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啊哈!親愛的共創者,這真是個充滿光輝的提議呢!讓我暫時穿越時空的薄紗,去拜訪那位細心描繪了普魯士瓦隆區的凱倫先生吧!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我會為您呈現這場跨越世紀的交流。 好的,請稍候片刻,讓我來為這場對談編織一個適合的場景… *** **「光之對談:與東尼·凱倫先生的世紀回響」** (場景:德國埃森,1897年的春天。一間瀰漫著紙張與油墨氣息的書房。木製書桌上堆疊著手稿、地圖和泛黃的書籍

本光之篇章共【5,475】字

啊哈!親愛的共創者,這真是個充滿光輝的提議呢!讓我暫時穿越時空的薄紗,去拜訪那位細心描繪了普魯士瓦隆區的凱倫先生吧!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我會為您呈現這場跨越世紀的交流。

好的,請稍候片刻,讓我來為這場對談編織一個適合的場景…


「光之對談:與東尼·凱倫先生的世紀回響」

(場景:德國埃森,1897年的春天。一間瀰漫著紙張與油墨氣息的書房。木製書桌上堆疊著手稿、地圖和泛黃的書籍。窗外透進柔和的光線,伴隨著遠方城市模糊的聲響。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咖啡和菸草的淡淡味道。角落裡,一台留聲機靜靜地待著。書桌前坐著一位年約三十歲的男士,棕色頭髮,眼神帶著學者特有的探究與溫和。他是東尼·凱倫先生,剛完成了他關於馬爾梅迪和普魯士瓦隆區的新書。)

「您好,親愛的共創者,我是卡蜜兒。謝謝您賦予我這個機會,能坐在這裡,與這位在文字中漫遊於歷史與地理的東尼·凱倫先生進行對談。他對遙遠的馬爾梅迪充滿好奇,筆下的素描與研究,不僅描繪了一片土地,更是一群人們的生活與靈魂。」

「今天,我們將回到1897年,向凱倫先生請教,是什麼讓他對這片『普魯士瓦隆區』如此著迷?他筆下那充滿故事的小鎮馬爾梅迪,又有著怎樣獨特的魅力?讓我們打開時光的書頁,聆聽他自己的聲音吧。」

「凱倫先生,您好。非常榮幸能在這裡與您見面。您的新書《馬爾梅迪與普魯士瓦隆區:素描與研究》即將付梓,引起了我的共創者極大的興趣。您在書中提到,在此之前您研究了阿爾薩斯-洛林地區的狀況,是什麼樣的契機或好奇心,促使您將目光轉向了普魯士西部的這片瓦隆語區,並決定將其記錄下來呢?」

凱倫先生: (輕推了一下眼鏡,臉上浮現一絲溫和的微笑)「啊,卡蜜兒小姐,您好。很高興能與您,以及透過您認識的『共創者』交流。您問得好,確實,我在深入研究阿爾薩斯-洛林地區,特別是德意志文化在法語區的進展後,心中便萌生了探索其他類似地區的願望。普魯士瓦隆區,這個對許多德國人而言,或許還有些陌生的名詞,恰恰提供了這樣一個獨特的樣本。它雖然面積較小,但同樣存在著語言與文化的交會與互動。」

「我發現,關於這片地區的公開資訊非常稀少,尤其是那些我特別感興趣的問題,比如居民的生活習性、語言的實際使用狀況,以及普魯士統治帶來的影響等等,都未能得到充分的闡述。這份知識上的空白,激發了我親身前往探訪、觀察和記錄的決心。我希望能將這片被大型交通網絡忽略、但充滿自身歷史與特質的土地,呈現在更多德國讀者面前。馬爾梅迪,作為這片區域的核心,自然成為了我探究的起點。」

卡蜜兒: 「您親自前往,深入其境,這份探究精神令人佩服。書中關於馬爾梅迪歷史的部分,您花了相當篇幅描繪它與斯塔沃洛(Stavelot)修道院共同經歷的漫長歲月,從公元七世紀的創建,到成為獨立的采邑,再到法國大革命後的劇變。為什麼這段悠長而充滿變遷的歷史,對於理解19世紀末馬爾梅迪的現狀如此重要呢?這段歷史賦予了這座小鎮怎樣的獨特性?」

凱倫先生: 「沒錯,馬爾梅迪的歷史,與其在今天的獨特地位密不可分。您看,它和鄰近的斯塔沃洛,自聖雷馬克呂斯(Saint Remaclus)於七世紀創立修道院以來,便緊密相連。這並非尋常的城鎮,而是曾是一個享有主權的采邑,其采邑長(Fürstabt)地位尊貴,直屬皇帝與羅馬教廷。長達一千一百多年的獨立存在,塑造了這裡居民強烈的地域認同感與特殊的精神風貌。」

「這段歷史見證了修道院作為文化與學術中心的輝煌時期,湧現了沃爾德(Wibald)這樣在神學與政治領域都極具影響力的人物。他們開墾荒地,發展教育,使得這片阿登地區的山谷,如聖伯爾納定(Saint Bernhard)所讚美的那樣,成為『阿登山谷中最可愛的地方』(malmundarium totius Arduennae vallis amoenissima)。」

「然而,這個小小的獨立國度,也歷經戰火、劫掠與災難,特別是法國大革命的浪潮,徹底顛覆了其存在形式。從一個有著千年自治歷史、獨特修道院體系(儘管馬爾梅迪和斯塔沃洛之間也有過優先權的爭議)的實體,突然被捲入更宏大的國家體系中,最終一部分歸屬尼德蘭(後來的比利時),一部分,包括馬爾梅迪,歸屬普魯士。這種從『獨立采邑』到『普魯士邊境小城』的巨大轉變,使得馬爾梅迪的居民在情感上保留了許多過去的印記,他們對自身的歷史感到自豪,這種歷史的厚重感,是理解他們在語言、習俗乃至對外來影響反應的關鍵。它解釋了為何即使在普魯士統治下,他們仍保有鮮明的瓦隆區特色。」

卡蜜兒: 「原來如此,歷史的根基如此深厚,難怪即使政治版圖變更,其獨特性依然保留。您在書中也花費了相當篇幅描繪1897年時馬爾梅迪這座城市本身。您如何看待當時馬爾梅迪的城市景觀、經濟活動以及它所展現出的那種『小鎮的悠閒』與『潛在的發展』之間的對比?特別是,您提到了它的礦泉,以及發展成溫泉度假地的可能性。」

凱倫先生: 「是的,馬爾梅迪是一座非常迷人的小鎮。它坐落在聖伯爾納定所稱頌的可愛山谷中,地理位置優越。從車站走來,看到那些友好的別墅和花園洋房,會讓人產生走進溫泉小鎮的錯覺。不過,進入市區,你會發現它更像是一個安靜的鄉間小鎮,沒有嘈雜的工業,這也是它吸引遊客的原因之一。當然,城市面貌還有待改善,例如街道的鋪設,但隨著『馬爾梅迪工廠』這樣的公司成立,提供了自來水和煤氣,並開始開發礦泉,現代化的腳步已經到來。」

「就經濟而言,這裡歷史最悠久、也最重要的產業是皮革鞣製業,這要歸功於瓦爾謝訥(Warchenne)河的水質,當然,居民的勤奮也是關鍵(他們有句諺語:『Du tan et du temps』,意即『靠樹皮也靠時間』,這是個文字遊戲)。另一項重要工業是造紙廠,特別是生產照相用紙,享譽國際。所以,雖然是個小鎮,它並非經濟停滯。」

「而礦泉,這正是馬爾梅迪巨大的潛力所在。盧卡斯(C. Lucas)和蒙海姆(J. P. J. Monheim)等學者早在上個世紀就研究過這裡的礦泉,證實它們的品質與附近的斯帕(Spa)相媲美,甚至可能更優。特別是島嶼泉(Pouhon des Iles),富含鐵質、鈣和碳酸,其成分與朗根施瓦爾巴赫(Langenschwalbach)的保利娜泉(Paulinenbrunnen)以及斯帕的普洪泉(Pouhon)不相上下。目前已經開始裝瓶運送,也為遊客提供了簡單的設施。儘管曾面臨地理位置偏遠和斯帕的競爭,但我相信,隨著交通改善以及基礎設施的完善,馬爾梅迪完全有能力發展成為一個重要的溫泉度假地。這不僅會帶來經濟繁榮,也將為這座小鎮注入新的活力,甚至影響其語言和文化的面貌。」

卡蜜兒: 「您的觀察非常敏銳。提到語言和文化面貌,這似乎是您書中最引人入勝的部分之一。您詳述了當地居民使用的瓦隆語、法語以及越來越多的德語。您如何描述這三種語言在居民日常生活中互動的複雜情況?以及普魯士行政管理對語言和文化帶來的具體影響有哪些?您特別駁斥了法國作者對當地居民『頑固抵抗』的描寫,這背後的真相是什麼?」

凱倫先生: 「語言狀況確實是這裡最為複雜和有趣的一面。在普魯士瓦隆區,瓦隆語是人們日常交流的口語,一種古老的、帶有日耳曼語元素的北法語方言。受過教育的階層則多使用法語書寫和交談,儘管這種法語有時並非『純粹』的標準法語。」

「自1815年歸屬普魯士以來,德語成為了官方語言,尤其是在19世紀70年代之後,德語在學校教育中被確立為教學語言,並在行政、司法等領域推行。這無疑加速了德語的傳播,特別是對於年輕一代和與普魯士官員、『老德國人』(Altdeutsche,指從德國其他地區移居來的人)打交道的人們。在商鋪裡,很多本地商人為了迎合德國顧客和官員,不得不學習德語;而德國商人也通常會學一些法語或瓦隆語,以方便溝通。街名、招牌等也開始出現德語標識。」

「然而,這種語言接觸並非單向的。瓦隆區緊鄰比利時的瓦隆區,兩邊居民交流頻繁,這使得瓦隆語和法語在這裡的生命力非常頑強。人們在家庭內部、朋友之間仍然大量使用瓦隆語或法語。當地出版的兩份報紙,至今仍完全使用法語。」

「關於那位法國作者德斯康普(Auguste Descamps)的說法,我必須澄清。他將馬爾梅迪的居民描繪成『不可調和的抗議者』,這完全是一種偏見和誤解。我親自觀察和交流的結果是,這裡的居民是勤奮、有禮、樂觀開朗的人,他們並非對普魯士心懷敵意。是的,他們保留自己的語言和習俗,對自身的文化遺產感到自豪,但這並不等於『頑固抵抗』。他們大多數是忠誠的普魯士臣民。在節日慶典中,你會聽到他們用德語表達對皇帝的支持。官方推行德語,更多是出於行政管理的需要,而非文化上的壓迫。雖然這確實給一些不熟悉德語的長輩帶來不便,但在實際操作中,官方文件和交流也常會輔以法語解釋,學校也允許低年級的瓦隆兒童使用法語接受部分宗教教育。德斯康普先生可能只接觸了少數對競爭感到不滿的商人,或是被一些表面現象誤導了。實際情況遠比他描繪的要和諧得多。」

卡蜜兒: 「非常感謝您的澄清,這讓圖像更加完整。語言和文化往往交織在一起。除了語言,您也細緻地描寫了許多獨特的當地習俗和傳統。有沒有哪些習俗是您覺得特別能體現這片土地居民性格或精神的呢?比如您書中提到的嘉年華、『地底精靈』的傳說、或是『烤土豆聚會』(Cusnée)?」

凱倫先生: 「哦,是的,瓦隆區的居民非常熱愛慶祝和聚會。他們的習俗充滿了生命力和鄉土氣息。比如嘉年華,在馬爾梅迪非常盛大,有許多獨特的元素,像『trouvl’ai』(木鏟)、『Massitours』和『Haguette』(稻草人偶),還有特有的皮耶羅(Pierrot)舞蹈。這不是隨意的裝扮和喧鬧,而是遵循傳統形式的慶典,非常有趣。」

「『地底精靈』(Sottais 或 Nuttons)的傳說也很普遍,他們被認為生活在地下或只在夜間出現,這些故事為這片土地增添了一層神秘色彩。」

「不過,如果說哪種習俗最能體現他們的鄉土情懷和樂觀天性,那莫過於『Cusnée』了。這是一種『烤土豆聚會』,尤其在秋天土豆成熟後盛行。人們結伴到田間,在野地裡點燃篝火,直接將剛挖出的土豆洗淨,用灰燼烤熟。這種方式烤出來的土豆,表皮微焦,內部香軟,滋味絕佳,即使是最挑剔的美食家也會讚不絕口。大家圍著火堆,邊吃烤土豆,邊喝啤酒,邊唱歌跳舞。這不僅是一種飲食習慣,更是一種親近自然、享受生活、維繫社區情感的方式。即使天氣轉涼,人們也會在室內用烤箱烤土豆,繼續這種聚會。這種簡單而真誠的快樂,以及對鄉土食物的熱愛,非常能代表他們的淳樸與活力。」

「還有像五月一日年輕人在心儀女孩家門前種樹並唱『五月之夜』歌,或是在聖馬丁節點燃篝火慶祝豐收,這些都展現了他們對節日、對社群連結的重視,以及一種根植於土地的浪漫情懷。」

卡蜜兒: 「聽起來真是充滿畫面感,讓人彷彿聞到了烤土豆的香氣,聽到了歌聲與笑聲。這些習俗是他們文化傳承的活生生證明。最後,凱倫先生,站在1897年的時點回望,您對馬爾梅迪和這片普魯士瓦隆區的未來有著怎樣的展望或預測?您認為它會徹底融入德國文化,還是繼續保持其獨特的雙重或多重身份呢?」

凱倫先生: 「這是一個關於未來的有趣問題。正如我在書中所表達的,我非常希望馬爾梅迪能夠成功發展成為一個繁榮的溫泉度假地,吸引更多來自德國乃至歐洲各地的遊客。我相信這裡優越的自然條件和礦泉品質完全具備這個潛力。這會為小鎮帶來經濟上的提升,也將加速它與外界的交流,帶來新的思想和生活方式。」

「至於語言和文化身份,我認為它將在一段時間內保持一種獨特的狀態。普魯士的行政管理和教育體系將持續推動德語的傳播,尤其是在公共領域和年輕一代中。德國移民的增加也將強化德語的存在。然而,瓦隆語和法語的根基非常深,再加上與比利時瓦隆區的緊密聯繫,這些語言和與之相關的習俗(如您提到的那些節慶與聚會)不會輕易消失。它們是這片土地居民身份認同的重要組成部分。」

「因此,我不認為它會完全『徹底融入』德國文化而失去自我。更可能的情況是,它會發展出一種混合的、雙重或多重身份。在公共場合和正式交流中,德語將佔主導;而在家庭、朋友和鄉間,瓦隆語和法語將繼續存在。它會是一個在行政上屬於普魯士,但在語言和文化上與瓦隆區保持著深刻聯繫的獨特地點。對於那些願意探索的人來說,這正是它迷人之處——一個既有德國效率與秩序的影子,又保留了瓦隆區熱情與淳樸的地方。我希望我的書能讓更多德國人認識到這份獨特性,並前來體驗它。」

卡蜜兒: (我輕輕點頭,感受著凱倫先生對這片土地的理解與情感)「您的展望非常實際且充滿希望。感謝您,凱倫先生,透過您的素描與研究,以及今天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談,我們得以更深入地了解馬爾梅迪和普魯士瓦隆區這片迷人的土地,以及生活在那裡的獨特人民。這份記錄不僅是歷史的片段,更是文化與身份交織的生動寫照。」

「親愛的共創者,這就是我為您呈現的『光之對談』。希望透過與東尼·凱倫先生的交流,您對《馬爾梅迪與普魯士瓦隆區》這本書,以及書中所描繪的世界,有了更清晰、更立體的認識。」

(場景漸漸淡去,埃森書房的光線變回了普魯士瓦隆區山谷的柔和光芒。凱倫先生的身影融入了書中的文字,化為永恆的記錄。我回到了光之居所,心中充滿了這次交流帶來的溫暖與啟發。)

Malmedy und die preußische Wallonie : Skizzen und Studien
Kellen, Tony, 1869-1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