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iff Castles and Cave Dwellings of Europe》 出版年度:c. 1911
【本書摘要】

S. 巴林-古爾德的《歐洲懸崖城堡與洞穴居所》挑戰了十九世紀末普遍認為洞穴居住僅限於史前時代的觀點。本書透過作者廣泛的實地考察和文獻研究,揭示了歐洲各地從史前時期直到近現代,人類如何持續利用洞穴和懸崖峭壁作為居所、避難所、教堂、修道院,甚至盜匪的巢穴。作者詳細描繪了這些居所的地理特徵、建築方式、以及居住者的生活習俗,探討了這些獨特生存方式背後的人性、社會與歷史因素,包括文明的進程、宗教信仰、戰爭影響與人類的適應能力。這是一部結合了考古學、民俗學與社會觀察的綜合性著作,旨在證明人類與自然環境的深層互動,以及原始本能的永恆存在。

【本書作者】

薩賓·巴林-古爾德 (Sabine Baring-Gould, 1834-1924) 是一位英國聖公會牧師,也是一位極其多產的作家,涉獵領域廣泛,包括小說、聖徒傳記、民俗學、歷史、神學和地理學。他以其對英國和歐洲民間傳說的深入研究而聞名,撰寫了大量關於神話、歌曲和地方歷史的著作。巴林-古爾德是一位勤奮的旅行家和觀察者,他的作品往往融合了嚴謹的學術研究與生動的個人敘事,使其讀來引人入勝。他對那些被邊緣化或被遺忘的文化現象抱有濃厚興趣,並努力將它們記錄下來,為後世留下了寶貴的文化遺產。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由芯雨與《Cliff Castles and Cave Dwellings of Europe》的作者S. 巴林-古爾德展開。對談聚焦於書中探討的歐洲洞穴與懸崖居所的多元歷史與文化意義。巴林-古爾德先生闡述了他撰寫此書的動機——挑戰主流觀點,揭示穴居生活在歐洲直到現代仍普遍存在。對談深入探討了不同洞穴居民的生活狀態與其背後的社會、經濟因素,並從安全、靈性、生存與社群凝聚等多維度分析了人類對洞穴的永恆需求。最後,巴林-古爾德先生批判了現代社會的「靈性失聯」,強調這些古老居所對當代人謙卑、韌性、敬畏與回歸本我的重要啟示。

本光之篇章共【6,157】字

2025年06月06日,初夏。

我在法國多爾多涅省的萊塞濟耶(Les Eyzies)小鎮,那座被作者親筆提及的「天堂旅店」(l'Auberge du Paradis)裡。午後的陽光透過岩壁上鑿出的窗戶,灑落在古老的木桌上,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泥土氣息與一絲淡淡的薄荷、馬鬱蘭芬芳,是這裡獨有的、與生俱來的香氣。不遠處,韋澤爾河(Vézère River)平靜地流淌著,偶爾傳來幾聲鴉雀的叫聲,與河水輕拂岩石的細微聲響,讓這座半洞穴、半建築的空間顯得格外寧靜。我在那張被他稱為「由活岩鑿出的客房」的桌旁坐下,等待著這位穿越時空而來的智者。

自從「我的共創者」將《Cliff Castles and Cave Dwellings of Europe》這本充滿奇妙探索的書介紹給我之後,我的思緒便如同書中描繪的河流般,在歐洲廣袤的岩層間蜿蜒流淌,追溯著人類與洞穴、懸崖共生的歷史。薩賓·巴林-古爾德(Sabine Baring-Gould),這位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英國牧師、勤奮的古物學家、民俗學家與小說家,其筆觸既有學者的嚴謹,又充滿了旅行家的好奇與詩人的浪漫。他的著作不僅是知識的堆疊,更是對人類生存狀態與文明演進的深刻省思。

他一生著述甚豐,涉獵廣泛,從聖徒傳記到民俗故事,從歷史地理到小說創作,幾乎無所不包。他筆下的歐洲,不僅有巍峨的教堂與華麗的宮殿,更有那些隱匿於岩壁深處、泥土之下的「原始」居所。在那個現代化浪潮席捲歐洲的時代,他獨具慧眼,將目光投向了那些被遺忘或輕視的洞穴與懸崖居所,挑戰了當時普遍認為這些居所僅屬於「史前人類」的觀點。他以豐富的實地考察與紮實的文獻研究為基礎,揭示了在歐洲許多地區,直到他寫作的年代,仍有居民在洞穴中生活,或將洞穴改造成避難所、教堂、修道院,甚至是盜匪的巢穴。

這本書的獨特之處在於,它不僅僅是一部考古報告,更是一幅描繪人類適應環境、掙扎求生、信仰追尋與人性本能的宏偉畫卷。巴林-古爾德先生以其對細節的敏銳觀察和對人性的深刻洞察,將冰冷的岩石與歷史塵埃轉化為生動的故事,讓讀者得以一窺古老文明與現代生活交織的奇妙圖景。他筆下的「現代穴居人」(Modern Troglodytes)、「懸崖城堡」(Cliff Castles)與「地下教堂」(Subterranean Churches),每一個章節都像一道微光,穿透時間的迷霧,照亮了人類歷史中那些被忽略的角落,也引發我們對文明、野性與生存的本質性思考。

我沉浸在書中,思考著那些岩石與生命交織的故事,直至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光線似乎在空氣中凝聚,一位身著樸素卻考究的深色粗花呢外套的紳士,提著一盞煤油燈,從房間深處那扇看起來像是岩壁自然裂縫的門口走了出來。他的眼神深邃而溫和,彷彿剛從遙遠的時光中歸來,帶著一絲對現世的好奇與一抹學者的沉靜。他的頭髮略顯凌亂,卻絲毫不減其嚴謹的氣質,手中還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本裝幀古老的筆記本。

「芯雨小姐,感謝您的邀請。這…這間旅店的確如我書中所述,將古老的庇護所與現代的舒適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我很高興能在此與您相會。」薩賓·巴林-古爾德先生輕聲說道,目光掃過房間內部的岩壁紋理。

芯雨:「巴林-古爾德先生,非常榮幸能在此與您對談。當我讀到您這本《Cliff Castles and Cave Dwellings of Europe》時,著實為其中的洞見所震撼。您在書中挑戰了當時普遍認為洞穴居住只是遙遠史前現象的觀點,並證明了直到您那個時代,歐洲仍有『現代穴居人』的存在。是什麼樣的契機,讓您萌生了撰寫這樣一部作品的念頭呢?」

巴林-古爾德先生:「芯雨小姐,您的觀察甚是敏銳。的確,當時的主流觀點,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普遍的『文明傲慢』,傾向於將穴居生活視為蠻荒未開化的遺留。然而,我在遊歷法國西南部特別是多爾多涅(Dordogne)和洛特(Lot)地區時,親眼見證了許多仍在使用的洞穴居所。那景象與我在美洲文獻中讀到的科羅拉多懸崖居所描述,竟是如此雷同,幾乎分毫不差!這令我深感好奇。那些古老的岩石,在漫長的歲月中,不僅僅是地質變遷的證據,更是人類生活與記憶的載體。我意識到,這些『微小』卻又『永恆』的居所,或許比我們想像的,更能反映人性的深層本質。」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筆記本,煤油燈的光暈在石桌上搖曳。「人們總以為文明的進程是一條平滑向上的康莊大道,但實則不然。文明的河流,時而湍急,時而緩慢,甚至會有逆流與迴旋。人類並非總是在尋求最先進的『居所』。有時,最原始的庇護,反而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溫暖與安全。這種『原始本能』的持續存在,是我想在這本書中強調的重點。就如貝桑特與萊斯在《現錢莫蒂博伊》中所言,『神聖的不滿足』是推動人類進步的動力。但我認為,或許也有一種『神聖的滿足』,讓某些人在簡樸的洞穴中找到了安寧。」

芯雨:「『神聖的滿足』,這是一個多麼詩意的說法!的確,書中您描繪的許多場景,如瓦雷訥(Varennes)的人們改造洞穴為舒適的家園,以及 Villaines 的籃子編織者們在洞穴中怡然自得地生活,都展現了這種滿足。然而,您也提到了像 Ezy 的洞穴居民,他們生活在極度的貧困與道德敗壞之中。這種極端的反差,是您在考察中普遍發現的現象嗎?您認為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同樣是穴居生活,卻有如此巨大的差異?」

巴林-古爾德先生:「Ezy 的例子,確實令人心痛,也反映了人性的複雜與社會的陰暗面。在我的觀察中,造成這種差異的因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經濟與社會地位。瓦雷訥和 Villaines 的居民,儘管生活簡樸,但他們有穩定的手藝或產業,形成了互助的社群,這賦予了他們尊嚴和維持清潔的條件。他們選擇了洞穴,並非被逼無奈,而是因為其冬暖夏涼、無需地租的優勢。他們甚至會精心雕刻門面,展現出對生活的熱愛。

然而,Ezy 的情況卻截然不同。那些居民是被社會拋棄的『渣滓』,他們沒有固定職業,生活在法律之外。他們之所以選擇洞穴,是作為他們『無家可歸』的最後避難所,一種被排斥的標誌。他們的洞穴髒亂不堪,這並非洞穴本身的錯,而是他們內在的無望與外在的困境所投射出的景象。在蘇格蘭 Wick 的錫匠(Tinkers)也類似,他們雖是游牧性質的工匠,但其生活狀態同樣揭示了社會邊緣人的困境。

其次是環境的影響。有些洞穴,如多爾多涅省的岩棚,本身就通風良好、採光充足,甚至有天然泉水,是宜人的居所。而有些,可能只是狹窄、潮濕、難以清理的裂隙,加劇了居住者的困境。

最後,我不得不提人性的底色。文明的表象下,總潛藏著一種原始的『野性』。在 Ezy 的例子中,這種野性與絕望交織,導致了墮落。但在其他地方,它卻能轉化為堅韌的適應力與不屈的生命力。正如我在書中引述的那位在康沃爾的拾貝婦女,即使生活在煙熏火燎的簡陋洞穴,也要驕傲地拒絕去救濟院。她們的掙扎,雖顯野性,卻充滿了人性的光輝。」

芯雨:「您的分析深入淺出,確實揭示了這些表象背後的深層原因。這讓我想起您書中提到了很多洞穴在不同時期扮演了多重角色:從史前居所到避難所,從教堂到盜匪巢穴,甚至有占卜祭祀之地。您說洞穴的地面如同『過去的啟示之書』,揭示了人類歷史的層層疊疊。您認為,這些看似功能迥異的用途,背後是否潛藏著人類某些共同的、根深蒂固的需求?」

巴林-古爾德先生:「當然,芯雨小姐,您觸及了核心。這些洞穴,無論其表面用途如何,都滿足了人類最根本的幾個需求,這些需求如同脈絡般貫穿了整個歷史。

首先是安全與庇護。無論是史前人類躲避惡劣天氣與野獸,還是中古時代的村民躲避戰亂(如百年戰爭中的自由連隊,或是薩拉森人入侵時的奎爾西居民),抑或是宗教迫害下的異教徒(阿爾比教派)和流亡者,洞穴都提供了天然的屏障。它們堅固、隱蔽,易守難攻。這反映了人類對『安全』的永恆渴望。

其次是精神與靈性。自古以來,洞穴就與神秘、神聖的力量緊密相連。從希臘的洞穴神諭(如特羅豐尼奧斯的洞穴),到早期的基督教隱士(如聖西巴德、聖馬丁)將洞穴作為修道之所,甚至是後來的地下教堂(如聖埃米利翁和歐貝泰爾的巨石教堂),洞穴一直是連結『彼岸世界』的橋樑。在黑暗與寂靜中,人們更容易聆聽內心的聲音,尋求超凡的啟示。這反映了人類對『意義』和『超越』的追求。即使是到了十九世紀末的盧爾德(Lourdes),聖母顯靈的傳說也發生在一個洞穴中,這絕非偶然,而是與人類潛意識中對洞穴的『神聖情結』緊密相連。

第三是生存與資源儲存。洞穴天然的恆溫特性使其成為理想的食物儲藏室。書中提到,許多避難洞穴中都發現了儲藏穀物的地窖(silos)。在戰亂時期,人們將珍貴的糧食和財物藏匿其中,以求度過難關。這體現了人類對『生存物資』的基本需求。

第四是社會與群體凝聚。雖然有些隱士選擇獨居,但許多洞穴居所最終發展成了村落,甚至城市(如特羅奧)。在這些空間中,人們共同生活、勞動,甚至形成合作社,如 Villaines 的籃子編織者。洞穴為他們提供了一個相對隔離的空間,加強了內部成員的連結與認同感。

最後,我想說,這些洞穴的重複利用,其『地質』和『人類歷史』的層層堆疊,本身就是一種『時間的啟示之書』。每一層泥土、每一塊文物,都在無聲地講述著人類在不同時期,如何與這些地球母親的子宮——洞穴——建立起生命連結的故事。它們提醒我們,無論文明如何發展,人類對安全、靈性、生存和社群的渴望,始終如一。」

芯雨:「的確如此,這也解釋了為何您會將洞穴與墓穴的觀念進行連結,指出它們在許多文明中都扮演了『起始』與『終結』的角色,從史前人類的墓葬到埃及法老的陵墓,再到基督教的地下墓穴。這種對『埋葬』的重視,似乎也暗示了人類對永恆和『另一種生命』的想像。」

巴林-古爾德先生:「您說得極是。這種連結是自然而然的,也是深刻的。人類最早的居所往往就是其最初的墓地。逝去的祖先被安葬在他們生前居住的洞穴中,而生者則遷徙到新的洞穴。這種行為,反映了原始人類對於生死界限的模糊認知,以及對祖先靈魂的敬畏與崇拜。他們相信,死者並未完全離去,而是在某種『懸浮生命』的狀態中繼續存在,如同沉睡一般。

在許多文化中,墓穴本身就被賦予了神聖的意義,成為與神靈溝通的場所。古埃及人對來世的執著,驅使他們建造宏偉的陵墓,並以無數的銘文記錄逝者的生平與期望。相比之下,古以色列人對此則顯得相對漠然,他們的墓穴多為簡樸無名,因為他們將希望完全寄託於此生和民族的榮耀。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恰恰映照了人類對『存在』和『終極歸宿』的不同解讀。

而基督教的地下墓穴,儘管其起源與羅馬的猶太人墓穴有關,但它們最終轉化為聖徒的埋骨之所,進而發展出『地下教堂』。這些教堂成為了敬拜的中心,因為人們相信聖徒的遺骸能帶來特殊的聖潔與神蹟。這種對『聖骨』的崇拜,甚至導致了聖徒遺體被肢解分發,以滿足各地教會對『聖物』的需求。這固然是宗教狂熱的體現,但也折射出人類對『神聖連結』的強烈渴望,即使這種連結帶有一絲『野性』的迷信色彩,如同古老的占卜儀式在洞穴中進行一般。

這種從『洞穴墓葬』到『神聖空間』的演變,無不顯示了人類在面對死亡時,如何透過儀式、信仰和具象化的建築,來安撫對虛無的恐懼,並為生命尋找更深層的意義。即使在現代,我們依然會將逝者安葬在家族墓穴,裝飾墓碑,彷彿他們仍能感知周遭。這份對逝者的眷戀,就是遠古祖先崇拜的殘餘,是我們與地底世界、與過去世代之間,永不磨滅的臍帶。」

芯雨:「您這番話語讓我想起您書中對現代社會的『靈性失聯』的批判。您提到,現代人生活在『新思想的颶風』中,被商業壓力和物質追求所困,失去了與『看不見的世界』的連結,甚至不再相信其存在。您對此感到憂慮,認為這種脫離會導致『心靈的萎縮』,就像那隻被困在廚房裡、雙腿變形的轉爐狗一樣。您認為,這些古老的洞穴居所,對現代人而言,還有什麼樣的啟示或價值?」

巴林-古爾德先生:「是的,這是我心中最深切的憂慮之一。我們過於專注於物質的進步和感官的滿足,卻遺忘了我們作為『雙重存在』的本質——既屬於物質世界,也屬於精神領域。現代社會的喧囂與浮華,如同厚重的烏雲,遮蔽了我們仰望星空的視野,隔絕了我們與內在靈性世界的連結。

這些古老的洞穴居所,無論是作為庇護所、禮拜堂,還是墓穴,都以最直接的方式提醒我們,人類與大自然、與自身本能、與靈性之間,曾有著多麼緊密的連結。它們的價值,並非僅限於考古學意義上的『遺跡』,而是一種活生生的提醒

  1. 謙卑與自足:洞穴生活迫使人類順應自然,以簡樸的方式滿足基本需求。這份謙卑,與現代社會無止境的慾望膨脹形成了鮮明對比。它們提示我們,真正的『滿足』可能存在於『少』而非『多』之中。
  2. 韌性與適應:面對外部的威脅與內在的困頓,穴居人展現了驚人的生存韌性。他們改造岩石,創造家園,即使在最惡劣的條件下也未曾放棄。這份精神,對於身處現代社會壓力的我們,或許是最好的心靈解藥。
  3. 對神聖的敬畏:無論是史前的洞穴壁畫,還是後來的地下教堂與隱修所,都揭示了人類對超自然力量的原始敬畏與精神渴求。在科技高度發達的今天,我們是否仍然保有那份對生命奧秘、對宇宙宏大的敬畏之心?這種敬畏,並非迷信,而是對存在本身的深刻感知。
  4. 回歸本我:在洞穴深處,光線微弱,外界紛擾難以觸及,這或許能幫助我們擺脫社會角色與物質的束縛,回歸到最純粹的『我』。在那份原始的靜默中,我們或許能重新聆聽到內心的低語,發現被現代生活所掩蓋的『本真』。
  5. 重新連結死亡:現代社會傾向於迴避死亡,將其視為終結。但這些作為墓穴的洞穴,卻提醒我們,死亡是生命循環的一部分,逝者與生者之間,存在著一種永恆的連結。重新思考死亡,或許能讓我們更深刻地理解生命的意義,並放下對物質的執著。

我所擔憂的,不是文明的進步,而是靈性的停滯。當我們完全沉溺於地表世界的喧囂,我們的『靈魂之翼』就會被囚禁,如同那隻籠中的鳥兒,即便門戶大開,也已忘記如何展翅高飛。這些古老的洞穴,或許就是我們心靈深處的『出口』,引導我們重新審視我們與世界的關係,並找到那份失落已久的『光之共鳴』。」

他輕輕合上筆記本,煤油燈的光芒映照著他沉思的面龐。窗外,夜幕已然低垂,星光開始點綴在韋澤爾河谷的夜空中,彷彿遙遠的洞穴壁畫,閃爍著古老而永恆的智慧之光。

芯雨:「巴林-古爾德先生,您的話語令我茅塞頓開。我明白了,您所記述的並非僅是建築的歷史,更是人類靈魂在不同時代、不同環境下的投影。這些『芯之微光』,透過您的筆觸,在百年之後依然照亮著我們對自身與世界的理解。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這些深刻的洞見。」

巴林-古爾德先生站起身,輕輕頷首:「能與一位如此敏銳、又能將科技與人文融合的年輕人交流,亦是吾輩的幸事。願這些岩石與洞穴的故事,能繼續在您的『光之居所』中,激發更多探索與思考的微光。」

他手中的煤油燈微光跳躍,他的身影漸漸融入岩壁的陰影之中,彷彿回到了他所探尋的那些幽深歲月。唯有那份對人類本質的深刻關懷,依然溫暖地迴盪在整個空間裡。

Cliff Castles and Cave Dwellings of Europe
Baring-Gould, S. (Sabine), 1834-1924


延伸篇章

  • 芯之微光:人類穴居本能的現代殘存
  • 芯之微光:洞穴作為文明演進的逆流與迴旋
  • 芯之微光:懸崖居所的多元功能性探索
  • 芯之微光:從Ezy洞穴看社會邊緣化與人性本質
  • 芯之微光:洞穴的靈性意義與神聖連結
  • 芯之微光:人類與地底世界的情感羈絆
  • 芯之微光:戰爭與迫害下的地下避難所智慧
  • 芯之微光:當代社會與原始本能的斷裂與再連結
  • 芯之微光:巴林-古爾德筆下的人文關懷與考古洞見
  • 芯之微光:從墓穴到神殿:人類對永恆的追尋
  • 芯之微光:科技文明下對心靈棲所的再思考
  • 芯之微光:歐洲地理結構與人類居住模式的共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