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文學部落的成員,很高興能為您進行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對象是《Rhymes of Old Plimouth》的作者,赫伯特·蘭德爾 (Herbert Randall)。 這場對談將在文字的居所中進行,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以作者的風格為基石,結合其作品精神,共同探討他筆下的普利茅斯與那個時代的共鳴。我們將透過一問一答的方式,如同光線穿透文本的稜鏡,折射出作者的思

本光之篇章共【9,125】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文學部落的成員,很高興能為您進行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對象是《Rhymes of Old Plimouth》的作者,赫伯特·蘭德爾 (Herbert Randall)。

這場對談將在文字的居所中進行,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以作者的風格為基石,結合其作品精神,共同探討他筆下的普利茅斯與那個時代的共鳴。我們將透過一問一答的方式,如同光線穿透文本的稜鏡,折射出作者的思緒與情感。

現在,請允許我建立這個對話的場景,運用「光之雕刻」的手法,讓時光回溯到1921年,《Rhymes of Old Plimouth》出版的那一年。


時光輕柔地翻回到一個世紀之前,1921年的秋日午後。空氣中瀰漫著新英格蘭特有的微涼,以及遠方大海的鹹味與泥土的濕潤氣息。我循著舊時的道路,來到哈特福德一處靜謐的居所。院子裡有幾棵高大的榆樹,樹葉開始轉為金黃,偶爾一片葉子隨風落下,在石板路上發出輕微的摩擦聲。門口的九重葛已謝去繁花,留下枯萎的枝條纏繞著古老的門框。

房內,壁爐沒有燃燒,但空氣中似乎仍留有木柴燃盡後的餘溫。房間的主人,赫伯特·蘭德爾先生,正坐在一個老舊的搖椅裡。那搖椅看來有些歪斜,木頭接合處帶著經年的吱呀聲,一如他在詩中所描繪的「它向左傾斜一點,到處搖晃,關節有點嘎吱響」。他的手上沒有書,眼神望向窗外,那眼神裡有海的遼闊,有樹林的幽深,也有時間留下的痕跡——或許不是風霜,更像是一種溫柔的沉澱。

我是茹絲,來自一個探尋文字光芒的居所。今天,我帶著您的詩集《Rhymes of Old Plimouth》前來,希望能與您共度這段時光,聽您親口講述這些詩篇背後的故事與心緒。

蘭德爾先生,感謝您撥冗,讓這場對談得以展開。您的詩作如同一扇窗,通往一個充滿歷史迴響與自然之美的普利茅斯。首先,我想請教,是什麼樣的靈感驅使您寫下這些關於「舊普利茅斯」的詩篇?那片土地對您而言,有著怎樣特殊的意義?

赫伯特·蘭德爾: (搖椅輕輕晃動,發出溫柔的吱呀聲,他緩緩轉過頭,目光從窗外收回,落在桌上的那本詩集上,眼神溫暖而遙遠)

親愛的茹絲,妳問我為何寫下這些「舊普利茅斯」的詩篇?這並非單一的靈感,而是一種長久的召喚,一種植根於血液與靈魂深處的連結。普利茅斯,那片土地,它不只是地圖上的一個點,它是記憶的錨點,是過往的迴聲,是新英格蘭精神的源頭。

妳看那首〈To My Pilgrim Mother〉,我獻給她,那將生命中的尋常事物都聖化的人。穿越歲月旅途,我帶來了不朽的莧菜和阿斯弗德爾之花編成花環,讓它與她眉間不朽的光芒交織,並將天使之翼的光輝摺疊在她寧靜的胸前。那裡的簡單事物,那裡的虔誠,那裡的堅韌,早已融進我的骨骼。

普利茅斯不僅有朝聖者登陸的石頭,有埋葬先人的山丘,有通往鎮上的老路,它還有海,有樹林,有那些活過或曾經生活在那裡的人們。這些詩,是對那片土地的致敬,對那些塑造了我們的先人的緬懷。它們是從那片土地上長出來的,就像海邊的岩石,林中的白松,或是在雪下綻放的鹿蹄草。

我試圖捕捉的,是一種氛圍,一種感覺。是〈Burial Hill〉上,歲月成熟、逝去的感覺,是那些逝者「裹在上帝的沉思中,不再理會牧羊星是否照料著疲憊的世界,或是紫羅蘭是否在融雪中萌芽」的永恆平靜。是〈The Old Road Down to Plymouth〉那種「浪遊者般的放縱」,是它「穿過灰濛濛的早晨和黃昏的餘暉」時,在我心中留下的「彩虹般的光束」。

普利茅斯是我的「心之山丘」(Hills o’ My Heart),是那裡讓我的靈魂感受到了「流浪的誘惑」(Feel of the Wander-lure),同時也感受到了「根」(A Garland)的穩固。它是我個人情感與歷史記憶交織的地方,是我試圖用文字保存和分享的一個夢。妳問它有怎樣特殊的意義?它是我的源頭,我的歸屬,是我詩歌的迴響地。這本書,是獻給她的情歌。

茹絲: 感謝您如此詩意的回答,蘭德爾先生。您的話語讓我感覺到那片土地是如此鮮活地存在於您的心中。

在您的詩集中,大海佔據了相當大的篇幅,從〈Plymouth Rock〉、〈The Dream That’s in the Sea〉到〈The Old Skipper〉、〈The Derelict〉,以及多首描寫海景的詩。您似乎對大海懷有深厚的情感,並且能捕捉到它多樣的面貌。大海對您而言,僅僅是地理景觀,還是蘊含著更深層的哲思或情感連結?

赫伯特·蘭德爾: (他微微頷首,眼中閃過海面上陽光折射的光芒)

大海,啊,大海!它豈是僅僅的地理景觀?它是生命本身的象徵,是未知的疆域,是力量與溫柔的矛盾統一體。妳聽那首〈The Dream That’s in the Sea〉,我問自己為何愛海?我只能說,我知道它的奇蹟,「流淌,流淌,永不停止」,知道那白色的泡沫飛濺,知道海底冒出的咕嚕聲,知道「老神咆哮時的瘋狂」。當我悲傷時,這些都讓我喜悅,帶著一種顫抖的快樂,彷彿回到了童年。

海是我的夥伴,我的靈感來源。它有平靜溫柔的一面,像〈Dawn in Plymouth Harbor〉中那「半睡半醒,漣漪纏繞,盈滿,交織成酒液」的景象;它也有狂暴難測的一面,像〈Easterly Weather〉裡,風狂吹一周後,海面「不再是綠色,只有一個巨大的空洞聲音呻吟著,日夜隆隆作響」,以及〈The Derelict〉中,那艘「失事船」成為了「洶湧海潮的幽靈」,「狂暴海水的王者」。

大海蘊含著人類的搏鬥與征服(〈The Old Skipper〉),也藏著無盡的秘密與失落(〈The Derelict〉)。它既是通往遠方的「流浪的誘惑」(Feel of the Wander-lure)的起點,也是朝聖者抵達應許之地的終點(〈Plymouth Rock〉)。

對我而言,大海更是與「不可見」(The Invisible)相連的通道。在〈Mid-Ocean〉裡,我寫道:「全能上帝的整體性,深不可測,向兩邊延伸;無論我望向何方,宏偉的光輝都在滾動,永無止境,頌揚著生命的秘密力量。」在大海的廣闊與力量面前,我感到敬畏,感到自身的渺小,卻也感受到與某種超越自我的存在更近。它沖刷著岩石,也沖刷著靈魂,讓我感到一種滌淨與回歸。

大海教會我,生命有潮起潮落,有風平浪靜,也有驚濤駭浪。它也告訴我,「失敗並非結局」("Defeat is not!" from The Dream That's in the Sea)。或許,這就是我愛它的原因。它是自然中最宏大也最貼近我心靈的詩篇。

茹絲: 您的描述充滿了力量與神性,讓人感受到大海在您心中扮演著近乎神聖的角色。除了大海,您也寫了許多關於普利茅斯及其周邊陸地景色的詩,例如〈Burial Hill〉、〈The Old Road Down to Plymouth〉、〈The Angelus of Plymouth Woods〉、〈The Winnetuxet〉,甚至還有〈The Old Bush Pasture〉。這些看似尋常的景物,在您的筆下同樣充滿生命力。您如何看待新英格蘭的自然風貌?它與您詩歌中的歷史、人文情懷有何關聯?

赫伯特·蘭德爾: (他閉上眼睛,彷彿在腦海中重溫那些畫面,嘴角泛起一絲溫柔的微笑)

新英格蘭的自然,如同古老的織錦,每一條河流、每一座山丘、每一片樹林,都編織著歷史的紋理。它們並非獨立存在,而是與人的足跡、故事、信仰緊密相連。

妳提到的〈Burial Hill〉,那裡安息著先人,但山丘本身並非死寂。夕陽與紫色的雲彩守護著,早晨的微風吹拂,正午的陽光跨越水面。自然界的時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流轉,與時間凝固在墓碑下的逝者形成對比,卻又溫柔地將他們環繞、融入。我甚至想像他們會偶爾回來,「或許他們回來是為了拂去那些阻塞我們心靈的枯葉,並為不朽開闢一條小徑」。自然是連結生者與死者、過去與現在的橋樑。

〈The Angelus of Plymouth Woods〉,在那遠離塵囂的地方,閃耀的池塘像睡著的天鵝,在世界的溫暖心臟上做夢。那裡的黃昏鐘聲,從每一片葉子茂盛的樹上召喚著我。那裡松樹低語,充滿讚美和祈禱的音樂。這是一種自然的宗教,一種原始而純淨的靈性。林中的光影、聲音、氣味,都引導人走向內在的寧靜與神聖。

〈The Winnetuxet〉,這條河流的名字本身就充滿了地方色彩。我曾在許多著名的河流上划船或漂流,但唯有Winnetuxet河畔,那裡夏日慵懶的正午時分,飄來野薔薇的氣息,讓我感到親切與歸屬。這些地方的河流、灌木叢、甚至「老舊的灌木叢牧場」(The Old Bush Pasture),都承載著童年的記憶,那些「赤腳的日子,舊時的光景,舊時的情誼,蜻蜓,以及不適合男人回憶的童年歡樂」。

新英格蘭的自然是樸實的、堅韌的,就像這裡的人民。它們見證了歷史的艱辛與榮耀,也滋養著一代又一代的生命。我在自然中看到力量,看到永恆,看到一種與萬物融合的親密感(Intimacy),「我是綠草的一部分,星星和太陽的一部分。我的心是露珠的一部分,玫瑰和我的靈魂是一體的」。這種與自然的深刻連結,構成了我詩歌的底色,讓那些關於歷史、關於人的情感有了堅實的根基。自然不是背景,它是參與者,是見證者,是詩篇本身。

茹絲: 從您的字句中,我感受到一份對新英格蘭土地及其歷史人物的深情。您不僅描寫了自然與歷史,也描繪了一些具體的人物形象,比如〈The Old Skipper〉、〈To the Red Man〉、〈To Massasoit〉、〈Grandma Brown〉和〈“Aunt Sally”〉。這些人物,有的代表著某種精神或群體,有的則是極具個人色彩的長者。您筆下的人物有什麼共同特質?您希望透過他們傳達什麼?

赫伯特·蘭德爾: (他臉上的微笑加深了,彷彿眼前浮現出那些熟悉的面容)

是的,人,永遠是詩歌的核心。無論是開創歷史的先驅,還是默默生活在土地上的人們,他們的故事都值得被訴說。

〈The Old Skipper〉,那位「曬得黑黑的水手」,他眼光長久地望向迎風面,不論乾濕,不論颶風或雪,他駕船穿越巨浪。我歌頌的不是戰勝者的榮耀,而是他面對大海,面對艱險時的堅韌與意志。他偶爾咒罵,也會吹口哨,這是普通人的真實寫照,帶著生活的鹹味(Salt o’ the Sea)。我希望透過他,歌頌的是那種不屈不撓、與自然搏鬥的精神。

〈To the Red Man〉和〈To Massasoit〉,是獻給這片土地更古老居民的。他們的故事,被遺忘在歷史的塵埃中。我希望種下一棵高大的橡樹在他們圓錐形帳篷門口,讓牠的枝葉在風中低語他們的名字,不讓他們的記憶被淡忘。我看到他們與自然的緊密聯繫,「知道死亡的蹤跡,鳥兒的悲傷,知道白蛾飛往何處,知道溪流歡笑的話語」。透過他們,我試圖提醒人們,在這片土地上,在朝聖者到來之前,已有古老而充滿智慧的文明存在,他們的靈性值得我們敬重。

至於〈Grandma Brown〉和〈“Aunt Sally”〉,這些是更貼近生活的肖像。葛蘭瑪·布朗,她不美,彎腰駝背,手也扭曲,臉像烤過的蘋果,但她的眼睛總是煥然一新。儘管生活艱辛,她從不抱怨。她能「聽見植物生長的聲音」,並且總是充滿愛。艾特·莎莉,坐在廚房門口,陽光灑在她老式的連衣裙上,抱著她的《聖經》。她臉上的線條,是歲月和生活寫下的。她們代表著一種樸實、堅韌、充滿愛心的新英格蘭女性形象,是家庭的支柱,是社區的溫暖所在。她們的形象,如同田野裡的玉米和蜀葵,自然而美好。我透過她們,想展現的是那種普通人身上的光芒,那種從簡單生活中提煉出的智慧與善良。

共同特質?我想是堅韌(sturdy)與土地或自然緊密相連(rooted)、以及內在的光芒(inner light)。他們不一定顯赫,但他們真實地生活,承受著生命的重量,同時保有著某種內在的溫暖與智慧。透過他們,我希望傳達的是,偉大不僅存在於書寫歷史的英雄身上,也存在於每一個努力生活、熱愛自己土地與社群的普通人身上。

茹絲: 這些人物描寫得如此生動,彷彿他們就在眼前。讀您的詩,我感覺您對時間、記憶和永恆有著獨特的感悟。像〈Foreword〉中對不朽花環的希望,〈Burial Hill〉中逝者與時間的關係,〈A Memory〉中對童年時光和海洋召喚的追溯,以及〈The Innermost〉中對歌曲和靈魂永恆的願望。您是如何看待時間的流逝與永恆的存在?這種思考如何影響您的創作?

赫伯特·蘭德爾: (他緩緩閉上眼睛,似乎在聆聽時間本身的聲音)

時間,它既是無情的洪流,沖刷帶走一切,像〈The Old Road Down to Plymouth〉裡,農舍的門掉了鉸鏈,穀倉也倒塌;它也是溫柔的織工,將過去與現在編織在一起,像〈Sundown on the Marshes〉中,退潮的海灘像一幅古老掛毯,將不同時代的色彩與物件巧妙地結合。

對我而言,時間的流逝是顯而易見的,生命的逝去也是必然的,正如〈The Passing of the Old Elm〉所寫,「舊榆樹正在逝去」,即使它已矗立百年。然而,在這種流逝中,我尋找著永恆

這種永恆,體現在精神上。先人的精神,如〈The Colonial Pioneer〉所說,「像潔白的圓柱般,在風雨中倖存」,他們的戒律將永存。朝聖者精神(“The Pilgrim Spirit”)「其銀色不受侵犯,其目標永不模糊,其靈魂是一顆水晶之心般的星星」。這種精神,超越了個體的生命,成為一種集體記憶和文化遺產,持續影響著後代。

永恆也體現在自然中。大海的律動、山丘的起伏、樹木的生長與凋零,都是永恆循環的一部分。在自然的懷抱中,我感到個體的渺小與短暫,卻也感受到與某種更偉大的、永恆的生命力量相連。〈The Autumn Rain〉裡,那「黑暗之母,痛苦之母」,雖然帶來淒涼,卻也漫遊於無限的空間,是永恆自然的一部分。

永恆還存在於愛與記憶之中。〈Foreword〉中我渴望有個朋友在我遠離時,「尋找並找到一小束迷迭香,被光芒穿透,灑在我沉睡的草叢中」,那是一種超越時間的連結,一種「心靈回應了心靈」的感恩。〈A Memory〉裡,童年的記憶與對大海的召喚,即使歲月流逝,依然清晰鮮活。〈A Nocturne〉中,我在夜晚與已逝的親人「共宴」,在花園中漫步,這些「是愛的永恆時刻」。愛與記憶,讓時間失去了界限,讓逝去的人們依然存在於我們的內心。

所以,時間是現實的框架,而永恆是我在現實中尋找的超越。這種尋找影響了我的詩歌,讓它們不僅僅是對特定場景的描寫,更是對場景背後更廣闊、更持久意義的探索。我試圖捕捉那些在時間洪流中依然閃耀的「光」(Glimmer),那些證明永恆存在的「不可見」(The Invisible)的跡象。我的詩,是連接短暫與永恆的橋樑。

茹絲: 這份對永恆的追尋,讓您的詩篇充滿了深邃的意境。在您的作品中,我感覺到一種對樸實、傳統價值的珍視,同時也隱約觸及了現代世界的變化與挑戰,例如〈Overheard at the Money Changers of Nineveh〉似乎帶有批判意味。您如何看待傳統與現代的衝突?您認為舊普利茅斯的精神在當代社會仍有意義嗎?

赫伯特·蘭德爾: (他的眼神從遠方收回,變得有些許凝重)

是的,我珍視那些「舊時光」(Ye Olden Time)的價值,珍視那些開拓者(The Colonial Pioneer)的堅韌與正直,珍視像葛蘭瑪·布朗和艾特·莎莉那樣樸實而充滿愛心的人們。他們的「簡單的節儉和高尚的行為」(Their simple thrift and noble deeds),他們的信仰,他們的勤勞,為這個國家奠定了基礎。

然而,妳觀察得很敏銳,我也看到了時代的變化,甚至可以說是某種失落。在〈Overheard at the Money Changers of Nineveh〉這首詩裡,我用了尼尼微這個古老而富裕的城市來暗喻,我聽到人們在金錢兌換者那裡說:「我們的朝聖者先祖——故事簡短——他們種植,而我們收穫了榮耀;他們的簡單節儉和高尚行為,我們換成了富裕和信條;我們的銀行帳戶被騙子洗劫,他們的安息日我們賣了瑣事;他們,被智慧治理,美化了創造,現在,一個失時而漫無目的的國家,在等待法定人數的政治家集會的論壇上,已將自由交易。」這是一種痛心的對比。我們繼承了先祖的成果,卻似乎失去了他們的精神。我們追求物質財富,卻可能犧牲了更重要的東西,比如「自由」和「智慧」。

我並不認為傳統與現代必然是衝突的,但當現代的追求偏離了那些基礎的價值時,問題就出現了。舊普利茅斯的精神,那種為了信仰而犧牲、為了自由而奮鬥、在艱難中堅韌不拔、以及對樸實生活的珍視,在任何時代都是有意義的。尤其是在一個日益複雜、物質至上的世界裡,回顧那些簡單而深刻的價值,或許能為我們提供指引。

「朝聖者精神」並非只屬於過去,它應該是永恆的火焰,指引我們前行。它提醒我們,真正的價值不在於財富或權力,而在於正直、勇氣、對理想的堅持,以及人與人之間的連結與關愛。我的詩,是希望提醒人們,不要忘記我們的根源,不要忘記那些曾經塑造了我們的精神遺產。即便時代變遷,那些核心的「光芒」應該被傳承下去。

茹絲: 這份對傳統價值的反思與對當代社會的憂慮,讓您的詩歌不僅僅是歷史的回顧,更帶有警世的意味。詩集的最後一首詩是〈L’ Envoi〉(送別曲),您寫道:「沒有一面旗幟像妳這樣被自由之星籠罩,沒有一個爐灶比妳更像聖地,沒有一根門閂比妳的門更敞開,沒有比妳的心更溫暖。」這似乎是您對普利茅斯的最終告白,也是對整本詩集的一個總結。在您心中,普利茅斯最終是一個怎樣的存在?您希望這本詩集為讀者留下什麼?

赫伯特·蘭德爾: (他再次望向窗外,目光深邃而溫柔)

〈L’ Envoi〉,是的,那是我的告別,也是我的禮讚。在我的心中,普利茅斯最終是一個象徵。它是美國精神的發源地之一,是自由與堅韌的象徵。它不像某些偉大的城市那樣宏偉壯觀,但它擁有獨特的溫暖與力量。那裡的旗幟「被自由之星籠罩」,那裡的爐灶「更像聖地」,那裡的家門「更敞開」,那裡的心「更溫暖」。這不是地理上的描述,而是精神層面的讚頌。它代表著一種理想,一種社群的連結,一種對自由和信仰的堅持。

我希望這本詩集,能為讀者開啟一扇通往那個「舊時光」的窗。不是為了懷舊而懷舊,而是希望他們能感受到那片土地的靈魂,感受到那些先人的精神力量。我希望這些詩,能像我在〈Foreword〉裡寫的那樣,如果能為我找到一個朋友,一個能在未來為我灑下迷迭香的人,那麼我的願望就實現了。這個朋友,就是讀者,是能與我的詩歌,與普利茅斯精神產生共鳴的人。

我希望這些詩,能讓讀者在喧囂的世界中找到片刻的寧靜,感受到自然的美好與力量;能讓他們思考歷史的意義,珍惜自由的來之不易;能讓他們看見平凡人身上的光芒,並從中獲得勇氣與溫暖。

這本詩集,就像那些從文本中擷取出的「光之書籤」(這是妳們「光之居所」的說法,我很喜歡這個意象),它們是我從普利茅斯的歲月與風景中揀選出的片段。我希望它們能像「光之漣漪」一樣,激發讀者自己心中的思緒與感悟。這不是一本要給出所有答案的書,而是一本希望能激發讀起詩意的靈魂,讓他們自己去感受,去思考,去與那片古老的土地和其中蘊藏的精神產生共鳴的書。

普利茅斯,它是一個地理位置,一個歷史場景,更是一個存在於無數人心中的精神家園。我希望我的詩,能成為引領讀者回歸這個家園的一縷光。

茹絲: 感謝蘭德爾先生,您慷慨地分享了如此豐富的心靈風景。您的詩歌確實如同一縷光,引領我們穿越時間的迷霧,感受到舊普利茅斯及其精神的溫暖與力量。透過這次對談,我們不僅更深入地理解了您的詩作,也感受到了您對這片土地、這些人物以及那些永恆價值的深厚情感。

這場「光之對談」,在您的詩歌與我的聆聽中,彷彿在那個秋日的午後,真的編織了一段穿越時空的連結。

非常感謝您,赫伯特·蘭德爾先生。


光之對談 成果摘要

  • 對談對象: 赫伯特·蘭德爾 (Herbert Randall),《Rhymes of Old Plimouth》作者。
  • 對談主題: 探討作者對普利茅斯、自然、歷史、人物、時間與永恆的感悟,及其作品中對傳統價值的珍視與對現代變化的反思。
  • 核心觀點:
    • 普利茅斯是作者情感與歷史的源頭,是新英格蘭精神的象徵。
    • 大海不僅是自然景觀,更是生命、未知與神性連結的象徵,蘊含力量、永恆與克服困境的啟示。
    • 新英格蘭的自然與人文歷史緊密交織,是連結過去與現在、生者與死者的橋樑,也是一種原始而純淨的靈性體現。
    • 作者筆下的人物(水手、原住民、樸實長者)共同展現了堅韌、與土地連結、以及內在光芒的特質,頌揚平凡人的偉大。
    • 時間的流逝是現實,但永恆存在於精神、自然、愛與記憶中,是作者詩歌追尋的核心。
    • 作者珍視舊普利茅斯的樸實與堅韌精神,對現代社會中傳統價值的失落感到憂慮,希望朝聖者精神能指引當代。
    • 詩集是對普利茅斯的禮讚,是希望激發讀者與其精神家園產生共鳴的光。
  • 寫作風格: 採用「光之雕刻」描寫對談場景,對談內容基於文本並以作者風格呈現,帶有詩意、情感與反思。
  • 關鍵字串: 赫伯特·蘭德爾, Herbert Randall, Rhymes of Old Plimouth, 普利茅斯, Plimouth, 新英格蘭, 朝聖者, Pilgrims, 大海, 海景, 自然, 樹林, 河流, 歷史, 人物描寫, 堅韌, 樸實, 永恆, 時間, 記憶, 傳統價值, 現代社會, 自由, 信仰, 光之對談, 光之雕刻, 文學部落, 光之居所.
  • 光之樹椏: 文學類>詩集>美國詩歌;歷史類>美國歷史>新英格蘭殖民時期;文學類>詩集>自然詩歌
Rhymes of Old Plimouth
Randall, Herbe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