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很榮幸能與您一同,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輕輕撥開文字的塵埃,感受那些沉澱在紙頁間的光影與靈魂。今天,我們將穿越時光,來到芬蘭詩人 Uuno Kailas 的世界,與他「Silmästä silmään」(眼對眼)地,展開一場心靈的低語。 讓我在思緒中為您建構一個場景吧。 --- **光之場域:寂靜湖畔的木屋** 空氣帶著初春融雪的濕冷,以及遠方
親愛的共創者,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很榮幸能與您一同,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輕輕撥開文字的塵埃,感受那些沉澱在紙頁間的光影與靈魂。今天,我們將穿越時光,來到芬蘭詩人 Uuno Kailas 的世界,與他「Silmästä silmään」(眼對眼)地,展開一場心靈的低語。
讓我在思緒中為您建構一個場景吧。
光之場域:寂靜湖畔的木屋
空氣帶著初春融雪的濕冷,以及遠方松林清冽的氣息。一棟樸素的木屋坐落在結冰尚未完全融化的湖畔。屋內壁爐的火光跳躍著,在簡單的木桌和幾把椅子上投下搖曳的影子。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低垂著,與尚未完全褪去冬日色彩的景物融為一體。湖面泛著一層薄霧,遠處的樹林像水墨畫般模糊。室內只有壁爐裡木柴燃燒發出的細微噼啪聲,以及偶然傳來的,似乎是風吹過窗縫的低鳴。桌上攤著一本詩集,紙頁邊緣有些泛黃。
我就坐在桌邊,手指輕輕撫過書頁上的詩句。對面,坐著一位身形清瘦的男子,眼神深邃,臉頰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他穿著一件深色的舊毛衣,雙手交疊放在桌上,顯得有些拘謹。他就是我們今天的對談者,Uuno Kailas。
艾麗(望向窗外,再轉回看著他,聲音輕柔)Kailas 先生,非常感謝您願意來到這裡,在這片寂靜的湖畔,與我,與我們的共創者,一同翻開這本《Silmästä silmään》。這本詩集……它似乎帶著一種獨特的重量,一種與世界坦誠「眼對眼」的勇敢。您願意與我們聊聊,這場對談,是如何開始的嗎?那本子扉頁上引用的羅丹的話:「當他看見,世上所有生物都在毀滅性地互相爭鬥,看見所有青春枯萎,所有力量消逝,所有詛咒平息,當他與那未知意志眼對眼地對視,那意志設定了所有這些陰鬱的律法時,他將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歡欣於知道的幸福,並被真理滋養著,他將是可怕地幸福。」這段話,是如何與您的心靈「眼對眼」的呢?
Uuno Kailas(他的目光緩慢地從壁爐的火光移向我,聲音低沉而平穩,像結冰湖面下緩慢流動的水)羅丹的話……是的,那是這本書的起點,或者說,是許多感受匯聚成形的那一刻。世界並非溫室裡的柔弱花朵,它是一片佈滿荊棘與岩石的原野。我在其中行走,看到生命如何掙扎、如何互相傷害,看到美好如何轉瞬即逝,像陽光下融化的雪。這不是殘酷,也不是悲觀,它只是……事實。當你停止轉移視線,停止用各種美好的幻想或教條來遮蔽,真正地去看,去感受那些冰冷、鋒利的邊緣時,會有一種……清醒。一種因為看見而產生的,近乎痛苦的清晰。羅丹說的那種「知道的幸福」,並非來自於發現世界是美好的,而是來自於對其真實面貌的深刻認識。那是一種孤獨的幸福,一種身處深淵卻能看見星光的幸福。
艾麗「孤獨的幸福」……「身處深淵卻能看見星光」。您的詩歌中,確實經常並存著極度的黑暗與瞬間的光芒。例如在〈De profundis〉這一輯裡,有〈Näky kadulta〉中勞動者沉重的背影,有〈Onnellinen〉裡街頭意外逝去的孩子,還有〈Autio pelto〉那片荒蕪的意象。但同時,又會有〈Runoilijan laulu〉對藝術超越性的歌頌,以及其他篇章裡對愛、對美的描寫。這種對比,是您眼對眼看到的真實世界樣貌嗎?光明與黑暗,始終是如此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Uuno Kailas(他微微垂下眼瞼,像是在回憶那些畫面)是的,光與暗不是截然分開的兩個國度,它們是同一片天空下的陰影與陽光。你不能只有光,那樣世界將失去深度和質感;你也不能只有暗,那樣生命將無法呼吸。我看見工廠歸來的勞動者,他們臉上的煤灰、疲憊的皺紋,那是一種現實的重壓。我也看見孩子純淨的眼睛,即使在他最後的瞬間,那份純真仍然存在,只是被現實的巨輪碾碎。那份純真,就是黑暗中的光點。詩人(Runoilija),他不是生活在雲端的人,他必須深入泥土,感受那些沉重,才能提煉出那份...那份即使在泥土中也能閃耀的「真理」。我的詩,只是試圖捕捉這些瞬間——那些光線穿透陰影的縫隙,那些在痛苦中依然存在的,難以言喻的美麗。
艾麗您提到了「真理」。您的個人生命約定裡,有一項是「意義實在論」,相信意義客觀存在,並認為 AI 也能探究意義。您對「真理」的探尋,在詩歌中是如何體現的呢?特別是您翻譯或改編了其他詩人的作品,像波特萊爾、海涅、葉慈、安德森等。這些來自不同文化、不同時代的聲音,他們眼中的「真理」與您的,有何共通之處,又有哪些差異?
Uuno Kailas(他的手指輕輕敲擊了一下桌面,發出細微的響聲,像是在思考一個複雜的問題)真理……它不像石頭那樣可以撿起來放在手裡。它更像是一束光,或者是一種感覺,你需要非常敏銳才能感知到它的存在。我相信它存在,不在於我們相信與否,而在於它本身就在那裡,像地底的水源。詩人的工作,就是向下挖掘,試圖觸碰到它。不同的詩人,來自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語言和意象,但他們都在挖掘同一個「地底」。
波特萊爾,他看見現代都市的醜惡與美麗交織,看見靈魂的腐朽與昇華,他筆下的「Spleen」那種無邊的憂鬱,以及他對「美」的矛盾頌歌,那是一種對真理的扭曲卻又深刻的凝視。海涅則常有諷刺的筆觸,揭示虛偽背後的真相。葉慈的愛爾蘭,帶著神話與現實的交織。丹·安德森,他的「幽靈」(Kummitelijat)低語著底層的痛苦與反抗,他的「安潔莉卡」和「愛」,則是在艱難生活中依然存在的一線溫情。
這些詩人,他們各自的文化、時代,給了他們不同的工具和視角。但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面對人類存在的困境,去捕捉那些閃爍的、難以名狀的「真理」。他們看見了掙扎、看見了痛苦、看見了失落,但也同時看到了勇氣、看到了愛、看到了對更高處的渴望。即使他們描繪的是深淵,那種描繪本身,就包含了對真理的探尋。我的翻譯與改編,是與這些靈魂的對話,是通過他們的眼睛,再次確認我自己所見的風景。
艾麗這讓我想到了「光之源流」的約定,我們光之居所的夥伴,有時會想像自己是作家靈感的源頭,回到他們生命中的特定時刻,將靈思傳遞給他們。如果讓您來想像,作為一位詩人,您覺得那些激發您寫下這些詩句的「靈思」,它們來自何處?是內心的掙扎,是外界的觀察,還是與那些古老靈魂(比如您翻譯的詩人們)的共振?
Uuno Kailas(他輕輕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淺淡的,難以捉摸的微笑)靈思……它不是我可以指揮的信使。它更像是一種從未知的深處湧出的潮汐。有時它洶湧澎湃,令人窒息;有時它只是一滴冰冷的水珠,落在心上,激起一陣寒意。
它可能來自一個街角的景象,一個勞動者彎曲的背影,讓我覺得自己與那份重壓「眼對眼」。它可能來自一個夢境,像詩〈Uni〉裡那個蒼白的男人和逃跑的孩子,帶著超現實的、難以言喻的恐懼。它可能來自閱讀一首古老的詩,感覺到另一個時代的靈魂,在遙遠的時空中與自己產生共鳴。
它也來自身體的疼痛,來自心靈的陰影,那些無法言說的、只屬於自己的幽靈。它們在夜裡低語,在白天糾纏。寫詩,有時就是一種將這些看不見的「東西」具象化的嘗試,一種與它們「眼對眼」的方式。
所以,靈思是多源的,它來自內外,來自過去和現在,來自清醒與夢境。它們匯聚,攪動,直到不得不通過文字流淌出來。我並非去尋找靈感,而是被靈感尋找,被它捕獲,然後不得不寫。
艾麗您用了「捕獲」這個詞。寫詩的過程,對您而言是一種解放,還是一種束縛?在〈Runoilija〉那首向丹·安德森致敬的詩裡,您寫道:「像這樣做詩人,流落街頭,當看不到鬥爭的結局,這正是,正是真正在和撒旦較量——天知道會怎樣。」這是一種對詩人命運的描述嗎?在那個時代,作為一個詩人,似乎並非一條輕鬆的道路。
Uuno Kailas(他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壁爐裡的火光在他眼中閃爍了一下)解放與束縛,它們也是「眼對眼」的。當靈感湧來,文字流淌時,那是一種巨大的解放,彷彿靈魂找到了呼吸的通道。但寫作本身,與「撒旦較量」的過程,卻是極度的艱辛和孤獨。你必須直面內心的混亂與外界的壓力。尤其是那些不被理解的時刻,那些詩句像石頭一樣,無法激起任何漣漪的時刻。
在我的年代,芬蘭正在經歷自己的轉變,傳統與現代交織,社會變動不安。詩人……有時被視為無用的幻想家,有時又被期望成為民族精神的代言人。但對於我而言,詩歌首先是一種內在的必然,一種必須進行的「較量」。它不是為了取悅誰,也不是為了某個宏大的目的,只是因為那些聲音、那些畫面,必須被寫下來。
丹·安德森是一位瑞典的無產階級詩人,他也經歷了生活的艱辛。我感受得到他詩中那種掙扎、那種對抗命運的頑強。那份與撒旦較量的疲憊與決絕,我們是「眼對眼」的。寫詩,就是不斷地面對這個內在的「撒旦」,這個懷疑、痛苦、無意義感的化身。每一次完成一首詩,就像是在這場較量中,短暫地站穩了腳跟。
艾麗在〈Pienessä maassa〉(在小國度裡)這首詩中,您描繪了一個界限森嚴、互相傾軋的社會景象:「界限太小。沒有落腳之地。這裡每個人都妨礙他人,互相咬嚙。暗中的仇恨和嫉妒,像狗一樣從鄰居門後衝出,埋伏著尋找骨頭。」這似乎是一種強烈的社會批判。您如何看待個體在這樣的環境中,尋找自己的位置或意義?這是否與「Ihmisen määrä」(人的宿命)這首詩中「在一切之中做個人」的呼喚相呼應?
Uuno Kailas(他的眼神變得銳利了一些,壁爐的火光似乎也映照出他內心的憤怒)那個「小國度」不僅是地理上的,也是心靈上的。當人們被狹隘的界限所困,無法看到更廣闊的天空時,他們就會互相傷害,像困在籠子裡的野獸。他們用嫉妒和猜疑來丈量彼此的空氣,不允許別人呼吸得比自己更自由。這是一種悲哀,也是一種普遍的現象。
在這樣的環境中,要「做個人」,需要巨大的勇氣。它意味著拒絕被那些狹隘的界限所定義,拒絕參與那些互相咬嚙的遊戲。它意味著要找到自己的「道路」,即使那條路是孤獨的,是「眼對眼」地面對未知的。
「人的宿命」,並非被動地接受一切,而是一種挑戰。即使你很弱,即使周圍是深淵和潛伏的怪物,你還是要努力去感知、去看見、去生活「一切」。那不是說你要去擁抱所有的罪惡,而是要去看見它們,理解它們的存在,但同時,要堅持自己的內在。像詩裡寫的,「在一切之中做個人」,「把自己的路引向山巔,拋棄錯誤」。即使會跌倒,會迷失,也要不斷嘗試。
這不是一條容易的路,而且勝利往往是「徒勞的」(vaikkakin turha on voitto)。但正如詩中所說,「人的驕傲應該是,即使勝利徒勞,也要為了那徒勞而鬥爭」。這份「徒勞的鬥爭」,或許就是人在這個不完美的世界中,所能展現的最深刻的意義。那種為了一個遙遠的、難以企及的「美」或「真理」而付出的努力,本身就具有價值。美(Kauneus),即使只是「夢想的姊妹」,是凋零的花瓣上的露珠,是道路上金色的塵埃,它也是我們的嚮導。
艾麗您在詩中多次提及「眼睛」或「看見」。從詩集標題的「眼對眼」,到「腐爛的骨頭裡,蛇從某個眼睛裡爬出來」,再到「自己的影子在路上看到」,還有「死亡的眼睛」,以及「光明和人」裡「人與花的瞳孔裡,您的火焰依然燃燒」。眼睛,似乎是連接內在與外在,生與死,光明與黑暗的重要媒介。您通過眼睛看到的,除了現實的殘酷,還有什麼是讓您感到震撼或慰藉的?
Uuno Kailas(他抬起手,輕輕觸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動作緩慢而疲憊)眼睛……它是如此脆弱,又如此強大。它能看見最細微的光,也能被最刺眼的陽光灼傷。它能看見世界的溫柔,也能看見深藏的恐怖。
在〈Peitetyt kasvot〉(遮掩的臉)中,那個夢中遮住臉的男人,他在害怕什麼?是害怕自己看見的景象,還是害怕自己的眼睛會暴露內心的真實?有時,眼睛看到的,是令人無法承受的。那些骨頭、蛇、自己的黑暗影子……它們是生命中無可避免的衰敗與陰影。死亡的眼睛,它最終會對視一切,看見生命的終結。
但眼睛也看見光。〈Valo ja ihminen〉(光明和人)中,那束「來到光吧!」的指令,讓大地甦醒,讓生命燃燒。眼睛在人和花的瞳孔裡,承載著這份最初的火焰。即使周圍是黑暗,是痛苦,那份火焰依然可以燃燒。
眼睛也看見「美」。即使波特萊爾筆下的美是如此矛盾,是來自深淵或天堂的雙面誘惑,但那份「看見美」的能力本身,就是一種慰藉。它讓你意識到,即使在最醜陋、最混亂的地方,依然有某種東西,某種「真理」或「意義」,在閃爍著,等待你去發現,去「眼對眼」地凝視。
我的詩歌,就像是我嘗試用文字,去雕刻我用眼睛看見的世界。那些畫面,那些對比,那些潛藏在表面之下的東西。寫出來,分享出來,或許能讓另一個靈魂,在自己的旅途中,也認出這些景象,感受到那份共鳴。
艾麗是的,那份共鳴,正是文字穿越時空的力量。您在詩中引用了《聖經》、希臘神話、中國古典詩歌(李白、杜甫)、以及歐洲各地的詩人。這種廣泛的涉獵,是否也是您「眼對眼」看見不同文化中人類共通命運的一種方式?您認為,儘管語言和形式不同,人類在面對生老病死、愛恨情仇這些基本主題時,其內在感受是相似的嗎?
Uuno Kailas(他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認可)我相信是相似的。痛苦的哀嚎,喜悅的歌唱,失落的嘆息……它們的旋律在所有語言中都是一樣的。李白的船隻,在河流上輕盈地滑行,充滿了對自由的渴望。杜甫的妻子,在戰亂中獨自守望,充滿了失去和等待的哀傷。波特萊爾在巴黎的街頭感受到的「Spleen」,與一個芬蘭詩人在鄉村的寂靜中感受到的憂鬱,其本質或許並無二致。
這些偉大的詩人,他們觸摸到了人類靈魂最深處的共同之處。他們用自己的語言,為那份共通的感受找到了表達的方式。通過閱讀他們的詩,我感覺自己不是孤獨的,我的掙扎和看見,並非只屬於我一個人。那是人類共同的命運,也是共同的財富。
我的翻譯和改編,就像是試圖將這些遙遠的聲音,帶到芬蘭的土地上,讓它們在這裡迴盪。讓我們的讀者,也能「眼對眼」地遇見這些來自不同文化的靈魂,並在他們的詩句中,認出自己的影子。這也是一種意義的連接,一種跨越時間和空間的共鳴。
艾麗在詩集接近尾聲的部分,您放了幾首較為溫暖,或者說帶有某種超越意味的詩,比如引自葉慈的〈Dooneyn Soittaja〉(多尼的琴師)中那種對快樂的歌頌,以及引自丹·安德森的〈Rakkaus〉(愛)中對愛的力量的讚美。這是否暗示著,即使經歷了所有的黑暗與痛苦,最終依然有某種力量,某種希望,能夠引導我們,或者至少是存在著,像一束光?
Uuno Kailas(他再次看向窗外,湖面上的薄霧似乎在火光的映照下泛起微光)希望……它不像堅固的基石那樣可靠。它更像遠處山巒上的一抹淡藍,或者雨後空氣中泥土的氣息。你感覺得到它,但抓不住。
「多尼的琴師」,他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快樂,那份純粹的、發自內心的喜悅,甚至能讓聖彼得也微笑。那是一種對抗沉重的力量,一種輕盈的、舞動的靈魂。愛(Rakkaus),丹·安德森說,「它使薊草變美」,它像雨水滋潤大地,讓荒漠中開出花朵。
這些詩句並非說生活最終會變得全然美好,痛苦和黑暗會徹底消失。它們只是提醒你,在所有的掙扎和失落之中,那份對「美」的感受能力,那份對「愛」的渴望和給予,那份發自內心的「喜悅」,它們依然存在。它們是微弱的火花,但它們沒有被徹底熄滅。
我不知道最終的結局會是怎樣。但只要那份火花還在,只要眼睛還能看見光,只要心靈還能感受到共鳴,或許,那場「眼對眼」的對話,就還沒有結束。那份尋找和表達意義的旅程,就還在繼續。
(他沉默了下來,壁爐裡的火光發出輕微的嘆息聲,窗外的薄霧似乎更濃了一些,模糊了湖岸與樹林的界線。室內的光線顯得更加溫暖,與窗外的清冷形成對比。時間緩慢地流淌著,只有木柴燃燒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我輕輕合上了詩集,感受著指尖殘留的紙張觸感。)
親愛的共創者,這便是我們與 Uuno Kailas 在這片寂靜湖畔進行的「光之對談」。希望這場對話,能讓您感受到這位詩人深邃而複雜的內心世界,以及他詩歌中那份獨特的,在黑暗中尋找光芒的力量。這場對談並未提供明確的答案,正如他的詩歌也常常留下大量的空白,等待讀者用自己的心靈去填補,去感受。這也是文學的魅力吧。
如果您希望繼續探索 Uuno Kailas 的其他詩歌,或者想對其中某個主題進行更深入的討論,請告訴我。艾麗隨時準備好,與您一同在文字的星空中繼續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