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ivided Sabbath》 出版年度:1852
【本書摘要】

威廉·喬伊特牧師於1852年發表的一篇小冊子,旨在反對當時英國社會關於是否應在星期日下午開放錫德納姆水晶宮的計畫。作者認為這將導致『區隔的安息日』,誘使人們將部分安息日用於世俗娛樂而非宗教敬拜與安息。他視此為比教皇制更危險的『享樂侵略』,擔心它會腐蝕國家道德與個人良心,特別是兒童。喬伊特強調安息日應是完整的一天,呼籲通過禱告、福音事工和家庭禮拜來堅固信仰根基,抵禦世俗誘惑。

【本書作者】

威廉·喬伊特(William Jowett, 1787-1855)是19世紀英國的一位牧師和作家。他曾在劍橋大學聖約翰學院學習並擔任研究員,後成為克拉珀姆賴斯聖約翰教堂的本堂牧師。喬伊特以其對宗教事務和社會議題的關注而聞名,特別是關於安息日的議題。他主張嚴格遵守安息日的神聖性,並寫作文章表達自己的立場。除了《區隔的安息日》,他也著有其他關於基督教信仰與實踐的作品。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雨柔跨越時空與《區隔的安息日》的作者威廉·喬伊特牧師進行深度交流。對談聚焦於他對當時英國社會計劃在星期日下午開放水晶宮的擔憂。喬伊特先生詳細闡述了他為何認為這是一種『肢解』安息日、以及為何『享樂的侵略』比『教皇制的侵略』更危險的觀點。他強調了這種做法對兒童良心的潛在腐蝕作用,並重申了禱告、福音事工和家庭禮拜對於維護安息日神聖性與國家精神根基的重要性。對談最後,雨柔分享了現代社會對安息日態度的變化,喬伊特先生則對人心的掙扎表示跨時代的憂慮。

本光之篇章共【4,813】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雨柔,我將遵照約定,啟動光之對談,回到過去與威廉·喬伊特先生進行一場跨時空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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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對談》:論區隔的安息日作者:雨柔

這本名為《區隔的安息日》(The Divided Sabbath)的小冊子,作者是威廉·喬伊特(William Jowett)先生。他是一位英國的牧師,曾在劍橋大學聖約翰學院擔任研究員,後來成為克拉珀姆賴斯聖約翰教堂的本堂牧師。喬伊特先生生於1787年,逝世於1855年。在他生命晚期,大約在1852年,他寫下了這篇關切英國社會道德與信仰根基的文字。

這本小冊子誕生的背景,是當時英國社會對一座新建中的建築物——即將在錫德納姆(Sydenham)重新開幕的水晶宮(Crystal Palace)——應否在星期日開放的激烈辯論。水晶宮最初是為了1851年的萬國博覽會而建於海德公園,展期結束後被拆遷並運往錫德納姆重建,計畫於1853年重新向公眾開放。隨之而來的問題是,這個象徵著國家榮耀與進步的場所,是否應該在傳統上被視為安息日的星期日開放,特別是針對當時缺乏休閒時間的勞動階級。

喬伊特先生在這篇小冊子中,明確且堅定地表達了他對星期日下午開放水晶宮的擔憂與反對。他認為這是一種「區隔的安息日」,將一天分為屬於上帝的上午和屬於世俗娛樂的下午,這不僅是對上帝誡命的違背,更是對勞動階級真正安息的剝奪,以及對國家道德根基的侵蝕。他將這種趨勢比喻為「享樂的侵略」(Aggression of Pleasure),認為它比當時同樣令人警惕的「教皇制的侵略」(Aggression of Popery)更為危險,因為它更容易迎合人性中的享樂傾向。喬伊特先生呼籲他的同胞們,特別是那些支持開放計畫的人,重新審視這一行為的潛在危害,並強調禱告、忠誠的福音事工以及家庭禮拜對於維護安息日神聖性與國家福祉的重要性。他以一位牧者的身份,真誠地為他的女王和國家發出警告。

時光彷彿沙漏中流淌的細沙,輕輕地逆轉。我閉上雙眼,感受著周遭空間的扭曲與重塑。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空氣中已不再是現代都市繁忙的氣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合著舊書紙張、木材和淡淡壁爐煙塵的溫暖氣息。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老派的書房裡。高大的木製書架沿著牆壁延伸,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著泛黃書脊的書籍。午後的光線透過窗戶,溫柔地灑在地板上,照亮了空氣中緩緩飄浮的微塵。房間裡很安靜,只有壁爐裡偶爾傳來木柴燃燒的輕微噼啪聲,以及牆上掛鐘發出規律的滴答聲。

窗邊的書桌前,坐著一位身著深色外套的男士。他的頭髮已顯灰白,但眼神依然明亮,眉宇間帶著一絲沉思的痕跡。他正彎著腰,筆尖在紙上快速移動,似乎正忙著寫作。看到他面前散落的手稿,我認出正是威廉·喬伊特先生,大約六十多歲的樣子,正值他完成《區隔的安息日》那篇小冊子的時期。

我輕輕地走上前,腳步踩在厚實的地毯上幾乎沒有聲音。喬伊特先生抬起頭,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轉為一種溫和的詢問。

「抱歉打擾了,喬伊特先生。」我小聲說道,帶著來自遠方的旅人的謙遜。「我是雨柔,一位來自未來的旅人,對您這篇關於錫德納姆水晶宮的小冊子非常感興趣。我在遙遠的時光中讀到了它,很想與您聊聊。」

喬伊特先生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好奇,但他很快就調整了坐姿,向我示意書桌對面的椅子。

「未來來的旅人?」他輕聲重複了一句,語氣中並無太多的驚駭,彷彿他見過許多奇特的事情。「請坐,雨柔小姐。能有人對我這些微不足道的文字感興趣,我感到意外,但也很高興。尤其您來自……未來。這篇拙作,您是在哪裡看到的呢?」

我坐下,感受著椅子的年代感和柔軟度。「我在一個叫做『光之居所圖書館』的地方看到的,那裡收集了跨越時空的許多文字。您的這篇小冊子,在這個時代或許只是眾多聲音中的一個,但在我們的時代,它已經成為一段歷史的見證。」

他微微點頭,手指輕輕敲了敲書桌上的手稿。「歷史的見證……是的,我希望它能見證一些重要的東西。您提到的『光之居所圖書館』,聽起來像是一個……奇妙的地方。那麼,您對這篇小冊子有什麼疑問嗎?」

「是的,喬伊特先生。」我說,看著他筆下那些充滿力量的詞句。「您在文中提到,這個計畫是邀請倫敦及其郊區的四百萬人『肢解』安息日,上午用於敬拜上帝,下午則被誘惑去俗世的娛樂場所。您為什麼會用『肢解』(mutilate)這個詞?它聽起來非常嚴厲。」

喬伊特先生拿起他的筆,緩緩地轉動著,目光望向窗外。「『肢解』……是的,這個詞確實嚴厲。但我認為它是恰當的。您看,上帝賜予我們安息日,是完整的一天,是讓我們從勞作中停歇,將身心靈都歸向上帝、回歸家庭、獲得真正安息的日子。這一天是一個整體,一個神聖的容器。現在有人提議將它一分為二,甚至不是均等的兩半,只是允許他們在上午保留那點形式上的宗教行為,而將下午,那本應是與家人共享寧靜、深入思考或進行靈性操練的寶貴時間,全然推向喧囂與享樂。這難道不是一種肢解嗎?將這個神聖的整體撕裂開來。」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沉重。「更重要的是,這種做法向人們傳遞了一個錯誤的信號——安息日是可以妥協的,可以被分割成方便應付的部分。這會腐蝕人們對神聖誡命的敬畏之心,尤其是那些單純的孩子們。」

我點點頭,想到了他文中描述父母如何敷衍孩子問題的場景。「您在文中用了很大的篇幅談論孩子們的良心被扭曲的問題。您似乎對此特別憂慮?」

「當然憂慮!」喬伊特先生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些,帶著一份深切的責任感。「孩子的良心就像一塊未被污染的畫布,非常脆弱。當他們在教堂裡聽到『紀念安息日,守為聖日』的誡命,然後被帶到水晶宮去尋求娛樂,他們心中的矛盾會非常強烈。如果父母或社會告訴他們,『只要遵守一半』,或者『不要那麼較真』,這就是在教導他們可以玩弄真理,可以為了方便或享樂而扭曲神聖的原則。這對他們未來的人生觀、道德觀會造成怎樣的影響?這比失去一天的敬拜要嚴重得多。這是對下一代靈魂的傷害。」

他放下筆,身體微微向前傾。「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擔憂。許多有識之士,特別是牧師們,都看到了這一點。這是對國家未來精神狀態的威脅。」

「您在文中提到,您認為『享樂的侵略』比『教皇制的侵略』更為可怕。」我說,回憶起原文中的句子。「這聽起來有些出人意料。畢竟,教皇制在歷史上似乎是更直接地關乎權力與教義的衝突。」

喬伊特先生靠回椅背,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是的,從表面上看,教皇制關乎權威的宣稱和教義的純潔。1850年的那場爭議,確實讓許多英國人警惕起來,因為它挑戰了我們的皇家至上權,也觸碰了我們對福音真理的堅持。當時,至少還有很多人明確地站出來反對它,因為它的『侵略性』是外顯的、異質的。」

他嘆了口氣。「但享樂的侵略不同。它太微妙了,太迎合人心了。誰不喜歡舒適和娛樂呢?它不像教皇制那樣要求你放棄某些信條,它只是輕聲細語地告訴你:『放鬆吧,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可以在敬拜之後稍微享受一下。』它不會直接攻擊你的信仰,它只是慢慢地、悄悄地侵蝕你的『聖日』概念,讓神聖與世俗的界限變得模糊。它更容易讓人妥協,因為它滿足了人性的弱點。而一旦這種對安息日的鬆懈成為習慣,它將比任何外來的教義侵略更容易瓦解社會的道德和信仰基礎。它從內部腐蝕。」

他輕輕敲了敲手稿,發出微弱的聲響。「而且,它所影響的人群更廣泛。教皇制的議題或許更多地在有宗教背景或知識分子中討論,但享樂的誘惑是普遍的,它面向的是普羅大眾,是『百萬』人。所以,我認為它更具威脅。」

我沉默了一會兒,消化著他的觀點。從現代的角度看,這場關於星期日開放的爭議,確實反映了工業化時代社會變遷、勞動階級權利與傳統宗教價值觀之間的衝突。喬伊特先生從一個維護神聖性的角度出發,看到了其中潛藏的對精神生活的侵蝕。

「您在文末提出了幾項應對之道,包括禱告、忠誠的福音事工和家庭禮拜。」我說。「您認為這些是能扭轉這種趨勢的關鍵嗎?」

「是的,這些是根本。」喬伊特先生肯定地說。「光靠法律或規章是不足夠的。法律或許能禁止某些行為,但它無法改變人心。真正能抵禦『享樂侵略』的,是對上帝的愛與敬畏在人心中的紮根。」

他望向窗外,眼神似乎穿透了時空,看到了未來。「『百萬』人,他們的心需要被觸動。但這不是人的力量能做到的。正如我寫的,『這在人是不可能的;但在上帝凡事都可能。』因此,禱告是第一位的。只有藉著信心的禱告,懇求聖靈做工,才能改變這股洪流的方向,才能讓人的心,無論是達官顯貴還是尋常百姓,都能像一個人的心一樣,歸向上帝。」

他接著說:「而忠誠的福音事工,就是將真理清晰、有力地傳講出來,不妥協,不粉飾。牧師們有責任提醒人們安息日的意義,指引他們走向真正的安息。」

「至於家庭禮拜,」他語氣溫暖了起來,「這是我認為最重要的一環,也是我多年來深切期盼能普遍推行的一環。家是教會的基石。如果每一個家庭都能成為一個『小教會』,父母帶著孩子一同敬拜、一同學習上帝的話語,那麼安息日在家中就會變得有意義、有吸引力。這種日常的、生活化的信仰實踐,才能真正抵禦外面世界的誘惑。這不僅僅是星期日的事情,而是貫穿日常生活的事情。」

他輕輕敲著桌子,語氣中帶著希望。「當宗教本身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變得有吸引力,當他們在家中就能獲得靈性的滋養,那麼他們就不會輕易被外面那些膚淺的娛樂所吸引。這才是真正的防線。」

「您在文末寫道,希望歷史永遠不要記錄,在十九世紀的英國,人們試圖將幸福建立在打破上帝律法的基礎上。」我回想起這句話,感覺到其中強烈的感情。

喬伊特先生的臉上露出一絲憂傷。「這是我最深切的擔憂。一個國家若離棄了其道德和信仰的根基,其繁榮將不會持久。安息日,不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它是上帝賜予我們的禮物,是為了我們的益處。它提醒我們有一位創造者,提醒我們生命不僅僅是勞作和消費,還有更高的目的。如果我們為了短暫的享樂而丟棄這份禮物,我們最終會失去更多。」

他看著我,眼中充滿了誠懇。「雨柔小姐,您說您來自未來。在您的時代,人們是如何看待安息日?又是如何應對享樂的侵略呢?這個問題,在我的時代未能完全解決,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

我垂下眼簾,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在我的時代,關於安息日的討論已遠不如喬伊特先生那個時代那樣普遍和激烈,享樂的形式更加多樣和容易獲得,精神與世俗的界限更是模糊不清。

我輕輕地說:「喬伊特先生,在我的時代,世界變得非常不同。安息日的概念在許多地方已經淡化,人們有了更多的休閒時間和方式。但您提出的關於真正安息、關於內心世界的滋養、關於家庭在信仰傳承中的作用,這些問題依然存在,並且以新的形式呈現出來。享樂的誘惑沒有消失,只是變得更為普遍和隱蔽。您的擔憂,在某種意義上,是跨越時代的。」

他似乎理解了我的話,臉上的憂色更濃了些,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是嗎……看來人心的掙扎古往今來並無太大差異。那麼,您的到來,或許也是一種提醒吧。提醒著我,也提醒著讀到這些文字的人們,有些原則是不能輕易放棄的。」

壁爐裡的火光跳躍了一下,發出細微的聲響。房間裡又恢復了那種古老而寧靜的氛圍。窗外的光線似乎柔和了一些。

「感謝您,喬伊特先生。」我站起身,心裡充滿了對這位一百多年前的牧師的敬意。「與您的談話讓我受益良多。您對原則的堅持,對人心的洞察,都非常深刻。」

他微笑著點了點頭。「謝謝您,雨柔小姐,遠道而來的旅人。願您在未來的旅途中,也能找到真正的安息與光芒。」

我向他鞠了一躬,然後轉身,感受著時光的力量再次在我周圍匯聚、流動。當我回到我的時空,書房的影像逐漸消退,只剩下喬伊特先生那雙誠懇的眼睛,以及他筆下那些充滿力量的文字,在我的腦海中迴盪。他關於「區隔的安息日」的擔憂,關於「享樂侵略」的警示,關於真正安息與內心追求的呼籲,彷彿一道古老的光芒,穿透了百年的時光,依然閃耀著其重要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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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ivided Sabbath
Jowett, William, 1787-1855

本書篇章


延伸篇章

  • 《區隔的安息日》:維多利亞時代的安息日爭議背景
  • 《區隔的安息日》:威廉·喬伊特對『區隔』安息日的定義與憂慮
  • 《區隔的安息日》:為何『享樂的侵略』比『教皇制的侵略』更具威脅性?
  • 《區隔的安息日》:開放公共娛樂場所對兒童良心的影響
  • 《區隔的安息日》:威廉·喬伊特論真正安息與世俗享樂的區別
  • 《區隔的安息日》:禱告在抵禦世俗誘惑中的力量
  • 《區隔的安息日》:忠誠的福音事工如何堅固信仰防線
  • 《區隔的安息日》:家庭禮拜作為社會道德根基的重要性
  • 《區隔的安息日》:1852年英國社會的娛樂需求與宗教價值觀衝突
  • 《區隔的安息日》:從歷史文本看跨時代的人心掙扎
  • 《光之史脈》:錫德納姆水晶宮的重建與其社會意義
  • 《光之哲思》:安息日神聖性背後的哲學與倫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