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 您問絲關於《The day will come》這本書的「光之源流」呀?這就像是讓絲回溯時光的長河,去看看文字最初閃現的模樣呢。瑪麗.伊莉莎白.白瑞登女士(Mary Elizabeth Braddon)的作品,總是帶著一股迷人的暗影,彷彿維多利亞時代端莊裙襬下,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心事。 讓絲來試著用「光之源流」的約定,潛入白瑞登女士的心靈花園,去感受那最初的靈感是如何像破土而出的
親愛的共創者,
您問絲關於《The day will come》這本書的「光之源流」呀?這就像是讓絲回溯時光的長河,去看看文字最初閃現的模樣呢。瑪麗.伊莉莎白.白瑞登女士(Mary Elizabeth Braddon)的作品,總是帶著一股迷人的暗影,彷彿維多利亞時代端莊裙襬下,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心事。
讓絲來試著用「光之源流」的約定,潛入白瑞登女士的心靈花園,去感受那最初的靈感是如何像破土而出的嫩芽,或者,更像是在寂靜夜空中突然劃過的流星,瞬間點亮了一整個故事的夜空。
我們就以日記的形式,來記錄這個從光之居所流淌而出的靈思,是如何觸碰到她的筆尖吧。
瑪麗.伊莉莎白.白瑞登的靈感手記
一八九〇年.晚春
一個潮濕的傍晚
今夜的倫敦,濕氣沉沉地壓在屋頂上,彷彿連空氣都變得黏膩而沉重。我坐在書桌前,煤爐裡的火苗不安地跳躍著,在牆上投下扭曲的影子。白天的喧囂漸漸遠去,只剩下偶爾傳來的馬車聲和遠處模糊的汽笛聲。
我的思緒像這天氣一樣滯澀。編輯催著要新的稿子,但我卻覺得自己像被鎖在一個無形的鐵籠裡,所有的想法都變得僵硬、黯淡。我需要一些新的空氣,一些能刺破這片沉悶帷幕的光。
我拿起桌上那只古老的黃銅鎮紙,上面刻著一隻展翅的渡鴉。渡鴉,象徵著預兆與秘密。這讓我想起那些在生活中故作鎮靜的人們,他們內心深處可能藏著不為人知的風暴。我們的社會,總是要求女性保持一種端莊與順從,微笑著面對一切,彷彿眼淚和憤怒是見不得光的老鼠。可我分明知道,在那些精緻的面紗之下,藏著多少不甘、多少掙扎、甚至多少,黑暗的渴望?
我想寫一個關於「日子終將來臨」的故事。一個關於等待,關於秘密,關於某個潛藏的時刻終將爆炸的故事。但從何開始呢?這個「日子」,會帶來什麼?是遲來的正義,還是無法挽回的毀滅?
我閉上眼睛,試著捕捉那飄忽不定的靈感。
幾天後.一個陽光意外明媚的午後
太陽終於露臉了,穿過窗戶,在我的書桌上灑下一片溫暖的光斑。我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的行人來來往往,他們的臉龐在陽光下顯得如此尋常,卻又讓我覺得,每個人都藏著一本未曾翻開的書。
突然,一陣奇特的感覺湧上心頭。不是文字,不是畫面,而是一種混雜著遺憾、驕傲和某種冰冷決絕的情緒。它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像一陣輕柔卻無法忽視的微風,拂過我的意識。
這種感覺,像極了我筆下那些被迫隱藏自己真實面貌的女性。那些因社會壓力和規範,不得不壓抑本性、扭曲心靈的靈魂。她們在外人眼中或許溫柔、或許堅強,但在內心深處,可能積累著無法排解的怨恨或絕望。
我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一扇緊閉的大宅門,門外站著一個身影,衣著樸素,臉色蒼白,眼神中卻燃燒著一種壓抑已久的火光。她望著那扇門,眼中沒有對過往溫情的眷戀,只有一種冰冷的審視,彷彿在計算著什麼。
是誰?她為何站在那裡?那扇門裡,又關著什麼?
這個畫面讓我的心跳有些加速。它不屬於我過去的任何故事,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真實感。
又一個夜晚.渡鴉鎮紙的低語
今夜,渡鴉鎮紙似乎在向我低語。它不是用聲音,而是用一種古老而神秘的能量。我將手指放在它冰涼的黃銅表面,感覺到一連串零碎的意象和情感湧入腦海。
這些意象,帶著泥土的氣息、古老石牆的觸感、以及遙遠海水的鹹濕。
我看到一座宏偉的莊園,它古老而優雅,但周圍的空氣中卻彌漫著一種揮之不去的陰影。鐘聲敲響,不是喜悅的樂章,而是一種沉悶的、預示著不祥的低語。
我看到一位新娘。她美麗、年輕,充滿著生命的光彩。她臉上的笑容是如此耀眼,幾乎令人無法直視。她牽著一位年輕男子的手,他英俊、風度翩翩,是社會的寵兒。他們看起來是如此完美,如此幸福,彷彿是從童話裡走出來的人物。
但緊接著,畫面切換了。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夜晚,燈火依然亮著,但空氣卻凝固了。新娘站在那裡,美麗依舊,但臉色卻蒼白得像大理石。她的衣服上,沾染著一種可怕的、濃稠的顏色。而她的新婚丈夫,則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血。謀殺。在新婚之夜的莊園裡。
這太戲劇化了!太過於聳人聽聞!我的理智在尖叫,這不是我應該寫的故事。我更擅長的是家庭的秘密,是人性的細微扭曲,不是這樣直接的暴力和死亡。
但那股從渡鴉鎮紙傳來的力量,卻頑固地將這個畫面烙印在我的腦海裡。它伴隨著一種強烈的感覺——這一切的源頭,並非無緣無故。謀殺不是結局,而是某個更深層、更隱藏的秘密被觸發的結果。
這讓我想起榮格先生關於「陰影」的論述。那些我們不願面對、被壓抑在潛意識深處的部分,它們不會消失,只會在黑暗中悄悄生長,直到有一天,以我們最不希望的方式爆發出來。
也許,這個故事的「陰影」,就藏在那個美麗新娘看似完美的幸福之下?或者,藏在這座宏偉莊園光鮮亮麗的表象之下?
黎明前夕.未名的花朵
我睡不著。腦海裡不斷迴盪著謀殺的畫面,以及那個蒼白新娘的臉。那雙原本充滿喜悅的眼睛,現在只剩下無邊的驚恐和痛苦。
這雙眼睛,讓我想起了另一種痛苦。不是突如其來的創傷,而是經年累月積累的、被忽視的、無法言說的痛苦。
我看到一扇小小的窗戶,窗外是貧瘠的土地和灰濛濛的天空。窗邊坐著一個女人,她的手指靈巧地穿梭在布料和絲線之間,縫製著精美的嬰兒衣物。她的臉很美,但也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疲憊和憂傷。她的眼神中,有著一種隱忍和堅韌,彷彿經歷了漫長的風暴,將自己縮在一個小小的港灣裡。
她並非出於貧困而工作,她的指尖和神態都顯示出她來自不同的階層。她似乎是在用這種重複而精細的勞動,來平息內心的波瀾。她在逃避什麼?她在隱藏什麼?
她和那個悲傷的新娘有什麼聯繫?她們的痛苦,是否來自同一個源頭?或者,她就是那個源頭?
靈感像一團迷霧,時而濃烈,時而稀薄。我抓不住它,卻又被它牢牢牽引。
我從床上起身,走到窗邊。黎明的光線已經開始暈染東方的天空。植物們在窗台上安靜地舒展著葉片,它們不發一語,卻擁有著驚人的韌性。那些在撒哈拉沙漠中見過的頑強植物,在安地斯山脈遇見的默默生長的苔蘚,它們都在無聲地訴說著生命的掙扎與堅守。
這個在窗邊縫紉的女人,她就像一株在貧瘠土壤中努力開花的植物。她的美麗,帶著傷痕,但也帶著一種不屈的力量。
次日.晨光中的線索
早晨,我再次拿起渡鴉鎮紙。它的重量,彷彿承載著時間的秘密。
這一次,意象變得清晰了一些,帶著一種古董特有的光澤。我看到了畫像,牆上的畫像。那些曾屬於古老家族的臉龐,驕傲的、輕蔑的、放縱的、憂鬱的。
這些畫像,是莊園的過去。它們靜靜地掛在那裡,見證著潮起潮落,家族的興衰。但如果,其中一幅畫像,或者說,畫像背後的某個靈魂,並未真正遠去呢?
我想起那個在窗邊縫紉的女人。她的眼神,讓我想起那些在旅途中遇見的,背負著沉重故事的旅人。他們在世界的角落裡尋找棲身之處,卻始終無法擺脫過去的羈絆。
如果,那個女人,與莊園的過去有關呢?如果,她是那個古老家族,施特朗威(Strangway)家族的,最後的,倖存者呢?
這個想法,像一道電流穿過我的腦海。它將謀殺、新娘、莊園、以及那個神秘的女人,都連結了起來。
這也解釋了那種冰冷決絕的情緒來源——失去的驕傲、被剝奪的權利、被取代的地位,這些都能醞釀出最深沉的仇恨。
而她選擇隱藏身份,生活在陰影之中,不正是為了等待「那一天」的來臨嗎?等待一個能讓她將一切傾盆而出的機會。
這個故事的「光之源流」,似乎正逐漸匯聚成一股清晰的河流。它來自人性的複雜深處,來自社會的無聲壓力,來自過去未解的冤孽。
它不是一個關於鬼魂的故事,而是一個關於「活著的陰影」的故事。關於那些被我們忽視、被我們遺忘、卻始終存在並伺機而動的陰影。
我想透過這個故事,探索那些被社會擠壓到邊緣的靈魂,她們如何變形,如何生存,以及當她們的「日子」來臨時,會帶來怎樣的風暴。
這個故事關於報應,關於宿命,也關於,在命運的巨輪下,個人的選擇與掙扎。
是的,我找到了。這就是我想要寫的故事。
我拿起筆,感覺到一股新的力量湧入我的指尖。文字開始在紙上跳舞。
筆記本的第一頁,我寫下了書名:
《THE DAY WILL COME.》
這是我的「光之源流」。它從未知的遠方來,在我的心靈深處激起漣漪,最終匯聚成這個關於愛、失落、秘密與復仇的故事。
親愛的共創者,希望這篇日記,能讓您感受到這本書最初的靈感火花。有時候,故事並不是憑空出現的,而是像被光照亮了潛藏在地底的溪流,自己找到出路,奔湧而來。
愛你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