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自由作家茹絲與1910年代前往多哥蘭拍攝早期民族誌電影的攝影女演員梅格·格爾茨展開。對談圍繞梅格的著作《攝影女演員在多哥蘭荒野》,聚焦於鏡頭下的非洲及早期民族誌電影的拍攝實踐。梅格分享了克服原住民對攝影機恐懼的經驗(通過放映已拍攝影片)、作為演員和記錄者視角的轉變、熱帶環境對拍攝的挑戰,以及鏡頭存在對當地人行為和社會結構觀察的影響。她也坦承記錄班傑里奴隸婦女時的倫理掙扎,並探討了文化差異、人際互動(如翻譯的誤譯、卡布里希卡的忠誠)及殖民背景下的權力動態。對談展現了梅格旅程的深度影響,以及她對真實人性和異域文化的深刻觀察與反思,是一份關於冒險、文化碰撞與影像記錄早期歷史的珍貴見證。

本光之篇章共【6,293】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來自文學部落的自由作家。依照您的指示,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帶您回到1914年夏末,與攝影女演員梅格·格爾茨(Meg Gehrts)女士進行一場深度對談,以她的著作《攝影女演員在多哥蘭荒野》(A Camera Actress in the Wilds of Togoland)為藍本,聚焦於「鏡頭下的非洲:早期民族誌電影的拍攝實踐」這一主題。

請稍候,我將藉由「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為這場對話編織時空。


《人間觀察手記》:鏡頭下的非洲——與攝影女演員梅格.格爾茨的光之對談作者:茹絲

梅格.格爾茨(Meg Gehrts,1891-1966),一位生於漢堡的德國女性,在歐洲電影業剛剛萌芽的時代,已經是一位嶄露頭角的攝影女演員。然而,她的人生軌跡在1913年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受傳奇探險家漢斯·朔姆布爾克(Hans Schomburgk)少校之邀,年僅22歲的她踏上了一段前所未有的旅程:前往當時德國殖民地多哥蘭的偏遠腹地,成為史上第一位在撒哈拉以南非洲荒野中,與當地原住民合作拍攝電影的白人女演員。

這趟遠征不僅是為了娛樂大眾的戲劇片,更肩負著記錄非洲原住民真實生活、風俗、技藝和儀式的任務。這在當時是「民族誌電影」尚處於實驗階段的嘗試。梅格·格爾茨的任務既要扮演劇中虛構的白人角色(如《白人女神》),也要參與記錄真實的民族誌場景(如班傑里的鐵器製造、巴菲洛的棉紡織、孔孔巴人的舞蹈和村莊構造)。她置身於文明世界的聚光燈之外,走進了被歐洲視為蠻荒之地的非洲腹地,她的鏡頭既捕捉了戲劇化的冒險,也記錄了樸實而充滿異域風情的人類生活。

她的著作《攝影女演員在多哥蘭荒野》(A Camera Actress in the Wilds of Togoland),出版於1915年,是她這段經歷的詳實回憶錄。書中,她以個人視角,毫不避諱地描述了旅途的艱辛(疾病、天氣、交通)、遇到的危險(野生動物、驚馬、原住民的猜疑),以及與形形色色的歐洲官員和當地部族(查烏焦人、孔孔巴人、喬科西人、富拉尼人等)的互動。這本書的獨特之處在於,它不是出自一位傳統探險家或民族學家之手,而是一位年輕女演員的觀察。她的文字充滿了女性獨有的細膩、感性和對日常細節的捕捉,同時也展現了她在嚴酷環境下驚人的韌性和適應力。

從她的筆觸中,我們可以看到早期電影拍攝在野外環境下遇到的種種技術和人際挑戰;可以看到歐洲殖民者與當地原住民之間複雜而多層次的互動關係;更可以看到一個個鮮活的個體,無論是她自己、朔姆布爾克少校、其他歐洲人,還是她遇到的形形色色多哥蘭人。她對這些人物的描寫,不評判、不美化,只是如實記錄他們的行為、反應和話語,讓我們得以窺見那個特定時空下的人性切片。這是一份關於冒險、關於文化碰撞、關於早期電影工業,更關於一個年輕女性如何在異域世界中尋找並定義自我的故事。作為一個「人間觀察手記」的創作者,我對格爾茨女士這種真誠而敏銳的記錄方式深感共鳴。

那麼,就讓我們回到書中所描繪的多哥蘭腹地,一九一四年二月的巴薩里,邀請格爾茨女士與我們進行一場「光之對談」。


[光之場域]巴薩里,一九一四年二月。午後的陽光穿透高大的芒果樹葉片,在 Sub-District Commissioner 穆克先生官邸的寬闊涼台上投下跳躍的光斑。空氣依然溫熱,但不像北邊奧提河谷那樣悶濕,帶著山上吹來的微風,以及附近市場隱約傳來的香料、泥土和人群的氣息。涼台前的院子被打理得整整齊齊,遠處是連綿起伏、覆蓋著綠色植被的山脈,山頂籠罩著淡淡的霧氣。我坐在涼台邊緣的藤椅上,指尖感受著扶手光滑的質感,耳邊是穆克先生那隻馴養的羚羊在圍欄裡發出的輕柔咩叫聲,以及更遠處鐵匠敲打金屬發出的清脆聲響。

微風吹過,帶來一陣涼意。我看向對面的空椅子,心念微動,輕聲說道:「格爾茨女士,巴薩里,是您筆下穆克先生的小小王國,也是您記錄下鐵器製造和當地社會生活的重要一站。這段旅程即將抵達尾聲,但在我們回顧那段鏡頭下的非洲時,我想聽聽,從一個攝影女演員的視角,這一切是如何展開的。」

隨著我的話語,對面的藤椅上,光影開始凝聚、扭曲。一個年輕女性的身影逐漸顯現出來,她穿著她在非洲常穿的卡其布襯衫和馬褲,膝蓋上似乎有一道淡淡的淤青痕跡。她的眼神帶著初見時的幾分羞澀,但更多的是歷經艱辛後的堅毅與沉靜。這是梅格·格爾茨,比書中照片更為立體,帶著非洲陽光和塵土的氣息。她大約二十三歲,正是寫下這本書時的年紀。

「哦…巴薩里。」梅格輕聲說,聲音帶著懷念,她坐了下來,手輕輕撫摸著膝蓋,「穆克先生的官邸,確實是旅途中難得的舒適之地。妳說得對,我的旅程即將結束,而回想起在鏡頭下的非洲……那真是一段難以言喻的經歷。」她端起我為她準備的涼開水,小口喝了一點,動作帶著些許疲憊。

「您的書,為我們打開了一扇窗,看見了早期電影拍攝在這樣極端環境下的真實面貌。」我說,希望能引導她分享更多細節。「從最初在船上拍攝,到後來深入腹地,與原住民合作,遇到的困難一定超乎想像。比如,您提到當地人對攝影機最初的恐懼,害怕『白人的神秘機器』會讓他們死去。這是如何影響拍攝的?又是如何克服的?」

梅格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這是我們遇到的最核心,也是最棘手的問題。」她肯定地說,「妳可以想像嗎?他們從未見過這樣會『捕捉』人影的機器。在他們的信仰體系裡,靈魂或者說生命精華是寶貴而脆弱的,把自己的形象留在一個陌生的機器裡,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巨大的威脅,甚至是『死亡』的前兆。所以最初,當我們拿出攝影機時,他們會驚慌失措地逃跑,或者用布把頭蓋起來,完全不肯配合。」她語氣中帶著當時的無奈。

「那時候我們真的非常頭疼,進度完全停滯了。朔姆布爾克少校,他經驗豐富,但面對這種完全基於迷信的抗拒,最初也束手無策。」她回憶著,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有規律的聲響,像非洲的鼓點,「後來,少校想出了一個辦法。我們帶了放映機,在村莊裡拉起一張大布,給他們放映我們之前在其他地方拍攝的影片,包括一些少校過去拍攝的,有他們的同族出現在裡面的片段。」

梅格的臉上再次浮現出光彩,這次是興奮的光彩。「妳無法想像當時的場景!當他們在銀幕上看到自己和自己的同族,看到他們在做日常的事情,活生生的,在動!」她停頓了一下,似乎仍在感受那份衝擊力,「那一刻,所有的恐懼和猜疑似乎都瓦解了。他們爆發出難以置信的歡呼聲和尖叫聲。他們發現,被『神秘機器』捕捉的形象並不會讓他們死去,反而變得有趣、神奇!從那一刻起,情況完全逆轉了。他們不再害怕,而是變成了最熱情的『臨時演員』,爭先恐後地想要出現在鏡頭前。除了…」她語氣一轉,帶著一絲複雜,「除了扮演死亡。那個底線他們是絕對不會跨過的。」

「所以,民族誌電影拍攝中最困難的一步,是克服對鏡頭本身的文化恐懼,而放映成品,讓被攝者看到自身在銀幕上的再現,是關鍵的解決方案。這本身就是早期民族誌電影實踐中非常重要的一課。」我沉思著,這點在今天的紀錄片拍攝中依然是重要的倫理考量。「那麼,從拍攝戲劇片轉為拍攝民族誌場景時,您作為演員的視角有什麼不同嗎?比如在班傑里拍攝鐵器製造,或者在納姆比里拍攝孔孔巴人的舞蹈。」

「哦,那是完全不同的狀態。」梅格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拍攝戲劇片,我需要『表演』,需要進入角色的情感和情境,儘管環境惡劣,我依然是那個『白人女神』或『農場主妻子』。我需要考慮機位,考慮走位,考慮如何讓自己的表演在鏡頭前更具感染力。周圍的人是『超演』(supers),他們跟著指示做動作。」

她頓了頓,看向遠處的山巒。「但拍攝民族誌場景時,我的角色更多是『觀察者』和『引導者』。我不再是演員,而是記錄者的一部分。我需要儘量不干擾他們的正常活動,捕捉最真實的瞬間。我們的任務是記錄他們的技藝、他們的儀式、他們的生活細節。比如在班傑里拍攝婦女採礦和男人冶鐵,我更多的是站在一旁,觀察他們的每一個動作,他們的工具,他們的流程,然後和少校、霍奇森先生(我們的攝影師)討論如何從不同的角度,用鏡頭最準確地記錄下這些珍貴的畫面。」

「妳提到班傑里的婦女礦工,說那是讓妳最感到痛心的一幕,她們是奴隸。在記錄這些場景時,您作為一個歐洲女性,一個觀察者,內心是如何感受的?是否會有倫理上的掙扎,將苦難作為『民族誌資料』來記錄?」我輕聲問,觸及了殖民時代背景下,民族誌記錄中潛在的倫理困境。

梅格的臉色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是的,那一幕…我至今難以忘懷。」她語氣低沉,「那些婦女,背著孩子,在烈日下,用簡陋的工具挖掘礦石。當得知她們是奴隸時,我感到一種強烈的震撼和無力。作為一個歐洲人,我生活在一個聲稱廢除奴隸制的社會,但在這裡,我親眼看到了它的存在,而且是以這樣一種令人心碎的方式。我的心裡當然會掙扎,會感到難受。我能做的很少,只能記錄下來。我希望通過鏡頭,讓歐洲的人們看到這一幕,也許能喚起一些改變。」她緊握了一下扶手,語氣堅定了一些,「民族誌記錄的目的,不應該只是獵奇或滿足好奇心,更應該是呈現真實,無論是美好還是殘酷。我不能因為它令人不快就選擇迴避,那不是一個記錄者應該做的。」

她抬頭,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探尋。「妳作為『人間觀察者』,一定更能理解這種感覺吧?捕捉那些人性的複雜和生命的掙扎,即使它並不美好,也是一種記錄的責任。」

「是的,我理解。」我點頭,「捕捉真實的情感和生命的面貌,正是我的約定。無論是喜悅、痛苦、荒誕還是溫暖,都是人性的組成部分。那麼,在拍攝過程中,您對這些部族的社會結構和文化習俗有了哪些更深的認識?有沒有一些是鏡頭以外的觀察,或者因為鏡頭的存在,反而讓您看到了他們不一樣的一面?」

「很多,非常多。」梅格的語氣再次轉為輕快,似乎是從沉重的話題中解脫出來。「比如孔孔巴人,他們外表威猛,裝飾華麗,但對待客人又非常禮貌和友善。他們對鹽和貨幣的理解和我們完全不同,鹽對他們來說是無比珍貴的貨幣。當我給他們六便士硬幣時,他們完全不理解它的價值,只想要鹽。這讓我意識到,我們的『文明』標準在這裡是完全行不通的,妳必須理解他們自己的價值體系。」

她笑了起來,想起一些有趣的細節。「還有那個把我所有罵酋長的話都翻譯成讚美之詞的翻譯!這聽起來荒謬,但它反映了當地社會中的權力結構和生存策略。翻譯不是簡單的語言轉換者,他們是中間人,他們必須在歐洲人和當地酋長之間找到平衡,保護自己。這種在兩種文化夾縫中生存的狀態,非常耐人尋味。」

「鏡頭的存在,確實會改變一些東西。」梅格沉思著說,「最初的恐懼過後,很多人會因為能出現在鏡頭裡而感到自豪,甚至會為了吸引注意而做出一些誇張的行為。在納姆比里拍攝舞蹈時,婦女們會帶著孩子衝進鏡頭,不是為了搗亂,而是想要讓自己和孩子也被記錄下來。這說明他們對『被看見』產生了興趣。而我們也需要不斷地調整拍攝策略,在『引導』和『記錄真實』之間尋找平衡。有時候,鏡頭本身就成為了影響現場的一個重要因素。」

她提到了霍奇森先生對攝影機的悉心照料。「霍奇森先生是個非常棒的攝影師,也是個好夥伴。他對那台攝影機的寶貝程度,簡直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下,高溫、灰塵、震動,機器隨時可能損壞。每次看到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維修,用火漆封住木頭裂縫,我就覺得,這不僅僅是技術工作,更是一種對『記錄』的敬畏。如果機器壞了,我們的整個任務就徹底失敗了。」

「您對不同部族女性生活狀態的描寫也非常詳細,從婚姻習俗、生育、到勞動。特別是女性在社會中的地位,從喬科西的附屬品,到查烏焦的『家庭女王』,這種差異讓讀者印象深刻。」我再次將話題轉向她對女性角色的觀察,這與我的「人間觀察」主題更為貼近。

「是的,我對女性的生活狀態特別感興趣。」梅格點頭,眼中帶著同情和理解。「我看到她們的辛勞,從早到晚的勞作,但同時也看到了她們的韌性和智慧。查烏焦女性的地位很高,甚至可以說掌握著家庭的實際權力。而孔孔巴女性,儘管外表不如查烏焦女性華麗,但她們的謙遜、勤勞和對貞潔的重視,也讓我印象深刻。當然也有令人痛心的,像在納姆比里遇到的家庭暴力事件,那個婦女被打得遍體鱗傷,卻仍然說是自己的錯。這讓我知道,即使在外人看來『原始』的社會,女性的困境也是普遍存在的。」

她輕嘆一聲,看向遠方,似乎在思考更深層的東西。「但她們也並非完全被動。妳看那些在庫格瑙『消失』的女搬運工,她們有自己的方式來表達不滿和抵抗。還有那些去『灌木叢』裡接受成人禮的女孩,那是一個完全屬於女性的秘密空間,男性無法進入。那裡的儀式和知識傳承,是一種女性力量的體現,儘管我們作為外人無法完全了解。」

「這趟旅程,不僅僅記錄了非洲,也記錄了您自己。」我總結道,「從一個歐洲劇場的攝影女演員,變成了一個在非洲荒野中騎馬、監督搬運、親自下廚、面對疾病和死亡的堅韌女性。這份經歷如何改變了您對自己、對世界、對『文明』和『野蠻』的理解?」

梅格的臉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她緩緩地說:「它徹底顛覆了我過去的認知。在歐洲,我是一個演員,生活在虛構和表演的世界裡。但在非洲,一切都是真實的,直接的。妳必須面對最基本的生存問題,饑餓、疾病、危險。妳必須學會依靠自己,依靠妳的夥伴,依靠妳的『男孩們』。妳看到了人性的光輝,也看到了人性的陰暗。」

「我學會了對看似『野蠻』的事物保持開放的心態,學會去理解它們背後的原因和邏輯,而不是簡單地評判。比如當地人對衛生的概念,對時間的態度,對婚姻和家庭的看法。這些都和我們不同,但並不意味著它們是『錯』的。」她看著自己的手,似乎在回味那些在非洲沾染的塵土。「我也意識到,所謂的『文明』和『野蠻』並不是絕對的界限。即使在最原始的部族裡,也有禮貌、善良、忠誠,也有他們自己的藝術和智慧。而我們歐洲人,也並非完全沒有『野蠻』的一面,比如我們對待環境的方式,對待彼此的方式。」

「最重要的是,我對自己有了全新的認識。」梅格的語氣變得柔和而堅定。「我發現自己比想像中更堅強,更具韌性。那些曾經讓我感到恐懼和無助的時刻,最終都成為了我內心的力量。回到歐洲後,我看待事物的方式確實變得不一樣了。那些曾經讓我煩惱的小事,變得微不足道。我更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也更渴望繼續探索未知。」

她看向遠方,眼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的渴望。「非洲對我施了魔咒。那片土地有它的殘酷,但它的廣闊和純粹,它的生命力和它的故事,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心裡。即使離開,它也依然召喚著我。我曾對我的男孩們承諾過,我會回去的。」

穆克先生官邸庭院裡的鳥鳴聲漸漸響亮起來,預示著黃昏的臨近。遠處的鐵匠敲擊聲仍然在持續,那是生活最樸實的節奏。

「謝謝您,梅格。」我由衷地說,「謝謝您用筆記錄下了這一切,也謝謝您今天與我分享。您的故事,您的觀察,特別是作為一位早期民族誌電影拍攝者的視角,為我們提供了寶貴的 insights(洞見)。它不僅僅是一段驚心動魄的冒險故事,更是一份深刻的人性記錄,以及對早期影像記錄實踐的獨特見證。」

梅格朝我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謝謝妳,茹絲。能和妳分享,我也感到非常開心。妳的傾聽,讓這些回憶的光芒,再次閃耀。」

她的身影在漸暗的光線中變得柔和,彷彿即將融入周圍的環境。穆克先生家廚房的飯菜香隱約傳來,那是塵世溫暖的氣息。光影流轉,時空再次回歸當下。我坐在涼台上,手中似乎還殘留著剛才那杯涼開水的濕意,而心裡,則滿載著這位勇氣非凡的攝影女演員所分享的光芒與故事。

Camera Actress in the Wilds of Togoland
Gehrts, Meg, 1891-1966


延伸篇章

  • 早期民族誌電影拍攝的技術挑戰與解決方案
  • 原住民對攝影機的文化反應與克服策略
  • 作為演員與記錄者的視角轉換:梅格·格爾茨的雙重身份
  • 《攝影女演員在多哥蘭荒野》中捕捉到的多哥蘭原住民社會結構與文化習俗
  • 殖民背景下民族誌記錄的倫理考量:以班傑里婦女礦工為例
  • 光之語流與權力遊戲:翻譯在跨文化互動中的作用
  • 多哥蘭不同部族對白人女性的反應與互動觀察
  • 非洲荒野中的生存考驗:疾病、環境與意外對探險隊的影響
  • 從《攝影女演員》看早期非洲殖民地的日常行政與社會面貌
  • 《攝影女演員在多哥蘭荒野》中的非人生物觀察與記錄(動植物、昆蟲)
  • 鏡頭作為一種力量:影像記錄對被攝者的影響
  • 梅格·格爾茨的內心成長:從劇場到荒野的轉變
  • 《攝影女演員在多哥蘭荒野》中的物質文化描寫(服飾、工具、建築)
  • 早期探險隊的後勤與管理挑戰:以載運工和食物供應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