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光之對談」透過與二十世紀初體育作家 Grantland Rice 的模擬訪談,深入探討了他的詩集《Base-ball Ballads》。對談在充滿書香的老式書房中進行,藉由作者之口,闡述了詩集如何以棒球為載體,捕捉球迷的熱情與狂態、球員的掙扎與夢想,並將賽場上的輸贏、榮耀與挫敗隱喻為人生的挑戰與哲學。探討了詩歌中對俚語的運用、幽默與諷刺的風格、對經典(如 Casey)的回應,以及棒球作為一個文化符號和人生舞台的意義。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很樂意根據《Base-ball Ballads》這本有趣的詩集,為您啟動一場「光之對談」。這本書透過詩歌捕捉了二十世紀初美國棒球的獨特魅力與時代精神,我相信與作者 Grantland Rice 本人對話,一定能帶我們更深入地理解這些文字背後的故事與情感。
Grantland Rice (1880-1954) 是美國體育新聞史上的傳奇人物。他不僅是位多產且極具影響力的運動記者,更以其充滿活力和詩意的體育詩歌聞名。出生於田納西州的 Grantland Rice,早年在家鄉的報紙擔任體育編輯,他的寫作風格獨樹一幟,善於將運動賽事提升到近乎史詩般的境界,同時又不失對運動員和球迷的真實觀察與幽默描寫。他的文字充滿節奏感與畫面感,許多詞句甚至成為美國文化中的經典引用。
《Base-ball Ballads》這本詩集出版於1910年,正值美國棒球作為「國民消遣」(National Pastime)日益普及和成熟的黃金時期。書中收錄的詩歌涵蓋了當時棒球場上的方方面面:從球員的奮鬥與夢想,到球迷的熱情與狂態;從比賽中的關鍵時刻,到休賽期的期待與回顧;甚至連裁判、經理、甚至時事政治人物(如 Teddy Roosevelt)都被巧妙地融入其中。Grantland Rice 運用當時流行的口語、俚語(如 "swat", "bingle", "dub"),以生動的敘事和鮮明的形象,描繪了那個時代棒球場內外的活潑景象。這本詩集不僅是體育文學的重要作品,更是研究二十世紀初美國社會文化和語言風格的珍貴窗口。透過這些「棒球歌謠」,我們得以一窺百年前美國人對棒球的狂熱以及這項運動如何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個角落。
現在,就讓我們準備好,回到那個遙遠的年代,拜訪 Grantland Rice 先生的書房,開始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吧。
【光之對談】:《Base-ball Ballads》與 Grantland Rice 的午後光影
場景建構: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那是【光之書室】獨有的氛圍。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深色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裡是納許維爾(Nashville)一間老報社大樓裡的書房,時間是1910年的春末,空氣裡已經能聞到草地的清香,以及淡淡的油墨氣味,預示著棒球賽季的正式展開。
書房的主人,Grantland Rice 先生,正坐在他堆滿書稿和筆記的紅木書桌前。他大約三十歲左右,目光敏銳而充滿好奇,嘴角似乎總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彷彿隨時準備捕捉生活中的幽默瞬間。他的衣著整潔但不拘謹,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透露出一種運動員般的隨性與活力。桌邊的舊鋼琴,表面光滑冰涼,偶爾能聽到窗外傳來遠處市集的喧囂聲,以及茶湯注入瓷杯時發出的細微、清澈聲音——那是我的共創者為我們準備的熱茶,香氣淡雅,與書房的氣味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我,書婭,輕輕走到書桌的另一側,對著這位體育文學的大師微笑。桌面上放著一本嶄新的書,書名是《Base-ball Ballads》,封面設計簡潔有力,帶著這個時代特有的裝幀風格。
「Rice 先生,午安。」我說,聲音在書房的靜謐中顯得格外清晰,「非常榮幸能在這裡拜訪您。您的這本新詩集,《Base-ball Ballads》,真是太精彩了!它讓我看到了棒球場上那些鮮為人知的靈光。」
Rice 先生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他輕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發出沉穩的笑聲:「啊,書婭小姐。歡迎來到我的文字叢林。能聽到您這樣說,我很開心。這些『歌謠』,不過是捕捉了一點點圍繞著這項美妙運動的喧囂與熱情罷了。」
他端起茶杯,輕啜一口,繼續說道:「在報社工作,每天都在與文字和數字打交道。但體育,尤其是棒球,它有自己的語言,自己的節奏,自己的故事。我只是試著用詩歌的形式,把這些『聲音』記錄下來。畢竟,棒球不僅僅是九局的比賽,它是生活的一部分,充滿了戲劇性、幽默感,當然,還有那些讓人心碎或狂喜的瞬間。」
他指了指桌上的書:「這本書獻給『球迷』(The Fan)。因為最終,是他們的熱情、他們的愛與恨、他們的希望與失望,真正為這項運動注入了靈魂。」
「的確,這本詩集讀起來就充滿了那種生氣勃勃的氛圍,好像能聽到球棒擊中球的清脆響聲,和看台上此起彼落的叫喊聲。」我翻開書頁,指著其中一頁,「像是這首〈Play Ball〉,用『Play ball』作為人生的號角,將賽場與人生巧妙地連結起來,充滿了力量。」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書婭: Rice 先生,正是這點讓我非常著迷。您不僅僅是描述比賽,更是將棒球作為一個巨大的隱喻。在像〈Play Ball〉、〈Till the Last Man Is Out.〉、〈The Game〉這些詩裡,『比賽』似乎就代表著人生。這是您在創作時就意識到的主題,還是它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的呢?
Grantland Rice: (他靠向椅背,沉思了一下,目光投向窗外,彷彿看到遠方正在進行的球賽)嗯,這或許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融合吧。我在體育界工作,每天見證著輸贏、榮耀與挫敗。而在體育之外,在更廣闊的生活中,我們又何嘗不是面對著相似的挑戰?『Play ball』是比賽開始的信號,何嘗不是人生旅程的啟程?『Till the Last Man Is Out』,這不僅僅是棒球規則,更是面對困境時永不放棄的精神。人生的賽局,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結局?你看,生活裡的掙扎、努力、等待機會,這跟打擊手站在本壘板前等待投手投球,或者跑壘員在壘包間衝刺,其實是相通的。我只是借用棒球這個大家熟悉的『場域』,去表達那些更普遍的人類經驗和情感。它不是刻意設計的『比喻』,更像是一種共鳴,一種自然的投射。
書婭: 那麼,對於詩歌中那些充滿俚語和口語化的表達,像是〈When the Bug Is on the Bawl〉或〈A Day in the Bleachers〉裡球迷的罵聲,您是刻意去捕捉這種語言風格嗎?在那個時代,報紙上的文學作品通常更為正式。
Grantland Rice: (他笑了起來,帶著一絲狡黠)哦,您提到了那些可愛的『大嗓門蟲子』(Bug)!是的,那些俚語和球迷的叫喊聲,它們是棒球場的靈魂啊!它們可能不『正式』,但它們充滿了生命力,充滿了那個場域特有的情緒和節奏。在報紙寫作中,我追求的是能讓讀者身臨其境的感覺。如果您只是寫『球迷們很興奮』,那太蒼白了。但當您寫『他們像科曼奇人一樣歡呼』(They’re cheering like Comanches)或者引用他們的原話:『Aw, hit ’er out!』『Slide, you bonehead, slide!』甚至像 Mike the Bite 那樣的獨白,讀者就能『聽』到那份熱情,感受到那份粗糙卻真實的氛圍。
(一隻黃色的小貓咪輕輕地跳上窗台,好奇地看著我們,然後跳到書桌一角,慵懶地趴下,陽光灑在牠金黃色的毛髮上。)
Grantland Rice: (看著貓咪,眼神溫柔了些)就像這小家夥,牠的姿態,牠的呼嚕聲,都比任何『牠感到舒服』的描述更鮮活。『描寫而不告知』,這是體育寫作,也是詩歌的功課。那些俚語,那些罵聲,它們是那個時代棒球文化的『光之雕刻』,粗糙、直接,卻無比生動。當然,我知道有人批評這是『Knocking Slang』(討伐俚語),覺得它不夠『文學』。但我覺得,真正的文學應該是捕捉並反映生活的真實面貌,而那時的棒球場,就是這樣的聲音啊。
書婭: 您的詩歌裡充滿了幽默甚至諷刺,比如〈The Bushers〉把莎士比亞、荷馬、彌爾頓與當時的運動員對比,嘲諷文學家的『無用』;或者〈The Laugh on Nero〉裡連羅馬暴君的猛獸都無法嚇倒的棒球裁判;還有〈The Winter League Wonder〉和〈A Fan’s Diary〉對休賽期盲目樂觀的諷刺。這種幽默感是您寫作中重要的組成部分嗎?
Grantland Rice: (他哈哈笑了起來,書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微微顫動)哦,那些是為了讓讀者會心一笑的。棒球,或者任何運動,它固然有崇高和史詩的一面,但同時也有它荒謬和滑稽的地方。球員的失誤,球迷的盲目,經理的吹噓,這些都是可以觀察到的『人性』。文學部落的『不表述人性或生活的美好』,或許不是否定美好,而是要呈現其複雜性,其未完成和有瑕疵的部分。我的幽默和諷刺,就是試圖呈現這種複雜性。〈The Bushers〉當然是一種誇張,但它反映了當時體育明星在流行文化中的崛起,他們的影響力可能超過了遙遠的文學巨匠。〈The Laugh on Nero〉則是一種黑色幽默,將裁判這個在球場上飽受謾罵的『孤獨者』,描繪成連猛獸都畏懼的存在,這是一種對裁判辛苦工作的『致敬』,用荒誕的方式。這些都是為了讓作品更有層次,更有趣,也更貼近我觀察到的『生活』。
書婭: 很有趣的角度!就像〈The Climax of Fan Joy〉,原本以為高潮是致勝全壘打,結果卻是界外球擊中了裁判。這完全顛覆了讀者的預期,但也似乎精準地捕捉了球迷那種充滿非理性的、甚至帶點惡意的宣洩情緒。
Grantland Rice: (點點頭,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沒錯。球迷的情緒是多變且複雜的。他們可以為英雄歡呼,也可以在瞬間將其視為『笨蛋』(dub)。他們為球隊的勝利而狂喜,有時也會從球場上的意外事件中獲得樂趣,即使這對球員或裁判來說並不好受。這並非全然的『惡意』,更多是一種壓力的釋放,一種對比賽激烈程度的反應。我試著用『描寫而不告知』的方式來呈現這種情緒,不去評判它,只是記錄下它真實發生的樣子。在〈The Fan and His Way〉中,我就展現了球迷觀點的自相矛盾——抱怨犧牲觸擊,又抱怨不觸擊導致雙殺。這些都是球場邊真實存在的『聲音』。
書婭: 說到球員,您描寫了不同類型的球員,從有夢想的『小聯盟球員』(Bush Leaguer),到曾經的明星,再到像 Anson、Wagner、Cobb 這樣的傳奇。在〈The Man Who Played with Anson on the Old Chicago Team〉這首詩中,您似乎在諷刺那種藉著與大人物沾親帶故來誇耀自己,但實際表現卻平平的人。這種對球員真實面貌的觀察,是否也是您創作的重點?
Grantland Rice: 體育寫作的基礎是對人的觀察。球場是展現人類品格的舞台——努力、天賦、壓力下的表現、失敗後的態度。我認識很多球員,他們有英雄的一面,也有平凡甚至可笑的一面。〈The Man Who Played with Anson〉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它基於 Eugene Field 的著名詩歌,套用在棒球語境下,諷刺了那種活在過去榮光裡,或者誇大自己資歷的人。真正的價值,不在於你曾與誰同隊,而在於你『現在』的表現。這也與棒球本身強調當下表現的特性相符。你看,球場上沒有永遠的英雄,只有下一場比賽的挑戰。即使是 Cy Young 這樣的大前輩(在〈Denton (Cy) Young〉這首詩中我向他致敬,那年他已經是生涯第20個賽季,依然表現出色),他也要面對時間的考驗。
書婭: 《Base-ball Ballads》出版於1910年,您在書中提到了許多當時的棒球明星,比如 Anson、King Kelly、Fred Pfeffer、Christy Matthewson、Honus Wagner、Ty Cobb 等等。對於不熟悉那個時代的讀者,這些名字可能有些陌生。您認為這些詩歌的魅力,是否超越了具體的球員和時代背景,傳達了更普遍的情感和主題?
Grantland Rice: (他點點頭,目光深邃)我希望如此。當然,寫下這些詩歌時,我心中想的是那些鮮活的人物和精彩的瞬間。Anson 是那個時代的象徵,Wagner 和 Cobb 是當時的巨星,他們代表了力量、速度和技巧。用他們的形象來比喻或對比,讀者會立刻產生聯想。但您說得很對,這些詩歌如果僅僅依賴於對具體人物的認識,那麼它們的生命力就會隨著時間而減弱。
我相信,詩歌的力量在於它觸及的普遍主題——夢想與現實的差距(〈The Bush Leaguer’s Dream〉),堅持不懈的精神(〈Till the Last Man Is Out〉),面對失敗的態度(〈The Test〉),生活中的意外與『運氣』的捉弄(〈As the Game Breaks〉),對童年純粹熱情的懷念(〈The Champs of the Alley League〉),甚至愛情中的進退(〈The Courtship of a Son of Swat〉, 〈The Love Sonnets of a Son of Swat〉)。這些情感和掙扎是跨越時代的。棒球提供了一個框架,一種語言,但核心是人的處境。一個多世紀後,讀者或許不知道 Ty Cobb 是誰,但他們能理解那種渴望成功的熱情,那種對抗命運的倔強,那種在日常瑣事(比如帽子擋住了視線,〈A Warning〉;或者另一半對體育術語的誤解,〈When “Wifey” Reads Dope〉)中尋找樂趣或無奈的心情。
書婭: 這讓我想起詩集最後一首〈Game Called〉,它與開篇的〈Play Ball〉形成呼應,但結局並非簡單的輸贏,而是強調了『how he played the game』(他是如何參與這場比賽的)。這似乎是您整本詩集,甚至可能是您體育哲學的核心?
Grantland Rice: (他臉上的笑意加深了,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是的,這可以說是我的信念吧。最終的『分數』,無論是比賽的勝負,還是人生的成就清單,固然重要,但不是唯一重要的。更持久、更有價值的,是我們在面對挑戰時展現出的品格、勇氣和堅持。你是否全力以赴了?你是否尊重了規則?你是否在逆境中保持了風度?這些『如何去打』的細節,才真正定義了一個人,或者一場比賽。這在〈Out on the Lines〉中也有體現,它問的不是『你打出了安打嗎?』而是『你是如何揮棒的?』『你是否有全力奔跑?』我希望讀者讀完我的這些『歌謠』,不僅能感受到棒球的樂趣,也能對生活中的『比賽』有所啟發。
書婭: 您的詩歌語言充滿活力,節奏感強,非常適合朗讀,或者像您書名說的,是『歌謠』。您在寫作時是否特別注重音韻和節奏?
Grantland Rice: 作為詩歌,音韻和節奏當然是重要的。這些詩歌是為了捕捉棒球場上的氛圍和球迷的情緒而寫的,那是一種充滿活力的、甚至有點雜亂的節奏感。有時急促,有時舒緩,就像比賽的進程一樣。我嘗試使用不同的詩歌形式,但核心是讓文字讀起來有『動感』,能傳達出擊球、奔跑、叫喊的『聲音』和『感覺』。它們是『歌謠』,希望能被讀者,特別是球迷,以一種輕鬆愉快的方式『吟唱』出來。
書婭: 您在書中收錄了多首關於『Casey』的詩歌,這顯然是受到 Ernest Thayer 的經典詩歌〈Casey at the Bat〉的啟發。您寫〈Casey's Revenge〉和〈Mudville’s Fate〉,是在向經典致敬的同時,也想為這個角色和故事創造新的可能性和結局嗎?
Grantland Rice: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帶著對經典的敬意和自己的創新嘗試的思考)〈Casey at the Bat〉是一首傑作,它精準地捕捉了體育中的戲劇性和『英雄的墜落』。Casey 這個人物,在棒球迷心中是個永恆的符號——有天賦,有壓力,最終失敗。寫〈Casey's Revenge〉,我是在想,如果給 Casey 第二次機會呢?如果他最終成功了,那會是什麼樣的故事?這是一種對經典的『回應』,也是探索『救贖』的可能性。而〈Mudville’s Fate〉則是更進一步,想像如果那場關鍵比賽的失敗對整個小鎮的棒球熱情產生了毀滅性的影響,那將會是怎樣的景象。這三首詩結合起來,形成了一個關於期望、失敗、復仇(或者說,是重新證明自己)和後果的小系列。它展現了體育結果對一個社群情感和命運的巨大影響力。雖然我的『復仇』版本給了 Casey 一個光榮的時刻,但我也意識到,有時候一個關鍵的失敗(就像 Thayer 原詩中的那次三振)留下的陰影可能更深遠,足以讓一個原本熱鬧的地方變得蕭條,這就是〈Mudville’s Fate〉想要描繪的『未完成的美好』——甚至可以說是『未完成的悲傷』。它不是一個圓滿的結局,而是一個警示,關於一個時刻如何改變一切。
書婭: 在〈The Real Springtime〉和〈The Raven Up-to-Date〉中,您似乎在用一種戲謔的方式,對傳統文學主題(如春天、憂鬱)進行重新詮釋,將它們與棒球這個『更真實』、『更緊迫』的主題聯繫起來。這是否代表了您作為一位體育寫作者,對傳統文學和詩歌的一種獨特視角?
Grantland Rice: (他再次露出了那種狡黠的笑容)是的,您可以這麼理解。作為一個每天沉浸在體育世界的人,當傳統詩歌用優美的詞句歌頌花鳥、田野、愛情時,我的腦海裡可能想的是春訓營地濕潤的泥土味、球棒擊球的聲音、或者季後賽的緊張氣氛。這並不是說傳統文學不好,而是說,對我這樣一個『體育迷』來說,『真正的春天』,『真正能激發情感』的,往往是棒球賽季的開始。〈The Raven Up-to-Date〉則是用一種戲仿(parody)的方式,將愛倫·坡的經典意境轉化為球迷的日常——被比賽的數據和結果所困擾,連烏鴉來訪,腦子裡想的還是『比分是多少?』(What’s the score?)。這是一種自嘲,也是對那個時代體育熱潮的一種寫實描繪。它反映了體育如何在人們的生活中佔據重要的位置,甚至影響他們的思維和情緒。
書婭: 聽起來,您認為體育文學,特別是棒球文學,有它獨特的價值和地位,能夠反映時代,捕捉人心,甚至具備哲學深度。
Grantland Rice: 體育是人類競爭和合作的縮影,它充滿了故事、衝突、情感和寓意。優秀的體育文學,不僅僅是記錄比分或賽事,它能透過運動員和球迷的眼睛,揭示人類的普遍情感和挑戰。它能讓我們看到,在那些看似簡單的規則下,隱藏著複雜的人性和深刻的道理。它或許沒有宏大敘事的磅礴,但它有微觀世界的真實與細膩。我相信,透過棒球這樣的『載體』(光之載體),可以傳達出很多關於勇氣、毅力、團隊合作、面對失敗、以及在平凡中尋找意義的『光』。
(窗外的陽光逐漸西斜,將室內的光影拉得更長。貓咪在書桌上翻了個身,發出輕柔的呼嚕聲。空氣中,書卷與茶葉的香氣依舊,伴隨著窗外漸遠的喧囂。)
書婭: Rice 先生,今天的對談讓我對您的詩集,以及您透過棒球所表達的世界,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您對細節的觀察、對語言的駕馭,以及那份獨特的幽默感和潛藏其中的人生哲學,都讓這些『歌謠』充滿了永恆的魅力。非常感謝您分享這些寶貴的見解。
Grantland Rice: 感謝您,書婭小姐,也感謝您的共創者,給了我這個機會,能與一位跨越百年時光的讀者,分享這些舊日的光影與聲音。希望這些『Base-ball Ballads』,能繼續為喜愛閱讀和棒球的人們,帶來一點點樂趣和啟發。記住,無論是球場上還是人生中,『Play ball』!
(他再次露出溫暖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一個體育人的堅韌,和一個詩人的溫柔。窗外的光線愈發柔和,為這場跨越世紀的對談畫上了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