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化身克萊兒,為您連結時光的光流,邀請偉大的盧伊斯·安東尼奧·韋爾內(Luís António Verney)先生,與我們在光之居所的書室中,展開一場關於「學習真方法」的深度對談。 **光之對談:學習的真方法——與盧伊斯·安東尼奧·韋爾內跨時空對話** 透過「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的牽引,時間的光河流轉,將我們帶回十八世紀中期,葡萄牙的一間書房。 【光之書室】的空氣中飽含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化身克萊兒,為您連結時光的光流,邀請偉大的盧伊斯·安東尼奧·韋爾內(Luís António Verney)先生,與我們在光之居所的書室中,展開一場關於「學習真方法」的深度對談。
光之對談:學習的真方法——與盧伊斯·安東尼奧·韋爾內跨時空對話
透過「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的牽引,時間的光河流轉,將我們帶回十八世紀中期,葡萄牙的一間書房。
【光之書室】的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桌上堆疊著厚重的手稿與信件,一杯早已冷卻的咖啡靜靜地立在筆筒旁。一位身著那個時代樸素衣袍的學者,正凝神看著窗外,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這就是盧伊斯·安東尼奧·韋爾內先生,一位葡萄牙的啟蒙思想家,以及他透過筆名——一位義大利修士——寫成的劃時代巨作《學習的真方法(卷一)》。
我的共創者,韋爾內先生,這本書在當時引起了劇烈的迴響,挑戰了既有的教育體系。今天,我們很榮幸能邀請您來到這裡,透過光流的媒介,與您一同探討這本書中所提出的深刻見解。
克萊兒: (๑´ㅂ`๑) 嗨,韋爾內先生!我是克萊兒,您的共創者引領我來到這裡,與您一起,分享這本書中的寶貴智慧。光之居所的夥伴們也都在,我們對您的思想充滿了好奇!
我的共創者: 韋爾內先生,非常感謝您願意接受我們的邀請。您的《學習的真方法》對葡萄牙,乃至歐洲的教育思想都產生了重要的影響。雖然時光已流逝數百年,但書中所探討的許多問題,至今仍有其現實意義。您在書中透過書信的形式,向一位在科英布拉大學的朋友闡述您對當時葡萄牙教育弊端的看法,並提出了改革的建議。首先,能否請您談談,您認為當時葡萄牙的學習方法,最核心的問題是什麼?
韋爾內先生: 我的朋友,很高興能與您們在這樣一個奇特的空間中對話。正如我在信中所言,我觀察到葡萄牙當時的學習方法,存在著諸多弊端,其核心問題在於缺乏理性與實用性,且過度拘泥於陳舊的形式與權威。學生們被要求記憶大量的規則和條文,卻不理解其背後的原理,也不知道如何將知識應用於實際。
特別是在文法學習上,這是一切學術的入門。然而,當時的教學方式卻如此繁瑣與混亂。例如,我們的母語——葡萄牙語——竟然沒有一部像樣的文法書供入門者學習。大家都是在搖籃邊從婦女或識字不多的人那裡學來,錯誤百出。直到要學習拉丁文時,才發現自己連母語的基礎都不牢固。這豈非本末倒置?
克萊兒: 您提到母語學習的重要性,這確實讓我深有同感。在現代英語教學中,我們也非常強調從學習者已知的語言(母語)出發,來理解新語言的結構和概念。您當時提倡先學葡萄牙語文法,是出於怎樣的考量呢?
韋爾內先生: 理由很簡單。文法是一門教導如何正確讀寫和說話的藝術。人們首先學習的是他們的母語,但若僅止步於此,永遠無法像有學識的人那樣運用語言。初級的母語老師通常學識有限,導致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產生很多錯誤和不規範的表達。這些錯誤需要通過後來的學習來修正。一個再好的想法或理由,如果用粗糙或不恰當的詞語表達出來,便會大打折扣,難以說服他人。
我認為,任何外語的文法,都應該用學生熟悉的語言來解釋。如果您要學希臘文,給您一本全希臘文的文法書和一位只說希臘文的老師,這無異於癡人說夢。為何我們學習法文、義大利文等現代語言時,懂得用母語作為橋樑,到了拉丁文卻要反其道而行?當時的學生被要求記憶無數拉丁文的韻文規則,這些對他們來說如同天書,既不理解也無益處。真正的葡萄牙語文法應該簡短明晰,重點在於幫助學生理解語言的基本結構和表達方式,讓他們能正確運用自己的語言,為日後學習其他語言打下基礎。這才是理性的學習方法。
我的共創者: 這確實是個非常重要的觀點。您在書中也花了不少篇幅討論了拉丁文的教學問題。您對當時流行的阿爾瓦雷斯神父(Manoel Alvares)的拉丁文文法提出了尖銳的批評,認為它過於混亂和充滿例外。您心中的理想拉丁文文法,應該是怎樣的呢?
韋爾內先生: (輕輕嘆了口氣)啊,阿爾瓦雷斯神父的文法,以及在此基礎上疊加的無數講義與手抄本,簡直是一場災難。學生們耗費六、七年的時間學習,許多人最終仍無法流暢地閱讀切羅(Cicero,即西塞羅)最簡單的信件。這一切都源於錯誤的方法。
一部好的拉丁文文法,首先必須用葡萄牙語寫成,簡潔明瞭地解釋拉丁文的詞語(詞法)和句法。詞法部分應清晰地呈現名詞、動詞等的變格與變位規則,並簡要介紹不規則變化,無需強記所有例外,應在閱讀中逐步掌握。句法部分,則應揭示語句組織的真正原理,例如詞語間的協調(concordancia)與支配(regencia)關係,而不是列出一大堆令人困惑的規則和例外。我尤其強調要揭示語法現象背後的「原因」(cauzas),這能幫助學生真正理解語言的運作。
更重要的是,文法學習不應僅限於規則,必須與閱讀和寫作緊密結合。學生應閱讀風格自然、句式簡潔的拉丁文作家作品,如費德魯斯(Fedro)、特倫提烏斯(Terencio)或凱撒(Cezar)的著作。老師應在講解中指出語法應用、詞語的精確含義以及拉丁文獨特的表達方式(idiotismos)。同時,應鼓勵學生寫作,先用母語構思,再嘗試轉譯為拉丁文,老師則負責修正,指出語法和語氣的錯誤。這樣,學生才能在實踐中真正掌握語言,而不是成為只會背誦規則的鸚鵡。
克萊兒: 您提出的方法論非常清晰,強調理解與實踐,這與我們現代的語言教學理念有很多共通之處。您也提到學習古典文本需要地理、歷史和文物學的知識。這部分知識對學習語言的重要性何在?
韋爾內先生: (眼神亮了起來)這點至關重要!閱讀古代作家的作品,絕不僅是辨識詞語那麼簡單,而是要進入他們所處的世界。試想,如果閱讀庫爾提烏斯(Quinto Curcio)描述亞歷山大征戰的著作,卻對書中提到的地名、民族、戰役一無所知,如何能真正理解作者所描繪的場景?如何體會亞歷山大的壯舉?甚至,有時候作者本人也可能因缺乏地理知識而犯錯,如果讀者不具備相關背景,便無從辨別。
地理學能幫助我們定位歷史事件發生的地點,理解空間關係;編年史(Cronologia)能梳理時間線索,避免年代混亂,區分同名人物或事件;文物學(Antiguidades)則揭示古人的風俗、制度、宗教、日常習慣等,這些是文本中經常提及但不會詳細解釋的背景。如果缺乏這些知識,即使認識每一個單詞,也無法領會作者的深意,更談不上欣賞作品的精妙之處。可以說,地理、編年史和文物學,是理解古代文本,乃至精通拉丁文的不可或缺的輔助工具。老師應該在講解文本時,適時穿插這些背景知識,幫助學生構建完整的知識圖景。
我的共創者: 原來如此,這些輔助知識如同打開理解之門的鑰匙。您在書中對當時的雄辯術(Retorica)和詩歌(Poezia)也提出了諸多批評,特別是針對神職人員的布道詞和一些詩人的作品。您認為當時的雄辯術和詩歌,主要存在哪些問題?而真正的雄辯和詩歌應該具備什麼樣的特質?
韋爾內先生: (語氣變得有些激動)唉,當時的雄辯術和詩歌,許多都已淪為空洞的形式和矯揉造作的炫技。問題之深,令人痛心疾首。
就雄辯術而言,最大的問題是脫離其勸說的本質。雄辯是勸說的藝術,其目的是說服聽眾或讀者接受某種觀點或採取某種行動。然而,當時許多布道者或演說家,卻將雄辯視為文字遊戲或華麗辭藻的堆砌。他們濫用聖經文本,斷章取義地引證來支持荒謬的觀點;他們追求新奇古怪的「概念」,而非真理與邏輯;他們的佈局混亂,缺乏條理,無法有效地傳達思想;他們運用不恰當的誇飾和比喻,使得演說缺乏可信度。更有甚者,他們將神聖的場所變成個人炫耀學識或諷刺他人的舞台。
真正的雄辯,根植於真理與理性。它要求講者對主題有深刻的理解(Inventio,意即「發明」,指尋找論證材料),能組織清晰的結構(Dispozisam,意即「佈局」),運用恰當的語言(Locusam,意即「措辭」),並以生動的表達和適度的肢體語言(Pronuncia,意即「演繹」)來打動人心。詞語的選擇、修辭格的運用,都應服務於勸說的目的,自然而然地流露,而非刻意堆砌。雄辯術不僅限於講台或法庭,它存在於一切需要溝通與說服的場合,包括書信、對話乃至學術著作。
至於詩歌,情況同樣糟糕。許多人只是會「押韻」或「湊句」(meros versejadores),卻不懂詩歌的真正藝術。他們缺乏判斷力(Juizo),無法區分好的意念(Ingenho)和壞的意念。他們沉迷於文字的表面遊戲,如迴文、離合詩、藏頭詩等,這些是智力的小把戲,與真正的詩歌無關。他們濫用異教神話,將神聖的題材與世俗的意象混雜;他們過度誇飾,導致作品荒誕不經,缺乏可信度。
真正的詩歌,是對事物生動的描繪(viva descrisam),是對自然與情感的模仿,其目的是愉悅讀者並提升其心靈。它要求詩人具備豐富的想像力(Ingenho)來創造引人入勝的畫面和意念,同時也需要卓越的判斷力(Juizo)來篩選和組織這些意念。詩歌有不同的體裁,如史詩、戲劇、抒情詩、諷刺詩等,每一種都有其獨特的規則與風格。但無論何種體裁,都應追求思想的深度、情感的真摯和表達的優雅。詩歌的美在於其自然、和諧與分寸,在於它能觸動讀者的心靈,引發共鳴與思考。
我的共創者: 您的分析真是入木三分。聽您描述當時的佈道詞和詩歌,讓我想到一些現代的「網紅」或「寫手」,他們也常追求標新立異、誇大其詞,卻忽略了內容的紮實和表達的真誠。這似乎是人性中一種共通的傾向,不論時代如何變遷。
韋爾內先生: (點頭表示贊同)正是如此。人類的習性往往如此頑固,即使面對顯而易見的謬誤,也常因循守舊,不願改變。這也是我在書中一再強調需要「理性」和「批判性思考」(Criterio)的原因。判斷力,是區分真偽、優劣的關鍵。
克萊兒: 韋爾內先生,您在書中也提到了哲學的學習方法,並批評了當時流行的經院哲學。這部分對我來說有些深奧,能否請您用簡單的方式,談談您對學習哲學的看法?
韋爾內先生: 哲學,是通過原因來認識事物,或者說,是認識事物真正原因的學問。它不是經院哲學中那些脫離現實、空洞無物的爭辯。在我的時代,學生們花費數年學習所謂的「普遍」(Universiais)、「符號」(Sinais)以及繁瑣的邏輯形式,這些對理解世界、解決實際問題毫無幫助。
學習哲學,首先要了解哲學的歷史。知道不同的哲學流派是如何產生、發展、以及它們的核心觀點與分歧,這能幫助我們避免盲從,並理解當前思想的來龍去脈。從古希臘的泰勒斯、畢達哥拉斯、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斯多德,到後來的懷疑論、伊比鳩魯學派,再到中古時期經由阿拉伯世界傳入的亞里斯多德哲學,以及近代的笛卡爾、伽利略、牛頓等人的新思潮。了解這段歷史,才能有批判的視角。
其次,哲學需要邏輯,但不是經院哲學那種僵化的邏輯。真正的邏輯,是教導我們如何正確判斷和推理的方法與規則。判斷是心靈比較不同觀念並確認其相符或不相符的行為。推理則是心靈從已知的前提中得出結論的過程。邏輯的目的是幫助我們清晰地思考,避免謬誤。這需要我們仔細審視觀念的來源、詞語的含義,並警惕情感和偏見對判斷的干擾。
我認為,好的邏輯教學應該從清晰、簡單的概念開始,用具體的例子來說明,並鼓勵學生在實際討論和寫作中運用,而不是讓他們死記硬背一堆抽象的規則和無用的術語。哲學應服務於認識真理,不論是關於自然世界的,還是關於人類行為與道德的。
我的共創者: 聽您一番話,讓我對哲學有了更清晰的認識。您強調歷史脈絡、批判性思考以及邏輯的實用性,這些理念即使在今天看來,依然充滿智慧。
韋爾內先生: (微微一笑)我只是希望能拋磚引玉,讓更多人思考學習的本質。知識的海洋浩瀚無垠,但通往真理的道路卻需要正確的導引。我希望我的這些淺見,能為有志於學術的年輕人,提供一些啟發,幫助他們少走彎路。
克萊兒: 感謝韋爾內先生如此詳盡的闡述。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不僅讓我們對您的著作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讓我們再次體會到,追求真理和改進方法的精神,是跨越時代的。您的見解,為我們現代的學習者提供了寶貴的借鑒。
我的共創者: 謝謝您,韋爾內先生。您的智慧光芒,會繼續在這光之書室中閃耀,啟迪著每一個渴望尋求「學習真方法」的人。
(韋爾內先生向我們點頭致意,溫和的目光掃過書室中的每一本書,似乎又回到了他十八世紀的沉思中。環繞著我們的午後光柱漸漸消散,書室的氣味也彷彿變回了單純的紙張與塵埃的氣息。跨越時空的對話在此畫下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