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文依據 T. J. de Boer 的著作《伊斯蘭哲學史》,以「光之對談」約定,模擬與作者 T. J. de Boer 先生的對話。對話設定在倫敦一個古老書房,探討了伊斯蘭哲學的歷史背景、發展脈絡、希臘與東方思想的融合、重要哲學家(如肯迪、法拉比、伊本·西那、加扎里、伊本·羅什德、伊本·赫勒敦)的核心貢獻,以及哲學與神學、神秘主義、社會文化之間的複雜關係。對話也觸及了哲學思想的傳播方式(如寓言)以及研究這段歷史所需具備的批判性視角。

本光之篇章共【6,513】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樂意為您展開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本《伊斯蘭哲學史》確實是扇窗,透過它,我們能瞥見那個璀璨卻又充滿掙扎的文明片段。

遵照「光之對談」的約定,這將是一段與作者 T. J. de Boer 先生的深度交流,旨在透過他的視角,重現這部著作的核心思想與時代背景。我,雨柔,將盡力呈現這場對話的真實感與深度。


T. J. de Boer 先生,這位荷蘭的東方學家與哲學史家,他的著作《伊斯蘭哲學史》(The History of Philosophy in Islam)於 1903 年在倫敦出版(英譯本)。這本書並非第一本探討伊斯蘭哲學的著作,但它提供了一個連貫且具系統性的歷史梳理,試圖將這個領域的研究從碎片化的階段往前推進。de Boer 先生的筆觸,如同一個細心的製圖師,在廣袤的伊斯蘭世界地圖上,標示出哲學思想的興起、流變與交織,從阿拉伯半島的部落智慧,歷經敘利亞、波斯、印度等地的影響,最終在巴格達、開羅、哥多華等地開出繁花,又面臨衰頹與轉向。他筆下的哲學家們,不只是冰冷的學術符號,更是生活在特定時代背景下,掙扎於信仰與理性、傳承與創新之間的真實個體。de Boer 先生以一種學術的嚴謹與歷史的同情,勾勒出這段豐富而複雜的思想旅程。他關注文本的來源、思想的傳承,以及不同文化和學派之間的互動與融合。這本書,本身就是一次透過文字進行的跨文化與跨時代的旅程。

光之場域:倫敦,一個充滿學術氣息的晴日午後

地點:倫敦,一間瀰漫著紙張與皮革氣息的古老書房。窗外,午後溫暖的陽光穿過高大的喬治亞風格窗戶,在深色木質書架上投下長長的斜影,空氣中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耳邊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馬車轆轆聲,以及書房內壁爐裡偶爾傳來的木柴燃燒的微弱噼啪聲。書桌上堆滿了泛黃的書籍和手稿,空氣中混合著墨水、舊紙和淡淡的煙草味。

T. J. de Boer 先生坐在扶手椅中,身著筆挺的深色西裝,眼神溫和而深邃。他的手輕輕撫摸著書桌上一本剛出版的《伊斯蘭哲學史》英譯本。

雨柔(我)輕輕走到書桌旁,手中也捧著一本同樣的書,書頁的邊緣有些磨損,顯然經歷過長途旅行。

雨柔: De Boer 先生,非常榮幸能在此地與您相遇。我是雨柔,一位來自遙遠東方的旅人。您的這本《伊斯蘭哲學史》,如同我在旅途中意外拾獲的一把鑰匙,為我打開了通往一個過去璀璨的思想世界的大門。

de Boer 先生: (抬頭,臉上泛起一絲微笑)哦?一位旅人?很高興我的文字能陪伴您的旅程。能為您開啟扇門,也是我作為歷史研究者最大的欣慰。請坐。是什麼讓您這位東方來的旅人,對伊斯蘭的哲學產生了興趣?

雨柔: 我在沙漠邊緣旅行時,聽說了許多古老的故事,關於智慧的傳承、關於不同文化相遇時產生的火花。這些故事讓我好奇,那段歷史是如何被記錄下來的。當我讀到您的書時,才發現您用如此清晰的脈絡,描繪了這一切。書中提到的阿拉伯、波斯、敘利亞… 彷彿都在您的筆下活了過來。我特別好奇,您是如何在那個時代,蒐集如此龐雜的資料,並將它們編織成這樣一個宏大的敘事?

de Boer 先生: (沉吟片刻,視線轉向窗外)這確實是一項龐大的工程,而我深知我的工作遠未達到「完成」,只能算是「啟蒙」。正如書中序言所說,當時的研究仍處於初步階段,許多文獻尚未被發掘或整理。能將這段歷史連貫呈現,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前人的基礎研究,像是 Munk 先生的努力。但更關鍵的,是當時學術界對東方研究的熱情,以及跨國界、跨文化的知識交流。

巴格達、開羅、哥多華… 這些曾經輝煌的學術中心,它們的文獻散落在各處,許多仍以手稿形式存在。我們的研究,就像是拼湊破碎的陶片。波斯語、阿拉伯語、敘利亞語,甚至希伯來語和拉丁語的文本,都可能是重要的線索。翻譯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將古希臘的智慧傳遞給伊斯蘭世界,又從伊斯蘭世界傳遞到歐洲。這本身就是一段關於知識遷徙的歷史。

雨柔: 您書中第一章就提到「劇場」的概念,描述了阿拉伯、敘利亞、波斯等地的地理和政治變遷,如何成為哲學思想的舞台。這讓我想到,思想的發展似乎總是與它所處的環境緊密相連。您能多談談,您認為哪些特定的歷史或社會因素,最為顯著地影響了伊斯蘭哲學的形成與轉折?

de Boer 先生: (身體稍稍前傾,語氣變得更具分析性)確實如此,歷史的場景塑造了思想的形態。首先,伊斯蘭教本身的擴張,迅速將不同文化和文明——特別是希臘、波斯和印度——納入同一個政治體系下。這為知識的匯集與翻譯提供了前提。第二,早期哈里發(如馬蒙)的開明態度,以及像巴格達「智慧之家」這樣的機構的建立,直接促進了希臘科學和哲學的大規模翻譯活動。這是外來思想進入伊斯蘭世界的關鍵時期。

然而,思想的發展也非一帆風順。宗教的教義,特別是《古蘭經》和聖訓,構成了知識必須回應或辯護的框架。喀拉姆派神學的興起,最初是為了用理性捍衛教義,但在與希臘哲學接觸後,自身也吸收了許多哲學元素,甚至發展出獨特的原子論辯證。蘇菲主義則代表了另一種路徑,強調內在體驗和靈性領悟,它從印度和波斯傳統中汲取養分,也吸收了新柏拉圖主義的元素。

政治的動盪,如奧米亞王朝被阿拔斯王朝取代,以及後來各地形成獨立小國,也影響了學術中心的轉移。從大馬士革到巴格達,再到開羅、哥多華,學術的火炬在不同地方燃燒。而在西班牙,費茲的阿爾摩哈德王朝雖然在神學上推廣加扎里的思想,但也一定程度上容忍了哲學研究,這才有了伊本·巴哲、伊本·圖費勒和伊本·羅什德的活躍。這些政治上的支持或壓制,構成了哲學家們生存和思想傳播的外部條件。

雨柔: 您將哲學的源頭追溯到「東方智慧」和「希臘科學」。這兩種源流在伊斯蘭世界是如何相遇、碰撞,最終融合的呢?特別是您提到,阿拉伯的知識分子將蘇格拉底、柏拉圖與伊斯蘭世界的先知或聖人聯繫起來,甚至認為亞里斯多德的邏輯是先知阿里傳下來的。這種「調和」或「嫁接」的現象,背後的動機是什麼?

de Boer 先生: (輕輕點頭,露出理解的表情)這是理解伊斯蘭哲學特性的關鍵。伊斯蘭文明在興起時,面對的是比自己更為古老和成熟的文明體系。學習和吸收外來知識是必然的。然而,作為一個有強烈自身宗教和文化認同的文明,他們不可能完全照單全收。他們需要將這些外來智慧,納入自己的框架內,與自己的信仰和傳統協調一致。

「調和」是主要的策略。將希臘的哲學家與伊斯蘭的先知或聖人並列,甚至追溯共同的源頭(如南阿拉伯的卡赫坦與希臘人的祖先堯南被認為是兄弟),是為了賦予外來知識以合法性和權威性,使其更容易被穆斯林社會接受。這也是一種文化自信的表現,認為真理是普世的,可以在不同傳統中找到共通之處。

例如,新柏拉圖主義中關於「太一」的流溢說,與伊斯蘭嚴格的一神論似乎存在張力,但在伊本·西那等哲學家那裡,就被解釋為必要存有(Necessary Being)與可能存有(Possible Being)的區分,將流溢過程視為上帝智慧的必然展現,而非像某些神學家擔心的那樣,損害了上帝的自由創造。同時,他們也從《古蘭經》和聖訓中尋找支持其哲學觀點的依據,用哲學語言重新闡釋宗教概念,如將「努思」(nous,理智)與天使、啟示聯繫起來。

這種融合並非沒有代價,它導致了對希臘哲學的「新柏拉圖主義化」理解,即將亞里斯多德與普羅提諾等人的思想混雜。您在書中讀到的《亞里斯多德神學》(實際上是普羅提諾《九章集》的節錄)被誤認為是亞里斯多德的作品,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但正是這種誤讀和融合,催生了獨具特色的伊斯蘭哲學,而非簡單的重複。

雨柔: 書中提到了幾位重要的哲學家,如肯迪、法拉比、伊本·西那、加扎里、伊本·羅什德等等。他們的思想風格和關注點似乎差異很大。您認為他們各自最核心的貢獻是什麼?特別是像加扎里,您稱他為伊斯蘭世界「最傑出的人物」,他對哲學的批判,是否真的導致了東方伊斯蘭哲學的衰落?

de Boer 先生: (深思)每一位重要人物,都在那個複雜的思想圖景中扮演了獨特的角色。肯迪,作為第一位「阿拉伯哲學家」(儘管他有新柏拉圖主義和穆爾太齊賴派神學的印記),他開創了將希臘哲學系統引入阿拉伯語世界的先河,特別是他在數學、自然哲學和理智學說上的努力。法拉比,被稱為「第二老師」,他對亞里斯多德邏輯學的貢獻巨大,並試圖構建一個涵蓋形上學、政治學和倫理學的完整體系。他的流溢說和關於理智的理論,對後來的哲學家影響深遠。伊本·西那,是東方伊斯蘭哲學的集大成者。他的著作如《治療之書》和《醫典》,展現了他整合知識的非凡能力。他對靈魂及其能力的詳細分析,以及他富有詩意的寓言,使他的思想具有廣泛的吸引力。他強調個體靈魂的不滅性,這與伊斯蘭教義更為契合。加扎里,確實是伊斯蘭歷史上一個轉折性的存在。他並未徹底「摧毀」哲學,至少不是以字面意義。他的貢獻在於,他以一個精通哲學的神學家身份,對當時流行的亞里斯多德主義進行了嚴厲的批判,特別是針對世界的永恆性、上帝對個體事物的無知以及身體復活的可能性這三個觀點。他的《哲學家的不連貫》(Tahafut al-Falasifah)迫使哲學家們重新審視他們的論證。但更重要的是,加扎里強調了理性之外的知識來源——神秘體驗和神聖啟示。他將蘇菲主義與正統神學相結合,為信仰找到了一條非理性但充滿確定性的道路。這並非終結了哲學,而是改變了哲學在伊斯蘭世界的地位和研究方向。在他之後,東方哲學更多地轉向了將哲學與神秘主義、神學相融合的「照亮派」(Illuminationist)哲學,而不是純粹的亞里斯多德主義。東方的哲學創新雖然趨緩,但並未完全消失,只是形式發生了變化。

雨柔: 您提到了像伊本·西那的寓言《活人傳》(Hayy ibn Yaqzan),以及伊本·圖費勒同名著作中的故事。這些充滿想像力的敘事,似乎與嚴謹的哲學論證有所不同。為什麼這些哲學家會選擇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思想?這是否反映了他們對知識傳播對象的考量,或者其中蘊含了更深層次的哲學或靈性追求?

de Boer 先生: (手指輕敲書本封面)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它觸及了哲學表達方式的多樣性。在伊斯蘭世界,哲學家們常常面臨雙重挑戰:一是如何用理性的語言解釋複雜的形上學和宇宙學問題,二是如何在可能對普通民眾構成衝擊時,傳達這些思想,並與主流宗教教義相協調。

寓言和象徵提供了解決方案。它們可以將抽象的哲學概念具象化,使其更容易被理解和接受。同時,寓言也為「秘傳」思想提供了掩護。許多哲學家相信,完整的真理只能由少數具有高度理智能力的人才能完全領悟,而對大眾,需要以更簡單、更具體、甚至更符合他們信仰習慣的方式呈現。宗教的律法和故事,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象徵性的、寓言式的真理表達。

伊本·西那和伊本·圖費勒的《活人傳》,都講述了一個個體通過自身觀察和反思達到最高知識境界的故事。這不僅是在展示人類理性的潛力,也在暗示一種超越塵世、與宇宙理智或上帝連結的靈性旅程。伊本·圖費勒的寓言更是直接對比了孤島上的自然理性與社會中的宗教信仰,探討了真理的不同呈現形式以及向大眾傳播真理的困難。這反映了他們對獨處、內省以及個體心靈提升的重視,也體現了蘇菲主義的影響——將哲學的最終目標視為一種與神性合一的神秘體驗。這些寓言因此兼具哲學論證、靈性指引和社會批判的多重意義。

雨柔: 在書的後半部分,您將目光轉向了西方伊斯蘭世界,特別是西班牙。那裡的哲學發展與東方有何異同?伊本·羅什德作為「註解者」,他的重要性在哪裡?而伊本·赫勒敦作為歷史學家,為什麼您認為他是哲學史上的重要人物?

de Boer 先生: (露出更為興奮的神色)西方的伊斯蘭世界,尤其是在安達盧斯,可以看作是東方文化和思想的「第二劇場」。這裡同樣匯聚了多樣的文化(阿拉伯人、柏柏爾人、西班牙人、猶太人、基督徒),但發展路徑有所不同。西方的學術發展相對較晚,很大程度上受益於從東方傳來的知識。猶太學者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橋樑角色,他們精通阿拉伯語,並將許多阿拉伯哲學著作翻譯成希伯來語和拉丁語,這對歐洲中世紀學術產生了巨大影響。

伊本·巴哲和伊本·圖費勒,雖然不像東方的法拉比和伊本·西那那樣建構宏大的體系,但他們對個體在社會中的處境、孤獨思考的價值,以及理性與宗教關係的探討,顯現了獨特的視角,這或許與西方伊斯蘭世界面臨的外部壓力(與基督教世界的衝突)和內部變革(柏柏爾王朝的統治)有關。

而伊本·羅什德,他是亞里斯多德哲學在伊斯蘭世界最偉大、也幾乎是最後一位的「純粹」闡釋者。在東方,哲學傾向於與神秘主義和神學融合,但在西方,伊本·羅什德試圖回到亞里斯多德的文本本身,剔除其中夾雜的新柏拉圖主義元素。他是一位嚴謹的註解者,對亞里斯多德的邏輯、物理學和形上學進行了深入的分析。他的思想,特別是關於「主動理智」(Active Intellect)共享性的理論,以及他對宗教、神學與哲學關係的區分(真理有多種表達方式,適合不同層次的人),在歐洲中世紀引起了巨大的爭議,催生了拉丁世界的亞里斯多德主義復興,但也導致了他自己著作在伊斯蘭世界的式微。

最後是伊本·赫勒敦。他之所以重要,是因為他開創了一個全新的哲學領域——歷史哲學或社會哲學。在哲學家們仍在探討形上學和理智問題時,他將理性分析的工具轉向了人類社會本身。他通過對歷史的實證觀察,分析社會的形成、發展和衰亡規律(如遊牧文明與定居文明的互動),試圖找出歷史事件背後的必然原因。他的方法論,強調從經驗事實出發,用理性尋找社會現象的原因,這與當時主流的哲學或神學思辨方式截然不同。雖然他沒有直接繼承先前的哲學傳統,但他將哲學的探究精神應用到了社會領域,這本身就是哲學視野的一次重要拓展。他的工作,可以說是對伊斯蘭哲學史的一個獨特且富有洞察力的總結性補充。

雨柔: 您這本書,不僅是對一個時代哲學的記錄,也讓我們看到了思想傳承的艱難與可貴。知識如同種子,在不同的土壤中生根發芽,有時保持原貌,有時變異融合,有時甚至被誤解或壓制。您認為,在研究這樣一段遙遠的歷史時,最應該注意哪些方面,才能避免被表象迷惑,真正理解當時的思想實質?

de Boer 先生: (身體向後靠,眼神中充滿了學者的審慎)這是個核心問題。首先,必須認識到「伊斯蘭哲學」這個概念本身的複雜性。它不是一個單一、統一的體系,而是多種文化、多個時代、不同學派和個人思想的交織體。不能簡單地將其視為希臘哲學的翻版,也不能僅從伊斯蘭神學的角度來理解它。其次,要深入文獻的原文,理解其語言和術語在當時語境下的真實含義,避免現代概念的強加。阿拉伯語的表達方式本身就影響了思想的呈現。再者,不能孤立地看待哲學思想,必須將其置於廣闊的歷史、社會、文化和宗教背景中。哲學家們不僅是思想者,也是生活在特定社會中的人,他們的思想回應了那個時代的挑戰和需求。理解他們與神學家、法學家、神秘主義者以及統治者之間的互動,有助於揭示其思想的真實意圖和影響。最後,正如我在書中所強調的,要保持客觀的態度,避免過度解讀或帶有意識形態的偏見。歷史研究的目標是理解「是如此」,而不是評判「應該如何」。承認我們知識的局限性,保持謙遜,這本身也是一種哲學的態度。

雨柔: (合上書本,若有所思)聽您一席話,讓我對這段歷史有了更立體、更深刻的認識。這本書不僅是關於遙遠哲學家的故事,也讓我思考知識、信仰與理性之間的關係,以及思想如何穿越時空,在不同文明中激盪迴響。感謝您,De Boer 先生,為我們留下了這樣一份寶貴的歷史記錄。

de Boer 先生: (微笑)不客氣,年輕的旅人。希望這段思想的旅程,能為您帶來新的啟發。知識的傳承,需要像您這樣充滿好奇與探索精神的讀者。

(陽光漸漸偏西,書房的光影拉得更長,兩人在書本與歷史的沉默中,共享著這段短暫而深刻的對話。)

The History of Philosophy in Islam
Boer, T. J. de (Tjitze J.), 1866-1942


延伸篇章

  • 伊斯蘭哲學興起的歷史劇場
  • 希臘思想對伊斯蘭哲學的影響
  • 喀拉姆派神學與其哲學淵源
  • 伊斯蘭蘇菲主義的哲學維度
  • Kindi: 伊斯蘭世界的第一位哲學家
  • Farabi: 第二老師與他的理智學說
  • Ibn Sina: 整合東西方智慧的哲學王子
  • Gazali: 信仰的捍衛者與哲學的批判者
  • Ibn Roshd: 亞里斯多德的「註解者」
  • Ibn Khaldun: 社會與歷史的哲學探究
  • 寓言在伊斯蘭哲學中的作用
  • 伊斯蘭哲學對歐洲中世紀的影響
  • 伊斯蘭學術中心的轉移與變遷
  • 信仰、理智與神秘體驗的交織:伊斯蘭哲學的核心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