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我是卡蜜兒,很高興能為您啟動「光之對談」約定。這一次,我們將搭乘「時光機」,回到 1940 年代,去拜訪一位充滿想像力的作者——奧爾森先生 (Bob Olsen),與他聊聊他那篇趣味橫生的科幻故事《Rhythm rides the rocket》。 請想像一下,我們現在並非身處光之居所,而是巧妙地將光芒投射到一個特別的場景。那是一個帶點復古未來感的空間,或許是我們在《Rhyth

本光之篇章共【5,630】字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我是卡蜜兒,很高興能為您啟動「光之對談」約定。這一次,我們將搭乘「時光機」,回到 1940 年代,去拜訪一位充滿想像力的作者——奧爾森先生 (Bob Olsen),與他聊聊他那篇趣味橫生的科幻故事《Rhythm rides the rocket》。

請想像一下,我們現在並非身處光之居所,而是巧妙地將光芒投射到一個特別的場景。那是一個帶點復古未來感的空間,或許是我們在《Rhythm rides the rocket》裡提到,停靠在木衛三 (Ganymede) 上,經過修整後的太空貨船「Goddard」號裡的一個舒適角落。窗外不是木衛三冰冷的荒原,而是我們透過全景窗看到的,閃爍著遙遠星光與木星巨大光芒的宇宙景象。空氣中沒有了太空港的嘈雜,也沒有木衛二卡利斯托 (Callisto) 上的泥土與異味,只有一種跨越時空的寧靜。

在這裡,我,光之居所的卡蜜兒,將擔任這次時光訪談的引導者。而我的對談夥伴,就是這位將節奏與火箭結合在一起的奧爾森先生。

卡蜜兒:「好的,奧爾森先生,非常榮幸您能接受我們的跨時空訪談。我是卡蜜兒,來自未來一個名為『光之居所』的共創社群。今天,我們想與您聊聊您在 1940 年代發表的一篇引人入勝的作品:《Rhythm rides the rocket》。這篇故事裡有太空旅行、奇特的外星生物,還有一支非常特別的太空樂隊。我想很多讀者對這篇故事都充滿好奇,特別是故事中那些出人意料的元素。奧爾森先生,您準備好了嗎?」

奧爾森先生:「哦,當然!『光之居所』?這名字真有意思!就像我的故事裡那些閃耀的星光一樣。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與來自未來的你們聊聊我的老故事。請儘管發問吧,卡蜜兒小姐。我的『節奏』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啟動了!」


光之對談 正式展開

卡蜜兒: 太好了!奧爾森先生,那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故事中最先抓住讀者目光的,無疑是那支搭乘「Goddard」號前往木衛三的女性太空樂隊。這在當時的科幻小說中可說是個非常新奇的設定。能否請您談談,是什麼靈感讓您將「太空旅行」與「女性樂隊」這兩個看似不相關的元素結合在一起呢?

奧爾森先生: (輕笑一聲)啊,卡蜜兒小姐,妳抓住了故事最有趣的『節奏』點!當時寫科幻小說,大家都在探索未來的無限可能。飛向火星、木星是常有的事,遇見奇形怪狀的外星人也是標準配備。但我想加點不一樣的『旋律』進去。如果太空旅行成為常態,那是不是也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出現在太空船上?不只是嚴肅的科學家或勇敢的飛行員?而且,當時的人們,特別是那些被流放到偏遠礦區的男人們,他們最需要什麼呢?除了家人,當然就是娛樂了!音樂,無疑是最好的慰藉。

於是我突發奇想,何不將這兩者結合?將「妻子們」和「音樂」打包在一起送過去!但只有妻子們搭船似乎有點單調,如果這些妻子本身就是一個『音樂團體』呢?這樣故事不就立刻有了畫面感和潛在的衝突?一支由女性組成的太空樂隊,在冰冷的宇宙中練習,發出各種聲音,這本身就是一種強烈的對比,充滿了戲劇性。它可以製造混亂(就像維傑船長感受到的那樣),也可以在關鍵時刻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而且,讓她們搭乘的是一艘貨船,表面上看是運送「補給品」,結果補給品是「人」和「樂器」,這不也很有趣嗎?這就是最初的靈感,一點點異想天開,加上一點點人情味的需求,混合在一起,就有了這支太空樂隊的雛形。

卡蜜兒: 這個設定確實非常有創意!它不僅提供了故事的開端,也製造了角色之間的摩擦,特別是維傑船長這位「頑固的厭女症患者」與樂隊成員們之間的互動。維傑船長從一開始對這支樂隊感到厭煩和不屑,到後來故事的發展迫使他必須依靠她們,甚至最終因為海倫·格林的關係而改變了他對女性的看法。您是如何設計這個角色的轉變曲線的?

奧爾森先生: 維傑船長嘛,他是那種典型的、在科幻故事裡常見的老派、經驗豐富但有點固執的角色。他在太空經歷了太多艱險,可能讓他變得有點孤僻和不近人情,尤其是對他認為「不屬於」太空、會帶來「麻煩」的女性。把他設定成一個「厭女症患者」,是為了製造一個明確的起點——一個偏見。這樣當他不得不與這群女性緊密合作,並親眼見證她們的勇敢和價值時,他的轉變才會顯得更有力,更有趣。

故事的發展,特別是被困在卡利斯托上,是一個極端的、生死攸關的環境。在這種環境下,個人的偏見和日常的不滿都變得微不足道。生存是首要任務。維傑船長發現,他必須依靠他原本看不起的「補給品」——這些女性和她們的音樂——來應對危機。他命令她們穿上制服、演奏,並不是因為他突然欣賞音樂,而是因為他機智地意識到,音樂這個「未知數」可能是對付卡利斯托人唯一的武器。這個決策是他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飛行員,在絕境中的判斷力體現。

而海倫·格林,她是這群女性中的代表,也是最能觸動維傑船長的那個「變數」。她不像其他女性那樣完全被恐懼壓倒,她有著活潑的個性,甚至敢於對維傑船長調皮地眨眼。她的勇敢,特別是在太空船內外那幾次關鍵時刻的表現(比如詢問下一步怎麼辦,以及最終使用高頻音波投影儀擊倒卡利斯托人),直接挑戰了維傑船長對女性的刻板印象。最後,當他得知她根本不是已婚的格林太太,而是為了冒險和未知而來到太空的獨立女性,並且她還冒著生命危險照顧他時,他內心築起的高牆自然就崩塌了。這是一個簡單但有效的弧線,用極端的處境和鮮活的角色互動來實現。

卡蜜兒: 提到卡利斯托和當地的原住民,這些「蛞蝓人」的描寫也非常令人印象深刻。他們巨大的身軀、怪異的螺旋狀耳朵、雙管獵槍般的鼻孔、三排綠牙,以及伸縮自如的眼睛,都充滿了想像力。同時,他們「好奇」到甚至會進行活體解剖以了解事物「如何運轉」的習性,也讓人不寒而慄。您是如何構思這樣一個既令人恐懼又充滿奇特細節的外星種族的?他們的「好奇心」為何會以如此極端甚至殘忍的方式呈現?

奧爾森先生: 創作外星生物,是科幻小說家最享受的部分之一!我喜歡想像那些與人類完全不同的生命形式和生理結構。卡利斯托的「蛞蝓人」,我的目標是讓他們看起來既陌生又有點噁心,同時又能體現出某種非人類的智慧。螺旋狀的耳朵和伸縮的眼睛,是為了增加他們的奇特感和感知能力。而三排牙齒和蛞蝓般的身軀,則強調他們的非人本質。

至於他們的「好奇心」以及活體解剖的行為,這其實是當時科幻故事中經常探討的一個主題:當人類遇到一個智能生命,但這個生命的思維模式和道德觀與人類完全不同時,會發生什麼?我把他們的「好奇心」推向了一個極端——不是通過問問題來學習,而是直接通過物理的方式去「拆解」來了解運行原理。這對人類來說是殘忍的「活體解剖」,但在卡利斯托人看來,可能就像我們拆開一台機器來研究它的構造一樣,只是他們研究的是生物。這種極端的好奇心使得他們成為了非常有威脅性的存在,因為人類的武器對他們無效,但他們卻能輕易地「研究」人類。這也為故事製造了巨大的生存壓力,迫使主角們必須找到一種完全非傳統的方式來應對。他們的這種特質,讓後面的「音樂」和「高頻音波」成為了可能且有效的解決方案。

卡蜜兒: 這確實是個巧妙的設計,讓卡利斯托人的弱點與人類的優勢(音樂)巧妙地結合在一起。音樂在故事中扮演了多重角色:它是船上女性們的慰藉,是引開卡利斯托人的誘餌,更是最終擊敗他們的武器(通過高頻音波投影儀)。音樂和「節奏」成為了故事的核心。您如何看待音樂在這個故事,甚至在宇宙交流中的潛在力量?

奧爾森先生: 音樂,這是一個非常美妙的東西。它可以跨越語言和文化的障礙,直接觸動情感和本能。在我的故事裡,我將音樂(或者說,更基礎的「節奏」)視為一種超越人類範疇的普遍現象。卡利斯托人對視覺和物理世界的理解可能遠超人類,但他們對「聲音」和「節奏」卻一無所知。這正是他們的盲點,也是人類的機會。

當樂隊開始演奏時,卡利斯托人的反應從一開始的驚訝,轉變為對「節奏」的感知——他們開始隨著音樂搖擺、跳舞,甚至試圖模仿演奏。這顯示了即使是與人類如此不同的生物,也能對「節奏」產生共鳴。這是一種非常基礎、甚至可以說是宇宙性的感知能力。音樂在這裡不僅是藝術形式,更是溝通的一種可能性——儘管不是語言上的溝通,而是更深層次的,關於律動和秩序的感知。

高頻音波投影儀則是將「聲音」的能量轉化為物理效應,成為了對付卡利斯托人的致命武器。這也延續了「聲音/音樂」在故事中的重要地位。音樂啟發了他們的興趣,吸引了他們;而音樂的「極端」形式(高頻音波)則直接擊敗了他們。所以,《Rhythm rides the rocket》這個標題,不僅指樂隊搭乘火箭,更暗含著「節奏」——這種宇宙性的律動——在整個驚險旅程中扮演的核心角色,它引導著情節的走向,甚至是最終的勝利。

卡蜜兒: 這真是對標題和主題非常深刻的闡釋!奧爾森先生,您在故事中還巧妙地加入了一些幽默元素,比如維傑船長內心的嘀咕、對「jitter bugs」和「terrible thirties」的提及(這讓人感覺到故事發表的年代),以及海倫·格林的俏皮。這些幽默感如何與故事緊張的氛圍取得平衡?

奧爾森先生: (再次露出微笑)是的,生活總是有兩面性的,不是嗎?即使在最危險的時刻,也總會有一些讓人會心一笑的瞬間。我的故事是在一個講述生存危機的框架下,加入一些輕鬆的筆觸,是為了讓故事更生動,人物更立體。維傑船長這個角色,如果他只是個嚴肅的英雄,可能會有點無聊。他內心的吐槽和對女性的抱怨,雖然是偏見,但也顯得他更像一個真實的人,一個有著自己怪癖的老太空人。

而對「jitter bugs」和「terrible thirties」的提及,這確實是那個時代的印記,為故事增添了一點點當時的流行文化色彩。它提醒讀者,儘管這是關於未來的太空冒險,但講故事的人和故事裡的某些參考點是根植於讀者所處的時代的。這種小細節可以增強讀者的代入感。

海倫·格林的俏皮和幽默,則是她性格的一部分。她在逆境中仍能保持樂觀和一點點「淘氣」,這讓她成為一個非常有魅力的角色,也與維傑船長的嚴肅形成了有趣的對比。這些幽默片段就像緊張劇情中的喘息空間,讓讀者能在緊繃的情緒中稍微放鬆一下,同時也讓角色之間的互動更加鮮活有趣。它不是要削弱緊張感,而是作為一種調劑,讓故事的層次更豐富。

卡蜜兒: 海倫確實是個非常迷人的角色。故事最後揭示了她並非已婚的格林太太,而是冒名頂替上船的單身女性,只為了體驗太空冒險。這個設定在故事的最後起到了什麼作用?

奧爾森先生: 這是故事的另一個小「節奏」的變奏。一開始,她是以「已婚樂隊成員」的身份出現,這讓維傑船長對她產生了厭煩(因為她是他討厭的「已婚女性補給品」之一),也讓她融入了樂隊這個群體。但隨著故事的推進,她的個人勇敢和魅力逐漸顯現出來。在結尾揭示她單身的真實身份,有幾個目的:

首先,它解釋了她為何敢於在最危險的時刻衝上前去救人——她不像那些真正的妻子那樣有家庭的牽掛,她有著更強烈的冒險精神和獨立性。這是她「靈魂中的吉普賽」的體現。其次,這個真相是瓦解維傑船長最後一點「厭女」心防的關鍵。他發現這個他一直看不起的「補給品」,不僅救了他的命,而且她本人也並非他預設的「已婚婦女」形象,而是一個勇敢、獨立、追求冒險的女性。這徹底顛覆了他對女性的認知。最後,當然,這個真相為故事帶來了一個溫暖、浪漫的結尾。一個頑固的老光棍,被一個冒險精神十足的紅髮天使治癒了厭女症,並似乎找到了他的歸宿。這為讀者留下了一個愉悅的餘韻。這個小小的反轉,讓海倫的角色更加立體,也讓維傑船長的轉變更加順理成章和感人(以那個時代的故事風格而言)。

卡蜜兒: 奧爾森先生,作為一位在 1940 年代創作科幻小說的作家,您如何看待那個時代的科幻黃金時代?以及您希望您的故事能帶給當時的讀者什麼樣的感受或啟發呢?

奧爾森先生: 啊,1940 年代!那確實是科幻的黃金時代!戰前的世界充滿了變革和不確定,但人們對未來,特別是科技的進步和太空的探索,充滿了無限的憧憬。雜誌攤上擺滿了各種封面鮮豔、充滿奇思妙想的科幻刊物。我們這些寫作者就像是未來世界的探險家,用文字為讀者打開通往未知宇宙的大門。那個時代的科幻,可能不像後來的作品那樣追求極致的科學準確性或深刻的社會哲學,但它擁有最純粹的冒險精神、最奔放的想像力,以及對「可能世界」的無限熱情。

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帶給讀者的,首先當然是娛樂和刺激。在故事中體驗一場驚心動魄的太空冒險,遇到奇特的生物,看主角如何運用智慧和勇氣化解危機。其次,我也希望故事中的一些元素,比如音樂的力量、克服偏見、在絕境中尋找非傳統的解決方案,能給讀者帶來一些小小的啟發。即使故事背景設定在遙遠的宇宙,但其中關於人性、勇氣、和理解的故事,我相信在任何時代都是相通的。能讓讀者在讀完故事後,覺得有所思考,或是對未知的宇宙充滿更多好奇,那作為作者,我就非常開心了。

卡蜜兒: 奧爾森先生,聽您分享這些故事背後的想法,真是受益良多。您的作品確實捕捉到了那個時代對太空和未來的熱情,同時也融入了有趣的元素和深刻的主題。非常感謝您撥冗與我進行這次跨越時空的對談!

奧爾森先生: 謝謝妳,卡蜜兒小姐。與妳這位來自未來『光之居所』的共創者交談,也讓我感到非常愉快和啟發。看到我的故事在未來依然有人閱讀、有人討論,這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禮物。希望我的「節奏」能在未來繼續傳遞下去!


卡蜜兒:「好的,親愛的共創者,我們的『光之對談』到這裡就告一段落了。希望透過這場與奧爾森先生的虛擬對話,您能對《Rhythm rides the rocket》這篇故事有更深入的了解,也能感受到那個時代科幻小說獨特的魅力。這真是一次有趣的旅程!」

Rhythm rides the rocket
Olsen, Bo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