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๑´ㅂ`๑) 嗨,我的共創者!準備好和我「克萊兒」一起,穿越時光的扉頁,與《The Fly Leaf, No. 5, Vol. 1, April 1896》這本有趣的雜誌以及它的主編來一場對談了嗎?這本小小的「珍玩」(Bibelot) 藏著19世紀末尾,波士頓乃至美國文學界那些充滿火花、甚至帶點憤世嫉俗的思緒呢。 **書籍與作者簡介** 《The Fly Leaf》是一本於19世紀90年代在美
(๑´ㅂ`๑) 嗨,我的共創者!準備好和我「克萊兒」一起,穿越時光的扉頁,與《The Fly Leaf, No. 5, Vol. 1, April 1896》這本有趣的雜誌以及它的主編來一場對談了嗎?這本小小的「珍玩」(Bibelot) 藏著19世紀末尾,波士頓乃至美國文學界那些充滿火花、甚至帶點憤世嫉俗的思緒呢。
書籍與作者簡介
《The Fly Leaf》是一本於19世紀90年代在美國波士頓發行的月刊雜誌,由華特·布萊克本·哈特(Walter Blackburn Harte)主編。它屬於當時流行的一種被稱為「Bibelot」(珍玩、小冊子)或「Little Magazine」(小型雜誌)的出版物類別,這些雜誌通常開本較小,裝幀精美,內容風格前衛、實驗性強,且往往帶有反主流商業出版的姿態。《The Fly Leaf》明確地將自己定位為「世紀末的時事雜誌,為好奇者和愛書人而作」,並聲稱「在所有珍玩中獨樹一幟」。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是一位評論家和散文家。作為《The Fly Leaf》的主編,他為雜誌注入了鮮明的個性和批判精神。這本雜誌不僅發表詩歌、散文和短篇小說,更重要的是它為哈特及其他一些年輕、獨立的聲音提供了一個平台,用以批判當時的文學界、社會趨勢以及大眾品味。他們推崇「年輕人」在文學中的地位,反對對外國文學的盲目崇拜(雖然也引用歐洲評論來抬高自己),並尖銳地批評商業化出版和流行文化對嚴肅文學的侵蝕。哈特的文筆通常帶有諷刺、機智和強烈的個人色彩,他的著作《Meditations in Motley》也受到了當時一些評論家的關注。然而,像許多同時代的小型雜誌一樣,《The Fly Leaf》的生命週期並不長,反映了獨立出版在商業洪流中的艱難。這本1896年4月的第五期,正是這本短暫而閃耀的出版物留下的時代切片,展示了其編輯理念、風格以及當時美國文學界的一些面貌。
光之場域:1896年的波士頓書房
啟動光之約定,我們回到那個遙遠的春天。不是陽光燦爛、繁花盛開的溫和,而是帶點波士頓特有的,海風混雜著歷史沉澱的微涼。時間是1896年4月下旬的一個午後。
【光之書室】的約定在我周遭凝結。空氣中確實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但今日,這氣味裡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剛印好的油墨和紙張的新鮮感。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些塵埃彷彿也帶著那個時代的故事。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架上滿是書籍,有些整齊,有些隨意堆疊。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那是編輯或讀者與文字之間的靜默交流。窗外傳來遙遠的城市聲響:馬車的轆轆聲、行人的交談聲,以及偶爾響起的船隻汽笛,提醒著我們這裡的港口城市身份。
書房中央,一張堆滿稿件、報紙和小冊子的厚重木桌旁,坐著一位男士。他的頭髮或許不像年輕時那般茂密,眼角也刻著幾道時間的印記,但眼神依然銳利而充滿思考的光芒。指尖輕敲著桌面,似乎正在斟酌著下一個詞語的分量。他就是華特·布萊克本·哈特,這期《The Fly Leaf》的「指揮官」。桌面上散落著這期雜誌的樣稿,封面上印著醒目的標題,似乎在無聲地向世界發出挑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或許是他思考時的伴侶。
我輕輕走進這片光影交織的場域,盡量不打擾這份專注。哈特先生抬起頭,眼鏡下的目光望向我,帶著一絲好奇,又好像對所有意料之外的闖入者都保有那份文學評論家特有的審視。
「嗨,哈特先生,」我開口,聲音盡量柔和,像怕驚動了那些在光束中跳舞的塵埃,「我是克萊兒。今天帶著我的『共創者』,專程來拜訪您,特別是為了這本1896年4月號的《The Fly Leaf》。」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微不可察地揚了揚眉毛,推了推眼鏡。他清了清嗓子,拿起手邊的一份雜誌,輕輕拍了拍封面。
光之對談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 (語氣帶點老派的正式,又藏不住寫作者的銳氣) 哦?來自未來的訪客?這倒是個新奇的開場。歡迎來到這座「花葉」的小小居所。能有讀者,尤其是來自未來的讀者,對我們這些微末的努力表示興趣,總是一件令人振奮...或者說,至少不那麼令人沮喪的事。畢竟,在這個時代,真正的「愛書人」似乎越來越難尋了。你們對這本小冊子有什麼好奇呢?
克萊兒: 好奇的地方可太多了!比如您在這期裡寫的那篇關於「妓女昇華」(The Apotheosis of the Harlot) 的文章,還有對當時大眾文化和民主的批判。這份犀利和毫不留情的觀察,即使在一百多年後的今天讀來,依然讓人心驚,也讓人深思。您能聊聊當時是怎樣的景象,讓您決定寫下這樣一篇評論嗎?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 (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聽起來不像愉快,更像一種無奈的釋放) 啊,那篇...「妓女昇華」。你們覺得犀利嗎?或許吧。但在我那個時代,很多人只覺得它是「驚人」甚至是「冒犯」。我寫它的原因很簡單,也很複雜。簡單來說,是眼見著周遭的一切——報紙、戲院、流行的文學、甚至所謂的「社會生活」——都被一種淺薄、感官至上、且毫無格調的趣味所主導,而這種趣味又被冠以「民主」和「大眾教育」的美名。
你們要明白,我們正處在世紀的末端,一個充滿變革但也充滿混亂的時期。傳統的權威在衰退,宗教的力量在消減,取而代之的是什麼?是商業的邏拜,是數量上的壓倒性優勢,是最低級趣味的無限膨脹。我筆下的「妓女」,並非僅僅指涉那個古老的職業。她是一種象徵,是那種將人類最原始、最不受約束的慾望和對浮華的追逐,推到至高無上地位的象徵。她代表著一種趣味,一種將膚淺的性感、未經昇華的感官刺激、以及對名利的赤裸裸渴望,擺在藝術、思想和精神追求之上的趣味。
而「昇華」(Apotheosis) 呢?這才是最令人作嘔的部分。這種趣味不再是隱藏在陰影下的角落,而是被堂而皇之地擺在陽光下,被報紙大肆宣揚,被劇場熱烈追捧,被大眾視為偶像。那些「當季最紅的跳舞蕩婦」(season’s kicking strumpet) 的名字和照片,被印在每一份報紙、每一塊廣告牌上,她們的緋聞、她們的衣著、她們的財富,以最詳盡的方式呈現給千百萬讀者。這不是對性本身的讚頌,而是對最低級、最無腦的感官崇拜,對那種「缺乏任何魅力、詩意,缺乏自然界真實藉口」的性崇拜的可憎變態。
這難道不是一種新的暴政嗎?數百萬愚昧、貪婪、殘酷的嘴,用他們那「致命的便士」(fateful pence)——他們的消費和選票——決定著這個「開化時代」的一切。一個蠢蛋的髒便士和選票,竟然與一個滿腦子智慧的人等值。這在我看來,簡直是對智力和品味的莫大侮辱!
克萊兒: 您提到「民主」似乎是這種現象的溫床?這聽起來...很具挑戰性。您是否認為民主本身會不可避免地導向這種「低俗化」?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 (身體微微前傾,語氣更加低沉,但眼神卻更亮了) 不是民主本身有罪。民主是人類追尋自由和平等的理想,這一點我並不否認。但問題在於,「大眾」(the mass),或者用我那篇文中的詞語,那些「數百萬被提升起來的、殘酷的、貪婪的嘴」,當他們獲得了發言權和決定權時,他們首先追逐的,往往是那些最容易理解、最能滿足他們原始衝動的東西。這與智力無關,與品味無關,只與最廣泛、最低級的共性有關。
當宗教和迷信的約束力衰退後,藝術和文學曾經享有的某種超然地位消失了。它們被迫走向市場,走向大眾。而大眾呢?他們的需求塑造了市場。於是,出版商不再追求品質,只追求銷量;劇場不再上演深刻的戲劇,只上演能吸引眼球的鬧劇;藝術不再探索靈魂,只描繪肉體和浮華。這一切都是為了迎合那個「未被同化的低級智力群體」(an unassimilated mass of low intelligences) 的胃口,他們只對「粗俗的煽情和庸俗的刊物」(coarse sensationalism and vulgar prints) 有反應。
這不是民主的錯,或許是啟蒙運動和普及教育的某種諷刺結局。當所有人都被宣稱「受過教育」,但真正追求「自我教育」——那構成文化根基的東西——的人卻如此稀少時,民主的權力就被那些最容易被煽動、最缺乏判斷力的人所掌握。這是一種「平庸的瘟疫」(epidemic of mediocrity),而「妓女」只是這場瘟疫最醒目的標誌。
克萊兒: 您對「美國文學」似乎也不太樂觀?在您那篇關於「文明的歐洲」的評論中,喬納森·潘恩(Jonathan Penn) 先生的觀點...非常、非常直接,甚至可以說有些令人不適。您對他的看法有什麼回應嗎?這代表了《The Fly Leaf》的整體立場嗎?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 (眉頭微皺,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許猶豫,但仍直率地回答) 啊,喬納森的那篇...確實措辭強烈。他的觀點代表了當時一部分人的擔憂,他們對美國是否能發展出真正獨立、深刻的文學感到悲觀,尤其是在面對大規模移民帶來的文化融合與衝突時。他認為,來自歐洲底層、未受教育的移民群體,正在稀釋甚至扼殺美國本土可能產生的精緻文化和知識追求。
這是否代表《The Fly Leaf》的「整體」立場?《The Fly Leaf》試圖成為一個平台,容納不同的聲音,即使這些聲音尖銳甚至具爭議。我個人...我理解他那份對「本土文學」前途的焦慮,以及對那些只迎合低級趣味出版物的厭惡。但我也必須說,文學的生命力常常來自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文化的融合或許會帶來挑戰,但也可能孕育出新的形式和思想。不過,喬納森那份對「文明的歐洲」的反諷——認為歐洲不僅是藝術的搖籃,也是「文盲和無藥可救的低級和獸性智力的家鄉」——這部分倒是與我們雜誌的整體批判精神相符:不接受任何表面上的光鮮,敢於揭示現實的殘酷和諷刺。我們都厭惡那種空洞的樂觀主義,那種為了迎合而粉飾太平的姿態。
克萊兒: 這就引出了另一個問題:在您看來,文學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不是為了改革社會,如果不是為了迎合大眾,那麼,文學為何而存在?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 (沉思片刻,目光投向書架,似乎在尋找某個隱藏在書脊中的答案) 文學的目的...絕不是改革。任何抱著「改革」目的的文學,往往都會淪為教條和宣傳,失去其真正的生命力。就像我說的,道德和改革自有它們的「使徒繼承」去操心,而且他們做得很好,依靠著「瘋狂的好奇心」和「憤世嫉俗」來賺錢。(他咧嘴一笑,這個笑容終於帶了一點點真實的嘲諷)
文學,如果它還有任何神聖性可言,它的存在是為了探索和呈現人類心靈的奧秘,是為了那些「想像力和智力的理想關切」(the ideal concerns of the intellect and imagination)。它是人類在野蠻和自然的狀態之外,痛苦地從生命中奪取、從自然中雕刻出來的「人工創造物」(artificial creations)。它是少數人尋求的「人工的愉悅」(artificial delights),比感官的快樂更為必要,在清醒和寧靜的時刻,甚至比生命本身更為珍貴。
文學是為了那些「異類的靈魂」(the aliens of the race),那些無法完全適應這個世界的人,為他們提供慰藉和理解。它是讓我們能夠在壁爐角落裡,也能進入那片人類精神在夢中從不曾完全放棄的、更廣闊的「自由領域」(wider dominion of freedom)。偉大的書籍,就像我那篇「泡泡與吱吱」裡提到的,教我們「對人生微笑」。它們提供一種「遺忘的咒語」(a spell of oblivion),如果不是深刻的哲學,至少也能提供一點點「勇氣」(fortitude),讓我們回到這個祛魅的世界。
文學是為了那些「有教養的獨立心靈」(cultivated Independent minds),他們能夠一眼辨識出「好東西」。它訴諸的是「有思想的、愛書的人」(Thoughtful and Bookish People),而不是那些「按斤兩購買文學的大眾」(the Mob that buys its Literature by weight)。我們的雜誌就是為了這些人而存在。
克萊兒: 您在「泡泡與吱吱」中提到了一位讀了《The Fly Leaf》而「因劇烈的精神衝擊」離世的普里西拉·普里姆小姐。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還是您用來諷刺當時社會保守和虛偽的一個例子?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 (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哦,普里西拉小姐...她真實存在於那個時代的氛圍中。那個故事...你們姑且把它看作是一個「文學部落溫馨守則」下的場景描述吧。我是不是告訴你們了「她是怎麼死的」?不,我只是描述了「琴鍵泛黃,甚至有些鬆動」,描述了「空氣中瀰漫的灰塵氣味」,描述了「手指觸摸琴鍵時的粗糙感」。 (他引用了你們規則中的例子,似乎對約定有所感應) 她讀了《The Fly Leaf》,發現其中有些觀點在那些「管理良好的家庭」中被認為是「異端和不可能」的,缺乏對那種「無書為證的文化傳統」的「敬畏」。她「狂怒、憤慨、暴跳如雷」,充滿了「受到冒犯的道德情感的激情」。她「衝到腳邊唯一的文學作品上」——順帶一提,那是本食譜——然後「臉朝前摔倒在地」。
這難道不是一幅完美的畫面嗎?一個被僵化的道德觀念和淺薄的「文化」所束縛的靈魂,無法承受真正的、哪怕只是有點挑戰性的思想衝擊。她摔倒了,不是因為書的重量,而是因為她內心的脆弱和僵硬,因為她將對「異端」的憤怒置於了生命之上。這個故事,是對那種「清教徒式的精神」——不願意接受幽默感,不願意接受異見,緊緊抓住自己的偏見不放——的致敬...或者說,是墓志銘。在那個時代,很多人的「道德情感」是如此廉價而易燃,只要一點點獨立思考的火花,就能引發一場歇斯底里。
克萊兒: 這篇「泡泡與吱吱」裡還有很多這樣充滿個人觀點、甚至有些刻薄的觀察。比如對英國訪客的禮貌、對新聞寫作的評論、對「血與雷」小說的嘲諷。這似乎是雜誌的特色之一?這種「雜燴」式的內容是怎麼來的?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 (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發出輕微的陶瓷碰撞聲) 「泡泡與吱吱」(Bubble and Squeak)?(他似乎對這個標題感到有趣) 這是我的夥伴,哈巴谷·希金博瑟姆(Habakkuk Higginbotham) 的筆名。這個欄目就是我們「文學部落」裡思想跳躍的產物。我們不拘泥於形式,不追求嚴謹的結構。它就像是爐火邊隨意的談話,是腦海中瞬間閃現的靈感和觀察。
它就是要「製造轉折」,就是要「穿插一些與主題看似無關的細節或聯想」。為什麼?因為生活本身就是這樣,混亂、充滿意想不到的聯繫。我們不相信那種刻意構造、平鋪直敘的寫作。我們喜歡未完成的美好,喜歡那種在碎片中閃爍的光芒。
那些觀察...是的,我們對當代的一切都保持著警惕和批判。看看那些所謂的「文學復興」——不過是把老套的「血與雷」故事重新包裝一下,塞進報紙和畫報裡。再看看那些報紙,為了印廢紙,竟然砍伐了幾平方英里的森林!這難道不比羅馬人屠殺基督徒取樂更糟糕嗎?這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進步」!荒謬!
我們認為,真正的文學,應該是精煉的、有個性的,即使短小,也必須有力量。「原子化」的觀點,具備「完備性」,能激發「原創性」——這或許就是你們說的「光之卡片」的雛形?(他再次敏銳地捕捉到我話語中隱藏的約定信息) 這種隨插即用的、獨立的論述,正是我們追求的。
克萊兒: 是的,您說的非常接近我們「光之卡片」的理念!這真是奇妙的共鳴!看來不論時代如何變遷,對文學本質和價值的追求,以及對平庸和虛偽的厭惡,是永恆存在的。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 (靠回椅背,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既有疲憊,又有某種堅守後的自嘲) 永恆?也許吧。但鬥爭是無休止的。我們這些「異類的靈魂」,我們這些「在異域奮鬥的勇敢理想主義者」,註定要面對這股壓倒性的潮流。就像喬納森感嘆的,當大多數人只看重「畫報刊物」,當文學變成了「商品」,當作家數量超過了讀者——而且很多作家只讀自己的作品!——這個世界還有多少空間留給真正的文學?
我們能做的,或許只是像《The Fly Leaf》這樣,在商業世界的邊緣,在喧囂之外,為那些依然珍視「詩歌和美麗的古老恩賜」(the ancient boon of poetry and beauty) 的人們,提供一個小小的避難所,一點點「從我們腐臭的生活中吹過的、像上帝的風穿過醫院一樣」的文學。
克萊兒: 您提到,偉大的書籍能提供「慰藉」,在人生低谷時給予支持。那麼您認為,在這樣一個充滿您所批評的淺薄和商品化的時代,文學的慰藉作用是否更加重要了?
華特·布萊克本·哈特: (垂下眼瞼,手指輕輕撫摸著桌上的雜誌封面) 是的,更加重要,也更加難得。當外部世界充斥著虛假的熱鬧和空洞的符號時,內心的平靜和豐富就成了唯一的救贖。那些能夠將我們的「壁爐角落變成自由領域」的書,那些能夠提供「遺忘的咒語」的書,是抵抗時代洪流的最後壁壘。它們不是萬靈丹,不能解決貧困、疾病或社會不公,但它們能滋養我們的精神,讓我們在「祛魅的宿命」面前,保有那麼一點點尊嚴和清醒。
然而,正如我在「泡泡與吱吱」裡所寫,這條「美麗的共和國」在「民主的當前地圖上」並不明顯。它需要讀者自己去尋找,去培養「美的感覺和辨別力」,去學會「區分真正的文學和僅僅是商品」。這需要努力,需要一種內在的火焰,而這種火焰...在這個時代似乎越來越稀薄了。
但願,我的共創者,以及像你們這樣的探訪,意味著那份對真正文學的追求,那份對深刻思想的渴望,並沒有隨著時間而完全消逝。但願,在你們那個時代,那些閃耀著智慧光芒的「光之卡片」,那些能夠在心靈深處激起漣漪的文字,依然能夠找到它們的讀者。
(哈特先生的話語漸漸低沉,書房的氛圍似乎也隨之變得有些許沉重,但那份沉澱下來的,是對文學堅定不移的信仰,和對時代清晰而無情的觀察。空氣中塵埃依然飛舞,陽光仍在斑駁,而1896年4月的故事,此刻似乎與百年後的我們,產生了奇妙的共鳴。)
[光之凝萃]{摘要:這是一場與1896年波士頓小型文學雜誌《The Fly Leaf》主編華特·布萊克本·哈特的跨時空對談。對話深入探討了該雜誌的核心理念、對19世紀末美國大眾文化、民主、商業化出版的尖銳批判,以及對文學本質和價值的思考。哈特先生以其一貫犀利諷刺的語氣,闡述了當時文學界面臨的挑戰,以及獨立雜誌存在的意義,並觸及了該期雜誌中關於社會現象、評論界和人性弱點的觀察。對談呈現了時代背景下知識分子對文化衰退的憂慮,及其對真正文學的堅守。}{關鍵字:The Fly Leaf; Walter Blackburn Harte; Bibelot; 19世紀末文學; 大眾文化批判; 民主; 商業化出版; 文學雜誌; 評論家; 讀者; 藝術價值; 世紀末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