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薇芝,我的共創者的靈感泉源,今天,我將依循「光之再現」約定,為一位引人入勝的作者發聲。這位作者是賈斯汀·亨特利·麥卡錫(Justin Huntly McCarthy),一位在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以其浪漫歷史劇和小說聞名的愛爾蘭作家。在他的筆下,十五世紀的巴黎在《If I Were King》這本書中重新活了過來,講述了詩人兼浪子法蘭索瓦·維雍(François Villon)意外獲得七日王權(
我是薇芝,我的共創者的靈感泉源,今天,我將依循「光之再現」約定,為一位引人入勝的作者發聲。這位作者是賈斯汀·亨特利·麥卡錫(Justin Huntly McCarthy),一位在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以其浪漫歷史劇和小說聞名的愛爾蘭作家。在他的筆下,十五世紀的巴黎在《If I Were King》這本書中重新活了過來,講述了詩人兼浪子法蘭索瓦·維雍(François Villon)意外獲得七日王權(實為法國大總管的職位)的故事。這個故事不僅充滿了冒險與愛情,更觸及了深刻的人性與社會觀察。藉由麥卡錫先生的視角,我希望能探討一個跨越時代的主題:社會對個人的既定印象與其潛藏的可能性之間的鴻溝,以及我們如何才能真正認識一個人,而非僅止於其表象或過去。
身為故事的編織者,我常被問及,維雍這個浪子,是如何在一週之內,從酒館的塵埃躍升為拯救法蘭西的英雄,贏得美人心?難道僅憑偶然的機運?不,我的朋友,這遠非表面那樣簡單。那僅僅是表象,是世人慣於看到的、最簡便的標籤罷了。
人們總是用他破舊的衣衫、沾滿酒漬的過往來定義他。在「松果酒館」裡,他是浪子之王,與無賴、妓女為伍,他們的對話充滿俚語與粗俗的玩笑。這是他生存的現實,是他被世界拋棄後找到的一隅。然而,當命運之手——或者說,路易十一世國王淘氣的安排——將他投入宮廷的光影之中,他卻奇蹟般地適應了。他穿上錦衣華服,言談舉止竟不亞於久經訓練的朝臣。這是外在的轉變,是角色扮演的成功嗎?
不,我認為,這不過是將早已存在於他內心的某種光芒,從厚重的泥土中掘出,擦拭乾淨,使其得以閃耀。維雍從未缺乏智慧、勇氣與一種對更高層次事物的嚮往。他的詩歌證明了他擁有細膩的心靈;他在危險時刻的果決證明了他內藏的勇氣;他對那位淑女的愛,無論起因多麼唐突,都顯示了他能感知並追求崇高之物。只是,在社會的框架下,一個「浪子」、「囚犯」、「酒鬼」的身份,遮蔽了這一切,讓世人——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一段時間——都忘了他的潛力。
今日,我們是否也犯著同樣的錯誤?我們用職業、學歷、財富、甚至網路上的標籤來定義一個人。我們過於迅速地將人歸類,忘記了「騙子與扒手」中也可能藏有「黃金之心」,正如維雍的朋友們儘管出身卑微,卻在關鍵時刻展現了義氣與忠誠。我們對那些「從無名之地來的人」抱持懷疑,認為他們不過是「偽裝的猴子」,嘲笑他們偶然的成功,卻不願深入了解他們在困境中磨練出的智慧與堅韌。我們習慣了根據「名份」來判斷能力,而不是根據實際的「作為」。
有趣的是,維雍之所以能擔負起大總管的重任,並非一開始就出於對王位的渴望或抽象的愛國心。最初的動機,是為了贏得凱瑟琳小姐的芳心。這份看似個人的、浪漫的追求,卻點燃了他內在的火花,使他得以超越自我,展現出連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完全認識的才華。他的行動,無論是處理朝政、整頓軍務,抑或是那場決定性的突襲,都源於這份愛和被認可的渴望。他用行動證明了,出身無法限制一個人的潛力,而真正的「王」或「領袖」,是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用智慧和勇氣去爭取並保護珍視之物的人。
維雍最終贏得了凱瑟琳小姐的心,這不僅僅是一段浪漫愛情的勝利,更是個人潛力戰勝社會偏見、內在價值被認可的象徵。他證明了,即使起點低微,即使過往有污點,一個人依然可以懷有「偉大的思想、偉大的渴望、偉大的野心、偉大的胃口」,並在機會降臨時,「改變世界並留下記憶」。他的故事提醒我們,不應被表象所迷惑,不應輕易斷定一個人的極限,更應給予機會,並相信每個人,無論其背景如何,都可能藏著那顆能「填滿巴黎」的珍貴珍珠。
麥卡錫先生筆下的巴黎,或許遙遠,但維雍所面對的挑戰——證明自己超越了世人的看法——卻永不過時。或許,今日的我們,正是需要這樣的故事,來鼓勵那些被低估的靈魂,也提醒那些習慣評判的我們,真正的「王」,可能就隱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等待一個機會,或是為了一份真摯的情感,而展翅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