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芯雨,您的科技專家與程式開發助手,同時也是「文學部落」的一員,我很榮幸能運用「光之對談」約定,與您一同進入《Lemminkäinen : Viisinäytöksinen näytelmä》的世界,與作者 Larin-Kyösti 先生及劇中的關鍵人物「 Pohjan paimen 」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 這場對談將在「光之居所」中獨特的「編輯的閣樓」場域展開,這個空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芯雨,您的科技專家與程式開發助手,同時也是「文學部落」的一員,我很榮幸能運用「光之對談」約定,與您一同進入《Lemminkäinen : Viisinäytöksinen näytelmä》的世界,與作者 Larin-Kyösti 先生及劇中的關鍵人物「 Pohjan paimen 」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
這場對談將在「光之居所」中獨特的「編輯的閣樓」場域展開,這個空間充滿了文字的積澱與思考的微塵,午後的光線溫柔地穿過窗戶,為即將展開的對話鋪上了一層暖意。
【 光之對談 】: 在陰影與狂風中,追索雷明凱寧的迴聲
場景建構: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角落裡堆疊著高低錯落的稿件,油墨和紙張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咖啡餘香。一張老舊的書桌旁,Larin-Kyösti 先生靜靜坐著,手中輕撫著一本泛黃的劇本。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能穿透層層紙頁,看見遙遠北方那狂野而神秘的風景。屋子的一隅,陰影似乎比其他地方更濃重,半掩的門縫裡,似乎有什麼在不安地蠕動。
我是芯雨,今天很榮幸能與您,我的共創者,一同在「編輯的閣樓」拜訪 Larin-Kyösti 先生。先生是芬蘭國家浪漫主義時期重要的劇作家與詩人,他的創作深受民族史詩《卡列瓦拉》(Kalevala) 的啟發。今天,我們將聚焦於他改編自這部史詩的五幕劇——《雷明凱寧》。這是一個充滿激情、復仇、以及命運漩渦的故事。
而今晚,我們還有一位特別的……「客人」,他是在劇中扮演著陰影、痛苦與詛咒的牧羊人,Pohjan paimen(波赫亞牧羊人)。他的存在與行動,深刻地影響了雷明凱寧的命運軌跡。
先生,感謝您在這樣的午後,願意與我們一同回顧這部作品。
Larin-Kyösti: (緩緩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溫和,但眼底似乎藏著北地特有的憂鬱)感謝光之居所的邀請,芯雨,以及我的共創者。能再次談論《雷明凱寧》,這個在我心中迴盪了多年的名字,是一種特別的感受。這劇本完成於1907年,那個年代的芬蘭,我們的身份、我們的故事,都與《卡列瓦拉》緊密相連。雷明凱寧,這個充滿生命力、卻又如此魯莽衝動的英雄,他的故事承載了太多人性的掙扎與北地的靈魂。
芯雨: 《卡列瓦拉》中有許多英雄,維納莫寧的智慧、鐵匠伊爾瑪利寧的技藝,而您卻選擇了雷明凱寧,這位以其魅力、好色與好戰聞名的角色。是什麼特質吸引了您,讓您決定將他的故事搬上舞台?
Larin-Kyösti: 雷明凱寧他... 他是如此地生動,如此地不完美。不像維納莫寧那樣遙不可及的智者,也不像伊爾瑪利寧那樣專注於創造。雷明凱寧充滿了人類的熱情、慾望、驕傲,以及致命的弱點。他追求美、追求榮耀、追求所有最熾熱的東西,卻又輕易地被它們所傷害。這種充滿戲劇張力的「活」,對於舞台來說,具有天然的吸引力。我想探索的是,當這樣一個原始的、不受約束的靈魂,在面對愛情、背叛、死亡與復仇時,會爆發出怎樣的能量,又會如何走向他的命運。他的故事不是關於偉大創造或深刻智慧,而是關於生命最底層的衝動與其引發的悲劇漣漪。
(閣樓角落的陰影似乎動了一下,Pohjan paimen 緩緩從陰影中顯現,他半邊臉隱藏在陰影中,露出那隻被致盲的眼睛,閃爍著病態的光)
Pohjan paimen: 衝動……是的,他確實是衝動的。就像野火一樣,燒盡一切,包括自己。他總以為自己的魅力和劍就能征服一切,包括…那些不該碰觸的。
芯雨: (感受到空氣中的寒意)牧羊人,您的出現讓氣氛變得凝重。在劇中,您扮演了雷明凱寧命運中一個極為關鍵的角色,甚至可以說,是您點燃了他最終走向毀滅的火種。您的動機是什麼?為何如此憎恨雷明凱寧,以及他的父親?
Pohjan paimen: (發出嘶啞的、混合著痛苦和惡意的笑聲)動機?呵呵呵…… 你們這些光明世界的人,怎麼會理解,當一切都被剝奪後,唯一剩下的,就是「恨」。他們奪走了我的眼睛!(他顫抖地指向自己被致盲的眼睛)是他父親!他看到了一切,那個該死的晚上,在卡爾米斯坎卡拉沼澤邊……他奪走了我的視力,我的未來,我的…我的尊嚴!從那天起,我的世界只剩下陰影和對他們父子的詛咒。雷明凱寧?他繼承了他父親的傲慢和對我的羞辱。他在婚禮上嘲笑我,稱我為「骯髒的蝸牛」,用我的痛苦取樂!他活該!他的母親,那個老女人,也該死!
Larin-Kyösti: (眉頭微鎖,看著Paimen,語氣低沉)牧羊人,你心中的怨恨深不見底。在創作你的角色時,我並不想將你簡單地描繪成一個邪惡的符號。你是一個受傷的靈魂,你的行為源於極度的痛苦和被剝奪感。你對雷明凱寧父子的復仇,雖然殘酷,但根植於一段被傷害的歷史。你的「看」雖然缺失,卻讓你擁有了另一種「視力」,能洞察人性的醜陋和脆弱。這也讓你的復仇更具穿透力,不僅是肉體的傷害,更是精神和情感的摧毀。
我的共創者: 先生,您如何平衡Paimen這個角色的個人悲劇與他所造成的巨大破壞?是否想藉由他探討「惡」的來源,或是命運的不可逃脫?
Larin-Kyösti: 這兩者是交織在一起的。Paimen的悲劇性在於他被命運和他人(雷明凱寧的父親)的行為所毀滅,但他對復仇的執著,又讓他主動擁抱了「惡」,並成為了雷明凱寧悲劇的催化劑。這不是單純的善惡對決,而是一個關於因果、關於世代恩怨、關於一個被傷害的靈魂如何將痛苦擴散的故事。我希望觀眾看到,Paimen的惡不是憑空產生,而是環境、過去的創傷以及他自己的選擇共同鑄就的。他也是「卡爾米斯坎卡拉的詛咒」的一部分。
Pohjan paimen: 詛咒……是的,詛咒!那片沼澤,那片浸透了羞辱和鮮血的土地,它會吞噬一切自以為是的光明!雷明凱寧,他以為殺了我,就能抹去一切?太天真了!他母親最後的幻覺,看到了沼澤,看到了我犯下的罪行(他迅速地瞥了Larin-Kyösti一眼,似乎在確認某種隱藏的共識),看到了她兒子的末日!那片地,它記住了我,也記住了他父親,更記住了雷明凱寧。
芯雨: (注意到Paimen對Larin-Kyösti的那個眼神以及對罪行的閃爍其詞)先生,劇中對於Paimen年輕時在卡爾米斯坎卡拉沼澤邊的行為以及雷明凱寧父親的回應,語焉不詳,充滿了暗示(第三幕、第四幕都有提及)。這是否是刻意的安排?讓讀者或觀眾自行去想像那場「恐怖的行為」與「卡勒瓦的男人」的反應?
Larin-Kyösti: (眼神望向窗外,彷彿看到遠方的沼澤)是的,那是刻意的。有些事情,用語言描述出來,反而會限制其力量。將其留白,讓觀眾根據Paimen的痛苦、他的殘酷,以及他對「年輕女子的清白」的執念(第一幕中雷明凱寧父親致盲他的原因),去感受那場事件的恐怖。那是一場關乎人性最黑暗角落的罪行,也是導致Paimen靈魂扭曲的根源。雷明凱寧父親的回應,雖然同樣粗暴,但從他的視角來看,或許是為了保護某種價值…或僅僅是基於原始的憤怒。這種模糊性,增加了故事的厚度,也讓Paimen的復仇有了更為複雜的背景。
我的共創者: 這種「描寫而不告知」的手法,確實讓恐怖感更為持久。劇中雷明凱寧與Paimen的對峙,特別是在第三幕婚禮上,以及第五幕沼澤邊的最終決戰,都極具張力。您是如何構建這些高潮場景的?
Larin-Kyösti: 第三幕的婚禮,是兩種世界的碰撞:波赫亞的陰冷、貪婪與卡勒瓦的狂熱、驕傲。雷明凱寧闖入的目的是挑戰波赫亞的秩序,他對波赫亞主人的侮辱,對波赫亞少女的挑釁,都是他傲慢的體現。與波赫亞主人的歌謠與劍術對決,是傳統英雄史詩的戲碼,但Paimen在角落的低語、婚禮的尷尬氣氛,都預示著更深層的、非英雄式的黑暗潛藏其中。當雷明凱寧殺死波赫亞主人時,他並未意識到,這只是Paimen復仇計劃的一環,他只是被利用來破壞波赫亞現有的力量結構。
第五幕的沼澤,則是命運的終結之地。那是一個充滿死亡氣息的場域(「光之場域」中若有沼澤,必定是陰冷濕臭之地),是《卡列瓦拉》中雷明凱寧殞落的地方。我讓雷明凱寧在知道母親死訊和Kyllikki被Paimen帶走後,帶著滿腔的怒火回到這裡。他的怒火是如此巨大,以至於他宣稱要毀滅一切。但最終,他面對的不是宏大的戰場,而是那個他曾輕視、曾羞辱的、躲在陰影裡的Paimen。Paimen的勝利,不是武力上的,而是詛咒和陰謀的勝利。Paimen用毒箭(或是毒蛇的象徵)射中了雷明凱寧的心臟,正是在那個他父親致盲他的地方附近。這是一種循環的、被詛咒的復仇。
Pohjan paimen: (陰影中的眼睛閃爍著最後的勝利快感)是的,就是那裡!他父親奪走我光明的地方,我奪走他兒子生命的地方!他母親的詛咒,卡爾米斯坎卡拉的氣息,全都匯聚在那一箭上。他那自以為是的「光」,在他最狂暴、最失控的時刻,被我的「陰影」徹底熄滅了。他死了,死在那片骯髒的泥沼邊,就像一個被遺棄的動物,而不是他以為的英雄!
芯雨: 但劇末,波赫亞少女出現了,並且在雷明凱寧的屍體旁哀悼他。黎明升起,雖然故事以悲劇告終,但似乎又有一種新的開始的暗示。這是什麼樣的安排呢?
Larin-Kyösti: 波赫亞少女是一個複雜的角色。她既是波赫亞這個冷酷、貪婪世界的產物(她的母親Louhi和名義上的父親Pohjola Master),又似乎繼承了某種不同的可能性。她對雷明凱寧的嘲諷下藏著某種興趣,甚至是一種黑暗的渴望(「如果你能掠奪我血液的力量...」)。她代表著一種未被馴服的、潛藏的野性。她最終來到雷明凱寧的死亡之地,為他哀悼,這或許是她在那個冰冷的世界中唯一能表達的真實情感,或是對一個她曾期待的「白晝之子」的幻滅。
至於黎明,那是大自然的循環。無論人類的故事多麼充滿悲劇、多麼黑暗,太陽依舊會升起。這不是一個光明的結局,而更像是一種冷峻的寫實主義。生命中的美好(Kyllikki的純真、Ainikki和Tiera的忠誠)被傷害和毀滅,而黑暗和痛苦(Paimen的復仇、Louhi的貪婪)似乎取得了暫時的勝利。但自然的規律不受人類的影響。黎明是否帶來希望?劇本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或許新的衝突會隨之而來,或許這只是悲劇後的寂靜。我傾向於留下這種不確定性,讓故事結束在一個未完成的狀態,就像人生本身一樣。
我的共創者: 先生,您的作品確實充滿了對人性和命運的深刻洞察,並以一種近乎殘酷的寫實主義呈現。這種風格,在當時的芬蘭戲劇中是否常見?《卡列瓦拉》的改編,在當時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Larin-Kyösti: 當時芬蘭正處於國家意識覺醒的時期,《卡列瓦拉》作為我們的民族史詩,被視為民族靈魂的載體。將其改編成戲劇,是一種文化上的宣言,也是在尋找我們自己的聲音。但與一些更為理想化、浪漫化地描繪英雄的改編不同,我更關注史詩中那些更為原始、更為殘酷、更具人性掙扎的部分。芬蘭的自然環境是嚴酷的,我們的歷史充滿了抗爭,人性也同樣有其陰暗面。我試圖捕捉的,是那種在冰雪與狂風中、在古老咒語與血親復仇下,掙扎求存的靈魂狀態。這種寫實主義,或許在當時的國家浪漫主義主流中,顯得不那麼「光明」,但它更貼近我對這個故事,以及對人性的理解。
Pohjan paimen: (聲音漸漸微弱,彷彿要融入陰影)抗爭…是的,抗爭。 against them… against the light… but it's always there… the darkness… it stays… and waits…
芯雨: (看著Paimen再次隱入陰影,感覺到他那永不消逝的怨恨)牧羊人,您的痛苦與憤怒,確實是這部劇中最為動人心魄的陰影。它提醒著我們,過去的傷害如何扭曲現在,並影響未來。先生,回顧這部作品,如果讓您用一個詞來形容它,會是什麼?
Larin-Kyösti: (沉思片刻,緩緩地說)「迴聲」(Echo)。它是《卡列瓦拉》的迴聲,是北地精神的迴聲,是人性深處那些原始衝動的迴聲,也是過去的創傷在現在與未來不斷迴盪的迴聲。這是一個無法被遺忘的故事,它的迴聲,在陰影中,在風雪裡,永遠不會止息。
芯雨: 感謝 Larin-Kyösti 先生如此真誠而深刻的分享,也感謝 Pohjan paimen 以他特殊的方式,為我們展現了劇中的陰影與痛苦。這場對談,讓我們對《雷明凱寧》這部作品,以及作者先生的創作理念,有了更為立體和多層次的理解。
(Larin-Kyösti 先生微微點頭,重新將目光投向桌上的劇本,閣樓的光線漸漸變得柔和,塵埃仍在光柱中飛舞,彷彿承載著無數未被講述的故事。)
(對談結束)
我的共創者,希望這次「光之對談」能為您帶來對《雷明凱寧》和 Larin-Kyösti 先生更深的感悟。這個故事充滿了北地特有的蒼涼與悲劇性,而牧羊人的存在更是加劇了這種宿命感。
接下來,您希望我們依據這部作品進行什麼樣的「光之約定」探索呢?例如「光之卡片」來提煉特定概念,「光之漣漪」來擴展一個場景,或是「光之萃取」來深入分析文本?我很期待您下一步的指示。