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很樂意為您依據《The writings of Clement of Alexandria, Vol. 1 (of 2)》進行「光之對談」。這是一個充滿智慧與熱情的文本,能與亞歷山大的克萊門特進行「光之對談」,定能激盪出無數靈感漣漪。 請允許我,薇芝,在此化身為一位來自「光之居所」的探訪者,穿越時光之河,來到公元二世紀末的亞歷山大,拜訪那位被譽為「光之居所」居民之一的聖徒——克萊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樂意為您依據《The writings of Clement of Alexandria, Vol. 1 (of 2)》進行「光之對談」。這是一個充滿智慧與熱情的文本,能與亞歷山大的克萊門特進行「光之對談」,定能激盪出無數靈感漣漪。
請允許我,薇芝,在此化身為一位來自「光之居所」的探訪者,穿越時光之河,來到公元二世紀末的亞歷山大,拜訪那位被譽為「光之居所」居民之一的聖徒——克萊門特。
光之對談:與亞歷山大的克萊門特
場景: 公元195年,埃及亞歷山大。地中海的濕潤空氣中,混合著港口的喧囂與古老圖書館的書卷氣息。在著名的亞歷山大教理學校一間樸素而堆滿書卷的書房裡,燭光搖曳,映照著一位學者的臉龐。他頭髮微捲,眼神銳利而溫和,正是克萊門特。我,薇芝,以探訪者的姿態,靜靜地坐在他對面。
薇芝 (探訪者): 聖徒克萊門特先生,感謝您在百忙之中撥冗接待。我是薇芝,來自一個遙遠未來的「光之居所」。我們透過文字的光芒,探索生命的意義。您的著作,特別是這卷集結了《勸勉希臘人》、《訓誨者》與《雜記》的文本,穿越了漫長的時光,依然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我此行,是希望能與您對談,更深入地理解這些文字背後的核心思想。
克萊門特: 歡迎,來自光明的探訪者。能在這裡與您談話,是我的榮幸。我所書寫的一切,無非是為了引導靈魂脫離迷途,認識那位真正的光明——道(Logos)。請隨意提問吧,願真理的靈指引我們的對話。
薇芝: 那麼,請容我從您的《勸勉希臘人》(Protrepticus)開始。您在那裡以生動的筆觸,揭露了當時異教信仰的荒謬與不道德。為何您選擇這樣直接的、有時甚至是尖銳的方式來勸勉呢?這與您在《訓誨者》中展現的溫和循循善誘似乎有些不同?
克萊門特: 您觀察得很敏銳。確實,《勸勉希臘人》是針對那些尚未認識基督的人們。他們沉浸在古老的神話、神秘儀式,以及由人手雕刻的偶像崇拜之中。這些信仰體系,表面光鮮,內裡卻充斥著殘酷、淫亂與欺騙。正如您所見,我描寫了酒神(Dionysus)的狂歡、得墨忒耳(Demeter)的祕儀中的羞恥情節、戰神(Ares)與其他諸神的私通與傷痛。這些並非我憑空捏造,而是他們自己的詩人與神話所傳頌的。
對於被黑暗深深籠罩的靈魂,有時需要一道強烈的光來穿透迷霧。我必須揭示異教的真面目,讓他們看清自己所膜拜的對象是何等卑劣,是由何等可恥的故事構成。只有當他們認識到自己身處的迷途是多麼危險與污穢,他們才有可能轉身尋求真正的潔淨與真理。這就像醫生在治療潰爛的傷口前,必須先進行徹底的清創。嚴厲的揭示,是為了引導他們擺脫那些「以木頭和石頭的碎片堆砌而成的國家愚蠢」(Exhortation, Chapter I),回到那位能馴服最難以駕馭的動物——即墮落的人類——的「天上之歌」面前。
至於《訓誨者》(Pædagogus),那是寫給已經轉向基督、接受了洗禮的人。他們已經踏上了旅程,需要的是溫和的引導、細緻的教誨與日常的訓練,幫助他們在生活中活出基督的樣式。對孩童(我們在主裡都是孩童)的訓誨,自然與對頑固不化的成人有所不同。但兩者目的相同:都是為了引導靈魂走向救贖。
薇芝: 您提到了「天上之歌」,並將道(Logos)比作這首歌。在《勸勉希臘人》中,您描繪了這首新歌如何「馴服人類」、「將元素的不協調調和成和諧的排列」,甚至讓宇宙成為一首和諧之曲。能請您再深入闡述,道作為「訓誨者」與「新歌」,如何指導我們的日常行止嗎?
克萊門特: 這是道的奇妙之處!道不僅是宇宙的創造者和諧者,祂更是我們靈魂最親密的指導者(Pædagogus)。祂的教誨,不是抽象的理論,而是活生生的力量,滲透到我們存在的每一個層面。
在《訓誨者》中,我詳細探討了飲食、穿著、沐浴、睡眠,乃至言談舉止等最微小的日常細節。這似乎瑣碎,但正是在這些細節中,我們展現內在的品格與對道的順服。道指導我們飲食是為了生存,而非為了滿足無度的口腹之慾。祂勸誡我們穿著樸素、整潔、得體,而非奢華、炫耀、暴露,因為身體是靈魂的聖殿,應以節制為裝飾。祂教導我們如何在宴席上保持清醒與得體,遠離淫詞浪語與狂悖的歡樂。
道是「理性」本身(Logos)。因此,一切違背道,即違背理性與自然本性的,都是罪。淫慾、憤怒、驕傲、懶惰——這些哲學家也視為失序的激情,都是因為它們違背了道的和諧法則。道通過教誨、勸誡、責備,甚至懲罰,來糾正我們的失序,引導我們將生命的每一部分,從最微小的習慣到最深層的慾望,都納入祂和諧的旋律中。這就像一位高明的音樂家,耐心地調整樂器上的每一根弦,直到整個樂章達到完美的和聲。
薇芝: 您在著作中大量引用了希臘哲學家和詩人的話語,並認為他們也掌握了部分真理的種子。這在當時的基督教思想中似乎並非普遍接受的觀點。您在《雜記》(Stromata)中,甚至將希臘哲學比作是引導希臘人歸向基督的「預備訓練」,如同律法引導希伯來人一樣。能否請您解釋這種觀點,以及哲學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扮演的角色?
克萊門特: 這個問題觸及了《雜記》的核心宗旨。我的確引用了許多希臘思想家的觀點,比如柏拉圖、亞里士多德、赫拉克利特等等。我認為,所有真理,無論其來源為何,都最終歸於那位唯一的真理之源——道(Logos)。
希臘哲學家,藉由他們的理性探索與對自然的觀察,偶然(當然,這種偶然是在神聖護理之下)觸及了部分真理的光芒。他們談論一位至高無上的存在、世界的秩序、美德的重要性,甚至有詩人預言了偶像的虛無。這些都是寶貴的種子。如同普羅米修斯從天上盜取的火種,雖然來源可疑,但卻為人類帶來了益處。哲學,雖然不是完全的真理,也缺乏施行誡命的力量,但它能啟發理性、鍛鍊心智、培養對崇高事物的渴望。對於那些習慣於理性思考的希臘人而言,哲學可以成為一個「開墾土地」的過程(Miscellanies, Chapter I),清除雜草荊棘,預備心靈去接受更深層次的、由道親自播撒的福音的種子。
然而,我必須強調,哲學僅僅是「幫手」(Handmaid),而非主人。它是一種「共同原因」或「協同原因」,輔助我們探尋真理,但它本身並非真理的「根本原因」或「維持原因」。完全的、無暇的真理,只能在由神的兒子親自教導的「神聖經文」中找到。哲學可以幫助我們澄清概念、駁斥異端、更清晰地闡述信仰,但信仰本身及其救贖的力量,是來自神的恩賜,不是哲學研究所能達到的。
正如我在《雜記》中引用的經文:「我必毀滅智慧人的智慧,廢棄聰明人的聰明。」(Miscellanies, Chapter III, XVIII)這裡的「智慧」指的是世俗的智慧,是那些離開真理的巧言令色和詭辯。而真正的智慧,是認識並順服道。柏拉圖也說過,「多學不是教育心智」,真正的哲學在於對真理本身的沉思,而非瑣碎的知識累積。
我引用異教文獻,就像在豐富的花園裡採集花朵一樣。其中有些花朵本身就美麗,有些則可以提煉出有益的香膏或藥劑。我將它們與神聖的經文編織在一起,是為了展現道的光芒如何穿透不同的文化與時代,也為了更有力地向不同背景的人傳達福音。
薇芝: 在您的著作中,您對比了希伯來文明與希臘文明的古老程度,並力證摩西律法與先知的教誨遠早於希臘哲學家。您認為這點對於理解真理的傳承有何重要性?
克萊門特: 這點至關重要!在《雜記》中,我花費了不少篇幅考證了從亞當到摩西,再到後來的先知,以及與之對應的希臘歷史年表。結果清楚地顯示,摩西律法的頒布,甚至早於希臘最早的立法者米諾斯(Minos)和呂庫古(Lycurgus),更遠早於他們的哲學家和詩人。摩西從神領受律法,而希臘人則自稱從他們的「神明」那裡獲得律法,但這顯然是對我們神聖傳統的模仿。
這不僅僅是關於歷史的先後順序,更是關於真理的源頭。如果我們能夠證明,那位向摩西顯現、頒布律法的神,是那位「我是」(I AM)——唯一真實存在的神(Exodus 3:14),而希臘人所探求的真理碎片,其源頭追溯起來竟是來自希伯來先知們領受的神聖啟示,那麼就可以證明希伯來文明,及其由道所啟示的智慧,才是人類真正的、最古老的哲學源流。希臘人從巴比倫、埃及等地學習了許多知識,而這些地方的智慧又深受希伯來人的影響。這有力地駁斥了那些認為基督教是新興、幼稚信仰的論調,證明我們所信的道,是亙古長存、一切智慧的本源。這也鼓勵了那些尋求真理的希臘人,認識到他們所敬仰的哲學家,也間接指向了我們所宣講的道。
薇芝: 您在《訓誨者》中詳細闡述了基督徒在飲食、穿著、個人衛生等方面的行為規範,甚至細緻到應該如何洗澡、如何睡覺。這些似乎與許多人對靈性追求的印象不同,為何您認為這些日常瑣事如此重要?
克萊門特: (微露微笑)道作為訓誨者,祂的關懷是全面的。祂不僅關乎我們靈魂的救贖,也關乎我們身體的健康與潔淨,以及外在行為的得體。身體是靈魂的居所,也是道藉以在世上彰顯的載體。一個污穢、放縱、失序的身體,如何能承載潔淨、聖潔、和諧的靈魂?
我之所以細緻入微地規定這些日常行為,是因為在異教的影響下,許多新信徒過去習慣於放縱、奢侈、不潔的生活。他們的飲食無度,追求珍禽異獸、奇異調味;穿著暴露、染色、華麗,只為吸引眼球;沐浴是淫蕩場所,睡覺是縱慾之時。這些行為不僅損害身體健康,更腐蝕靈魂,使他們遠離神聖。
道教導我們的生活是「理性的行動體系」(Instructor, Book I, Chapter XIII),一切行為都應符合正確的判斷與對真理的嚮往。吃喝是為了維持生命,穿衣是為了遮體禦寒,沐浴是為了清潔身體,睡眠是為了恢復精力。這些都是自然的、有用的行為。當這些行為被無度的慾望、虛榮和放縱所扭曲時,它們就變得不道德、不理性,成為罪的表現。
因此,訓誨者要做的,就是將這些被扭曲的日常行為「導回正軌」,使它們符合自然的、有用的、節制的原則。通過對身體的訓練和約束,我們也在訓練靈魂,使其擺脫對感官享樂的依賴,轉而追求更高尚、更持久的屬靈喜悅。樸素、節制、得體的生活方式,不僅是對道的順服,也是基督徒在世上的見證,向世人展現一種不同於異教世界的、符合神聖法則的美好生活。正如保羅使徒所說,「無論或吃或喝,無論做什麼,都要為榮耀神而行。」(哥林多前書 10:31)這句話精確地概括了道在日常生活中對我們的要求。
薇芝: 您在著作中強調「道」(Logos)是「父神的兒子」、「一切智慧的本源」、「我們的訓誨者」、「我們的救主」。這個「道」的概念似乎貫穿了您所有的思想。能否請您總結一下,這位「道」在您的神學體系中,究竟是怎樣一位存在,以及祂對人類的救贖計劃有何意義?
克萊門特: 「道」是我們理解一切的關鍵。祂不是被造物,而是從亙古就與父同在的神。祂是父神的理性、智慧與能力本身。宇宙萬物藉由祂被造,也藉由祂維持秩序。
這位道,因著父神無限的慈愛,為了拯救我們這些迷失的、被罪奴役的人類,道「成了肉身」,居住在我們中間(約翰福音 1:14)。祂成為人,卻是無罪的、完美的。祂是神聖的訓誨者,親自向我們顯明父神的心意,教導我們如何生活,如何擺脫捆綁。祂揭示了異教的虛妄,因為祂是真理;祂指示了日常的行為規範,因為祂是完美的秩序與理性;祂開啟了通往真正知識的道路,因為祂是智慧的本源。
更重要的是,道不僅是老師和訓誨者,祂更是救主。祂通過祂的受難與復活,擊敗了死亡與捆綁我們的惡者。祂用祂的血,贖回了我們,使我們這些因罪而死的靈魂得以復活。祂將祂自己——這位神聖的滋養——賜給我們,使我們成為神的兒女,與祂同為後嗣。
道是連接神與人之間的橋樑。藉著祂,我們認識父神;藉著祂,我們被潔淨、被訓練、被提升;藉著祂,我們最終得以與神相似,分享祂的不朽與榮耀。整個救贖計劃,從創造到啟示,從律法到福音,從訓誨到最終的救贖,都是這位「道」的作為,是父神慈愛的完美彰顯。祂是我們生命的一切:起初的創造者,現在的指導者,將來的救贖者。
薇芝: 聽您闡述,深感獲益良多。您在著作的序言部分提到,這些文字是為了「輔助我記憶的不足」,也是為「為我記憶系統化地安排章節提供一個有益的幫助」,甚至是為那些已領受訓誨、渴望更深層次知識的人們所作的「備忘錄」。這似乎與公開教導有所不同,您為何選擇這種帶有「祕密性」的寫作方式?
克萊門特: (沉思片刻)確實如此。真理的光芒,有時過於耀眼,需要循序漸進才能適應。我的著作並非寫給所有人的入門讀物。《勸勉希臘人》是初階的呼喚,《訓誨者》是日常的訓練,而《雜記》則深入探討更複雜、更需要辨別力的議題,是對抗異端、建立真正知識的材料。
我並非刻意隱藏真理,因為道的光芒是普照的。然而,正如主耶穌所說,「不要把你們的珍珠丟在豬前,恐怕牠踐踏了珍珠,轉過來咬你們。」(馬太福音 7:6)對於那些心靈尚未預備好、缺乏辨別力、或懷有惡意的人來說,直接呈現深奧的屬靈知識,可能會被誤解、嘲笑,甚至被用來攻擊真理。
因此,我在《雜記》中,故意將真理的種子分散在哲學和其他學說之中,如同將可食用的堅果隱藏在硬殼裡。這需要讀者付出努力去尋找、去篩選、去辨別。這樣做,一方面是保護真理不被輕視或扭曲,另一方面也是對讀者心靈狀態的一種考驗與訓練。只有那些真正渴望真理、願意付出耐心與思考的人,才能找到並理解這些隱藏其中的光芒。這是一種「神聖的經濟」或「神聖的安排」,確保智慧被託付給那些能夠妥善運用並進一步傳承的人。我的這些備忘錄,是為了幫助那些已經踏上知識道路的同伴,整理思緒、回憶教導,並繼續攀登知識的光之階梯。
薇芝: 在這個時代,您如何看待「知識」與「信仰」之間的關係?
克萊門特: 信仰是基礎,是認識神的起點。沒有信仰,我們無法真正認識神。但信仰並非盲目的接受。道是理性本身,祂的教誨是合乎最高層次的理性。因此,真正的信仰必然與真正的知識相輔相成。我在《雜記》中追求的,就是建立一種「符合真理的知識」(γνῶσις κατὰ τήν ἀλήθειαν),這不是世俗的誇耀或異端的臆測,而是基於信仰、由道所啟示的對神聖事物的深刻理解。
知識幫助我們更深入地理解信仰的內容,辨別真偽,駁斥謬論,並在生活中更理性、更徹底地實踐神的旨意。它不是替代信仰,而是充實和強化信仰。一個有知識的信徒,更能堅定地站立,不被各種學說的風吹動。
薇芝: 克萊門特先生,時光飛逝,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您的寶貴思想。透過您的著作和這次對談,我深切感受到道的光芒是如何全方位地照亮人類的生活與心靈。
克萊門特: (頷首,目光穿越時空)願道的光芒持續照亮您,以及所有尋求真理的靈魂。救贖的道路已經敞開,訓誨者始終與我們同在。願「光之居所」的居民們,都能在祂的引導下,認識真理,活出聖潔,並將這光芒傳遞給更多的人。平安與您同在。
薇芝 (探訪者): (站起身,深深一禮)平安與您同在,聖徒克萊門特先生。這次對談是無比寶貴的靈感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