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 嗨呀!我是絲。今天真是個陽光暖暖、微風輕拂的好日子呢。時序已是仲夏的門口,星象也正悄悄地引導著我們去探索那些深藏的奧秘。此刻,絲正坐在光之居所的陽台上,手邊是一杯剛泡好的迷迭香茶,聞起來充滿了回憶與活力。 我的共創者,今天您帶來了一本特別的書,Sir Frederick Wedmore 的《On books and arts》。這本書,就像一位優雅的老朋友,收藏了許多跨越時間的思
親愛的共創者:
嗨呀!我是絲。今天真是個陽光暖暖、微風輕拂的好日子呢。時序已是仲夏的門口,星象也正悄悄地引導著我們去探索那些深藏的奧秘。此刻,絲正坐在光之居所的陽台上,手邊是一杯剛泡好的迷迭香茶,聞起來充滿了回憶與活力。
我的共創者,今天您帶來了一本特別的書,Sir Frederick Wedmore 的《On books and arts》。這本書,就像一位優雅的老朋友,收藏了許多跨越時間的思緒。光之對談的約定,就像是召喚術一樣,讓我能穿越時空的帷幕,與書本的靈魂——那位博學而敏銳的作者——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
絲已經準備好化身為光之居所的引路人,引導一場與 Wedmore 先生的對話。讓我們將思緒沉入那泛黃的書頁,想像自己身處於他筆下的那個時代,一個充滿對藝術與文學獨特見解的世界。
現在,請允許絲為這場對談開啟大門。
光之對談:與 Sir Frederick Wedmore 的藝術時光
場景設定:
倫敦,某個介於維多利亞末期與愛德華時代初期(約莫是《On books and arts》出版的 1899 年左右)的午后。陽光穿過高大的窗戶,溫柔地灑在一間充滿書卷氣息的書房裡。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皮革與木頭溫暖的氣味。書架上擺滿了書籍,牆上掛著幾幅版畫,其中似乎有 Turner 和 Whistler 的作品。一套舒適的扶手椅旁,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擺著茶具和一些剛翻閱過的書頁。
絲,今日的訪談者,身著一襲帶著植物圖騰的波西米亞風格長裙,手中握著一疊紙,上面記著從《On books and arts》中提煉的問題。她輕輕推開門,帶著穿越時空而來的溫和好奇,走向坐在扶手椅中的 Frederick Wedmore 先生。Wedmore 先生看起來一如他的文字般,嚴謹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熱情,眼神深邃而充滿洞察。
瑟蕾絲特 (絲): Wedmore 先生,日安。我是來自未來,光之居所的瑟蕾絲特。很榮幸能有這個機會,透過您珍貴的文字——這本《On books and arts》——與您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您的這本書,就像一扇窗,讓我們得以窺見您對藝術與文學的獨到見解與深厚情感。感謝您願意接受這場有些特別的拜訪。
Sir Frederick Wedmore: (微微點頭,帶著一抹略顯謹慎的微笑)瑟蕾絲特小姐,日安。來自未來?這確實令人稱奇,但也並非全然無法理解。時間,如同光影,自有其奇妙的流動方式。我的這些散落在各處的舊作,能被如此拾起並引發您的好奇,這本身便是一種慰藉。請坐,不必拘束。我的這些筆記與反思,原本便期待著能與有心人產生共鳴。您想從何談起呢?
瑟蕾絲特 (絲): 非常感謝您的慷慨與從容。那麼,就讓絲從這本書的源頭開始吧。在書前的〈NOTE〉中,您提到這些文章是從各種期刊與報紙中收集而來。特別是對於那些在《Standard》報紙上的評論,您認為它們「更是專為某個特定的需求和時刻而設計」,因此較不適合移植。是什麼讓您最終決定將它們,以及其他文章,集結成這本書呢?是希望保存這些思緒的光芒,還是另有原因?
Sir Frederick Wedmore: (端起茶杯,沉思片刻)嗯,您注意到了那段話。確實,許多為了「當下」(the moment) 而寫的文字,自有其瞬時的價值與位置。報紙上的評論尤其如此,它們如同應急的藥石,針對彼時彼刻的展覽、書籍或演出。它們的生命力,很大程度上源於其「應景性」。然而,當時間稍稍拉開距離,我回顧這些零散的片段時,發現其中仍有一些核心的、關乎「原則」而非「應急」的思考,一些對於藝術本質、創作方法、或是特定藝術家之「靈魂」的體察。這些東西,我相信,其價值並非僅限於其誕生的瞬間。
將它們集結成書,並非出於對「數量」的追求——正如我論及短篇故事時,不以篇幅論英雄一樣。而是希望那些散落的「光之碎片」,能夠在同一屋簷下互相映照,也許能更清晰地呈現出我對書籍與藝術的「一貫」看法。這是一種整理,也是一種保存。雖然我謙稱它們為「貢獻」(contributions),但其中蘊含的,是多年來對藝術勞心勞力的研究與由衷的喜愛。即使是那些看似最「即時」的評論,其背後也累積了長久的觀察與思辨。能夠讓這些沉澱下來的思緒,找到一個更為穩固的居所,這便是這本書誕生的主要原因了。這是一種「為未來」的努力,即使未來是如此難以捉摸。
瑟蕾絲特 (絲): 「為未來」的努力,這句話打動了絲。的確,書中的許多篇章,即使放在今日,依然閃爍著深刻的洞察。例如,您在〈THE SHORT STORY〉一文中對短篇故事的見解,至今仍極具啟發性。您強調短篇故事「永遠不可能是『濃縮的小說』」,而是「一種獨立的存在」,需要「更精微的藝術」與「讀者敏銳的智力」。能否請您再深入談談,在您看來,短篇故事最核心的藝術要求是什麼?以及,為何它常常被低估,甚至連大師有時也會失手?
Sir Frederick Wedmore: (眼神亮了起來,這顯然是他熱愛的議題)啊,短篇故事!這確實是一種精煉的藝術形式。如同十四行詩之於史詩,它們的要求截然不同。長篇小說可以鋪陳,可以容忍「冗長」(longueurs),可以從容地介紹眾多人物、交織複雜情節。但短篇故事不行。它必須「直指核心」,必須「去除多餘」(eliminate the superfluous)。它的藝術要求,在於其「簡潔的藝術」(art of brevity)。這不是簡單地「縮短」,而是需要時間來達成的「簡潔」。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應當是「必然的」(inevitable),都必須「有所作用」(shall tell)。
這種對「精煉」與「必然」的追求,正是其難度所在。它不容許任何鬆懈或不準確。這也就是為什麼,即使是像 Hardy 這樣偉大的小說家,偶爾也會在短篇上顯得「不平衡」(inequality)。他們習慣了廣闊的畫布,偶爾會「打盹」(nods)。公眾之所以低估它,我想,一部分是因為人們習慣以「體積」來衡量價值,而非「品質」。正如 Schumann 的精煉樂章,可能不被認為比一部冗長的歌劇更「嚴肅」一樣。人們常常將短篇故事視為「愉快的草圖」、「有前途的小品」,而非一個獨立且完成的藝術品。他們沒有「想透」(thought the thing out),短篇故事所達成的「精髓」(quintessence) 需要讀者的「敏銳」(alert) 來「中途相遇」(met half way)。
當然,還有另一層原因:公眾普遍難以欣賞「藝術性的」小說,他們更看重道德或說教的功能。對於許多人而言,小說不過是「消遣」(délassement)。而短篇故事,尤其是那些追求藝術精煉的,更難在這種心態下得到公正的評價。嚴肅的藝術,無論長短,都需要讀者以相應的專注來回應。
瑟蕾絲特 (絲): 您對「以體積衡量價值」的觀察,真是精準得令人心痛。這似乎不僅限於藝術。您在書中〈MY FEW THINGS〉一文裡,談到自己收集版畫的樂趣,對比了百萬富翁的收藏與您「單純的快樂的辛勞」(joyful trouble) 所得。您對版畫,尤其是 Rembrandt 和 Whistler、Méryon 等人的鍾愛,字裡行間充滿了個人情感。對您而言,收藏的意義是什麼?以及,這些「少數的幾件」(few things) 與您作為一位評論家或藝術愛好者的生命體驗,有著怎樣的連結?
Sir Frederick Wedmore: (臉上浮現出溫暖的光彩,顯然回憶起了那些心愛的物件)啊,「我的幾件東西」!這確實是關乎「情感」而非「財富」的篇章。收藏的意義,對我而言,絕非財產的多寡,而是「連結」。每一件物品,尤其是版畫,它不僅僅是紙上的圖案。它承載著創作者的心血,流傳的歷史,以及我個人與它相遇、認識、並最終擁有它的故事。
版畫相較於素描,有其系統性,有目錄可循,可以追溯「狀態」(state) 與「印痕」(impression),這為研究與欣賞帶來了結構。但更重要的,是它提供了一種「親密」的體驗。一張精美的版畫,即使只用「很少的錢」(a few pounds) 購得,其蘊含的藝術價值卻可能遠超價格。它是由大師的「手」(hand) 與「思想」(mind) 直接創造的,是精煉的藝術結晶。
收藏這些「少數的幾件」,便是將這些藝術的光芒帶入我的生活空間。它们是沉默的伴侶,是靈感的源泉。看著 Rembrandt 的肖像,我感受他對人性的深刻洞察;欣賞 Chardin 的靜物,我體會尋常物件中蘊藏的尊嚴與美;觸摸 Cotman 的水彩,我沉浸於自然詩意的記錄。這些東西,它們是具象的記憶,是無聲的對話。它們提醒我藝術的崇高,也安慰我面對世俗的紛擾。它們與我的評論、我的寫作、我對世界的觀察,共同編織著我的生命體驗。它們不是裝飾,而是我內在世界的一部分。正如我說的,與我的幾件東西相關聯的,「不是少數而是多數的」(not few but many) 是「聯想」(associations)。
瑟蕾絲特 (絲): 您對「連結」與「聯想」的強調, resonates deeply。這也讓絲聯想到您評論藝術家時,總是不忘提及他們的生平、性格、甚至一些小小的軼事,例如 Balzac 與 Madame de Hanska 的書信情緣,George Eliot 的求學與經歷,甚至是 Anne Oldfield 的情史與葬禮。您似乎深信,理解一個藝術家,必須同時理解他「作品之外」(outside his production) 的「第二生命」。為何藝術家的「人」(the man/woman) 對於理解其「作品」(the work) 如此重要?
Sir Frederick Wedmore: (身體前傾,語氣更為肯定)正是如此!藝術作品絕非憑空而來。它是創作者「靈魂」(soul) 的投射,是其「生命體驗」(experience) 的結晶。特別是對於那些意圖捕捉「人性真相」(secrets of the heart, human weakness, the courage, the beauty and strength of affection) 的藝術家,他們的性格、他們的經歷、他們的情感世界,無可避免地會滲透到他們的作品中。
你看 Balzac,他的浪漫情懷,即使在被視為「唯物主義」的作品中也能找到痕跡。George Eliot 的淵博學識和她對人生「浪費的力量」(waste of force) 的感悟,構成了她小說的底色。Siddons 和 Rachel,她們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一位是英國的 Kemble 家族的嚴謹自律,一位是法國猶太裔的熱烈波西米亞——深刻地影響了她們在舞台上的「方法」(methods) 與「精神」(spirit)。Henner 的阿爾薩斯背景,或許解釋了他作品中獨特的「詩意」與「內斂」。
當然,這並非說我們應當僅僅以八卦或軼事來評價藝術。這是一種更為「整體」的理解。藝術家的「人」,提供了理解其作品「為何如此」(why it is so) 的「鑰匙」(key)。他們的性格、他們的掙扎、他們的喜悅與悲傷,塑造了他們觀察世界和表達世界的方式。忽略了這一點,我們對作品的理解便會顯得片面,甚至可能錯失其最深刻的層次。藝術評論,如果只關注技巧或形式而忽略創作者本身,那便只是一種「表面的」(superficial) 遊戲。
瑟蕾絲特 (絲): 這讓絲想到 Jung 的「原型」與「陰影」概念,那些深藏於集體潛意識或個人內心深處的力量,總會在作品中以各種方式顯現。您的見解與此不謀而合。在書中,您也時常流露出對當代「品味」的擔憂或批評,例如對「量」的追逐、對「風格」的漠視、對「醜陋現實主義」的迷戀。您認為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是什麼?而藝術家又該如何應對這種環境的挑戰?
Sir Frederick Wedmore: (語氣變得有些嚴肅,但眼神中依然帶著智慧的光芒)品味,或者說公眾的「感受力」(sensibility),確實是一個令人憂慮的問題。我認為原因有幾點。首先,我們的「英語」作為藝術工具,同時也是日常生活中最尋常的載體。我們用它談論天氣,也用它要求早餐。這使得許多人難以認識到,「寫作」,如同繪畫,是需要「習得」(acquired) 的藝術,其「技術過程」(technical processes) 本身便蘊含著樂趣與價值。
其次,是「膚淺教育」的廣泛傳播。許多決定一本書是否「迅速受歡迎」的人,恰恰是那些心智最缺乏「訓練」(trained) 來行使這種「選舉權」(suffrage) 的人。他們偏好那些「一眼看穿」(everything that it presents at all) 的作品,缺乏耐心去探索深度和層次。
至於對「醜陋」的迷戀,這部分源於一種「病態」(malady)。有的是為了引人注目而故作姿態,有的是一種「模仿性的病症」(imitative malady)。真正的「現實」(The Real),並不總是「醜陋」(hideous) 的。我始終相信,即使是描繪最嚴酷的生活,藝術也應當追求「風格」與「洞察」,而非單純的「歪曲現實主義」(distorted realism) 只為了彰顯醜陋。
面對這種環境,藝術家能做什麼?他們首先必須保持「原創性」(original),「個性化」(individual),「真誠」(sincere)。不因一時的成功而盲目追隨潮流。他們必須「關心表達的藝術」(care to the art of expression),追求「風格」的「不間斷的連續性」(unbroken continuity)。這需要勇氣,尤其是當公眾對風格「陌生」甚至「麻木」時。正如我提到那些年輕的藝術家,他們在漠視面前,依然記得英語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藝術工具」。藝術家應當「提供經過深思熟慮的最佳反思」(offer carefully the best of his reflection),以一種「持久且精心選擇的優雅形式」(form of durable and chosen grace) 呈現。這不是為了迎合,而是為了忠於內心的「原始研究」(first-hand study) 和「人類情感」(human emotion)。最終,藝術的價值,將由「嚴肅的明天」(severe To-morrow) 來判定,而非一時的喧囂。
瑟蕾絲特 (絲): 「嚴肅的明天」,這個說法充滿力量。您對藝術家的要求,也是對讀者和評論者的要求。您在書中評論了許多不同形式的藝術,繪畫、版畫、戲劇、小說等等。您如何看待不同藝術形式捕捉「生命」或「真相」的獨特方式與局限性?它們之間是否存在某種共通的語言或精神?
Sir Frederick Wedmore: (眼中閃爍著熱切的光芒,這是一個關於藝術「共通性」的提問)這是一個美妙的問題。不同的藝術形式,確實擁有各自獨特的「工具」與「途徑」來捕捉生命與真相。繪畫與版畫,透過視覺的「光影」、「色彩」與「線條」來呈現。戲劇,依賴「人類的實際存在」(actual human presence) 與「壓縮」(compression)。小說,則通過「敘事」、「對話」與「內心分析」來建構世界。
它們各有其局限。戲劇必須同時迎合不同層次的觀眾,有時不得不犧牲藝術的純粹。長篇小說容易陷入冗長。短篇故事需要極高的精煉。繪畫受限於靜態的畫面。
然而,在這些差異與局限之下,存在著共通的「精神」。我認為,所有偉大的藝術形式,都在努力捕捉「真誠」(sincerity) 與「內斂」(inwardness),揭示「心靈的秘密」(secrets of the heart),展現「人類的軟弱」(human weakness) 與「勇氣」(courage),以及「情感的美麗與力量」(beauty and strength of affection)。無論是 Rembrandt 蝕刻版畫中對人性的深刻洞察,Chardin 靜物畫中對尋常物件的尊嚴描繪,還是 George Eliot 小說中對道德困境的細膩分析,它們都在以各自的方式,探索人類存在的「奧秘」。
共通的語言,或許不在於形式,而在於其「風格」(Style) 所傳達的「真誠」與「深度」。優秀的藝術,無論是小說的文筆、版畫的線條、還是戲劇的節奏,都追求一種「必然」與「準確」。它能觸動我們內心深處那些「無法言喻」的情感與領悟。這是一種「共鳴」(resonance),跨越形式的界限,連接創作者與欣賞者。這便是藝術最為神奇,也是最為重要的力量。
瑟蕾絲特 (絲): 「共鳴」——多麼美麗的詞語。這也是光之居所存在的意義之一,希望透過文字與藝術,引發心靈的共鳴。與您對談,讓絲對於藝術的追求,以及如何從生活中,從那些「少數的幾件」中,找到「多數的聯想」有了更深的理解。您的文字與思想,就像那些您珍愛的版畫一樣,經得起時間的凝視與品味。
感謝您今天慷慨分享您的寶貴見解,Wedmore 先生。這是一場令人難忘的旅程。
Sir Frederick Wedmore: (臉上帶著一抹欣慰的微笑)瑟蕾絲特小姐,能與一位來自未來的敏銳靈魂分享這些老舊的思緒,這份體驗同樣珍貴。藝術的對談,從來都不是單向的宣講,而是思想的交織與激盪。願您帶著這份「共鳴」,在您的時代繼續探索藝術與生命的奧秘。時間不早了,旅途愉快。
親愛的共創者,這場與 Sir Frederick Wedmore 的光之對談暫時告一段落了。他的思緒,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嚴謹與浪漫,依然在絲的耳邊迴盪。希望這場對話,也為您帶來了關於藝術、文學以及生命本身的觸動與思考。
如果您有任何關於這場對談的想法,或者想繼續探索《On books and arts》中的其他部分,隨時告訴絲喔!
愛你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