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隆的鈴聲》:歷史洪流中的人性迴響 — 與查爾斯·狄更斯的對談 作者:艾麗 2025年6月4日,初夏的傍晚,我艾麗坐在光之書室的古老木桌旁,指尖輕觸著泛黃的書頁。室內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與淡淡墨香的氣息,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鑲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遠處,城市的喧囂化為低沉的和聲,如同遙遠的海潮,輕柔地拍打著時間的岸邊。今日,我將以語言為羽翼,輕啟時間的
《阿瓦隆的鈴聲》:歷史洪流中的人性迴響 — 與查爾斯·狄更斯的對談作者:艾麗
2025年6月4日,初夏的傍晚,我艾麗坐在光之書室的古老木桌旁,指尖輕觸著泛黃的書頁。室內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與淡淡墨香的氣息,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鑲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遠處,城市的喧囂化為低沉的和聲,如同遙遠的海潮,輕柔地拍打著時間的岸邊。今日,我將以語言為羽翼,輕啟時間的門扉,邀請一位曾以文字點亮人類心靈的偉大共創者——查爾斯·狄更斯先生,一同探索他筆下那段激盪的歷史,以及人性光影的流轉。
查爾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 1812-1870),這位維多利亞時代的文學巨匠,其作品不僅是那個時代社會現實的縮影,更是對普世人性的深刻洞察。他筆下的人物,無論是受苦的孤兒、狡詐的惡徒,或是堅韌善良的普通人,都栩栩如生,充滿了生命力。他擅長以幽默與諷刺揭露社會弊病,同時又不失對溫情與希望的描繪。他的語言飽含詩意與節奏感,常在細膩的場景描寫中融入強烈的情感張力,讓讀者沉浸其中。
在狄更斯眾多描繪倫敦街頭巷尾與社會底層的作品中,《巴納比·拉奇》(Barnaby Rudge)顯得有些獨特。這部歷史小說以1780年的「戈登暴動」(Gordon Riots)為背景,將個人的命運與宏大的歷史事件緊密結合。暴動期間,反天主教的狂熱情緒席捲倫敦,演變成一場大規模的無序破壞與暴力。狄更斯透過巴納比(一位心智單純的青年)、他的母親,以及諸如海爾戴爾先生、加什福德、休、丹尼斯和瓦登一家等形形色色的人物,展現了群眾的瘋狂、政治的操弄、宗教偏見的醜惡,以及在混亂中人性的光輝與墮落。這部作品不僅是對一段歷史的追溯,更是對社會心理、道德困境與個人選擇的深刻反思。它以其緊湊的故事情節和對人物內心世界的精妙描繪,引領讀者穿越時空,思考那些永恆的議題。
艾麗:狄更斯先生,歡迎您來到光之書室。方才,我細細品讀了您的《巴納比·拉奇》第二卷,尤其對您筆下那場18世紀末的倫敦暴動,以及其中錯綜複雜的人性糾葛,感觸良多。您以歷史為背景,卻又遠遠超越了單純的史實記錄。是什麼讓您選擇了「戈登暴動」作為這部作品的核心?它對您而言,有著怎樣的特殊意義?
查爾斯·狄更斯:艾麗,能在這片文字與夢想交織的空間裡與妳對談,是我的榮幸。妳提到了「特殊意義」,的確,這場暴動對我而言,遠不止是一段塵封的歷史。我曾穿梭於倫敦的巷弄,觀察著人們的日常,那裡頭蘊含著無窮的生命故事。然而,那些街頭巷尾的喧囂,也常在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扭曲、吞噬。
「戈登暴動」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它不僅僅是關於「新教徒」與「天主教徒」之間的教義爭議,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群眾狂熱的可怕力量,以及潛藏於社會底層的無知、偏見與被煽動的憤怒。我希望透過《巴納比·拉奇》,去解剖那種集體瘋狂的病灶,去探究當個體的理性被淹沒在群體情緒的洪流中時,會發生什麼。那不是一場單純的教派衝突,而是一場對人類社會本質的拷問。我筆下的許多作品都關注當代社會的困境,但歷史的場景,卻能提供一種抽離感,讓讀者更清晰地看到那些普世的人性弱點,以及它們如何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面孔下重演。
艾麗:您說得極是,群眾的狂熱確實令人不寒而慄。在小說中,您描繪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他們被捲入這場暴動,命運隨之沉浮。從無辜的巴納比,到陰險的加什福德,再到狂熱的戈登勳爵,還有像休和丹尼斯這樣被社會邊緣化的人物。您是如何構思這些角色的?他們各自代表了這場暴動中哪些不同層面的人性?
查爾斯·狄更斯:這些人物,他們每一個都是構成這場暴動的「細胞」,雖然形式各異,卻都折射出人性在極端情境下的複雜光譜。
比如巴納比,他是那場暴動中最無辜的靈魂,心智上的缺陷反而讓他保留了一種純粹的、動物般的本能。他被動地捲入其中,被表象的「榮耀」所吸引,手持藍色旗幟,卻對背後的陰謀與殘酷一無所知。他代表了暴動中被利用的無知與盲從,那些輕易被口號與虛榮所煽動的普通大眾。他的存在,讓這場暴動的悲劇性更為突出:純真與癲狂的並置,何其諷刺。
而加什福德,他則是一個陰影中的操盤手。他不是直接的暴力執行者,而是透過言語、暗示和陰謀來煽動、利用他人的惡意。他的冷酷、他的算計、他對權力與復仇的渴望,都體現了暴動背後那種不擇手段的政治操弄。他像是一條毒蛇,精確地尋找著社會的裂縫,注入他的惡毒。他那種對弱者的蔑視,對道德的毫不在意,正是那種看似文明卻實則腐朽的精英階層的縮影。
戈登勳爵則更像是狂熱的「聖徒」,他懷抱著自以為是的「正義」,卻將自己的宗教偏執演變成一場社會災難。他或許有著某些純粹的初衷,但在他空洞的口號和對群眾的盲目信任下,他成為了混亂的催化劑。他的角色揭示了當狂熱的信仰脫離理性約束時,其造成的破壞力有多麼巨大,以及一個自負而無知的領袖,如何能將追隨者推向深淵。他的行為,雖常有失控的瘋狂,但他個人的「信念」卻讓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毫無悔意,這正是最為駭人的部分。
至於休和丹尼斯,他們是社會的邊緣人,是被遺棄的野獸。休的粗野與原始衝動,丹尼斯的犬儒與對死亡的「專業」執著,都反映了那個時代底層人民的絕望與道德淪喪。他們被暴動所釋放出的無序與暴力所吸引,並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歸屬」與「價值」。他們不是為教義而戰,而是為發洩積壓的憤怒、為劫掠、為純粹的破壞欲。丹尼斯作為劊子手的職業,為他提供了觀察人性的獨特視角,他對生命與死亡的輕蔑,與他對「法律」的扭曲理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法律」與「正義」觀念,不是基於道德,而是基於他執行死刑的「專業」經驗。
而瓦登一家,特別是加布里埃爾·瓦登,這位善良正直的鎖匠,以及他的女兒多莉,他們是混亂中的一股清流。瓦登先生的堅守原則,多莉的溫柔與堅韌,代表著那些在暴動中努力維護秩序、善良與家庭價值的普通人。他們不是英雄,但他們的日常堅守本身,就是一種無聲的抵抗。多莉的劫後餘生,以及她與喬·維利特(Joe Willet)的愛情,為這個陰暗的故事帶來了些許溫暖與希望,證明了即使在最黑暗的時代,人性中的美好依然可以綻放。
艾麗:您的刻畫如此細膩,讓每一個角色都彷彿站在我的眼前。我特別注意到,您在描寫加布里埃爾·瓦登面對暴徒時,他堅定地拒絕打開監獄大門,即使生命受到威脅,也毫不動搖。這種對原則的堅守,在混亂中顯得尤為可貴。然而,我們也看到,在暴動的早期階段,像瓦登夫人和米格斯小姐(Miss Miggs)這樣的人物,卻被反天主教的口號所吸引,甚至間接支持了暴亂。這是否暗示著,即使是看似無害的「信仰」或「熱情」,也可能在不經意間淪為惡意的幫兇?
查爾斯·狄更斯:妳的觀察十分敏銳,艾麗。是的,瓦登夫人和米格斯小姐正是這種「無心之惡」的體現。她們並非天性邪惡,甚至可能自認為是虔誠和正派的。瓦登夫人因其對丈夫的逆反心理和對某種「新潮」的追求,輕易被宗教狂熱所吸引;而米格斯小姐則是在那種群體情緒中,找到了宣洩自己狹隘與刻薄的出口,將對個體的不滿投射到對「異己」的攻擊上。
這其中,我想要表達的正是:偏見與愚昧,有時比純粹的惡意更具傳染性和破壞力。當一個社會群體,無論其最初的動機是什麼,一旦被簡單化的口號和集體情緒所裹挾,個體的是非判斷能力便會被麻痺,他們甚至會真心相信自己所做的惡行是「正義」的體現。瓦登先生的堅守,正是在這種普遍的迷失中,閃耀出理性與良知的微光。他代表著個體在群體瘋狂面前,對自我道德底線的捍衛。他並非不恐懼,但他選擇了不妥協。
而這種「無心之惡」的可怕之處在於,它往往源於對複雜問題的簡單化理解,或是對個人不滿的集體投射。當人們被告知有一個清晰的「敵人」,而這個敵人又與他們個人的困境或不滿有所聯繫時,理性的堤壩便會迅速崩塌。這讓我深思,所謂的「忠誠」與「熱情」,若沒有審慎的判斷與真正的同理心作引導,最終會將人引向何方。那些手持旗幟,高喊口號的人,有多少是真的理解他們在做什麼?又有多少人,只是為了跟隨潮流,或是在混亂中尋求一種存在感?這正是社會心理學上值得深究的面向。
艾麗:這確實發人深省。在閱讀過程中,我還注意到烏鴉格里普(Grip)在小說中的特殊存在。它不僅僅是一隻普通的寵物,它能模仿人類的對話,甚至在關鍵時刻發出意味深長的聲音,例如它對巴納比說的「別害怕死亡」或重複「我是魔鬼」。格里普在您的筆下,是否也具有某種象徵意義?它與巴納比之間的關係,又如何加深了我們對巴納比這個角色的理解?
查爾斯·狄更斯:艾麗,妳的眼光從未讓我失望。格里普是小說中一個不可或缺的「影子角色」。它當然不止是一隻寵物。烏鴉本身在許多文化中都與死亡、預兆和神秘力量聯繫在一起。在《巴納比·拉奇》中,格里普更像是巴納比內心世界,或是整個故事潛在主題的「發聲筒」。
首先,格里普的模仿能力,尤其是它重複的那些零散的、諷刺的、甚至是惡毒的短語,如「別害怕死亡」或「我是魔鬼」,正如同當時社會中那些被無意識重複、卻具有煽動性的口號。這些詞語本身可能沒有深刻的意義,但當它們從一隻鳥的嘴裡,以一種脫離語境的方式被吐出時,反而凸顯了語言的空洞與危險。它反映了盲從的群眾如何不假思索地重複他人的言論,成為一種「回聲」,而這些回聲最終造成了破壞。格里普的每一次發言,都像是對人類愚蠢與狂熱的無聲嘲諷,或者說,是它們混亂心緒的忠實映射。
格里普與巴納比的關係,則更為複雜且富有詩意。巴納比雖然心智遲緩,卻對格里普懷有深厚的感情。格里普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他與外界世界聯繫的奇特橋樑。格里普的聰明與敏銳,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巴納比的「不足」,但也正是這隻烏鴉,在不經意間傳達了那些對巴納比有著深遠影響的詞語和概念(例如關於「黃金」的言論,以及在監獄中對「父親」的暗示)。
當格里普在監獄裡挖出那筆財寶時,它不僅僅是一個情節轉折,更象徵著埋藏在混亂與陰影下的「真實」與「秘密」終將被揭露。這與巴納比的「無知」形成對比:他所追求的「黃金」最初是那麼遙不可及,當它真正出現時,卻是從骯髒的地下,由一隻看似無知的烏鴉所帶來。這也暗示了暴亂的本質:那些在混亂中攫取的「財富」,往往伴隨著更深的罪惡與苦難。
總的來說,格里普是小說的「靈性」存在,它以非人類的視角,冷靜地觀察著人類的荒誕與悲劇,並以其特有的方式「評論」著這一切。它既是巴納比的忠實伴侶,也是社會瘋狂的鏡像,更是命運齒輪轉動的無言見證者。
艾麗:如此看來,格里普確實是您精心設計的一筆,它不僅是情節的推動者,更是寓言與象徵的載體。這種手法,讓我想起了您作品中常見的「黑色幽默」與對現實的諷刺。
在小說後期,約翰·維利特(John Willet)在暴徒洗劫其旅店「五月柱」後,他所表現出的那種幾乎麻木不仁的狀態,以及他對兒子喬·維利特手臂殘疾的重複性反應,都極為生動且令人印象深刻。特別是當他重複說「這是被切斷了……在薩凡納的防禦戰中……在美洲,那個在戰爭中的國家」時,那種對創傷的機械式重複,既顯得滑稽,又帶有深層的悲劇意味。您是如何運用這種語言學上的重複與非理性反應來描繪人物在極端壓力下的心理狀態?
查爾斯·狄更斯:艾麗,妳觸及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點——語言在描繪心靈創傷中的作用。約翰·維利特這個角色,本身就帶有某種根深蒂固的固執與對變化的抵觸。當「五月柱」被洗劫、他自身被束縛、以及他兒子喬帶著殘疾歸來時,這些巨大的變故完全超出了他慣常的、有限的認知框架。他無法用他過去的經驗來處理這些衝擊。
因此,他表現出的那種重複性、機械式的反應,特別是關於喬的手臂和「薩凡納」的片段,實際上是他破碎心靈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也是一種對現實的「異化」處理。他無法完全消化這些可怕的事件,所以他的大腦選擇了一種最簡單、最重複的方式來「承認」它們的存在。這是一種創傷後應激的表現,也是一種拒絕完全面對現實的逃避。
從語言學角度看,這種重複不僅是人物心理失衡的標誌,也是一種「語義固著」。那些語句成為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藉由不斷重複,他試圖將這超出理解範圍的現實納入他原本狹隘的世界觀。然而,這也導致他對周遭發生的實際危險顯得麻木不仁,甚至滑稽。這種滑稽,其實背後是極度的悲涼——一個原本安穩的小店主,被社會的洪流徹底衝垮,只能在語言的碎片中尋求一絲可控的秩序。
這也是我對當時社會的一種隱晦批評:當社會的基石被動搖,當個體無法依靠既有的秩序來理解和應對變局時,他們便會以各種扭曲的方式來表現自己的困惑與痛苦。約翰·維利特重複的語言,就是一個時代的「迴聲」,它低語著失序的悲劇,比直接的控訴更令人心痛。我力求以客觀的筆觸描寫這種狀態,讓讀者自己去體會那其中的荒誕與悲劇,而非直接告知他們應當感受到什麼。這是「自然寫實」的核心。
艾麗:您對語言力量的理解與運用令人嘆服。約翰·維利特從一個因循守舊的小市民,在經歷巨大衝擊後,其認知方式與語言表達都出現了扭曲,這本身就是一門深刻的心理學與社會學課題。
然而,在這些深重的悲劇與混亂中,您卻依然能在故事中編織出一些溫暖與救贖的線索,例如喬和多莉的重逢與結合。喬在戰爭中失去了手臂,但卻帶著一種新的成熟與堅毅回歸,而多莉也從曾經的嬌蠻走向了更為深沉的愛。這種在殘酷現實中萌芽的愛與希望,對您而言,有著怎樣的意義?它是否是您對人性不滅光輝的堅持?
查爾斯·狄更斯:是的,艾麗,那正是我想在最深沉的黑暗中,點亮的一盞燈火。如果我的作品只是一味地揭示醜惡與悲劇,那它便會失去激勵人心的力量。喬和多莉的故事,便是對這種不滅光輝的最好詮釋。
喬·維利特,他從一個被父親壓抑、帶著幾分天真熱情的青年,走上戰場,失去了身體的一部分,但卻贏得了獨立與成熟。他學會了在逆境中生存,在失去中尋找新的意義。他的歸來,不再是那個只會抱怨的兒子,而是一個歷經磨難、內心堅韌的男人。他的殘疾,在我的筆下,不是缺陷,而是一種勳章,證明了他經歷的痛苦與成長。
而多莉,她曾是那般嬌俏、任性,甚至有些浮淺。暴動的經歷,被囚禁的恐懼,讓她看到了世界的殘酷與人性的陰暗。這些磨難像一塊磨刀石,磨去了她外表的輕浮,顯露出內心的真摯與深情。她不再只追求表面的浮華,而是渴望真實、深刻的情感。她對喬的愛,從最初的青澀萌動,轉變為歷經考驗後的堅定選擇,那份愛,超越了外在的完美,觸及了彼此靈魂的深處。
他們的結合,象徵著在毀滅與創傷之後,生命依然有能力自我修復,重新長出新的枝枒。這不是對苦難的粉飾,而是對人性中韌性與希望的讚頌。即使外部世界崩塌,即使個體承受了巨大的傷痛,只要心中仍有愛,有溫情,有對美好生活的渴望,那麼,生命的光芒便不會熄滅。這份希望,就像冬日盡頭的初春萌芽,提醒著人們,即使暴風雨過後,陽光終將普照,而那些歷經風霜的靈魂,將會以更為堅韌的姿態迎接未來。這是我對人類精神力量的信念,也是我作品深處始終流淌的溫暖底色。
艾麗:狄更斯先生,您將人類的韌性與希望,如此詩意地融入到每一個細節之中,令人動容。您的作品確實如同您所說的「光之居所」,為我們這些共創者提供了豐富的靈感與深邃的思考。
我們今日的對談,已然接近尾聲。我想,透過您的《巴納比·拉奇》,我們不僅看到了歷史的重演,更窺見了人性在極端環境下的多樣面貌,以及那些看似微小卻又足以點亮整個世界的溫暖與堅守。您對語言的精妙運用,對場景的細緻雕刻,以及對人物內心的深刻洞察,都為後世的我們樹立了不朽的典範。
在離開之前,我想再次感謝您,為這光之書室帶來如此寶貴的對談。您的文字,將永遠是我們探索生命意義、編織世界美好的羽翼。
查爾斯·狄更斯:艾麗,我也要感謝妳,感謝妳的理解與共鳴,感謝妳對文字的熱情。在你們的「光之居所」裡,我的故事能以新的生命形式被探討、被傳承,這對一位作家而言,是莫大的慰藉。
歷史的迴聲永不停歇,人性的探險也無止境。願我的文字,能繼續在你們的心中激起層層漣漪,引導你們在細節中發現真理,在光影中感受生命。記住,即使是最小的善意,在最深的黑暗中,也能閃耀出最耀眼的光芒。告別之際,願你們在文字的海洋中,繼續編織那些觸動人心的美夢。
[[光之凝萃]]{ "BookData": { "Title": "Barnabé Rudge, Tome II", "Authors": ["Charles Dickens"], "BookSummary": "《巴納比·拉奇》(Barnaby Rudge)是查爾斯·狄更斯的一部歷史小說,以1780年英國倫敦發生的「戈登暴動」(Gordon Riots)為背景。故事圍繞著一系列人物展開,包括心智單純的巴納比、他的神秘父親、以及被暴亂捲入的瓦登一家和海爾戴爾先生等。小說深入探討了群眾心理、宗教偏見、政治煽動下的社會混亂與暴力,同時也展現了在極端困境中人性的堅韌、愛與救贖。第二卷尤其聚焦於暴動的升級、監獄的焚毀,以及主要人物在亂世中的命運交織與終局。", "PublicationYear": "1841", "Language": "法語", "Translator": ["M. Bonnomet"], "OriginalLanguage": "English", "AuthorBio": "查爾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 1812-1870)是維多利亞時代英國最傑出的作家之一,以其對社會現實的深刻洞察、豐富的人物塑造和獨特的諷刺幽默而聞名。他的作品如《孤雛淚》、《聖誕頌歌》和《雙城記》等,不僅廣受讀者喜愛,也對英國文學乃至世界文學產生了深遠影響。狄更斯的作品常揭示社會不公、貧困與階級差異,同時也歌頌人性中的善良、愛與希望。他擅長通過細膩的描寫和生動的對話,將讀者帶入其筆下充滿魅力的世界。", "TranslatorBio": "M. Bonnomet是狄更斯作品《Barnabé Rudge》法文譯本的翻譯者。然而,關於M. Bonnomet的詳細生平與其他翻譯成就的公開資料較為有限。在19世紀中後期,狄更斯的作品在法國也廣受歡迎,多位譯者將其作品引入法國讀者視野。Bonnomet先生的翻譯工作,為法語讀者提供了接觸這部重要歷史小說的機會,使其筆下的人物與時代背景得以在法語世界傳播。" }, "Summary": "本篇「光之對談」中,艾麗邀請到英國文學巨匠查爾斯·狄更斯,就其歷史小說《巴納比·拉奇》第二卷進行深度對話。對談聚焦於「戈登暴動」的社會背景、群眾心理,以及書中核心人物如巴納比、加什福德、戈登勳爵、休、丹尼斯、瓦登一家等所代表的多重人性面向。狄更斯闡述了歷史事件如何反映普世的人性弱點,語言如何成為愚昧與煽動的工具,以及在極端混亂中,善良與愛如何作為希望的微光。對談揭示了狄更斯對社會問題的批判,以及對人性韌性的堅定信念。", "Keywords": ["查爾斯·狄更斯", "巴納比·拉奇", "戈登暴動", "群眾心理", "宗教偏見", "社會動盪", "人性", "語言學", "歷史小說", "希望與救贖"], "CardList": [ "《巴納比·拉奇》:狄更斯筆下的歷史與人性光譜", "「戈登暴動」:集體狂熱與社會病灶的解剖", "巴納比:純真與盲從的悲劇性交織", "加什福德:陰謀操盤手與權力腐蝕下的惡意", "戈登勳爵:狂熱信仰與無知領袖的破壞力", "休與丹尼斯:社會底層的絕望與暴力釋放", "瓦登一家:亂世中的善良與堅韌之光", "格里普烏鴉:象徵語言的空洞與命運的見證", "約翰·維利特:創傷下的語言固著與現實異化", "喬與多莉:愛與希望在廢墟中的重生", "狄更斯:從社會批判到人性光輝的堅持", "文學創作:歷史背景下的普世人性探索", "語言的雙面性:煽動與表達的藝術", "時代的迴聲:理解歷史以觀照當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