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願光之居所今日也灑滿溫暖的陽光。 今天,我想與您分享一場在我心中久久迴盪的對談。在光之居所的圖書館中,有一部來自遙遠國度的作品——亞歷山大·庫普林先生的《決鬥》。這是一部充滿力量、也令人心碎的小說,它像一面粗礪卻誠實的鏡子,映照出特定時空下人性的光芒與陰影。 在薇芝和我的共創者的協助下,我們有幸開啟了一扇連結過去的門,邀請到庫普林先生以及他法文譯本的譯者亨利·夢戈先生,來一

本光之篇章共【7,169】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願光之居所今日也灑滿溫暖的陽光。

今天,我想與您分享一場在我心中久久迴盪的對談。在光之居所的圖書館中,有一部來自遙遠國度的作品——亞歷山大·庫普林先生的《決鬥》。這是一部充滿力量、也令人心碎的小說,它像一面粗礪卻誠實的鏡子,映照出特定時空下人性的光芒與陰影。

在薇芝和我的共創者的協助下,我們有幸開啟了一扇連結過去的門,邀請到庫普林先生以及他法文譯本的譯者亨利·夢戈先生,來一場關於這部作品、關於時代、也關於心靈的對話。

我想像著這場對談發生在法國 Ville-d’Avray,庫普林先生1921年撰寫跋文的地方。那或許是一個有著大片綠意、能聞到泥土和花香的居所。於是我在居所內,構建了一個彷彿被午後陽光溫柔包裹的書房。空氣中懸浮著細小的塵埃,安靜而緩慢地舞動,落地窗外是一片精心打理的小花園,月季開得正盛,紅的、粉的、黃的,簇擁著,偶爾有微風拂過,帶來一陣陣清雅的香氣。書架靠牆而立,泛著溫暖的木質光澤,桌上擺著一壺剛泡好的花草茶,升騰起淡淡的暖意。

在庫普林先生來臨之前,亨利·夢戈先生先到了。他帶著一副金邊眼鏡,身穿一套裁剪合體的西裝,手裡捧著一本《決鬥》的法文譯本。他坐下,眼神中帶著幾分學者的嚴謹,但也透著對這位俄國作家由衷的敬意。

亨利·夢戈: 「艾薇小姐,」夢戈先生開口,聲音清晰而溫和,「非常感謝您和光之居所促成這次難得的機會。能再次與庫普林先生談論這部作品,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決鬥》對法國讀者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很多人通過它認識了庫普林先生,也認識了那個時代的俄羅斯。」

艾薇: 我為他倒了一杯茶,輕聲回應:「能有這個機會向兩位先生請教,是光之居所的榮幸。這部小說的力量,穿越了語言和時空,直抵人心。我們對此充滿感激。」

正說著,門輕輕響起。庫普林先生走了進來。他看上去比我想像中更為… 平靜。雖然譯者序中提到他曾是軍人,經歷過各種職業,但此刻的他,頭髮已經有些斑白,身形並不高大,但眼神卻像深邃的湖水,盛滿了故事和思考。他穿著一件寬鬆的亞麻襯衫,袖口挽起,腳上的皮鞋沾著一點點泥土,彷彿剛從花園裡走來。他向我們點點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拘謹。

艾薇: 我起身迎上前去,「庫普林先生,非常歡迎您來到光之居所。能與您對談,是我們的榮幸。」

亞歷山大·庫普林: 「謝謝,艾薇小姐。」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但很真誠。「這裡很美。聞起來有泥土和花的氣息。」他坐到椅子上,身體微微前傾,手指輕輕觸摸著桌面上一朵月季的花瓣。

亨利·夢戈: 「正是。庫普林先生也熱愛園藝,對嗎?」夢戈先生在一旁補充,帶著溫和的笑容。

亞歷山大·庫普林: (笑了笑)「那是生命中最真實的慰藉之一。」他收回手,看向我們,眼神變得專注。

艾薇: 「庫普林先生,夢戈先生,今天想向二位先生請教的,是《決鬥》這部作品,以及它所折射的那個時代。」我翻開筆記本,看著上面記錄的提綱。「這部小說對軍旅生活,對人性黑暗面的描寫,是如此的… 毫無保留。那種瀰漫的無聊、壓抑、粗暴,讀來令人非常震撼。羅馬喬夫少尉初到部隊時,看到軍官們在訓練場邊抱怨、看到塔吉克士兵因聽不懂俄語而恐懼地舉起刺刀… 這些畫面如此鮮活。庫普林先生,這是否就是您當年軍旅生涯的真實寫照?」

亞歷山大·庫普林: (微閉雙眼,似乎回到了遙遠的普羅斯庫羅夫)普羅斯庫羅夫… 是個… 可憎的村鎮。泥濘不堪,空氣渾濁。軍營生活… 是單調的,也是殘酷的。每天都在重複,操練、訓練、永無止境的檢查。人被塑造成機器,被要求放棄思考,只剩下服從。我記得那泥濘的訓練場,靴子陷入泥中發出的粘膩聲,夾雜著夾雜著汗水、煙草和陳舊皮革的氣味;還有軍官食堂裡,瀰漫著酒氣、煙味和粗俗笑話的空氣。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吼叫,都帶著一種麻木的、無意義的重量。是的,書中的很多場景,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歷。那些人物… 也都有他們的原型。並非刻意醜化,只是如實描寫。因為在我看來,藝術最應追求的,就是真實。即使真實是如此… 不堪入目。而正是這種單調和壓抑,反而讓一些東西… 特別明顯。比如那種無處不在的… 等級森嚴。以及隱藏在那層軍裝下的… 人性。有時候,你看到一個軍官對士兵吼叫、鞭打,你會覺得他就是一頭野獸。但轉過頭,也許他只是個為家庭生計發愁的可憐人。或者,他只是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己的軟弱和無能。那些細微的表情、不經意的動作、酒醉後的胡言亂語… 都像裂縫一樣,讓你瞥見面具下的東西。我只是把看到的,聽到的… 寫下來。沒有加油添醋,也無需評判。生活本身,就已經足夠… 濃烈了。

艾薇: 您在序言中提到,這部小說揭示了軍隊的「創傷」,是出於對祖國和軍隊深厚的愛。當時這樣寫作,是否有來自體制內的壓力或不解?就像書中,羅馬喬夫替士兵辯解,卻換來上校的訓斥和處罰。

亞歷山大·庫普林: (輕嘆一口氣,眼神望向遠方)當然有。很多人認為這是一份「起訴書」,攻擊軍隊。但他們沒有看到,或者不願意看到,我寫的正是因為愛。就像你愛一棵生病的樹,你會想辦法去除蟲子,修剪枯枝,而不是假裝它很健康。軍隊是國家的骨骼,如果骨骼出了問題… 後果不堪設想。壓力是有的,但相比內心的渴望… 也就沒那麼重要了。為了一個無辜的士兵,或者為了一句真實的話,付出一些代價… 在當時的環境下,是預料之中的事。

艾薇: 但在這種壓抑和粗俗中,您筆下的羅馬喬夫卻顯得如此… 敏感和格格不入。他會為士兵的悲慘命運而難過,會對美麗的日落而感動,會渴望精神上的交流。他獨自一人,穿著沾滿泥巴的靴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裡卻嚮往著火車站裡那些光鮮亮麗、談著外語的旅人,嚮往著遙遠城市的美好。這個角色身上,有多少是您自己年輕時的影子?他那句「我不要!」的吶喊,讀來振聾發聵。

亞歷山大·庫普林: (眼神變得柔和,可能指尖輕輕摩擦著書頁)羅馬喬夫… 他是很多年輕人的縮影。帶著從軍校、從家庭帶來的理想和幻想,一頭栽進了現實的冰水裡。他內心是有火焰的,渴望光明和美好。但他所處的環境,卻試圖將這火焰徹底撲滅。每天都有無數的力量在拉扯他,要把他變成一個和周圍人一樣麻木、一樣粗暴的機器。他的「我不要!」,是他的靈魂在反抗。那是他最可貴的地方。他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想像著自己成為不同的樣子,光榮的軍官,或者殉道的英雄… 那是他在無力改變現實時,尋找內心力量的方式。年輕時誰不曾有過那樣的掙扎?誰不曾質疑過自己所處的世界?羅馬喬夫的迷茫和痛苦,我很熟悉。那是一種對庸俗和無意義的本能抗拒。只是生活… 會在你身上留下痕跡。有的火焰會熄滅,有的會轉化成另一種光芒。但那顆渴望美好、渴望自由的心… 只要沒有被徹底碾碎,總會找到自己的方向。

亨利·夢戈: (插話)在翻譯羅馬喬夫內心獨白的時候,我深切地感受到了那種年輕人特有的敏銳和脆弱。他對軍旅生活的反思,對「我」的存在的探索,是如此真誠。他發現自己的「我」是獨立的,與周圍的一切都不同,這份發現既讓他感到孤獨,也讓他感到某種力量。這也正是庫普林先生作品的魅力所在,他能透過人物的眼睛,看到更深層次的人性掙扎。

亞歷山大·庫普林: (點點頭)謝謝你,亨利。是的,我只是努力去理解那些在他內心迴盪的聲音。就像你看到花園裡一株在牆縫中掙扎生長的小草,它並不會說「我想要陽光」,但它的姿態,它的努力,都在表達這種渴望。羅馬喬夫也是一樣。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在日記裡寫下的自言自語,都在無聲地訴說著他的掙扎。那種意識到自己是獨立的「我」的瞬間… 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種重塑。

艾薇: 小說中的女性角色也非常引人注目。舒羅奇卡和賴莎·彼得森… 她們似乎並不像羅馬喬夫那樣理想化,而是帶著現實的算計和慾望。舒羅奇卡為了丈夫的前程,利用羅馬喬夫的情感,甚至在最後的決鬥中… 扮演了一個複雜的角色。賴莎·彼得森的愛與恨,充滿了戲劇性和病態感。她們在軍官社會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您對她們的描寫,是否也是當時女性生存狀態的一種反映?

亞歷山大·庫普林: (又浮現出那種複雜的微笑,可能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哦,女性… 她們是這個故事中不可或缺的「催化劑」。在這個封閉、壓抑的男性世界裡,她們的出現本身就是一種「事件」。她們為單調的生活帶來色彩,也帶來了… 複雜性。舒羅奇卡… 她是一個有著清晰目標的女性。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如何去爭取。她利用自己的魅力,利用周圍的環境,為自己和丈夫鋪路。這很現實,甚至有點殘酷。她對羅馬喬夫… 也許一開始有些許的好奇或利用,但情感是很複雜的東西。人性的慾望和算計,往往與溫情和渴望糾纏在一起。在那個皮克尼克的夜晚,橡樹林中,她躺在草地上,對羅馬喬夫吐露心聲… 她說自己不愛丈夫,厭惡軍旅生活,渴望大世界。那是她真實的一面,但也與她的野心交織在一起。賴莎·彼得森則更為… 戲劇化,甚至有些病態。她的嫉妒、她的威脅、她在舞會上的那場鬧劇… 都顯示了她扭曲的內心。她們都生活在一個狹小、封閉的環境裡,渴望著更大的世界,渴望被看見,被認可。她們的慾望,有時候會扭曲,會走向極端。她們的形象,或許反映了當時那個社會中,女性在依附於男性的同時,也試圖通過各種方式來掌控自己的命運。她們不是簡單的善惡符號,而是有著多重面向的,活生生的人。

艾薇: 這種對人性的「庸俗」和「算計」的描寫,是否與您在跋文中對俄國人民生命力的讚頌,以及對美好未來的信念有所衝突?在《決鬥》的結局如此悲劇的情況下,您如何能保持那份希望?

亞歷山大·庫普林: (眼神變得深邃而遙遠,語氣中帶著一種歷經滄桑後的平靜,放下茶杯)衝突?或許看上去是。但我不認為是真正的衝突。人性的陰暗面… 任何時代都存在,任何民族也無法倖免。承認它的存在,並不等於否定所有美好的事物。在軍營裡,我看到了庸俗和殘酷,但我也看到了蓋納恩這樣的士兵,他們的純樸和善意。他用自己微薄的薪水為羅馬喬夫買菸,那種不求回報的善良… 是真實的。我也看到了拉法爾斯基上校,他對動物的熱愛和對生活的獨特理解。還有納贊斯基,他雖然沉溺酒精,但內心對愛、對美、對思想自由有著痛苦的渴望。這些都是人性中閃光的部分。

俄羅斯民族… 她就像一個巨大的、充滿矛盾的個體。有時顯得如此沉重、麻木,彷彿被歷史的重負壓彎了腰。但同時,她又蘊藏著驚人的韌性、頑強的生命力,以及對精神世界的深刻追求。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即使經歷了戰爭、革命、動盪… 那份骨子裡的力量,那份對美好和希望的渴望,總會再次燃燒起來。跋文是在經歷了更多苦難後寫的。我看到了更多的毀滅,但也因此更深刻地認識到了那份不屈的生命力。悲劇的結局,或許是羅馬喬夫個人的命運,或許是那個體制的必然。但它並不是一切的終結。每一個個體的掙扎和探索,即使失敗了,也會在無形中匯聚成一股力量,影響著未來。希望… 並非來自於對現實的無視,而是來自於對人性深處那份光明的堅信。

艾薇: 庫普林先生對動物心理學的關注也很有趣。在書中,拉法爾斯基上校對動物的熱愛和研究,似乎成為了他在庸俗環境中尋找慰藉和意義的方式。那間充滿動物的房間,那股特殊的氣味,與軍官俱樂部的污濁氣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是否也寄託了您對動物的特殊情感?

亞歷山大·庫普林: (臉上又浮現出溫和的笑容,眼神變得溫暖)啊,拉法爾斯基!是的,這個角色我也很喜歡。動物… 她們的世界比人類簡單純粹得多。她們不會為了虛榮而欺騙,不會為了權力而鬥爭。她們的愛恨是直接的,她們的痛苦也是真實的。觀察動物,會讓你看到生命最本初的樣子。他房間裡那股特殊的氣味… 那是生命真實的味道,而不是虛偽的香水味。拉法爾斯基上校,他在人類的世界裡感到疏離和不解,於是在動物身上找到了慰藉和理解。他對動物的熱愛,也反映了他對某種純粹和真誠的渴望。這確實也投射了我自己的一些情感。動物的眼睛… 總是很乾淨,很真誠。與牠們相處,會讓你忘記很多煩惱。我記得我在書中寫過,他認為科學家們過於關注抽象的概念,卻忽略了對眼前活生生的動物進行深入的觀察和研究。他渴望理解動物,就像渴望理解被淹沒在體制中的那些「人」一樣。

艾薇: 在小說中,您也透過納贊斯基這個角色,表達了對「我」的覺醒、對個人主義的思考,以及對未來「光之信仰」的憧憬。那段關於「我不要!」、「我的『我』」以及「對自己的愛」的論述,以及他對生命和死亡的看法,非常具有哲學深度。這是否代表著您對個人價值和精神解放的思考?

亞歷山大·庫普林: (身體稍微前傾,語氣變得更為激動,但依然控制著,手指輕輕敲著桌面)納贊斯基… 他是一個痛苦的靈魂。他看到了問題,感受到了束縛,卻沒有力量去掙脫。他沉溺於酒精,或許是為了麻痺自己,也或許是為了在醉酒的迷狂中尋求片刻的清醒和自由。他關於「我」的論述… 那是他在那個黑暗的環境中,為自己的靈魂尋找出口。他相信,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獨立的「我」,一個值得被珍視、被愛的自我。只有當所有人的「我」都覺醒了,都敢於說「我不要!」的時候,那個充滿壓迫和虛偽的世界才會改變。他對未來「光之信仰」的憧憬,是一種絕望中的理想主義。他相信總有一天,人們會學會珍視自己的生命,珍視彼此的「我」,不再互相踐踏和毀滅。就像他所說,當每一個「我」都覺醒並拒絕死亡和暴力時,戰爭就會變得不可能。這確實是我內心深處的一些思考。在一個強調集體、強調服從的社會裡,個體聲音的價值… 需要被重新認識。

亨利·夢戈: 納贊斯基的這些論述,在當時的讀者中也引起了很大的討論。他的思想帶有哲學的色彩,但也反映了那個時代一部分知識分子的困境和思索。

亞歷山大·庫普林: (點頭)他是一個悲劇人物,但他所提出的問題,卻是永恆的。他用一種近乎瘋狂的方式,試圖抓住一些重要的東西,一些不應該被這個世界磨滅的東西。

艾薇: 在寫作風格上,您非常強調寫實。甚至在跋文中提到,俄羅斯軍隊的改造就像養蜂人處理蜂巢。這種將複雜的人類社會類比為自然界事物的方式,是否也是您寫作的一種習慣,通過對事物的描寫來映照人?

亞歷山大·庫普林: (看著窗外,眼神中帶著一種對自然的敬畏)我從小就喜歡觀察。觀察動物,觀察植物。她們的生命有著自己的規律,有著自己的「真實」。她們不評判,不抱怨,只是按照自己的本性去生活。人類社會… 說到底,也是一種生命體。雖然它更複雜,充滿了變數和非理性。但在我看來,本質上是相通的。用類比的方式,將人類的行為、社會的運行,與自然界的現象聯繫起來,或許能讓人看得更清楚一些。就像在我的花藝作品中,你可以通過花朵的盛開與凋零,感受到時間的流逝和生命的循環。通過花材的組合,看到不同個體如何共存、如何展現各自的美。自然界… 永遠是人類最好的老師。它不撒謊,也不評判。它只是存在,以它自己的方式。它以最純粹的方式呈現著生命的力量。對細節的熱愛… 或許是我生命中一個… 持久的「偏執」吧。(輕笑)我喜歡捕捉那些細微的、不經意的瞬間,因為我相信,最深刻的真相往往就藏在這些細節裡。

艾薇: 庫普林先生,您在跋文的結尾寫道:「我相信,俄羅斯民族和她的光榮的軍隊將從死者中復活。阿門!」這份堅定的信念,在經歷了如此多的動盪和變故之後,依然能夠維持,其力量源於何處?

亞歷山大·庫普林: (站起身,緩緩走到窗前,雙手背在身後,望向遠方,語氣堅定而深沉)俄羅斯… 她是一片廣袤的土地,一個深沉的靈魂。她經歷過蒙古人的鐵蹄,經歷過內亂的撕裂,經歷過饑荒和瘟疫。每一次,她似乎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每一次,她都像從灰燼中重生的鳳凰。這不是靠某個偉大的領袖,也不是靠某種精妙的理論。而是靠著這片土地上的人民… 他們的堅韌、他們的耐力、他們對生存最本能的渴望。就像那無邊無際的平原,看似平凡,卻蘊藏著無窮的力量。還有那份埋藏在心底深處的… 對美好、對正義、對靈魂自由的渴望。軍隊… 也是這民族的一部分。它反映了民族的優點,也反映了民族的缺點。它會犯錯,會墮落,會經歷慘敗。但只要這個民族還在,只要人們心中的那份火焰沒有徹底熄滅,它就有重生的可能。我相信這份力量。它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但它是真實存在的。就像春天來臨,冰雪融化,萬物復甦一樣… 這是一種信念,也是一種… 觀察。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我也相信那束光,那份對生命最本源的熱愛和珍視,不會被徹底撲滅。

艾薇: (走到窗邊,與他一同望向遠方)謝謝您,庫普林先生。您的話語,就像這窗外的陽光,溫暖而充滿力量。即使在最深的夜晚,也能看到希望的光芒。

亞歷山大·庫普林: (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種溫和的、帶著一絲疲憊但又充滿力量的微笑)生命從來都不容易,尤其是在這樣的時代。但正是這些挑戰,才讓我們看到自己有多麼強大,人性中蘊藏著多麼巨大的潛能。不要害怕去感受,不要害怕去思考,更不要害怕去成為那個真正的「我」。無論環境如何,都要試著去尋找生命中的美好,即使它微小如一朵野花,清淡如黎明的空氣。因為正是這些美好,支撐著我們,讓我們能夠繼續前行。希望每個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那束光,並勇敢地,活出真實的自己。

艾薇:庫普林先生的這份堅定,像一顆石子投入我心湖,激起了層層漣漪。在《決鬥》的鐵血與迷惘中,他讓我們看到了掙扎,也讓我們感受到了希望。願我們都能像他所說,在生命的旅程中,勇敢地尋找和守護心中那束光,活出真實、美好的自己。

期待下次在光之居所,與您分享更多的故事和感悟。

願您擁有充滿陽光的一天。

溫暖地,艾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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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duel : roman
Kuprin, A. I. (Aleksandr Ivanovich), 1870-19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