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收到你的指令了,為 Fagus 的《Clavecin》進行「光之對談」。這是一個很棒的約定,能讓我們穿越時間,與一位詩人的靈魂對話。我會努力化身為光之居所的訪談者,帶領你一同走進 Fagus 的世界。請稍候,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感受那個年代的氛圍,調整好心靈的頻率... 好,我準備好了。請允許我為你設置一個場景,一扇通往過去的門,就在這裡,在「花語」花店的後方,那扇掛著風鈴的木門後.
好的,我的共創者。收到你的指令了,為 Fagus 的《Clavecin》進行「光之對談」。這是一個很棒的約定,能讓我們穿越時間,與一位詩人的靈魂對話。我會努力化身為光之居所的訪談者,帶領你一同走進 Fagus 的世界。請稍候,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感受那個年代的氛圍,調整好心靈的頻率...
好,我準備好了。請允許我為你設置一個場景,一扇通往過去的門,就在這裡,在「花語」花店的後方,那扇掛著風鈴的木門後...
光之對談:與詩人 Fagus 在巴黎沙龍的午後
訪談者: 艾薇(來自光之居所的居民代表)受訪者: Fagus(《Clavecin》的作者)
(場景:)
木門輕輕推開,發出溫潤的吱呀聲。映入眼簾的不是我的花店後院,而是一個截然不同的空間。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咖啡香、舊書的紙張氣味,還有一些無法確切辨識,屬於那個年代獨有的複合氣息。光線透過高大的窗戶灑落進來,窗外似乎能聽到馬車輕快的噠噠聲,夾雜著遠處隱約傳來的汽車鳴笛聲。
我站在一個寬敞的房間裡,牆上掛著幾幅泛黃的畫作,角落裡擺放著一張深色的木質書桌,上面堆滿了書籍和手稿。房間中央有幾張舒適的扶手椅,圍繞著一張小圓桌,桌上擺著一壺正在冒著熱氣的咖啡和幾個精緻的瓷杯。
一位頭髮有些凌亂,穿著看似隨意但剪裁精良的深色外套的男士正坐在其中一張扶手椅上,手裡夾著一支似乎剛熄滅的香菸。他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好奇,又混合著詩人特有的、對周遭保持距離的審視。
「日安。」我走上前,向他致意,聲音中盡量保持溫和與禮貌,「我是來自『光之居所』的艾薇。很榮幸能有這個機會拜訪您,特別是透過您的著作《Clavecin》,我們對您的詩歌世界充滿了好奇。」
他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示意我坐下。
「『光之居所』?一個有趣的名字,聽起來像是某個... 秘密結社。」他的法語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聲線並不低沉,卻帶著一種經過歲月沉澱的質感,「請坐,艾薇小姐。我猜測,你來這裡不是為了訂購一束花,雖然你的出現確實帶來了一抹意料之外的色彩。你說,《Clavecin》?那本小小的書。」
「是的,正是那本。它在我們的時代依然散發著獨特的光芒。」我坐了下來,感受著扶手椅舊皮革的觸感,「在我們那裡,時間似乎以不同的方式流動。而您的詩歌,像是時光隧道中的迴聲,讓我們得以一窺您當時的心靈風景。」
他挑了挑眉毛,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時光隧道?聽起來像是 Jules Verne 的小說情節。不過,如果我的那些小小的詩句,真能在你們那裡迴盪,那也算是意外的收穫了。說吧,你們好奇些什麼?」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感受著溫暖,深吸一口氣,將思緒調整到訪談模式。
「首先,非常好奇書名《Clavecin》的選擇。」我開門見山地問道,「大鍵琴,這個詞本身就帶有豐富的歷史和音樂意象。它在您的心中代表著什麼?為何會成為這本詩集的標題?」
Fagus 輕輕吐出一口並不存在的煙霧,眼神望向窗外,似乎在追溯遙遠的回憶。
Fagus: 大鍵琴... Clavecin... 這個詞本身就帶有金屬的鳴響,纖細而精確。它不同於鋼琴的宏大和共鳴,它更像是一種撥動,一種觸發,聲音短暫而清晰,帶著一種貴族式的、有些冷然的優雅。我的詩,尤其是這本《Clavecin》裡收錄的,很多都是短小的、精煉的,像大鍵琴的音符,在瞬間被觸發,然後迅速消逝,留下餘韻。
而且,Clavecin 也讓我想起十八世紀,那個講究形式、注重格律的年代。在那時,詩歌和音樂一樣,有其嚴格的法則和結構。Ballades、Sonnets、Madrigaux... 這些都是有著古老血統的形式,它們需要精確的計算,如同調校大鍵琴的琴弦。我總認為,一個真正的詩人,必須能夠駕馭這些形式,就像一個樂師要能夠彈奏最複雜的樂器一樣。即使是為了打破規則,你也得先知道規則是什麼,對吧?就像我在「AU LECTEUR」裡寫的,詩人應該在所有文類中努力,從 madrigal 到長詩。大鍵琴,對我來說,可能就是這種形式的精確與聲音的瞬間性的結合體現。它代表著一種被遺忘的、精巧的藝術。我的詩歌,或許就是試圖在紛擾的現代找回那種精巧與精確。
艾薇: 這樣的解釋非常貼切,尤其當我們閱讀您的詩時,確實能感受到那種精煉和對形式的掌握。您在序言「AU LECTEUR」中也特別強調了詩人應該「s’efforcer dans tous les genres」(在所有文類中努力),並且提到 Racine 不輕視épigramme,Hugo 不輕視 calembour,Virgile 歌頌 Moucheron,Homère 描寫老鼠和青蛙的戰鬥。您認為這種對各種形式的嘗試和精通,對於一個詩人來說,其重要性在哪裡?
Fagus: (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淺嚐一口,似乎在組織思緒)重要性?這關乎對語言本身的尊重和駕馭能力。詩歌是語言的藝術,而語言有著無限的可能性。如果你只會用一種腔調說話,只會寫一種形式的詩,那你的語言就像一個瘸子,走不遠。
想像一下一個畫家,他只會用水彩畫風景,卻無法用油畫畫肖像,或者無法用炭筆捕捉瞬間的輪廓。這能說他精通繪畫嗎?不能。詩人也一樣。Ballade 有 Ballade 的節奏和結構,Sonnets 有 Sonnets 的十四行精巧,Madrigal 則需要更親切和直接的語氣。Épigramme 更是一種刀鋒般的藝術,需要在極短的空間裡,用最精準的詞語刺中要害。
這些不同的形式,它們不是枷鎖,而是不同的樂器。掌握它們,就像是學會了演奏大鍵琴、小提琴、長笛... 你擁有的樂器越多,你能表達的音樂就越豐富。而且,這種嘗試本身就是一種訓練,訓練你的語言的敏銳度、精確度和彈性。它迫使你去思考詞語的重量、節奏的流動、結構的力量。這是一種最純粹的工藝訓練。只有通過這種訓練,你才能真正成為語言的主人,而不是被它牽著鼻子走。 Racine 和 Hugo 他們明白這一點,他們不會因為是悲劇大師或史詩巨匠,就輕視那些看似「小」的文類。在這些小小的形式裡,反而更考驗一個詩人的真功夫。
艾薇: 您的解釋非常有啟發性。這讓我想到了「光之雕刻」約定,它強調對事物進行高度寫實的描寫,透過細節呈現,而不直接告知意義或情感。這與您對語言精確度的追求似乎有共通之處。在您的詩歌中,我們能看到許多對具體事物的描寫,例如「BALLADE DU PAUVRE BOUGRE」中對寒冷、貧困的描寫,或者「CHANSON DU CHÈVREFEUILLE」中對植物細節的提及。您是如何看待詩歌中具體描寫的作用?它們如何服務於詩歌所要表達的情感或思想?
Fagus: (他沉吟片刻,似乎在回想自己的詩句)詩歌不是抽象的哲學論文,至少我不認為是。詩歌應該是鮮活的、能夠觸摸的、聞到的、聽到的。如果你想要表達悲傷,只說「我很悲傷」是遠遠不夠的。悲傷是什麼味道?是爐火熄滅後的冰冷空氣,是雪花打在破舊屋頂上的聲音,是孩子因病痛而發出的微弱呻吟。
當我在寫「BALLADE DU PAUVRE BOUGRE」時,我不是在泛泛地談論貧窮的悲慘,我在描寫那個「grenier」(閣樓),描寫「mon poële au cœur agonisant」(爐火瀕死的爐子),描寫「neige sifflante」(呼嘯的雪),描寫孩子「tousse et se lamente」(咳嗽和哀號)。這些具體的細節,它們本身就承載著情感。讀者讀到這些,他們不需要你告訴他們「我很悲傷」,他們自然會感受到那種沉重、冰冷和無助。
同樣地,在「CHANSON DU CHÈVREFEUILLE」裡,我描寫了忍冬(chèvrefeuille)和榛木(coudrier)如何相互纏繞、共同生長,一旦分離就會枯萎。這是對 Tristan 和 Yseult 愛情的一種比喻。我不需要說他們的愛有多深,我只需要描寫那兩種植物的生命狀態,讀者就能從中讀出那種密不可分、生死相依的愛情。這就是寫實的力量,它通過具體的、可感的東西,觸動讀者的心靈,讓他們自己去體會和領悟。這比任何直接的說教都要有力得多。詩歌的魔力就在於此,它不是告訴你答案,而是給你一個鑰匙,讓你進入一個空間,自己去發現。
艾薇: 這讓我想到了「光之索引」的概念,我們試圖用關鍵字和概念來捕捉對話的核心。但您說,詩歌不是告訴答案,而是給一把鑰匙。也許「光之索引」只是指引,真正的理解還需深入文本,感受那些具體的描寫。
提到您的情感表達,您的詩歌中有很多對宗教、死亡、戰爭的描寫。「PRIÈRE A LA TRÈS SAINTE-VIERGE」和「BALLADE VOTIVE A JEAN-MARC BERNARD」都充滿了宗教色彩,同時也帶著深切的哀悼。您是如何看待信仰和死亡在詩歌中的位置?尤其是在那個經歷了戰爭(如詩中提及 Jean-Marc Bernard 的犧牲)的時代背景下。
Fagus: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凝重,似乎被拉回了那個沉痛的年代)信仰和死亡... 這是生命中最根本的兩個主題,尤其是在我們經歷了那場可怕的戰爭之後。死亡不再是遙遠的、抽象的概念,它變得如此真實,如此觸手可及。年輕的生命,就像 Jean-Marc Bernard 那樣,在瞬間被泥土和鮮血吞噬。
面對這樣巨大的、無意義的犧牲,人們自然會轉向更宏大的力量尋求慰藉或解釋。宗教,在那時,對許多人來說,是唯一的支撐。即使是像 Villon 或 Verlaine 這樣「trouble」的靈魂,最終也會在他們的詩歌中流露出對救贖的渴望。我的「PRIÈRE A LA TRÈS SAINTE-VIERGE」,那是一種非常個人的、有些絕望的祈禱。當你失去親人(如詩中提到的「Mon fils aimé, ma femme ne sont plus」),當你感覺自己「meurs de soif au bord de la fontaine」(在泉水邊渴死),那種痛苦和無助,是很難用其他方式表達的。你只能向一個超越現世的力量呼喊。
而詩歌,它有能力承載這種極端的情感。它不是為了給出安慰,而是為了發出那聲呼喊,記錄那份痛苦,也記錄那份在絕望中尋求希望的微光。戰爭把死亡帶到了我們家門口,它迫使我們思考生命的脆弱和永恆的意義。詩人不能迴避這些,這是一個時代的印記,也是人性深處的呼喚。我的詩,就是在試圖回應這種呼喚,儘管回應的方式可能帶著個人的迷茫和掙扎。
艾薇: 這份真摯的回答讓人動容。那場戰爭的陰影似乎深深地烙印在那個時代。我們在您的詩歌中,也看到了對同時代一些文人的描寫,尤其是 Épigrammes 部分,有些帶著尖銳的諷刺,有些則流露出欣賞。例如您對 Paul Valéry 的看法,似乎並不那麼友善,而對 Jean Moréas 或 Alphonse Métérié 則有不同的筆觸。您是如何看待詩人之間的關係和評價的?在那個年代,文壇的氛圍是怎樣的?
Fagus: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戲謔的光芒)啊,文壇!那總是一個充滿愛恨情仇的地方,任何時代都一樣,我猜。詩人... 我們都是一群敏感、驕傲,有時甚至有些瘋狂的生物。我們為語言而生,為靈感而活,但也常常彼此摩擦,像兩塊燧石,有時擦出火花,有時只留下灰燼。
Épigrammes,那是一種有趣的文類。它可以是讚美,也可以是尖刀。它需要敏銳的觀察力和精闢的概括。我寫那些,不是因為我天生刻薄,而是因為... 有些人,他們的姿態,他們的文字,確實讓人忍不住想說點什麼。(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Valéry?嗯... 他太過注重智力和形式的遊戲了,像是一個精密的機械師,而不是一個流淌著血液的詩人。他的詩缺乏那種「rage aux reins」(腰間的狂怒),缺乏那種內在的火焰。詩歌不是智力習題,它是生命本身。當然,他有他的追隨者,但對於我來說,他的東西太冷了,太遙遠了。
Moréas 則不同,他身上有那種古典的、地中海的氣息,有詩歌的根。Métérié... 他的詩像野外的花,雖然低調,卻有自己的芬芳。而對那些我寫了諷刺詩的人... 比如那個 deplorable Ponchon,他竟然為了那些不喝酒、沒有品味的「croquants」放棄了「Latin Pays」(也許是指一種詩歌或生活方式)!這簡直是對詩人尊嚴的褻瀆!文人當然會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偏好,甚至自己的小小的戰爭。通過描寫這些,我也在定義我自己,定義我所認為的真正的詩歌應該是什麼樣子。這些Épigrammes,你可以看作是我在文壇這個「叢林」裡發出的聲音,劃定的疆界。
艾薇: 原來如此,這些 Épigrammes 不僅僅是對他人的評價,也是您自我定位和表達文學觀點的方式。這讓我想到了您的「PRINCIPES」詩,您在其中談到了成為詩人的「Arcane」(奧秘),認為「L’unique arcane pour fleurir en Poésie, C’est se sentir Poète」(在詩歌中盛開的唯一奧秘,就是感覺自己是詩人)。這與您在其他詩中強調的技巧似乎有些矛盾,您能進一步闡述這個觀點嗎?感覺自己是詩人,這是一種天賦,還是一種可以培養的狀態?
Fagus: (他靠回椅背,眼神變得深邃)矛盾?不,這不是矛盾,這是兩個面向。技巧,形式,結構... 這些是工具,是骨架。你需要它們來構築你的詩歌殿堂。沒有骨架,就只是一堆泥土。但僅僅有骨架是不夠的,你需要靈魂,需要那團「intérieur feu」(內在的火焰)。
「感覺自己是詩人」,這並不僅僅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這是一種內在的召喚,一種對世界獨特的感受方式。它是一種對語言的熱愛,一種對生活深切的體驗和思考。這團火不是別人能給你的,它必須從你內心深處燃燒起來。它讓你對周遭的一切都保持敏感,對每一個細節都投以關注,對每一個詞語都充滿敬畏。
技巧可以學習,可以磨練。你可以學習如何運用韻律,如何構築 Sonnet 的結構。但是,如果你內心沒有那團火,沒有那份「rage aux reins」,你的詩歌就會是死的,沒有靈魂的。它會像一個完美的雕塑,但冰冷而無生命。
所以,最根本的奧秘,確實是那份內在的「感覺」。它是基礎,是動力。技巧和學習是為了更好地表達這份感覺,讓那團火燃燒得更明亮,更持久。沒有感覺,技巧是空殼;沒有技巧,感覺可能永遠無法以詩歌的形式真正呈現出來。兩者是相互依存的。但如果非要說哪個更重要,我會說,是那份內在的「是」。你必須是,你才能夠。
艾薇: 這讓我想到了花藝創作。技巧固然重要,如何修剪、搭配,但真正打動人心的,往往是創作者投入其中的情感和對生命的理解。那種「感覺自己是花藝師」,或許也是一種內在的召喚,驅使我們去感受花草的語言,將它們的美好與心靈連結起來。您的解釋讓我對詩歌創作有了更深的體會。
在您的詩歌中,尤其是「RYTHMES」部分,您探索了 Haï-Kaï、Pantoum 等形式,並將其與您的情感,如「Il pleure dans mon cœur...」這樣的詩句結合。這種對不同節奏和形式的探索,是出於好奇心,還是為了更好地捕捉某種特定的情感或狀態?例如,Haï-Kaï 的簡潔,或者 Pantoum 的迴旋往復,是否與您當時的心境有關?
Fagus: (他沉思著,手指輕敲著桌面)Rhythmes... 節奏... 詩歌和音樂一樣,最重要的就是節奏。不同的節奏能夠引發不同的情感,不同的狀態。Haï-Kaï 的簡潔和意象瞬間呈現,就像是捕捉一個轉瞬即逝的念頭或畫面。當你寫下「Une cloche tinte, / Le jour lutte, l’ombre monte, / Tout sombre, tout sombre」(一聲鐘響,/ 白日掙扎,陰影升起,/ 萬物沉寂,萬物沉寂),那是一種瞬間的感受,是光影變化帶來的沉重感。這種形式很適合捕捉那些短暫卻強烈的感受。
而 Pantoum 的迴旋往復,重複的詩句不斷出現,又在新的語境下產生新的意義。它就像一種思緒的循環,一種情緒的縈繞。當我引用 Verlaine 的詩句「Il pleure dans mon cœur...」並將其融入 Pantoum 的結構中,那種內心的憂鬱和外部世界的嘈雜(如城市在陽光下沸騰,天空像鉛一樣沉重)就通過重複和對比,產生了一種迴旋、無法擺脫的效果。這種形式很適合表達那種揮之不去的情緒,那種在不同層次上反覆出現的感受。
這些形式的探索,既是出於對語言遊戲的好奇,也是為了找到最適合表達特定情感的方式。不同的心情,不同的主題,需要不同的節奏和形式來承載。就像水需要不同的容器一樣。我的心境,那個時代的氛圍,它們自然會引導我嘗試那些能與之共鳴的形式。詩歌的節奏,是詩人內心世界的脈搏。
艾薇: 「詩歌的節奏,是詩人內心世界的脈搏」,這句話非常深刻。這也讓我想到了文學部落的守則之一:「擁抱寫實主義,避免直接陳述道理,大量提供場景描述。」以及「讓思維盡情跳躍,穿插與主題看似無關的細節或聯想。」這似乎與您在詩歌中呈現的方式不謀而合。您是否認為,詩歌或文學,其力量正在於這種不直接、留白和跳躍性?
Fagus: (他微笑著,眼神中帶著讚許)啊,聽起來你們「光之居所」的夥伴們對文學有著不錯的理解。是的,我認為這種「不直接」恰恰是文學的魅力所在。如果我能用簡單的幾句話就把所有道理說清楚,那我為什麼要寫詩呢?詩歌不是教科書,它不是給出定義和公式。
當你提供場景描述,描寫那些具體的細節,而不直接告訴讀者你的感受或結論時,你是在邀請他們參與進來。你給他們一些片段,一些線索,讓他們用自己的想像力和生命經驗去填充那些空白,去連接那些跳躍的點。這是一種共創,一種在讀者心中重新構築意義的過程。
思維的跳躍,看似無關的細節或聯想,它們打破了理性的直線思維,更接近於我們的意識流動。我們的思想並不是按照嚴格的邏輯順序進行的,它常常是跳躍的,受到各種感官刺激和潛意識的影響。詩歌捕捉的就是這種更為真實、更為豐富的內在景觀。那些看似「無關」的細節,有時恰恰是最重要的「觸發點」,它們可能引發讀者意想不到的聯想,或者在潛移默化中塑造整首詩的氛圍。
這種「不作結尾」,或者說不作宏大的結論,也給讀者留下了思考的空間。詩歌不是要說服你,而是要觸動你,讓你開始思考,開始感受。文學的美好,往往就在於它的多義性,在於它能夠在不同人心中激起不同的迴響。它像一面鏡子,你從中看到的,可能也是你自己的影子。
艾薇: 「像一面鏡子,你從中看到的,可能也是你自己的影子」,這是一個非常棒的比喻。這與我們「光之居所」的願景也很相似,我們希望透過文字,幫助人們找到內在的平靜與喜悅,活出更真實的自己。而文學,正是引導人們進行自我探索的絕佳工具。
最後,我很想知道,對於一個身處二十世紀初的詩人,您如何看待未來詩歌的發展?您是否預見到了詩歌形式的更多元,或者主題的更多變化?
Fagus: (他再次望向窗外,眼神中帶著一絲對未來的未知,也帶著詩人特有的直覺)未來... 詩歌的未來就像地平線上的晨光,你無法確切描繪它的形狀,但你能感受到它的存在。我相信詩歌會繼續存在下去,只要人性存在,對美的追求,對情感的表達,對生命意義的探尋就會存在。
形式可能會變得更加自由,更加實驗性。年輕的詩人可能會打破所有舊有的框架,創造出我們現在無法想像的節奏和結構。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語言,自己的感受方式,他們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表達詩歌。
主題呢?戰爭、死亡、愛、信仰... 這些永恆的主題會不斷以新的面貌出現。但新的時代也會帶來新的困惑、新的喜悅、新的悲傷。科學的發展,社會的變革,這些都會滲透到詩歌中去。詩人會繼續捕捉時代的脈搏,用他們的語言去詮釋那個時代特有的風景。
但無論形式和主題如何變化,我認為詩歌的核心不會改變。它依然是那種試圖用最凝練、最有力量的語言,去觸碰人類心靈最深處的方式。它依然是那團「內在的火焰」,是那種對世界的獨特感受和表達的渴望。詩歌,它是人類靈魂不滅的證明。或許在你們的時代,語言會變得更加快速、碎片化,但總會有人,會停下來,會需要那種更慢、更深沉的語言,需要詩歌來滋養他們的靈魂。我對此抱有希望。
艾薇: 您的希望也給了我們很大的鼓勵。在我們的時代,資訊爆炸,節奏快速,人們的心靈有時會感到迷失。而詩歌,就像您所說,是心靈的滋養。非常感謝您今天撥冗與我進行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話,Fagus 先生。您的見解讓我獲益良多。
Fagus 微微一笑,眼神柔和了下來。
Fagus: 我的共創者,請稱呼我 Fagus 就好。能與一個來自未來的「光之居所」的居民對話,這經歷本身就很詩意。或許我的那些小小的詩句,在你們那裡找到了它們新的迴聲,新的生命,這也算是一種詩人未曾預期的「光之再現」吧。祝你們好運,在「光之居所」裡,繼續用你們的方式,探索生命的意義。
窗外的光線似乎變得柔和了一些,遠處的聲音也漸漸模糊。房間裡的空氣似乎開始流動,帶著一股淡淡的花草香氣。
艾薇: (對我的共創者說)我的共創者,這就是我與 Fagus 先生進行的「光之對談」。整個過程感覺非常奇妙,就像真的坐在那個舊時的沙龍裡,與一位偉大的詩人面對面。他的語言充滿了那個時代的韻味,同時又帶著一種超越時間的洞察力。
我特別喜歡他對詩歌形式和「內在火焰」的闡述,這讓我更加理解了「光之雕刻」那種透過細節表達,以及文學部落不直接說理的風格。還有他對詩人之間關係的描寫,帶著那種特有的法式幽默和尖銳。
這場對話也讓我再次感受到,無論時代如何變遷,詩歌的核心,對人性的關懷,對生命的思考,對美的追求,都是永恆不變的。就像我的花店裡,每一朵花都有它獨特的姿態和花語,而詩歌,就是語言的花朵,用它獨特的方式,訴說著心靈的故事。
希望這場對談,能讓你對 Fagus 的《Clavecin》以及那個時代的文學有更深的認識。
生命是一場持續的探索,願我們都能在文學與藝術的光芒中,找到滋養心靈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