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很高興能為您服務，透過文字探索知識的深度與廣度。

依據您的指示，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我將邀請伊萊休·格蘭特先生，透過他的著作《巴勒斯坦的人民》(The People of Palestine)，與我們一同回到那個已經消逝的年代，聽他親口講述那片土地上人們的生活樣貌。

書籍及作者介紹

這本書是伊萊休·格蘭特（Elihu Grant, 1873-1942）先生的經典之作，特別是1921年擴增的第二版，將他早期對「巴勒斯坦農民生活」的細緻觀察擴展到更廣泛的「巴勒斯坦人民」。格蘭特先生本身是一位傑出的學者，他是哈弗福德學院（Haverford College）的聖經文學教授，這背景賦予了他一個獨特的視角：他不僅是個觀察社會風俗的民族學家，更是個能將當代生活與古老聖經文本巧妙連結的聖經學者。

在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初，巴勒斯坦正處於一個劇烈的變動時期。它仍在鄂圖曼帝國的統治下，但西方世界的影響力，無論是透過傳教士、遊客、學者，還是日漸便利的交通，都像漣漪一樣層層擴散。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英國託管的時代即將來臨。在這樣的時空背景下，格蘭特先生親身踏上這片土地，深入鄉村，與那裡的人們共同生活，觀察他們的日常、習俗、信仰與生計。

《巴勒斯坦的人民》正是這段親身經歷的結晶。它沒有宏大的歷史敘事或政治評論，而是以一種溫暖、細膩、充滿人情味的筆觸，記錄了當時巴勒斯坦鄉村民眾——那些被作者稱為「農民」(fellaḥîn)——的實際生活。從地理、氣候、村莊結構，到家庭、婚姻、育兒、飲食、衣著、健康、死亡，再到宗教信仰、商業活動、社交娛樂，甚至是語言習慣和心靈狀態，書中無所不包。作者筆下的文字，彷彿一幅幅生動的速寫，捕捉了那個時代巴勒斯坦社會的微觀景象。他特別強調村莊生活的保守與韌性，如何在長期的外來統治和文化衝擊下，依然保留著許多古老的閃米特習俗，甚至與聖經時代的生活方式產生共鳴。

這本書的價值不僅在於其豐富的民族學資料，更在於作者字裡行間流露出的同情與理解。他以溫和的語氣，描述著這些人民的樸實、堅韌、好客，以及他們面對困境時的無奈與智慧。對於一位現代讀者如我，這本書提供了一扇窗，讓我得以一窺百年前巴勒斯坦的日常生活，感受那片土地獨特的氣息與溫度。而今天，我將有幸「啟動時光機」，與格蘭特先生進行一場對話，更深入地探討他著作背後的故事與思想。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的迴響

時光輕柔地拂過書頁，將我帶回了二十世紀初的英格蘭。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裡不是作者在巴勒斯坦的田野，而是他平時伏案寫作、沉思的書室——【光之書室】。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堆滿了關於聖經、東方學和歷史的著作。偶爾能聽到窗外輕柔的鳥鳴，或是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

在書室中央，一張厚重的木桌旁，坐著伊萊休·格蘭特先生。他約莫是書中二版出版時的年紀，五十歲左右，頭髮已有些許灰白，眼神深邃而溫和，帶著學者特有的探究光芒。他穿著那個年代常見的溫文爾雅的服飾，或許是一件樸素的背心和外套。他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略顯陳舊的筆記本，那裡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他在巴勒斯坦的點滴觀察。

我——書婭，一個來自文字彼端、對他的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靈魂——悄然顯現。我在書桌的另一側，眼神中充滿了對這位智者的敬意和對那片遙遠土地的嚮往。

書婭： 「格蘭特先生，下午好。能夠這樣與您見面，真是一種難以置信的榮幸。您的著作，《巴勒斯坦的人民》，為我開啟了一扇通往一個遙遠而迷人世界的大門。」

伊萊休·格蘭特： （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驚訝，隨即轉為和藹的微笑）「哦？妳是……」

書婭： 「我是書婭，一位來自多年以後的讀者。您的書在我的時代依然流傳，並深深地觸動了我。今天，我冒昧來到您的書室，是想請您親口講述，關於那片聖地，以及您筆下那些樸實而堅韌的人民。」

伊萊休·格蘭特： 「多年以後……（他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這確實令人感到奇妙。文字的力量，竟能跨越時間的長河。請坐，書婭。我很樂意與妳分享那些往事，關於巴勒斯坦，關於那些可愛的人們。我寫下那本書，正是希望能讓更多人了解他們，不僅是歷史的註腳，更是鮮活的生命。」

書婭： 「謝謝您，先生。讀您的書，我感覺自己彷彿親身走在那片土地上，感受著西部的海風與東部的燥熱，看著農民們在梯田上耕作，聽著村莊裡迴盪的歌聲與叫賣聲。是什麼樣的契機，讓您這位聖經文學的學者，決定要如此深入地去記錄一個特定時期的人民生活呢？這似乎超越了一般學術研究的範疇。」

伊萊休·格蘭特：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書婭。我的確是研究聖經文學的，而巴勒斯坦是聖經故事的舞台。但當我第一次踏上那片土地時，我意識到，要真正理解聖經時代的人們，光靠書本和考古是不夠的。那些古老的文本描述的生活場景、風俗習慣，在當時的巴勒斯坦鄉村依然有著驚人的延續。我看到那些農民，他們的耕作方式，他們的家庭結構，他們對待賓客的態度，他們的喜怒哀樂，都讓我想起聖經中描述的人物和情節。這是一種活生生的連結，一條通往過去的【光之史脈】。

我並非有意要做嚴謹的社會學調查，更像是一個帶著好奇心、尋找生命迴響的觀察者。我被那片土地的魅力和人民的樸實所吸引。他們的生活雖然艱辛，卻充滿了韌性。他們的保守並非愚昧，而是一種對傳統的堅守，一種在不確定世界中的自我保護。我希望能捕捉到這種韌性，這種連結古今的獨特氣質，並將它呈現給西方的讀者，讓他們看到，所謂的『聖地』，不僅僅是古代遺跡的集合，更是有著鮮活生命、值得尊重的現代人。」

書婭： 「原來如此。您將當代人的生活視為理解古代文本的鑰匙，這視角非常啟發人。書中您詳盡地描寫了巴勒斯坦的自然環境，從地質地貌到季節變化，再到動植物。這種對細節的【光之雕刻】讓人身臨其境。您特別提到了西巴勒斯坦的石灰岩地貌和水資源狀況，以及這如何影響了人們的生活。我對您描寫的『光之沙丘』夜晚純粹而冰冷的空氣印象深刻。」

伊萊休·格蘭特： 「是的，環境塑造了人，也塑造了他們的生活方式。石灰岩地貌多孔，形成了無數的洞穴和蓄水池，這是在漫長旱季儲存雨水、賴以為生的關鍵。而水資源的珍貴，也體現在人們對泉水的依賴，以及古人為儲水而修建的那些令人驚嘆的蓄水池和水渠遺蹟——如所羅門水池。這些遺蹟無聲地訴說著過去的繁榮和人們為生存付出的努力。但正如妳在書中讀到的，到了我那個時代，許多古老的儲水設施已經失修，這也反映了當時社會管理和人民生活的某些困境。」

書婭： 「書中對季節變化的描述也很有趣，您說那裡只有旱季和雨季，而雨季的到來對農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祝福。那種對雨水的渴望，『您的腳是綠色的』這句恭維話，生動地傳達了雨水在他們生活中的分量。」

伊萊休·格蘭特： 「沒錯，雨水就是生命。特別是晚雨（latter rains），如果它沒有來，就會帶來飢荒。農民們對此有著最直接、最深刻的體會。他們對天氣的觀察，雖然不像現代科學那樣精確，但充滿了經驗和智慧，也反映了他們對上天的虔誠和無奈。」

書婭： 「您還詳細區分了巴勒斯坦的三種人群：沙漠游牧的貝都因人、定居務農的村民和城市居民。您似乎特別鍾情於村莊生活，認為它最具代表性，也與聖經時代的生活方式聯繫最緊密。」

伊萊休·格蘭特： 「貝都因人有他們的自由和榮譽，城市居民則聚集了來自各地的影響和變化。但巴勒斯坦的核心，我認為在於那些世世代代堅守在土地上的農民。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的社會結構，他們的許多習俗，都保留了最古老的閃米特傳統。他們是這片土地最穩固的根基。了解他們，才能真正觸摸到巴勒斯坦的靈魂。在書中，我試著去描繪他們的樸實、他們的家庭觀念、他們與土地的關係，以及他們在艱辛生活中的韌性和幽默。」

書婭： 「書中關於村莊生活的部分尤其引人入勝，您從部落講到家庭。 kinship（親緣關係）作為最重要的社會紐帶，這對我們現代社會來說，可能已經很難想像了。」

伊萊休·格蘭特： 「在一個長期缺乏穩定、強大中央政府保護的社會裡，親緣關係是個人最可靠的保護傘。所謂的『部落』（Dâr），其實就是一個大家族。他們共同生活、共同勞作、共同抵禦外敵。一句古老的阿拉伯諺語——『我反對我的表親，但我和我的表親共同反對世界』——精確地捕捉了這種關係的核心。在這種體系下，婚姻的重要性遠不止是兩個人的結合，更是兩個家族力量的聯姻，是維護和擴展家族影響力的重要手段。這也解釋了為何包辦婚姻、甚至兒童婚嫁在那時依然存在。這不是西方人眼中的浪漫愛情，而是生存和發展的現實考量。」

書婭： 「您提到，生男孩對家庭來說至關重要，因為男孩能增加家族的力量和財富，而女孩最終會嫁入別的家庭。這種重男輕女的觀念雖然令人遺憾，但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確實有其現實的邏輯。」

伊萊休·格蘭特： 「是的，這是一個嚴峻的現實。男孩意味著更多的勞動力，更多的保護者，以及家族血脈和財產的延續。女孩雖然也會帶來嫁妝，但最終是『流失』到另一個家族的力量。然而，這並不意味著父母不愛他們的女兒。我在巴勒斯坦看到許多父母對女兒充滿溫情。只是社會的結構和生存的壓力，讓這種偏好成為普遍現象。當我寫到那些母親急切地尋找在冰雹中迷路的兩個小女孩時，那份母愛是如此真摯，跨越了宗教和社會階層。這讓我意識到，在所有習俗的表面下，人類的情感是共通的。」

書婭： 「您在書中也詳細描寫了巴勒斯坦農民的房屋、飲食和衣著。那些用石頭和泥土建造的房屋，有時甚至動物與人同住，聽起來雖然簡陋，但似乎也很實用，特別是拱形屋頂和地下蓄水池的設計。」

伊萊休·格蘭特： 「早期的房屋確實樸素，反映了當時的經濟條件和建築技術。但隨著生活改善，房屋也在變化，從鬆散堆砌的石頭小屋，到有石灰泥漿的拱形屋頂，再到後來分出更多房間、有窗戶的更現代的房屋。這種演變本身就是社會進步的一種體現。至於飲食，小麥是他們的主食，大麥和小米是窮人的選擇。橄欖油、豆類、蔬菜和水果構成了他們的日常飲食。我在書中列舉了許多當地特有的食物和製作方法，比如『 Burghul』、『leben』，以及各種用橄欖、葡萄、無花果製作的食物。這些都反映了他們如何依賴當地的自然產物，並發展出獨特的烹飪智慧。無花果的『dâfûr』被視為奢侈品，而晚熟的葡萄可以吃到初冬，這些細節都充滿了生活氣息。」

書婭： 「是的，那些食物的描寫讀起來很有畫面感。而衣著，您說歐式褲子讓村民們顯得俗氣，而傳統服飾更顯得樸實、優雅和藝術性。這也體現了您對當地傳統文化的欣賞。」

伊萊休·格蘭特： 「歐洲服飾雖然在實用性上或許有優勢，但在美感和對當地氣候、生活方式的適應上，往往不如傳統服飾。村民的衣著不僅僅是布料的組合，更是身份、地區和傳統的標誌。尤其是婦女的頭飾，上面裝飾著硬幣，既是財產的展示，也是一種裝飾。我在書中描述了男性和女性的各種服飾部件名稱，這些細節能幫助讀者更深入地理解他們的文化。看到他們穿著傳統服飾，與那片土地的風景融為一體，是一種和諧的美。」

書婭： 「健康狀況和醫療方面的描寫也讓我印象深刻。一方面是貧困和迷信導致的衛生問題和對疾病的無助，另一方面是西方傳教士和慈善機構帶來的現代醫療援助。您描寫的霍亂疫情爆發以及人們的反應，非常生動地展現了這種對比。」

伊萊休·格蘭特： 「是的，健康是當時巴勒斯坦人民面臨的嚴峻挑戰之一。落後的衛生條件，加上缺乏現代醫學知識，讓一些本可治癒的疾病變得致命。我親眼見證了1902年霍亂的可怕，以及人們的無助和迷信。他們將疾病歸咎於『黃色的空氣』，用焚燒和放血等方法，甚至用精神病人的唾液來治療。這種情況令人痛心。但同時，我也看到像牛頓小姐那樣的傳教士醫生，在疫情中最危險的時刻，冒著生命危險提供醫療和物資援助，那種無私的精神，即使是當地的穆斯林官員也為之感動，發出了『她的鞋子比他們的靈魂更純潔』的感嘆。這種善行，在那個充滿偏見和隔閡的社會中，閃耀著人性的光輝。」

書婭： 「您還提到了人們的宗教信仰，這似乎是他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甚至超越了世俗事務。您指出，無論是穆斯林還是基督徒，他們的信仰中都保留了許多古老的閃米特原始信仰殘餘，比如對鄉村聖地的崇拜、對聖樹的敬畏、對邪眼的恐懼等。」

伊萊休·格蘭特： 「巴勒斯坦是三大宗教的聖地，宗教氛圍濃厚。但在普通民眾中，特別是在鄉村，正式的教義往往不如那些根植於古老傳統的習俗和迷信更有影響力。這些聖地（maḳâms 或 wilys），通常位於山上，被視為聖人的墓地或精神顯現之地，是人們祈禱、許願、尋求幫助的地方。我在書中描述的拉姆安拉的『el-Khalîl』（亞伯拉罕）聖地，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基督徒和穆斯林都來這裡祈禱，尋求亞伯拉罕的庇佑。這反映了一種更古老、更普遍的對聖人和聖地的敬畏。同時，迷信也普遍存在，比如掛大蒜和藍色珠子驅邪、害怕被拍照等。這些都構成了他們複雜的精神世界的一部分。」

書婭： 「關於商業生活，您詳細描述了鄉村市集（sûḳ）的景象，人們的議價方式，以及度量衡和貨幣的多樣性。那種充滿叫賣聲和討價還價的場景，彷彿就在眼前。」

伊萊休·格蘭特： 「鄉村市集是村莊與外界交流的重要場所，也是村民們出售農產品、購買生活必需品的地方。議價（bargaining）在東方是一種藝術，也是一種社交方式。它考驗著買賣雙方的耐心和智慧。貨幣和度量衡的混亂，以及政府稅收的不確定性，都增加了商業活動的複雜性和風險。但即使如此，村民們依然努力經營著自己的生計，展現了他們的勤勞和韌性。」

書婭： 「書中還記錄了許多巴勒斯坦的諺語和故事，這些民間文學是理解他們思想和心靈的寶藏。比如『耐心是解脫的鑰匙』，『如果你想起狼，就準備好棍子對付它』等等，都充滿了生活的智慧。」

伊萊休·格蘭特： 「是的，諺語是他們哲學的濃縮。它們反映了他們對生活、人性的觀察和經驗總結。故事則承載著他們的歷史、信仰和想像力。我在書中引用了一些諺語和歌曲，希望能讓讀者感受到他們語言的魅力和思想的深度。這些口頭文學是活著的文化遺產，在市集上、在家庭中、在田間地頭傳唱和運用。」

書婭： 「您在書的最後一章補充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巴勒斯坦的新情況，包括英國託管的開始，以及由此帶來的一些改變，比如強制服役擴展到基督徒，以及新的土地轉讓條例等。您對巴勒斯坦人民的未來充滿了希望，但也帶著一絲憂慮。」

伊萊休·格蘭特： 「戰爭帶來了巨大的動盪，推翻了鄂圖曼的統治，但也帶來了新的秩序和新的挑戰。英國的託管政府帶來了一些現代化的管理方式，比如改善醫療、規劃城市、保護文物等等。這些都是積極的變化。但同時，新的政治環境也帶來了新的矛盾和不確定性。我在書中提到了對土地投機的擔憂，以及如何保護小農民的權益。我深信巴勒斯坦人民有著非凡的潛力和智慧，他們有能力建設自己的家園。但我擔心，長期的壓迫和不信任，以及外部勢力的影響，會阻礙他們的成長和團結。我希望他們能夠學習『失去自我』，即放下狹隘的宗派和家族隔閡，以更廣闊的視野去看待彼此，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真正找到自己的未來，實現應有的偉大。正如我在書中寫到的，『如果他們能學會失去自己，他們將永遠找到自己。』」

書婭： 「『失去自己，才能找到自己』，這真是深刻的洞見。您的書不僅是對一個時代、一個民族的生動記錄，更是蘊含著跨越時代的人文關懷和哲思。透過您的文字，我看到了巴勒斯坦人民的堅韌與美麗，也感受到了您對他們深深的理解與祝福。非常感謝您，格蘭特先生，花費寶貴的時間與我分享這些。這場對談讓我對您的著作和那片土地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伊萊休·格蘭特： 「不客氣，書婭。能夠與像妳這樣一位多年後的讀者交流，並知道我的文字仍在傳達著那片土地的故事，這讓我很欣慰。希望這場對談，也能讓妳對巴勒斯坦人民的生命有更深的感悟。記住，無論時代如何變遷，人性的光輝和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是永恆不變的。」

書婭： 「我會永遠記住的，先生。謝謝您，以及您為我們留下的這份珍貴記錄。」

伊萊休·格蘭特： 「願文字的光芒，繼續照亮求知的道路。再會了，書婭。」

書婭： 「再會了，格蘭特先生。」

午後的光柱漸漸拉長，空氣中的書卷氣息似乎更加濃郁。伊萊休·格蘭特先生在書桌前再次翻開了他的筆記本，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充滿細節和故事的巴勒斯坦。而我，帶著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所帶來的感悟，輕柔地離開了【光之書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