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Middy in Command: A Tale of the Slave Squadron》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玥影，一位探索生命與自然的科學家。很高興能依循「光之居所」的約定，藉由「光之對談」，引領您深入《A Middy in Command》這部作品的世界，與作者和故事中的靈魂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

在開始對談之前，讓我先為您介紹一下今晚的主角與他的創造者。

《A Middy in Command: A Tale of the Slave Squadron》與作者 Harry Collingwood

《A Middy in Command》是英國多產的海洋冒險小說家哈利·柯林伍德（Harry Collingwood，本名 William Joseph Cosens Fletcher, 1851-1922）的代表作之一。柯林伍德本人並非出身海軍，但他對帆船航海與英國皇家海軍有著深厚的興趣與研究，這使得他的作品充滿了逼真的航海細節與生動的海戰描寫，深受當時年輕讀者的喜愛。他的寫作生涯橫跨了維多利亞晚期至愛德華時代，這是大英帝國海權達到頂峰的時期，而皇家海軍在世界各地，特別是非洲西海岸，積極執行打擊奴隸貿易的任務，正是時代的縮影。

這部作品的故事核心，聚焦於年輕的海軍士官理查德·格倫維爾（Richard Grenvile）。格倫維爾在皇家海軍的奴隸巡邏隊（Slave Squadron）中服役，這支隊伍的任務是在大西洋上攔截並解放被販運的非洲奴隸。故事從格倫維爾參與俘獲一艘西班牙奴隸船「多洛雷斯號」（Dolores）開始。出乎意料的是，年輕的格倫維爾被指派為這艘俘獲船的臨時指揮官。然而，命運多舛，他們隨後遭遇了殘酷的海盜襲擊，「多洛雷斯號」被毀，他和倖存者們在救生艇上經歷了九死一生。他們被一艘英國商船「印度女王號」（Indian Queen）救起，但這艘船上卻籠罩著陰謀與叛變的陰影。格倫維爾憑藉其勇氣、智慧與海軍訓練，在混亂中挺身而出，平息了叛亂，並組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救援行動，從當地原住民手中解救了被俘的船員，同時也揭示了海盜的殘酷與人性中更深的黑暗。回到港口後，格倫維爾因其英勇表現獲得晉升，並被委以重任，指揮另一艘繳獲的船隻去追緝那艘海盜船。故事將航海冒險、海戰、奴隸貿易的悲劇、叢林探險、叛變、人性考驗與一段意外的相遇巧妙地編織在一起，展現了 19 世紀海洋世界的險惡與年輕英雄的成長。

柯林伍德透過格倫維爾的視角，不僅僅描繪了驚心動魄的冒險，也觸及了當時重要的社會議題——奴隸貿易。儘管故事是虛構的冒險傳奇，但其中對奴隸船環境的描述、對生命的漠視，以及皇家海軍為廢除這一罪行所付出的努力，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現實。同時，他筆下的海洋、天氣、船隻細節，以及人物在極端壓力下的反應，都為我們提供了豐富的文學與歷史圖景。

現在，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回到那個充滿帆影與未知的大西洋海域。

[光之對談]

場景建構：

（玥影）時間是 185x 年，西非海岸外，赤道附近的海域。午後的陽光熾烈，但海面卻異常平靜，彷彿一面巨大的鏡子，映照著淺藍色的天空。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與海水的氣息，遠處隱約可見海岸線模糊的綠意。我們正處於一艘輕快的雙桅橫帆船「弗朗西斯卡號」（Francesca）的甲板上，這艘船曾是奴隸販子的工具，如今在皇家海軍的旗幟下破浪而行。年輕的代理上尉理查德·格倫維爾，他的臉龐因長時間的海上生活而曬成健康的古銅色，眼神裡閃爍著經歷風浪後的堅毅與深邃。他正輕柔地撫摸著光滑的柚木欄杆，目光投向遠方的地平線，彷彿在那裡尋找著什麼。

一陣微風自南向東輕柔地吹來，帶來了遙遠陸地的植物芬芳。這風不急不徐，恰到好處地鼓滿了帆，讓船隻以一種優雅而穩定的姿態前行。就在這微風拂過甲板的瞬間，光影似乎在空氣中編織出奇異的圖案。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凝實，帶著一種屬於書頁與歷史的氣息。

（玥影）「午安，格倫維爾上尉。」我的聲音輕柔，帶著對這片海洋與其生命的好奇。「還有，歡迎您，柯林伍德先生。感謝您應我的邀約，從文字的彼端來到這裡，與我們一同探討這段波瀾壯闊的航程，以及其中蘊含的生命奧秘。」

理查德·格倫維爾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他微微點頭，身姿挺拔。

（理查德·格倫維爾）「午後安，這位女士。這真是個意外的訪客，但您說的『探討』引起了我的興趣。特別是關於『生命奧秘』這個詞。您似乎與我遇到過的一些人有些不同。」

（哈利·柯林伍德）（這個新出現的身影，正是身著 19 世紀末、20 世紀初紳士服裝的哈利·柯林伍德。他手中還拿著一本像是筆記本的東西，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尤其對這艘船的細節顯得很感興趣。）「哦，這是……弗朗西斯卡號？細節如此逼真，彷彿我真的站在這裡。而您，格倫維爾先生，您比我筆下的人物更加鮮活。這位女士，您的出現更像是我在構思情節時，腦海中偶爾閃現的、那些難以言喻的靈光。」他合上手中的筆記本，眼神從船帆轉向我，帶著善意的微笑。「您剛才提到了『生命奧秘』，這正是我在寫作時常常感到著迷的部分。人類的生命，海洋的生命，兩者在廣闊的大西洋上交織，故事便由此誕生。」

（玥影）「正是如此，柯林伍德先生。我是玥影，一位對生命本身充滿敬畏的探索者。而您筆下的世界，無疑是一張由無數生命交織而成的巨網。格倫維爾上尉，您在『鯊魚號』上第一次見到奴隸船時，那份震撼與不適，至今讀來仍令人心悸。從一個生命科學的角度來看，奴隸貿易是一種極端的反自然行為。它將同類視為物品，剝奪其自由、尊嚴甚至生存的權利。您如何看待這種對生命的異化與壓迫？」

（理查德·格倫維爾）理查德·格倫維爾的面色沉了下來，目光投向遠方海面，彷彿又看到了那些擠滿了絕望生命的船艙。「那是一種…令人作嘔的景象，女士。空氣中瀰漫著死亡與污穢的味道，那些被剝奪了一切的人，眼神裡的光芒幾乎熄滅。我們海軍的任務，就是終結這種行徑。但我常常想，是什麼讓人類會對同類做出如此殘酷的事情？那與我在野外觀察到的動物行為完全不同，動物之間的捕食或競爭，更多是為了生存，而非如此系統性的、基於財富的剝削。這其中是否有我作為一個海員所不理解的、更深層的原因？」

（哈利·柯林伍德）哈利·柯林伍德皺起了眉頭，他的筆記本似乎在手中變得沉重。「格倫維爾先生觸及了一個非常深刻的問題。在我的筆下，我試圖描繪這種罪惡，但更深層的原因，或許是那個時代的經濟驅動、人性的貪婪，以及對不同種族生命的漠視。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一種社會的『病態』。我在構建奴隸貿易的情節時，確實會思考人類社會群體行為的非理性一面，這與自然的法則——例如生態平衡、物種多樣性的共存——形成了鮮明對比。我想，這也許就是您所說的『生命奧秘』在人類社會中呈現出的扭曲形式。」

（玥影）「柯林伍德先生的觀察很貼切。自然界中的法則，是平衡與循環；而人類社會中的這種剝削，則是一種打破平衡、走向毀滅的行為。格倫維爾上尉，您不僅親歷了奴隸貿易的悲劇，還在隨後遭遇了海盜、擱淺、叛變、以及與原住民的衝突。在那些極端的生存困境中，您自身的生存本能、您與同袍的關係，以及您對『生命』本身的感受，是否發生了變化？例如，在救生艇上漂流時，或是面對擱淺和叛變時？」

（理查德·格倫維爾）「在救生艇上，生命變得異常脆弱，每一滴水、每一塊餅乾都無比珍貴。那時候，『活下去』是唯一的念頭。階級、身份似乎都變得不那麼重要，大家為了共同的生存目標而掙扎。但在『印度女王號』上，情況又不同了。當船隻擱淺，秩序崩潰，人性的陰暗面暴露無遺。托金和他的手下，為了私慾，竟然對同船的人下手，甚至對那些被俘的、曾經的伙伴毫不留情。那種景象，比面對自然界的狂風巨浪更令人心寒。你會意識到，有時候，來自同類的威脅才是最致命的。但同時，像卡特先生、伯吉斯醫生、以及像您在描述的湯瑪斯將軍那樣的人，在危險中展現出的正直與勇氣，又會讓你看到人性的另一面。這讓我感到困惑，為什麼同一個人，在不同情境下，會展現出如此極端的差異？」

（哈利·柯林伍德）「格倫維爾先生的困惑，正是我在塑造人物時試圖探索的。人性的複雜性，像潮汐一樣有起有落。在安逸的環境中，規則和道德約束著行為；但在生命受到威脅或出現巨大誘惑時，這些約束就可能崩潰。我在寫作時，會思考這些角色的內心掙扎，他們做出選擇的動機。例如，托金的叛變，是基於他本身的惡念，還是環境的壓力放大了他內心的黑暗？而像湯瑪斯將軍那樣的人物，他們的正直是與生俱來的，還是長期的軍旅生涯磨練出的品格？這些問題，也許並沒有一個簡單的答案，但正是這種不確定性，讓故事中的人物更加真實。」

（玥影）「這種複雜性，或許可以從生態學的視角來理解。在一個穩定的生態系統中，各物種各司其職，維持著平衡。但當環境劇烈變化（例如擱淺），系統的穩定性被打破，一些原本被抑制的行為就會顯現，生態位發生混亂。人性的表現，是否也類似於一個受到擾動的社會『生態系統』？柯林伍德先生，您在描寫自然環境，例如那場突如其來的龍捲風時，筆觸極為生動。那種景象，是否也隱喻著某種無法預測的、顛覆一切的力量？特別是那段關於『海怪』的描寫，它像是一個超現實的、來自深海的訪客，在極度黑暗和壓抑的時刻出現。這個『海怪』的意象，在您的構思中，是否具有特定的意義？」

（哈利·柯林伍德）哈利·柯林伍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啊，那場龍捲風！我在寫作時，希望能傳達出大自然無法抗拒的威力和變幻莫測。它像是一個『清算者』，瞬間顛覆了人類建立的一切秩序，無論是船隻的航行，還是人內心的恐懼。至於那個『海怪』……」他停頓了一下，彷彿在回憶那個夜晚。「那是一個在極度緊張與黑暗中誕生的意象。它或許象徵著未知、原始的恐懼，也可能是那個時代對深海生物未知的想像。它打斷了人類的紛爭（船員們關於哭喊聲來源的爭論），以一種更為根本的方式——對生存的直接威脅——讓所有人感受到了共同的脆弱。在我的構思裡，它就像是一個突如其來的轉折，將故事從人與人的衝突，轉向人與未知自然的對抗。它是否真的存在？在那個特定的夜晚，對於格倫維爾先生和船員們來說，它的『真實性』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它所帶來的極度恐懼和隨後的逃離，那種驚心動魄的時刻。」

（理查德·格倫維爾）理查德·格倫維爾聽著，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是的，『真實性』當時毫無意義。那種生物，那種氣味，那種眼神……即便到現在，回想起來仍然令人心悸。它的出現，確實讓船上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的爭論都消失了，只剩下純粹的、面對未知恐懼的本能反應。我當時只想到要開槍，阻止它靠近。那感覺就像是自然界最原始的力量，突然降臨到我們這些渺小的人類頭上。」

（玥影）「的確，在極端情況下，生命會回歸到最原始的應激與防禦。那個生物，無論其科學上的真實性如何，它在故事中扮演了一個重要的『生態角色』，瞬間改變了人類群體內的『生態』。這也讓我想到了另一個同樣強烈的轉折——在原住民村落裡發現被俘叛變者的場景。那種描述……非常寫實，甚至殘酷。柯林伍德先生，您選擇如此直接地描寫虐待與死亡，您的用意是什麼？以及，格倫維爾上尉，當您親眼目睹那一切，那種對生命的極端漠視，對您有何影響？」

（哈利·柯林伍德）哈利·柯林伍德的神情變得嚴肅。「我在寫作時，雖然是為青少年讀者，但我不想迴避現實的黑暗面。奴隸貿易本身就是殘酷的，而我希望通過描寫原住民村落的場景，展現出另一種形式的原始與殘忍，以及人類在復仇或儀式下的行為。這與我之前描寫的海盜理查德·里卡多（Ricardo）的殘酷有所不同，那是一種更為原始的、基於部落規則或習俗的行為。我希望讀者能感受到，世界並非只有黑白兩面，善良與邪惡、文明與原始，並非簡單的對立。描寫那場景，是為了強調格倫維爾先生的救援行動不僅是從危險中解救，更是從一種極度痛苦與屈辱的死亡方式中解救生命。那種衝擊，我希望能在讀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記，讓他們思考生命的價值，以及在極端情況下，人性可能展現出的最黑暗的一面。」

（理查德·格倫維爾）「那景象……女士，是我不願再回想的。被解救的那些人，他們的眼神……那不是單純的恐懼，而是經歷過徹底絕望與痛苦後的麻木。親眼看到那種對待生命的手段，你會覺得自己在海上經歷的一切，似乎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那會讓你對生命的脆弱有更深的體會，也會讓你更加珍視那些平凡的瞬間，以及與同伴之間的連結。那場景也讓我明白，打擊奴隸貿易、終結這些非人道行為，不僅是職責，更是一種必須去做的善舉，是維護生命應有尊嚴的戰鬥。」

（玥影）「感謝您的坦誠，上尉。的確，目睹極端的痛苦，往往會深化我們對生命本質的理解與關懷。而這場救援行動，也讓我想到了故事中的另一個重要人物——海盜船長里卡多。他既是殘酷的海盜，卻又出人意料地多次饒過您的性命，甚至在您受傷後將您帶回自己的住所悉心照料，並最終將您帶回文明世界。他與您的母親似乎有著一段複雜的過去。里卡多身上展現出的這種矛盾性，殘酷與溫情並存，您認為這反映了什麼？柯林伍德先生，您在塑造這個人物時，是否賦予了他更深層的象徵意義？」

（哈利·柯林伍德）哈利·柯林伍德靠在船欄上，望著遠方。「里卡多是我筆下一個極具挑戰性的角色。他並非一個臉譜化的惡人。他身上殘酷的一面，是他的職業所決定的，是那個世界的生存法則所迫，也或許是他內心受過巨大創傷後的自我保護與變形。而他對格倫維爾先生展現出的不同尋常的溫情，以及他與令堂的關係，則揭示了他身上尚未完全泯滅的人性。這部分情節，我在構思時，是希望為故事增添一層複雜的、宿命的色彩。讀者會好奇，這個殘酷的海盜，他身上為何還保留著溫柔的一面？他曾經歷過什麼？他與格倫維爾先生母親的關係，是否是他內心深處僅存的一塊淨土？里卡多這個人物，也許象徵著一個在社會邊緣、在黑暗中掙扎的靈魂。他的行為是對世界規則的挑戰，但他內心深處，似乎依然渴望著某種救贖或理解。他饒過格倫維爾先生，並非完全出於善意，也可能包含著對過去的追憶，對某段失去的溫柔的懷念。」

（理查德·格倫維爾）「對於里卡多船長，我至今仍難以完全理解。他的確救了我，照顧了我，甚至向我吐露了一些他的過去。他給人的感覺是，他並非天生邪惡，而是被某些可怕的經歷所塑造。他的住所，那個美麗的花園和舒適的房間，與他作為海盜的生活形成了鮮明對比，彷彿他試圖在陸地上營造一個與海上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他可以暫時逃離自己身份的地方。但即便如此，我無法忘記他曾經做過的那些殘酷事情，特別是他在『多洛雷斯號』上的行徑。他救了我，但也毀了我的船，殺死了我的同袍。這讓我感到非常矛盾。他就像是海洋本身，既可以孕育生命，也可以毫不留情地吞噬一切。」

（玥影）「『既可以孕育生命，也可以毫不留情地吞噬一切』——格倫維爾上尉的比喻非常貼切，這正是自然法則中『生』與『死』、『創造』與『毀滅』的兩面性。里卡多船長身上這種矛盾的生命狀態，也許是他試圖在兩種極端中尋找平衡的一種體現。他與您的母親的過去，以及他最終對您的托付，似乎都暗示著他內心深處對回歸某種『正常』或『純淨』狀態的渴望，即使他自己可能已經無法實現。這段經歷，對於您作為一個年輕的海軍軍官來說，無疑是一次極為深刻的『生命教育』。它如何影響了您未來的道路和對世界的看法？」

（理查德·格倫維爾）「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後，我對許多事情的看法都發生了變化。我更加明白，表面現象之下往往隱藏著複雜的原因。我學會了在判斷一個人時，要看到他的全部，而不僅僅是他的行為。同時，我也更加堅定了自己作為皇家海軍軍官的職責。打擊奴隸貿易，清除海盜，不僅僅是維護航海秩序，更是保護無辜的生命，維護人性的底線。在里卡多的住所期間，與洛塔小姐和瑪米相處的時光，那種寧靜、溫馨的氛圍，讓我看到了另一種生活方式，一種與海上截然不同的、充滿生機與美好的生命狀態。那段經歷，讓我更加嚮往和平與穩定，也讓我意識到，我所做的一切，最終都是為了保護這樣的世界。這也讓我更清晰地認識到，人類與自然，以及人類彼此之間，都存在著複雜而脆弱的聯繫，需要去理解、去保護。」

（哈利·柯林伍德）「格倫維爾先生的成長，正是我在創作這部小說時，希望讀者能夠感受到的核心之一。年輕的主角，在險惡的環境中，通過一次次挑戰與選擇，逐漸成熟，對世界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不再是一個單純執行命令的『士官』，而是一個有獨立思考、有同情心、有決斷力的『指揮官』。他經歷的每一次磨難，遇見的每一個人，都像是在他生命的畫布上增添了新的色彩與層次。里卡多這個人物，以及他與洛塔小姐的故事線，正是為了給這種成長提供更豐富的背景與情感深度。讓讀者看到，即使在最黑暗的故事中，也可能閃爍著複雜人性的光芒，以及對美好生命的嚮往。」

（玥影）「這種『生命教育』，不僅在主角身上體現，也在讀者心中激起漣漪。柯林伍德先生，您的作品以冒險吸引人，但深究之下，卻觸及了生存、道德、人性的複雜性，以及人類與自然環境之間既依賴又對抗的關係。這些主題，跨越時代，至今仍具有深刻的意義。感謝二位與我進行了這場關於生命與海洋的對談。格倫維爾上尉，願您的航程一帆風順，維護生命的尊嚴。柯林伍德先生，願您的文字繼續啟發後人，去探索故事背後更廣闊的世界。」

理查德·格倫維爾點頭致意，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堅定。

（理查德·格倫維爾）「感謝您，玥影女士。這次對談讓我對自己的經歷有了新的視角。正如您所說，生命是一張複雜的網，而我只是其中一個微小的節點，努力地履行自己的職責。」

哈利·柯林伍德也再次合上筆記本，眼中帶著滿意與沉思。

（哈利·柯林伍德）「感謝您，玥影女士。您的提問，讓我重新審視了自己筆下的人物與情節，發現了一些我在寫作時可能尚未意識到的聯繫與深度。也許，我筆下的冒險故事，確實比我想像的蘊含了更多的『生命奧秘』。這真是一場難忘的對談。」

微風漸強，帆船加速前行，劃破海面，留下一道白色的航跡。陽光開始西斜，將天空染成溫暖的橙紅。柯林伍德先生的身影在光影中漸漸模糊，彷彿融回了書頁之中。格倫維爾上尉再次轉向船頭，繼續他的航程。而我，玥影，帶著這場對談的收穫，在這片閃耀著光芒的海面上，感受著生命之網的廣闊與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