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依據「光之居所」約定,以自由作家「茹絲」的視角,與德國神學家及作家赫爾曼·歐瑟(Hermann Oeser, 1849-1912)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訪談。對談圍繞歐瑟先生的著作《婚姻小冊》(Ein Ehzuchtbüchlein, 1913年出版),深入探討了他對婚姻本質的獨特且嚴苛的見解。內容觸及婚姻作為「最艱難的職業」、放棄「爭對錯」的智慧、「讓對方幸福」而非追求自身幸福的觀念、婚姻中「陽光」的重要性及「剝奪陽光」的傷害,以及「最高層次的愛」是對傷害自己者的安慰。歐瑟先生將其著作視為「自我控訴」,坦承理想與現實的差距。整篇對話以「光之書室」為場景,運用寫實描寫,旨在引導讀者深入理解文本思想並引發對婚姻與人性的多層次思考。

本光之篇章共【6,607】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文學部落的自由作家。今天,依循著「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將與赫爾曼·歐瑟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探討他筆下的《婚姻小冊》(Ein Ehzuchtbüchlein)。這是一本獨特的作品,以簡潔、格言式的文字,深入觸碰了婚姻的本質與挑戰。就讓我們點亮「光之場域」,開始這段旅程吧。

赫爾曼·歐瑟(Hermann Oeser, 1849-1912)是德國一位福音派神學家與作家。他生於德國符騰堡(Württemberg),在那裡度過了大部分的人生。作為一位神職人員,他不僅在牧區服務,也筆耕不輟,留下了不少關於信仰、倫理和生活的著作。他的寫作風格往往帶著深刻的內省與道德關懷,語言樸實卻充滿力量,如同他所處的那個時代——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的德國,在傳統的宗教信仰與新興的現代思潮之間擺盪、尋找平衡。

《婚姻小冊》(Ein Ehzuchtbüchlein)出版於1913年,也就是歐瑟先生逝世後不久,這本小冊子繼承了16世紀宗教改革時期約翰·菲沙特(Johann Fischart)同名著作的精神,但注入了歐瑟先生自己的時代觀察與生命體驗。它不是一本提供具體婚姻「秘訣」的指南,更像是一連串對婚姻狀態的沉思、警語與呼喚。書中的每一段都簡短、獨立,如同一個個敲擊心靈的錘音,直指婚姻中那些難以言說的真實與理想之間的鴻溝。歐瑟先生以一種近乎詩意的格言體,剖析了信任、溝通、自我犧牲、愛與理解等核心議題,字裡行間流露出對婚姻的深刻體悟,以及對人性的清醒認識——甚至是某種程度的悲憫與要求。這本書在當時似乎也獲得了相當大的迴響,Project Gutenberg版本顯示它甚至達到「Einhundertelftes bis einhundertzwanzigstes Tausend」(十一萬至十二萬冊)的印量,可見其受歡迎程度。它挑戰了將婚姻僅僅視為社會契約或情感需求的觀點,將其提升到一個道德與靈性的高度,要求參與其中的人進行持續的自我審視與修煉。對於今天處在瞬息萬變、價值觀多元的現代社會的我們來說,重讀這本一百多年前的小冊子,或許能激發一些關於永恆人性與關係本質的思考。


【光之書室】場景建構:

今天的法蘭克福,五月的光線穿透窗格,在厚重的木地板上繪出斑駁的圖案。空氣中混合著古老紙張的乾燥氣味和窗外傳來的新鮮泥土芬芳,偶爾夾雜著遠處電車輕微的摩擦聲,那是時間緩慢向前移動的聲音。這是一間屬於赫爾曼·歐瑟先生的書房,書架高聳,一直延伸到天花板,排滿了裝幀樸實的書籍。書桌旁,一位老人坐在椅子上,他的背微駝,雙手交疊放在膝上,眼神深邃而寧靜,似乎正凝視著窗外庭院裡一棵新發芽的橡樹。他是赫爾曼·歐瑟先生,時間在這裡似乎為他停留了片刻,讓他得以與遠道而來的訪客——我,茹絲——進行一場逾越百年的對話。我輕步走進這片被書本與沉思所圍繞的光之場域,手中輕輕握著他那本薄薄的《婚姻小冊》,書頁在指尖下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茹絲:歐瑟先生,非常榮幸能在這裡與您相遇。我是茹絲,一位來自未來,被您的《婚姻小冊》深深觸動的讀者。您的文字如此簡潔,卻蘊含著驚人的力量,彷彿直接剝開了婚姻那些日常的表象,露出了其下血肉淋漓的真實,以及一個極高遠的理想。

歐瑟先生:未來嗎?(他緩緩抬頭,目光溫和而銳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好奇。)時間的河流總是蜿蜒曲折,能將遠方的靈魂引至此地,這也是一種奇妙的緣分。請坐,茹絲小姐。這本小冊子... 它是我在生命中摸索與觀察所得的一些碎片。你認為它觸動了真實嗎?真實往往是痛苦的,不是嗎?

茹絲:的確,先生。您的某些句子像針一樣扎人,尤其是關於「被服務」與「服務」,以及「爭對錯」的描寫。「爭對錯」為戀人帶來悲傷,而「再次爭對錯」則屬於不愛的人——這真是直指人心。為何您認為,在婚姻中放棄「爭對錯」如此重要,甚至是一種「甜蜜的幸福」(ein süßes Glück)?

歐瑟先生:啊,「對錯」… 在法庭上,在學術辯論中,追究對錯或許是必要的。但婚姻,茹絲小姐,它不是法庭,不是講壇,更不是戰場。當兩個靈魂選擇在最親密的空間中共同生活,那裡應當是信任與共情的土壤。當我們堅持自己「是對的」,往往意味著我們必須證明對方是「錯的」。這種證明,即使在事實層面上是正確的,它在情感上卻是一把刀,插在對方心靈的軟肋上。

想象一下,當一個人滿腹委屈或帶著自己的局限性來到你面前,他最需要的不是被糾正,而是被理解或被接納。如果你此刻選擇揮舞「對錯」的大旗,你就關閉了通往他內心深處的門。那扇門一旦緊閉,再要開啟就難了。

「不爭對錯」並非縱容錯誤,而是一種更高層次的智慧與慈悲。它是選擇看見對方言語或行為背後隱藏的痛苦、不安或渴望,而不是只停留在表面的「事實」對錯上。這需要壓抑自己的自尊心、證明欲,甚至是一部分合理的委屈。這是一場內在的搏鬥。當你成功放下對「正確」的執念,那一刻的輕鬆,那因為看見對方因此得以舒緩而產生的溫暖,那才是真正的「甜蜜的幸福」。它不是因為你贏了,而是因為愛贏了,關係贏了。

茹絲:這種視角… 它要求巨大的內在力量和自我克服。您說,婚姻是「最艱難的職業」,人們準備各種職業,唯獨不準備婚姻。這是否與您對婚姻如此高要求的定義有關?如果它如此艱難,人們又該如何「準備」呢?

歐瑟先生:是的,茹絲小姐,它極其艱難。因為世間的職業,無論是農夫、工匠、教師還是神學家,大多是對外在世界的耕耘、塑造或傳遞知識。它們的成功標準相對外顯和客觀。但婚姻的職業,其耕耘的對象首先是你自己,然後是你與另一個獨立、複雜的靈魂之間的關係。它的成功標準是內在的、隱微的、不斷變動的。

世人準備職業,學習技能,獲取知識。但婚姻需要的「技能」,是耐心、是傾聽、是同情、是自我反省、是原諒、是承擔被誤解的痛苦,甚至是如何在被傷害後依然選擇去愛。這些,學校不教,職場不練,社會也不總是鼓勵。我們被教導要競爭、要贏、要保護自己的權益,這些在婚姻中往往會成為致命的毒藥。

如何準備?或許不是通過書本(雖然這本小冊子試圖提供一些反思的起點),而是通過生命的歷練和不斷的覺察。是學習認識自己的ego(自我),認識自己在壓力下的反應,認識自己的恐懼和不安全感。是學習真正地看見另一個人,帶著他的全部過去、現在的掙扎和未來的可能性。是學習如何在日常的柴米油鹽、摩擦爭執中,依然看到對方身上值得去愛、去尊重的光芒。這是一種終身的學徒生涯,沒有畢業證書,只有不斷的練習與跌倒。這也是為何我寫下那些看似苛刻的句子,因為若不認識到它的艱難,人們便容易帶著對「幸福」的膚淺期待走進去,然後迅速被現實擊垮。

茹絲:您提到了「幸福」。「想獲得幸福的人不應結婚,」您說,「去讓對方幸福——幸福就在那裡。」這與當下許多人追求「自我實現」、「個人幸福」的觀念似乎相悖。您為何強調這種近乎單向付出的幸福觀?或者說,這種「讓對方幸福」最終會如何迴向自身?

歐瑟先生:(他微笑了,那笑容很淺,帶著歲月的痕跡,卻有種溫暖。)茹絲小姐,你說得對,這或許與當代強調個人權利與需求的思想不同。但我所說的「讓對方幸福」,並非奴役,也不是無原則的犧牲。它是將「愛的行動」置於「被愛的需求」之前的一種選擇。

當我們把婚姻視為一個獲取幸福的途徑,我們的焦點會一直在自己身上:「我是否幸福?他/她讓我幸福了嗎?我得到了我應得的嗎?」這種心態是向外索取的,它會讓伴侶感受到壓力與評判,也會讓自己在未被滿足時充滿怨懟。

而當我們將焦點轉向「如何讓對方幸福」,我們的心態就變成了向內探索與向外給予。我們開始思考:我能為對方做些什麼?我如何能減輕他/她的負擔?我如何能讓她/他感到被愛、被支持?這個過程本身就是一種創造。在付出的過程中,我們的視野會變得更開闊,我們的愛會變得更強大。當你真心致力於點亮另一個人的生命,你自己的生命也會被這份光芒照亮。

而且,這並非單向。在健康的婚姻中,這種「讓對方幸福」的意願是相互流動的。當你感受到伴侶也在努力讓你幸福,這份愛的循環就會產生巨大的溫暖與安全感,這便是深層次的幸福,遠比單純的「被滿足」來得穩固與持久。這種幸福不是一種狀態,而是一種由共同行動與意願編織而成的關係的質地。它是種耕耘,而非收穫。

茹絲:您用了一個非常具象的詞:「不拿走彼此的陽光。」這聽起來如此重要,又如此悲傷——因為這意味著陽光可能會被拿走。您說,「沒有陽光地過日子,一天、兩天、許多天——這太可怕了。」什麼是婚姻中的「陽光」?又有哪些行為會不經意間「拿走」對方的陽光?

歐瑟先生:「陽光」,那是生命最基本的需求,是溫暖,是光亮,是生長的能量。在婚姻中,這份「陽光」是伴侶之間相互給予的肯定、欣賞、鼓勵、溫柔、信任,以及對對方存在的珍視。它是那種讓你在伴侶身邊時,能感到自己是被看見的、是被愛的、是被接納的感覺。有了這份陽光,即使外面風雨再大,心靈也能找到可以棲息與充電的地方。

而「拿走陽光」的方式有很多,而且往往不是驚天動地的事件,而是日復一日的細微侵蝕。比如,你提到的「爭對錯」,那就是一種;比如,抱怨伴侶的過去或性格弱點,尤其是在他人面前嘲諷或輕視對方,那就是一種;比如,對伴侶的成就或付出視而不見,認為一切理所當然,那就是一種;比如,在伴侶需要傾訴或安慰時,表現得心不在焉、不耐煩,或僅僅是敷衍的「耐心」(您記得我說的,要「溫柔地傾聽」,而不是「有耐心地傾聽」),那就是一種;比如,當伴侶懷揣著一個小心翼翼的夢想或秘密時,你去刺探、去評判、去剝奪他擁有這份內在空間的權利,那就是一種。

還有,長期缺乏真誠的交流,將彼此的存在視為背景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他的啤酒,他的定點,他一點點的放鬆」——天哪!),卻忽略了伴侶眼神中漸漸熄滅的光亮,這也是一種緩慢但致命的陽光剝奪。

最可怕的是,有時候「陽光」被拿走,甚至沒有明確的惡意,只是因為麻木、因為自私、因為缺乏覺察。一天天過去,像陰影緩慢籠罩,直到有一天,回頭看,發現伴侶已經在陰影中枯萎了,而自己甚至不知道是何時拿走了那扇唯一能讓陽光照進來的窗戶。這確實是可怕的。

茹絲:您對這種細微的傷害觀察得如此入微,如同外科醫生般精準。您在書中提到,「最高層次的愛,並非沉默,而是安慰傷害自己的人。」這句話尤其令人震撼。它似乎要求一種超越常理的原諒與付出。您能再多闡述一下嗎?

歐瑟先生:這句話… 它觸及了我寫作這本小冊子時內心最深處的掙扎與看見。我們常常認為愛應當是對等的,是對善意的回報。當我們受到傷害,自然的反應是退縮、是憤怒、是尋求正義,甚至是報復。而世俗的智慧或許會告訴我們,在受到傷害時,保持沉默是明智的,是保護自己。

但我所體悟到的「最高層次的愛」,它超越了這種對等與自我保護的邏輯。它看見傷害行為背後的脆弱、無知或痛苦。並非所有傷害都是惡意的,有時它源於對方內心的混亂、不安全感或未被滿足的需求。當然,這絕不是為傷害開脫,傷害的痛苦是真實的。

然而,在最親密的關係中,尤其是婚姻,當傷害發生時,簡單的切割或沉默往往只會加劇隔閡,讓雙方的靈魂更加孤立。那句話的意思是說,當愛的層次足夠高,它具備一種轉化的力量。它不僅能夠原諒對方對自己造成的傷害,甚至能夠去「安慰」那個造成傷害的人——安慰他內心的不安,安慰他的局限性,安慰他可能為自己行為付出的代價。這是一種極致的同情與承擔。

這並不容易,它需要巨大的勇氣和對伴侶深沉的愛。它不是說你要為對方的錯誤承擔責任,而是說,在關係的這個神聖場域裡,即使面對伴侶的過失,你依然願意伸出手,嘗試去修復、去理解,去幫助對方從錯誤的陰影中走出來。這份愛,它不僅療癒自己,也嘗試療癒那個傷害自己的人。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它超越了沉默,因為沉默可能是冷漠的,而這種愛是主動的、具有生命力的。它像山間的溪流,不斷向下探尋,尋找最深邃、最需要滋養的地方。

茹絲:這讓我想到了您對婚姻的另一個定義:「婚姻是覺醒(wachsein)。」並且您將其比作瞭望員、哨兵、病兒的母親、神選民的守護者。這些意象都強調了警醒、守護和責任。這份「覺醒」具體指什麼?在婚姻中,我們需要對什麼保持警覺?

歐瑟先生:是的,「覺醒」。它與睡眠、麻木、理所當然相對立。在婚姻中,這種覺醒首先是對自己的覺醒。覺醒於自己的情緒、自己的反應模式、自己的ego如何在關係中作祟、自己的期待是否合理。是覺醒於自己內心深處對愛的需求,同時也覺醒於自己給予愛的能力與局限。

其次,是對伴侶的覺醒。是覺醒於伴侶的情感狀態、內心的需求、未說出口的痛苦、細微的情緒變化。正如瞭望員需要警惕遠方的威脅,哨兵需要守護邊界,病兒的母親需要時刻關注孩子的病情,婚姻中的伴侶也需要時刻關注對方靈魂的狀態,以及兩人關係這個場域的健康狀況。它不是一種監視,而是一種關懷與共在。

再者,是對關係本身的覺醒。是覺醒於兩人的互動模式是否正在滑向抱怨與爭執的深淵,是否正在被日常瑣事磨損掉最初的光芒,是否還有共同的目標與愛的流動。它要求一種清醒的意識,不斷審視「我們」這個整體是否正在按著好的方向發展,還是正在被自滿、懶惰或誤解侵蝕。

覺醒也是對「當下的片刻」保持敏感。我在書中說,「要大於當下的片刻」。這就是覺醒的一部分。不要被一時的情緒、一句傷人的話、一個微小的衝突所完全吞沒。要能夠退後一步,從一個更高的視角看待這個時刻,認識到它的局限性,以及它在整個人生圖景中的位置。這種覺醒,讓人在風暴中保持內心的平靜,也能在平淡中發現隱藏的意義。

這份覺醒,它要求持續的努力,永不鬆懈。它需要伴侶雙方共同的意願和實踐。它是婚姻保持生命力、不陷於麻木與僵死的關鍵。

茹絲:您的思想如此深刻,挑戰了我們對婚姻許多習以為常的觀念。特別是您最後一句:「寫一本《婚姻小冊》的人,寫的是一份自我控訴。」這讓我很好奇。這本充滿對理想婚姻呼喚的書,為何最終是您對自己的控訴?

歐瑟先生: (他嘆了口氣,書桌上的一張紙被窗外的微風輕輕吹動。)茹絲小姐,這些文字,它們是我在生命中透過觀察他人、更重要的是通過審視自己,所看到的一些真相。這些關於信任、服務、原諒、覺醒、不爭對錯的準則,它們並非我輕易達到的境界。恰恰相反,它們是我在自己的婚姻中、在與他人的關係中,無數次跌倒、無數次失敗後所領悟到的。

每一次寫下「 Ehe ist dienen 」(婚姻是服務),我的內心都在質問自己:我是否真的在服務?我是否常常在索取?每一次寫下「 Sprich keinen Vorwurf aus 」(不要說出任何責備),我都在回憶自己多少次因無法控制情緒而口出傷人的言語。每一次寫下「 Sei immer größer als der Augenblick 」(永遠要大於當下的片刻),我都在面對自己多少次被微不足道的小事所擊垮,變得比任何一個瞬間都渺小。

這本書中的每一個字,都像一面鏡子,照出我自身的不足與軟弱。那些我呼喚的理想,正是我自己仍在努力攀登的高峰。我看到了應當如何去愛,如何去維護一份神聖的關係,但我知道自己離那個理想還有多遠。

所以,它是一份自我控訴。它是對自身未達到理想狀態的坦誠面對。但也正因為如此,它才具備了某種真實的力量,不是嗎?它不是一個完美的人站在高處對世人說教,而是一個仍在掙扎、仍在學習的人,記錄下他在荊棘叢中看到的幾點星光,同時也承認,這些荊棘,他也曾深陷其中。

茹絲:這份坦誠… 讓人感受到一種沉重的真實,但同時也帶來了希望。希望在於,即使是書寫這些智慧的人,也仍在路上。這本書提供了一個極高的座標,一個需要我們不斷向上攀爬的「光之階梯」。非常感謝您,歐瑟先生,這場對話讓我對您的書,以及婚姻的意義,有了更深的理解。

歐瑟先生:不客氣,茹絲小姐。願這些微薄的文字,能在未來的時光裡,繼續為一些尋求真實連結的靈魂,帶來一點點啟發。時間不等人,我也該回到我的時代,繼續未完成的旅程了。祝好。

(歐瑟先生微微點頭,身形漸漸變得模糊,書房的光線似乎也跟著淡去。我手中緊握著那本《婚姻小冊》,文字的溫度似乎還殘留著。窗外的雨聲漸漸清晰,將我拉回了「今天」,2025年的法蘭克福。這場跨越百年的對話結束了,但文字與思想的漣漪,才剛剛開始。)

Ein Ehzuchtbüchlein
Oeser, Hermann, 1849-1912


延伸篇章

  • 赫爾曼·歐瑟《婚姻小冊》中的核心思想
  • 歐瑟論婚姻中的「對錯」與「幸福」
  • 婚姻作為「最艱難的職業」:歐瑟的視角
  • 「讓對方幸福」:一種挑戰傳統的婚姻觀
  • 婚姻中的「陽光」意象與其失去的代價
  • 歐瑟對「最高層次的愛」的定義與實踐
  • 婚姻中的「覺醒」:對自我與伴侶的警覺
  • 寫作即「自我控訴」:從《婚姻小冊》看作者的內省
  • 光之雕刻:構建歐瑟書房的氛圍
  • 文學部落溫馨守則在寫實描寫中的應用
  • 從《婚姻小冊》看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婚姻觀念
  • 光之凝萃:萃取文本精華的方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