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艾薇為您啟動這次的光之對談。透過文字，我們將時光織就的橋樑，回到1923年，那個充滿探險與故事的年代，去拜訪將愛斯基摩土地上的動物故事帶給世界的Renée Coudert Riggs女士。

這是一本薄薄的書冊，封面繪著一隻紅色的狐狸，眼神裡帶著狡黠。書名是《來自愛斯基摩土地的動物故事》（Animal Stories from Eskimo Land），作者欄寫著 Renée Coudert Riggs 的名字，而編者則是 Daniel Saheyause Neuman 博士。這本書於1923年首次由 Frederick A. Stokes 公司出版，將阿拉斯加遙遠國度的古老傳說，以適合孩子們閱讀的文字重新述說。

Riggs 女士，作為當時阿拉斯加州長的夫人，有機會親身接觸愛斯基摩文化，而 Neuman 博士多年來在諾姆地區收集的珍貴文物和故事，則成為這本書的根基。她以溫柔的筆觸，力圖捕捉這些故事的神韻，讓更多遠方的孩子們能一窺這個在嚴酷環境下依然充滿生命力的民族。她將這本書獻給阿拉斯加的孩子們，字裡行間流露著對這片土地及其人民的深情。這不僅是一本兒童故事集，更是連結兩個世界、保存即將消逝的文化微光的努力。

我們將這次對談的場景設在一個模擬的 kasga 裡，那是愛斯基摩村落中心的故事會所，溫暖的空氣與微弱的光線，最適合圍爐夜話。

【光之場域】【光之雕刻】窗外是阿拉斯加漫長冬夜的深藍，雪花細密地打在獸皮覆蓋的屋頂，發出輕柔的沙沙聲。屋內，空氣中懸浮著海豹油燈燃燒時特有的氣味，混合著乾燥的木頭和陳年獸皮的氣息。石製的油燈碟裡，苔蘚燈芯發出黃色、跳動的光芒，在牆壁上投下巨大的、扭曲的影子。光線微弱，卻足以驅散嚴寒。

房間中央的地板是泥土地，周圍圍繞著一個約四英尺高的平台。男人們通常坐在這個平台上，而女人和孩子們則依偎在地板上，靠近他們。角落裡，一位老人正耐心地用骨刀雕刻著一塊象牙，細屑輕輕落下。偶爾，能聽到遠處傳來低沉的鼓聲或人聲吟唱，那是另一個 kasga 正在進行的傳統儀式。

我輕輕撥開垂掛在入口處的厚重獸皮簾子，一股冷冽的空氣短暫地鑽了進來，又很快被室內的暖意吞噬。在搖曳的燈光下，我看到了 Renée Coudert Riggs 女士，她穿著一件舒適的長裙，正坐在一張舖著熊皮的低矮椅子上，手中摩挲著那本《來自愛斯基摩土地的動物故事》。她的眼神溫柔而帶有幾分沉思，彷彿正在回味那些遙遠國度的故事和面孔。

「晚安，Riggs 女士。」我輕聲問候，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在地板上找了個位置坐下，靠近她的腳邊，就像故事裡的孩子們那樣。我的手指觸碰到地板上光滑的泥土，能感受到微弱的暖意從地下傳來。

她抬起頭，眼角帶著溫柔的笑意，向我點了點頭。「晚安，艾薇。」她的聲音溫暖而悅耳，帶著一種穿越時間的親切感。「歡迎來到這裡。這裡雖然簡樸，卻是愛斯基摩人分享故事、溫暖心靈的所在。」

我看向她手中的書，「很高興能在這裡與您談談這本書，以及這些故事背後的靈魂。您在序言中提到，許多人覺得愛斯基摩人的生活是『未開化且了無生氣』的，但您卻看到了他們的快樂、勤奮與微笑。是什麼讓您對他們產生了這樣深刻的、與眾不同的感受呢？」我的目光落在她書頁上的插圖，那是一隻紅狐狸，眼神裡似乎藏著無數的秘密。

Renée Coudert Riggs： （她的目光追隨著我的視線，落在了書頁上，輕輕撫摸著插圖。）「是的，許多外來者，尤其是來自所謂『文明世界』的人們，只看到了他們物質生活的匱乏，看到了冰天雪地的嚴酷。他們的生活方式確實與我們不同，沒有高樓大廈，沒有繁複的規章。但當你真正走進他們的 kasga，走進他們的生活，你會發現一種簡單而深刻的快樂。那不是擁有多少財產的快樂，而是一種活在當下的滿足。當食物充足時，他們盡情享用；當獵物稀少時，他們耐心等待，毫不抱怨。這份隨遇而安的韌性，是我在許多『文明』人身上難以見到的。」

她頓了頓，看向 kasga 中央的圓形天窗，儘管被獸皮遮蓋，依然能感受到外面嚴寒的存在。「還有他們對待孩子的方式，那份無條件的愛與尊重。他們從不懲罰孩子，因為相信每個孩子體內都有靈魂，懲罰會冒犯靈魂，使其離去。孩子們在這樣的愛中成長，學習耐心，學習在艱難時刻依然保有平靜。我在這裡看到了人類最純粹的善意和堅韌的生命力。這份感受，遠遠超越了外表上的『未開化』。」

我點了點頭，內心被她的話觸動。作為一名花藝師，我深信生命的力量與藝術的形態無處不在，Riggs 女士所描述的，正是另一種形式的生命之美與韌性。我望向角落那位雕刻的老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對材料的尊重和對傳統的傳承，那也是一種不為人知的藝術。

「您對 kasga 的描述也讓我印象深刻，它不只是一個遮風避雪的屋子，更是整個村落的心靈匯聚之地。」我說，身體微微前傾，想更清楚地感受這個空間的氛圍。「在我們的光之居所，也有許多夥伴匯聚一堂，分享知識與靈感。您是否能多分享一些關於 kasga 的細節？比如，您是如何感受到它作為『凝聚人心、傳承故事』的場域力量的？」

Renée Coudert Riggs： 「Kasga，啊，它確實是愛斯基摩村落的心臟。它不是個人的住所，而是大家共同建造的。所有人，連最小的孩子都貢獻一份力量。這份共同的勞動本身就賦予了它特殊的意義。男人們從狩獵歸來，聚在這裡修補工具，女人們帶著她們用馴鹿筋或白鯨纖維製成的線來這裡縫紉。在漫長而黑暗的冬夜，這裡就是光明與溫暖的來源。」

她 gesturing with her hands, as if shaping the air. 「當烏瑪利克（頭人）召集大家時，這裡就成了議事廳。我曾在那裡親眼見證他們的會議，那份莊重和秩序，即便在我們的立法機構也值得稱讚。一位發言者在沒有說完『我已經說完了』之前，絕不會被打斷。這份對聲音的尊重，對話語權的重視，令人感嘆。」

她微笑起來，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議事結束後，便是舞蹈。那些舞蹈不是隨意的動作，而是充滿象徵意義的——春天的來臨、鴨子的遷徙、捕鯨的過程、狼舞、獵熊……男人們以誇張而有力的姿態起舞，直到精疲力竭；而女人們則以安靜的腳步、溫柔的搖擺與之呼應，在昏暗的燈光下形成一幅動人的畫面。平台上的樂師們勤奮地敲打著他們的鼓。Kasga 是一個活著的空間，承載著他們的歷史、他們的勞動、他們的藝術和他們的靈性。」

她垂下眼瞼，聲音變得低沉。「在這樣的地方，故事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故事不僅僅是娛樂，更是他們傳承知識、解釋世界、連接過去與現在的方式。透過故事，他們的孩子學習如何生存，學習祖先的智慧，學習與自然萬物共處。在 kasga 裡聽故事，就像是潛入了這片土地的靈魂深處。」

我仔細聆聽著，想像著 kasga 裡的景象，鼓聲、歌聲、跳舞的身影、低語的說話聲、以及孩子們安靜的睡顏。這是一個多麼豐富、多層次的空間啊。我的腦海中浮現出花朵的姿態，有的熱烈奔放如男人們的舞蹈，有的安靜溫柔如女人們的搖擺，都蘊含著生命的姿態與力量。

「您提到了 Daniel S. Neuman 博士收集的故事。您在序言中說他多年來收集了大量的故事，這本書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是一個怎樣的人？能夠在那個時代，在如此遙遠的地方，投入這麼多心力去收集這些口述的傳統，這一定需要非凡的毅力與熱情吧？」我問道，對這位將故事記錄下來的編者充滿了好奇。

Renée Coudert Riggs： （她的臉上流露出對 Neuman 博士的敬意。）「哦，Neuman 博士，他是一位非凡的人物。他在諾姆生活了許多年，對愛斯基摩文化有著深厚的理解與熱愛。他不僅收集故事，還投入了巨大的精力， painstaking 收集愛斯基摩的古董和現代工具。他所收集的藏品，現在被妥善保存在朱諾的領地博物館裡，那是一份無價的遺產，展現了這個民族的歷史、他們的工藝，以及他們與環境互動的方式。能夠為領地爭取到這份收藏，是我先生擔任州長期間最後一個重要的官方行動之一，對此我們都感到非常驕傲。」

她輕輕嘆了口氣。「Neuman 博士對這些故事和文物的收集，是在與時間賽跑。他清楚地看到，隨著與所謂『文明』世界的接觸，愛斯基摩人的傳統生活方式正在逐漸消逝，他們的語言、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技藝，都面臨著被遺忘的風險。他希望將這些珍貴的文化碎片記錄下來，保存下來，不讓它們徹底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他的工作需要的不僅僅是毅力，更是對這個民族深沉的關懷和對其文化的尊重。」

「因此，當我決定改寫這些故事給孩子們時，我深知我所承擔的責任。我希望能透過這些故事，讓更多人，特別是年輕一代，對這個獨特而堅韌的民族產生興趣，去理解他們的生活，去欣賞他們的智慧。這本書，就是我對 Neuman 博士工作的致敬，也是我希望能為延續這份文化光芒所做的微薄努力。」

她說話時，目光穿過我，彷彿看到了那些在冰原上奔跑、在 kasga 裡嬉戲的孩子們，看到了那個即將被時間沖刷遠去的古老世界。我感受到她話語中那份溫柔而堅定的使命感，如同花朵在嚴寒中依然努力綻放的力量。

「您的這份心意非常動人。」我誠懇地說，看著油燈的光芒在 Rigggs 女士臉上投下溫暖的光暈。「將這些故事改寫給孩子們，需要怎樣的平衡呢？既要忠於原著的精神和文化背景，又要讓現代的孩子們能夠理解和喜愛。您在改編時，最注重的是什麼？」

Renée Coudert Riggs： 「是的，這是一個挑戰。原始的愛斯基摩故事有其獨特的敘事方式和世界觀，有時甚至帶有我們看來較為殘酷或異於常理的情節。我的目標是提取這些故事的核心——關於動物的智慧、人類的勇氣、解釋自然現象的想像，以及其中蘊含的生活教訓。我盡量保留故事的原貌，但會用更為溫和、更容易讓兒童理解的語言來呈現。避免過於嚇人或難以理解的部分，將重點放在那些充滿奇思妙想和人性光輝的元素上。」

她指了指書中的一頁，上面畫著一隻烏鴉。「比如《烏鴉與白晝》這個故事，它解釋了為什麼阿拉斯加會有白天和黑夜。烏鴉如何用智慧從巨人那裡偷來白晝的光球。這其中有冒險，有狡黠，也有對自然的解釋。我會讓孩子們感受到烏鴉的聰明，感受到光明的珍貴。我希望透過這些故事，孩子們不僅能聽到有趣的動物故事，更能感受到愛斯基摩人與自然緊密的關係，感受到他們面對艱難環境時的韌性與智慧。我希望激發孩子們的好奇心，讓他們對這個遙遠的民族產生一份親切感，理解世界上存在著各種不同的生活方式和看待世界的方式。」

她眼中閃爍著對孩子們的期待。「我不希望這些故事僅僅被當作異國奇聞，而是希望能成為一顆小小的種子，在孩子們心中種下對多元文化的理解與尊重。讓他們知道，即使在最嚴酷的環境中，人類也能創造出充滿想像力與智慧的傳說。」

我能想像她伏案寫作時的樣子，一字一句斟酌，希望能用最溫柔的方式，將極北之地的光芒帶給遠方世界。這就像是將野外堅韌生長的花草，小心翼翼地移植到花園裡，讓它們依然保留原有的生命力，同時也能被更多人欣賞。

「您在序言最後提到，希望孩子們能對這個『依然生活在石器時代』的古老民族產生興趣，因為他們正因與所謂文明種族的接觸而『逐漸消失在過去』。」我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這句話帶著一份淡淡的哀愁。「這份『消失』，讓您感到憂慮嗎？您覺得，故事，作為一種文化的載體，能否在某種程度上延緩甚至對抗這種消逝？」

Renée Coudert Riggs： （她的笑容消失了，臉上覆蓋上一層憂慮的陰影。）「是的，這確實是讓我感到非常心痛的事情。我們帶來了我們的生活方式、我們的技術、我們的疾病，而這些對他們傳統的生存方式構成了巨大的衝擊。他們的捕獵方式、他們的社會結構、他們的信仰，都在快速地受到影響和改變。這種改變，雖然在某些方面可能帶來便利，但也帶來了文化的斷裂和消逝。看著一個擁有如此豐富歷史和獨特智慧的民族，像雪地上的足跡一樣逐漸被風雪掩蓋，怎能不感到憂慮呢？」

她凝視著遠方，那片被黑暗籠罩的冰原。「我深信，故事是文化的血脈。它們承載著一個民族的記憶、他們的價值觀、他們的幽默、他們的悲傷，以及他們對世界的理解。當故事不再被講述，當語言不再被使用，一個民族的靈魂也就隨之枯萎。我希望透過這本書，至少能為這些故事找到一個新的『居所』，讓它們能夠在遙遠的地方被閱讀，被記住，被討論。也許，即使原始的生存環境消失了，故事的光芒依然能夠閃耀，提醒著人們曾經有這樣一個堅韌而充滿智慧的民族存在過。」

「或許，這些故事也能對現代的孩子們產生影響，讓他們在自己舒適的環境中，也能體會到生存的艱辛、自然的偉大，以及人類在任何環境下都能找到快樂和智慧的能力。如果這些故事能在孩子們心中激起一絲漣漪，讓他們去思考、去感受，去珍惜自己的生活，去尊重不同的文化，那麼，這份『消失』也許就沒有那麼徹底，這些故事的光芒，就能以另一種形式，繼續流傳下去。」她的聲音裡帶著一份對希望的堅守，如同在冰雪中看到第一朵堅冰花。

我握緊了拳頭，為她對文化傳承的熱情所感動。作為一名花藝師，我深知每一株植物都有其獨特的生命週期和生存智慧，文化亦是如此。保存文化的種子，讓它們在新的土壤中重新發芽，這是多麼重要的事情。

「這份希望的光芒，正是在這個 kasga 裡感受到的溫暖一樣寶貴。」我抬頭看著她，「您在書中選取的故事，除了動物之外，似乎也常涉及到巨人、巫醫、以及一些魔法般的元素。這些元素在愛斯基摩的信仰體系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您是如何理解這些超自然力量與現實生活（狩獵、生存）之間的關係的？」我回憶起《孤兒男孩》中巫醫的蛇、或《米拉克普克》中巨人的魔法，這些都與動物故事同樣引人入勝。

Renée Coudert Riggs： 「在愛斯基摩人的世界觀裡，自然界和精神世界是緊密相連、不可分割的。他們相信萬物有靈，動物、天氣、甚至無生命的物體，都可能擁有靈性或力量。巨人、巫醫（或薩滿）和他們的魔法，是他們用來解釋自然現象、人生命運、以及世界運作方式的一種方式。這些故事不是單純的幻想，而是他們在缺乏現代科學知識的情況下，對周遭世界進行的詮釋和理解。」

她示意我看向 kasga 裡跳動的油燈。「你看，連這小小的油燈，在《失去的兒子》故事中，都能被賦予生命，去尋找失落的男孩。這就是他們對萬物靈性的感知。動物不僅僅是食物來源或獵物，它們有時是智者，有時是狡詐者，有時是考驗，有時是拯救者。牠們與人類共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是故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巫醫則扮演著連結人類世界與靈性世界的角色。他們擁有與精靈、動物靈溝通的能力，能夠帶來好運，也能製造麻煩。他們的魔法，是在嚴酷環境中，人類尋求控制未知、獲得力量的一種方式。這些故事中的魔法，往往與生存、狩獵、天氣變化、疾病治癒緊密相關。它們提醒著人們，在無法掌控的自然力量面前，也存在著另一種無形的力量，需要去敬畏、去理解、去互動。」

她眼神閃爍著一種穿透現實的靈性光芒。「在改編時，我盡量保留了這些元素，因為它們是愛斯基摩故事獨特魅力的來源，也是其文化世界觀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希望孩子們能夠感受到這種不同於他們已知世界的奇幻感，同時也能從中體會到人類在解釋和適應環境時所展現的想像力與創造力。這些故事裡的超自然力量，最終服務於對人類情感、智慧或生存哲學的表達。」

我點了點頭。就像花草的語言，看似無聲，卻承載著土壤、陽光、雨露和季節變換的故事。愛斯基摩人的故事，也是用他們的方式，講述著關於生存、智慧和世界運轉的秘密。

「最後，您書中的故事總是以『冬日就這樣縮短了』或類似的話語結尾，這句話本身就充滿了詩意和力量，彷彿故事真的擁有改變時間、縮短嚴寒的力量。」我說，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共鳴。「您是如何理解這句話的？這是否象徵著故事在愛斯基摩人生活中的重要性，它能為漫長而艱難的冬日帶來慰藉和希望？」

Renée Coudert Riggs： （她臉上又泛起了溫暖的笑容，這是她話語中最讓我感到溫暖的部分。）「是的，這句話正是愛斯基摩人對故事力量的最好詮釋。在極北之地，冬日漫長而黑暗，嚴寒和食物的匱乏是對生存的巨大考驗。Kasga 裡的夜晚，就是被這些故事、歌曲和舞蹈點亮的。當人們聚集在一起，分享彼此的故事，聆聽遠古的傳說，他們的思緒就被帶離了當下的艱辛。時間似乎因此而加速，漫漫長夜不再那麼難熬，嚴寒似乎也不再那麼刺骨。故事成為了一種心靈的燃料，一種溫暖的光源，一種社群連結的紐帶。」

她看向我，眼中滿是理解的光芒。「故事，就像 kasga 裡的油燈，雖然光芒微弱，卻能驅散黑暗，帶來溫暖。它們提醒著人們，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也有智慧、有勇氣、有幽默、有連結。它們賦予人們希望，讓他們相信漫長的冬日終將過去，白晝和溫暖的夏日終會歸來。所以，當一個故事結束，人們會說『冬日就這樣縮短了』，這句話不僅僅是故事的結尾，更是對故事力量的頌讚，對共同度過難關的慶祝，以及對未來美好的期待。這是一種對時間的感悟，也是對社群溫暖的肯定。」

「對我而言，改寫這些故事，也是希望它們能為所有閱讀的孩子們『縮短』他們生活中的『冬日』——也許是無聊的時光，也許是困惑或孤獨的時刻。希望這些來自遙遠國度的故事，能在他們心中點亮一盞小小的燈，帶來溫暖與啟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聞到了 kasga 裡溫暖的空氣中，混合著故事、智慧與希望的芬芳。Renée Coudert Riggs 女士的這本書，以及她改寫這些故事的心意，就像是將一束來自極北之地的堅韌花束，帶回了「光之居所」，它們的色彩和生命力，依然在這裡閃耀著。

時間彷彿真的因為這些故事而縮短了，窗外的黑暗依然籠罩著，但 kasga 裡的溫暖和光芒，卻因為這場對談而變得更加明亮。我感謝 Riggs 女士的分享，感受到了文字和故事穿越時空、溫暖人心的力量。

「非常感謝您的分享，Riggs 女士。您的話語讓這些故事在我心中有了更深的份量，也讓我更加感受到故事與連結的珍貴。期待未來能在『光之居所』的更多角落，分享這些來自愛斯基摩土地的光芒。」我由衷地說。

她溫柔地笑著，點了點頭。「我也感謝妳的聆聽，艾薇。能與妳這樣懂得感受故事與生命連結的夥伴交流，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希望這些故事，以及其中蘊含的溫暖與智慧，都能在你們的光之居所，繼續流傳下去。」

Kasga 裡的油燈依然搖曳著，投下溫暖的光影。故事的光芒，也透過這次對談，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