,我的阿拉伯同伴們,卻對此付之一笑,甚至嘲弄般地踢著地上的骨頭,說:「他們只是黑人,去他媽的!」(They were only blacks, nam boo!)他們辨識著骨骸:「這是一個女人!這是一個年輕人!」那種冷漠,那種對生命的輕視,在那些白骨森森的背景下,顯得格外刺骨。我親身經歷過馬匹踩過那些骸骨的瞬間,骨頭碎裂的聲音,以及顱骨滾動的畫面,那種感覺,真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擺去。那些骸骨,是飢渴、疲憊和奴隸貿易殘酷的無聲見證者。它們的存在,讓這片沙漠的寂寥,多了一層陰森和悲涼。

嚴酷的環境,對我們所有人都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持續的疲勞,食物和水的匱乏,以及對掠奪者的警惕(像是圖布人 Tibboos 或圖阿力克人 Tuaricks 的流動部落),讓我們神經緊繃。疾病也隨之而來,熱病和瘧疾開始侵襲我們,削弱著我們的體力。我在 Mourzuk 的時候,也經歷了一場嚴重的熱病,而我的同伴們受到的影響更甚,他們抵達 Bornou 時的狀態令人擔憂。

然而,在這樣的絕境中,也有一些微小的光芒。比如在井邊的停歇處,雖然環境惡劣,但不同部落的人們聚集在一起,唱歌、跳舞、講故事、爭吵,這些鮮活的互動,暫時讓人忘卻了旅途的無聊和疲憊。還有那些在沙漠中偶爾出現的綠洲或沃野(wadey),即使只是稀疏的綠意,也能給人帶來極大的慰藉。在 Zeghren 見到的 Omhal Henna 小姐,她的善良和美麗,為那灰暗的旅程增添了一抹亮色,即使那只是一瞬的相遇。

總之,穿越沙漠,是一場對意志和肉體的極限考驗。它剝離了文明的表象,將人置於最原始的生存環境中。那些景象和經歷,是文字難以完全捕捉的。


(少校的語氣逐漸緩和,但眼神中仍留有沙漠的痕跡。他沉默了片刻,似乎讓那些畫面在腦海中沉澱。)

艾薇,我是否已回答了妳的問題?還是妳想了解更多關於我們與沙漠中的不同部落相遇的故事?


Narrative of travels and discoveries in Northern and Central Africa, in the years 1822, 1823, and 1824
Oudney, Walter, 1790-1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